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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英雄難過美人關 文 / 九霄鴻鵠

    「誰呀!」劉海瑞小心翼翼的沖外面問道。{免費小說}

    「我是酒店的安保,請問需要幫助嗎?」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將門打開一道縫隙,朝外面看去,就見一個身穿保安服的人年輕人站在門口,劉海瑞忙說道:「不需要,謝謝。」說著將請勿打擾的提示牌掛在了門上,又把房門反鎖了,回頭看見徐倩正露出頭來笑嘻嘻的看著他,說道:「劉副區長,是不是也被嚇到了,過來讓妹妹看看還能不能硬起來了,要是硬不起來就壞了,幹這事兒就怕被嚇著,過來呀,劉副區長!」

    劉海瑞看著床上那個女秘書的騷樣兒,便壞笑的走到了床邊。徐倩掀開了被子,露出了兩團白花花的碩大,自己用雙手揉搓著,嬌嗔的說道:「劉副區長,你剛才的勁兒太大了,把人家給弄疼了,快點給人家揉揉吧。」

    劉海瑞嘿嘿一笑,就站在床頭伸手給這個騷貨女秘書揉起了胸部,徐倩則解開了他的皮帶,把他的褲子褪下來,將他胯間已經軟噠噠的用那雙玉手捧起,將湊上前去,聞了聞,嬌笑著說道:「劉副區長,這是什麼味道啊,怎麼這麼騷啊!」

    劉海瑞被她這個舉動一搞,立即就有了反應,心想:媽了個巴子的,有你騷嗎!壞笑著說道:「誰知道呢!」

    徐倩嬌笑著說道:「不過劉副區長你長的可真帥啊,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男人了,能認識你我真高興。」

    劉海瑞壞笑著問道:「你是說我***帥呢,還是說我帥呀!」

    「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這麼壞呀!」徐倩嬌媚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嬌嗔的說道。

    劉海瑞壞笑著,將已經來了感覺的大寶貝故意往前挺了一下,碰上了徐倩的嘴唇,徐倩調皮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呸』了一聲,嬌嗔的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願意讓女人用嘴啊,這個味道好騷啊,我包裡有濕巾,你拿來我給你擦乾淨,完了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呵呵,真的呀,好啊!」劉海瑞沒想到居然還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他的情緒完全被調動了起來,忙伸手從床頭櫃上徐倩的皮包裡掏出一帶消毒濕巾,徐倩接過去用嘴撕開,拿出一張濕巾就給劉海瑞已經翹起來的大寶貝擦拭著,一邊擦拭著,一邊說道:「劉副區長,你不光官大,這個東西也大啊,你老婆可真有福氣啊,你要是我老公,那可就幸福死了!」

    徐倩這**的話刺激的劉海瑞的腦門一下子就暈暈乎乎的,就像是真的喝醉了一樣,手上的力道就不由得加重了一些。

    徐倩的碩大被劉海瑞捏的有一些疼,就皺著秀眉嬌嗔的說道:「哎呀,你輕點兒啊,你捏疼我了,我的胸部是不是比你老婆的大啊?你們這些男的,一看到人家的胸部眼睛都不眨一下……劉副區長,你硬了,怎麼硬的跟鐵棍一樣了啊!」

    徐倩雙手捧著劉海瑞的大傢伙,試探著用那櫻桃小嘴去接觸,一邊輕輕的在上面舔,一邊說道:「劉副區長,說真的,我還沒給我男朋友這麼做過呢,他一直想讓我幫他親,我就是不給,今天讓你搞得我想嘗嘗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滋味,哎呀,有點鹹鹹的,不好吃。」她一邊說著,一邊張開嘴巴把劉海瑞的大寶貝放進去一大截,用嘴唇裹住,在最裡面感受著,用舌尖頂著、舔著,用牙齒輕輕的刮擦著。

    劉海瑞明顯能感覺到她的口技很嫻熟,根本不想是新手,不由得在心裡說道:裝什麼逼呢,不知道給多少男人都舔過了吧!那熟練的口技刺激的劉海瑞有些忍受不住了,伸手就把她的用頭髮抓住,使勁往自己的小腹上按,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喉嚨裡面。

    劉海瑞的傢伙太大了,徐倩哪裡受得了這樣,她猛地推開劉海瑞,就大口的乾嘔了起來,嘴角的涎水都流了出來,那表情看上去異常的淫蕩。

    「你要憋死我啊,不好玩,你害死上來吧,快點放出來,要不然你也憋得難受。」徐倩一邊乾嘔著,一邊埋怨的白了一眼劉海瑞,將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了。

    劉海瑞也不說話,一把將徐倩拉到床邊,把她的雙腿舉起來,自己就站在床沿邊上,『撲哧』一下,就進去了,接著就是一陣『啪啪啪』的律動。

    徐倩很配合的迎合著,很快就有一種暴漲的感覺了。

    十幾分鐘狂轟亂炸後,劉海瑞實在堅持不住了,皺著眉頭說道:「我要放了啊,能……能放在裡面不?」

    徐倩這次沒敢太出聲,憋著下面使勁夾,生怕劉海瑞會退出去一樣,嬌喘吁吁的說道:「能,能,我也來了!」

    劉海瑞已經顧不上什麼,一下子就鬆開了,呼呼地就是一通猛灌,沒完沒了的抖著,痙攣著,這滋味兒太美妙了,作為男人,熱火朝天了這麼大半天,就是為了最後這幾秒鐘的哆嗦。

    此時被雨露滋潤的徐倩,已經是面色如潮,渾身軟綿綿的成了一灘軟泥,劉海瑞點了支煙,靠在床頭吸了起來,徐倩就掙扎爬起來去衛生間清洗劉海瑞留在裡面的精華液,為了避免留下後顧之憂,劉海瑞將吸了半截的煙在煙灰缸裡瓷滅,就悄無聲息的溜進了衛生間裡,也加入到了洗澡的行列中,兩個人洗了個鴛鴦澡,劉海瑞特別細心的幫徐倩洗乾淨了那裡面,這才鬆了一口氣。

    趁著劉海瑞還沒有洗完澡,徐倩過了一條浴巾提前出了衛生間,朝衛生間裡警惕的看了一眼,見霧化玻璃門後的劉海瑞還站在淋浴器下面洗著澡,忙從皮包裡掏出那張巨衛東交給她的銀行卡,偷偷的塞進了劉海瑞的公文包裡,然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一件一件將衣服穿上,重新躺在了床上。

    等劉海瑞出來後,朝窗外一看,見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就對床上已經穿上衣服的徐倩說道:「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說著,就開始穿衣服。

    徐倩倒也沒有阻攔他,只是嬌滴滴的說道:「劉副區長,你以後可要想著人家啊,人家今天可是把什麼都給你了哦!」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穿上衣服,在徐倩的臉蛋上輕輕摸了摸,就夾上公文包滿臉春風得意的走出了房間。

    等劉海瑞前腳剛走出房間後,徐倩立馬從床上爬起來,從皮包裡拿出手機,給一直在等待消息的巨衛東打去了電話說道:「巨總,事情已經辦好了!」

    「那小子收下銀行卡了?」巨衛東興沖沖的問道。

    「不光收下銀行卡了,連我也收下了,我把銀行卡給他塞進包裡了。」徐倩嬌滴滴的說道。

    巨衛東聽到徐倩這麼說,不由得興奮的說道:「寶貝,這次你辦得好,我重重有賞。」

    接完徐倩的電話,巨衛東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就忍不住給劉海瑞打去了電話。此時劉海瑞剛從萬豪酒店裡出來上了自己的車,準備開車回去。

    「愛你在心口難開……」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見是巨衛東的電話,劉海瑞的心裡頓時就明白了幾分,他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裡面便傳來巨衛東笑瞇瞇的聲音:「劉副區長啊,酒醒了嗎?」

    「醒了,剛醒,呵呵……」劉海瑞笑了兩聲說道。

    巨衛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那秘書小徐對劉副區長照顧的還算周到吧?」

    奶奶滴!劉海瑞聽到巨衛東這樣問,不由得在心裡罵了一句,他也是呵呵一笑,說道:「巨總想的很周到啊!」

    巨衛東『哈哈』笑了笑,接著又說道:「劉副區長,那你看咱們那生態旅遊城項目現在能不能先繼續幹著,反正也不影響你們工作的。」

    劉海瑞見巨衛東露出了狐狸尾巴,他知道現在肯定不能當面回絕他的要求,他呵呵的笑著說道:「這個事情啊,讓我先考慮考慮吧。」

    巨衛東聽劉海瑞說要考慮,就知道事情有了迴旋的餘地,於是笑了笑,婉轉的說道:「那行,劉副區長先考慮一兩天吧,不過老哥我那邊可等不起啊,這一天損失好幾百萬吶,麻煩劉副區長盡快考慮一下啊!」

    劉海瑞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就知道這傢伙想用今天下午的事情來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心想,想玩老子,沒那麼容易!他呵呵笑道:「那行,那巨老闆就等著我的消息吧!」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這天晚上回到家裡,劉海瑞從公文包裡拿東西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張銀行卡,心裡不由得一陣疑惑,忙開車去了最近的一家銀行網點,在自動櫃員機上查詢了一下,發現卡裡有五十萬的餘額,頓時就意識到不好了。

    如果真收下了這筆錢,那就意味著要對生態旅遊城項目中存在的問題開綠燈了,劉海瑞坐在車裡點了一支煙,皺著眉頭一邊抽煙一邊思考,深思熟路了好一陣子,他還是覺得這筆錢自己不能收,再說對現在的劉海瑞來說,他並不缺錢,思來想去,他聯想到了上次對東興化肥廠拆遷時的處理辦法,於是,決定將這張有五十萬存款的銀行卡交到區紀委去,對生態旅遊城項目的調查該怎麼開展還是會怎麼開展,絕不徇私枉法!

    晚上躺在床上,劉海瑞對自己的人生目標再次重新進行了規劃,他覺得自己不能一味的只靠別人往上爬,現在自己還年輕,在工作上必須要認真對待,尤其是生態旅遊城這件事上,一定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現在處理的不夠嚴肅,將來一旦出了事情,自己是無法和金書記交代的,也會因此改變自己在金書記心裡的看法。

    『滴滴滴……』已經快十一點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他翻過身來抹黑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他的心裡有些感慨,短信是鄭潔發來的,這段時間他真的快把這個女人給忘掉了,鄭潔在短信裡告訴他,她有些想劉海瑞了,這更加勾起了劉海瑞對鄭潔的思念之情,他一想到次日是週末,就決定去看望她。

    第二天劉海瑞起來的比往常都要早一些,今天他打扮的特別帥氣,早早就出了門,將那將銀行卡裡匿名發往了區紀委,心裡才徹底不用那麼擔心了。

    劉海瑞開了三個小時的車,才來到了栓柱帶著鄭潔一家人來安家的這個小縣城,找到了鄭潔租住的地方後,看見門關著,他費了半天勁兒才進到了屋內,可找遍了鄭潔的影子,也沒看到她的人影。

    劉海瑞心灰意冷的坐在沙發上,想著鄭潔能去哪兒,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聽見『卡嚓』開鎖的聲音,劉海瑞連忙藏到了門邊上,想逗鄭潔開開心,門開了,開門的人走了進來,劉海瑞立即從後面摀住了她的眼睛。

    「啊……」女人的尖叫聲,震得劉海瑞的耳膜都要破了。

    劉海瑞一看,果然是鄭潔,鄭潔此時已經被劉海瑞嚇得臉都白了,劉海瑞拍著鄭潔的背,笑著說道:「把你嚇壞了吧?」

    鄭潔看到是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一臉的驚魂未定,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總是這麼不正經的,我還以為家裡來賊了,嚇死我了!」

    劉海瑞看著鄭潔的臉色慢慢的紅潤了起來,便笑著問道:「你去哪裡了啊?」

    鄭潔含情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我剛出去了一下。」接著用那種帶著些許埋怨神情的眼神盯著劉海瑞問道:「你怎麼肯光臨寒舍了?」

    劉海瑞斜眼看了一眼鄭潔,說道:「是誰昨晚發短信說想我了啊,叫我來看她啊!」

    鄭潔的心裡湧起了一陣感動,但卻口是心非的說道:「我不說你就不會想起還有我這個人了吧!」

    劉海瑞故作失落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想我了呢。」

    鄭潔的臉開始變紅,撅著小嘴說道:「想你有什麼用,離得這麼遠,整天見不著人的。」

    「嘿嘿,這不是見到了嗎?你想我哪裡了呀?」劉海瑞故意逗著鄭潔開心。

    太長時間沒和劉海瑞見面了,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鄭潔那張俏臉上就羞得通紅,直等著眼睛看著劉海瑞,劉海瑞看鄭潔不回應自己,就故意說道:「我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

    「啊?哪裡不舒服?看醫生了沒?」果然,鄭潔的反應很是焦急。

    劉海瑞見鄭潔上當了,就憋著笑,指著自己的下面,壞壞的看著鄭潔對她說道:「這裡不舒服!」

    鄭潔見劉海瑞又糊弄起了自己,不由得被逗得『咯咯』的笑了起來,嬌羞的說道:「活該!」

    劉海瑞看著鄭潔一臉的嬌羞,心裡直癢癢,就把鄭潔拉近了臥室,把鄭潔抵在門上,不由分說的就吻住了鄭潔的嘴巴,薄薄的涼涼的嘴唇,讓劉海瑞流連忘返,他把手伸進了鄭潔的文胸內,忍不住揉捏著。

    「嗯……啊……」太久沒有親近男人的鄭潔,被劉海瑞這麼一捏,就嬌喊了起來。

    劉海瑞脫去了鄭潔的上衣,用舌尖舔著鄭潔的小草莓,那鬼靈一般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了鄭潔的大腿根處,開始撥弄鄭潔的另一張小嘴,那張小嘴裡已經是一片濕漉漉的,劉海瑞將手伸進了那溢滿口水的小嘴裡了。

    「啊……小劉,你……你越來越壞了……」鄭潔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海瑞壞壞的說道:「那好,就給你一個報復我的機會吧!」

    劉海瑞讓鄭潔的手緊緊握住自己的碩大,壞壞的問道:「大嗎?」

    鄭潔嬌喘吁吁的,紅著臉點了點頭。劉海瑞的心裡一陣滿足,雙手捧著鄭潔彭紅的臉頰,壞壞的看著她,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你親親它。」

    鄭潔被劉海瑞提出的這個非分的要求弄得更加嬌羞不堪,一雙杏眼迷離的看著劉海瑞,劉海瑞輕輕的在她的香唇上親了一口,鄭潔便乖乖的半蹲著,將劉海瑞的碩大放進了嘴裡。

    劉海瑞沒有想到鄭潔會這樣,劉海瑞的碩大更加熾熱堅硬了,不由得喊了一聲:「要命的小妖精。」

    聽著從小腹下傳來的『吧唧吧唧』的聲音,猶如一曲悅耳的歌曲,讓劉海瑞特別陶醉,享受了一會兒鄭潔溫柔的滋潤後,他將鄭潔拉起來,他站立在床邊,鄭潔修長勻稱的腿被高高抬起,她纖細而有力的小蠻腰一個勁兒的不斷運動著,劉海瑞那剛猛有力的碩大則不斷的衝擊著鄭潔,一次又一次的觸碰著鄭潔敏感的花谷,引得鄭潔按捺不住的總是想呻吟出聲來。

    劉海瑞看著鄭潔不斷搖擺著的小蠻腰,心裡更加騷樣難耐,一個熊抱,將鄭潔放在了床上,他要跟鄭潔將自己做掌握的所有姿勢都統統分享一遍。劉海瑞嘿嘿直笑,鄭潔則是喘著粗氣,害羞的把臉撇向一邊。

    ***又難以自制的崛起了,劉海瑞有些按耐不住,迫不及待的又開始了一輪新的開發……

    劉海瑞把自己所掌握的姿勢都演練了一遍,鄭潔的臉色變得光滑紅潤,劉海瑞看起來也是更加有精神了,這樣陰陽互補,效果自然會更上一層樓,劉海瑞心想,看來科學有時候也不一定是正確的,自己現在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渾身就充滿了力量,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劉海瑞摟緊了鄭潔,吻了吻鄭潔光滑的額頭,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鄭潔眨著那雙烏黑發亮的大眼睛,說道:「小劉,有你真好!」

    劉海瑞嘿嘿直笑,問道:「哪裡好?」

    見鄭潔沒有吱聲,劉海瑞揉捏著鄭潔胸前的美好,接著問道:「這裡好?還是這裡好?」說著話,劉海瑞又將手放在了鄭潔的腿心處。

    鄭潔被劉海瑞逗弄的是滿面通紅,害羞的打掉了劉海瑞的手,媚笑著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劉海瑞不再逗鄭潔,認真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是,遇見你,是我這輩子的福啊!」

    鄭潔被劉海瑞的話弄得眼睛裡泛起了淚花,劉海瑞看著昔日的舊情人這般對自己用心投入,不由得用嘴吻掉了她臉頰上的淚珠。

    「小劉,當初在省建委的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看到你為我出頭,我已經是既驚訝又感動,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你在以後的日子裡還那樣的幫我,而且還能和你……這樣……」說著,鄭潔漂亮的臉頰上有飛起了一片如火的紅暈。

    鄭潔溫柔的看著劉海瑞,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趙哥癱瘓在床,妮妮還要上學,這些我都得挑著,感覺自己快支持不下去了,就遇到了你,想到你,我又有動力了,當日張達幸好沒有佔有我的身體,要不然我們就沒有今天了,你說是嗎?」

    劉海瑞感覺此時的鄭潔就像是一個小姑娘一樣,他寵溺的刮了刮鄭潔那小巧的鼻子,微笑著說道:「當然不是,我們能有今天,都是老天安排好的。」

    聽著劉海瑞的甜言蜜語,鄭潔的心裡像是灌了蜜一樣甜蜜,眼睛笑成了月牙,她挨著劉海瑞躺下來,看著劉海瑞說道:「小劉,我知道你跟省建委的鄭主任等人都有過節,其實我知道你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你這麼年輕,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的。」

    劉海瑞不知道鄭潔要說什麼,但是他聽出了鄭潔話裡的失落與無奈,他安危著鄭潔說道:「有你在身邊就好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做什麼有容易的呢,如果在官場上實在混不下去,大不了就老家去種地算了,養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著劉海瑞的話,鄭潔的心裡很感動,但是鄭潔自己幫不了劉海瑞什麼忙,弄不好還會帶來麻煩的。鄭潔看著劉海瑞,說道:「我雖然沒在官場呆過,但是也在機關單位裡幹過幾年,知道這裡面的情況有多複雜,為了爭名奪利,互相暗算、勾心鬥角的事情太多了,你現在年紀輕輕的就做到了現在這個位置,真的不容易,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最好是要能找個靠山,出了什麼事,也好有人能在上面替你扛著,如果你上面有靠山了,這樣別人才不敢欺負你呀。」

    劉海瑞看著鄭潔這麼替自己著想,心裡又感動又難過,劉海瑞壞壞的說道:「我這樣沒人要的呀,你就可憐我,把我給收了吧!」

    劉海瑞故意逗鄭潔笑,而鄭潔也吃劉海瑞這一套,『咯咯』的笑了起來,擰著劉海瑞的鼻子,說道:「貧吧你,哪兒沒有要的,這就不有一個現成的嗎?」

    劉海瑞又不傻,當然知道鄭潔說的是誰。,

    「你是說你吧?」劉海瑞笑嘿嘿的看著鄭潔問道。

    「我是說小童。」鄭潔看著劉海瑞,點了點頭,劉海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鄭潔的話了,童小莉在劉海瑞這裡已經是過去式了,那是一個心機城府很重的姑娘,根本不適合交往的,據劉海瑞猜測,現在童小莉肯定在省建委成了鄭禿驢身邊的紅人兒。

    見劉海瑞一臉無奈的樣子,鄭潔接著說道:「小童是個好姑娘,長的漂亮又可愛,更重要的是她喜歡你,不是一般的喜歡,而是很喜歡,你跟小童在一起的話,肯定是很合適的。」

    劉海瑞滿臉心疼的看著鄭潔,心想,這個女人的心靈到底有多強大啊,能幫自己喜歡的男人安排別的女人。劉海瑞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就不吃醋啊?」

    鄭潔聽到劉海瑞這麼問,撅著小嘴兒說道:「不吃醋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你心裡有我,這已經是我莫大的幸福了,做人要知足的,我和你的差距太大了,不可能在一起的,現在這樣已經讓我很滿足了,我還敢奢求什麼呢,是吧。」

    劉海瑞聽到鄭潔這麼說,心裡一陣感動,撫摸著她的臉蛋,輕輕的吻了下去。

    下午,劉海瑞將栓柱叫回來,給栓柱又交代了一番,一定要將鄭潔一家人照顧好,栓柱在當地已經和陳剛幾個做起了生意,而且有了遊戲廳老闆娘這個姘頭,在這個小縣城裡的生活是過的相當滋潤,對劉海瑞提出的要求答應的很乾脆。

    鄭潔並沒有讓劉海瑞在這裡留一晚上,而是讓他離開,劉海瑞能夠感覺到,鄭潔已經是吃了稱砣心,不想影響他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了。吃了一頓鄭潔親手做的還算豐盛的飯菜,劉海瑞就開車離開,在離開時,他看著站在車後面的鄭潔,她的身影越來越小,劉海瑞的眼裡忍不住溢滿了眼淚。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劉海瑞想著鄭潔今天給他說的那些話,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該找一個屬於自己的歸宿了?他現在還有幾個月就三十歲了,俗話說三十而立,已經快到而立之年的他,現在雖然在事業上混的風生水起,年紀輕輕就當了開發區的副區長,可是生活上除了與無數女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外,還沒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想到這些,劉海瑞覺得心情很失落。

    就在快回去的時候,劉海瑞接到了方琪的電話,讓他上門去她老家做客,在電話裡方琪告訴劉海瑞,她爸爸病了,讓他來的時候記得買點慰問品,這個時候劉海瑞就不知道怎麼滴,竟然答應了方琪的這個要求,讓她將他老家的地址發了過來,就徑直開車前往了。

    劉海瑞按照方琪告訴自己的地址,找到了在西經郊區的一個叫做左岸新城的小區,走到左岸新城的門口,劉海瑞不由得感覺自己真是一個窮人,樸素典雅的二層小洋樓沒有單一的一字排開,還是以一種曲線美展現出來的,還有各種鮮花草木,看的劉海瑞兩眼直冒金星,心想,天啊,方琪竟然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啊,能住在這麼高檔的地方。後來劉海瑞才知道,原來這個小區是作為拆遷補償,給老居民賠償的,而方琪在市局不遠處住的那間不大的兩室一廳,是前兩年用補償款買的用來升值,只不過方琪上班方便就在那裡住著,她父母很少去那裡。

    劉海瑞看花了眼,嘴裡就一直重複著方琪家裡的門牌號『16號,16號……啊!在這裡啊!」

    劉海瑞想著方琪見到自己時臉上那吃驚的表情和感動得要死而溢滿淚水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聽見開門的聲音,展開雙臂,準備給方琪一個大大的擁抱,他瞇著眼睛,張開雙臂,站在那裡,可是等了半天,劉海瑞發現並沒有任何動靜,趕忙睜開眼睛,看到的並不是方琪,而是一位穿著很時尚的中年婦人,劉海瑞頓時感覺自己是囧大了,當下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都不敢去看眼前這個年輕婦人了。

    由於方琪的父母還沒有見過劉海瑞,中年婦人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家門口,就驚奇的問道:「你找誰?」

    劉海瑞尷尬的笑著說道:「請問這裡是方琪家嗎?」

    中年婦人點了點頭,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著劉海瑞,劉海瑞被看的有些發楚,尷尬的說道:「我是方琪的朋友,我叫劉海瑞,請問,方琪在家嗎?」

    中年婦女聽到劉海瑞的自我介紹後,笑著點了點頭,請劉海瑞進到了客廳裡,溫柔的說道:「琪琪在樓上,我去給你把她叫下來。」

    劉海瑞看著中年婦人緩緩地走上樓去,便打量起屋裡的擺設來,劉海瑞的第一感覺便是,古色古香,很有文化氛圍,劉海瑞不由得心想,方琪的爸媽應該都是那種知識分子吧?怎麼方琪的性格卻一點也不溫柔,有時候偶爾還會有點小刁蠻小任性,特別是和楊美霞一見面,就要鬥嘴。

    「劉海瑞,你來了呀?」方琪飛快的跑下樓梯,來到劉海瑞的身邊,拉著劉海瑞的胳膊高興的問。

    「是啊,不是你叫我來你家裡的嗎。」劉海瑞看著方琪高興的樣子,有點不解的說道。

    「對呀,我讓你來見我爸媽的。」方琪說著話,臉上飛上了兩片紅暈。

    「琪琪,怎麼不叫小劉坐下,快給小劉倒杯水。」方琪的媽媽對這個上門來的年輕男子很滿意,微笑著對女兒提醒道。

    「知道了,媽……」方琪撅著嘴,去給劉海瑞倒了杯水。

    劉海瑞這才知道這位中年婦人就是方琪的媽媽,不過仔細一看,這兩個人的五官長得倒挺像的。

    中年婦人微笑著說道:「天天聽琪琪說劉海瑞怎樣,劉海瑞怎樣,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呵呵。」

    「媽……」方琪嬌羞的喊著。

    劉海瑞不由得心裡一驚,他在沒有和女人做最後的打算時,是極為不願意見對方家長的,這個時候突然覺得今天來方琪家裡有點太魯莽了,他強顏歡笑著說道:「我也一直沒有見過叔叔阿姨,今天琪琪打電話給我說伯父生病了,所以我就來看一看。」

    說起方琪的爸爸,方琪的臉就拉了下來,方琪的媽媽也顯得很無奈。

    方琪的媽媽搖搖頭,說道:「醫生看了說沒什麼毛病,就是感覺肚子脹,可這幾個月天天吃的都是很清淡的,肚子還是那樣,真是愁死人了。」

    方琪坐在劉海瑞的身邊,像烈日下的小苗一樣,焉不拉幾的沒有一絲生機,劉海瑞也覺得有點奇怪,看著方琪的媽媽,皮膚雖然很好,但是臉色卻有些發黃,手指發白,不由得就聯想到了當初鄭潔的那個症狀,這就不得不讓他想到了那個鄉村老中醫的診斷結果,覺得可能是這老兩口現在對夫妻之事沒有什麼興趣,把夫妻之事給耽誤了。

    「也許,我可以試一試。」想到這裡,劉海瑞忍不住自告奮勇,看著方琪的媽媽說道。

    方琪的媽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劉海瑞,疑惑的問道:「真的嗎?」

    劉海瑞說道:「我以前結識了一個老中醫,從他那學了一點點理論的,覺得伯父這個應該不算是什麼病的。」

    方琪的媽媽就更加驚訝的看著劉海瑞,忙問道:「那老方是怎麼回事啊?」

    劉海瑞看著方琪說道:「琪琪,你先迴避一下。」

    方琪聽劉海瑞這麼說,就鳳眉一挑,嘟著嘴說道:「我還不許聽,這麼神秘啊!」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

    「琪琪,你先上樓去,聽話。」方琪的媽媽親切的對女兒說道。

    方琪沒好氣的瞪了劉海瑞一眼,就轉身上樓去了,劉海瑞走過來,趴在方琪媽媽的耳邊,輕輕的說著,等劉海瑞說完後,方琪媽媽的臉紅的發燙,劉海瑞說道:「雖然是偏方,但是伯母還是可以試一試吧。」

    方琪媽媽紅著臉點了點頭……

    晚上,方琪媽媽非要讓劉海瑞住在家裡,劉海瑞盛情難卻,就留了下來,吃完晚飯,劉海瑞便早早的來到了客房裡待著,一時間感覺有些無聊,想找方琪聊聊天,卻發現自己在主臥的左邊,而方琪卻在主臥的右邊。

    劉海瑞從房間裡出來,來到方琪的房門口,用手擰了擰,發現房門沒鎖,就悄悄的溜了進去,就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原來方琪在洗澡,劉海瑞笑著想。

    不一會兒,方琪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見坐在書桌前的劉海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你……你在我房間裡做什麼呀?」方琪結結巴巴的問道,由於在父母家裡,方琪就變成了乖乖女的模樣。

    劉海瑞的嘴角往上撇了撇,像個小痞子一樣,說道:「你說,大晚上的能做什麼,嘿,小妹女。」

    方琪聽到劉海瑞的話,腮上像是塗抹了胭脂一樣,紅艷誘嗯,她走到了床邊坐下來,看著劉海瑞,依舊假裝生氣的說道:「又要耍流氓?我爸媽都在呢,不能亂來,讓他們知道了不好。」

    劉海瑞聽到方琪這麼說,一時覺得很是好笑,呵呵的笑看著方琪的模樣,說道:「我又沒說要想耍流氓啊,再說今晚伯父伯母可能都忙得顧不上你了,嘿嘿……」

    方琪不明白劉海瑞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睜著眼霜大眼睛看著劉海瑞,劉海瑞只是壞壞的笑而不語。

    就在這個時候,從隔壁的主臥裡傳來那種『嗯嗯啊啊』的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雖然聽起來似乎在刻意的隱忍著,但這拆遷補償的小別墅的建築質量實在不好,隔音效果太差,隔壁的一旦有什麼動靜,兩邊的房間裡就會聽得很清楚,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的粗喘聲還是傳到了方琪的耳朵裡。不言而喻,這樣的聲音自然是從方琪的父母口中發出來的。這樣的聲音使得方琪的臉上不由自主的就火紅一片,也讓劉海瑞聽到這樣的聲音心裡不覺就直發癢。

    趁著方琪發愣之際,劉海瑞悄悄的走了過來,在方琪的身邊坐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要不然咱們也來試試吧。」

    此時的方琪害羞極了,雖然與劉海瑞已經不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了了,但畢竟是在自己的家裡,而且還在這樣隔音效果不好的房間裡,她哪能答應劉海瑞呢,紅著臉,粉拳就捶了上來,嬌嗔的罵道:「還說不耍流氓呢,去,去,去……」方琪害羞的說著,撅著嘴將劉海瑞推了出去。

    劉海瑞的***已經崛起,可卻沒有戰場可以發揮,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肯定是不能對方琪霸王硬上弓的,要是被他父母聽見了,那還得了,無奈之下,劉海瑞就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趕緊沖了個涼水澡降了降溫,但是整個晚上躺在床上聽著從隔壁房間裡傳來的那種『嗯嗯啊啊』的聲音,劉海瑞幾乎是徹夜難眠。

    第二天早晨,方琪過來叫劉海瑞遲早餐,來到餐桌前,劉海瑞看見方琪的爸爸也在,正坐在餐桌前看報紙,劉海瑞忙熱情的向他打招呼說道:「伯父,早啊!」

    方琪的爸爸聽見劉海瑞在向自己打招呼,就放下手裡的報紙,抬起頭來笑意濃濃的對他說道:「劉海瑞,是吧?總是聽琪琪說起你,真是一個帥小伙子啊,和我年輕的時候長的一模一樣啊!」

    方琪的媽媽斜眼看了一眼方琪的爸爸,說道:「老不正經的,在孩子面前也沒個正行。」

    方琪爸爸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看見方琪媽媽今天的臉色比昨天見到是要紅潤多了,而方琪爸爸的臉色看上去也是很紅光滿面,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就心想,看來自己還真是給猜對了!

    方琪爸爸看著劉海瑞問道:「小劉,聽琪琪講你在滻灞區政府工作?」

    劉海瑞點了點頭。

    方琪爸爸笑著說道:「在政府工作好啊,是鐵飯碗,吃公家飯的。」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陪著方琪一家人吃過了早飯,劉海瑞實在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方琪的父母不但問東問西,跟查戶口一樣調查著他,而且還總是言語之間流露出想讓劉海瑞早點跟方琪結婚的想法,這讓劉海瑞很是反感,雖然心裡不爽,但又不能說出來,在吃完飯後,就借口著今天還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做,離開了方琪的家裡。

    從方琪家裡出來後,劉海瑞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市裡面瞎轉著,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特別是感情問題上,面臨的情況比較複雜,現在方琪的家人他也見過了,金露露的家人也見過了,如果非要讓他在這兩個小妞中選擇一個當自己的老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她們各有各的好,一時間很難抉擇。

    感情問題對劉海瑞來說是最難處理的事情了,甚至比工作上的事情要複雜的多,想的他有些心煩意亂,心想乾脆還是專心致志的把心思放在工作中算了,感情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

    新的一周開始,劉海瑞就將全部的心思投入到了工作當中,在他的安排下,去質量監督部門對生態旅遊城項目展開了全面的檢查工作,對已經查出的安全質量方面的隱患,全面進行返工處理,直到完全達到要求才行。這樣的處理政策真是讓投資商和承建商沒有想到的,因為一旦返工處理,意味著損失要比估計的還大。而巨衛東根本沒有想到劉海瑞在已經收受了他五十萬的好處費和徐倩的性賄賂後,居然會出爾反爾,人面一套,背後一套。劉海瑞對這件事堅持的態度,可是把巨衛東給激毛了。

    巨衛東在得知這是劉海瑞的安排之後,當天下午就去了省建委找鄭禿驢說這件事。

    「咚咚咚……」正在辦公室裡和何麗萍在幹著蠅營狗苟之事的鄭禿驢聽到了敲門聲,與何麗萍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接著又傳來了敲門聲。

    「媽的,誰這麼不長眼色啊!」鄭禿驢小聲著牢騷,從跪在沙發前的何麗萍身上起來,將褲子提了上去。

    何麗萍也連忙將被鄭禿驢扒到了膝蓋處的褲衩提上,將裙擺放了下來,快速的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佯裝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小聲說道:「老鄭,你看是誰。」

    鄭禿驢看了一眼已經穿戴整齊的何麗萍,一臉不耐煩的走上前去打開了辦公室門,一看到來人是巨衛東,緊繃著的臉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神色,說道:「老巨,你怎麼來了?」

    巨衛東朝裡面看了一眼,見裡面還坐著一個女人,就小聲伏在鄭禿驢的耳畔嘀咕了什麼,何麗萍見這兩人在迴避著自己,就識趣的站起來,笑著說道:「老鄭,你先忙吧,忙完了咱們再談剛才的事情吧。」

    鄭禿驢對何麗萍的善解人意感到很滿意,笑了笑,說道:「那行,何主任你先去忙吧,待會兒我再叫你過來繼續探討剛才那個事情。」

    何麗萍微微一笑,用妖媚的眼神看了一眼巨衛東,就款款的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等何麗萍離開了辦公室,鄭禿驢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招呼著巨衛東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老巨,你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

    巨衛東皺著眉頭說道:「鄭主任,劉海瑞那小子出爾反而,區裡還是照樣不讓我們開工,反而讓我們把查出存在問題的完工項目重新施工,這樣一來,我們的損失可就太大了啊。」

    鄭禿驢聽完巨衛東說的這個情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他都拿了你的錢了,怎麼還會這麼做呢?老巨,你可不能太小氣了,那小子現在好歹也是個副區長,胃口肯定不會太小,你給了多少?」

    「五十萬吶!」巨衛東伸出了一把手,根據以往與政府領導打交道的經驗,買通一個區裡的幹部,五十萬足夠了。

    鄭禿驢皺著眉頭說道:「那小子是不是耍咱們嗯?」

    巨衛東一臉毛躁的說道:「鄭主任,依我看,為了避免後顧之憂,還是想辦法把這小子給弄下台,扶持別人上去,到時候在區裡的項目肯定會開展的很順利的,你看?」

    鄭禿驢看到巨衛東那躁動的樣子,委婉的提醒他說道:「老巨,我已經不是給你說了嗎,既然現在那小子收了你的好處而不肯配合你們,那接下來要怎麼辦,你應該明白吧?」

    巨龍聽到鄭禿驢這番話,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揚起眉頭,徵求著說道:「鄭主任,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那小子向區紀委舉報?」

    鄭禿驢既沒有回答是,也不回答說不是,只是『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那小子犯了原則性的錯誤,我想區紀委肯定會重視這個問題的。」

    此時的何麗萍並沒有老老實實的坐在辦公室裡等待鄭禿驢的召喚,而是從辦公室裡拿了澆花用的灑水壺,站在陽台上一邊佯裝著澆花,一邊豎起耳朵偷聽著鄭禿驢辦公室裡兩個人的對話,漸漸就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了,意識到這兩個人要合謀陷害劉海瑞,一旦劉海瑞因為經濟問題被舉報到區紀委,查下去的話,極有可能會讓劉海瑞葬送了大好前程。此時的何麗萍和劉海瑞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還等著劉海瑞將鄭禿驢拉下馬,扶持自己當一把手。

    於是,何麗萍在下午下班之前,給劉海瑞發了條短信過去,約他在那家環境很別緻的餐廳見面。

    劉海瑞下班去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就拿上車鑰匙,收拾好東西鎖上自己辦公室的門離開了單位。開車從單位裡出來,在經過不遠處的一個岔路口的時候,看見那邊圍了好多人,將馬路都堵得有些水洩不通了,劉海瑞坐在車裡按了好一陣子喇叭,也沒人散去,無奈之下就想下車看個究竟,心想到底是發生什麼了,這麼多人在圍觀。

    「我真的沒有碰她!」一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正在跟另一個中年人解釋著,年輕人因為著急著解釋清楚,一句話說了好幾遍,滿頭大汗的。

    「你沒有碰她,她會這樣說嗎?一個女孩子能拿自己的名譽說事,我可沒見過這樣的。」中年男人根本不聽年輕人的解釋。

    劉海瑞站在圍觀的人群外面仔細的聽了一會兒,算是差不多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這個年輕人在路口這家小飯館吃飯,從衛生間裡出來後,一個女人就跟在他的身後,哭哭啼啼的說是這個年輕男人在衛生間的走廊裡對她耍流氓,要求那個年輕男人負責,這個時候,這個號稱女人哥哥的中年男人就抓住了這個年輕人,非要拉著年輕人去派出所,年輕人一看就是那種沒有經歷過什麼的,怎麼也不肯去派出所,於是,便在這裡爭執了起來。

    中年男人說道:「不去派出所也行,那怎麼就在這裡私了吧!」

    年輕人點了點頭,中年男人的臉上便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劉海瑞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在心裡暗笑,果然如此,這是玩仙人跳,訛錢的。劉海瑞見過這樣的事情,一些不務正業的人就靠這種營生為生,目標就像是這個年輕人一樣剛剛步入社會、沒有什麼社會經驗的人。劉海瑞看到年輕人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由得心裡產生了同情心,心想,這事兒哥們不能不管啊!這事兒哥們一定得管,得替這個年輕人伸張正義啊。

    「讓一讓,讓一讓……」劉海瑞擠進了人群裡,走到了年輕人身邊,皺著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你是誰呀?哪裡來的多管閒事的。」中年男人看著劉海瑞,狂妄的說道。

    劉海瑞微微一笑,指著年輕人說道:「我是他哥。」

    年輕人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劉海瑞,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哥來。

    「那正好,你弟騷擾我妹子,他又不肯去派出所,正打算私了呢,你們快點吧,我們可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裡耗。」中年男人蠻橫的語氣讓劉海瑞很是不滿。

    「拿多少錢呀?」劉海瑞故意問道。

    「五千吧!」中年男人顯得很不情願的說道,好像五千還是打折了一樣。

    「五千?」劉海瑞被中年男人的獅子大開口嚇到了,心想奶奶滴,還真敢開口啊!

    中年男人看著劉海瑞瞪大的眼睛,假裝為難的說道:「我妹子一個黃花大閨女,被這個臭小子佔了便宜,傳出去不好聽,以後找婆家還是個問題呢,五千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劉海瑞撇了撇嘴,說道:「五千塊錢,能找多少小姐了啊,你也太狠了啊。」

    劉海瑞這句話剛一說出來,就引得周圍圍觀的群眾發出了一陣哄笑,氣的這個中年男人吹鬍子瞪眼的跟劉海瑞說道:「我妹子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劉海瑞憋著笑,看著那個女人,調笑著說道:「怎麼看都不像是沒結婚呀,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再說,我也沒拿錢,咱們還是去派出所吧!」劉海瑞根本不怕去派出所,身為副區長,隨便一個招呼就能擺平這事兒。

    說著話,劉海瑞就要拉著年輕人走,中年人見狀頓時慌了神,慌忙的說道:「那你有多少就給多少吧。」

    劉海瑞見這傢伙露出了狐狸尾巴,就笑著說道:「一分錢也沒有,看來你們是不想去啦,那還是叫警察來這裡吧!」

    說著話,劉海瑞就拿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喂,是派出所嗎,是這樣的……」

    中年男人見劉海瑞要叫警察來解決這件事,再也不能氣定神閒的跟劉海瑞要錢了,一把拽過那個女人,拔腿就跑,劉海瑞看著中年男人落荒而逃的樣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對著手機說道:「等會我來了跟你說!」

    周圍圍觀的群眾明白了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有責罵那個中年男人的,有讚揚劉海瑞的智謀的,也有感歎這個世道的……年輕人握住了劉海瑞的手,一個勁兒的道謝,非要請劉海瑞吃飯,但劉海瑞由於與何麗萍有約,就只能勉強推辭了年輕人的好意。

    年輕人笑著說道:「還不知道大哥叫什麼呢?」

    「劉海瑞。」

    「噢,哈哈,真是有緣啊,看來今天來天真是要給我白撿一個哥呀。」

    劉海瑞喜歡這個年輕人的爽朗,打開了話匣子,跟這年輕人寒暄了兩句,就借口還有事,坐上了車,開車去找何麗萍了。

    劉海瑞到了維多利亞餐廳,進到了何麗萍說的那個包廂後,見裡面沒有人,可是何麗萍的皮包卻在沙發上放著,他也就沒有著急,知道何麗萍可能是出去了,問服務員叫了一壺茶來,慢慢的品了起來。此時何麗萍去外面接了自己丈夫打來的電話,回到包廂裡的時候,就見劉海瑞正坐在沙發前低頭喝茶,便笑臉盈盈的走了過去,其實,劉海瑞在她進到包廂的時候就看到了她了,何麗萍雖說四十歲的女人了,但平時將身材和皮膚保養得很不錯,又很會打扮,看上去還是那樣迷人,怪不得鄭禿驢這個老狐狸會讓何麗萍到省建委輔佐他呢。

    何麗萍悄悄的來到了劉海瑞的身邊,想把劉海瑞嚇一跳,何麗萍剛剛站穩,劉海瑞就抬起頭來,露出大大的笑臉,何麗萍抿著嘴笑,刮了刮劉海瑞的鼻子,滿是寵溺的說道:「你小子真壞啊!」

    說著話,何麗萍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一壺茶,說道:「怎麼喝茶了?」

    劉海瑞抿了一口茶水,笑瞇瞇的說道:「我正在鑽研養生呢,嘿嘿。」

    何麗萍撇了撇嘴,問道:「吃飯了嗎?」

    劉海瑞抬起頭來有些奇怪的看著何麗萍,說道:「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我一下班就趕緊過來了,哪還有時間吃飯呢。」

    何麗萍嬌媚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你小子就知道貧,那何姐我就請你吃飯吧!說罷,你吃什麼?」

    劉海瑞看著眼前這個打扮很妖嬈的熟女,那種風情的氣息讓他忍不住想重溫一番,他壞壞的說道:「想吃何姐你做的飯了……」

    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道:「想吃我做的飯,那就得去我家裡,我才做給你吃,不過我這幾天新學了幾樣菜,你要是敢去我家裡的話,今晚我就給你做!」

    劉海瑞一直看著何麗萍笑,讓何麗萍有點不理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臉上有髒東西,用手來回擦,劉海瑞笑著把何麗萍的手拿了下來,往前傾了傾身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想、吃、蜜、汁、拌、黃、瓜、了。」

    何麗萍聽到劉海瑞這麼說,臉上就感覺有點滾燙滾燙的,像是剛從火力拿出來的烙鐵一樣,抿著嘴,瞪著眼睛看著劉海瑞。劉海瑞看著何麗萍此時的模樣,簡直是愛極了。

    何麗萍小聲的嬌罵道:「挑嘴的小東西!」

    「那何姐做給我吃嘛?」劉海瑞壞笑著問道。

    何麗萍又是一陣嬌羞,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都說出來了,我能不給嗎,要是不答應你,我未免也顯得太小氣了吧。」

    劉海瑞聽了何麗萍的話,嘿嘿直笑著。

    因為之前已經在這裡來過幾次了,劉海瑞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這裡可以說是婚姻危機滋生的溫床,來這裡吃飯的男女,大多都是有著那種不正常的關係,要不然也不會來這麼隱秘的地方了,包廂可以從裡面反鎖上,裡面寬大的席夢思床,柔軟的真皮沙發,以及洗浴室,各種設施應有盡有,包廂裡的燈光是那種暗粉色的燈光,即便是白天,裡面的光線也是很暗淡的,這讓原本就散發著另類氣氛的環境顯得更加曖昧了。

    起身來到了床邊,何麗萍剛將外套脫下來,劉海瑞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從後面擁抱住了何麗萍,輕聲呢喃道:「誰是小東西,嗯?你才是勾人的小東西呢!」

    「別……別……還沒洗澡呢,小壞蛋!」劉海瑞的直接讓何麗萍既感到高興又有些害羞。

    劉海瑞氣喘吁吁的說道:「那我用嘴來給你洗吧!」

    「真的啊?」何麗萍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對於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來說,有一個身強力壯長相英俊的年輕男人願意用嘴來先讓自己舒服一把,那何樂而不為呢!

    劉海瑞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何麗萍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摸著何麗萍那依舊猶如嬰兒般滑嫩的肌膚,劉海瑞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性慾了,著急的將褲子脫掉,卻事與願違,怎麼也脫不掉,何麗萍看著亂了方寸的劉海瑞,咯咯的笑個不停,劉海瑞雙手立即附上了何麗萍胸前的美好,來回揉捏著。

    「嗯……」成熟女人就是那麼敏感,在劉海瑞老道的手法下,何麗萍很快就忍不住輕吟出了聲音。

    劉海瑞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是炙熱無比,想找到作戰的地方,可是褲子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劉海瑞急出了一臉的汗水,何麗萍雙眼迷離,舔了舔嘴唇,說道:「姐姐來幫你把!」說著話,何麗萍蹲下了身去,將劉海瑞的皮帶解開,苦頭褪下,劉海瑞的碩大此時早已經是硬邦邦的,沒有了束縛之後,就像是一根大彈簧一樣,一下子跳了出來。

    「越來越大了啊!」何麗萍看著劉海瑞那傲然的傢伙,忍不住興奮的脫口而出道。

    「何姐,他想你了,你親一親它。」劉海瑞壞笑著看著何麗萍,何麗萍咯咯的笑出了聲,接著伸出舌頭在劉海瑞的碩大上蜻蜓點水一樣的點著,劉海瑞頓時就感覺像電流穿過身體一樣,酥麻難耐,何麗萍像要故意逗劉海瑞一樣,一會兒用嘴舔,一會兒用手捻,就是不給劉海瑞痛快。

    「嗯!」劉海瑞忍不住低吟了一聲,將蹲在地上的何麗萍一把拉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將何麗萍摁在牆上,抬起何麗萍的一條大長腿,橫跨在自己的腰上,立即把火熱滾燙的碩大湧進了早已經濕漉漉的那地方。

    「嚷……啊……」何麗萍吟著,身體卻毫無保留的迎合著,感受著來自身體一陣又一陣的顫慄。

    也許是近一段時間一來,劉海瑞心情有些煩躁,一方面是工作上的事情,一方面是他又去了一次方琪家裡見了她父母,現在面對感情,讓他有點身心疲憊,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是好,興致勃勃的他,竟然跟這個身材火辣床上功夫又很棒的熟女在一起出了問題,不是別的問題,而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大問題,他將何麗萍倚在牆上,扛起她的一條長腿,以站立的姿勢律動了一會兒,興奮了不到幾分鐘,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掠過那些被他曾經『愛』過的女人,特別是一想到週末去看鄭潔,離開時她那張淚眼汪汪的表情,就不知道為什麼,立即軟了,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無論她怎麼努力,無論他怎樣使出新鮮的花樣,都不能是他的功能得到發揮,這下子,劉海瑞可傻眼了。

    何麗萍剛感覺到了爽意,突然就感覺劉海瑞那玩意兒軟了下來,心裡也是一陣心灰意冷,折騰了半天,滿頭大汗的劉海瑞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兩眼發直的看著屋頂的天花板,一種難以抑制的愧色之心湧上了心頭,他覺得自己怎麼越來越沒用了,以至於到現在和何麗萍這麼風情萬種火辣柔情的女人在一起,都不能提起那個勁兒,這怎麼能不使他心情鬱悶呢呢,此時的劉海瑞真是太沮喪了。

    劉海瑞知道何麗萍此時肯定很生氣,原本以為,她肯定會不屑的質問幾句,然後生氣的扭向一邊或者是更甚至一走了之,可劉海瑞沒有想到何麗萍什麼時候也懂得關心自己了,她柔情的看著他,問道:「是不是最近區裡的事情有點多,工作太忙,搞垮了身體了?」

    聽到何麗萍的話,劉海瑞就感覺到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他甚至感覺眼眶裡有點濕潤了,心裡由衷的感覺到了這個熟女的柔情和曖昧,和年輕姑娘比起來,熟女就是會體貼人,知道男人的心裡最需要的是什麼。

    「那還是先起來洗個澡吧,洗個澡說不定會好一點呢。」何麗萍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拽著劉海瑞的胳膊,直到將他拽起來,並替他將褪到膝蓋處的褲子脫了下來,替他放好了熱水,讓他去洗澡。

    劉海瑞去洗浴室裡,在浴缸裡躺下來,閉著眼睛,泡了一個熱水澡,渾身感覺舒服多了,原本感覺有些緊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心態也隨之調整好了,從衛生間裡出來後,劉海瑞的感覺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此時的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恢復了精氣神兒。

    「小壞蛋,你先坐下來喝茶,我也去洗個澡。」剛才折騰了一身香汗,何麗萍也想去洗個澡了。

    劉海瑞壞壞的看著她,說道:「快一點,我還等著你做**拌黃瓜給我吃呢!」

    「壞蛋!」何麗萍嗔罵了他一句,就溜進了洗浴間裡去了。

    劉海瑞在沙發前坐下來,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味了起來。

    不一會兒,何麗萍從洗浴間裡走了出來,看著擦著濕潤的長髮,那曲線曼妙玲瓏動人的身姿,劉海瑞的精神越來越亢奮了。他忍不住就起身,一下子將何麗萍抱起來,直奔那塊鬆軟的席夢思床而去。此時的劉海瑞已經是慾火焚身,將何麗萍往床上一放,迫不及待的就要撲上去,可是何麗萍卻與他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成熟女人到底是經驗豐富,知道在什麼時候該用什麼辦法來刺激男人,才能讓男人感到亢奮,這個時候,她知道劉海瑞很想要,她就故意躲閃著,刺激著劉海瑞急不可耐的情緒,將他的情緒調動到了最亢奮的狀態,那樣才不至於讓他失去男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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