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審問了那三個韃子,經過一番努力整死了一個韃子,另外兩個韃子也整殘了。大家現在才知道在明軍中素有仁義之名的薛雲將軍原來是個惡魔,看著薛雲花樣百出手段殘暴的逼供招式,活生生的弄得三個韃子連連求死,最後把偷看老媽洗澡,意淫妹妹自摸,到強激ān牲口都交代出來了。
原來大貝勒代善的正紅、鑲紅二旗正在大凌河以北活動,契機對遼東錦州一帶的明軍進行打擊,摧毀遼東經略孫承宗的以分據錦州、松山、杏山、石屯及大小凌河各城,向前推進二百里形成了以寧遠為中心的寧錦防線的囚籠碉堡戰略,為**哈赤下個月建都獻上厚禮,也為自己爭奪繼承權增加砝碼。
大貝勒代善在天命五年九月初三日被人告發,大貝勒代善的次子碩托、阿敏之弟齋桑古及其妹夫莫洛渾欲逃往明國。十三日,**哈赤與諸貝勒議定,「發兵堵截通往明國之路」,當晚從三人家中擒拿,監於獄中,後來調查原來是岳托、碩托受不了其父代善與繼母的肆虐準備離家出走,**哈赤大怒,痛責代善,奪其太子之位和所屬部眾。九月二十八日,代善手刃後妻,向汗父請罪,受到**哈赤寬待,仍讓他領有正紅、鑲紅二旗,為大貝勒。
但是這場政治風暴過去之後大貝勒代善的地位就每況愈下了,反而是八弟四貝勒皇太極、十二弟阿濟格最有競爭力的太子人選,當然其他人有什麼想法估計都爛在肚子裡的。
大貝勒代善本來對競爭太子之位已經心灰意冷,偏偏這時機會就出現了,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八弟四貝勒皇太極兵敗大同府,損兵折將還陪上了十弟德格類的性命(**哈赤把阿巴泰的責任也推給了皇太極)五弟三貝勒莽古爾泰成了個半癱子,**哈赤的孫子,大貝勒代善自己的兒子薩哈廉戰死,岳托成了獨眼龍。
**哈赤當即就把皇太極抓起來關起等候處置,建州八旗內部又是好一陣動盪,現在的大貝勒代善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痛苦,去了一個競爭對手自己兩個兒子一死一傷,其實大貝勒代善最心疼的是岳托、薩哈廉帶去死了的旗兵,不過現在岳托還在養傷手下也沒有剩多少人,正紅、鑲紅二旗的實權又落到代善自己手中了。
大貝勒代善認為十二弟阿濟格還是太年輕,兩個弟弟多爾袞十二歲、多鐸十一歲的樣子,完全是兩個小屁孩,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自從皇太極這個瘟神回來父汗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大貝勒代善私下認為**哈赤瀋陽建都登基純屬是給自己沖喜,估計這老頭也是活天天的了,就這樣大貝勒代善又充滿了野望,希望用軍功得到父汗和八旗勳貴的認可,從而成為父汗**哈赤的接班人登上後金國的王座。
大貝勒代善這次來到大凌河也是父汗**哈赤交給他保護額駙古爾布什商隊的任務,代善只不過把保護變成了一個陷阱等著明朝的軍隊來上當。
薛雲基本上明白了代善的鬼主意,代善這是要釣遼東明軍的魚,沒有想到從宣大方向來了一隻虎,薛雲站在那裡沉思著。
夜晚在離滅爾良部落北方四十里開外的大土堆旁蘊藏著上萬人的明朝部隊,薛雲原計劃是準備把滅爾良部落這個毒瘤一起拔掉的,現在代善跑起來這麼一攪局,薛雲可就沒有心思管滅爾良部落這些雞毛小事了。
薛六看著薛雲少爺在一處土牆斷壁前發呆,就慢慢的走了過去問:「少爺,你在想什麼。」
薛雲用手撫摸的早已風化了的斷壁輕輕地說:「在裡以前應該是個頓兵的地方,看來很有些年頭了。」
薛六對歷史不太瞭解只好站在一旁不發言,薛云:「這些遺跡不是我們大明留下來的,從它的軍事用途還是建築工藝來看都是我們漢人的,除去我們大明王朝也只有祖輩大唐帝國的鐵騎曾經立馬於此,一個軍人的最大光榮就是為國家為人民抵禦外侮啊。」
薛六:「少爺,代善一出兵馬至少也是好幾萬,少爺你準備去硬拚代善。」
薛云:「我倒是想打,可是也要替自己的手下考慮,這個兩敗俱傷甚至損兵折將的仗要少打不打,我現在在想這批韃子的貨物在遼東應該是路人皆知吧。」
薛六:「少爺,你準備把這些物資分給遼東明軍,這怎麼可以嘛。」
薛云:「六哥,我今天得到代善來了的消息一直很糾結,從中午一直考慮到現在,當看到這些我們漢人的遺址我才想通了,獨食者不肥他們遇到就分一些給他們,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大明軍隊,只有這樣我們大同軍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薛六:「少爺,你把貨物分出去了大同方面的怎麼處理。」
薛云:「本來是一批貨,現在是兩批貨,少夫人那裡取到財物勻一些出來就是,再說**哈赤知道是遼東明軍得了他的財物,六哥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這樣今年我們大同的軍事壓力就小多了。」
薛六:「少爺,你這是一箭雙鵰啊。」
薛云:「六哥,我們不來這一套,現在雕毛都沒有看見,更別說什麼雙雕了,走睡覺去免得明天沒精神。」
四更天明軍全營士兵都起來了,大家啃著五香馬肉乾充飢,每人勉強有一小碗熱水喝。這個打埋伏是有很多限制的,首先這個生火做飯就不可能,能喝上熱水這都是薛雲看著大草原天氣太冷,怕士兵們出了生冷食物生病,冒險在土堆後面燒了些熱水。
薛雲、薛六、李小勇千、余四、紀天恩、王二娃他們站在一個小土包包上,遠處快馬奔了回來,不一會快馬探子就到了薛雲他們面前,探子隔著有十丈遠的地方大聲稟報:「將軍,滅爾良部落裡的明朝商隊已經出發南去,北上的韃子商隊現在還沒有動靜。」
薛云:「下去領賞吧。」探子在親兵的陪同下離開了。
薛雲在哪裡想事沒有說話,薛六:「」少爺,怎麼這兩股人不是一起出來的,要是南面一旦打起來韃子就會警覺,再加上滅爾良部落這個變數恐怕少夫人那裡有麻煩。
薛云:「我也是擔心這個問題。」
薛云:「少爺,我帶一千人馬去支援少夫人,就看滅爾良部落的人識不識相了,惹毛了我這一次就給他滅族。」
薛云:「六哥,一千人人馬會不會少了一些,多帶一千人去吧。」
薛六:「少爺,滅爾良部落人不滿萬,我對付得了,還是把主力用在韃子身上吧。」
薛云:「六哥,記得帶上蒙古的偽裝服,能瞞多久是多久,如果再等一個時辰建州韃子不出滅爾良部落的營寨,我就帶大軍來跟你們會合。」
薛六離開已經一個時辰了,兩批探馬回報建州韃子的商隊都沒有離開滅爾良部落,薛雲開始心焦了,按時間推算哈ri珠拉那邊的戰鬥就快打響了。
薛雲耐著性子再等了小半個時辰,急得要馬上發兵的時候,終於又有快馬跑來回來,薛雲等到了韃子商隊離開滅爾良部落的消息。
古爾布什額駙辰時快過了才離開滅爾良部落,古爾布什和莽果爾帶著五百家丁奴僕以及四個牛錄的勇士。
王家主、范家主也有將近五百人的家丁,都是二人叛逃建州帶來的死士和忠心之人,二位家主最近走運,據說老汗王**哈赤要設文官了,偏偏可能佔據高位範文程、寧完我都不在了,王家主、范家主兩個玩算盤的傢伙也有問鼎閣臣的資格,雖然建州是番邦蠻國,但是好歹也是個官嘛。
古爾布什額駙之所以今天出發得比較晚,純屬是莽果爾多事,莽果爾帶王家主、范家主和那幾個明國商人去滅爾良部落的花帳尋歡作樂,玩到高興的時候莽果爾想起老大還在大帳裡,就給花帳的管事婆娘打發了賞錢,讓她挑一個好貨給古爾布什額駙送去,這樣也體現了兄弟同樂的情分。
古爾布什額駙接到滅爾良部落的蠻婆時心情十分糾結,看到蠻婆人還不錯偏偏力不從心,好不容易挨到下半夜終於恢復了雄風,古爾布什本著有得吃就不浪費的原則,勉為其難的玩了一盤,這不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五更天了,北方早上天亮得早幾千人等著他一個人,古爾布什實在不好意思再拖延時間了,只好吩咐手下奴才扶自己上馬出發回建州去。
古爾布什帶著一批套車拉著各式貨物上路了,一路上慢慢悠悠的一直到了中午才接近了薛雲的埋伏圈,薛雲看著韃子的商隊離自己這邊越來越近才慢慢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現在薛雲也在納悶哈ri珠拉那邊怎麼沒有一點動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