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別說了,求你不要說下去。」
謝如意根本不顧她的央求繼續道:「我偏要說,我就要讓你看看,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就是一個自私的女人,連自己好朋友的男人都要去搶。」
「周紅,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是。」趙念馨語無倫次的辯解。
趙念馨的身體像中邪了般,走路翩翩倒倒,兩人在一條長凳子坐了下來。
看見她如此難受謝如意不忍心再說下去,她只好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念馨這樣也好,至少你可以早點看清她們,這個世界不是人人都是你朋友。」
「如意,她們是我的朋友,永遠都是。」
謝如意氣呼呼道:「你是她們的朋友嗎?你真是的,不想說了,你非要我揭穿?」
過了好一會兒,謝如意自言自語道:「念馨你和周紅的感情,以前沒出這事情之前,我們都認為遲早要出事,你這個人太直,很容易得罪人,而周紅性格八面玲瓏,你看她跟班上誰關係不好?她天生就是一個高手,我們和她不是一個段位,實話說我也不看好她跟何嘉宇兩人會在一起。」
趙念馨搖搖頭,不想再提起她們。
「如意,你成績怎麼樣?還好吧?」
謝如意點點頭:「成績還好了,我報的四川師範大學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也是。」
「我知道,她們兩個也是。」
只那麼輕輕一句,她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記得填自願前夕她們約在一座小山上,當時三人喝血酒發誓不管什麼時候她們永遠都是世上最的好朋友。
那樣的場景她們忘了,那時她們很傻,用小碗裝著酒跑到一個小山上,然後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趙念馨伸出自己右手,那日的傷疤歷歷在目,而她們輕易的背叛了誓言。
其實她們真在一起,她會祝福,哪怕她真的難受,她也會大度的祝福,只是為什麼她們兩都消失了。
那天趙念馨不知道怎麼回到家裡,回去後生了一場大病,好幾天臥床不起,這嚇壞了趙嵐。
趙念馨不吃不喝,趙嵐用盡了方法,醫生只說她脾胃有點虛,看不出什麼毛病。
彭天昊這混蛋消失了,也罷,他本不該出現,沒有他更好。
不久學校開課了,她收拾行李踏上新的旅程。
自從周紅和何嘉宇她們消失後,趙念馨對待感情再也不像從前那般熱忱,除了和謝如意關係好點兒,沒結識什麼新朋友,室友背後給她取了個綽號冰山冷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