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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外篇 我的回憶 文 / 聖海之月

    我小時候十分調皮,各位老師雖然十分嚴格,都十分寵我。(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16κxS(16κxs.文.學網)我記得有一天我做完吉斯老師給我的作業,就四周走動玩耍。

    當時我不小心碰倒一個密封的銀色的小圓瓶,只見小圓瓶封口破了,從瓶中流出三個大小不一的銀色的小圓珠。我就拿這三處銀珠玩彈珠,玩了一會兒,我打算用這三個圓珠做個實驗,我將愛美老師所教的「枯木逢春」和吉斯老師所教的「亡靈安息」混合施放在最小圓珠上。

    只見灰青兩色形成光球與小圓珠一接解,原本硬得出奇的小圓珠忽然不見了。我嚇壞了,因為我把老師的東西變沒有了。

    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自首,因為這次對我來說不是小事。不想吉斯老師開始聽到我把東西弄沒了,只是安慰我一下,可當我拿出那個小圓瓶時,吉斯老師少有地激動起來,抓著我的雙手。只問我「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做到的?」,我被吉斯老師舉動嚇壞了。幸好這時愛美老師來找我上課。才把我從瘋子手中救出。

    事後經過愛美老師引導,我完整說出經過。兩位老師聽後,不覺相對長歎,直說:「原來如此。」

    吉斯老師真誠地對我說:「你真是我們的福星。」

    接著對愛美老師說:「愛美,不如我們聯手吧。」

    奇怪的事發生了,這次愛美老師沒有討價還價直說:「好。」

    就這樣一個月內,愛美與吉斯老師在吉斯老師的「家」閉關研究。我轉交魔神老師與楊深師傅教導,只把楊深師傅幸福得要飛天。

    一個月後,我回到了亡靈祭塔。那天所有人都在那裡,我看到原來除了魔神老師外,每個人手中都有一個樣式不一的小瓶子,只見楊深師傅拿出他珍藏很久的聽說只有新婚之時才能喝到的處子酒,一邊禱告一邊將酒撒向西方。

    咆哮老師則演練一種特殊的刀法,當刀法結束時,他把從不離身的刀輕輕放在地上,刀口向北方。

    愛美老師則用魔法變出一種紫黑的小花,一邊唱歌一邊把小花輕輕拋上天,小花在天空慢慢消散。

    吉斯老師把自己從不離手的亡靈聖鐲,輕輕摘下。一邊念著一段拗口的祭文,將聖鐲嵌入亡靈祭塔第一層牆面中。

    這時發生了怪事,亡靈祭塔在發光,並且在不斷變「矮」。因為每一層都在變大變圓,但比例不一,以第一層面積最大,以金字塔式向上伸展。不久後,原本十層高亡靈祭塔變成一座有十層比例不一同心圓的亡靈祭壇,大家都十分肅穆地走上祭壇頂,那裡有一座小*平台。

    每位老師輕輕放下自己手中的小圓瓶,打開瓶子,將裡面小圓珠倒出,放入小*平台中央一個圓形凹處。不過每個人的表現大不相同。

    楊深師傅拿著手中的小圓珠,無意識地使出他的得意之枝「千形萬化手」,小圓珠不斷從楊深老師身上各處出現,讓我大飽眼福。不過表演終歸是有結束之時,楊深師傅咬咬牙,一狠心把小圓珠拋向小*平台,就背對大家。不過在一瞬間我看到楊深師傅臉上流下眼,我原想過去安慰他,但魔神讓我不要去,對我輕輕說:「男兒有眼不輕彈,讓他一個人待一下,他會很感激你的。」我當時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咆哮老師就十分灑脫,說:「安息吧!」就倒出圓珠。

    愛美老師一邊拿著小圓珠,一邊說:「愛波,愛玲,愛風,愛地,愛明,你們終於可以回到精靈神的懷抱中,記得向其他同伴問好。」

    吉斯老師靜靜倒出圓珠,說:「一切生命的盡頭,請您接受我等的接求,讓這些不屈的靈魂得到最終的安息,讓他們在你的保護下,不再受到時任何傷害。」

    說完,吉斯老師向愛美老師招手,愛美老師點點頭。

    只見愛美與吉斯老師同時做出施法的手勢,兩道性質不同的光球出現他們的手上,一個充滿生命力的氣息,全身散發著碧綠色的光球,另一個是充滿黑暗的氣息,全身散發著讓人心神安靜的黑色小球。兩個光球慢慢接近,最後一點點融合,成了一個灰綠色的小光球,它靜靜墜落在小*平台上,那些硬度可比鑽石的小圓珠一與那個灰綠色的小光球接觸,就像陽春白雪般靜靜地融化。

    我當時有點奇怪,這些小圓珠去哪裡?就向魔神輕輕詢問這個疑問。

    魔神老師提示我:「用亡靈之眼。」

    當我用亡靈之眼時,我看到那些圓珠在灰綠色光球照射下,慢慢產生變化,還原它的本來面目:一個靈魂。見那些正在消散的靈魂中有與楊深師傅一樣打扮的盜賊,有像咆哮老師一樣強大的戰士,也有像愛美老師一樣俊美的男女妖精,當然也有像吉斯老師一樣的亡靈祭師。還有其他一些人,它們微笑著與眾人告別,向天空進發,然後在高處消散。

    經過三個小時的轉化,所有的小圓珠都變成靈魂,全部回歸天國了。

    雖然經過這件事後,一切回歸正常,我開始回復到各位老師學習的生活,但我總覺得大家的感受有點不同,他們越發不想我知道,我越發想知道那些小圓珠的來歷,我開始秘密查資料。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在魔神老師的資料庫中,找到了小圓珠的來歷。原來這些小圓珠是人為製造靈魂變異體,它們被強行灌入大量精神力,使原本無形無質的靈魂,產生質變,最終變成有形態有質量的小圓珠。當小圓珠與由當時煉金術師開發的一種特殊合金結合,就會變成反覆印出相同靈魂的靈魂模板。那些複製出的靈魂與母板近乎相同,只有一點是不同,母板上的小圓珠是完全由精神力組成,而複製的子體就由特殊合金和由母體分裂成的意識構成。

    有這些複製靈魂與由煉金術師特殊製造的骷髏體結合,再加上亡靈祭師的「活膚生肌」,就可以重生成為各種強力變異亡靈生物如亡靈武士,亡靈系祭師,或是成為原本靈魂替代品,擔任當時聯軍原來靈魂所擔任的職務,繼續發揮作用。有了這項傳奇的技術,聯軍才抵擋住異魔的進攻,為最後的勝利打下基礎。

    不過這種人造變異靈魂體,太難得,雖然後期改進技術,但成功率只有二百分之一,因為要強行灌入大量精神力,靈魂要承受極大痛苦,那相當某個國家古代曾施行一種酷刑「凌遲」,犯人將親眼看著,自己身體被一寸寸割掉,在承受極大精神和**痛苦後才到死去。只不過靈魂是靈體每一處都被強行灌入精神力,很多靈魂往往因為承受不住,最後爆體而亡,魂飛魄散。就算成功了,在每一次分裂意識,都要再次承受一次「凌遲」之痛。正因為這樣,每一個模板很少活過十次,最後也會崩潰,灰飛煙滅,重歸天外。

    另外,提供精神力的亡靈祭師,也會有時候因精神力嚴重透支,輕則成為白癡,重則當場七竅流血而亡,魂飛天外。但在戰爭後期,異魔統領的巫妖也開發類似的方法,巫妖直接用大量生人煉製怨靈,以量變達到質變,製造出強大怨靈之珠。用這些怨靈之珠所製造強大、嗜血、充滿死亡氣息的變異亡靈系怪物,讓聯軍傷亡慘重。

    這迫使亡靈祭師不得不加倍製造人造變異靈魂體與之對抗,甚至在精神力快耗盡時,讓自己的靈魂也加入煉製之列。但數量還是無法與巫妖的變異亡靈系怪物相比。不過巫妖為了控制那些強大怨靈怪物在怨靈之珠加上自己的生命印記,這讓聯軍想到一個方法,就讓妖精族和人族醫療異能者聯手實現自殺式襲擊。

    因為成為醫療異能者,一定是有光明體質,它對有相近屬性的妖精之力有增幅作用。當妖精將他的生命精華注入人族醫者體內,那些手無寸鐵,曾經立約不傷一人的醫者們。像飛蛾撲火一樣衝入怪物群中,引爆自身所攜帶妖精生命精華,淨化這些怪物,同樣因為巫妖有生命印記在怪物體內,因此得到增幅的妖精之力,會順著這個生命印記徹底消滅巫妖本體。

    雖然這個方法十分有效,但人族醫者能成為自殺式人選多為女性,還是妙齡少女為主,妖精族則損失大量成年的妖精。當時聯軍戰士看著那些昨日還在為自己或者同伴包紮傷口,為自己的所受到傷害而傷心流眼的美麗少女,和那些曾與自己並肩做戰,晚上會唱著有動人歌聲的俊美的妖精同伴,今日自願為聯軍的勝利付出自已的生命之時,都會流眼看著,讓他們永遠活在自己的心中,直呼:「神,為什麼要這樣?難道只要這樣最高級的獻祭,你才能開眼嗎?」

    蒼天無語,聯軍戰士們讓這種痛苦化成殺敵動力,以一拼三方式與異魔軍團戰鬥,越戰越勇。就這樣,慢慢勝利天平倒向聯軍。

    不過經過這場戰爭妖精族和擁有醫療異能者從此消失歷史的長河中,不見再現。只有他們所說一句話流傳下來:「世上的一切生命都值得挽救,當有需要時,我願為此付出我的生命。」

    在戰後,小圓珠能夠剩下,已經所剩無多,畢竟當初那場大決戰,大量人造變異靈魂體與怨靈體一起同歸於盡。

    有關圓珠的記載到此結束,我只記得我不知何時已眼流滿面。

    愛美老師不知出現在我身邊,我流淚對老師說:「我感到很抱歉,我把小圓珠當成玩具。」

    「不,孩子。正是你,他們才能擺脫現在這個永世不超生的困境,他們都會很感激你。」愛美老師安慰我說。

    「是嗎?」

    「對,現在擦掉眼淚,我們要上課,我可是嚴格的。」愛美老師一邊用手帕輕輕幫我擦眼淚,一邊說。

    「好,我們出發。我要成為像那些先輩一樣的人」我邊說,邊拖著愛美老師走出資料室。

    「好,我們的小楊明長大,我們一言為定,我們打勾勾。」愛美老師伸手右手尾指。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我與愛美老師打勾勾,立下我最重要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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