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我很沒用的,」她面露慚愧之色,「我不懂談判技巧,無法說動小龍女,她一直對我很冷淡,還想拿錢打發我。山裡又沒有信號,也不能和其他人取得聯繫,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卻突破她。倒是這個陸白跟著瞎摻和,故意去招惹小龍女,害得小龍女罰我們去山上伐木……」
「你們?」花文軒抓到了她話中的詞眼,「你是說你和陸白一起去山上伐木嗎?」
「嗯。」沈心棠沒去注意他有些怪異的語氣,接著說道,「後來小龍女好像真的有所鬆動的樣子,又跟我提了條件,說可以和我交換。不過我沒答應。」
「叫我老公!」他在她耳邊曖昧誘哄。
「阿棠,不如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你看是給你公司請假還是辭職,我們去拜訪一下你父母吧?」花文軒趁熱打鐵地說道,「我們趕緊結婚吧!」
週末的時候,花文軒就開著車去把沈心棠的東西搬了過來,兩人正式開始了同居生活。
「沒什麼,不說也罷。」她搖了搖頭,順勢躺了下來,枕在他的大腿上。「我覺得自己現在好幸福啊,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心愛的那個人舊情復燃,他還愛著我,願意和我共度一生。我心裡有他,他心裡有我,可以每天一起吃飯,一起說話,一起這樣舒服地躺著,我覺得人生真的是太圓滿了!」
「即使這個時候沒懷上,將來總會懷上的。」他將她拉了起來,抱坐在他腿上,「你不要擔心那麼多,和你過日子的人是我又不是她,再說,我媽和你接觸的時間不長,她還不瞭解你。等相處久了,她一定會很寶貝你的。」
「老婆!」花文軒已經忍受不了地叫出聲來,並用力抬高屁股朝她面前送去。
她說在公司久了有感情,不想走。
花文軒一個激靈,滿心意亂情迷被這兩個字給驚醒,理智回歸。他頹然地躺倒在一旁,任由他的小弟一劍擎天,急促地喘氣不已。
她小腦袋埋在他懷裡,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文軒,不要!」她想要逃避開去,卻又身不由己地朝他靠得更近。
都說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人往高處走,沈心棠卻是個死腦筋,對待公司就像對待愛人一般,死守在一處就不想挪窩了。
不過現在正好是家裡農忙的時候,他們是絕對走不開的,所以花文軒只得作罷。
沈心棠沉默了一下沒說話。
「幹嘛還猶豫啊?」花文軒不滿意她的表現了,「像我這麼溫柔深情又會賺錢又體貼又專一的男人,向你求婚你竟然還要猶豫?哎,沒想到你的眼光比一般女人還要高誒。你是不是覺得我求婚求得不夠浪漫啊?要買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到你公司樓下去大喊『沈心棠,我愛你,求你嫁給我』嗎?」
「我也是!」他伸手輕撫著她柔滑細緻的臉蛋,鼻端縈繞的是清幽淡雅的體香,良辰美景,如花美眷,人生還有何求呢?
極力索取,極盡纏綿。
當他埋首於她胸間,用他溽濕的唇舌在她敏感部位激起層層愛火時,她忍不住顫慄著身子呻-吟出聲。
「好吧,那我就勉強答應一下吧!」她配合地點了點頭,臉上裝出很勉強的樣子。
他輕輕在她耳畔吐出兩個字,頓時羞得她面紅耳赤,只能裝聾子。
「好,我饒了你,但你要先解救我!」他暗啞著嗓音,隱忍得很是辛苦,「你再不幫我,我要死了!」
「怎麼,你不願意?」他有些慌了,趕緊彎下身去仔細看她的臉。
「老公!饒了我吧!」她無力地攀附在他身上,欲求而不得,只能苦苦求饒。
「難道我要禁-欲十個月嗎?」他側過臉去,慾求不滿地看著她。
「你能幫我嗎?」他湊近她耳邊,輕聲低語,又順勢舔著她的耳垂。
她避無可避,心一橫,手一伸,緊緊握住了那根器物,張口就含了下去。
「不要啦,你現在先答應我啦!」他學著女人撒嬌的樣子耍無賴地搖著她,「快答應吧!答應啦,答應啦,像我這樣的極品好男人,竟然求婚不成功,真的是太侮辱人啦!」想怎卻打。
他那裡堅硬似鐵,熱烈似火,彷彿每一處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
本來花文軒的意思,因為他也比較忙,加上沈心棠又有了身孕,不方便長途跋涉的。他想著最好把二老接到上海來,他求得二老的同意後再安排雙方父母見面。
反正她沒有大志向,房子買不起就租,車子是消耗品,她只要三餐飯吃飽,手上有活幹,就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也不是。」對於這樣的問題,她還是有點放不開。「就是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需要禁止,中間的時候,小心一點,好像也可以的。」
火熱的溫度一寸寸蔓延開來,燒灼著兩具互相深陷的身體。
他騰出一隻手來,開始脫身上礙事的睡袍。
錢嘛,夠花就好了。
她害怕得不敢睜開眼睛。
「我的工資怎麼變多了?」她找到總編,納悶地問道。「而且這一筆兩萬塊的獎金又是怎麼回事?」
「老婆,我難受!」他拉起她來,捧著她的臉,她看到他眼中的隱忍。「給我你的愛,給我你的全部,都給我,好不好?」
「還是等下周去醫院檢查了以後確定了再……」沈心棠有些底氣不足,「你媽媽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勉強同意我們結婚的嗎?要是知道我沒懷孕……」
她慢慢從他身上滑下來,在他喉結處留下淺淺一吻。
孩子!
她輕輕淺淺地,一路綿延向下,過中庭,吃草莓,繞肚臍,最後才停到了那一柱擎天的地方。「我怎麼幫啊?」她有些害怕,卻又不想看他忍受這樣的苦楚。
兩個都很高興,花文軒也籌謀著和沈心棠回老家去拜望她的父母,商量結婚的事。
火熱的深吻,糾纏,吸吮,沒有止境,彷彿要吻到地老天荒。
「不是每個人都有,是對公司有巨大貢獻的人才有的。」何玉安仍是笑呵呵的,「你和花總裁喜事將近了吧?結婚後還會留在公司上班嗎?其實公司給你加薪,是想挽留你呢。」
「是這樣嗎?那是每個人都有嗎?」沈心棠想了想,論資歷,她確實算得上公司員老了。
他喉嚨裡頓時滾動一聲,雙手竟然用力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她歎著氣,臉上都是幸福的光彩。
他抓過她的手,然後強行按在他的小弟上,她嚇得趕緊抽回手來,卻被他死死按住。
「什麼勉強啊?你太壞了!」他伸手去撓她胳肢窩,她笑著倒在床上,他順勢撲了下去,他的唇就堵上了她的。
「好啊,你去啊!」沈心棠促狹地笑了,這不是電視劇裡才有的橋段嗎?不過若真有那樣的畫面,她一定覺得好拉風好好笑。
「謝謝何總編,也很感謝公司的栽培,」沈心棠很有義氣地點了點頭,「只要公司不拋棄我,我是不會拋棄公司的!」
「是什麼條件呢?」他很好奇。
「可是,我現在好想要你,怎麼辦?」他伸手摟過她來,將她身前的柔軟使勁在他面前揉啊揉的,越發地覺得飢渴難耐。zVXC。
聽著他的苦苦哀求,看著他因情-欲而倍受折磨的臉,還有他身上如烙鐵般不時撞向她身體的昂揚,她心軟了。
「不可以!」她的身體已經綿軟下來,卻用力地想要推開他,聲音明明是無比抗拒卻顯得那樣魅惑與引-誘。「文軒不可以,萬一真的有孩子……」
「好老婆,幫幫我嘛!」他懇求她,又伸手在她身上最誘人的地方輕揉慢捻,彈撥捏壓,直弄得她欲罷不能,嬌喘連連。
「這是上面的決定,」何總編笑瞇瞇地說道,「你在公司裡表現很好,一直任勞任怨兢兢業業的,這次廣告部和發行部都取得了不錯的業績,所以給資歷老的員工發放一點福利,裡面有前幾年的年終獎,還有房貼車貼交通貼高溫津貼……反正是多給你錢,又不是扣你錢,你安心拿著就是了嘛。」
再過了幾天,兩人也去醫院做了檢查,確定沈心棠懷孕了。
有點毛骨悚然。
衣服除盡,露出他精壯的胸膛結實的腹肌,還有那滿載子彈的挺拔昂揚。
活了這麼大,第一次親眼看見這雄偉昂揚的器物活生生擺在面前。
脫了自己的衣物,他又開始剝除她身上的絲綢睡袍。
因為公司效益不是很好,也沒什麼年終獎,待遇不算好,許多人都沒干多久就走了。
他重新吻住了她的唇,細細地描摹,輕輕地輾壓,再慢慢地探入,他的身體不斷地貼向她的,好像迫不及待求取悅的性-奴。
……
沈心棠所在的雜誌社又招了新的人手,她在公司變得沒那麼忙了,不過發工資的時候她還是嚇了一跳。
最主要的是,她因為和笆洞部落那樣落後的地方接觸後,就深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幸福了。
於是沒了鬥志。
好吧,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