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之間的密語,其實是最厲害的春藥,劉海瑞發覺吳敏的眼眸之中浮上了一層薄霧,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劉海瑞心裡惦記著和任蘭談事情,儘管被吳敏挑撩起了男人的本能慾望,但是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萬一被大偏頭回來抓住了現形後果就不堪設想,所以值得無奈的鬆開了吳敏,一時間也不敢多呆,借口和吳敏告辭,一轉身,就快步離開了吳敏家。
等劉海瑞離開之後,吳敏就雙手抱膝,獨自鎖在了沙發上,兩眼看著電視,心裡卻想著劉海瑞。和他在一起,吳敏覺得自己的生活很豐富多彩,很快樂,無憂無慮,可是,吳敏心裡也明白,她和劉海瑞終究是要回到世俗的人間,她知道,她是有夫之婦,只能和劉海瑞保持地下情人的關係,雖然心裡多少有些不甘,可也只能如此。
劉海瑞從女區委書記家裡吹著口哨一出來,老遠就看到了『大偏頭』看著以區裡衛生站名義購買的那輛小轎車往小區裡駛進來,劉海瑞連忙閃到了一旁去,躲在了小區的一棵粗壯的柳樹後面,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好懸啊!要不是自己堅持要離開,說不定還真會被這傢伙抓住了自己和吳書記的現形。
看著小轎車在一處泊車位停下來後,大偏頭打開車門,從後備箱裡取出了兩瓶酒掂在手裡,滿面春風得意的邁著八字步朝樓裡走去,偶爾遇上一個熟人,就擺著一副官架子,將頭高高的揚起,笑著和對方打招呼。
看著『大偏頭』這幅官不大架子不小的派頭,劉海瑞就忍不住向他投去了逼視的眼神,但是一想到自己給這個傢伙戴了綠帽子,心裡就忍不住得瑟了起來。
一直等『大偏頭』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樓裡之後,劉海瑞才從柳樹後面現身,快步走出了小區。坐上車之後,劉海瑞給任蘭打了電話過,說道:「喂!蘭姐,一會有時間嗎?」
「怎麼了啊?」任蘭在電話裡溫柔的問道。
「我剛和吳書記見面了,談到你了,我想和你再聊聊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劉海瑞開門見山地說道。
任蘭『哦』了一聲,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海瑞,可是我一會兒還有點事情,可能今天沒時間了。」
「什麼事兒啊,難道比和我見面還重要啊?」劉海瑞戲謔的笑著說道。
任蘭輕輕一笑,說道:「也不是什麼重要事兒,不過我已經答應了人家,一會要談事情的啊,要是放人家鴿子的話不好吧?」
劉海瑞想了想,也沒有勉強,有些遺憾的笑道:「那行吧,那就等明天了再約時間吧。」
「嗯,明天我給你打電話。」任蘭溫柔的笑著答應道。
既然任蘭晚上有事情,在吳敏家裡呆了一下午,劉海瑞的精力也已經是耗費怡盡了,這會兒什麼都不想做,就想好好睡一覺,於是,乾脆就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由於交往的女人太多了,劉海瑞最近一段時間回出租屋裡的時間不多,在樓下停下車後,他順便在樓下吃了晚飯,點了兩個小菜,一個醋溜土豆絲,一個土豆回鍋肉,要了一瓶酒,一個人自斟自飲的喝著,半瓶酒下肚後,雖然不足以讓劉海瑞醉掉,但是他的想法就開始多了起來,看著小飯店裡其他客人都是三五成群,坐在一起吆五喝六的划拳猜酒,顯得極為快樂,雖然他也結實了不少的哥們,可是礙於身份原因,坐在一起喝酒的機會不多,當然,對劉海瑞來說,喝酒的機會實在是太多了,身為副區長,只要他願意,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有人安排酒局,可以天天晚上醉生夢死,但是他不喜歡那樣的生活,和那些人喝酒,就意味著必須幫他們辦事,那樣的酒局已經變了味兒,對他來說,還沒有一個人喝來得實在。半瓶酒下肚之後,劉海瑞突然覺得自己很孤獨,沒有父母、沒有兄妹,整個世界就剩下了他一個人,馬上要到國慶節了,他準備利用長假回榆陽市去祭拜一下自己的父母。雖然混的倒也不錯,可是誰會為他高興呢!他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兒,一個人就自斟自飲的幹掉了一瓶白酒,掏出一百元拍在飯桌上,起身離開了小飯店,上樓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門口。
「啊!」迷迷糊糊中,劉海瑞突然感覺自己的腳踢上了什麼東西,感覺有些軟軟的,低頭一看,就見一個人影蜷縮在自己的出租屋門口,頓時就嚇了他一跳。
「小劉,是我。」這個人影從地上一邊站起來,一邊發出了溫柔的聲線。
走廊裡的燈光有些暗淡,劉海瑞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大眼睛、鵝蛋臉、白皮膚的漂亮女人,他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才突然看出來,原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英雄救美救下的外地少婦高穎。
「高姐,你……你怎麼在這裡啊?」劉海瑞皺著眉頭,有些驚訝地問道。
「最近一直沒有見你,我想……想見見你……」少婦說著話,臉上泛起了羞澀,低下了頭。
聽到高穎這麼說,劉海瑞的心裡不由自主覺得有些美滋滋的,他呵呵的笑著說道:「我最近太忙了,也沒時間去彪子那裡看你。」
少婦抬起頭來,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心疼的看著劉海瑞,見他的臉蛋有些發紅,眼神也有些飄忽,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儘管她知道劉海瑞身為副區長,參加應酬是必不可少的,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哀怨地說道:「咋就喝成這樣了,我在你房門口坐了一個多小時了,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劉海瑞故意開玩笑地說道:「高姐,你膽子不小啊,不怕我老婆在家啊?」
「切!彪子說了你沒有老婆的,算是有,就算在家裡,我也不怕,我敲門的話,如果她真的在裡面,我就問她這裡是不是某某家,打聽一下,不久混過去了!我來敲門了,裡面沒有人,我就等你,我知道你是個好男人,不會晚上不回來的是吧?」高穎身子軟軟的挨上來,扶住了劉海瑞。
劉海瑞一個人喝了差不多一瓶高度白酒,雖然沒有醉,但這個時候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感覺整個人渾身在逐漸燥熱,被高穎的身子這麼軟軟的一靠,心裡的火苗就呼呼竄了起來。他伸手就將高穎摟在了懷裡,低頭用自己酒氣熏天的大嘴將少婦的櫻桃小嘴給蓋住了。
劉海瑞的腦子在這個時候還無比清楚,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今晚真的想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男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明明知道某件事情是不對的,可就是管不住自己,就像是賭博和吸毒,而女人在某種程度上會讓男人更加上癮,要不然也不會有『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樣的說法了,由此可見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
對於劉海瑞對自己和兒子牛牛的幫助,高穎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還清這個恩情的,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可是高穎作為了一個女人,她實在想不到能用什麼方式來報答劉海瑞的救命之恩,唯有將自己的身子奉獻於他,當然,這也要她對劉海瑞有一定的好感,自從那次在家門口誓死阻擋拆遷時見到了上前來替自己出頭的劉海瑞,看到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她的心就使勁的跳了一下,她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交付於劉海瑞,在與劉海瑞發生過第一次關係之後,她就在心裡頑固的想著,這個男人是我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和扶貧辦的張主任,劉海瑞是自己唯一碰過的男人,這個男人看上去是那麼的優秀,風流倜儻、高大威猛,絕對是少婦殺手類型的男人。
自從上次有過起親密接觸之後,劉海瑞的形象就再也無法從高穎的腦海中抹去了,她無可救藥的戀上了這個男人的身體,她幻想著自己可以一直佔有他,要他做自己的情人,要為他奉獻自己所有的一切,她發現自己可能是愛上了這個突然間闖進自己生活的男人,這愛情來的迅猛異常,排山倒海……
女人長得漂亮了,男人就會像蒼蠅一樣盯上來,現在,這個少婦被劉海瑞救了一命,就對劉海瑞產生了真情,對於那些圍著自己團團轉的男人,高穎一概不予理睬,保持著自己清高孤傲的姿態。但是在劉海瑞面前,她卻顯得無比的溫柔,今晚,甚至專門來了劉海瑞的出租屋等著他,她想他了,想和他好好在一起呆一晚上。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進到了劉海瑞的出租屋裡,在沙發上互相撕扯了起來。她是清醒的,自己的意識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她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從現在開始,她已經把劉海瑞當成了自己的情人……
劉海瑞在酒精的刺激下,將高穎按倒在了沙發上,高穎將自己一條雪白的大腿舉起來搭在了劉海瑞結實的肩膀上,把自己的身體姿態完全打開了,迎接著劉海瑞酒後粗暴的入侵!
劉海瑞呼哧呼哧的吐氣,酒味兒噴在高穎的漂亮臉蛋上,讓她更加的癡迷。她扭動著全身迎合著劉海瑞的節奏,秘密花園裡已經濕滑一片,那種緊致的收縮讓劉海瑞興奮異常,很快就在裡面最深處膨脹爆發了。
「噢!」劉海瑞忍不住那種全身爆裂一般的刺激,大聲叫了起來,身下的高穎也配合的呢喃了起來,兩個人在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翻滾著,死死的摟緊了對方的身體,都不再動彈,盡情享受著交歡的最高潮……
「海瑞。」良久,高穎幽幽的叫著劉海瑞的名字,用自己濕濡的香唇去親吻他胸膛上的小豆豆,「你喜歡我嗎?」
劉海瑞看到少婦的柔情和媚姿,一下子就放鬆了自己,整個人癱軟在高穎香酥溫軟的身子上,他的嘴唇貼著少婦的耳朵,喃喃說道:「喜歡……太喜歡了……」
「要我的情人吧,我愛你!」高穎動情地摟緊了劉海瑞的脖子。
「嗯,我也愛你……」劉海瑞下意識的回應著。
高穎聽到劉海瑞的話,滿足得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美麗,可惜劉海瑞並沒有看見,他的頭埋在少婦耳邊的秀髮裡,盡情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高穎輕輕推了一下劉海瑞,說道:「起來吧,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
劉海瑞這才坐起來,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煙,取了一支叼在嘴裡,高穎就『啪』地為他點燃了,面帶桃花地看著他,說道:「老公,我叫你老公行不行?」
劉海瑞很愜意的吸了一口,將手搭在高穎打開的靠著自己這邊的那條**上,高穎正用茶几上紙盒裡的手紙在擦著自己不停流出瓊漿玉液的花瓣洞口,那裡粉紅細嫩,劉海瑞看的清清楚楚,切光潔**,他突然就有了一種想要嘗嘗味道的想法,壞笑著說道:「老婆,去洗洗乾淨,我還沒有吃過你下面的嘴呢……」
「討厭!你叫我老婆了,那我就叫你老公,老公,我去洗澡了,你等我一下呀!」高穎嬌羞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就光著身子去了衛生間。
看著高穎就那麼一絲不掛的去了衛生間,劉海瑞盯著她翹翹的臀部,忍不住就在煙灰缸裡面按滅了香煙,起身跟了進去。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要,現在的劉海瑞早已經擺脫了木訥和稚氣,嫣然把妹的老手了,他三步兩步趕過去,怕過去晚了高穎將洗手間的門反鎖了就不好玩了。
不過高穎似乎明白劉海瑞的想法,並沒有反鎖衛生間的門,看到劉海瑞進來,她嬌笑著說道:「我不好意思,你先去處……」
「老婆我幫你洗,有啥不好意思的!」劉海瑞壞笑著從後面摟住了高穎豐滿迷人的身子,伸手打開了淋浴器噴頭,兩個人的身體直接就被淋浴器噴頭裡的水絲給罩住了。
劉海瑞家裡的熱水器噴頭是很強勁的那種,這都是這家房東的注意,房東老婆當時在裝修的時候就強調丈夫,衛生間裡的噴頭一定要最強勁的那種,水流猛烈衝擊皮膚對健身有好處,於是房東就花了大價錢買了個最好的,不過現在卻被劉海瑞派上了用場。
高穎是頭一次在劉海瑞的出租屋裡洗澡,冷不丁被激流一刺激,頓時尖叫了起來:「哇!疼死了!」說著話就要往一旁躲閃,可是卻被劉海瑞抱著她頂在了牆上,讓她無法掙脫,劉海瑞笑著說道:「這樣才夠勁兒!」說著就一口湊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用舌尖野蠻的撬開了她的貝齒,高穎稍顯矜持的抵抗了一會後,就放棄了抵抗,激流刺在她的身上也變得像是按摩一樣的舒服了。
劉海瑞用膝蓋在下面頂開了她的雙腿,自己的一隻手固定著高穎的身子,另一隻手伸在她完全岔開的兩條腿的腿心處,使勁兒的在她的秘密花園上揉搓,一隻手指向著花瓣洞口探尋著,明顯的感覺到那裡已經是柔軟水潤,別有洞天了。
高穎感覺到了下面的異樣,本能的將雙腿夾緊,劉海瑞索性將整個手掌都抓在了柔軟的桃花洞上,兩根手指伸進去挖摳著,使得高穎受不了那種火熱的挑逗,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嬌喘了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哪裡還能認真洗澡呢,劉海瑞的下面也已經硬的跟鋼鐵一樣了,直直的杵在高穎的肚皮上了,高穎推開了劉海瑞,紅著臉說道:「老公,你真行,這麼快又起來了啊。」說著就在劉海瑞的面前蹲了下去,劉海瑞見高穎的舉動,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的看著高穎,她竟然主動肯為自己用嘴滋潤了啊!這種想法一下子就佔據了劉海瑞的整個大腦,這女人真是太好了!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裡亢奮了起來!
高穎半蹲半跪在劉海瑞的面前,伸手將他的硬物捧在手裡,用沐浴液仔細的清洗了一遍,又用水沖洗乾淨,就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老公,好大啊……」高穎羞答答的看著劉海瑞笑道。
劉海瑞閉起眼睛靠著瓷磚牆壁站著,把自己完全交給了胯下的女人,這少婦的手勢很粗糙很笨拙,跟吳敏的手法完全不能相比,可是這樣更加顯示出來她沒有多少經驗,她跪下來是為了更加仔細的探究男人陽物的結構和樣子,並沒有要給劉海瑞口的意思。
這少婦在這方面的經驗很欠缺,她完全不懂,她丈夫當初在這方面也沒有對她進行過開發和調教。劉海瑞被她弄的如箭在弦上,已經到了不射不痛快的地步了,見她只是把玩著,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劉海瑞就開導說道:「老婆,張開嘴把它吃了吧!說著話,就伸手抱著她的腦袋往前面壓。
「不要,這東西插在我那裡過,你要我放進嘴裡,唔唔……」高穎有些抵抗,可是花還沒說出完,劉海瑞已經將自己的大寶貝伸到了她的嘴唇上,她就立即閉緊了嘴巴,不肯就範。
劉海瑞覺得對她霸王硬上弓似乎不太好,這樣的女人一定要她心甘情願自我奉獻才好。於是他趕緊收起了慾念,起身把自己洗乾淨,就匆匆離開了衛生間。
高穎看到劉海瑞離開了衛生間,她微微蹙起了眉頭,不知道劉海瑞是怎麼了,也就擦乾淨了身子跟了出來。
「老婆,上來躺下。」劉海瑞坐在臥室的床上招呼著少婦說道。
高穎有些忸怩的走過來,爬上來在劉海瑞的身邊仰面躺下來,臉頰紅撲撲的,看上去很是誘惑,劉海瑞側過身來,伸手在她熟透了的身體上撫摸著,壞笑道:「好想吃掉你,讓我吃你吧,我會一口一口把你吃光的……」
「……呃,會不會疼……」高穎感覺自己此時很幸福,在劉海瑞大手的撫摸下,她的身子燥熱了起來。
「我慢慢來,你體驗一下……」劉海瑞說著話,就俯身趴了下來,高穎有些緊張,身子本能的有些發緊,可是在劉海瑞的口舌親暱下,她的身子一點一點的開始融化了,這是自己結婚以後跟丈夫從來還沒有玩過的遊戲,讓她覺得既新鮮又刺激。
劉海瑞靈活的舌頭從高穎的耳根開始吻咬,一路緩緩的滑到了她白皙的脖頸,這個嘶吼高穎已經放鬆了身子,開始有了些許的反應,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
劉海瑞在嘴巴運動的時候,手也沒有閒著,上面用嘴巴吻咬著高穎的下巴和脖頸,一隻手摟著女人的香肩,另一隻手握著女人胸前的一隻碩大揉撫著,一路南下,最終來到了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流連忘返了起來。
「嗯嗯,老公,好舒服……」少婦美眸迷離,身子微微蠕動了起來。
在劉海瑞的挑逗下,高穎完全舒展了自己的身體,她還是第一次享受到男人對自己如此的服侍,太舒服了,說不出的快意瀰漫了她成熟的身體,她快樂的都快要哭出來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喜歡的男人,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撫摸著舔吻啃咬著,竟是這樣的幸福。
讓高穎驚訝的幸福還在後面,劉海瑞對她胸前一對兒大白兔疼愛有加,吃了一遍又吃一遍,浪的高穎歡叫連連,與此同時,劉海瑞的手**地伸進了她雪白的腿心裡……
「老公,再深點兒……嗯嗯……對……再用力……呃……」高穎作為女人的快樂完全都被劉海瑞開發了出來,下面突突的顫抖了起來,一縮一縮的放出來多液體來。
劉海瑞更加亢奮了,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猛地埋頭下去,一條男人寬厚的舌頭伸進去就是一陣攪動,男人大嘴與女人的另一張嘴交合在了一起……
高穎幾乎幸福的暈了過去,原來男女之間還可以有這樣的玩法,她完全癡迷了,身子不住的震顫著,玉液不停的冒出來。劉海瑞吃夠了她的另一張小嘴兒,就蹲起來,跨在女人微張的小嘴前,將自己的鋼炮挺在了高穎的嘴唇之間。
這下,高穎再也不反抗了,而是下意識的就張開了嘴巴,**了劉海瑞的寶貝,劉海瑞的小腦後面頓時就像是過電一般的酥麻,他本能的向下一壓,**怒爆!
「噢……唔……」高穎的嘴巴裡面立即就灌滿了男人濃濃的**……
「喜歡不?」劉海瑞仰面躺下來,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今晚太爽了,身邊這個成熟少婦,在床上太合適自己的口味了。
「不喜歡,弄人家嘴巴裡面了,哼!」高穎嬌嗔著,爬上來強行與劉海瑞親吻「讓你也嘗嘗你的那個味道!」
兩個人嬉鬧著抱在了一起,在大床上翻滾不已。
「咯咯咯,別弄了,饒了我吧……」高穎撒著嬌,就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樣。
終於還是被劉海瑞按翻在床上,從後面弄進去又做了一回,兩人這才盡情的相擁著睡著了。
劉海瑞可能是太累了,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首《愛你在心口難開》一直響了好幾遍,才將在沉睡中的劉海瑞吵醒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身邊躺著的高穎正幽幽的看著他,手裡拿著他的手機,說道:「老公,你的手機響了。」
劉海瑞愣了一下,忙疑惑著從她手裡拿過手機,一看上面顯示著的名字,就有些疑惑了,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而是任蘭,看到手機上的時間顯示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了,她怎麼還會打電話過來呢?劉海瑞疑惑著,就拿著手機,佯裝下床去衛生間上廁所,鑽進了衛生間裡,直接掛掉了電話,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問任蘭出什麼事了。
任蘭很快就給劉海瑞回了信息過來:海瑞,你來我家裡一趟好嗎?好像有個人影總是在窗戶外面晃來晃去的,我喊他,他又不說話,我怕有賊,我有點害怕。
受到任蘭的求救短信,劉海瑞心想,媽個了巴子的!這事兒我肯定不能不管啊!他的男子漢氣概就上來了,忙回復短信:蘭姐你先在家裡等著,別出去,我這就過去!
發完短信後,劉海瑞刻意的沖了一下馬桶,從衛生間裡出來,二話不說就站在床邊穿衣服,高穎見狀,不解的看著他說道:「老公,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啊?誰的電話啊?」
劉海瑞顯得十分著急地說道:「我一個朋友的,他出了點事兒,我要過去看看!」
高穎皺著秀眉,不捨地說道:「那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你睡你的覺就是了!」劉海瑞輕描淡寫地說道,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衣服,從床頭櫃上拿起車鑰匙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著劉海瑞匆忙離去的背影,高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極為不捨的目光,她將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仰頭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
劉海瑞開上車,在午夜的馬路上以120碼的速度飛速的開往市裡任蘭住的那個別墅小區,不到半個小時,劉海瑞就將到了小區門口,他一個緊急剎車,將車停下來,跳下車就快步走進了小區裡。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任蘭家那棟獨棟別墅,由於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別墅裡的路燈差不多都熄滅了,只有寥寥幾盞還亮著,整個別墅區的綠化很好,這樣的環境助長了一些犯罪分子的氣焰,劉海瑞擔心著任蘭的安危。匆匆來到了任蘭的三層獨棟別墅前,朝著周圍看了看,也沒看到什麼異常,就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劉海瑞聽到門禁系統裡傳來了她驚慌不安的聲音:「誰……誰呀?」
「蘭姐,是我!」劉海瑞回答道。
別墅客廳的門這才打開了一道縫隙,一雙眼睛警惕的朝外面看了一眼,門緩緩打開,出現在劉海瑞面前的是任蘭一張恐懼不安的臉蛋,他進到房子裡,關上門,忙焦急的問道:「蘭姐,你沒事兒吧?」
任蘭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委屈地說道:「剛才有個人影總是在窗戶外面晃來晃去的,嚇死我了!」
劉海瑞很理解任蘭此時的心情,這麼大的一棟別墅,就她一個女人住在裡面,別墅周圍的綠化很好,犯罪分子潛藏在裡面的話,她能不害怕嗎,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就算是一個男人,獨自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別墅裡,心裡也會犯怵的。
劉海瑞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危著說道:「蘭姐你別怕,我不是來了嗎。」說著話,劉海瑞拉著任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問道:「剛才還見到那個人影沒有?」
任蘭搖了搖頭,還是一臉與驚未了的看著劉海瑞,說道:「給你打了電話以後,就沒有看到了。」
「那可能是走了吧!」劉海瑞猜想著說道。
「海瑞,你晚上別走了好不好?我害怕。」任蘭就像是個受了驚嚇的小孩子一樣,委屈的看著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點了點頭,說道:「嗯,今晚我不走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去睡吧?」
「嗯。」任蘭點了點頭,就和劉海瑞一起走進了她的臥室裡,由於今天縱慾太多,劉海瑞實在是沒精力再浪費在女人身上了,他乾脆就和衣躺在了床上,熄滅了臥室燈,摟著任蘭睡覺。
此時的劉海瑞,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父親摟著女兒一樣,心裡湧出了一種自豪感,覺得自己太有男人味兒了。
不知過了多久,劉海瑞漸漸的進入了夢鄉,突然被任蘭驚叫著搖醒了他,劉海瑞睜開惺忪的睡眼,問道:「怎麼了?」
「人影,窗外有人影!」任蘭驚恐萬分的叫道,看了一眼窗外,就用手摀住了眼睛。
劉海瑞心裡一驚,立即清醒了過來,扭頭朝巨大的落地窗看去,隔著窗簾,果真就看到了窗外一個人影搖搖晃晃的,劉海瑞趕緊打開了房間的燈光,沖驚恐不安的任蘭噓了一聲,跳下床,輕手輕腳的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任蘭一個人不敢呆在臥室裡,就忙緊張的說道:「等等我」,說著話,就跟在劉海瑞身後走出了臥室。
但讓任蘭感覺很不解的是,劉海瑞從臥室裡出來後,並沒有去外面查看情況,而是朝著廚房方向走了過去,任蘭疑惑地問道:「海瑞,你去哪啊?」
「我去抄個傢伙。」劉海瑞回答道,因為他現在心裡沒底兒,外面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萬一是個賊,身上帶有傢伙的話,真打起來,自己不抄傢伙容易受傷。
劉海瑞從廚房裡掂了一把菜刀,輕手輕腳的打開了客廳門,順著牆角,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臥室窗外,藉著臥室裡照射出來的燈光,劉海瑞還真就看到了一個男人的影子。
劉海瑞伸手很敏捷,他三步並作兩步,一個箭步衝上去,二話不說,一把拽過那個男人的領子,等那人回身之際,劉海瑞就揮拳奏在了那個人的下巴上,這一拳的力量著實不輕,一下子就將這個男人揍得打了一個趔趄,血絲立即從嘴角滲了出來,捂著腮幫子,『噢』了的痛叫了一聲!
劉海瑞接著就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對方的小腹上,讓男人疼的又歪向一側,彎下了腰嗷嗷直叫。
劉海瑞不等男人反擊,就上去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頭髮,向上一提,厲聲喝問道:「快說,三更半夜的鬼鬼祟祟躲在人家窗戶後面,是不是小偷啊!」
挨打的這個人抬眼一看,看到是劉海瑞,就痛苦的回應了一句:「是我!」這個聲音不但劉海瑞熟悉,就連任蘭也感覺有點熟悉。
劉海瑞先是一愣,忙俯身定眼一看,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就嚇了跳,原來打得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吳敏的丈夫『大偏頭』
怎麼又是他啊!劉海瑞對『大偏頭』是記憶深刻,上次也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小姨子打主意,這一次,怎麼又給任蘭打上了注意呢?
劉海瑞吃驚的說道:「哎呀!史大哥,怎麼又是你啊!你……你怎麼跑這裡來了啊!」
任蘭在一旁一臉驚詫的看著『大偏頭』,劉海瑞的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她才能夠解答。
『大偏頭』看上去喝了不少酒,面色通紅,一臉醉醺醺的,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來找任總談談心,順便再詳談一下新農村建設的項目。」
這個『大偏頭』一旦喝多了酒,就本性畢露,把太陽下最光輝職業的劣根性給暴露無遺,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賣弄文化,裝腔作勢。
由於這傢伙是吳敏的丈夫,劉海瑞還真拿他沒辦法,不過,劉海瑞可能覺得這個傢伙可能是和吳姐那麼強勢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心裡也有一種鬱鬱不得志的苦悶發洩不出,這一點,有的時候劉海瑞還是很同情『大偏頭』的,攤上了一個高官老婆,對於男人來說,也是苦樂參半。
劉海瑞忙出口道歉,扶正了『大偏頭』的身軀,解釋著說道:「哎呀,都怪這裡的燈光太暗了,要不然看清了是史大哥,我怎麼也不能打呀!」
『大偏頭』酒勁兒還沒有過去,處在半醒半醉之間,他指著劉海瑞說道:「劉海瑞,別以為你是副區長就能打我,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你怎麼年輕輕的不學好啊!」『大偏頭』嘟囔著,又是一套正經的學識理論。
劉海瑞一邊道歉,一邊將他安撫到了任蘭的別墅裡,看著醉酒後的『大偏頭』,劉海瑞也是很頭痛,可是他畢竟是女領導的丈夫,劉海瑞就和任蘭商量著,將他送到家裡去。
任蘭就給自己的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大半夜的司機開車趕過來後,任蘭就交代司機,將『大偏頭』送回家。
兩人將『大偏頭』攙扶上了車之後,看著司機開車離去,才回到了客廳裡,這個小插曲已經搞得兩人都沒有了睡意,坐在客廳裡,劉海瑞心裡有一個疑惑,『大偏頭』怎麼能知道任蘭住在這裡呢?他們之前也沒什麼接觸,就那天下午他帶著她去了一趟吳敏家裡,見過他一面而已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劉海瑞看著任蘭問道:「蘭姐,他怎麼知道你住在這裡啊?」
任蘭聽到劉海瑞這個問題,看著他的眼神明顯發生了變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告訴他的……」
「你告訴他的?」劉海瑞眉頭一挑,一臉驚詫的看著任蘭,「你什麼時候告訴他的?你們也不認識啊!」
任蘭支支吾吾地說道:「今天……我們……我們私底下見面了……」
「什麼?」劉海瑞極為驚訝,「你和他見面了?為什麼啊?」
任蘭看到劉海瑞那瞪大眼睛驚訝不已的樣子,迫使自己平靜下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向他講述了起來:
原來,下午劉海瑞打電話約她的時候,『大偏頭』剛剛給任蘭打過電話,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搞到了她的電話,在電話裡告訴任蘭,他可以幫忙搞定新農村建設的事情,要求和她單獨見面。
任蘭想著他是區委書記的丈夫,在吳書記面前說的話肯定多少管用,根據經驗,任蘭覺得『大偏頭』無非是想從她這裡撈點好處,於是就答應了和他見面談這件事。
晚上任蘭專門在市裡的一家豪華酒店裡開了一桌飯招待『大偏頭』,在酒店的包廂裡,『大偏頭』對她的態度極為熱情,一個勁兒的要和她喝酒,她陪他喝了一瓶白酒了,但『大偏頭』就是隻字不提正事兒,於是她就微笑著說道:「史校長,新農村建設的事情,你真的能幫我嗎?」
『大偏頭』笑呵呵地說道:「那當然了,區裡的一把手是誰?是我妻子!新農村建設的事情,還不是我妻子老吳一句話的事情啊,只要我稍微給她吹吹耳邊風,這個項目肯定就由你任總來搞了。」
任蘭聽到大偏頭這麼熱心的要幫助自己,就忙感激的笑著說道:「史校長,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說著話,任蘭將自己準備好的三萬塊錢現金從包裡拿出來,塞給了『大偏頭』,說道:「史校長,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再好好感謝你的。」
『大偏頭』裝模作樣的推脫著說道:「任總你這是幹什麼呀,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嘛。」
任蘭笑著說道:「沒事兒,就是我的一點心意,史校長你就收下吧。」
象徵性的推辭了一番,『大偏頭』就將這三萬塊錢現金揣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裡,笑瞇瞇的看著任蘭,開始將話題轉移到了她身上,他用那雙三角眼色迷迷的盯著任蘭,說道:「任總,你今年有三十歲了吧?」
任蘭笑著回答道:「我都四十二了。」
「那怎麼一點都不顯老啊,看起來就像三十多歲一樣啊。」『大偏頭』笑瞇瞇的說著話,那雙三角眼從上往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坐在對面的這個成熟女人,雖然妻子吳敏也同樣身材容貌俱佳,可是在妻子面前,『大偏頭』一直一來是裝的人模人樣,不敢肆無忌憚,可是眼前這個漂亮女人有求於他,『大偏頭』就色迷迷的盯著他,那雙三角眼來回的掃視著任蘭,這天晚上任蘭穿的是一件桃心領的t恤,看著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膚,『大偏頭』的眼睛恨不得沿著那道溝壑鑽進去。
任蘭被『大偏頭』肆無忌憚的目光看的有些侷促不安,她抹了一把髮絲,輕笑著說道:「吳書記也一樣啊。」
說起吳敏,『大偏頭』就開始向任蘭訴苦,說道:「任總,你是不知道啊,我和老吳雖然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可是我們兩個的夫妻關係現在很不和諧啊,老吳是區裡的一把手,回到家裡來也把我像下面的人一樣對待,哎,在家裡我一點男人的尊嚴都沒有啊!」說著,『大偏頭』一臉沮喪的看著任蘭,又忍不住問道:「像任總這麼漂亮能幹的女人,你丈夫肯定很幸福啊!」
任蘭淡然的笑了笑,說道:「我沒有丈夫。」
『大偏頭』一聽說任蘭沒有丈夫,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瞪大了眼睛,心裡忍不住竊喜,愣了一下,笑瞇瞇的看著任蘭,惋惜地說道:「任總這麼漂亮又能幹的女人,怎麼會沒丈夫呢?那真是太可惜啊!」
任蘭看到『大偏頭』喝的紅光滿面,那副色迷迷的樣子,看得出他已經喝多了,就笑了笑,端起最後一杯酒,說道:「史校長,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這最後一杯酒我敬你,喝了咱們就走吧?」
「好好。」大偏頭笑瞇瞇的點著頭,卻不肯端起自己的酒杯,而是伸出手來,將吳敏舉國酒杯的那隻手抓住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吳敏見這傢伙喝多了,就忙將他的手掀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史校長,你喝多了!」
『大偏頭』笑瞇瞇地看著任蘭,說道:「我沒喝多,任總,說實話,從那天你跟小劉第一次來家裡,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我們兩個人是同命相連,你現在沒有丈夫,而我又是一個鬱鬱不得志的男人,我們兩個可以說是伯牙遇子期,高山流水覓知音啊!」
任蘭看著這個戴著近視眼鏡看上去衣冠楚楚的傢伙,從那雙三角眼裡卻看出了他的本性,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史校長,你喝多了,我們走吧!」
「任總,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做藍顏知己的,我們再要一瓶酒再喝喝吧!」大偏頭色迷迷的看著任蘭,想灌醉她。
任蘭知道再喝下去,這傢伙肯定會動手動腳了,她不肯再喝了,在一番僵持後,『大偏頭』最終還是做出了妥協,他知道,面對這麼一個漂亮的女老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於是,他就讓任蘭先離開了。
看著任蘭走出包廂時那個渾圓飽滿的**蛋,『大偏頭』的心裡癢癢極了,他又叫了一瓶酒,一個人坐在包廂裡自斟自飲著,幻想著和這個女人能夠發生點什麼妙不可言的事情。
不知不覺,『大偏頭』喝高了,從酒店裡出來後,竟然直接摸到了任蘭的家裡來,在她的窗外打轉轉,很想和她發生點什麼,可是又知道私闖民宅是犯罪,沒有那個膽量破窗而入。
「媽了個巴子的!那老東西還想給你打主意呢!你i就不應該去見他!」劉海瑞聽完任蘭的講述,不滿的看著任蘭說道。
任蘭的臉色微微一紅,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竟然會是那種人,我覺得他是個教師,應該是個斯文人,沒想到他會是那種人!」
劉海瑞不滿的看了一眼任蘭,說道:「要不然他在吳書記眼裡怎麼會一無是處呢!」
任蘭說道:「可是他說會幫我搞定新農村建設的事情,今晚的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吧!」
劉海瑞義正言辭得說道:「不行,今天的事情要是再當沒發生的話,那以後那老小子會得寸進尺,進場來騷擾你的!」
「那……那怎麼辦?」任蘭一臉憂慮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必須讓吳書記知道那老小子今天的行為,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以後也就不敢找你麻煩了!」
「要是讓吳書記知道了今晚的事,她會不會怪我啊?」任蘭顧慮重重地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覺得吳敏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女人,再說這件事本來就是『大偏頭』的錯,他搖了搖頭,問任蘭要來了手機,以她的口吻編寫了一條短信發給了吳敏。
『大偏頭』被任蘭的司機送到家裡後,任蘭看著丈夫喝的醉醺醺的樣子,本來,她想叱責丈夫幾句,但一想到自己偶爾也會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而且丈夫現在升為校長了,偶爾參加一下應酬也是情有可原的,罵人的話到了嘴邊上,她又嚥了下去,不想跟丈夫計較這些。
當任蘭的司機走後沒多久,吳敏突然收到了任蘭發來的短信,知道了今天丈夫在外面幹的好事後,頓時就怒火中燒,沖歪倒在沙發上的丈夫咆哮了起來:「老史,你瞎搞什麼啊!誰讓你去和任蘭見面的!」
『大偏頭』一看自己的妻子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和任蘭去喝酒了,就忙解釋著說道:「我這是……是和她談了一下新農村建設的工作,這不是替老婆你減輕工作負擔嘛……」
吳敏眉頭緊蹙,狠狠的瞪著狡辯的丈夫,氣不打一處來,怒吼道:「你連你自己的工作都搞不好!還幫我搞!我三番五次的告訴你,區裡工作中的事情你不要插手,你是沒長耳朵還是聽不進去!你盡給我惹麻煩!」
「我……我這也不是看老婆你一天工作太累,想給老婆你減輕一下負擔嘛。」『大偏頭』依舊狡辯著說道。
吳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咆哮著說道:「其他工作你不談,看上任總是個漂亮女人,你就想幫我減輕負擔了啊!老史,你這是狗改不了吃屎!上次我表妹的事我跟你沒算賬!你還得寸進尺了啊!」
『大偏頭』看到妻子暴怒的樣子,再也不敢狡辯了,低著頭撓著眉毛,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吳敏繼續咆哮道:「老史,你要是想過就過,不想過就拉倒!我們就離婚!」
在貴為區委書記的妻子面前,身為縣一中校長的『大偏頭』不敢造次,平時在學校裡官架子十足的他,面對妻子的咆哮,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此時的『大偏頭』心情很複雜,一方面,妻子卻是給他帶來了很多現實中的好處,比如社會尊嚴,就因為自己的妻子是區委書記,在整個縣上,別說縣教育局局長不敢把『大偏頭』怎樣,就連縣裡的主要領導對要對『大偏頭』幾分面子。而且因為妻子身為區委書記,經常來找她辦事的人,免不了都要從他這裡入手,讓他獲取了不少好處,有多餘的錢財在外面逍遙快活,就是因為這些,『大偏頭』就是明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也要把這些心酸嚥下,畢竟,吳敏雖然是區委書記,但也算是個很顧家的女人,要是沒有什麼重要應酬,一般情況都會回家過夜。可他總歸是個男人,受自古男尊女卑的思想影響,尤其他是個知識分子出身,對這些,一直是很在乎的,所以,在逆來順受的同時,也有一些反抗心理存在。
所以,他一直在外面想找一下心理平衡,可又不想和那些沒有什麼社會地位的女人來往,而任蘭,身為一家大集團的老闆,無疑是他尋找心理平衡最合適的人選。
聽到妻子說要離婚,『大偏頭』自然是不肯了,他一**坐在沙發上,囁嚅了句:「我……我不想離婚!」
吳敏看著丈夫那種既想反抗,又不敢說,既想離婚,還捨不得離婚,模稜兩可的神態,吳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憤怒的站起來說道:「老史,你不要這樣半死不活的,是過還是不過,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在找人家任總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我……我喝多了,有點失態了。」『大偏頭』支支吾吾應承道。
丈夫的態度,讓吳敏非常生氣,吳敏怒吼道:「你都失態過多少次了,還能數清楚嗎!」
雖然吳敏很生氣,但她深諳官場上的規則,如果和丈夫離婚,出現了家庭方面的變故,會對自己的政治生涯造成間接的負面影響,而政敵也容易用這個個人**來作為打擊手段打壓她。吳敏憤怒的看著丈夫酒後的熊樣,心裡怒火中燒,可是無論她怎麼罵,丈夫就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就那麼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言不發,讓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是好。
為了驗證自己的做是不是有效,劉海瑞開車帶著任蘭驅車來到了吳敏家所在的樓下,兩個人到這裡的時候,剛遇上吳敏在家裡訓斥丈夫,坐在樓下的車裡,聽著從四樓裡傳來的吳敏的咆哮聲,劉海瑞心裡一陣的幸災樂禍,沖任蘭笑嘻嘻地說道:「看看,吳書記在教訓那老小子呢!」
任蘭聽到樓上傳來女人憤怒的咆哮聲,卻有點擔心,顧慮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劉海瑞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道:「有什麼不好的,那老小子只有吳書記才能止住他!再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那老小子肯定還會再去騷擾你的!」
任蘭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她怕因為這件事,會讓新農村建設的事情受到影響。
就在這個時候,從樓上傳來了摔碎東西的清脆響聲,緊接著聽見吳敏咆哮道:「你今晚就睡客廳裡好好反思吧!給你兩天時間,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的行為!寫一份深刻的思想檢討!要是讓我看到你的反思不夠深刻的話!那你以後就別回家裡來了!給我滾出去住!愛去哪裡去哪裡!」
吳敏的咆哮聲就像是利器劃在了金屬表面一樣,在安靜的午夜裡是那麼的尖銳刺耳,劃破夜空,良久之後,房間裡沒有了聲音,劉海瑞才悄悄開車帶著任蘭在區裡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在酒店的床上,任蘭還是有些擔心因為今晚的事情,新農村建設的事情會受到影響,她臉上掛著顧慮的表情,幽幽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海瑞,我還是有點擔心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吳書記會對我有什麼看法,影響到了新農村建設的事情。」
劉海瑞說道:「就算那老小子真的想幫助你,他也沒那個能力的。」
任蘭惑然的看著劉海瑞,說:「是不是吳書記根本不會聽他的話?」
劉海瑞說:「現在市裡面有領導也想插手這件事,吳書記也有點壓力的,現在如果蘭姐你想拿下這個項目,就要做好充分的準備,讓區裡能夠看中你。」
「那你說我該怎麼準備啊?」任蘭不解地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們先去試點的鄉鎮實際考察一番,回來做一個詳細的計劃書給區裡,爭取讓區裡滿意,如果區裡的領導們都很滿意的話,那市裡面的領導也就不好插手了。」
任蘭點頭說:「嗯,我聽你的。」
任蘭知道,這些年來要不是劉海瑞的幫助,她的企業也不會發展到能與林家抗衡的規模,這一切離不開劉海瑞的幫助,所以,這一次,她心裡很清楚,劉海瑞讓自己盡量爭取到新農村建設的項目,也是想讓自己的企業在與地方政府搞好合作,打下關係,為地產公司以後的大規模發展打下一定的政治基礎。
劉海瑞說道:「蘭姐,雖然新農村建設的項目肯定沒多少錢賺,但你知道我為什麼想讓你爭取這個項目嗎?」
任蘭笑道:「我明白,你想讓我和地方政府多打交道,以後如果拿地皮的話可能會方便一點吧。」
劉海瑞笑道:「是的,是這個道理,你現在肯定沒有林大發他們在官場上的人脈資源廣,不光上級領導要接觸,維繫好關係,下面基層的領導,也要維護好關係,不然的話,某個環節出了問題,辦起事兒來就不順心。我給你講一個事情吧,在區裡的東街有一家租臨街單位門面房經營多年的小理髮店,店主是一位中年婦女,手藝很精湛、待客熱情、心眼實在,周圍很多人都是她的老主顧,小店的生意很紅火。去年下半年,一個搞進入房地產行業的老闆看中了理髮店所在的一片地塊,規劃在此建一棟二十層的辦公及商品住宅樓。經與原地快所在單位反覆協商,最終達成了『拆建』的一致意見,為保證樓房的順利開工,原單位迅速搬遷到了其他地方辦公。理髮店當然也在搬遷之列,但女主人捨不得這裡的人氣,便在附近街面又租下來經營。於是女店主成天就瞅著大樓工程的進展,理發新店也成了樓房建設的信息傳播站,凡來店裡光顧的客人無不與店主談到有關樓房建設施工的消息。三個月前,我到該理髮店理發時,女主人告訴我:『開發老闆遇著麻煩啦,因為這樓房要蓋二十層,周圍都是五六層的住宅樓,離得近的才七八米遠,大樓建成後會影響住戶的通風、光線。四周住戶紛紛找開發商要錢賠償,昨天還有一撥人到工地上攔住不准施工,周圍住戶有上百家,每家賠一萬,住戶還不願意,你說這事兒麻煩不麻煩?我說:『開發商該賺多少錢?賠百八萬不虧!』
「你不知道啊!」女主人又神秘兮兮地接著講,「開發老闆這時候叫苦連天,說樓房冒開工就用了幾百萬,再賠這麼多,那是要命啊!工程搞下去不僅賺不到錢,還要賠本!聽說開發老闆正在想法辦法,要找一個當大官的入股,才能賺錢,老闆是新搞房地產的,還摸不到
這一行的深淺!真是的,大有大的難處,現在搞什麼生意都難!」
昨天,我又到理髮店去理髮,我問女店主:「不是說已經搞不下去了嗎?怎麼看見還在繼續搞呢?」
女店主說道:「是開工了,據說上面有人發話了,街道辦事處和周圍幾個單位領導都在幫忙做工作,要大家理解開發商,要親商、愛商,不要眼光短淺,說別人把這兒建起來了,環境搞好了,生意也搞活了,大家都受益!不要跟別人為難!聽說每家只認準補償兩千元,算是個意思,開發老闆的難題就解決了。」
我問她:「咋都這麼聽話?是不是找著了當官的入股了?」
「不是很清楚,聽說開發商把當地的領導們關係都打通了,領導們都很照顧他,開發商前天還說,他算是嘗到了搞開發的哭酸,如果沒有與當地政府建立良好的關係,就算搞也是賠錢!」女店主小聲說。
講述完這個故事,劉海瑞看著任蘭說道:「所以說現在光上面的關係打通了還不行,下面基層當官的也要拉攏好關係,他們才能配合好你的。」
聽完劉海瑞講的這個事情,任蘭真的是受益匪淺,笑著說道:「海瑞,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明天你要是工作不忙的話,就抽個時間陪我去實際考察一下選點的鄉鎮,咱們和那些地方領導見一下面吧。」任蘭不愧是搞了這麼多年生意的商人了,官商之間的交往技巧,經劉海瑞這麼一說,就活學活用了。
劉海瑞微笑道:「明天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上午咱們就去吧!」
晚上躺在床上,劉海瑞對自己講給任蘭聽的那個故事引發了深深的思考,引發他思考的是為何現在做房地產離開當官的就無法展開?人們都說官員與房地產老闆勾結,是官員**炒高了房產價格,可搞開發的老闆你能做到『單獨置業』不與當官的『分享』麼?劉海瑞甚至懷疑生態旅遊城項目這件事上,鄭禿驢一直在暗中幫林大發想將自己踢出區裡,會不會是鄭禿驢在其中有一定的干股呢?
哎,劉海瑞雖然很清楚自己是一個貪戀女色的男人,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算是一個骨子裡壞透的地方官員,至少在一些關乎民生的問題上,他一直是站在民眾的立場上想問題,遇到一些不公平的事情,首先也是站在民眾一邊,喜歡打抱不平,喜歡意氣用事,他知道他這樣的性格能走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一旦蘇姐調離了河西省,失去了這個靠山,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個社會的風氣現在變得很壞,可是劉海瑞知道以自己的一己之力是根本無法改變這個現狀的,現在當官的,哪個人不貪,只是貪多貪少、會不會東窗事發的問題,官場勾結是一個顯著的社會現象,即如女店主所說的開發商老闆所遇到的因擋光四周居民要補償的問題,如果沒有當地基層政府出面以權斡旋,讓他硬挺賠錢,他可能真的就搞不下去!可基層政府一旦發話,形式馬上好轉,有領導將普通的商業行為上升到政治層面、發展層面來提高認識,扯皮的居民還敢與『發展』對著幹?至於還有管理部門直接掌控的『審批資源』,開發老闆更是事事都離不開當官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