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琴回家之後,給冷家別墅增加了不少的人氣。
畢竟冷燁不在的時候,只有慕念雪一個人,傭人又不會和她說話,唯一熱鬧的,就只有兒子時不時的哭聲了。
自從別墅裡多了一個樂觀開朗的冷琴,幾乎只要是能夠呆人的地方,都一定會有她的身影,她就像裝了電動馬達一樣,永遠都不會覺得疲倦。
「小雪嫂子,你看,你看,這個衣服好可愛哦,小豆丁穿一定會很可愛的!」由於冷燁限制了她們的行動,無聊的時候,只能看電視、瀏覽網站打發時間。
冷琴就是在這個時候,迷上了電視購物,尤其是兒童專欄。
時間一到,她便準時拉著慕念雪坐在沙發上,然後對那些有用沒用的嬰幼兒產品,進行一番品頭論足。
「還好吧!」也就那樣而已!
慕念雪沒有說出實話,以她的眼光和水平來看的話,那樣的衣服根本完全都入不了她的眼。
只是,她不明白,冷琴明明也在米蘭呆了那麼久,怎地就連這麼一點欣賞水平都沒有呢?何況,她還是學服裝設計專業的!
一抹疑慮,迅速的自她的心中閃過,她狐疑的掃了一眼冷琴,心中湧過太多的疑問。
「小雪嫂子,你幹嘛這樣子看著我啊?難道我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嗎?」冷琴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好像特別喜歡小孩子……」
冷琴的臉色頓時一變,有一抹不自然快速的閃過,她訕訕的笑笑,急急地道,「小孩子那麼可愛,誰會不喜歡呢……」
合情合理的解釋,讓慕念雪找不到任何的破綻,附和的笑笑,她也不再說話。
d市,某幢小別墅的地下室。
一個穿著素色旗袍的女子,站的筆直,嘴巴嘀嘀咕咕的正在說著什麼。
「主人,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繼續按計劃行事。」坐在椅子裡的男人,背對著她,聲音冰冷的嚇人。
「是。」
「把冷琴的消息告訴瞿流楓,最好做點什麼事情刺激刺激瞿流楓。但是,要注意方法,現在還不是他們翻臉的時候!」男人站起了身子,他的身上披著長長的黑袍,將整張臉在遮住,看不清楚他的面容,更不知道他此刻是怎麼樣的表情。
「是,小蝶明白。」
「真是個好孩子。」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令人發楚的寒意。
「是主人不嫌棄。」
叫做小蝶的女人微微屈身,一副恭謹的姿態。
男人的視線,停留在牆壁上的照片上,所有的照片都是冷燁和慕念雪的,不是兩人進出別墅的,就是他們在外面吃飯約會的,還有他們和別人接觸的照片。
一張他們的親密照,被沖洗的很大,高高的掛在牆頭。冷燁的面容上被狠狠的劃下了一個紅叉叉,慕念雪的臉上更是用紅色的筆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
「過來!」男人低沉的開口,朝她揮了揮手。
「是,主人!」女人恭謹的答應著。
「幫我解決!」說話間,他已經撩起了黑袍的衣擺,露出了穿著西褲的下半身。
「是的,主人。」
女人緩緩的解開了褲腰帶,褪去內褲,將男人的昂揚包裹在手掌裡,一下下輕輕的揉搓著。
「誰准你用手的,用嘴!」
啪的一聲,男人的手掌用力的拍了下來,她的手臂立刻起了一陣紅色。
「是,主人。」
依舊還是那恭謹的態度,女人跪下身子,伏在他的身下,將他的碩大緩緩的吞下,熟練的吞吐、舔舐著。昂揚在她的嘴裡不斷的變大,她自己也開始變得難耐,雙手不停的在身上撫摸著。
「夠了,把褲子脫掉,轉過身去!」
女人聽話的照做,而且速度極快。
「屁股撅起來。」一轉身,臀上青紫的顏色,頓時闖入他的視線。
「這鞭痕,都已經一個星期,怎麼還沒消退?」
「主人,小蝶的身子偏弱,不是那種容易恢復的身子,所以才會……啊!主人,您輕點。」她猛地驚呼出聲,「主人,您還沒有擦油,小蝶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等會你還不是要高聲尖叫,讓我再快一點,深一點嗎?」男人不屑的嗤笑一聲,手掌重重的在她的臀部落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頓時浮現。
「主人,您不要再擠了,好難受,啊!」
「叫,大聲的叫,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快叫,快點!」男人的巴掌不斷的落在她的臀部,手掌印一個接一個的開始浮現。
誠如男人所說的那般,女人很快就從不適中緩神,大聲的尖叫起來,「啊啊啊!主人,好爽,你弄小蝶好舒服,唔,啊,再深一點,啊,再快一點,啊啊啊,小蝶要受不了了,啊啊,主人你真棒……」
**的一幕,在地下室裡進行著,反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色暗沉下來,才結束。
女人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別墅,身心滿足之後的她,並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後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一個人……
……
慕念雪還來不及發現冷琴到底是哪裡不對勁,趕在這之前,她發現了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
冷琴懷孕了!
這天上午,慕念雪正被冷琴拉著在看電視。
傭人端來了發奶的雞湯給,嫌太燙,慕念雪便暫時擱在了茶几上。
雞湯濃郁的香味,頓時在客廳裡散發開來,冷琴的臉色也緊接著變了,從一開始的皺眉,到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直接捂著嘴衝去了洗手間。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慕念雪急忙跟了過去,只見冷琴抱著馬桶,正乾嘔的天昏地暗。
「冷琴,你該不會……懷孕了吧?」
低柔的聲音,在空中迴盪幾下,然後直接飄進了她的耳朵,冷琴的臉色陡然一變,沒有驚慌恐懼,只有擔憂。
「沒,沒有的事,我只是胃不舒服!」冷琴急急地為自己辯解。
慕念雪自然不會輕易被她欺騙,秀眉一挑,不急不緩的淡淡道,「我是過來人,你騙不了我的!或者,我該把這件事情告訴燁,讓他帶去醫院去確定一下?」
「不,拜託你不要告訴大哥……」
冷琴急急忙忙的扯住她的衣擺,小臉煞白。
「不想讓你大哥知道?也行,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
「孩子是瞿流楓的?」
被猜中心事的冷琴,臉色又是一變。
為什麼在他們的面前,她的心事總是那麼輕易的就可以被猜出來呢?
「小琴?」
「孩子……是瞿流楓的!」
「你和他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秀氣的眉揪在一起,單純如她,怎麼可能會認識瞿流楓呢?
「我……這樣從幾年前說起了。」
五年前,冷琴剛剛被冷燁從倫敦送到米蘭。那時候的她,才只有17歲,正是少年懵懂,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
瞞著保鏢,她自己偷偷一個人去了西西里島。
美名曰要去那裡欣賞風景,實則是想要去意大利看一看傳說中的黑,手,黨,是不是和大哥的秦幫一樣厲害。
幾番打聽下來,得知黑,手,黨,會舉辦一次宴會,她便千方百計的弄來請柬,喬裝打扮一番之後前往。
東方女性,在歐洲本來就不多見,尤其是像她這樣一個稚氣未脫的單純女子,就更是少見了。宴會上的那些單身的、有家室的男人,都怦然心動。不斷的上前搭訕,意圖獲得她的好感。
從未踏入過社會的她,哪裡懂得什麼人情世故,見大家對她熱情,很自然的將其理解成了大家對她的喜愛。於是,便很自然的接受著大家的好意,將他們遞上來的酒一杯杯的喝下。
那些酒,會是什麼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東西。
危險正在一步步的接近,冷琴卻渾然不覺,甚至還和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談論著中國的美事。
時間一點點過去,眼看著藥效就快要發作,這個時候一個東方男子出現了。
他走了過來,見她光明正大的攬進了懷裡,親暱的叫著她的名字,親吻她的臉頰,然後在男人們的抗議聲中硬是將她帶出了宴會現場。
這個男人就是瞿流楓!
好不容易混進黑,手,黨,的宴會,就這麼被破壞了,冷琴的心情自然是糟糕的,逮著瞿流楓便罵了一頓。
瞿流楓好脾氣的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她塞進車,帶離了現場,朝自己下榻的酒店開去。
到了酒店之後,藥效已經開始發作。
瞿流楓只是冷眼旁觀,看著她一點點的被藥物控制,一點點的失去理智。
「我好難受,求求你救救我……」
最後,嬌弱的身子纏上了他,不斷的扭動著,考驗著他的理智。
美女當前,瞿流楓很難不心動,可是看這個女人的氣質模樣,似乎還是未成年人。想了想,還是打消了想法,便將她拎起,直接丟進了浴室,打開蓮蓬頭,任憑冰冷的水柱灑在她的身上。
冷琴在冰冷的浴缸裡,泡了整整一夜,這才控制了藥效。
清醒過來的冷琴,對他自然是感激的,在兩人分手之前,便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和住址告訴了他,只道他以後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