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瀟隨慕冷睿回到了慕家豪宅,又回到了那個淡紫色的房間。
慕冷睿從背後擁住戴雨瀟,在她耳邊低語:「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回來?」戴雨瀟表情淡然,看不出悲傷,也看不出喜悅。
「憑我慕冷睿的自信……」慕冷睿恢復了他慣有的傲氣,眉毛上挑,居高臨下的嗅著懷中這個女人的頭髮。
「你就不怕我只是為了利用你,利用完就把你殺掉?」戴雨瀟挑釁的眨動著黑眸,漾出似笑非笑的波瀾。
「你真有這麼恨我?我只不過讓你成為了一個完美的女人……」慕冷睿頗有深意的凝視著她的雙眸。
「恨不恨你,就看你的表現。」戴雨瀟歪著頭迎著他的目光,黑眸中滿是期待。
「我慕冷睿許諾過的,幫你查出當然你母親車禍的真相,現在我們就開始。」慕冷睿提出他對戴雨瀟的許諾。
「可是你的傷?」戴雨瀟轉過身,撫摸著他的左胸,她的子彈就是在這裡差點要了慕冷睿的性命。
「這算是傷?你太小瞧我慕冷睿了。如果傷的嚴重,我還怎麼可能跟你在醫院……」慕冷睿諧謔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戴雨瀟,「還別說,你穿上護士服,就是最漂亮的小護士,難怪那個小護士那麼嫉妒你……」
「你別貧嘴!」戴雨瀟被他戲謔的滿面通紅,想起慕冷睿流著血還對她不規矩,不由得臉熱心跳,為了掩飾窘態,趕緊轉移話題:「你打算怎麼查?」
慕冷睿看著戴雨瀟羞答答的樣子愣神,十足的一副小女人模樣,他接觸過的女人裡,要麼矯揉造作,要麼故作,要麼放浪形骸,沒有誰像戴雨瀟一樣,這種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女兒態,對他,有著不可言喻的吸引力。
他不由得看呆了,這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都深深吸引著他的目光,他的心臟為之躍動不止,他的血液為之洶湧翻騰。
「問你呢?你怎麼不說話?」戴雨瀟滿含笑意的用指尖點點他的下頜,提醒他注意回答她的問題。
「先不想這些,我……」還沒說完,他就噙住戴雨瀟的雙唇,扯開淡紫色的床幔,懷抱著戴雨瀟一同跌倒在淡紫色的床單上。
「唔……」戴雨瀟的驚呼,都被他的雙唇吻含住。
這個慕冷睿,不要命了嗎?這才剛剛出院到家,傷口才剛剛處理過,若不是他堅持,現在還不能出院呢,現在他又要……
「冷睿,你清醒點,我們不能……」戴雨瀟又羞又惱的推著,可怎麼都推不動他的覆蓋和欺壓,「求你了……我還不想讓你死……」
「沒事……我死不了……」慕冷睿模糊不清的說著,動作沒有停下來,他無法抑制內心的炙熱。他就是火焰,戴雨瀟就是清爽的水,只有她才能熄滅他熊熊燃燒的火焰。
「真的不行,你清醒點,好嗎……」戴雨瀟央求著,閃躲著:「早上你是在醫院,現在在家裡,在醫院就算流血有人能及時給你處理,而楚醫生不在,就算他速度再快也要十幾分鐘,太危險……」
「不行,你別動……你教會我,必須及時行樂……」慕冷睿一手鉗制住戴雨瀟掙來掙去的雙臂,一手在她的胸前。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及時行樂?」分明胡說,正統的不能再正統的戴雨瀟,怎麼會教他這麼……下流……的東西。
「如果我不抓緊時間,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跑掉……你不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時間,我有多寂寞……」慕冷睿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迷離,他摸索半天,沒有找到紐扣,實在沒有耐心再找,扯住前襟一扯,衣服被撕裂,露出只著一件胸衣的玉體。
戴雨瀟想要抽手掩住胸,可是手被緊緊的鉗制住,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她的掙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在胸前,激盪起跌宕起伏的波瀾。看的慕冷睿更加燥熱難耐,他一低頭,隔著胸衣含住最頂端微微顫抖的部位。
戴雨瀟忍不住嚶嚀一聲,一種觸電感的感覺,湧遍全身。她清晰的感覺到了慕冷睿蓄積待發的,的部位緊緊抵住她的身體,等著她的浸潤。
慕冷睿大手在她背後摸索著,好不容易才找到絆扣,迫不及待的解開,整個圓潤的胸暴露在眼前,頂端那兩點桃紅跳動著,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血脈噴張。
胸前瞬間的冰涼,讓幾近恍惚的戴雨瀟立刻清醒過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冷睿,冷睿,真的不可以!我們必須馬上停下!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逃……」
她最後的那句話,慕冷睿清清楚楚的聽到耳朵裡,這句話,有極大的吸引力,他停下,緊緊盯住她清澈的眸子:「你說的是真的?以後再也不會逃走?」
「嗯……我不會再逃走……」戴雨瀟堅定的說,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發奇想,這樣許諾著,明明她很討厭慕冷睿,現在的轉變,讓她自己都格外驚訝。
「不行,口說無憑,立字為證!」慕冷睿爬起身來,生怕戴雨瀟反悔似的,一定要讓戴雨瀟立個字據,這樣他才放心。
「好,我立字據,我出去找紙和筆……」戴雨瀟開始穿衣服,卻發現她的衣服又被慕冷睿扯壞了,撕扯的稀稀爛爛丟在地上,不由得餒然,不知道怎麼辦好,不由得害羞,小聲的埋怨「都怪你,遇到你以後,我的衣服都不知道被你撕壞多少……」
「你是不是又想勾引我?嗯?」慕冷睿又被她的模樣吸引,忍不住又欺身過來。
「我怎麼勾引你了?」戴雨瀟閃躲著,覺得他師出無名,她什麼都沒說,也沒動,就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勾引他了。
「以後不准你害羞……不准你害羞……」慕冷睿說了兩遍,抱住她的頭狂吻一通,才放開手。
「讓吳媽送一套衣服進來吧,讓她送紙和筆進來?」戴雨瀟羞紅著臉,怯怯的看著慕冷睿,害羞是避免不了的,可又怕引起這個男人的邪念。
「不用費事了,我這裡有現成的筆和紙!」戴雨瀟疑惑的看著慕冷睿,他兩手空空,哪裡來的筆和紙?
慕冷睿扯住淡紫色的床單,真的像撕紙一樣,「嘶」的兩聲,就扯下四四方方的一塊,遞給戴雨瀟,「紙有了……」
戴雨瀟接過來一看,不知道他怎麼撕扯的,居然邊緣整齊,一點毛邊都沒有,像是剪刀剪下來的,她又想起在醫院醫生辦公室他撕扯那個紙袋和膠片,那麼韌性的x光片他居然可以撕壞,再次萌生出一種想法,他是地球人嗎,是嗎,是嗎,是嗎?
「這麼看我幹嘛,沒見過這麼帥的人?」慕冷睿看著戴雨瀟不可思議的眼神,戲謔的問。然後低頭,往中指上輕輕一咬,殷紅的血湧出來。
「啊!你幹嘛?!」戴雨瀟驚呼,撲過去握住慕冷睿的手。這個男人,流的血還不夠多嗎,居然這麼自殘,還咬破手指!
「這就是筆,寫吧……」慕冷睿將手指遞給戴雨瀟,沒有一絲痛楚的表情。
平時被針扎一下都痛的不知所以的戴雨瀟,更加怪異的接過那個中指,左看右看。
「你在看什麼?你是不是想我的血流乾啊?快點寫,別浪費我的血!」慕冷睿被她看的莫名其妙。
「我看看是不是假的手指,你怎麼一點都不覺得痛呢?」戴雨瀟看著這手指一直在流血,確定它是真的,確定了以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的將他的手丟到一旁,驚恐萬狀的避開。
「你又幹嘛?」慕冷睿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怎麼這麼多事情。
「我……我……不寫了……天啊,你居然讓我寫血書……這……太恐怖了……會做噩夢的……」戴雨瀟連連擺手,退到床角。
「不寫了?」慕冷睿目光陰冷起來,讓戴雨瀟感覺恐怖森森。
「不寫了……」戴雨瀟小聲的說,寫血書,太恐怖了,實在是太恐怖了。
「真的不寫了?」慕冷睿逼近戴雨瀟,目光肅殺,像要把她吞噬。
「不……寫了……」戴雨瀟更加小聲的,蚊子一樣的細弱,顯得非常沒有底氣。
「那好,不寫,就要滿足我!我巴不得你現在就滿足我!不寫正合我意!」慕冷睿一把將躲在床角的戴雨瀟車過來,壓在身下,瘋狂的親吻。
「別……別……我寫……」戴雨瀟慌亂的掙扎著。
「現在想寫,來不及了……」慕冷睿再次扯下她剛剛穿起的胸衣,大手覆蓋上去。
「別……別……求你……我錯了,我寫,我真的寫,馬上寫,立刻寫!」戴雨瀟一邊閃躲,一邊堅定的表態。
「好,你馬上寫,這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答應我的事,不能反悔,不然的話,我會給你最好的懲罰……」慕冷睿邪笑著,眼神停留在她裸露的胸前。
戴雨瀟不得已的拿過慕冷睿的手,捏著他的手指,在淡紫色方巾上寫下:「本人戴雨瀟,承諾留在慕家豪宅,不逃走。」
慕冷睿將頭埋在戴雨瀟的頸間,目不轉睛的看她寫字。
「寫完了!」戴雨瀟將寫好字的方巾給慕冷睿看。
「怎麼有點不對勁?」慕冷睿皺著眉頭,看了又看。戴雨瀟不知道哪裡不妥,也看了又看,看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慕冷睿為什麼說不妥。
「你根本就是糊弄我!」慕冷睿將方巾丟到一旁,冷冷的盯著戴雨瀟。
「血書我都寫了,怎麼會是糊弄你?」戴雨瀟輕咬著上唇,不解的看著他。
「你連個期限都沒有,怎麼不是糊弄我?!」慕冷睿將方巾丟還給戴雨瀟,「你要加加上個期限,不然不算數!」
「期限?一年,兩年,三年?」戴雨瀟徵詢著他的意見。
「一年?兩年?三年?你就是這麼糊弄我的?」慕冷睿凶狠的,用兩根捏住戴雨瀟的下頜,咄咄逼人,「寫!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