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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百八十章 懈怠 文 / 大漢雄魂

    由於薛家軍的鐵血鎮壓,以及朝鮮副帥李貴的全力彈壓,朝鮮軍的撤退變得非常有條不紊,從一更末到三更天過後,朝鮮軍近兩萬軍隊,已經有七成以上踏上了薛家軍的渡船,陶要富還在催促朝鮮軍加快過江的速度。

    在薛家軍的軍營裡,剩下的四千多官兵,早就已經整裝待發,當陸要金得知朝鮮軍只剩下五千人馬沒有過江時,就下令兩千水兵先行撤退,並命令左明完成對薛家軍、朝鮮軍軍營的焚燒任務。

    按左明的意思,又想埋炸藥包來對付建虜,陸要金苦笑著說:「小明子,上次為了對付濟爾哈朗,大哥已經殺雞用了牛刀,現在大哥手下恐怕能夠湊足三百個炸藥包都很難,而且這次炸了之後,如果再有使用炸藥包的地方怎麼辦。」

    左明說道:「大哥,隊伍都過江了,用炸藥包的地方可不多了,何況我們薛家軍還有手雷嘛,大哥再炸一次好不好。」

    陸要金歎口氣道:「小明子,艦船可沒有存貨了,這些炸藥包可都是寶貝啊,你有把握一定傷到建虜嗎。」

    左明說道:「大哥,小弟準備去朝鮮軍軍營埋設炸藥包,朝鮮軍營財物甚多,會分散建虜的注意力,說不定能夠讓新來的鑲紅旗韃子嘗嘗炸藥的滋味。」

    陸要金想了想說道:「行,在朝鮮軍營設伏,多少會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嗯,小明子,你帶人去朝鮮軍營埋好炸藥包後,就盡快把隊伍渡過江去。」

    左明連忙答應下來,臨走的時候左明說道:「大哥,老陶水兵手裡的炸藥包小弟也奉命徵收了。」

    陸要金大喊:「左明,你居然敢假傳將令,看…」

    還沒有等陸要金把一句話說完,左明已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了,陸要金只有搖頭苦笑,這個左明就是一個沒有籠頭的野馬,自己拿他真沒有多少辦法,薛莊出來的將領多少都有一些驕傲字的大毛病,不過好在大事上還不太出格。

    陸要金遠處黑幽幽的建虜鑲藍旗、鑲紅旗軍營,知道現在建虜方面也沒有發現自己這面的行動,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這也是陸要金跟武大海二人把工作做得細,早幾天就在考慮撤退的事兒。

    二人琢磨出了這個浮橋加連環船渡江的辦法,這件事一直由武大海親自指揮海軍*作,保密性非常的高,岸上的薛家軍、朝鮮軍根本就不知道絲毫消息,直到事急需要渡江之時,陸要金拿出了這個殺手鑭來。

    要說建虜鑲藍旗、鑲紅旗沒有能夠發現薛家軍、朝鮮軍撤退也屬正常,因為當日鑲藍旗的阿敏懼怕薛家軍海軍的火炮,把軍營建在距離鴨綠江江邊十里以外的地方鑲紅旗也是挨著鑲藍旗建的連營。

    敵我兩軍相隔這麼遠,而且還是黑燈瞎火的,建虜的哨探游騎又不敢靠薛家軍軍營太近,就算考得近一些,薛家軍並沒有撤退,建虜也看出什麼名堂來,除非建虜的哨探游騎繞到薛家軍軍營後面,才能夠看出端倪來,可是那樣的話,建虜那些哨探游騎豈不是茅廁坎坎摔撲爬找死。

    再加上薛家軍、朝鮮軍運氣不錯,因為昨天伴晚鑲紅旗岳托到了,從寧錦大戰了一個月後,又連續奔波征戰了五六天,鑲紅旗的士兵一到營地,吃了晚飯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一旁有鑲藍旗的友軍,鑲紅旗晚上連遠哨都沒有放出來。

    最扯的是當晚阿敏跟岳托兩人爭執了一陣不歡而散,本來是阿敏給岳托接風,哪知道岳托提起了阿敏交換俘虜的事情,以岳托的意思就不該換,一定要把朝鮮人殺痛殺怕,阿敏毛了問岳托,那些女真婦女怎麼辦。()

    哪知道岳托的態度就是,那些婦女在城寨破亡之時,就應該死戰或者自殺殉國,這樣的女人不救也罷,這下子把阿敏氣得不輕,阿敏心說,女真婦女崇拜的是武力,誰強大就跟誰過日子,典型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要這樣的女人殉節死國,這岳托是看漢人的書看壞了腦袋吧。

    於是阿敏以女真人太少,不管這些女真婦女如何失節,自己都有義務把她們救出來,為金國繁育純正的後代,接著岳托又提出來,把老六濟爾哈朗放出來,雖然濟爾哈朗打了大敗仗,可他畢竟是一個貝勒,要處置他也應該是大汗的事情。

    這下子岳托把阿敏搞火了,阿敏正為濟爾哈朗葬送了近萬鑲藍旗士兵心疼呢,這岳托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戳阿敏的痛處,阿敏心說你岳托不就是靠出賣父親、兄弟上位的嗎,誰不知道你岳托是皇太極的一個棋子。

    阿敏說話也不客氣了,以自己是鑲藍旗的旗主,又是濟爾哈朗的大哥,有權處置自己旗下和家裡的事務,岳托以為濟爾哈朗之事不是一旗一家的小事,希望阿敏能夠讓濟爾哈朗戴罪立功,最後由大汗聖裁。

    阿敏冷嘲岳托只知有大汗,不知有父親兄弟,把岳托氣得差點沒有吐血,阿敏這可是打人打臉啊,自己跟父親、二弟才在蓋州鬧了一個大花臉,就被阿敏戳了脊樑骨,岳托無言以對,只好借酒發瘋拂袖而去。

    其實阿敏氣走岳托是有意而為,阿敏自己是一個對大明、朝鮮的好戰分子,同樣岳托也是一個一個對大明、朝鮮的好戰分子,阿敏太瞭解岳托了,因為岳托就是自己的翻版,不過現在的阿敏已經不是從前的阿敏了。

    從血源來說,自己跟岳托兩人在皇太極哪裡,岳托就親近很多,自己作為伯父努爾哈赤的侄兒,自己父親舒爾哈齊就是被伯父努爾哈赤殺死的,一起被殺死的還有大哥阿爾通阿,三第扎薩克圖,自己因為沒有參與父兄的事情,被族人力保才苟延殘喘,後來的一起都是自己拼老命掙來的。

    作為父親舒爾哈齊次子,阿敏承擔了自己家族的責任,現在皇太極想方設法削減鑲藍旗的實力,自己的鑲藍旗被濟爾哈朗這個敗家子快折騰完了,阿敏已經預見到自己將來的結果了,如果自己不振作就只有落入平庸,默默無聞終老一生。

    阿敏搖想自己的父親舒爾哈齊,也是做過大明建州右衛的都督,跟大明名將李成梁有姻親,阿敏之姐就嫁給李成梁的兒子為妾,在建州父親舒爾哈齊跟伯父努爾哈赤,就是並駕齊驅的人物,只是伯父努爾哈赤心狠手毒,自己一家才落到這個地步。

    阿敏恨弟弟不爭氣,不跟自己的哥哥一條心,偏偏跟皇太極這個陰謀家打得火熱,堂哥代善的寶貝兒子岳托有如出一轍,看來這個老皇太極的確不算省油的燈,阿敏舊仇新恨集在一起,開始有了別樣心思。

    昨天阿敏跟薛家軍、朝鮮軍交換完俘虜之後,產生了以前從來沒有的想法,那就是自己能不能跟父親一樣,走跟明朝合作的道路,其實自己也應該有資格繼承建州這塊土地的,有了這個心思之後,阿敏就再也提不起跟薛家軍打仗的興趣來了。

    藉機跟岳托鬧得不愉快之後,阿敏就沒準備跟薛家軍打仗,再打下去的話,鑲藍旗就快沒人了,自己交換了三千多女真婦女,正好帶回屬地去給族人旗兵配種,好給自己的鑲藍旗多繁育人丁。

    入夜的時候阿敏就接到過朝鮮軍的異動,但是薛家軍軍營穩如磐石,阿敏就沒有理會這一茬,到了四更天阿敏起床晨練,侍衛又報告道,薛家軍軍營有了動靜,只是還不確定薛家軍具體的行動;阿敏只是吩咐繼續觀察,並沒有進一步的指示。

    阿敏從薛家軍的戰鬥力就看出來了,皇太極想打敗大明簡直就是癡人說meng,說起來自己跟薛家軍的仇恨都是濟爾哈朗整出來的,自己主要是打了一下大明的狗朝鮮而已,而皇太極跟薛家軍家主薛雲不共戴天之仇,不說皇太極挨了冒充葉赫部的薛家軍一炸,差一點就送了性命,還有奪妻之恨。

    阿敏想著皇太極未過門的妻子,科爾沁部落貝勒寨桑的次女,現在還在薛家軍薛雲哪裡,阿敏想著皇太極的女人在薛雲*婉轉涕零,任憑薛雲*樂蹂躪,一旁還配了一個姐姐哈日珠拉,阿敏*蕩的想著皇太極那個龜公樣子,突然阿敏來了靈感,如果自己做了金國的大汗,就跟大明重修舊好,不要皇太極的狗命,把他的**切了,送給薛雲將軍做太監,讓皇太極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搞,活活的氣死他,只是不知道人家薛雲將軍要不要皇太極這個老太監。

    就在阿敏意*道極處的時候,被身邊的貼身侍衛打斷了,貼身侍衛向他稟告:「貝勒爺,岳托貝勒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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