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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V5章:不放過她 文 / 卡之洛娃

    第v5章:不放過她

    彭天昊自言自語:「她只是幼時的故友,那種情誼你不會懂,看到她就想到小時候的美好時光。[`小說`]」

    夢欣兒心裡明白,趙小雙夠不成威脅,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的心思都在趙念馨身上,自從在醫生哪兒得知她懷孕了,她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

    接下來幾天,夢欣兒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計劃,不過也有讓她欣慰的事情,也許這陣子彭天昊事情太多和趙念馨沒有多少往來。

    有時她會主動提及唐胖子,當然免不了一口的讚揚,嘴巴似抹了蜜一般。

    「念馨,你能找到小唐那樣的男孩子是你的福氣,如果他瘦身成功會是一個大帥哥。」儘管說這樣的話,她都忍不住想笑,可是她真希望她們可以在一起,那她也不必趕盡殺絕。

    趙念馨倒也不好過分表明自己的觀點,只好應付道:「可惜他管不了自己的嘴,他是不可能瘦下去。」

    夢欣兒話鋒一轉:「念馨,今天晚上跟我去應酬,今晚考驗你的時候到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德眾公司夏總是我們要合作的對象,其實他一直有意合作,就是遲遲不肯點頭決定,今晚我帶上你一起,也算是讓你鍛煉。」

    趙念馨有些不太自信:「欣兒姐,我行嗎?害怕自己搞砸了,我都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說什麼話。」

    夢欣兒拍著她的肩膀溫和道:「夏總是個性格開朗的人,他也是個豪爽的人,你只管陪他喝好吃好,估計是不成問題,前幾次我沒有親自去,這一次我親自督陣應該沒有問題。」

    夢欣兒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所有勝負皆在今晚這齣戲裡,但願夏副總可以本色出演,今天這樣的場合她不想多帶人,連胡開平也不帶。

    飯店定在一家高檔的川菜館,離餐廳幾百米就有酒店,夢欣兒提前做好了一系列事情。

    趙念馨絲毫沒有察覺一股危險的氣息撲來,或許她真的把世人想得太簡單。

    夢欣兒早早的帶著趙念馨去商場買了一套有些暴露的衣服,美其名曰是為了工作應酬,桃紅色的吊帶將她的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夢欣兒一陣心酸。

    就算自己年輕10歲,她也從沒這麼豐滿,難道男人真是情義千斤不及胸脯二兩?

    禮服、十厘米的高跟鞋、濃妝;一樣也不少,夢欣兒看見鏡子打扮得十分妖艷趙念馨,彷彿看到自己的傑作,面帶微笑的臉下隱藏著一張看不見的面具。

    誰讓她總是跟自己過意不去,跟她搶男人,結果會很慘,哪怕過錯方不在對方,都不可能放過她。

    夢欣兒收拾好後,提早趕到餐館,這份合同對她來說並不重要,錢在她眼裡只是一個數字,她要賺錢很容易,可以幾小時就倒騰幾十萬,彭天昊曾跟她叮囑,不許打著他的旗號賺錢,如果夏副總知道背後有這麼一個靠山巴結都來不及,只是她不會輕易出招,合同是否成功與讓趙念馨倒霉或者讓她出醜相比一點也不重要。

    今天這幕戲,要讓趙念馨嘗盡苦頭,本來就不是真心想要她來當助理,胡開平跟她年紀差不多大,兩人相處還不錯,或許男女搭配辦事不累,他總是替她做很多事情,最重要的能忍受她的怪脾氣。

    原本以為夏副總是一個人來,沒想到他還帶了一個年輕的助理,見面先是一陣寒暄,夏副總毫不含糊:「聽說夢總親自上陣,我可是盼望已久,一直只是聽說,今天難道一見真容。」

    說著對方的鹹豬手不自覺的伸了過來,順勢摸了一把:「哎呀,你這皮膚可**,你這還不到25歲吧?女人開公司多累呀,找個好男人你就什麼也不愁了。」

    夢欣兒皺了一下眉頭,看來夏副總真是傳聞中的好色鬼,這樣也好反正她早就安排好了。

    不一會兒菜差不多上齊了,看著大魚大肉,趙念馨忍不住想嘔吐,最近情況越來越嚴重,看來得早點去醫院打掉孩子,也不知道周紅她們現在怎麼樣?

    何嘉宇說那邊並沒有打電話過來,而她的手機也打不通,她只有祈禱她沒事,等她回來的時候,一起去醫院做掉這個孩子。

    她不經意的摸摸自己的肚子,這個細小的動作被夢欣兒看見了,她有些不高興道:「小趙,還不去給夏總倒酒?」

    趙念馨隨即站了起來,正準備過去的時候,夏總擺擺手笑道:「第一杯還是我先給夢總倒。」

    「哪裡話,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夏總你老人家。」夢欣兒推了一把趙念馨:「快點過去,別不懂事。」

    夏總看了看趙念馨塗著厚厚的粉,她的裝束讓他以為是專門找來的公關小姐,要找也應該找放得開的才好玩,看到她有些緊張不安的樣子頓時沒有好感。

    他皺了皺眉頭:「夢總,我提個建議好不好,咱們公平起見,咱們2比2,讓她同我助理喝,我和你喝好不好?」

    夏總湊到他助手耳邊吩咐道:「去把車上的幾瓶酒提來。」

    雖然聲音很小,夢欣兒還是聽見了,她連忙笑笑:「夏總酒我都安排好了,先把這兩瓶喝了,一會再點。」

    夏總搖搖頭:「你這是什麼酒,我是一個無白酒不歡,不怕你笑話我現在辦公室都放著酒,簽字前要喝點酒手才不抖。」

    夢欣兒也不好反對,今天這陣勢沒對,好像他的目標不是趙念馨都怪自己處心積慮安排,看來這老狐狸不是這麼好對付。

    兩人各懷鬼胎,趙念馨像一個擺設,她根本不懂怎麼應酬,悄悄遞給她兩粒白色藥丸:「念馨,一會兒悄悄的把這解酒丸吞下去,那樣喝多少酒都沒事。」

    趙念馨像拿到了武林秘籍,有些輕飄飄的感覺,她心頭一陣暖和還是欣兒姐考慮周到,自己怎麼就沒有買解酒丸……

    夢欣兒神神秘秘湊到她耳邊:「注意你的表情,別讓人看見了,這可是不厚道的事情。」

    她連連感激的朝她點頭,夏總半開玩笑道:「兩位美女在嘀咕什麼呢?」

    夢欣兒淡淡道:「我吩咐小趙今天陪好我們夏總,小趙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今天算是她第一次應酬。」

    夏總看了看趙念馨化了濃妝的臉,一副不屑的樣子:「剛才不是說了讓她陪我的助理,咱們倆好好喝,合同的事待兩瓶酒解決了,自然也就成了。」

    夢欣兒看著趙念馨將兩粒白藥丸服進嘴裡,會心一笑今天是個好日子,除掉了心頭之患,心想喝酒喝吧,這樣正好推脫全部責任,再說她連自己懷孕都不敢承認,難道她還敢說是自己做了手腳,沒有孩子看她還有什麼可以囂張。

    酒稍後就到了,氣氛顯得特別活躍,只是讓夢欣兒略有些不悅的是夏副總間接不經意的觸碰她的手。

    他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讓她有些後悔沒帶胡開平,作為助理他是很敬業,其實胡開平各方面條件也不錯,能感覺他喜歡她,雖然從沒有表示,或許他知道她們身份不同。

    她斜眼看趙念馨,並沒什麼發作,她在一個小診所拿的藥,說半小時會發作,自己已經有些暈暈乎乎,趙念馨會不會大出血,她會不會因此死掉?

    她打了一個寒戰,與此同時她將酒樓地址發給胡開平,希望他前來救駕,雖然她恨她,恨不得她死,只是當真要她殺人還是有點猶豫。[`小說`]

    並不是她膽小,而是她害怕惹上人命,自己也會貼上一輩子,為她去坐牢不值得。

    坐了一會兒,趙念馨的肚子有些隱痛,她起身去洗手間,這種痛還從沒出現過,一陣陣痙攣,疼得想在地上打滾,她盡量放慢步伐,身上有一股濕乎乎的液體流出來,難道是今天喝多了酒?

    因為不打算要這個孩子,今天是自己的第一次應酬,所以她喝得比較賣力,沒想到幾杯酒下肚,人會這樣不舒服。

    進了衛生間才發現自己虛驚一場,她以為流產了,原來是自己太過緊張的原因。

    不過她還是不敢大意,因為肚子還是有些陣痛,眼下該怎麼辦,除了告訴夢欣兒,她沒有別的辦法。

    忽然聽見門口有個熟悉的聲音:「嗯,我知道了,明天我讓小吳過來一趟,你放心吧沒問題。」

    是彭天昊在說話,他的腳步聲就快要消失,她忍不住叫了聲:「天昊,你在嗎?」

    難道他的出現是來保護她們母子平安?也許上天安排他來保護她,可是讓他知道自己懷孕就慘了。

    不,一定不能讓他知道,她緊緊擯住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害怕他會來找自己。

    彭天昊正在接電話,隱約聽見有人喊自己,他立在原地認真的聽卻發現根本沒人叫他。

    他搖搖頭輕笑,或許是太想一個人,有時候會出現幻覺,眼前的房子,車子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也不知道小念馨怎麼樣了?

    但願可以熬過兩個月,他不想夢欣兒走得那麼淒苦,也希望他的小念馨明白只要她能挺住,她們就有未來。

    不知過了多久趙念馨感覺到好多了,肚子沒痛了,興許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些拉肚子。

    回到座位上,看見胡開平正跟夢欣兒說著什麼,她剛落座夢欣兒關切道:「念馨,你是不是不舒服?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提早結束,陪你去醫院。」

    趙念馨聲音柔和道:「欣兒姐,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也許是酒喝多了,平常我都不喝酒,沒想到酒喝多了肚子也會痛。」

    夢欣兒看著她淡淡道:「那你就少喝點,現在小胡來了,他會說話也會喝酒你就歇著,要是人不舒服也可以提前回去。」

    她很開心,夢欣兒還是心疼自己,她居然提出讓她提前回去,她心裡想的是剛才聽見彭天昊的聲音,想知道他在那個包間,哪怕只是偷偷的看上一眼也好。

    只是這樣的念頭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想再跟他有正面接觸,害怕自己會越陷越深。

    趙念馨的淡定讓夢欣兒有些不解,半小時過去了,按小診所老闆的說法,趙念馨不應該是現在這樣,難道自己給她拿錯藥了,她連忙起身去了洗手間檢查自己的包。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當真給她遞錯藥了,她給她的根本不是墮胎藥,藥還在自己包了。

    她不由得懊惱起來,看來今天時機不對,也好,那就迴避今天,可惜自己的慶功酒白喝了。

    再回到位置上,夏總有些陰陽怪氣道:「夢總,剛才去哪兒了?我等你好久,等得好苦。」

    聽見他說這些,她就冒火自己拿錯藥比錯失一個合同重要多了,自己怎麼如此糊塗,錯過了絕好機會。

    夏副總說話間給她倒上了滿滿的一杯酒,對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本來就沒有好感,加上他言行輕浮更讓人不悅。

    胡開平很知趣的端過她的酒,朝夏總陪著笑臉:「夏總,我代替我們夢總跟你喝,我先乾為敬。」

    夏副總已經喝得有些二麻二麻,看人都是疊影,他沒好氣道:「你個臭小子那有什麼資格跟我喝酒,你們三個都給我出去,現在只剩我和夢總喝。」

    藉著酒勁他先推搡旁邊的助理:「臭小子還不給我滾!」

    他的目光又停留在趙念馨和胡開平的身上:「你們也是都出去,出去自己玩。」

    夢欣兒有些頭疼,今天這酒喝得有點冤,原本以為自己做了一件解除心頭之恨的大事,沒想到自己還一時糊塗給錯了東西。

    她早對這個夏副總不滿,出於禮貌才一直沒有發作,見他吆喝她們出去,便對身邊的趙念馨和胡開平道:「你們誰敢走,誰敢跨出這門一步,明天就解雇了。」

    夏副總臉上有些掛不住:「我開玩笑,酒喝多了,別介意啊。」

    她們已經乾掉一瓶白酒,他搖頭晃腦道:「咱們把這瓶酒喝了,合同簽了,今天這宴會就算圓滿了好嗎?」

    雖說夢欣兒不在乎這單合同,但是一瓶酒就可以搞定,這樣的誘惑是沒有商人可以抵抗。

    她推了推胡開平:「今天你就多擔待了,明天可以晚點來。」

    胡開平淡淡道:「我知道你少喝點,一會咱們不能開車就打車回去也行。」

    夢欣兒點頭,見趙念馨總有些東張西望,心裡不悅想著反正這事兒也就如此廢了,不如早點讓她滾回去。

    她輕了輕嗓子:「念馨是不是小唐要來接你?看你魂不守色,小胡來了,你沒啥事可以先走。」

    與其說讓她來應酬,不如說讓她來出醜,更重要的是今天讓她逃脫了。

    夢欣兒見她沒有動,便有些不高興道:「怎麼還不走?是不是要我送你一程。」

    胡開平便給她遞眼色:「念馨,夢總讓你走,你就走吧。」

    話已至此,她便站起來跟夏副總打招呼:「夏總你們慢慢喝,我先走一步。」

    離開包間,她在其他房間門口挨處停留,想知道彭天昊進了那個房間,卻不料她詭異的行為引來酒店領班的盤問。

    「喂喂,你幹什麼的?別在我們酒樓拉客,我們是正經酒店,你哪兒涼快哪兒待去。」

    趙念馨有些尷尬,今天這妝容真是讓人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她沒趣的溜進洗手間,將自己的妝容去掉,換上自己的衣服這才尷尬的離開。

    快出酒店的時候她又猶豫了,就這樣離開嗎?她還是想看看他,可他竟然像沒有出現,消失不見了,或許他根本不想見到她,如果他想見她早給自己電話了。

    盯著電話默默發呆,恰時電話來了,低頭看是何嘉宇的電話。

    「念馨,和我猜想的沒有錯,那邊打電話來就是要訛詐,讓我一次給10萬,我上哪兒去找那麼多錢,我也聽見了周紅的聲音,知道她沒有受傷害,我也放心多了,周紅讓我找你商量,說有個姓高的朋友可能會幫助她,可以在他哪兒拿到錢。」

    趙念馨一下子愣住了,姓高的朋友,不就是高曹嗎?找他不是讓周紅又欠他的人情。

    趙念馨不想找高曹,可以找大哥和唐胖子湊一部分,何嘉宇如果還有餘錢,也許就夠了。

    她頓了頓安慰道:「嘉宇,明天我來找你一起想辦法吧!」

    何嘉宇聲音有些傷感:「那姓高的朋友你認識嗎?是不是北京那人?」

    趙念馨忙否認:「嘉宇,他不是北京的,是另外的朋友。」

    何嘉宇自言自語道:「難道你們還有我不認識的朋友?如果是北京那人,我不想找他幫忙,我害怕周紅又欠他,到時候她真的是會回去還債。」

    趙念馨安慰他:「嘉宇,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個道理,我也不會這麼傻去找他,我大哥興許可以幫一些,我們再湊一些。」

    說完她就有些擔憂,大哥一個人的工資養活全家,嫂子成天在家帶孩子沒有工作,現在物價又高,如果不節約用估計早入不敷出,他哪兒會有什麼存款。

    這一次趙念馨也不想找彭天昊,實在不行趙夢欣兒,也許她會幫自己,她對自己真夠寬容,她真心的感謝她。

    她也想到了唐胖子,也許他也可以幫自己,雖然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對唐胖子,可是周紅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她不可能不管,假若唐胖子出事了,她也會去找周紅幫忙,朋友之間本來就該相互幫助吧!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夏副總早就聽說了夢欣兒是美人,今天一見果然傾心,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如果能跟她有一腿,以後有多了一個吹牛逼的資本。

    來的路上他就做了手腳,在一瓶酒裡放了好東西,今天晚上勢必將她拿下,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陳咬金,他怎麼看胡開平就怎麼礙眼。

    胡開平當然明白他對自己的敵意,他卻假裝什麼也不知道,該幫忙喝酒的時候幫忙喝,該說漂亮話的時候繼續說。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胡開平的才智和機靈讓夏副總也只有乖乖忍受,只是心裡暗中叫苦,壞小子就知道破壞我好事,以後找你算賬。

    夢欣兒看見胡開平喝了不少酒,有些不忍,後來自己也端起幾杯跟夏副總對喝。

    幾杯酒下去,夢欣兒身體很快有些燥熱,熱得像螞蟻熱鍋裡爬,讓人有些煩躁。

    夏副總看見時機差不多,便邀約:「夢總今天的酒差不多了,如果你肯賞臉,我們在樓上包間去唱唱歌,上面音響效果好,我定了一個豪包。」

    夢欣兒早想走了,這老色鬼還當真以為自己稀罕他的合同,認為自己會用身體賺錢?他當自己是誰,也許是酒喝多了,也許是她一直不舒服,她端起酒杯愣愣道:「夏副總,知道我們公司為什麼業務不斷嗎?也許你還不知道這個秘密。」

    夏副總狡黠的打量著她:「夢總,你們公司還有什麼秘密?我洗耳恭聽。」

    夢欣兒得意一笑:「也許你還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們的幕後老闆是誰吧。」

    夏副總紅著臉一副討好的色神:「是誰?別賣關子了,你就告訴我得了。」

    「一般人我不告訴,今天要不是喝了這麼多酒,我還不會告訴你,你就感謝你帶來的酒,因為我醉了,索性告訴你。」

    夏副總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多少年,善於察言觀色,聽她這麼說便有些不安起來,這麼說來她的背後有人撐腰,也難怪聽說這娘們很清高,幸好自己也還沒動手。

    對於夏副總,她就沒有拿正眼瞧他,她遲遲不說,他顯得越來越緊張。

    夢欣兒覺得頭有些暈,感覺有些沒對,身上有一股強烈的**需要發洩,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她必須快點結束這餐宴,便索性拔高音量:「夏總,我也不繞圈子了,我們的幕後老闆是彭天昊,而且我是他的未婚妻。」

    夏副總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拍著後腦勺,幸好現在還來得及,彭天昊這人名字很熟,許多人想巴結他都來不及,誰知道他們是這種關係,要知道他哪兒敢對她下手。

    他連忙陪上一副討好的樣子:「夢總,我罰自己喝三杯,合同今晚照樣簽,請原諒我招待不周,以後有機會幫忙引薦,我還希望能攀上你愛人,誰不知道他現在可是大紅人。」

    夢欣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老色鬼,你總算識抬舉,否則你會死得很難堪。

    她淡淡道:「有機會再說,今天就麻煩你了。」

    夢欣兒招呼胡開平去結賬,被夏副總攔住:「這怎麼行,今天我請客啦,以後還承蒙你關照。」

    此地不宜久留,夢欣兒起身告辭:「那我們就先走一步。」

    胡開平也覺得今天的酒好奇怪,身體衝動得不行,他不敢靠夢欣兒太近,一直默默的喜歡她,知道不可能可今天就是控制不住。

    夢欣兒見他離自己很遠,有些不高興道:「小胡,扶住我,我有點不舒服。」

    兩人一起上了出租車,夢欣兒覺得哪兒沒對,她看胡開平一直不敢看她,便問話:「胡開平,你怎麼了?」

    胡開平淡淡道:「也許是酒喝多了,人有點不舒服。」

    她突然醒悟過來,那老傢伙不是在酒裡做了手腳,以為自己是壓抑了很久的情慾爆發,沒想到是對方搞了手腳。

    她有些不自然的問:「是不是感覺渾身很燥熱,想要爆發?」

    胡開平不敢看她的眼睛,默默的點頭:「嗯!是這樣。」

    擱在平時,她正眼都不會瞧胡開平,可是這會兒竟然有種同病相連的感覺,想著不久以後就會走入婚姻,她這婚姻跟墳墓有多少區別?想想就覺得心酸,彭天昊可以背叛,她一直將自己禁錮,她活得多麼痛苦和無助。

    胡開平長相不差,濃眉大眼,標準的帥哥,喜歡他的人不少,公司不少小姑娘都圍著他轉,他正眼都不瞧,其實他工作能力也不錯,只是他身上缺一股霸氣,說來自己也真是夠賤,明明知道彭天昊已經不喜歡自己,還要纏住他,如果自己可以放手多好!

    也許自己並不那麼愛他,酒後就可以明白,她對他更多的是不服輸和不甘心。

    車子在夢欣兒家門口停下,胡開平正準備離開,夢欣兒叫住他:「開平,送我進去吧,我有點暈。」

    她第一次這樣叫他,胡開平暗暗叫苦,如果自己跟著進去真害怕抵抗不住,可是他又不能轉身離開不管。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下車了,他有些戰戰兢兢的靠近她,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女人味,喚醒了他身上每個細胞,別說吃了藥,就算平素在辦公室看一眼她心都醉了,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

    夢欣兒看他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便開玩笑道:「怎麼?害怕我會對你怎麼樣?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沒辦法跟女友交差,再說我自己也是有未婚夫的人。」

    胡開平淡淡道:「夢總開玩笑,我哪兒有女朋友,我是覺得今天這酒有點問題,估計夏副總做了手腳,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夢欣兒點頭:「那老色鬼,真是名不虛傳,看以後怎麼收拾他,要他哭著求我。」

    今天晚上的夜色真美,月亮好圓,可惜身邊的人不是彭天昊,彭天昊有這麼好嗎?她有些賭氣的問自己,剎那間她覺得自己總是最吃虧的那個人,是的,一直以來自己承受太多,憑什麼他可以背叛他們的愛,她要忍受。

    來到門口,她的頭一陣陣痛,從沒有過這樣厲害的痛,眼淚奪眶而出。

    「開平,送我進去好嗎?」

    胡開平點點頭:「嗯,當然,我不會扔下你,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我都會立即馬上趕來,你不是我的上司,你是我心中的女王。」

    瞧瞧,他的話真美,讓人死而無憾,她有些醉了,哪怕是一生只放縱一次也好。

    她嬌嗔道:「我有什麼好?脾氣不好,心眼小,報復心強,也愛嫉恨,還愛吃醋。」

    胡開平扶住她的身子淡淡道:「那是你沒有找到一個愛你的人,如果一個男人愛你是不會給你機會吃醋,不會給你機會小心眼。」

    夢欣兒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今天這是怎麼了,自己竟然變得如此脆弱。

    當房間門砰的關上,她不有自主的去吻他,她是失憶的天使,是他喚醒了她,她需要的是真實可以觸摸的愛,不是活在過去和別人的陰影裡,需要他靈魂與自己靈魂對碰,更需要身體與身體的撞擊,她需要他。

    胡開平顯然沒料到,一向清高的夢欣兒會吻他,他像做夢般,有些身不由己,他一定是醉了,他產生了幻覺。

    她的舌頭在他的嘴裡攪動,他激動的心略一清醒,可是他管不了自己,他像灘沒有規則的水,四處奔流,他沒有方向,唯有她才是終點。

    他回應得很激烈,從沒想過有這麼一天,他一生的好運好像全部出現在今天,他是那麼小心虔誠。

    只是小小的吻就足以令他心潮澎湃,他的女王終於在今天讓他夢想成真。

    他哭了,無聲的哭,一邊流淚卻又一邊微笑。

    夢欣兒詫異的停了下:「你怎麼了?為什麼會哭?」

    「我醉了做夢了,你告訴我這不是夢,你真的在我懷裡嗎?」

    夢欣兒點點頭:「我想要最後一次任性,也許從此以後我們再沒有瓜葛,你願意嗎?」

    他熱情的心跌入谷底,明明才看到希望,竟然是盆冷水,很冰很冰的水。

    他不過是佔了酒後的便宜,她心裡根本沒有他,他的手失望的掉了下去,好像掉下去的不是手,而是自己的一顆心,眼睜睜的看著它掉入萬丈深淵。

    他所有的愛,一句話就可以否定,他不想玷污自己純潔的感情,她在他心裡那麼美,像天使一樣,怎麼可以如此隨便和放縱。

    夢欣兒見他遲疑,有些不解:「怎麼了?你不喜歡我?還是害怕我找你負責,我說過咱們一次就好。」

    胡開平淡淡道:「也許,我該走了,希望我們都忘記今天,什麼都沒發生。」

    她已經被藥控制住了,很久沒有身體之歡,讓她更加渴望,她一把拉過他,深深的吻住他:「還要走嗎?是不是連你也看不上我?你也覺得趙念馨好?」

    胡開平搖頭:「你知道不是這樣,我怎麼想你應該清楚,我不想玷污我的感情。」

    夢欣兒淒然一笑:「什麼?你的感情?你的感情算什麼,我找誰索賠去?我的感情誰可以賠得起。」

    胡開平淡淡道:「也許,你愛錯了人,你沒想過換一種生活,為什麼要讓自己過得怎麼傷心,你是驕傲的女王,不該孤獨和流淚。」

    她用小嘴堵住他,也許是藥性已經越來越強烈,她在他身上不停的磨蹭,像小妖精一樣的躥上躥下。

    胡開平不能自已,他尷尬的叫了聲:「夢總,別這樣,我害怕不能控制自己。」

    夢欣兒用手摀住他的嘴:「別叫後面一個字很難聽,這會兒你就別裝清高,我喜歡你說話,你說的話我都喜歡聽。」

    胡開平不是故作清高,因為他對她有心,而她只是想遊戲,他不想他們的關係變得如此不堪。

    試著推開她的手,卻被她牢牢握住,她的力氣還真大,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倔強,她的美讓他醉,她傷心讓他更傷心。

    「夢兒,請你放過,如果要我留下來,我就永遠的留下來,再也不走,否則我做不到跟你亂七八糟的關係。」

    夢欣兒早被藥控制,想著男人怎麼比女人自控力好,那天彭天昊也是拒絕了自己,今天他若再拒絕自己,真是說不過去,不,絕不可以這樣讓他走。

    她略點點頭:「我允許你留下來,我需要你還不好嗎?」

    胡開平會心一笑,她的一句話就可以拯救他破碎的心,他有些不可思議道:「是真的嗎?」

    她默默的點頭:「真的,我說是真的。」

    他像獲得了允許,將她仔細端詳,她怎麼可以這麼美,她離他好近如果她們可以一輩子那多麼美好。

    「我的女王,讓我好好照顧你一輩子,我要寵到你除了我不能容忍別人。」

    她是狂亂,他是迷醉的,夜晚讓人的思維顯得特別蒼白,沒有任何辨別能力,她們都是迷路的羔羊,只有對方才可以拯救自己。

    他緊緊的抱著她,想要再近點,讓她的身上都有自己的痕跡,他像欣賞美畫一樣欣賞她。

    「夢,你真美,美得讓人眩暈,你是天使,你是女巫,遇見你是我終生劫難,我卻心甘情願的死在你懷裡。」

    他的手穿過她的黑髮,慢慢的移至她的胸口,每一寸肌膚對他來說都是一次電擊般的震撼,她有多美,只有他知道。

    夢欣兒像黑暗中迷失的精靈,他可以帶她穿越孤獨和憂傷,他會帶她奔向童話生活,她聽見他的召喚。

    「開平,你真傻,你怎麼可以忍受得了我?」

    胡開平夢囈著:「在你之前,我是驕傲的,有你之後,我的心變得不完整,只有和你在一起它才可以安定幸福,我多希望可以天天跟你在一起,哪怕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看著你就好。」

    有多久沒有聽過這麼動情的話,她已記不起什麼是情話,她心裡只有仇恨和心計,她變得有些陰險狡詐,因為她不相信世上還有愛。

    一直以為彭天昊才是她想要的世界,她像一隻魚,彭天昊則是水離開他就不能呼吸,明明知道他不再愛她,她還是不願意離開。

    她是折翼的天使,胡開平能抹平她的傷痛嗎?

    在她面前,他是那麼小心翼翼,她真的像女王一樣。

    他每一次觸碰,都會令她不能自已,他像個心靈捕手,熟知她身體的敏感地帶。

    藥性發作讓她有些癲狂,好像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體驗,事實上也是如此,前不久給彭天昊下藥被他識穿,讓她很沒面子,她是一個女人,不是一個機器。

    他的吻越來越狂熱,慢慢由脖子轉向**,再慢慢的下移,她感到自己渾身每個毛孔都豎立起來,好像靈魂抽空,這算是偷情嗎?如果這幕被彭天昊發現,自己一定死得很慘,不過,她相信他根本不會來看她,他對她只有責任,早沒有愛。

    可笑的責任,可惡的責任,讓她像一條岸上的魚,掙扎,不停的掙扎。

    有那麼一瞬間,她希望他能看到,這個世界除了他彭天昊,還有人當她是掌上珠寶的男人,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比彭天昊更愛自己,至少這一刻是這樣。

    胡開平的重心慢慢下移,他幾乎是跪在她面前,當他的手移動到肚子下時,她打了一個激靈,他舌頭探進她的私密花園裡,她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

    從沒有如此快活過,她的身與心脫節了,身體長了無數個小小隱形的翅膀,她可以翱空飛翔,穿過大海,穿過叢林,他帶她穿越孤獨體驗生與死。

    在那短短一瞬間,她想要抓住他,緊緊的抓住他,不要再彷徨,不要再孤單。

    「夢,你給我的是一場夢,我希望這個夢永遠不要醒來,我想天天夜夜永遠的守護在你身邊。

    她哭了,哭得很傷心,她抱著他的身體,瘋狂的扭動,壓抑的,委屈的,難過的,興奮的,她好像第二次認識全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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