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昊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沒好氣道:「你說什麼?給你結什麼錢?你想錢想瘋了?」
**諾諾道:「你的秘書應該清楚。」
彭天昊眼前一亮,他不說,他倒是忘了,該來的人沒來,不該來的人來了,一定是趙念馨搞的鬼。
他沒好氣道:「快給我滾。」順手抓起旁邊的一個酒瓶子朝他扔了過去,他只想嚇唬,沒想到洋酒瓶一下子砸在他臉上。
濕乎乎的液體嚇壞了**,他大聲哭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幹嘛這樣對待人家,人可是你們自己上門找的,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彭天昊立即撥通趙念馨的電話,他生氣道:「趕緊上樓來,你做的好事,馬上要鬧出人命了。」
掛完電話又給120急救中心打電話,一個平常的夜晚因為這樣狗血的事件,顯得一點也不尋常。
趙念馨接到電話就紅紅火火的趕了上去,眼前的情況她傻眼了,地上有碎玻璃渣,**委屈的摸著自己的臉,沒想到第一天竟然出這樣的大事,早知道出再多錢也不來。
彭天昊看見她酒醒了不少:「趙念馨,好玩嗎?」
趙念馨看見眼前凌亂的一切,只可惜無辜的**受了折騰。
她有些生氣:「就許你玩我,不許我玩你?」
彭天昊瞪了她兩眼:「你瞧瞧這都讓你大哥慣得沒大沒小,你看你做的什麼事情。」
礙於有人外人在彭天昊也不好多說,沒想到她對自己這樣仇恨,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只是誰來理解他的心情呢。
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是真的,有時候生活很複雜,最複雜的就是人心,生活有時並不按著你所想發展。
一會兒120來了,把**送上救護車,彭天昊將這一切交給司機去處理。
**臨走時眼神有些幽怨,似乎要找他尋機報仇,這是一場沒有結束的鬧劇。
彭天昊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有本事你打我啊?」
房間只剩下兩人的時候,他慢慢的走近她,指尖從她頭上略過。
「你恨我?」
他的聲音像一曲催眠的音樂,讓她忘記了天,忘記了自己。
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明天就是他們的訂婚宴,她能說什麼,哎,都怪自己囉囉嗦嗦,不徹底,不乾脆,沒骨氣。
她拚命搖頭又點頭,想哭卻強忍著。
他滿身酒氣,一把抱住她:「你以為我想這樣?我沒有一刻不想帶著你走,你想跟我走嗎?」
趙念馨傻眼了,眼前的男人或許是說酒話,可是他的眼睛好像濕濕的一樣,伸手輕柔的摸到他的臉頰,他真的在你哭,沒聲沒色。
他彷彿是雕像屹立不動,她第一次見他哭,這麼強悍的男人居然也會哭,他的眼淚是為自己而流嗎?
他的眼淚,她的哀愁。
還是做不到冷酷絕情到底,也許不該責怪他,他也有不得已,他們曾經愛過不是嗎?
趙念馨淡淡道:「沒事,過了明天一切都好了,我恭喜你,你真的想我去參加你的訂婚宴?」
彭天昊點頭:「我想你參加,只要你一個人參加,其他人都可以不參加,只是她生病了,最多還有2個月時間,我得給她一個儀式,算我彌補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