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被余婉琴的話徹底打敗,這個姐姐真的是無可救藥了,自己怎麼好意思回答她嘛,薛雲只好縮起身子,企圖把自己的「凶器」藏起來,哪知道余婉琴一把將「凶器」逮住,薛雲忍不住全身哆嗦叫了聲「啊」。
這時的余婉琴好像明白了什麼,突然像被馬蜂蟄了一下,猛的把手縮了回去,轉身撲倒床頭,把這個腦袋都埋在了枕頭下面,做出了一個鴕鳥的模樣,薛雲連忙俯身到余婉琴身後,輕輕地撫著摸余婉琴光滑的脊樑。
薛雲小聲說道:「姐姐,你怎麼了,我們姐弟早就坦誠相見過了,而且很快就有成為夫妻了,你何必這樣不好意思呢。」
余婉琴更把頭埋得深深的,薛雲摟住余婉琴的肩膀輕輕用力,把她從枕頭裡拖了出來,余婉琴的臉紅得燙人,轉身又撲進了薛雲的懷抱,薛雲摟住余婉琴輕柔的撫慰著,估計余婉琴全身一直在輕微的戰抖,薛雲低頭*了余婉琴的嘴唇。
薛雲跟余婉琴深深的吻了快半個時辰,直到薛雲覺得琴姐姐恢復了平常的心情,才鬆開了琴姐姐的柔嫩小口,余婉琴瞪了薛雲道:「不要臉,專門撿機會欺負姐姐。」
薛雲笑道:「弟弟唉姐姐還來不及呢,怎麼捨得欺負姐姐啊。」
余婉琴遲疑了一會細聲捨得:「弟弟,你能夠東西又張又大,妹妹們怎麼會受得了呢。」
薛雲聽了哈哈一笑道:「姐姐,你原來擔心這個啊,那東西再大也沒有孩子的頭大,女人是不會怕那個大的,姐姐武藝都那麼高強,難道這方面還會不如傲蘭、憐紫、姜妹妹她們幾個小丫頭嗎。()」
余婉琴用手揪了薛雲腰間一下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嗎,居然還自吹自擂起來了。」
薛雲笑道:「是不是自吹自擂,姐姐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余婉琴說道:「弟弟,你作死啊,告訴你到底,本小姐沒有嫁給你之前,絕不允許你碰姐姐的。」
薛雲做了一個鬼臉道:「姐姐,難道你不想雙修了嗎。」
余婉琴驚呼道:「什麼雙修就要做那個,簡直羞死人啦,你在哪裡學來的邪門武功,要是別人知道了,我們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呢。」
薛雲說道:「姐姐,你身體這樣虛弱,弟弟怎麼會想那些亂七糟的事情,好了,現在都三更天了,姐姐你還是休息了吧。」
余婉琴點點頭,可是抓著薛雲的手卻沒有放,薛雲又不忍心把自己的手拿開,只好默默的坐在床上陪著余婉琴,半響余婉琴才說道:「弟弟,看你憋得這麼辛苦,還是去找妹妹們解決問題吧,別把身體憋壞了。」
薛雲聽了余婉琴的話苦笑不已,現在已經是四更天了,難道這個時候自己還要去騷擾傲蘭、憐紫她們嗎,何況也不知道琴姐姐的話是真是假,於是薛雲決定今晚就在琴姐姐這裡泡到天亮了。
薛雲說道:「姐姐,讓弟弟陪你睡吧。」
余婉琴驚叫道:「弟弟,你怎麼可以睡在這裡,讓傲蘭、憐紫、姜妹妹看姐姐的笑話。」
薛雲說道:「弟弟,就躺在這裡陪姐姐,難道姐姐不願意嗎。」
余婉琴說道:「不行,你要麼坐在這裡,要麼就出去好了。」
薛雲苦笑道:「好吧,弟弟就陪姐姐坐一夜吧。」
余婉琴牽著薛雲的手,兩人聊起了昔日相遇的美好時光,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興奮了一夜的余婉琴,隨著大量的真氣消耗,開始湧起一陣陣倦意,勉強支撐了一陣後,終於伏在薛雲身上進入了meng鄉。
薛雲把琴姐姐放平睡下,然後蓋上錦繡綢緞被子,才輕腳輕手的出了臥室,可是到了外間卻看見傲蘭、憐紫、姜小姐三人正在玩紙牌,三人見薛雲出來就停止了打牌,薛雲走近一看原來三人是在斗地主,說起來這個紙牌和玩法都是薛雲傳授的呢。
傲蘭、憐紫喊了一聲「相公」,姜小姐憋了半天也叫了一聲「相公」,薛雲說道:「你們怎麼不回房休息呢。」
傲蘭說道:「擔心余姐姐有事,又沒有什麼瞌睡,就跟憐紫、姜妹妹約在一起玩紙牌。」
薛雲心說你們就在屋外,自己過分關心琴姐姐,沒有仔細聆臥室是周圍的動靜,恐怕什麼都聽到了吧,不過三人知道又怎麼樣,惹得自己火起的話,說不得立刻就把她們三人就地懲罰了。
薛雲目光游離,掃到桌子上的紙牌和賭金,傲蘭、憐紫剛才所在的位子金銀堆成了小山,而姜小姐的位子上只有幾塊散碎銀子,可是薛雲看姜小姐臉上滿是笑意,不知道她是因為後學打得撇,還是家裡有的是錢,專門來打關係牌的。
薛雲笑道:「傲蘭、憐紫你們兩個姐姐是不是聯合起來欺負姜妹妹啊。」
傲蘭笑道:「喲,相公,姜妹妹入門沒有幾天,你就這麼偏向她了,難怪世人說,男兒最是負心薄情,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奴婢跟憐紫妹妹的命好苦啊。」
傲蘭這麼一說把姜小姐弄得非常不好意思,不過薛雲卻不吃這一套笑著說道:「傲蘭你這麼苦,需不需要活佛來大發慈悲,對你救苦救難啊。」
傲蘭說道:「傲蘭和兩位妹妹都陷入了苦海,希望薛大菩薩普渡慈航。」
薛雲望了望屋外的天空已經發白,可是自己卻苦於**未洩,這琴姐姐當真是害人不淺,薛雲咬咬牙下決心,還是抓緊時間來個一掃光,這樣也不辜負傲蘭、憐紫。姜妹妹三人苦等這一夜。
薛雲笑了笑說道:「好吧,天快要亮了,我們抓緊時間去參歡喜拂吧。」
傲蘭、憐紫二女興奮不已,立刻閃身進了東面的臥室,只有姜小姐在哪裡扭扭捏捏的,薛雲伸手拉住姜小姐說道:「還是一起去吧。」
姜小姐害羞道:「相公,芸兒怕痛。」
薛雲摟著姜小姐的肩膀說道:「芸兒,你不用害怕,相公會非常小心的做,多來幾次就會舒服了,你看傲蘭、憐紫多麼的高興,還不是做那個事非常好耍嗎,不然她們不是自己找苦來吃嗎。」
姜小姐聽了遲疑一下才點點頭,於是薛雲牽著姜小姐也進了哪一間臥室,到了屋裡發現傲蘭、憐紫已經鑽進了被子裡,姜小姐頓時被羞得蒙住了眼睛,薛雲見了是哈哈大笑,伸手抱住姜芸直接一起進了大床的描金帳裡。
薛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傲蘭、憐紫、姜芸已經不在了,薛雲起床梳洗整理一番,來到外屋客廳,只有憐紫一個人坐在屋裡,見薛雲出來了就站起來說道:「相公,有幾件事請要稟告你,據潛水衛密報:飛鷹旗在薊鎮北方騷擾了幾天,在薊鎮官軍出擊之時虛晃一槍,給喻安性總督留下了六十多具真韃子屍首,現在飛鷹旗已經移至宣府北面活動。」
薛雲說道:「讓潛水衛告訴其滅塞將軍,在哈日珠拉主母的蒙古大軍到達之前,千萬不可跟宣府明軍正面接觸,特別要防備渠家楨父子的隊伍。」
憐紫回答道:「知道了,還有就是陽總管明天就可以回府了,據陽總管派回來的信使報告,哈日珠拉姐姐的商隊已經平安回到察哈爾草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十日之內哈日珠拉姐姐的鐵騎會到達宣大邊牆。」
薛雲問道:「憐紫,停留在宣府的曹文詔也沒有動靜。」
憐紫說道:「潛水衛最後一次報告曹文詔的消息是昨天下午伴晚,曹文詔的人馬並沒有立刻宣府,就連有可能協助曹文詔的渠家楨部也沒有絲毫出動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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