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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88章 大結局之陸白(花粉止步) 文 / 梅色無邊

    「砰!」

    「砰!」

    「砰!」

    陸白伸手朝腰間一摸,解開手槍保護套,手槍滑落出來,手感熟練地抓握在手,然後,拉動保險,推槍上膛,瞄準花文軒的身體,「呼」一聲激射出去。

    花文軒一撲成空,轉眼見沈心棠被陸白抓住,不由大吃一驚,趕緊朝衝過去一把抱住了沈心棠的雙腿。

    與此同時直升機又降低了一點高度,讓沈心棠的雙腳也能站到地面上來。

    有些人,你以為她不過是你生命中的過客,沒想到最終,她卻變成了你記憶裡的常客。

    陸白這兩年來在軍中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訓練最刻苦,執行任務最出色,冷靜、睿智、果敢、不怕死,立下大大小小不少軍功,每年都受到上峰提拔,今年馬上便要晉陞大校軍銜了,明年便向少將軍銜發動進攻了。

    於是陳希昂便將當日相見的情形說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再苦再累再委屈,他從來沒有傷心流淚過。可是,在面對伊人影像之時,卻忍不住地潸然淚下。不管是攝於老子的威嚴,還是真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又或者是覺得自己遭遇這樣的事是越活越回去了,有點沒臉見沈心棠,總之他果然是乖乖地回到了部隊裡,並且沒有再踏出過軍營,連過年都沒有回去,而是去了沈家家裡拜訪了一下兩位老人,想從他們那裡套出一點沈心棠的消息,誰知道他們口風緊得很,怎麼問都不告訴他。

    機長見他一擊得手,這才重又推動控制桿,將高度緩緩抬上,同時慢慢調轉方向,直升機越來越高,漸漸朝山谷外圍方向飛去。

    「混蛋!」半掛在空中的陸白已經吃足了苦頭,沒想到花文軒也變得陰險狡詐起來,那可怪不得他了。

    「你放開她!」著陸後的花文軒仍是抱著沈心棠的腿不放,朝著上方的陸白喊道,「她根本就不願意跟你走!」

    「等一下就放你下來!」他不顧她的怒目相加,抱著她便徑直地朝房間方向走去。只要到了房間裡,就杜絕了她會跟陸白遠走高飛的後患,他可以和陸白慢慢談判。

    「你帶走了她,我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我生便和她一起生,死也和她一起死!」花文軒也不甘示弱地大吼道。

    這是他珍貴的第一次,他的眼淚,他的真心,全都奉獻給了她。

    「文軒!」沈心棠以為陸白開槍打死了花文軒,一時不防又被陸白抓走,她不停地掙扎奔騰著,扭頭驚恐地喊了一聲,然後又抬頭看向陸白,大罵道:「陸白,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開槍殺人?」

    「讓她自己選擇,看她站在誰那一邊,我們就尊重她的意思!」陸白擺出一副公平起見的口吻,同時也趁機讓雙手休息一下。

    於是,想起這件事的時候,他便站在朋友的情義上告訴對方一聲,沒想來就拉倒了。

    「花文軒,你瘋了嗎?快放手!」陸白埋頭一看,沈心棠胸前的起伏風光正好讓他看個正著,但他此時也已經顧不得欣賞了,只凶神惡煞地朝花文軒怒吼道,「你他媽是想害死阿棠啊?!」

    然後,他趕緊回撥了過去。但是,令他失望的是,對方電話顯示是關機狀態。

    「好,我們一起放手!」陸白便鬆開手來,暫時放開了沈心棠。

    而他也正是因為借到此力,身子便往沈心棠所在的方向一衝,然後他伸出雙手,十根手指如鷹爪一般緊扣住沈心棠的雙肩,然後用力往上一提。

    不過他並沒有特別交代說讓陳希昂去幫他找人,他畢竟沒有這個權利和資格去指派人家,而且陳希昂那麼忙的人,他們之間的恩情早在上一次陳希昂為他出力後兩清了的。

    誰知接下來他返回本營後立即參加了出勤任務,又是大半個月沒和外界聯繫了。

    然後,他拿出準備好的擴音器,打開艙門,對著下方喊話道:「全球首號通緝令!嫌犯沈心棠,你涉嫌偷竊他人之心、誘騙他人感情、對他人投下慢性情毒等三項罪名,根據全球愛情律法第一百條,我代表全球最高人民法院依法逮捕你!判你嫁給受害人陸白為妻,終生相守,白頭不離!」

    陳希昂是多年前陸白在執行任務時無意中救過他的命,後來陳希昂倒是對他感恩戴德,承諾說將來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的,可以儘管向他開口。

    陳希昂今天突然打來電話,難道是有了沈心棠的消息?陸白一時按捺不住地心緒激動起來。

    沒想到他和陸白一再錯過,直到今天陸白主動給他打電話,他一時竟然都沒想起來這件事。

    陸白被重新遣返部隊後,陸司令親自和特種作戰部隊的首長通了電話,要求其對陸白髮下禁足令,除非出勤執行任務,否則絕對不允許他離開部隊半步。而且還威脅陸白說,他要是敢私自出營,就打斷他的腿,他這個做老子的養他一輩子。

    他至今都沒弄明白,自己怎麼會中了她的埋伏,一步步走進她設好的圈套,再也無法掙脫出來。

    而恰好陳希昂去了海外,也暫時沒有和他聯繫了。

    直升機早已如影隨形追了過去,陸白剛用麻醉槍射中花文軒時,他便已經作好全力準備。他猛吸口氣,盡力朝前一蕩,雙手便堪堪夠著沈心棠的身體。他十指箕張,重新扣住了她的雙肩,用力朝上一提,花文軒手上的力量早已鬆了開來,他這一抓,沈心棠便輕而易舉地落入了他的魔掌之中。

    等到他再聯繫上陳希昂時,他又在出勤任務的前夕了。

    「我現在暫時沒空。」陸白沒功夫和他磨嘰,直奔主題問道,「你之前給我打過電話,我當時沒帶手機,是不是有沈心棠的消息了?」

    三年前上海濟南路高級小區保安那一電棍把他送進醫院的同時,也把他老子驚動了,隨即陸大司令就強行命人將他遣返了部隊,並警告他說,要麼老實在特種部隊呆著,要麼就把他調到華北軍區他的麾下。

    今天一起演習的這個班是尖子班,是營區裡提拔起來的精英分子,平常都是受隊裡讚譽最多表現最為突出的,有時難免會有點得意忘形。今天這番過招後,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把平常的一些驕傲自滿統統都收斂了起來。

    好在駕駛直升機的飛行員和他通過氣,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便極其配合地調整座標和高度。此時花文軒已經飄落房頂,穩穩地站立下來,然後如風般回身要去搶抱沈心棠。

    結束喊話,他滿意地看著房頂上沈心棠怔愣不已地抬頭看向他的目光,心裡頓時豪情萬丈,取來準備好的軟梯,坐在艙門處用兩副安全扣分別扣住了雙腳,在直升機降到十米不到的高度時,他毅然縱情跳了下來。

    花文軒和沈心棠的重量加在一起令他不堪重負,剛剛抓了一會兒便覺得手部發酸,手腕快要脫臼一般。

    「閉嘴,女人!」陸白本來就已經吃不消了,她還在那裡掙扎亂動,他一張臉已經憋得成紫紅色了,連說話都變得異常困難。「那是麻醉槍,死不了!」

    他正愁在空中無所憑仗,這麼巧花文軒剛剛撞了上來,此時不借力,更待何時?

    三個人在空中飄蕩著,直升機已經調轉方向,準備往山下開拔出去了。陸白雙手要抓緊沈心棠只能算勉強應付,花文軒這麼一包,陸白手上差點一鬆,就要任由他們兩個掉落下去了。

    比別人強一點的人,容易招別人嫉妒;但比別人強許多的人,只會得到別人的欽佩與羨慕。

    失去了陸白抓握力量的沈心棠頓時全身重量都壓在了花文軒身上,花文軒登時一個踉蹌,登登登朝後退了幾步,其中一隻手騰出來朝沈心棠腰間移去,這才堪堪把沈心棠及自己的重心給穩住。

    「不可以!」花文軒死死地抱住沈心棠的腿,仰面高聲悲喊:「是我先找到她的!不可以帶她走!」

    山林密地之中,陸白一身戎裝,做過偽裝後埋伏在樹叢之中,身手利落的將前方拚命奔竄的「不法分子」成功擊中,快捷迅猛地結束戰鬥。

    後來他又去了一趟笆洞部落,守了好幾天,確定沈心棠不在那裡,這才怏怏而回。他私下也有托朋友打聽沈心棠的事,重點讓人跟蹤花文軒的舉動,因為他知道,花文軒肯定不會放棄尋找沈心棠的,只要他找到沈心棠,自己等於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撿了個漏。

    陸白其實並不是想真的襲擊他,只不過是想朝他身上借力而已。

    連續的幾聲悶重槍響聲,伴隨著熱烈鼓舞的掌聲與讚歎聲:「陸中校真是槍法如神啊!」「陸中校你好厲害!」「陸中校你是我的偶像!」

    私闖民宅已經觸犯刑法,更何況還持搶相向,更是罪加一等,雖然他是軍人,只能接受軍事法庭審判,饒是這樣,他要接受的懲罰也不輕,不僅賠償了受害者的經濟損失,還被剝奪了他之前所獲得的軍官頭銜,他又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大頭兵。

    直升級只得再次緩緩降落,將高度正好定格在花文軒停留在地面上的距離。

    沈心棠聽說只是麻醉槍,心裡稍安,這時她才有心注意到自己正懸在空中,且正在崇山峻嶺間通行,不由得失聲驚呼開來:「陸白,你瘋了嗎?」

    而她套住了他,她卻就這樣揚長而去,徒留他在此畫地為牢。

    他不停地在演練場上流著汗水,負重奔跑或是泥濘中與人混戰廝打,他要將所有精力都耗用在演武場上,他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懲罰自己當初對沈心棠說出那樣傷人的話語,懲罰自己弄丟了她。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來麻痺自己,全神貫注地訓練,累了倒頭就睡,不然他怕自己會壓抑不住對她的思念。

    這是一場實戰模擬訓練,近兩年來,陸白在幾次的特種作戰任務中表現突出,立下卓越功勳,如今已晉陞為中校軍銜。由於他的單兵作戰能力超強,所以西南軍區以山地丘陵單兵作戰的營區都會借調他過來指導交流一番的。

    「啊!差點忘了!」陳希昂一拍腦門,如夢初醒般地說道,「是的,我在四月份的時候曾經見過她……」

    「唉呀陸少抱歉抱歉啊,前段時間都忙暈了。」接到陸白的電話,陳希昂忙堆起笑容抱歉不已,「我們真是沒緣份啊,我打你電話你沒接,你打我電話我關機。陸少最近有空了嗎?什麼時候一起出來喝一杯?」

    很久以後陸白倒是真的用到過他了。本來陸白以為會再也不會用到他的,沒想到後來病急亂投醫,能想到的人通通都抓出來交代一番,他又和陳希昂聯繫了一番。

    對於陸白拜託陳希昂打聽一下沈心棠的事,後者其實是有點不以為然的。雖然他對陸白的私生活不甚瞭解,但在他看來,這些不過都是紈褲子弟所玩的獵艷追逐的把戲,一個女人,尤其他還見過沈心棠其人,他幾乎都快要回想不起她的樣子了。他根本沒想到陸白會對對方如此上心。

    花文軒還只有幾步之遙就能走進房間裡去了,這時卻驟然覺得後背一痛,接著全身一麻,他眼前一黑,雙腿一軟,整個人便不由自主地跪倒下去了。然後,手上也漸漸鬆弛開來。

    **

    沈心棠見到陸白陡然出現本來就已經夠吃驚的了,未曾料到他竟然直接跳落下來,還一把攫住她的雙肩,她頓時便覺身體一輕,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天空飛去。

    離開演練場,回到營地,陸白又習慣性地從儲物櫃裡拿出了手機,每天他睡覺之前都要把曾經和沈心棠一起拍的廣告片看一遍,最初的一段時間裡,每次看到這段視頻,他都忍不住熱淚盈眶。偶利將林。

    「放我下來!」沈心棠伸手朝花文軒推拒著,臉上又氣又怒,這兩個男人算什麼玩意兒啊,都不問她的意思的,一上來就抓啊抱的。

    這一次和徐珊不同,當時他對徐珊是更多的虧欠,而這一次,是真的和沈心棠建立了如夫妻般的感情,他投入了生命中最大的熱忱去對她,如果這一次再失去她,他相信,此生他都不會再愛了。zVXC。

    開玩笑,陸大司令馭下甚嚴是出了名的,況且為了避免落人口實,他會對自己的兒子更加嚴厲三分。陸白甚至在想,幸好他的哥哥天賦出眾早早地選定了科研之途,不然他那羸弱的身板,能經得住陸司令的折騰麼?

    陸白堪堪擦過花文軒身側,雙拳出掌朝他猛力一推,可惜他身在空中如無根的浮萍借不上力,這一推力道不過如未成年的少年般,花文軒只稍微微一避,絲毫不覺得身上有受力的跡象。

    「你快點……伸手抓我手臂,我快……撐不住啦!」陸白紫脹著臉,胸中存著一口氣不敢放鬆。「有什麼話,好好活著再說!」

    打斷他的腿,陸白是不擔心的,有他老娘在,他老子不會真下這個手的。最厲害的是後面的,陸司令說了,他若是敢陽奉陰違,那就永遠別想讓沈心棠進陸家的門!

    他想起他激怒她是她氣憤難當的樣子,想起千島湖邊他壓著她逼她喊他名字時的情景,想起在她的房間裡與她激情纏綿的場景……每想到一次,總是先忍俊不禁,繼而鼻中一酸。

    肩膀處的抓力很重,沈心棠頓時「絲」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才剛打算要抬頭罵他一句,不料腿上猛地又是一重,好像被什麼東西攀附上來。她低頭一看,卻是花文軒正雙手抱在她雙腿之上。

    從陳希昂那裡得到了準備的地址,然後陸白利用職務之便,從軍事系統庫裡調出地圖,找到目的地,畫上座標,接下來便是一番細緻縝密的籌謀,於是,在6月18日那天,他假公濟私,利用勘察地形之便,乘坐了直升飛機,直接吩咐機長按照座標開去。

    陸白倒懸在半空,身子因驟失平衡而來回不停地晃蕩著,還好他平素的日常訓練中,也少不了空降跳傘之類的,對這樣的情況不算陌生。

    與此同時,正在屋頂下與沈心棠含情對望的花文軒也動了,他左右四顧一下,終於找到一根立在崖邊的竹竿,然後用力往地上一插,整個人如大鵬展翅般朝房頂一躍。

    此事大大刺激到了陸司令,覺得陸白讓他大為丟臉,讓他在部隊下屬面前都無法保持上司威嚴,所以他不僅沒有出言相護,反而讓法庭從重處理。

    陳希昂是大忙人,整天飛來飛去的也是極其常見之事,於是他只得先耐住性子,想著等另外找時間再給對方打。

    直升機進入山谷腹地,陸白拿著望遠鏡,遠遠地便看到了農場的所在,他讓機長慢慢降下高度,沈心棠站在房頂上,陸白一眼就看到了她,他忍不住心裡怦怦跳了起來,彷彿情竇初開的少年乍見到戀慕已久的心上人般。

    他拿出手機的時候,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其中有兩個是同一個號碼,來電顯示是「陳希昂」。

    機長看見他已然得手,出來的時間本就不能逗留太久,於是開始抬升高度,慢慢往雲層方向爬自升上去。

    「你妹的,這到底是誰自找的?」沈心棠哭笑不得,只得高舉起手來,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小手臂處。她手上有了把持的地方,恐慌的心情跟著也清減不少。

    她既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的壓力也減輕不少,臉上漸漸地浮起一抹笑來:「狐狸,我總算把你找回來了!」

    直升機越飛越高,同時艙內的控制鈕被按下,那根連在滑輪裝置上的軟梯便緩緩收攏起來,半空中互相抓握著的兩人也跟著漸漸靠近艙門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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