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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80章 離開 文 / 梅色無邊

    沈心棠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身體上的疲倦,被遺棄的抑鬱,被欺騙的憤怒,被所愛之人言語上的褻瀆,對愛她的人狠毒冷漠的謊言……

    沈心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昏昏噩噩,迷迷濛濛,因為路上不曾堵車,車行很快,沒用多長時間她就回到了自己家中。

    憤怒中的陸白便以為沈心棠一定在裡面,他們一定是心虛不敢開門,所以盛怒中的他再次拔出槍來,朝著門鎖的地方「砰砰砰」連開了幾槍。

    花敏萱如願地重新進入了晉級賽中。

    「小狐狸,小狐狸,我該拿你怎麼辦?」他伏在她身上,氣息還有些紊亂,星眸微殤,半癡半憂地抬眼看她,「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這麼失控這般抓狂,從來沒有讓我掌控不了的時候,也不會為一個人牽腸掛肚至此,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你說我想幹什麼?」他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一把抓住她往床上一推,沈心棠面朝床面撲倒下去,他粗魯地伸手拉下了她短裙的拉鏈,裙子應聲而落,露出絲質三角小內庫,以及她晶瑩玉潤的兩條大腿來。「你還行嗎?還需要幾次?」她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對他的言語無動於衷,只是冷冰冰地說道,「我不會反抗,也不會掙扎的,只要你想要,你隨便上就好了。你看看需要幾次可以抵消你的付出,你隨意即可。」

    「你不叫嗎?那也很特別呀!」他努力抽送著,對於她的不配合越發惱羞成怒起來,「你以後將會永生難忘的,因為只有你在我身下時,才會努力克制自己心裡的感覺,一聲不吭的,這種滋味也很逍魂吧?」再

    然後,他又怒氣衝天地給花文軒打電話,電話響了兩聲,被花文軒給無情掐斷,再打,已經變成了空號。

    錄製結束,他去了4S店裡挑選了一款甲殼蟲系列果綠的女性用車,想著以後沈心棠出行方便,他要教她學會開車,帶她去看賽車,以後有空閒的時候,還可以一起去體驗極速飆車的塊感。

    她忍得很辛苦,而他又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一連換了好幾個姿勢,後位,前位,側位,床上,沙發,浴室,甚至他直接把她抱在身上,他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他都分明感覺到了她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兩次,她的臉上一片潮紅,身體軟得如一汪春水,可是她就是強咬著嘴唇不肯哼出一聲來。

    到了醫院,卻發現病房裡早已換了人,一打聽,才得知花文軒已經出了院。他又給花敏萱打電話,花敏萱則說哥哥和她斷絕了兄妹關係,她現在已經不和花文軒來往了,也不住在一起,不知道他的情況。

    SHIT!他憤然地將手機恨恨地扔到了地上。

    他頹然地望著她的身影,無力地垮下了肩膀,默默注視半晌,等到她均勻平穩的呼吸聲傳來,他確定她應該是睡著了。剛才那樣的激烈的折騰,她應該也是很累的吧?

    「是我不好,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混帳話傷害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和我一生一世的,是我該死,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我錯了。」他的臉頰輕輕觸碰著她的下巴,想著白天裡那樣用力地捏她的下巴,他劍眉輕皺,低低切切地問道:「今天把你弄痛了吧?我真的悔悟了,我太暴躁了,對心愛的人,怎麼可以這般粗魯呢?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以為,他所謂的愛,不過是付出了想要得到回報,比如,佔有她的身體。他懷疑她與花文軒有染,他不容易他養的狗去向別人的男人搖尾獻媚。

    他愕然地瞪大了雙眼,猛可地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地惱怒地望著她。

    見她緊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他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將她翻了個身,以正統的方式從正面進入,她也並沒有反抗,只是緊閉了眼不看他,仍是緊緊地用手抓住了床單。

    他瘋了似地衝到臥室裡,打開衣櫃,看到裡面的當季衣物不見了,她的筆記本也帶走了,一些常用的日用品也帶走了,而整齊的床上,擺放著一個大塑料袋,他打開看時,裡面赫然裝的就是他當初替她贏的玩偶還有向她表白的遙控飛機。

    他本來想送她去公司的,沈心棠卻提前一步拿了包包出了門,那意思就是不需要他送的。他知道她還在氣頭上,私想著冷靜兩天等她消消氣,然後他再軟言哄慰一番令她回心轉意,於是,他便也不強求,自己開車去了電視台那邊。

    她今天去公司去辦理移交手續的。她決定辭去編劇職務,將之前領取到的這本書的稿酬退還給了公司。本來公司方面對她這個硬插進來的空降兵是頗有微詞的,公司方面也是看陸白的面子才大開綠燈,《真環傳》這個劇本只是改編,體現不出她的優勢,所以她要辭離,公司管理層只是假惺惺地挽留了一下,後來便接受了她的辭職書。

    他以為,她依附他,不過是因為他為她提供了便利,讓她走了捷徑,獲取了豐厚的報酬。

    門鎖由精鋼打造,開了幾槍,竟然沒將門鎖打下來,陸白還待要再補幾槍,小區裡的門衛早已報了警,有大膽的保安集結而來,趁他不備,朝他後腰處電擊了一棍。zVXC。

    早上的氣氛很沉悶,沈心棠臉上一直淡淡的,不見喜怒,對他也極其冷淡,彷彿他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樣。

    買了一束玫瑰花,還買了一款剛上市的春裝,不管她接不接受,他要送她,是他的心意。

    打開房門,撲鼻而來的卻是一股嗆人的煙味。

    拿出手機,趕緊撥打她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溫柔女聲的溫馨提醒:「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我並不是厚顏無恥要回到你身邊的,我只不過是回來收拾一下東西而已的。」她將衣物簡單疊放在行李箱中,這時陸白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露出健美結實的肌肉,以及,身下挺拔昂揚的物事。

    房間裡氣氛安靜而詭異,除了激烈撞擊下發出的啪啪之聲,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外,再也沒有其他的響動。男人雙眼幾乎快要暴突出來一般,一臉猙獰狠戾之氣,帶著重重的發洩意味。他的臉上身上都已經微微沁出汗來,燈光照射下,反射出晶瑩璀璨的光。而她則緊咬著本就疼痛的牙關,雙手緊抓著床單,倔強地不肯配合他表現出愉悅享受的樣子。

    他每個房間都瘋狂地尋找,想要找到她留下的字據或是什麼,但翻遍了所有抽屜,連垃圾桶都找了,根本沒有隻言片語。

    花文軒從可視系統裡見到了來勢洶洶的陸白,這一次做了鴕鳥沒有給他開門。他還以為對方洞悉了他假受傷的事實要來找他清算,清算就算了,他不想自己為花敏萱做的努力功虧一簣。

    「怎麼,跟老情人卿卿我我完了嗎?」他一邊動手解腰間的皮帶一邊嘲弄般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留在那邊呢,怎麼,他還是不能滿足你,還是要回到我這裡來嗎?」

    她的臉上平淡無波,像一具不帶感情的布娃娃般,既不帶怨恨也不帶氣憤,就那樣茫然地看著上方。

    「你既然要回到他那裡去,那我所付出的心血與精力,是不是應該收回一點成本呢?」他陰惻惻地笑著,一如恐怖片裡的BT惡魔,他一手壓制著她欲掙扎亂動的身體,一手輕輕一扯,便將她身上的內庫給扯了下來,接著毫不憐惜地將他胯下ying侹之物強行探入了她的身體之內。

    「我很累,請你放開我,我要睡覺了。」她輕輕合上雙眼,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脆弱,「反正我就在那裡,你想什麼時候上,想怎麼上,都隨你的便好了。」

    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

    他這才怏怏地下床去洗了澡,然後返回被窩來,一整晚都緊抱著她睡在胸前,好像生怕一鬆手,她就會從他面前消失似的。

    剛才消耗了他太多體力,身上大汗淋漓,心裡的怒意似乎也伴隨著身體的發洩而平和了許多,看著緊攥著拳頭極力隱忍的她,他突然又覺得無比愧疚。

    陸白也要到場的,沈心棠正好也要去公司報到,於是兩人一起出了門,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陸白要去電視台演播大廳,和沈心棠方向正好相反。

    **

    他解了皮帶,很快地又開始動手脫褲子,他的話語尖銳難聽,每一句都刺痛著沈心棠的心,不過,她沒有開口和他理論,而是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行李箱,再把衣服書籍等私人物品往裡面裝。

    原來所謂的愛,不過是一場利益追逐罷了。

    「阿棠!」他愧悔而心痛地喊了聲。

    她剛走進臥室,還沒來得及反手關上門,陸白已經如影隨形地追了進來。

    沈心棠鼻中驀地一酸,有迷離的淚霧蕩漾在了眼中。

    沈心棠沒有反駁,也不再掙扎,靜靜地趴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她也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淫逸媚亂的聲音來。她心裡突然生出一絲悲涼。他以為,他的真心她看不到,事實上,看不到的那個人,是剛愎自用狂妄自大的他。她一直在努力,她已經全身心地付出,而他還嫌不夠。他用言語傷害她,用身體傷害她,連感情上都在傷害她。

    她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

    他不信?!

    他不知道花文軒的具體住處,但大略知道對方住在濟南路的某高級小區裡,於是,他驅車衝到了小區裡面,果斷拿出槍來,逼著門衛為他放行,還套出了花文軒的具體房門號。

    她卻不再理他,伸手掰開了他摟著她身體的手,然後躺下身去,輕輕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閉目沉沉睡去了。

    沈心棠不由自主地嗆咳了一聲,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間。打開燈時才赫然發現,陸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煩躁地抽著煙,而茶几上的煙灰缸裡,已經堆了一大堆未燃盡的煙嘴了。

    而此時,沈心棠正等在火車站的候車室中。

    第二天又是新一期的節目錄製,隨著決賽的日益臨近,PK的競爭態勢也越發激烈起來。

    「你想幹什麼?」她下意識地朝後退了一步,轉頭尋找著可以抵抗的武器。

    「你這個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的女人,想丟開我,沒那麼容易!」他一邊用力撞擊著她,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的,我要在你身上打上專屬於我的烙印,除了我,不會再有別的男人真心待你,你永遠都將是我的女人!」

    陸白渾身一麻,就此躺倒了下去。

    沈心棠本來想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突然想起來這間房子本來就是他的,又想起他說的那句要是走進醫院裡面就不要想著回到他身邊的話,於是她便把想說的話都嚥了回去,把包包拎在手裡,旁若無人地往自己臥室裡走了過去。

    略坐了坐,他冷靜下來,趕緊衝下樓開了車狂奔醫院。郁道怎憤。

    最終,他也滿足了並疲乏了,這才姍姍地結束了戰鬥,然後,趴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了。

    陸白渾身一個激靈,他知道自己今天說的過激言語傷害了她,他也後悔得要死,這時見她這般模樣,心裡頓時涼了半截。他突然撲了上去,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裡。

    等他滿心歡喜地回到她的住處時,他卻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手中的玫瑰花和裝衣服的袋子啪嗒一聲掉了下來,鞋櫃裡原本擺放著的她的鞋子全都不見了!

    此時的沈心棠已經對愛情感到心灰意冷,她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個城市裡,她想給自己放個假,先去全國各地旅遊一番散散心,順便繼續寫自己的連載,旅遊既可以增長見識增加靈感,同時還能驅除心裡的霧靄,真是一舉兩得。

    「各位旅客,開往廈門的K1209次列車開始檢票了,請各位乘客……」廣播裡傳來播音員溫馨的提示聲,沈心棠合起筆記本,將筆記本裝,拉好拉鏈,將筆記本包斜挎在身上,然後拖著行李箱,排在等待檢票的人流之中。

    因為不趕時間,加上臨時的飛機票不好買,所以她選擇了乘坐火車出行。

    鼓浪嶼,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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