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哥,吃完飯了陪我去看電影吧,這兩天有一部新電影上映,我聽朋友說很好看的。[`.小說`]」就在快吃完飯的時候,金露露突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啊!」劉海瑞又是一驚,原本打算一吃完就趕緊找借口離開,和栓柱重新找一個地方再問他和張慧的事的,這下又麻煩了,接著他一臉為難的說道:「我下午要回區裡辦事啊,沒時間的!」
「海瑞哥你是領導嘛,又不用親自工作,耽誤一下午又沒什麼嘛」金露露的語氣有些嬌嗔,堅持著讓劉海瑞陪她去看電影。
一頓飯的功夫,栓柱已經看出了這個漂亮小辣椒對劉哥有那個意思,就故意幫腔說道:「就是啊,劉哥你就陪露露去看嘛。」
劉海瑞知道栓柱這傢伙是故意這樣說的,用眼角的餘光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你這小子現在還學壞了啊!隨即就故意一本正經地說道:「露露,要不讓拴住哥陪你去看吧?他有時間呢!」
金露露連眼睛也不眨,看都不看栓柱一眼,就白了劉海瑞一眼,不容考慮地說道:「切!老子才不和他一起去呢!」
被小美女完全無視的感覺使得栓柱臉上又泛起了極為尷尬的神色,鬱悶的斷了一杯酒就灌進了肚子裡。見狀,劉海瑞覺得自己得想一個辦法脫身才行啊,凝眉琢磨了片刻,心裡頓時一個激靈,隨即借口上廁所,來到衛生間後,掏出手機調了一個在五分鐘後會響起的鬧鐘,然後給栓柱發了一條短信,讓他重新先找一個地方,等會他過去找他。
收到劉海瑞的短信後,栓柱有點不想離開,雖然這個小美女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但栓柱卻很喜歡這個小美女,越是麻辣的女人,越是讓他喜歡。
劉海瑞從衛生間裡回來後,見栓柱還沒走,就狠狠瞪了他一眼,歪了歪嘴,示意他趕緊走,在劉海瑞的眼神催促下,栓柱這才極為不情願的站了起來,笑瞇瞇的對金露露說道:「露露,俺還有點事,俺先走了啊。」
金露露沒搭理他,自顧的玩著手機,劉海瑞沖栓柱幸災樂禍的笑了笑,那意思像是在說,人家理都不理你,還慇勤什麼啊!
無奈,栓柱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正在玩著手機的金露露,才心灰意冷的走出了飯館。
等栓柱走了後,金露露才放下了手機,抽了一支牙籤,一邊剔牙,一邊說道:「想好沒呀!陪不陪我去看電影!」
劉海瑞肯定是沒辦法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就笑了笑,模稜兩可地說道:「現在還不知道啊,要是沒事的話那就去唄。」
見劉海瑞妥協了,小美女便嘻嘻笑了起來,那甜美的笑容讓劉海瑞有些心動,不過很遺憾的是,在沒有考慮和這個小美女將來的情況下,縱然是她脫光了衣服躺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敢動她一根手指,更別說上她了。
「愛你在心口難開,我對你的愛一天勝似一天……」五分鐘後,劉海瑞的手機如願響起,他趕緊掏出手機,輕描淡寫的一看,便裝作緊張的表情看了一眼金露露,一邊站起身一邊將手機放在耳邊,裝模作樣接電話,「吳區長你好……好的好的,我馬上就趕回去,好的馬上,馬上……」
對著電話自言自語了一番後,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劉海瑞就佯裝一臉無奈的看著金露露說道:「露露,對不起啊,區裡有急事,區長讓我趕緊過去一趟,不能陪你去看電影了。」
看到劉海瑞十萬火急的樣子,金露露就努著嘴白了他一眼,極為不情願的說道:「那你要有事你去回去吧!」
劉海瑞就趕緊揮手叫來了服務員結過賬,裝模作樣很匆忙的快步離開了飯店,坐上車後,長長喘了一口氣,看見小美女一臉失落的從飯店裡跟著走了出來,他心想,先離開這裡再說,隨即趕緊發動汽車,駛入了車流之中……
從之前未進入仕途之前愁自己找不到老婆,到現在身邊女人太多,竟然需要躲著走,這樣的變化劉海瑞以前從來是不敢想像的,可現實就是這樣,不但省委書記千金對自己有意思,而且市委書記的千金也對自己是愛意濃重,這樣劉海瑞感到非常糾結。在車上劉海瑞接到了栓柱發來的短信,說他在一家茶樓裡等他。
劉海瑞開著車,琢磨著,是不是該把鄭潔也叫上,和她一起跟栓柱談談呢?這樣想著,於是劉海瑞給鄭潔打了一個電話,說他約了栓柱,讓她也過來,兩個人一起給栓柱做作思想工作,看看他最近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喲呵!這小子還玩起了高雅!看拴住發短信說在茶樓裡等他,劉海瑞不由得笑著想到。那家茶樓不算遠,十多分鐘的功夫,劉海瑞就將車開到了那家茶樓。
上樓去後鄭潔還沒來,一見到栓柱,這傢伙就鬼笑著問劉海瑞:「劉哥,剛才那個美女呢?」
「我躲都躲不及呢,還敢帶她啊!」劉海瑞說著話坐了下來,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栓柱笑嘿嘿地說道:「那姑娘挺俊的,劉哥,她是不是和你有那個關係啊?」
「扯淡!」劉海瑞極力否認道。
栓柱嘿嘿的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俺還以為她是劉哥你給俺介紹的對象呢。」
劉海瑞見栓柱一副羞赧的樣子,想到在張慧心目中栓柱可是比自己還厲害的男人,不由得就挖苦他說道:「你小子還用我介紹啊?你連張慧那娘們都能搞定,還用我介紹個屁啊!」
「不是俺搞定她,是她搞定了俺……」栓柱有點尷尬的辯白道。
「先不說是誰搞定了誰,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和那娘們是怎麼認識的?」劉海瑞直入正題拋出了自己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對他來說,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張慧和栓柱是怎麼認識的,以張慧那麼美艷俏麗的少婦,想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簡直易如反掌,怎麼偏偏就找了栓柱這麼一個鄉巴佬呢?而晚上那頓飯,除過張慧想讓自己中圈套,用同樣的辦法握住自己的把柄以保證她的名譽安全外,她的這些舉動,是不是還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呢?這些疑問只能從栓柱這裡著手打探。
聽到劉海瑞這個問題,栓柱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和張慧那***認識,對栓柱來說純屬偶然,他只是看到招聘才去試了一下,沒想到竟然就被選上了,只不過她叫給自己的工作卻是一件不同尋常的工作,去主動接近一個離異女人,獲取她的好感,伺機拿到兩個人**接觸時的視頻錄像,儘管這個工作對栓柱來說很難,和一個漂亮美艷的女人住在同一屋簷下,對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他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煎熬,而帶著這種不純粹的目的住在王娟家裡,讓他覺得更加煎熬難耐,但是為了那筆豐厚的報酬,也為了能得到漂亮女房東的**,栓柱還在繼續堅持,從***房東對自己的態度來看,栓柱發現她已經開始有點主動了。
看到栓柱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嘴角突然發起了一絲憨笑,就像是在想什麼很美好的事情一樣,劉海瑞就不耐煩得說道:「問你話呢!你和那個娘們是怎麼認識的?」
栓柱這才回過了神來,一臉尷尬的笑著,囁嚅道:「大哥,俺先說句實話,你別生氣啊。」
「說吧!」劉海瑞點了一支煙,兩眼直直盯著栓柱的眼睛,看得出在他身上好像發生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栓柱撓了撓後腦勺,支支吾吾說道:「大哥,你知道俺為什麼會和她認識嗎?俺看到招聘啟事,去應聘的時候認識她的……」
「去應聘?」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忍不住打斷了栓柱的話問道,「給鄭姐幹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重新找工作?」雖然這麼問,但劉海瑞知道栓柱不願意幫鄭潔干肯定是因為工資待遇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鄭潔來到了茶樓裡,劉海瑞起身拉開一張椅子讓鄭潔坐了下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沒說話,就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栓柱。
栓柱一臉虧欠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微微低著頭,語氣沉重的說道:「劉哥,俺知道俺這條命是你和鄭大姐給的,俺這幾年也一直在為鄭大姐看著門市部,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但劉哥你也知道,俺現在年齡也不小了,俺爹娘也要讓俺養活,俺想回鄉下老家去了,可是俺在鄭大姐這裡幹了這麼久,也沒攢下來多錢,所以俺才想換一個工作,希望劉哥你理解俺。」
從栓柱的字裡行間劉海瑞聽得出他是一個孝子,能把自己父母放在心上有贍養責任的男人對劉海瑞來說,他很欣賞,他是親身體會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是怎樣一種痛苦的滋味,現在他有了錢,也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可是親人們卻都一個個不在了,那種被遺棄的孤獨感是其他人無法感受的。劉海瑞沒有責備栓柱,而是很同情的點了點頭,只是說道:「那你有這種想法你就早點說出來啊,我想辦法給你換一份好的工作不就行了嗎?」
「俺怕……怕劉哥你不會同意……」栓柱支支吾吾道。
劉海瑞看到栓柱的神色好像有點不對勁兒,遮遮掩掩就像是隱藏著什麼秘密一樣,突然又想到他是怎麼通過應聘的?難道是張慧看上了他?僅僅從外表來看,張慧也不可能一眼就看上栓柱啊!帶著這樣的疑惑,劉海瑞問道:「那你現在主要幫那個張慧做什麼工作呢?」
「俺……」這個問題一時讓栓柱有點答不上來。
看到栓柱神色緊張的樣子,劉海瑞頓時就意識到這其中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了,就一臉嚴肅的盯著栓柱的眼睛,質問道:「怎麼?你難道連你做什麼都不知道嗎?難道那個張慧看上你就只是想和你睡覺?那娘們可不缺男人的!」
一聽劉海瑞這麼說。栓柱立即將頭搖的撥浪鼓一樣否認道:「不是不是,不只是想和俺睡覺……」
看到栓柱那焦急的樣子,劉海瑞忍不住想笑,但還是憋住了,繼續一臉嚴肅的盯著他,刨根問底道:「那出了睡覺外還有什麼正式工作呢?」
栓柱也不知道當不當給劉海瑞講,畢竟張慧安排給他的任務一直讓他保密,可是劉海瑞是他的救命恩人,一直有恩於他,低著頭一臉為難的在心裡糾結了半天後,栓柱決定還是告訴劉海瑞算了,畢竟和錢相比,他還是比較看重感情一點。於是,栓柱微微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說道:「她讓俺去接近一個女人……」
劉海瑞頓時疑惑的打斷了栓柱的話,疑惑萬分地問道:「接近一個女人?哪個女人?」
栓柱接著囁嚅道:「一個離婚的女人,在銀行工作,叫王娟……」
「王娟?」劉海瑞聽到這個名字後反應很大,不由得兩眼睜圓,驚詫極了。
看到劉海瑞的反應,栓柱抬起眉頭問道:「劉哥,你認識她?」
劉海瑞克制著有些驚訝的情緒,他現在心裡有一個很大的謎團,張慧為什麼會安排像栓柱這樣的一個年輕男人接近王娟呢?這其中到底又有什麼秘密?是出於什麼目的的?帶著這些問題,劉海瑞沒有回答栓柱的問題,而是一臉焦急的繼續追問道:「她為什麼要讓你接近那個王娟呢?」
劉海瑞的這個問題對栓柱來說很有點難以啟齒,他支支吾吾地說道:「因為……因為……」
「難道還有什麼不能給我說啊!」劉海瑞有點不耐煩的說道,與此同時心裡已經意識到張慧讓栓柱接近王娟一定有什麼不可高人的目的。{免費}
「她想讓那個王娟對俺產生好感,然後……然後讓俺和她發生那種關係……」栓柱低著頭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那她為什麼要讓你接近王娟,還要和王娟發生那種關係?」劉海瑞心急地問道。
栓柱斷斷續續的說道:「俺也不是有意答應她的,主要是俺住的地方快要拆遷了,剛好那個張大姐知道了,就讓我去接近王大姐的,張大姐一開始說王大姐是她們老闆的前妻,讓俺注意盯著她的日常生活,把她照顧好,但是俺在王大姐家裡住了一段時間後發現,王大姐也不是啥老闆的老婆,王大姐的前夫好像是在哪裡當領導了,雖然兩口子離婚了,可能是王大姐長的俊俏,還別說,這王大姐還真有本事,有一次俺就看一個男的晚上來王大姐家裡了,俺估計是王大姐心裡寂寞,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老相好。」
「我說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話啊,就別胡拉亂扯了好不好啊!」劉海瑞極其無奈的說道。
「小劉,你別急嘛,讓他慢慢說好了。」鄭潔這個時候已經大約聽出了一些眉目,見劉海瑞有些著急,就伸手拉了一下劉海瑞的胳膊,那種柔若無骨,又帶著一絲涼意的感覺令劉海瑞的渾身不由得一震。
「劉哥你先聽俺慢慢說嘛。」栓柱說著話,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害羞的神色。
劉海瑞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追問道:「那你說說你接近了那個王娟沒?」
拴住看看劉海瑞一臉焦急的樣子,就回答道:「接近了……」
「然後呢?是不是和王娟發生那種關係了?」劉海瑞急不可耐的問道。
栓柱搖了搖頭,說道:「還……還差一點點……」
無語,聽到栓柱的回答讓劉海瑞很是無語,他就轉而將話題引到了張慧身上,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栓柱說道:「那個張慧是不是和你發生了那種關係?」他想知道張慧那騷婊子是故意挖苦他呢,還是真的和栓柱有了身體接觸。
栓柱悄悄看了一眼鄭潔,有女人在場,他有點不好意思回答劉海瑞這個直白的問題。
劉海瑞見栓柱低頭不說話了,就蔑視地說道:「是不是又像是那個曾金蘭一樣,是你被人家女人主動給……」劉海瑞還沒說完,就覺得胳膊上一陣刺痛,『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原來是鄭潔在他的身旁掐了他一下,劉海瑞痛過之後感覺到了一絲的幸福,一絲的爽意,一絲的驚訝,因為很長時間鄭潔已經沒有這樣對待過他了,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不打不罵沒人愛,這不正說明在鄭潔的心裡自己的地位很重要嗎。
想到這裡,劉海瑞心裡一高興,衝著栓柱說道:「是不是你已經**給那個張慧了?」
「嗯,失了!」栓柱點著頭說道。
暈,劉海瑞睜圓了眼睛扭頭看著鄭潔,心想,怎麼我說什麼,他就有什麼呢!劉海瑞於是衝著栓柱說道:「你小子還挺有艷福啊!」
鄭潔見劉海瑞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衝著栓柱說道:「栓柱你怎麼能和那些結婚的女人……」
栓柱被鄭潔這麼一說,緊張的氣氛頓時就緩和了起來,這讓栓柱一時感到有些得意,撓著後腦勺扭扭妮妮地說道:「這也不怪俺,是張大姐她主動的……」
劉海瑞便有些心猿意馬的意思,將自己找栓柱最主要的目的暫時放在了一邊,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就講講你是怎麼跟她發生關係的?」
這個時候就聽見栓柱斷斷續續地說道:「第一次是張大姐打電話約俺去一間茶樓裡去,想問問俺和王大姐發展的怎麼樣了,俺和張大姐談話的地方是茶樓的包間裡,包間很豪華,裡面就俺和張大姐兩個人……」說到這兒,栓柱看了一眼劉海瑞,這回劉海瑞沒有再插話了,而是靜靜的等著栓柱的下文。
栓柱見沒有再說自己,於是就接著說道:「那天張大姐上面穿著的是一件低胸的短袖襯衫,下面穿著黑色的超短裙,就在俺面前坐著,跟俺說話的時候兩條雪白的大腿就總是在晃動,俺當時心裡就有點癢癢,忍不住就想朝張大姐的領口看……」
「那你為啥不看呢?」劉海瑞也受了栓柱的傳染,話說都變味兒了,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張慧那種性感打扮的誘人模樣,還別說,即便對自己這種御女無數的男人來說,都很難抗拒張慧那種從骨子裡散發著騷味兒的美艷少婦,更別說像栓柱這樣一年半載連女人手都碰不到一下的男人了。
「俺不是沒有看……」栓柱說到這兒,像是有些幸福的感覺,咂了咂嘴,他又接著說道:「張大姐的皮膚好白,胸口的皮膚白的像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俺幾乎被她的美貌迷住了,俺就沒見過哪個結了婚的女人還有這麼漂亮,那容貌,那身段,那小腰,簡直就像是仙女下凡一樣,俺說實話,比……比鄭大姐還要漂亮……」說著,栓柱向鄭潔抱歉的看了一眼。
劉海瑞聽著栓柱的講述,不自覺的側臉瞄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鄭潔,正好鄭潔也在看向他,兩個人的眼神不期而遇,被栓柱看在眼裡,頓時就有些尷尬之態,鄭潔很難為情的伸出手朝著劉海瑞的腰間輕輕的捅了一下。
劉海瑞怕再影響到栓柱的講述,愣是強忍著沒出聲,他只是咧著嘴面部表情劇烈的扭曲了一下。
鄭潔見劉海瑞這個呲牙咧嘴的樣子,不由得低頭輕笑了一聲。
這時栓柱繼續說道:「就在俺偷偷看了她的胸部幾眼後,她就發現了俺在偷偷看她的身子,用那種嫵媚的眼神盯著俺,俺當時就有點心慌意亂了,怕她會罵俺……」
說到這裡,栓柱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劉海瑞和鄭潔的表情,見兩個人沒什麼反應,就又接著說道:「這個時候,她不但沒有罵俺是臭流氓,反而還主動往俺跟前坐了坐……」
這時,劉海瑞忍不住問道:「她是不是看發現你對她有那種想法了啊?」
栓柱點著頭繼續說道:「是啊,俺發現她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俺當時緊張極了,但是俺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用眼角餘光去看她的胸部,但是當俺偷偷用眼角餘光去看的時候,不覺得兩眼發直,整個人都有點顫抖了,劉哥,你猜猜俺看見了什麼?」說到這兒,他看了看劉海瑞。
劉海瑞眨了眨的回答道:「**?」話音未落,腰間就又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疼痛,他不自覺的『哎呦』了一聲,本能的揮手就抓住了那只悄然襲擊自己的柔軟小手。
栓柱這個時候就像是處在了忘情的回憶之中,他沒有注意到劉海瑞的叫聲,接著臉上泛起了傻笑,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說道:「俺竟然發現張大姐她沒有戴……戴胸罩,一下子就全部看見了那兩隻又圓又大的奶,而她似乎也發現了俺發現她沒穿內衣,就那樣很嬌嗔的笑了一聲,又朝俺身邊挪了挪……」
栓柱說到這兒,似乎是有些激動,覺得嗓子眼發乾,於是便端起桌上鄭潔倒好的茶水,一口就喝完了一小盞,還不解渴,又端起茶桌上的紫砂茶壺倒了一杯,喝完後才兩眼冒光接著說道:「俺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往俺跟前挪,緊張的要命,心就像是要跳出來了一樣,喘氣的聲音好大好大,這個時候,她又往俺跟前挪了挪,身體幾乎是挨著俺的身子了,不知道為啥,俺對她的身體接觸著俺的身體過於敏感,一下子就有了男人那種不可抑制的反應……這個時候俺和她都不說話了,包廂裡靜的連根針的聲音都能聽得很清楚……劉海瑞正津津有味的聽著栓柱的講述,可這個時候卻看見他兩眼發直,愣愣的看著茶樓空洞的空氣。
劉海瑞忍不住用手推了一下栓柱,催促道:「接著說呀?」
「她坐在了俺的大腿上,將俺壓在了沙發上,用她的嘴堵住了俺的嘴……」栓柱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臉上泛起了幸福的表情。
「接著說呀!」已經到了故事最為精彩情節了,劉海瑞自然是顯得很著急。一旁的鄭潔見劉海瑞那焦急的樣子,不由得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她親了俺一會兒,就趴在了俺的大腿上,俺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就聽見了『嗚嗚嗚……』的呻吟聲和『吧唧吧唧』的聲音,最後她掀起超短裙騎在了俺身上……」回味著和張慧第一次在會所包廂裡幹那事兒的情景,栓柱兩眼冒出了那種回味無窮的光芒。
「這麼說栓柱你被她上嘍?」劉海瑞像鬼笑著說道。
「別說是拴住了,就算是小劉你在那種情況下,肯定也把持不住的。」鄭潔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向回拽自己的手,想將手從劉海瑞的手掌中解脫出來,可沒想到,劉海瑞聽著栓柱的講述,身體也不由得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將她的小手攥的更緊了。
栓柱像是很認同鄭潔的說法,也算是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借口,點著頭說道:「是呀,俺是個正常的男人,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在那種情況下俺肯定有點反抗不了的。」
「於是你嘗到了一次女人的滋味兒,就經常主動找那個張慧了?」劉海瑞按照推理小說的邏輯猜測著問道。
「不是俺主動找她的,是她主動找俺的。」栓柱搖著頭否定了劉海瑞的猜測,接著說道:「她帶著俺說去見一個朋友,沒想到見到的就是劉哥你,晚上俺跟著她離開酒店後,就被她帶到另外一家酒店去了……她說是要找俺問一下計劃進展的情況,但一進酒店房間,還沒等俺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壓在了身下,並且一個勁兒的在俺身上亂摸,俺哪裡受得了這個喲,沒一會兒,俺就威風八面,渾身難受了……」
「聽你這話的意思,倒像那娘們看上去了,每次都主動**你呀?」劉海瑞鬼笑著問道。
「俺管他是誰**誰呢,那種渾身燥熱的感覺,俺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哪能挺得住呢,反正俺從來不主動招惹她,一旦她主動碰俺,俺也就不為難自己,每次那個的時候她都快活的直喊俺為老公呢!」栓柱忘情而自豪的講述著自己的艷遇。
「你小子可真是艷福不淺啊,就這麼簡單能把人家林氏建設集團的林太太給上了啊?」劉海瑞像是有些眼饞的說道。
「嘿嘿,這還不算什麼,最美的事情是她還要給俺一筆豐厚的報酬呢。」栓柱有些得意忘形的說道。
劉海瑞故意裝作很疑惑的看著栓柱,想給他提個醒,說道:「怎麼?你就覺得天下會有這麼一舉兩得的美事兒嗎?你就不把人家老公發現了啊?」
「怕呀,咋不怕呢,每一次都是提心吊膽的,總是想著這是最後一回了,可當她主動**俺,俺就又蠢蠢欲動了……」栓柱如實的回答道。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張慧到底有什麼好的呢?」劉海瑞故意在鄭潔面前貶低張慧,抬高鄭潔。
「長得好看嘛。」栓柱傻傻的說道。
「好看個屁,難看死了,你看看鄭大姐,這才叫好看,才叫有氣質呢。」劉海瑞說著將頭扭過來衝著鄭潔笑嘻嘻的問道:「你說對吧?」
鄭潔被劉海瑞一直攥著她的手,再加上栓柱所說的內容又是那麼的曖昧,所以心裡一陣陣難耐的癢癢的感覺,這時又被劉海瑞一問,不覺得就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去你的,怎麼又說到我了,還是聽栓柱說罷。」
「等會兒,我的話還沒問完呢!」劉海瑞,趕緊接著問道:「我就納悶兒了,這個娘們怎麼不願意跟自己家裡的男人辦事兒呢?怎麼就那麼主動的找你辦事兒呢?」
「是呀,俺當時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後來一想,可能是她覺得俺的要比自己男人的好使唄。」栓柱牽強的解釋著。
劉海瑞也懶得再聽栓柱將自己的『光輝事跡』了,他收回了心思,想知道張慧安排栓柱接近王娟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就催促著說道:「好了好了,還是快點講講她為什麼要安排你去**王娟呢?」
栓柱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像是很不願意聽他說的這句話,但還是無奈的說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啊,可能是為了達到她的某種目的吧。」
「到底是什麼目的?」劉海瑞焦急的問道。
栓柱見劉海瑞那急不可耐的樣子,嘿嘿笑著說道:「劉哥你先別急嘛,聽俺慢慢給你講,還別說,俺在那個王大姐家裡住了一段時間後,發現王大姐還真的對俺有那個意思了呢。」說到這兒,栓柱見劉海瑞和鄭潔沒反應,就繼續說道:「俺發現王大姐在俺面前越來越開放了,有時候晚上回來後就在家裡穿著一件睡衣,睡衣下面就啥也沒穿,俺都能看見王大姐大腿根那黑乎乎的一片呢,要不是張大姐讓俺不能太著急的話,俺可能都忍不住了,那種原始般的感應能使你煥發出巨大的能量來……」栓柱說著話,一臉津津有味的樣子。
劉海瑞聽到這裡,不由得將鄭潔的手緊緊的攥了一下,感到渾身很不自在,從緊握著的手上傳來的那種柔軟的感覺令他有些微微發喘……
「大哥,你咋地啦?」栓柱貌似看出了劉海瑞的不對勁兒,連忙問道。
「俺沒事,你接著說吧。」劉海瑞經濟之下,竟然也跟著栓柱的腔調來了,說完,又偷偷瞄了一眼鄭潔,見她正在偷偷的笑自己呢。
栓柱『哎』的歎了口氣說道:「可是俺發現王大姐雖然對俺有那個意思,但是不願意主動,這讓俺有點心急,主要是不能一下子完成張大姐交給俺的工作,好幾次都想主動一點,但又怕壞了大事,把俺給憋壞了。」
劉海瑞聽栓柱這麼說,就知道張慧讓栓柱主動接近王娟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於是就追問道:「你先說說張慧為什麼讓你接近王娟吧?」
鄭潔見劉海瑞像是很想知道整個事情來龍去脈的樣子,就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他。
栓柱想了想,有些猶豫不決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出來。
見狀,劉海瑞就板著臉嚴肅的說道:「怎麼?什麼事都不能給我說?」
栓柱在心裡糾結了一番後,說道:「張大姐的最終目的是讓俺把和王大姐辦那事兒的過程**下來。」
聽到栓柱的回答,劉海瑞頓時一驚,緊接著追問道:「她讓你**這個幹什麼?」劉海瑞覺得事情更加蹊蹺了,因為據他所知,張慧和王娟之間並沒什麼來往,她為什麼要**王娟呢?這令他感到很奇怪。
栓柱搖搖頭,一臉迷茫地說道:「這個俺也不清楚,她讓俺這麼做,只要事成之後就會給俺一大筆報酬的。」
劉海瑞瞇著眼睛,腦子裡開始琢磨著張慧這麼做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鄭潔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劉海瑞,不知道怎麼這些事又與劉海瑞有什麼樣的關係。
「俺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一點……」栓柱想了想後,突然說道。
「想起什麼來了?」劉海瑞急忙問道。
栓柱一邊想著,一邊說道:「俺好像聽張大姐說王大姐是銀行啥的,貸款啥的,具體俺也不知道。」
就是『貸款』這個字眼,立即讓劉海瑞隱約意識到了一些事情,腦子裡這個茫然的問題好像找到了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於是,劉海瑞一臉鄭重其事的看著栓柱,對他說道:「栓柱,我看你還是趕緊從王娟的家裡搬走吧,我就知道那個張慧對你這麼好是有目的的,你連女朋友都沒有呢,就別和這些有婦之夫粘在一起了。」
鄭潔覺得劉海瑞說的也對,就告誡栓柱說道:「栓柱,你還年輕,別和她們扯在一起了。」
栓柱搖著腦袋說道:「俺好像是患上了大煙癮一樣,欲罷不能,俺都已經答應了人家張大姐要幫她拿到那個視頻錄像的,俺……俺不能說話不算數啊,再說俺也想拿到那筆報酬呢。」
「看來你為了這個女人,連自己的救命恩人的話都不聽了是吧?」劉海瑞狠狠的瞪了一眼栓柱,說道。
栓柱唉聲歎氣地說道:「俺哪裡是連救命恩人都不顧了啊,俺就是想找個女人……」
劉海瑞接著茬說道:「於是你就跟著了魔似的跟這兩個女人扯在一起了對不?」
栓柱點著頭說道:「反正王大姐都離婚了,俺要是能和她在一起生活,俺就能在大城市裡享福。」
「這種鬼想法你也有?」劉海瑞不由得為栓柱的頭腦簡單感到無奈。
拴住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俺現在知道,俺還沒能拿下王大姐,但俺覺得王大姐對還有那個意思,只要俺和她突破了那層關係,那不就是水到渠成了嗎。」
「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人家王娟會看上你?你有什麼啊!」劉海瑞乾脆給栓柱來了不顧情面的打擊。
被劉海瑞一句殘忍的挖苦,栓柱就一臉難過的說道:「俺知道,俺啥都不會,又是鄉下來的,沒啥能力,可俺就是想追求幸福生活。」
「追求幸福生活也要量力而行啊,你這是自不量力!」劉海瑞繼續無情的打擊著栓柱,想讓他從這場糾紛中退出來。
「現在是金錢社會,俺現在缺的就是錢,只要俺從張大姐那裡拿到了那筆報酬,就算不能和王大姐在一起,俺有了錢就能討到老婆了。」栓柱堅持著說道。
鄭潔看了看劉海瑞,那意思是現在怎麼辦吧?劉海瑞也同樣看了看鄭潔,意思是你別看我,我也沒轍啊!
三人立時沉靜了許多,還是劉海瑞打破了僵局說道:「既然栓柱你有自己的想法,想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我和鄭姐也沒辦法了,我看你和我跟鄭姐的關係就到此為止吧。」劉海瑞說著話,指了指栓柱。
栓柱點著頭,兩眼流露出了感激的目光,然後說道:「謝謝你了,大哥,鄭姐,俺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們的好。」
「好了,別謝了,既然是我和鄭大姐撿回你的命,我覺得還是要把你送回老家去,至於你再從老家過來攙和到張慧的事情上,也就跟我們沒關係了。」劉海瑞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劉海瑞說要送他回去,栓柱立即就說道:「大哥,那個就不麻煩您了,俺自己可以回去,但不是現在,現在要是回去的話,俺沒有拿到錢,俺就白忙活了。」
鄭潔意識到劉海瑞是在故意嚇唬栓柱,既然劉海瑞唱白臉,她就唱起了紅臉,軟軟的說道:「小劉,你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栓柱他不想回鄉下去。」
果然,在鄭潔的配合下,栓柱就立即妥協了一步說道:「大哥,其實俺也不是非要跟她們黏在一起,俺就是想多掙點錢而已,說句老實話,俺現在就是想掙點錢,給自己討個老婆的。」
劉海瑞心裡一喜,看著栓柱那種期盼的眼神,再看看鄭潔那期盼的目光,於是就佯裝咬了咬牙,說道:「好吧,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就再幫你一把吧,這樣吧,你討老婆用的錢包在我身上了,這下你不用再為這個事兒發愁了吧?」
錢對栓柱來說是最大的需求,聽劉海瑞說他討老婆的錢由他出,栓柱頓時就高興地說道:「謝謝大哥,俺以後全都聽你的了,你叫俺幹啥,俺就幹啥!」
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劉海瑞看著栓柱那種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想試試他的感覺,同時腦子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瞇,神秘兮兮的說道:「真的啊?我叫你幹啥,你就幹啥麼?」
「當然了,絕對不會反悔的。」栓柱拍著胸脯說道。
「那好,我問你,張慧讓你**王娟,是怎麼**的呢?」劉海瑞問道。
栓柱果真就將張慧讓他在王娟臥室裡裝攝像頭的整個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劉海瑞,就連攝像頭裝在王娟臥室裡的什麼位置都說的一清二楚了。
終於是搞清楚了張慧和王娟以及栓柱三個人之間的邏輯關係,知道了這個秘密之後,劉海瑞不由得又想起張慧在怡和大酒店裡的房間裡裝攝像頭想給自己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到這件事,劉海瑞心裡就很生氣,心想老子放了你一馬,你這娘們竟然還想著玩弄老子,那好,老子就在你和王娟的事情上橫插一刀!
這樣想著,在與鄭潔和栓柱坐在一起聊了幾個小時之後,劉海瑞就借口離開了。他開著車在市裡面轉悠著,想著將張慧要對王娟做的事向她透漏一下,一來可以報復張慧,二來也可以打消王娟想報復自己的心態。
想好之後,劉海瑞就直接將車開到了王娟所在的那家銀行,停下車,進了銀行去,詢問大堂經理王娟的辦公室。
大堂經理給王娟的副行長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匯報之後,王娟聽說找她的人叫劉海瑞就讓大堂經理將劉海瑞帶到了設在銀行二樓的副行長辦公室裡。
見劉海瑞來找自己了,王娟一點也不像是見到一個自己厭惡的人,反而還是很熱情的向他打起了招呼,說道:「喲,劉主任,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劉海瑞也是一副很親和的態度,笑呵呵地說道:「閒著沒事,來王副行長這裡轉轉。」
「劉主任請坐。」王娟指了指沙發,招呼劉海瑞坐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了下來,吩咐秘書給劉海瑞倒了杯茶水。
劉海瑞環顧著打量了一圈王娟的副行長辦公室,笑呵呵地說道:「王副行長混得不錯啊,現在都是銀行副行長了,不是之前在市財政局嗎?」
王娟得意的笑了笑,說道:「被安排下來在銀行掛職信貸副行長呢。」
劉海瑞端起茶杯抿了口水,笑呵呵地說道:「副行長好啊,手裡權力更大了。」
王娟笑了笑,問道:「劉主任今天大老遠來我這裡,該不會只是為了找我聊天這麼簡單吧?」
劉海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是有點事兒想咨詢一下王行長……」
上次王娟發現劉海瑞在他們銀行辦理了一張一百萬存款的銀行卡後,最近這幾天就在秘密調查劉海瑞這筆錢是不是通過他的合法所得,如果不是合法所得,王娟就準備利用這一點來對付劉海瑞,見他今天帶著目的來找自己,就故意笑著說道:「是銀行業務上的事情嗎?」
次奧!難道這娘們已經知道張慧給她設了圈套,劉海瑞先是一愣,緊接著呵呵笑著點了點頭道:「是業務上的事。」
王娟輕輕笑了笑,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拐彎抹角地說道:「上次劉主任不是來我們行裡辦過業務嗎?好像還是一筆大業務?」
聽王娟這麼說,劉海瑞便意識到這娘們肯定是已經查清楚了自己上次辦理的業務,就笑了笑,說道:「對你們銀行來說,哪算的上什麼大業務啊。」
王娟『呵』的笑了一聲,那笑聲帶著一絲輕蔑的語氣,說道:「一百萬的存款,對我們行裡來是大業務,不過我還挺好奇的,建委的待遇怎麼就這麼好呢,劉主任在建委也干了沒幾年啊,都能存一百萬了,建委的工資挺高的啊!」
劉海瑞聽出了王娟的言外之意,因為已經掌握了張慧要對眼前這個娘們的秘密,劉海瑞並不擔心王娟會用這件事來做文章,他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道:「王行長,咱們走題了,我今天來找你並不是要談我的事情,我是想咨詢王行長一件事。」
看到劉海瑞那不慌不張沉著冷靜的樣子,王娟看得出劉海瑞並不擔心她會把他怎麼樣,心裡就感覺有點奇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那劉主任想咨詢什麼事?」
劉海瑞沉著的笑了笑,說道:「我想咨詢一下王行長,林氏建設集團是不是跟你們行有業務往來呢?比如說在你們行貸款什麼的?」
聽到劉海瑞的話,王娟的神色立即發生了變化,眼眸一轉,隨即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林氏建設集團和我們行是有點業務往來,想在我們行裡貸點款,劉主任你該不會是來給他們走後門的吧?」在王娟看來,劉海瑞既然知道這件事兒,而且為了這件事專門來銀行找她,很有可能是以建委主任的身份來替林氏建設集團走後門,想說通她的。
誰知劉海瑞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來可不是為了給他們走後門的,我是想告訴王行長,這裡面有一些事情,可能你還不是太清楚。」
「是嗎?那是什麼事,劉主任說說看?」王娟見自己猜的並不對,便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王娟的秘書,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說道:「王行長家裡的租客是我一個朋友,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王娟也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意識到劉海瑞不想當著自己秘書的面說什麼,就輕笑著點點頭說道:「好啊,沒問題。」
撂下了一個引子,劉海瑞就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說道:「喲,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點事,就先不打擾王行長的工作了。」說著就起身要走。
王娟也沒挽留,將他送到了辦公室門口,看著劉海瑞離開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琢磨著劉海瑞剛才說的那些話,分明是在給自己傳達著一個什麼消息。王娟心想既然劉海瑞知道林氏建設集團想從行裡貸款,又不是為了幫他們說情而來,而在家裡租住的那個讓她已經有些心動的年輕男人還是劉海瑞的朋友,這一切的巧合讓王娟隱約覺得這些巧合之中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更讓王娟感到疑惑的當她說起劉海瑞那一百萬的存款時,他並沒有表現出有任何一絲慌張神色,還是那麼八風不動穩如泰山,難道他不怕她利用這筆存款做文章,使得上面查出他的經濟問題嗎?從劉海瑞的反應以及他刻意留下來的話引來看,王娟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告訴她。
從銀行裡出來,劉海瑞坐進了車裡,一邊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在西經市區晃悠著,一邊等著王娟主動打電話聯繫他,不知不覺,劉海瑞竟然將車開到了林氏建設集團租用的那棟寫字樓,就在他納悶兒自己怎麼把車開到這裡來了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輛紅色轎跑車從寫字樓旁邊的停車場駛了出來,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就看清楚這是張慧的車,頓時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這輛車上,遠遠的看見車裡除了張慧,在副駕駛座上還坐著一個男人。
由於劉海瑞今天找王娟正是與張慧有關,所以劉海瑞對張慧的一舉一動就特別在意,出於好奇,他便驅車遠遠的跟著張慧的紅色奔馳,這輛車在車流中很是顯眼,劉海瑞怕被她發現,跟蹤的並不緊,也不怕跟丟。
一直跟了一路,最後竟然跟蹤到了城北的怡和大酒店門口,看到張慧的紅色奔馳在怡和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但是她並沒有下車,而是副駕駛座上的人打開車門下來了,當那個人從車裡下來後,劉海瑞才看清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一起吃飯並且安排小蓮和小芳來陪酒的老孫,從車上一下來,老孫就徑直走進了酒店裡去。
劉海瑞心裡泛起了迷糊,張慧開車帶老孫來這裡幹什麼呢?絞盡腦汁自己的琢磨了一會兒之後,突然腦袋裡一個激靈,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正是老孫一直熱情的招呼自己嗎?又是叫陪酒小姐,又是安排他看精彩演出,又是開好房間讓他住的,如果不出意外,張慧一定是帶著這個老傢伙來酒店裡收網撈魚了,哼哼,想玩老子,想得美!劉海瑞心裡幸災樂禍的想著,將車遠遠的停在馬路邊,打開音響,點了一支煙,一邊搖頭晃腦的聽著歌,一邊兩眼緊緊盯著張慧的車。
老孫直接來到了酒店的8088房間,掏出房卡打開房門,逕直就走到了牆上那張仕女出浴圖前面,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仕女的肚臍眼了,揉了揉眼睛,將頭湊上前去,這才發現在仕女圖的肚臍眼上不知什麼時候粘了一塊口香糖,老孫皺著眉頭咧著嘴將口香糖拿掉,從裡面取出了那台隱藏在裡面的針孔攝像機,然後滿足的笑著離開了客房。
十多分鐘後,劉海瑞看到老孫懷裡揣著什麼東西從酒店大堂裡走了出來,老遠就沖車裡的張慧得意的笑著,那意思好像是在給張慧傳達著得逞的意思。看到老孫那副詭笑的樣子,劉海瑞的嘴角泛起了一股冷笑,心裡暗自說道,別高興得太早了!
老孫揣著那台針孔攝像機打開車門鑽進車裡後,張慧就迫不及待的將用一隻u盤將針孔攝像機裡的資料倒出來,然後插在了車載播放器上打開來看,車載播放器屏幕上在閃過了一抹灰色之後,就從音箱裡傳出來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聽到這是劉海瑞的聲音,張慧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迫不及待的表情,但讓她感到失望的是,在聽了好一陣子劉海瑞和女人打情罵俏漸入正題之前的交談聲後,相應的視頻畫面並沒有出現在車載顯示屏上,而車載顯示器的畫面依舊是一片漆黑……
「這怎麼回事?怎麼沒有畫面啊!」張慧一臉焦急,自言自語道。
老孫也感覺有點奇怪,不過覺得既然有聲音,那應該會有畫面的,就安撫著張慧的情緒說道:「都有聲音,肯定有畫面的,再等一下吧?」
於是兩人又緊盯著車載顯示器等待著想像中的畫面出現,從音箱裡發出來的女人那只有在床上辦那事兒時才能發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來判斷,這個時候本來在顯示器上出現劉海瑞和酒店服務小姐在床上赤身**熱火朝天纏綿在一起的香艷畫面,但是視頻顯示器上卻連一個人影都沒出現,依舊是一片漆黑。
雖然畫面一直沒出現,但正處於生理反應最敏感年紀的張慧,聽到從音箱裡傳來的那種令人幻想連篇的**場景,張慧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有些發熱,就連呼吸都忍不住有些微微發緊,胸前那兩團飽滿也情不自禁的脹了起來,腿心處的地方更是有一種潮濕發癢的感覺,而坐在副駕駛座上老孫,聽著音箱裡傳來的那種令人忍不住想犯罪的聲音,腦海中也浮現出了那種**火熱的畫面,將自己幻想成了聲頻中氣喘如牛的男主角,聽著聲頻中的小蓮那事兒低沉時而尖銳、跌宕起伏的呻吟聲,老孫的身體不知不覺就有些發緊,那個展現男人雄風的事物就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脹硬了起來……
「老公,你的好大好硬,把人家都捅透了……呃……好爽……啊……」聲頻的**部分從音箱裡傳了出來,一下子就讓老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種激動難耐、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使得老孫在這個時候異常的衝動,甚至忍不住將一隻手悄悄的伸向了身邊駕駛位上張慧的大腿上。
「老孫你幹什麼!」正在想入非非的張慧突然感覺到大腿上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摩擦,腦海中的畫面立即破碎成片,臉色有些微紅,神色未定的衝著老孫吼道。
老孫嚇得趕緊『嗖』一下收回了手,一臉尷尬,連連向張慧道歉,生怕林氏建設集團這個少奶奶將他從公司踢出去。
張慧倒也沒有過多的指責老孫,因為在這種使人容易浮現連篇的曖昧氣氛下,別說老孫是個男人,就連她這個女人都忍不住身體上產生了那樣的反應,腿心處那種濕熱發癢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大腿根,試圖將那種難耐的感覺趕回到體內去,但那種感覺一旦來臨,得不到男人的滋潤就不會輕易的消退,這個對性需求如狼似虎的成熟少婦此時最想栓柱能在她身邊,好讓她這種難耐的渴求得到滿足。
但目前的情況使得張慧顯然無法得到滿足,所以她極力轉移注意力,秀眉緊蹙,一臉疑惑道:「為什麼有聲音沒有圖像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老孫也凝著眉頭,一頭黑線,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作為林氏建設集團的網絡技術負責人,他幾乎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按照他所掌握的技術問題來看,聲頻正常的話,視頻數據應該也是正常的,除非……除非是視頻鏡頭被遮擋住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突然,想到這裡,老孫眉頭一橫,對張慧連忙說道:「張經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什麼問題?」張慧連忙問道。
老孫說道:「我剛才進去房間取攝像機的時候,攝像機鏡頭上粘著一塊口香糖,應該是被這塊口香糖遮擋住了攝像機鏡頭,但是我覺得這有點奇怪,攝像機鏡頭上怎麼會粘著一塊口香糖呢?」
「什麼?攝像機鏡頭被口香糖擋住了?」張慧聽了老孫的話,秀眉一橫,一臉驚詫,這讓她感到很奇怪。
「嗯,我剛才沒在意,以為是打掃衛生的不小心弄上去的。」老孫如是說道。
但在張慧看來,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在她看來這台針孔攝像機偽裝的那麼隱蔽,如果不是刻意去找,一般人在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注意到的,除非是本來就知道房間裡藏著攝像機,就算是找的話肯定也要費點時間……這樣仔細推斷了一番後,張慧突然意識出現這樣的情況,應該是劉海瑞提前知道了老孫為他開好的房間裡隱藏著攝像機,要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一想到劉海瑞這麼狡猾,三五次能夠順利脫身,張慧就恨得是咬牙切齒,咬緊牙關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了一番。
就在張慧正在心裡咒罵著劉海瑞的時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突然張慧的手機就響了幾聲,她這才回過了神來,從皮包裡掏出手機,一看是劉海瑞發來了短信,而且是一條彩信,就立即猜到了彩信的內容。
果然沒錯,當張慧下載了這條彩信後,隨即一張自己跪在公公林大發身前專心致志吮吸**照片就赫然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看到這張彩信,因為老孫就在旁邊,張慧下意識的就刪掉了這條彩信,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樣,但心裡卻忐忑不安了起來,因為她知道,一旦劉海瑞知道這是她給他設下的圈套,激怒了這傢伙,他肯定會報復自己的,而這條彩信就是他給自己的下馬威。
在平復了一下不安的心情後,張慧借口打發老孫打車回公司裡去了。等老孫下了車之後,張慧又拿起手機,想了想,給劉海瑞發了條信息過去:劉海瑞,你想搞什麼!不是說了地皮的事情談好之後就不會來這一套了嗎!你言而無信!
劉海瑞就坐在不遠處的車裡,看著張慧在車裡一臉焦慮不安的樣子,他得意忘形的笑了笑,收到張慧的短信後,冷笑著回復她:林太太,你應該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的,這一次,我劉海瑞大人有大量,也不想跟你計較,不過你暗算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完劉海瑞發來的短信,張慧冷笑了一下,回復道:看來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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