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楊美霞帶劉海瑞來過一次家裡後,發現家裡人都不怎麼待見劉海瑞後,以後回到家裡來,從來不會主動談到劉海瑞,今天父親楊天宇突然說起了劉海瑞,這讓楊美霞既感到驚訝又感到驚喜,驚訝的是父親楊天宇怎麼會突然談起劉海瑞那小子來呢?驚喜的是父親能夠主動談其他,至少說明劉海瑞在父親的心裡還是有點印象的。《純》
表妹李月似乎察覺到了楊美霞在聽見父親楊天宇的話之後心裡有些激動,就悄悄在桌底下踢了一下表姐楊美霞,等楊美霞不解的扭過頭來後,李月就趁著楊天宇和妻子不注意,悄悄在楊美霞耳邊說道:「姑父在誇姐夫呢!美霞姐你肯定很開心吧!」
「去!」楊美霞的臉色微微一紅,在古靈精怪的李月額頭上點了一下。
父親楊天宇能在家裡的飯桌上對劉海瑞提出誇獎,這是令楊美霞從來不敢想像的事情,甭提楊美霞心裡此時有多開心了,嘴角也忍不住洋溢出了一絲欣喜的微笑,但這個時候,聽到楊天宇誇獎劉海瑞後,有一個人就非常不高興了,那個人就是楊美霞的媽媽,等楊天宇一說完那句話,她就扭過頭去,用那雙杏眼狠狠瞥了楊天宇一眼,不滿的說道:「好好的吃飯呢,說那臭小子幹什麼!」
楊美霞心裡剛燃起那的那團熱情火焰,看到媽媽這樣鄙夷的態度,就像是被澆上了一桶涼水,用埋怨的眼神偷偷瞥了一眼媽媽。
楊天宇並沒有把妻子的話當回事兒,畢竟身為市委書記,不光在整個西經市有絕對的話語權,但凡是副省級一下的領導,基本上都要看他的臉色,在家裡,楊天宇也是有絕對的話語權,妻子發發牢騷可以,但絕對不敢和他來硬的。楊天宇吃了一口菜,『呵呵』笑著看了一眼板著臉的妻子,說道:「你不喜歡劉海瑞那小子,但不能否定那小子在工作上的成績,今天還真是讓我對那小子改變了一貫固有的看法啊!」
李月看到楊美霞那欣慰的表情,就忍不住替她向辜負問了起來,瞪著圓圓的大眼睛,一臉可愛的看著楊天宇問道:「姑父,今天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會對姐夫……」李月剛將『姐夫』兩個字說出口,姑媽就抬起頭來狠狠瞪著她,坐在身旁的表姐楊美霞也趕緊在她腿上拍了一把,李月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摀住了嘴,過了片刻,才接著問道:「姑父你今天為什麼會誇那個劉海瑞啊?」
楊美霞的媽媽再次狠狠瞪了李月一眼,叱責道:「趕緊吃你的飯!」
楊天宇聽到李月這麼問,又看見女兒楊美霞正在用那雙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饒有興致地說道:「今天啊,市紀委給我匯報了這麼一件事兒,說是在區裡承攬生態旅遊城項目的河西二建的巨衛東,想讓劉海瑞網開一面,讓工程繼續開展,托人給他送了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卡劉海瑞是收下來了,但並沒有給巨衛東面子,項目繼續停著接受全面檢查……」
聽到這裡,楊美霞心裡不免有些擔心,忍不住問道:「劉海瑞受賄了啊?」她心裡這個時候犯起了迷糊,既然劉海瑞受賄了,那為什麼父親楊天宇還要誇他呢!
楊天宇看了一眼表情焦急的女兒,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巨衛東呢,就把劉海瑞收他銀行卡這件事舉報到區紀委了,但是呢,區紀委調查劉海瑞的時候,才知道劉海瑞已經把那張銀行卡交到區紀委了,以前我還真是小看那小子了,沒想到那小子的個人素質很高啊,黨風紀律過硬,是個很難得的人才啊!」
聽到父親說到這裡,楊美霞再也按耐不住心裡的興奮之情,臉上泛起了開心的笑容,楊美霞的媽媽看到楊美霞那興奮的樣子,瞪了她一眼,叱責道:「有什麼好高興的!當幹部的連這點素養都沒有,還當什麼幹部呢!那小子就算在區裡干的再好,他也只是區裡的一個小幹部!跟我們楊家門不當戶不對,別想著高攀我們楊家!」
李月對一臉氳氣的姑媽笑嘻嘻的說道:「姑媽,我覺得劉海瑞比那個范成權要好呢,我表姐也喜歡他,你就讓他們兩在一起唄!」
「你小姑娘家家的懂什麼啊!」楊美霞媽媽白了一眼李月,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女兒楊美霞,將手裡的筷子放下來,板著臉對她說道:「美霞,我可警告你,我不管你私底下和那個小子到底有沒有來往,但是以後絕對不准你把他帶到家裡來,咱們家裡只能成權一個人來!」
楊美霞實在耐不住性子了,撅著嘴說道:「那個范成權有什麼好的啊!上次要不是劉海瑞救我,那個王八蛋還想強行……強行欺負我呢!」
李月聽到楊美霞這麼說,就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的對姑父楊天宇說道:「姑父,你看看,那個范成權還想……還想那樣美霞姐呢!我一看那個范成權就不是什麼好人!」
「閉嘴!」楊美霞的媽媽沖李月狠狠的罵道。
李月看到姑媽一臉鐵青的瞪著自己,知道姑媽真是生氣了,就忙摀住了嘴,不敢再說什麼了。
楊天宇看了一眼女兒,若有所思了片刻,說道:「美霞,你自己的事情做父母的本來是不應該參與的,但是呢,你的身份不一般,像你媽說的,不是誰都配踏進咱們楊家大門的,那次小劉來家裡,我也向他提出了我的條件,他只有干到了廳級幹部,我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但是期限只有兩年,雖然他已經被提拔為副區長了,但這越往上面越難走,時間不多了,到時候他達不到我的要求,那你們就不能在一起!」
楊美霞知道父親這是有意刁難劉海瑞,一個才三十歲的人,怎麼可能在兩年之內當上廳級幹部呢,他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父親楊天宇,嘟囔道:「反正我不會和那個姓范的在一起!」
正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保姆上前去打開門一看,是范成權,因為他是這裡的常客,保姆就讓他進來了。
「在吃飯啊?」范成權手裡提著禮物,一進門就笑著沖餐廳那邊打招呼。
「成權來了啊。」楊美霞的媽媽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起身熱情的笑著走上前去,從范成權手裡接過禮品放在了桌上,關心的說道:「還沒吃飯吧?坐下來一起吃吧?」
「好。」范成權就像是把這裡當自己的家裡一樣,一點也不見外,走上前去就在楊美霞身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楊美霞低頭吃著飯,連看也不看這傢伙一眼。
「小范,你爸這段時間還好吧?」楊天宇面帶微笑向范成權問道。
「還行,最近部裡一直在開會呢,他是部長,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范成權回答道。
「呵呵,他是部長嘛,管著全國的水利事業,肯定很忙的。」楊天宇溫和的笑著說道,「帶我向你爸問好啊。」
「知道了!」范成權顯得很隨便的回答道。
「來,成全,你喜歡吃雞肉,吃塊雞肉!」楊美霞媽媽夾了一塊雞肉,熱情的笑著,放到了范成權面前的碗裡。
李月很看不慣姑媽對范成權這樣偏心眼,將筷子一放,沒好氣地說道:「我吃好了!」說著話就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李月這丫頭怎麼這麼沒教養呢!」范成權當著市委書記楊天宇的面對李月發洩了一句不滿。
楊美霞斜睨了一眼,小聲道:「就你有教養!」
「來,美霞,吃塊肉!」范成權夾了一塊肉當著楊美霞父母的面向她獻慇勤。
當范成權將肉送到楊美霞的盤子中時,楊美霞將盤子一抽,翻了一個白眼,根本是懶得搭理范成權。楊美霞冰冷的態度搞得范成權很沒面子,他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夾起那塊肉吃了,一邊吃還一邊說道:「真好吃,阿姨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楊美霞的媽媽笑瞇瞇的說道:「好吃就多吃點。」
幾個人正說著話,楊美霞就將手裡的碗筷放下來,一聲不吭的起身離開了餐廳,回到了自己房間裡。
楊美霞媽媽見女兒去了房間,就對范成權使了個眼色,范成權趕緊放下碗筷,也跟上前去就打開門鑽進了楊美霞的房間裡。
楊美霞聽見房門響,回頭一看,見是范成權進來了,立即板著臉質問道:「誰讓你進來的?」
范成權笑著說道:「美霞,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還跟我好不好啊?」
楊美霞乾笑了兩聲,說道:「真可笑,你是白癡啊!我對你是什麼態度你看不出來啊!」
「美霞,我范成權能看上你,你還不高興啊?」范成權竟然恬不知恥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並且走上前在楊美霞身邊坐了下來,「有多少女人相當我范成權的女朋友,我都看不上呢!」說著話,范成權一點也不介意的將一條胳膊伸過去搭在了楊美霞的肩膀上。
楊美霞忙一把將他的胳膊打開,板著臉罵道:「別碰我!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你!」
「怎麼?難道你真的喜歡姓劉的那個臭小子?」范成權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楊美霞問道。
楊美霞扭頭挑著眉頭說道:「我就是喜歡他了,怎麼了?我喜歡誰你管的找嗎!」
范成權被楊美霞激怒了,一臉發狠的看著她,惡狠狠的說道:「那小子哪一點比得上我范成權了?美霞你是不是瞎了眼了,你也不看看,那小子和我范成權比起來算什麼東西啊!你要是跟我好了,不光你有榮華富貴享受,你媽在河西省想搞水利工程也是易如反掌,還有你爸,說不定還能進省委領導班子呢!」
楊美霞冷笑著說道:「范成權,我告訴你,不要用你的無恥來挑戰我的底線!我告訴你,我不僅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反而還很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態度!」
「看來不給那小子一點顏色看看,他還真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想跟我范成權搶女人,哼!」范成權囂張的冷笑了一聲。
楊美霞不屑一顧的瞥了范成權一眼,拿起自己的手機,當著范成權的面給劉海瑞打去了電話。
此時劉海瑞正和方琪在一起打情罵俏著,方琪枕在劉海瑞的肩膀上暢想著在不久的將來,自己就會披上嫁衣成為劉海瑞的妻子,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奏響了音樂,他從桌上拿起皮包,打開掏出了手機,一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神色微微有些緊張,故作鎮定的對方琪說道:「領導的電話,我接一下!」說著起身走到了陽台上去,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劉海瑞,你在幹嗎呢?」楊美霞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滿臉醋意的范成權,語氣溫柔的說道。
「我……我現在有點忙,你有什麼事嗎?」劉海瑞有些緊張不安的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朝客廳裡去看,生怕方琪會突然走過來。
楊美霞當著范成權的面溫柔的說道:「我想你了。」
聽到楊美霞這麼說,范成權有一種深深的失敗感,臉都變成了豬肝色,在心裡暗暗發狠:劉海瑞,你給老子等著!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現在還有事,等有空再給你打吧!」說著話就掛了手機。
「誰的電話呀?」方琪在客廳裡問道。
「哦,區裡一個領導的。」劉海瑞惴惴不安的笑著回答道,悄悄將手機調成了靜音塞進了褲兜裡,返回到了客廳裡。
方琪雖然是哦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追問,但看到劉海瑞那發生了微妙變化的表情,就意識到了些什麼,她將身子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裡,挽著他的胳膊,柔情的說道:「我爸媽你都見過了,他們都很喜歡你,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呀?」
「過……過段時間再說吧。」劉海瑞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方琪微笑著將翻身騎在了劉海瑞腿上,兩條胳膊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柔情百媚的看著他,慢慢將那性感的香唇湊到了劉海瑞的嘴巴上,親吻起了他……
在方琪那熟練老辣的挑逗下,年輕氣盛的劉海瑞終於是忍不住澎湃的心潮,將放棄放倒在了沙發上,瘋狂的激吻了起來,兩人很快在沙發上滾成一團,不一會兒,各自身上的衣服被對方給扒的七零八落,劉海瑞的頭被方琪緊緊的抱在了自己寬闊的胸懷裡,吻著方琪那雪白渾圓的柔軟,嗅著那迷醉的女人體香,劉海瑞男人的慾望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抱起已經被他將衣服扒的凌亂不已的方琪走進了臥室裡,將她輕輕的平放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迫不及待的就爬上去,抬起了她兩條修長白皙的**,腰桿一一挺,『噗嗤』一聲,就沒入到了方琪已經河水氾濫的花瓣洞裡,身下的漂亮女警花忍不住那種強烈的電流襲擊,渾身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陣陣難耐的『呃』聲,一下一下抬著柔軟的腰肢迎接著劉海瑞的狂轟濫炸,在方琪的全情配合下,劉海瑞槍槍見底,弄得身下的方琪『嗯嗯啊啊』的亂叫了起來……
折騰了過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方琪臉上掛著餘韻未了的神韻,香汗淋漓的看著躺在身邊喘粗氣的劉海瑞,嬌喘吁吁的說道:「你睡覺吧,明天一早還要回區裡去呢!」
劉海瑞也真是累了,就閉上眼睛睡覺了,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而身邊的方琪其實並沒有睡著,一直等到劉海瑞發出了均勻的呼吸後,意識到他可能是已經睡著了,方琪試探著喊了幾聲劉海瑞的名字,見他睡得很熟,就悄悄的拿過劉海瑞的褲子,從裡面掏出手機來,翻到了通話記錄來查詢,當她看到一個小時前的電話是楊美霞打來的時候,她的臉上立刻就緊繃了起來,撅著小嘴兒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熟睡的劉海瑞,又將手機悄無聲息的放回去。
意識到劉海瑞還在和楊美霞交往著,在方琪看來,楊美霞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她覺得自己如果不把這個競爭對手打敗的話,想成為劉海瑞的妻子恐怕會很不容易,這樣想著,楊美霞終於狠下了心來,決定實施自己上次已經策劃好的計劃。在她看來,只要這個計劃一旦實施成功,楊美霞絕對會自己退出競爭的!
范成權這天晚上帶著極為失敗的心情從楊家離開後,心情鬱悶的他想找個人好好發洩一番,想了想,范成權就想到了自己入股河西省一家純淨水集團旗下的酒店,酒店的名字叫天水酒店,酒店裡的大堂經理是范成權的一個相好,叫馬玉,是個離了婚的女人,原本是天水酒店裡的一個小服務員,後來被范成權看上,利用他股東的身份和手裡的權力,將馬玉安提拔成了酒店的經理,但是范成權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的,而馬玉也並不是那種不識相的女人,他知道范成權是看上了自己,能巴結上這個國家部級幹部的公子哥,對她來說何樂而不為呢。而每當范成權心情不順的時候,就會來找馬玉發洩。
這天晚上,范成權在楊美霞那裡遭受了打擊,對劉海瑞讚了一口惡氣,心情壞透了,就開著那輛奔馳越野不由自主的來到了天水酒店找馬玉。
馬玉接到了范成權的電話,聽說他來天水酒店了,就急忙從自己的經理辦公室裡跑下來,到了范成權面前說道:「哎呀,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范老闆這個大忙人怎麼來這裡了啊。」
「想你了唄!」范成權猥瑣的看著馬玉,隨口說道。
馬玉嘻嘻的笑了起來,那一笑,胸前那兩團鼓鼓囊囊的柔軟就像是氣球被吹氣一樣一鼓一鼓的,渾圓碩大,似乎要將身上的衣服撐破了一樣,范成權朝四下一看,沒什麼人,就壞笑著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似乎一用力,就會爆破一樣。
馬玉的一頭長髮染成了鮮艷的黃色,皮膚很白皙,瓜子臉、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眉型修成了兩條柳狀,第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很洋氣的感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前凸後翹,曲線很曼妙,那微微外翻的厚嘴唇,和電視明星舒淇有幾分神似,不過范成權很喜歡她這樣的厚嘴唇,因為這樣的厚嘴唇在她伏在他男人的原野上吧唧吧唧的時候,包裹感很強。
在面相上有這樣一種說法,對男人來說,鼻子大,那玩意兒大,對女人來說,嘴巴大,下面大,而馬玉的嘴唇很肥厚,也證明她的下面很肥厚,不過還真是這樣的,雖然像范成權這樣的紈褲子弟,身邊從來不缺少漂亮女人,但是馬玉很吸引他的一點就是,她的下面很肥厚,辦事兒的時候會讓他體驗到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馬玉將范成權請到了房間裡,看到姓范的一臉沮喪的樣子,很無精打采,就媚笑著問道:「我的范大公子,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啊,一點精神都沒有,上次我們見面,你還告訴我說你要把那個什麼楊美霞泡到手了,怎麼?難道沒成功啊?」
「還真讓你猜對了!」范成權狠狠的說道,「媽的,被一個不識好歹的臭小子給插了一腳!」
馬玉就將房間的椅子搬過來坐在范成權的身邊,依舊是那副美姿媚態的樣子,說道:「你和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誰還能從范大公子你手裡搶走女人女人啊?給老妹兒我說說,興許我還能幫上你呢!」
「你幫我?開什麼玩笑!」范成權當然是不相信馬玉有這個本事了,他輕蔑的說道:「我爸是slb部長都幫不上我,你還能幫我啊!」
「切!不要小看人,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呢,你和我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出一個主意啊。」馬玉不依不饒的,拉著范成權的胳膊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看上的女人被別人搶走了,就是心裡有點煩!」范成權一臉沮喪的看了一眼馬玉,注意到馬玉是剛洗過頭髮,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郁的洗髮水味,濕潤的頭髮自然的披散在香肩上,嘴唇上打了點口紅,看上去風情萬種的。
今晚范成權的心情很煩躁,也想找一個發洩傾訴的對象,就把劉海瑞和自己搶楊美霞的事情,向馬玉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馬玉聽後說道,「既然人家楊美霞喜歡的是那個小子,那我還真幫不上你什麼忙了!」
范成權沉默了一會兒,鼻孔裡總是鑽進馬玉髮絲的香氣,弄得他心裡癢癢的,他就扳過馬玉的香肩,把自己的鼻子湊在馬玉的髮絲裡,在這個小寡婦的身上尋找心靈上的安慰。
馬玉此時就像是一個母親安慰自己受到欺辱的孩子一樣,把范成權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范成權的胸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了,兩人就自然而然的把嘴唇結合在一起,互相撕咬了起來。
親吻了一會兒,范成權就鬆開了馬玉的嘴唇,用下嘴唇舔了一下上嘴唇,有股淡淡的甜味,充斥著他的嘴巴,范成權就笑著說道:「你的嘴巴太厚了,吸疼我了。」
馬玉羞澀的笑著,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身上就這麼一點缺點,你怎麼好意思當面講出來啊!一點情面也不給人家留!」
范成權說道:「我看面相說女人的嘴唇厚,下面也厚,鬍子旺,下面的毛就旺,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回事兒啊,我以前倒是沒有注意過,今天你就讓哥哥我開開眼界,看看這面相上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馬玉當即扭扭捏捏的說道:「不行,你們男人咋這麼壞呢!不能看!我是那種比較傳統的女人,黑燈瞎火的你怎麼折騰都行,就是不能看,我不好意思的!」
「做都做了,看看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馬玉越是不讓范成權看,范成權的興趣就越濃厚,非堅持要看,馬玉的反抗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畢竟范成權這麼大的人物,她不可能讓他覺得不爽的,在堅持了一會後,就答應了范成權的想法。便起身想去拉窗簾。
誰知馬玉剛一起身,就被范成權給攔住了,他說道:「拉什麼窗簾啊,拉上了還不就看不清楚了!」
「死鬼,你不會開燈啊!」馬玉嬌叱道。
馬玉去拉上了窗簾,將房間裡所有的燈光都打開,就羞紅著臉,將褲子退了下來。
果然,范成權這才看清楚馬**心處的一撮毛髮濃密的就像是張飛的下巴一樣,說是看兩眼,范成權卻足足看了好幾分鐘都不眨眼。然後才抬起頭來壞笑著說道:「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啊!」
「范老闆你真壞,看好了吧?」馬玉紅著臉嬌滴滴的說道,就要提上褲子,被范成權一把拉住,將她就壓倒在了大床上,一隻手在腿心處的毛髮裡摳著,一隻手在馬玉胸前的肉團上揉搓了起來。
「嗯……呃……范老闆你好壞哦……」馬玉在床上扭動著豐滿的軀體,喃喃的說道,一隻手就去摸索著解范成權的皮帶……
兩個人很快在床上赤身裸體的滾成了一團,范成權在馬玉身上狠狠的發洩了一番後,那種鬱悶的心情才好多了。女人就是男人的開心果,是發動機的引擎,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完事兒後,范成權點了一支煙,看著馬玉繫好精緻的小皮帶,那嬌艷的面容突然讓他靈機一動,一個將楊美霞從劉海瑞身邊奪回來的計謀就生了出來,他臉上泛起一抹詭譎的笑容,有了對付劉海瑞的辦法了。
「說不定你還真能幫上我呢。」范成權坐起來詭笑著對馬玉說道。
「怎麼幫啊?」馬玉整理著身上的衣服,扭過那張餘韻未了的臉蛋,不解的看著范成權。
范成權示意馬玉過來一下,等馬玉坐到了身邊,他將嘴巴湊到馬玉的耳邊小聲耳語了一番。
馬玉聽完范成權的想法後,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堅決不同意,她紅著臉爭辯道:「我雖然是個寡婦,和你有這樣的關係,可我也是為了報答你對我的恩情,可我又不是小姐,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睡的,我可不幹!」
范成權見馬玉不答應,就軟硬兼施,連哄帶騙,恩威並濟,迫於范成權的淫威,馬玉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范成權答應事成之後會讓她在酒店裡的職位進一步晉陞。
搞定了馬玉之後,就算是把一切前提工作做到位了。
第二天,范成權就找到了劉海瑞的手機號碼,給他打去了電話。
范成權打電話的時候,劉海瑞剛從吳敏的辦公室裡匯報完工作出來,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見識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後面是三個八,一看這個手機號碼,劉海瑞就知道打電話的一定是個牛人,便懷著疑惑的心情接通了電話:「喂!哪位啊?」
「是我,范成權。」范成權自報家門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劉海瑞一聽對方是范成權,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的,劉海瑞,哥哥我想和你聊聊,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啊?」范成權笑著問道。
「咱們有什麼好聊的呢,我忙著呢,沒時間!」劉海瑞婉言回絕了范成權的邀請,他不想和這個傢伙有什麼接觸。
「是關於美霞的事情,哥哥我想和你聊聊!」范成權不緊不慢的笑道。
劉海瑞呵呵一笑,說道:「那就更沒什麼可聊的了,那跟我沒什麼關係!」
范成權見劉海瑞不願意見自己,就在電話裡裝出一副很無奈的語氣,說道:「哎,劉海瑞,其實我也知道之前我不應該那樣對你,可是沒辦法,誰讓我那麼喜歡美霞呢,我不想失去美霞。」
劉海瑞還真有些意外,一向飛揚跋扈的范成權在電話裡的語氣會變得這麼和善,就呵呵的笑了笑,也緩和了語氣,說道:「你和美霞的事情真的跟我沒什麼關係的。」
范成權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可是美霞她喜歡的人是你,這不就是跟你有關係嗎?」
劉海瑞向范成權耐心的解釋道:「但是我不喜歡她啊,說實話,我也只是每次替他出面打發你而已,你既然喜歡美霞,那你就應該擺正你的態度,你的態度實在讓人討厭!」
范成權忍著心裡的火氣,裝著孫子『呵呵』的笑著說道:「我知道我的態度不好,但那很難改正,我也一直在努力的改變呢,我也想讓美霞改變對我的看法。」
劉海瑞說道:「那你自己給美霞解釋就行了啊!」
范成權苦笑了一聲,說道:「兄弟,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美霞她聽你的話,你如果能幫我向美霞解釋一下我心裡的真實想法,我想她可能會改變對我的看法的,我是琢磨了很久,才厚著臉皮給你打這個電話的,你知道我范成權從來是不求別人的,但今天,我求兄弟你了,以後咱們交個朋友不好嗎?」
劉海瑞聽范成權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而且在電話裡的態度很陳懇,劉海瑞的心就軟了,還真以為這傢伙是想找自己談談心呢,於是就答應了范成權,約在晚上六點,在市裡面的天水酒店見面。
這天下午,劉海瑞提前一個小時離開了單位,開車去了市裡,準時來到天水酒店,被服務員領到了范成權設下的包間裡來,進到了包間裡面,劉海瑞不由得一驚,因為他看到包廂裡不止是范成權一個人,而在他身邊還有一名身材火辣的少婦作陪。
劉海瑞不由得一愣,心想,不是說好就兩個人嗎,怎麼又多了一個女人啊!就在劉海瑞愣神之際,范成權忙站起來,就像是判若兩人一樣,笑吟吟的說道:「兄弟,你來了啊!」
劉海瑞笑著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馬玉。范成權意識到劉海瑞有點好奇,就忙笑著解釋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女士是天水酒店的大堂經理馬玉,咱們這裡正缺一個倒酒的,我就把她叫過來了,有個女人氣氛也能輕鬆一點,都是熟人,我就擅自做主,讓她和我們一起了,劉兄該不會介意吧?」
劉海瑞聽到范成權這麼說,他也不傻,就覺得這會不會是一個鴻門宴呢,正想拒絕的時候,范成權笑著說道:「反正今天我請劉兄過來,就是想談談咱們和美霞的事情,馬經理是個女的,說不定還能給咱們出出主意呢,你看我都把人叫過來了,你也不能不給馬經理這個面子吧。」
馬玉看了劉海瑞一眼,就馬上伸過一雙玉手來,笑盈盈的說道:「劉副區長,你好,我叫馬玉,沒想到劉副區長這麼年輕,我應該比劉副區長還大一點,你不會介意我這個玉姐在這礙事吧?」
劉海瑞微笑著伸出手來象徵性的握了握手,這個馬玉的手掌讓劉海瑞覺得很肥厚很柔軟,握著很舒服,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再拒絕的理由了。
等互相認識後,范成權笑著說道:「不就是多雙筷子嘛!」
馬玉附和著笑道:「別看我個子高,飯量不大,吃不了多少的!」
聽到他們這麼說,劉海瑞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就互相讓著坐下來了。
范成權招呼著劉海瑞一邊吃菜,一邊暗示馬玉倒酒,馬玉倒了三杯酒,范成權就端起一杯酒來向劉海瑞舉上去,笑吟吟的說道:「兄弟,之前都多有得罪,今天是咱們兩第一次坐下來喝酒,這杯酒,算我劉副區長你陪個不是了!」
看著范成權那一臉誠懇的樣子,劉海瑞也就笑了笑,端起了自己的一杯酒迎上去,輕輕的碰了一下,客氣的說道:「范兄能這麼想,我還能說什麼呢,一切都在酒中,來,乾杯!」
「對對,一切都在酒中,你們這些當領導的就是會說話,呵呵……」范成權笑呵呵的說著話,脖子一揚,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馬經理,你也是第一次見劉副區長,也敬劉副區長一杯吧!」范成權放下酒杯,一邊替劉海瑞的酒杯裡倒酒,一邊笑呵呵的對馬玉說道。
馬玉得到了范成權的暗示,就笑盈盈的說道:「對,對,能和劉副區長認識,還能坐下來一起喝酒,真的是三生有幸啊,劉副區長,我敬你一杯吧!」說著話,馬玉就將酒杯舉起來面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知道自己的酒量很大,所以也不怕被他們灌醉,面對馬玉的盛情,他自然是難卻,溫和的笑著,端起了酒杯迎上去,與馬玉輕輕碰了碰,又將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裡。
見劉海瑞將兩杯酒灌進了肚子裡,依舊是面不改色神色平靜的樣子,范成權就笑著說道:「劉副區長果然是好酒量啊!」
馬玉附和著說道:「劉副區長,你們這些當大領導的是不是都很能喝酒啊?我們酒店裡接待那些機關單位的領導時,我看他們都很能喝酒,酒量一個比一個大!」
「那當然了,要當大官,不喝酒怎麼行呢,官場上喝酒可是一門學問呢,酒量越大,升的越快呢。」范成權接著話茬說道,又忙向劉海瑞說道:「劉兄,我這麼說你可別生氣啊!」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范兄果然是**,對官場上的事情很瞭解啊!」劉海瑞覺得范成權說的也是,在官場上混,不掌握喝酒這門學問怎麼行呢!
馬玉看著劉海瑞媚笑道:「那劉副區長這麼年紀輕輕就當了這麼大的領導,肯定是很能喝酒嘍?」
「那當然了,你看看劉副區長連和兩杯酒了,都面不改色的,哪像我,這剛喝了一杯就有點暈沉沉的了。」范成權附和著笑道。
聽到范成權在拍自己的馬屁,劉海瑞只是一笑了之。
范成權不時找著各種理由來和劉海瑞碰杯,劉海瑞並沒有推辭,而是來者不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劉海瑞就主動說起了楊美霞,他向范成權說道:「其實說實在的,我和美霞之間並沒有什麼,她是老同學,每次她找我幫忙,我只是友情客串一下她男朋友而已,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范兄你不要誤會了。」劉海瑞其實還是挺忌憚這個傢伙的,畢竟這個傢伙背後的政治力量直通北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能化解兩人之間矛盾的時候,劉海瑞還是會化解的。
范成權聽劉海瑞這麼說,就顯得極為愧疚的說道:「哎,劉兄啊,之前也怪我,我還以為是你把美霞從我身邊搶走了呢,三番五次的陷害你,兄弟對不住你啊!來,這杯酒兄弟敬你,還望劉兄你不要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了!」說著話,范成權又端起一杯酒遞了過來。
劉海瑞突然發現這個傢伙好像還是那種真性情的男人,如果他能這麼用心愛楊美霞的話,自己倒是願意躲遠一點的,他笑了笑,端起酒杯迎上去,說道:「兄弟,之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只要你對美霞的態度能好一點,改變你的處事態度,我相信美霞會看到你的有點的。」
一聲清脆的響聲,兩人輕輕碰了一下酒杯,各自是脖子一揚,一杯酒就一飲而盡了。
馬玉接著話茬說道:「對,劉副區長說的沒錯。」
繼續喝了幾杯酒後,范成權就裝醉了,裝的聲淚俱下的向劉海瑞哭訴了起來,一邊哇啦的哭著,一邊委屈的說道:「兄弟,你不知道我有多愛美霞啊,我為了美霞,我什麼都可以去做,我真的太愛她了,可是她不愛我,不論我做什麼她都不會感動,我感覺好委屈啊,她說她看不慣我那目中無人的態度,可是我也一直在改變,那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變的了的啊……」
看著范成權突然聲淚俱下的樣子,劉海瑞一時間還真有點手足無措了,他似乎能隱約體會到一點那種單相思的痛哭了,喝了不少酒的劉海瑞,也就顯得很仗義的說道:「兄弟,之前是我錯怪你了,我之前也一直以為你是一個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紈褲子弟,今天和你第一次喝酒,我才發現你原來也是一個真性情的男人,有機會我一定在美霞面前好好的替你說說話,讓她重新認識你。」
范成權從馬玉手裡接過了一張紙巾,一邊擦著鼻子,一邊苦笑著說道:「美霞現在對我是恨之入骨,不管我做什麼,我不管我怎麼對她,她就是不理我,我的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兒,那種熱臉貼上冷**的滋味兒,兄弟你應該能體會吧,來!兄弟,我們喝酒!」
看著范成權那種沮喪的樣子,劉海瑞還真是被這傢伙精湛的演技給迷惑的雙眼,也就放鬆了警惕,端起酒杯,又和范成權連乾了兩杯酒。
「你們先聊著,我去上個廁所!」劉海瑞喝了不少酒,有點尿急,點了一支煙,就走出了包廂。
范成權一看劉海瑞走出了包廂,見火候差不多了,就忙給馬玉使了個眼色,馬玉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趕緊將準備好的一包藥拆開,倒進了劉海瑞的酒杯裡,添滿了酒,在裡面用筷子攪了攪。
等劉海瑞返回到包廂裡來的時候,范成權的眼神中掠過了一抹狡猾的氤氳。
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完全被范成權出色的演技給蒙蔽了雙眼,認為他這是自我反省後的一番發自肺腑的表現,根本不會想到這個傢伙會自己下了套兒。
馬玉扶著劉海瑞坐下來後,范成權就佯裝很豪邁的端起酒杯舉上去說道:「來,兄弟,咱們接著喝,今天晚上能跟你掏心窩子的說我的心裡話,我這心裡舒坦多了,就算是真的不能讓美霞回心轉意,我這心裡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
「來,兄弟,你別難過,有機會我一定會在美霞面前替你說好話的。」劉海瑞端起面前的一杯酒,與范成權碰了一下杯子,就仰起脖子,毫無察覺的將這杯被下了藥的酒灌進了肚子裡,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異樣。
喝下這杯下了藥的酒之後,劉海瑞很快就感覺有點醉呼呼的了,眼睛裡看出去的東西全都是模糊一片,視野中的馬玉這個時候就像是有**術一樣,一會兒變成兩個,一會兒又變成一個,在他的眼神中搖搖晃晃的,就像是打了馬賽克一樣,任憑他使勁的揉著眼睛,還是模模糊糊一片。
看著劉海瑞的眼神變成了死魚眼一樣,馬玉就靠上前去叫著劉海瑞說道:「劉副區長,劉副區長,你還好嗎?」
劉海瑞這個時候就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樣,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馬玉就看了一眼范成權,范成權知道藥效已經發揮了,就對劉海瑞說道:「劉兄,今天晚上喝的真高興啊,我也喝的有點多了,讓馬經理先扶你出去,我去結賬!」
劉海瑞還阻攔著范成權,非要自己結賬不可,可是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就連被馬玉扶到了酒店的房間裡都不知道,還堅持著要付錢,從兜裡掏出了一千塊錢遞給馬玉,嚷嚷著說道:「馬……馬經理,你去結賬,今天我高興,這頓飯我請了!」
馬玉看著劉海瑞那有點傻乎乎的樣子,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劉副區長,怎麼能讓你結賬呢,人家范老闆會結賬的!」
劉海瑞堅持著自己要結賬,就把這一千塊錢硬塞到了馬玉的上衣乳溝那裡,醉醺醺的說道:「我有錢,我不差錢,讓我來吧!」
馬玉被劉海瑞這麼一弄,臉色微微一紅,將前從衣領裡拿出來又塞回了劉海瑞的手裡,來回推讓了幾次後,馬玉的衣領處的縫隙就被撕扯的更大了,向下垂了一大截,整個兩座玉峰一樣的胸部,就露出了鼓包的輪廓,甚至是連那兩片深褐色的乳暈都已經從衣領裡露了出來。
馬玉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兩團大凸起上的小凸起已經被男人開發到了極致,那一圈乳暈很明顯,深褐色的一片點綴在白花花的山包上,特別的顯眼。不知道為什麼,劉海瑞一看到那深褐色的一片,心裡就砰然跳動了起來,喝了這麼多的酒,放在平時,下面那玩意兒根本不會硬,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一看到馬玉胸前的兩團飽滿,兩腿間那男人的生理特徵就忍不住翹了起來,小腹之中就像是湧起了一團火焰一樣,灼燒著他,讓他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此時的劉海瑞已經完全上了范成權的當,哪裡知道自己現在的異樣反應是那杯酒中藥物的作用,那是一種藥效很強的**,被溶解在酒裡面被劉海瑞服用下去,自然是很快就被血液組織給吸收了,很快就能見效。
劉海瑞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強硬的將一千塊錢塞進了馬玉的衣領裡,這一次他塞得很深,連馬玉也不好意思去拿出來了,就直接抖了抖,讓錢掉進了肚臍那裡,不再管它了。
「范兄呢?」劉海瑞這個時候還再找范成權,卻不知道范成權已經去安排計劃中的下一步了。
馬玉忙哄著他說道:「范老闆也喝多了,我們不管他了!」
劉海瑞感覺口乾舌燥的,就嚷嚷著說道:「我要喝水,給我倒點水!」
馬玉就先扶著劉海瑞在沙發上坐下來,給他打開了一瓶礦泉水,伸到劉海瑞的嘴邊,給他餵著喝了幾口水之後,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說道:「劉副區長,別看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還真的喜歡上劉副區長你了!沒想到劉副區長年紀輕輕就當了大領導,還長的這麼高大英俊,性格又豪爽,哪一個女人要是能跟了你,那可就是她的福氣啊!」
劉海瑞醉朦朦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謙虛的笑著說道:「那裡啊,一般!」
馬玉用手做成扇子狀,一邊扇著,一邊故意說道:「這房間裡有點熱啊!」說完話,馬玉就一臉羞紅的把上衣脫掉了,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背心,像是田徑運動員一樣的款式,胸前那兩隻白面大饅頭就從兩側露出了大半來,在黑色的吊帶內衣烘托下,顯得白皙極了。
馬玉輕輕咬了一下火紅的嘴唇,將搭在後背的秀髮撥到了胸前的兩團高聳上,一隻手輕輕的揪著髮絲,微微紅潤的臉蛋上寫滿了嫵媚的表情,眼神迷離的看著劉海瑞,溫柔地問道:「劉副區長,你覺得我長的漂亮嗎?」
劉海瑞嚥了一口唾沫,忙點著頭說道:「漂亮,漂亮……」
馬玉看到劉海瑞那一臉渴望的表情,嬌滴滴的笑了笑,溫柔的說道:「能得到劉副區長你的認可,姐的心裡跟灌了蜜一樣,甜死了。」
劉海瑞哪裡知道,這都是自己喝下那杯下了藥的酒後起的作用,男人的慾望在藥物的作用下,加上這個風騷少婦的撩撥,使得他男人的生理本能已經完全被開發出了,那種燃情勃發的感覺,讓他全身的細胞似乎都要爆裂了一樣。
別說是馬玉這麼身材火辣風情萬種的女人了,此時就算是省建委韓瑞那種其貌不揚滿口黑牙的女人在劉海瑞面前,他都忍不住要上前去將她就地正法了。
馬玉就將椅子向劉海瑞這邊靠了靠,正處在房間吊燈的正下方,馬玉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風騷的笑道:「劉副區長,你比我小,我還是叫你小劉吧,好不好?」
劉海瑞此時已經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有些色迷心跳了,笑嘿嘿的說道:「好啊。」
馬玉抹了一把垂在胸前的一撮頭髮,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了一種極為浪的氣息,媚笑著說道:「小劉,你覺得?想和姐玩玩嗎?姐一個人好寂寞!」
劉海瑞被馬玉這身騷筋媚骨散發出的浪勁兒給挑逗的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兩隻血紅的眼睛瞪得直直的,盯著馬玉那渾圓高聳的胸目不轉睛,直流口水,那視線沿著那兩團大白兔緩緩下移,一直到停留在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的位置,好像那裡面有無數的奇珍異寶一樣。
馬玉看得出來劉海瑞此時已經是完全被藥物迷亂了心智,也徹底的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身上女人的特徵部位看著,眼睛也不眨一下,馬玉便媚笑著,順勢將自己的那個黑色的吊帶內衣脫掉了,露出了只有兩個片狀的、僅僅遮蓋了兩點乳暈的黑色胸罩來。
馬玉的這個舉動,徹底讓劉海瑞渾身一震,熱血開始沸騰了,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兩團高聳的飽滿,手指癢癢的,伸手就想去抓住那兩團柔軟玩玩。
馬玉似乎明白劉海瑞想要幹什麼,就將自己那兩團傲人的美好往劉海瑞跟前挺了挺,拉起劉海瑞的一隻手放在了上面,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你想摸就摸吧,反正姐一個女人也很寂寞的啊。」
劉海瑞的手一放在馬玉那飽滿的柔軟上,立即感覺到了一陣熱乎又柔軟的手感,他壞壞的笑了起來,忍不住手上增加了一些力道,輕輕的揉搓了起來,馬玉順勢就背過雙手去,將胸罩掛鉤崩一下解開了,那兩團渾圓的碩大就像是彈簧一樣,一下子顫顫巍巍的就跳了出來,真的是太大、太圓了,只不過小凸起(也就是乳頭)比那些年輕姑娘的有些大,就像是兩粒熟透了的葡萄一樣鑲在兩隻白面饅頭上,馬玉看到劉海瑞的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碩大,她嘴角泛起一抹媚笑,抬起手來,又將劉海瑞的另一隻手拉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另一隻飽滿上,壓著他的手背在自己的渾圓上輕輕的揉搓了起來,氣若游絲的說道:「小劉,沒事兒,用力一點捏……」
劉海瑞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完全被馬玉牽著走,思維意識已經被完全控制住了,他就加大了力氣,用力揉搓起了馬玉的碩大,成熟女人的身體很敏感,在劉海瑞手腕上加大力氣的揉搓下,馬玉的兩隻白面大饅頭上就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往劉海瑞的懷裡靠了靠,騰出一隻手來摟著他的脖子,用那肥美寬厚的臀部坐在劉海瑞的大腿上,輕輕的扭動著,摩擦著,挑逗著劉海瑞的男人雄風,馬玉的身材很豐腴,但也很有曲線感,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就要屬臀部了,那臀就像是鍋蓋一樣的寬大,同時又很肥厚,用它來在劉海瑞的腿根處擠壓摩擦,感覺很柔軟而富有彈性,也很充實,不一會兒就喚醒了劉海瑞的大寶貝,在褲子裡已經挺身而起,直直的頂在了馬玉的臀上,馬玉似乎感覺到了劉海瑞身體上的明顯變化,側過那張風情萬種的臉頰,欲眼如煙的看著劉海瑞,微微帶喘地說道:「小劉,姐的身材好嗎?」
「好,好……」劉海瑞嘴角流著渴望的口水,眼神裡燃燒著慾望的火焰,一邊揉搓她的碩大,一邊癡癡的點著頭。
「好,那你就好好欣賞一下姐的身材。」馬玉說著話,從劉海瑞的懷裡站起來,立在他面前,解開了腰間那條精緻的小皮帶,緩緩的將褲子從跨上拉下去,輕輕抬起一條腿來,然後再抬起另一條腿來,就將緊繃在兩條渾圓而修長的**上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火辣辣的下半身,此時的馬玉,渾身上下就剩下了一條遮擋在腿心處的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衩,那種遮掩著最後一絲羞處的打扮,反而更加能激發出男人的慾望。看著眼前這個染著一頭黃髮,身材高大、前凸後翹的成熟女人,劉海瑞彷彿就像是看到了一個外國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一樣,那火辣辣的身材讓他差點要噴血了一樣。
看到劉海瑞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身子打量,馬玉媚笑著,走上前來,雙臂環抱住劉海瑞的脖子,輕輕將他推倒在了床上,用那雙如火的眼神盯著劉海瑞已經有些發直的眼睛,一粒一粒的解開了劉海瑞的襯衫扣子,又將他的皮帶解開,拉開了拉鏈,讓他處於衣衫不整的狀態,俯下身去,一邊撫摸著劉海瑞健碩的腹肌,一邊將頭埋在了劉海瑞結實的胸肌上,伸出了那修長柔軟的舌頭,在劉海瑞的胸上蜻蜓點水一樣,輕輕的點動著,突然從胸上傳來的那種如觸電般一樣奇癢難忍的感覺,使得劉海瑞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沉沉的哼哧聲,兩隻手抬起來,抓住了馬玉的兩隻大白兔揉搓了起來。
馬玉靈巧的香舌一直沿著劉海瑞的胸前遊走到了腰間,直到被內褲邊沿阻止了繼續下行的路線,她才爬上了床,調轉了一下跪姿,反身騎在了劉海瑞的身上,將自己被鑲有蕾絲花邊小褲衩包裹下的腿心處放在了劉海瑞的面門上,然後爬下去,將劉海瑞的褲子扒拉到了膝蓋處,當她看到劉海瑞那已經矗立的大傢伙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發出了一聲驚歎:「小劉,你的好大啊……」
劉海瑞的眼睛上方就是馬玉那被小褲衩包裹著的腿心處,那掌心大一片鼓鼓囊囊的姿態很是撩人,幾支黑亮捲曲的毛毛倔強的從褲衩邊沿伸了出來,馬玉大腿內側的肌膚很白嫩,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白的剔透,就像是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讓人垂涎欲滴,被**迷惑了心智的劉海瑞,此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女人身上發洩。他吞了口唾沫,臉上帶著傻傻的壞笑,就抬起手來,將小褲衩那窄窄的帶子輕輕拉開,一條在兩片如同蚌肉一樣肥厚的靈肉中的縫隙就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她竟然是個白虎,那地方白白淨淨的,只有寥寥幾支毛毛,靈肉之中顯得粉嫩極了,與她上面的碩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從馬玉的上半身來看,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但是從下面來判斷,她就像是一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姑娘一樣,那地方真是太嫩了,縫隙之中溢著一層薄薄的露水,看上去是那麼嬌嫩,就像是雨後的花蕾一樣,劉海瑞感覺自己的下面明顯的跳動了一下,他忍不住就抬起頭,將嘴巴湊了上去,伸出舌尖在那道縫隙中擠了進去,那兩片肥厚的蚌肉似乎帶有靈性一樣,很快就敞開了,讓劉海瑞的舌頭能夠長驅直入為所欲為。
「呃……」當劉海瑞的舌尖剛剛觸碰到那水汪汪的小溪流時,身上的馬玉發出了一陣難耐的吟聲,那肥厚的臀部微微的顫抖了幾下,然後嬌喘吁吁的說道:「小劉,你的好大,不過姐喜歡……」
話音一落,劉海瑞就感覺到自己的大寶貝被什麼東西完全包裹住了,柔軟、濕熱、一下一下的動著,讓他的神經已經處於興奮的頂點了……
此時的范成權坐在停在天水酒店外面自己的奔馳車上,悠哉的抽著煙,抽過兩支煙之後,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見已經過去了十幾二十分鐘,覺得在那種強力春藥的作用下,劉海瑞和馬玉應該已經開始在酒店的房間裡辟里啪啦的開干了吧,於是,范成權狡猾的笑了笑,丟掉手裡的煙蒂,拿起手機,給楊美霞撥去了電話。
電話剛『嘟』的響了一聲,就傳來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這樣的提示音,范成權知道,這是楊美霞不願意接聽他的電話,他在心裡發狠道:奶奶滴!過了今晚,老子就不信你還會對那個臭小子死心塌地!
范成權一邊惡狠狠的想著,一邊又按下了撥打見,這一次電話在響了很長時間後,才接通了,還不等他說話,裡面就傳來了楊美霞生氣的聲音:「我說你有病啊!我不想接你的電話你就別打了!再打我就拉你進黑名單!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