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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番外之孩子篇13 孩子一籮筐 文 / 素顏美人

    ,「暫時先不告訴你,反正你會支持我。」

    烏蘇雅笑著睨了劉心如一眼,卻從她的眼裡看到了隱隱的擔憂,想來,她對自己的決定,也不是十分有把握的,不過烏蘇雅相信她能處理好,便也不再問了,又和她笑著說了一會孩子們的事情,才和她一起去尋了劉廷,親自送他們上了馬車。

    薄非陽大破氆氌族的軍隊,奪了人家的軍令不說,又與皇帝聯手把氆氌族皇嗣裡,極有可能成為儲君的三王子扣為了人質,大宇朝周邊的國家便都安靜了下來,可是**沒了,天災卻是年年都有的,南邊的水患,冰雹,颶風,年年不斷,北邊的蟲災,乾旱,更是鬧的民不聊生,成為皇帝頭疼的事情,可是更讓皇帝頭疼的是,每當災害來領,國庫便撥下去不少銀子,按理已經能解決一方百姓的眼前困境,可是每次災害之後,都有不少災民鬧事,皇帝初問津此事的時候,地方上的官吏都說那是些暴民,故意聚眾鬧事,可是皇帝卻並不相信,他是在地方上當過藩王的,百姓的安居樂業,能吃飽肚子,誰會願意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去起義鬧事?

    一個月前離京城並不是很遠的金華府又遭受了一場罕見的蝗災,數十萬畝快要成熟的稻子被蝗蟲吃掉了大半,金華府同知方祝牟立馬上報朝廷,請求朝廷撥款撥糧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皇帝自然大筆一揮又派人送了錢糧過去,可是每個多久,災民暴動的事情還是掩也掩不住的穿到了皇帝的耳朵裡。

    皇后連帶微笑的低著頭,手裡有條不紊的剝著葡萄皮,再用極細的小銀勺,把暗紫色的葡萄籽挑出來,才輕輕的放入旁邊的水晶碗裡,見水晶碗裡已經堆了小半碗剝了皮去了籽的葡萄,嘴角微揚,抬頭看了皇帝一眼,見他一身明黃龍袍,斜倚在湖綠亮綢落葉繡大引枕上,左手玩弄著一顆夜明珠,右手捧著一本奏折,正要低頭繼續把水晶碗裝滿,皇帝突然把手中的夜明珠往外一砸,奏折拍在紫檀炕桌上,震的桌上的水晶碗彈跳了一下,怒喝:「一群該死的東西!」

    好在薄非陽昨晚連夜寫好了奏折,把金華府的所見所聞還有可查的銀錢的去向清清楚楚的寫在奏折上,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寸多厚,就連來取奏折的小太監都看的驚訝的挑起了眉頭。

    皇后也嚇了一跳,卻很快又回過神來,對宮女們揮了揮手,揚聲道:「沒你們的事,都出去吧。」

    薄非陽這次正是從金華府回來,帶著烏蘇雅只是為了消除那些人的警惕心,所以在薄非陽為了查錢糧去向的時候,烏蘇雅才能清清閒閒的四處逛街買東西。

    旁邊扇著冰山的宮女聞聲嚇了一跳,齊齊跪了下來,低著頭瑟瑟發抖著,不敢承受皇帝的怒氣。

    「皇上真的不必······」皇后聞言怕皇帝是因為顧及到自己的心情才會這樣壓抑著,忙要解釋,見他微抬眼皮望著自己,多年的默契曉得他是真的不行再提方纔的事,想著自己要說的事也算是喜事,說不定能讓皇帝寬寬心,便才微笑著開口道:「太子的事,皇上可有何打算?」見皇帝面露不明所以的表情,微撅嘴瞥了他一眼,「皇上可別忘了,太子今年已經十四,過了年便要十五,當年先帝的太子十四的時候,身邊已經有兩個伺候的人了。」zVXC。

    皇后也有些無語了,想起自己今日留皇帝在鳳雛宮所謂之事,便有些說不出口了,與朝廷大事比起來,她要說的事又算得了什麼?遲疑了一下才道:「事情既然這麼緊急,皇上還是趕緊召薄侯進宮吧,都是臣妾不好,留皇上在這裡,耽誤了皇上的正事。」

    皇帝原本滿腔的怒火,聽皇后軟言細語的這麼一說,反倒冷靜了下來,輕輕的搖了搖頭,坐回炕上,道:「罷了,這是朕還要從長計議,先不急著見非陽,等朕想清楚了再召他進宮也不遲。」

    皇后一路陪在皇帝身邊,雖不參與朝政,卻也見的多了,一聽便明白皇帝發這麼大的火,定是因為金華府的官吏貪污賑災錢糧,導致暴民橫行的事了,想起每年各地上報的天災折子,就是皇后也跟著著急上火,甚至還請了高僧做法事祭天,可這些若真的是因為**引起的天災,那真是太可惡了。

    皇帝這才明白皇后的意思,想了想才開口道:「這是你這個做母后的安排便是,不過朕還以為你和朕想的一樣,不想讓太子這麼早分心,想讓他好好的多用幾年功,至於皇嗣的事情,他畢竟還小,等過了弱冠,倒也不遲。」

    「是。」宮女們忙齊聲應道,尋了皇帝的夜明珠低頭送了上去,才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到處好憂。

    隔日一早,薄非陽原本以為皇帝會急召自己進宮,過問金華府的事情,卻沒想到皇帝只讓人來取了他的奏折,嚴明等看過奏折以後,便會召他進攻面談。

    「皇上。」待屋子裡只剩下皇帝和皇后二人,皇后才語帶責怪的輕喚了皇帝一聲,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奏折,認出是方才一個小太監送來的,想了想才問道:「可是金華府有什麼不妥?」

    皇帝勃然大怒,別的地方隔得遠,他鞭長莫及便也算了,可是金華府離京城並不太遠,竟也出了這樣的事情,若真是錢糧不足倒也罷了,可若是有人私下瓜分朝廷撥發的錢糧,讓百姓挨餓受凍,從而引發了暴動,那些欺上瞞下的貪官污吏便膽子太大了。

    可是皇帝也曉得,這樣的事情牽連必定甚廣,離京城這麼近,若是不與京城的人打好關係,隨時被人參一本,金華府的知府連同同知便逃不過棄百姓不顧,而貪贓枉法的罪名,皇帝又是最厭棄這樣的人,終歸逃過不了一死,所以皇帝才悄悄的把薄非陽宣進了宮,把查清錢糧去想的事情交給了他。

    「何止是不妥!」皇帝氣的一躍從炕上下來,背著雙手,臉色陰沉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半晌才指著外面,道:「滿朝文武,五品以上的,除了先帝在位時的老臣子,哪一個不是由朕親自過問才取的仕,當初在朕面前的時候一個個說的都天花亂墜,如今當了官了,為一方父母了,卻一個個變了樣,想方設法的魚肉百姓,連朕撥下去的賑災錢糧他們都敢貪污了,金華府啊,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啊,他們都敢如此膽大妄為,更別說那些自以為山高皇帝遠的了,難怪年年天災,感情他們都是拿天災發家致富了,自然期待天災越多越好!」

    「若是這麼容易,朕現在便想要了他們的腦袋!」皇帝氣急的說道,眼裡迸出冷冷殺意,把手中的夜明珠捏的死緊,「小小一個金華府的知府算什麼?可是非陽已經查明,金華府一事已經牽連到朝廷大大小小的官員上十人,還都是有名有姓的,有的就連與方祝牟的親筆書信都有,這還只是金華府一案,去年的朝東,沐陽府,安慶,前年的臨堯,富蘊縣,泯州,阜陽,誰又曉得牽扯了朝廷多少官吏,朕現在一想起每日早朝事他們擺出的一臉正氣的樣子,朕就覺得噁心!」

    鳳雛宮內,皇帝和皇后二人分坐在炕床的兩邊,中間的紫檀雕花炕桌上擺著新鮮的水果,和夏日宜食的急樣糕點,牆角邊擺著兩座冰山,兩名身穿粉紅紗裙的宮女正輕輕的搖著手裡的孔雀尾蒲扇,把清涼的風扇向炕上的二人。想起那些流離失所的災民,想起那些沒飯吃易子而食的災民,皇后對貪官的憎恨也不比皇帝少,卻不能發表自己的意見,只能輕聲的安慰皇帝,「這些人也的確是可惡至極,十年寒窗為的不是造福百姓而是為了魚肉百姓,這樣的人從根子上便壞了,讀書又有何用?只是哪朝哪代沒有出過貪官污吏,皇上又何必生氣,既然已經查明,辦了他們便是了。」

    「皇上錯了,臣妾與皇上想的自然是一樣的。」皇后聞言愣了一下,才掩唇笑了起來,見皇帝眉頭微皺,才清了清喉嚨笑著道:「太子一向自律,身邊漂亮的宮女也不少,他卻從來沒有多看一眼,只一心跟著太傅學習,除了偶爾去薄侯府走走,平日也就是在屋子裡用功,臣妾自然與皇上一樣,欣喜與太子的聰敏懂事,曉得他自己身上的擔子,不像一般的孩子一樣貪玩生事,可是太子畢竟也快十五了,即便不給他的身邊送幾個放心的人,也該給他選個王妃······倒也不急著迎進宮,只是把這門親事定下來,也是好的。」皇后見皇帝沉凝了一下,忙說道。

    「看皇后這樣,必定是有看好的了。」若是這樣的話,皇帝倒是不反對,笑著問道,「是哪家的姑娘得了皇后的青眼啊?」

    還有一章,碼字碼字,至於劉廷,大家不要著急,這麼可愛的孩子,素素一定會疼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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