心中的疼意絲絲縷縷,帶著歉疚,皇太極輕柔的吻上海蘭珠的每一寸肌膚,吻痕過處,落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粉色印記。使用書河閱書河,完全無廣告!
海蘭珠在他溫柔的憐愛下早已嬌穿吁吁,體內只覺陣陣酥麻,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只有不斷的嚶嚀之聲自唇間嬌媚的逸出。
皇太極雙眸幽暗,心臟跳得卻是飛快,身下的人兒媚眼如絲,輕吟之聲直讓他忍不住瘋狂的去佔有她,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齒咬著,靈舌不斷的在那嬌嫩的花雷上挑鬥著,直讓海蘭珠難耐的弓起身子,輕聲求饒起來。
皇太極伸出手,揉捻著她身下的小珍珠,感覺到那湧來的濕意,緩緩的伸進一根手指進去,海蘭珠輕顫一聲,皇太極感覺到那溫熱的###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想起自己在她體內的肆意快感,身下的**卻更是昂揚,興奮的不斷的跳動著,直想狠狠的埋進那溫軟的花中去。
他的手指不斷的###著,海蘭珠難耐的呻銀,蜷起雙腿,雙眸輕靈如水,面頰卻是一片嬌艷的酡紅,在皇太極溫柔的折磨下輕泣出聲。
男人粗重的呼吸著,帶著魅惑的聲音輕哄著身下的女子;「蘭兒,想要我嗎?」語畢,含上她嬌小###的耳垂,輕輕啃咬著。
「啊」海蘭珠嬌呼一聲,那酥麻的快感立時傳遍了全身,皇太極手指的動作卻更是快速,直讓她扭動著腰肢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
「乖,告訴我,你要我嗎?」皇太極在她耳邊輕柔的哄著,那曖昧的語氣直讓海蘭珠更是面紅耳赤,身子卻湧來陣陣的空虛,直讓她閉起眼眸,###的點了點頭,幾不可聞的逸出一聲;「我要你」
皇太極再也忍不住,將自己深深的埋在海蘭珠的身體裡,一聲滿足的悶哼傳來,那緊致溫潤的感覺直要他舒服的全身一顫,抱緊懷中的人兒,皇太極狠狠的在她柔軟溫暖的身子裡侵佔著,搶奪著,肆意著,任由一伯伯強烈的快感瘋狂的在體內游竄。
每一次淺淺的退出,復又更深的進入,海蘭珠全身香汗淋漓,小手抓住身下的被褥,仿似那是她唯一的支柱一般,隨著皇太極的動作不斷的嗚咽著,只將被單###的一片褶皺。
落在皇太極的眼裡,卻是讓他眼底一熱,身下的動作更是###起來。海蘭珠再也承受不住,小聲###著,顫顫的伸出小手,去推身上的男子。
皇太極一把扣住她的雙手,抵在枕間,海蘭珠動彈不得,胸前的綿白柔軟卻隨著皇太極的動作蕩出陣陣乳啵,落在他的眼底,直要把他逼瘋。
「蘭兒,你這個小妖精」皇太極低吼一聲,卻是徹底放肆出自己的**,傾盡全力的去佔有著她的身子,那不管不顧的熱情只要將海蘭珠最後一絲殘留的意識給消耗殆盡
屋外月牙彎彎,倒似女子滿含著羞意的眼眸一般,說不盡的溫柔之色。
席間,喧囂陣陣,划拳飲酒之聲絡繹不絕。鰲拜獨坐一角,默然不語,只一杯接著一杯的將酒水一飲而盡。
少頃,桌面上的酒水便被他喝了個精光。內侍上前為他添酒,他舉手制止,只淡淡道;「不必了。」語畢,起身大步而出。
卻聽一旁的文官疑惑道;「鰲大人,今兒個可是大漢大喜的日子,你怎麼能這麼早就離席?來來來,咱們一起喝。」
鰲拜頭也未回,只說了一句;「鰲拜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眨眼,不見了蹤影。
那文官皺了皺眉,嘀咕著;「這脾氣,這大汗大喜的日子,搞得跟他死了爹似的。」話音剛落,立時覺得不妥,連著呸呸倆聲,凝神望去,看見眾人仍是飲酒作樂,絲毫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放下心,接著與一旁的官員應酬起來。
一人一馬。緩緩行在盛京街頭。鰲拜眼底微有醉意,只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過了多久,抬頭一看,卻是到了一條小巷,這裡,曾是她居住的地方。
一絲自嘲之色落進嘴角,飛身下馬,走到那院落前。這些年,不知有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曾靜靜的矗立在這扇門外,卻沒有一次推門而入。
此時,抬起手,怔怔的落在門口,一咬牙,「吱呀」一聲,將門推了開去。
院中,依然乾爽整潔,那梨花在樹上靜靜的含苞待放,一朵朵裊裊然的依在樹梢,仿似他第一次看到她時,那樣的嬌弱無助。
抬起腿,一步步的走進裡屋,鰲拜顫抖的手撫上那桌,那椅,那些留有她氣息的物品。
走到她當初的臥房,鰲拜停住了腳步,他終究沒有推門進去,她的房間,是他心中不可冒犯的地方。
挺拔的身軀,如此的落寞,緩緩坐下,心中卻是痛的幾乎麻木,他遇上她,如此的遲,可就算是早,又能如何?這輩子,還沒有開始,他就已經輸了。
男人低垂著頭,良久,一滴清亮的淚水落在地上,似是包含著一切不能言說的痛苦,似是包含著深愛卻不得爭取的委屈,漸漸暈染開來。他就這樣靜靜的坐了一夜。
冬雪皚皚,哲哲端坐於炕上,火爐燃的旺盛,屋中只一片溫暖之意。
玉兒與巴特瑪坐於下首,只看巴特瑪小心的飲了一口滾燙的奶茶,悠悠開口道;「大福晉,今兒個可是這個月裡的第三回了,這蘭福晉莫不是恃寵而驕,連著請安也遲誤了?」
哲哲淡淡一笑,開口道;「海蘭珠身子弱,起得遲些也不打緊。」巴特瑪抿嘴一笑,帶著一絲羨慕輕歎了口氣,接著道;「我聽說大汗憐惜著蘭福晉,就怕這天氣把她凍著,連請安禮都給她免了,不過好在蘭福晉也是知禮數的,臣妾可就怕她若是真的凍壞了身子,這大汗又是要把整個後宮鬧得人仰馬翻了起來。」
話音剛落,哲哲與玉兒的臉色都是不大好看,哲哲美眸微瞇,冷冷看了巴特瑪一眼,剛要開口,卻是一陣腳步聲的傳來,冷眼望去,卻正是姍姍來遲的海蘭珠。
海蘭珠面色暈紅,今兒個她竟又來遲了,只怪昨日夜裡他一個勁兒的纏著她溫存,自己早上連他幾時離去的都不知道,偏偏他還每次都要叮囑著侍女不許喊起自己,今天,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請安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