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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前夫來拜訪 文 / 九霄鴻鵠

    前夫來拜訪

    看到前妻的神色好像變得越發嫵媚了起來,劉德良就想用酒精再麻醉一下她,以方面辦事兒,於是劉德良就主動倒了兩杯酒,給王娟遞了一杯,說道:「娟兒,咱們也好久沒坐在一起喝酒了,今晚咱們好好喝喝,就讓咱們喝個不醉不歸吧。(純文字)」說著,劉德良就仰起脖子,舉起酒杯要往肚子裡灌。

    見劉德良那種很興致怏然的樣子,王娟伸過胳膊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對前夫劉德良略帶撒嬌的口吻說道:「女人在夫妻生活之前,適當的飲些白酒,是有助於提高生活質量的,男人就不一樣了,過度飲酒,反而會降低男人的力量,酒可亂性,但是不能增加性,德良,你看著,我給你跳段舞蹈吧!」王娟知道劉德良有一個愛好,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每次夫妻生活之前,劉德良都會讓王娟給他跳一段性感的舞蹈,來助助興,營造出一種浪漫的氣氛,以便讓兩人能夠更全身心的融入到這樣的氣氛之中。

    王娟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種生活中,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已經和坐在身邊的這個中年男人解除了婚姻關係,反而是一臉嬌媚的把頭顱倚在劉德良的耳邊,嬌柔的說道:「德良,你是我最親愛的男人……」

    「娟兒,你也是我最愛的女人……」劉德良的臉上堆滿了色迷迷的笑容,說著話,在王娟那紅撲撲的臉蛋上輕輕親了一口。

    王娟用那雙桃花眼沖劉德良輕輕眨了一眼,然後回身打開輕一段帶著異域風情的隱約,在那種如水般輕柔、卻又帶著迷幻色彩的舞曲中站起身來,開始翩翩起舞,那凹凸玲瓏的身段那樣軟若無骨的搖擺著,高挑曼妙的身姿,像一條美女蛇般,在臥室不大的空間裡柔軟的搖曳,時不時的把裙子的下擺,提到大腿根處,露出那雪白細膩的大腿,旋即又放回來,不時的衝著劉德良回眸一笑。那飄逸若仙的樣子,就像是從夢境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那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就像是**中的嫦娥一樣,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那姿態萬千的舞姿,那優美柔軟的動作,那千般嬌媚萬般多情的儀態,簡直太優美,太動人了。

    能和這麼一個迷亂了神智的女人在一起,當不了書記也無所謂。看著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的前妻王娟,劉德良竟然被她舞蹈的力量給解開了心裡的疙瘩,這個時候,劉德良已經忘記了自己在仕途上的失意,完全變幻成了另一種心態,此時此刻,他只想將這個曾今與他同床共枕十年的美艷少婦擁入懷中,與她一起抵達愛慾的巔峰。

    這樣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真是不錯,王娟在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態裡,更加的吸引男人。慢慢的,劉德良有了上去摟抱的衝動。他忍不住壞笑著問道:「娟兒,上一次那個港商送給我的金槍不倒油呢,你給我找出來,我要上上油,好好的當一把男人,讓吳敏那個臭娘們壓迫的我,我都感覺自己不像男人了!」

    王娟還是有點受不了劉德良借用外力來在自己身上發洩,在那種藥物的作用下,上一次劉德良的那個東西簡直就不像是肉做的,而像是鋼鐵打成的,弄進她的身體裡,根本沒有那種**的靈性,反而冷冰冰的堅硬,感覺上並不是那麼舒服,於是王娟柔情百媚地說道:「德良,不用的,我喜歡你不用借助外力,就能讓我達到**……」

    聽到前妻王娟想讓他不用藥物就讓她**,這不是對劉德良潑冷水嘛,於是劉德良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是啊,凡事還是要靠自己,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原來以為唐副市長能幫我,結果到頭來卻白高興一趟,反倒讓我搭進去不少錢給他兒子開銷。**說的對,自力更生,艱苦創業,才是我們男人立身的根本啊,好,我就什麼輔助措施不用,照樣把拿下!」

    說著話,劉德良就一把擁住了前妻王娟,將她柔軟無骨的性感嬌軀緊緊抱緊懷裡,而在酒精的作用下,王娟也已經有些不由自主了,抬起雙臂環抱住了前夫,兩個很快就擁在了一起。兩人相擁著,走進了臥室。劉德良迫不及待的就把王娟的連衣裙脫掉,極具趣味的蕾絲內衣便印入了他的眼簾之中。王娟已經是面如朝霞,有些耐不住的將劉德良的頭按在自己碩大飽滿的**上,微微帶喘地說道:「德良,這兒有你施展才華的廣闊天地,你可以盡情的施展你的才華……」

    在王娟這句話的刺激下,劉德良就像是一直貪吃的狗一樣,將王娟的蕾絲連體內衣往下扒拉了一下,完全釋放出了那兩隻肥胖的大白兔,張開嘴,就吞上了其中一個,而另一隻,則用手不住的揉搓著,到底是成熟女人,那在生理反應的條件反射下而膨脹的**,變得更加渾圓飽滿,使得劉德良一把手根本握不住,甚至連一半都蓋不住,那種握不住的感覺,讓劉德良心裡的那種征服**更加旺盛了起來。

    在劉德良對王娟的胸部發動攻擊後,王娟就淺淺嬌喘著,身子軟軟的往床上倒去了,劉德良就像是吸附在她的身上一樣,也跟著一起倒了下去,一邊在兩隻圓鼓鼓的美好上左右來回的吞噬著,一邊騰出一隻手來,沿著她雪白的大腿緩緩往上遊走,不一會兒就抵達了她的腿心處,當他的之間觸碰到那個微微鼓起的部位時,已經感覺到了濃重的潮氣,王娟的下面已經完全被花瓣洞中溢出的**所浸透了……

    劉德良的手指隔著那蕾絲質地的小褲衩,在那微微鼓起的部位輕輕的撫摸著,不一會兒,就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一道溝壑裂開,從裡面溢出了一絲絲的濕滑的液體,這樣的刺激,使得劉德良終於爆發出了男人的雄風,下面的東西也隨之勃然而起,在此之前,如果不借助藥物,恐怕他從來不會這麼快就屹立起來。

    燃情勃發的劉德良並沒有急於進入正式的戰鬥場面,而是用那脹鼓鼓的下體,隔著自己的褲子和前妻王娟的小褲衩,就那麼輕輕的摩擦,這樣的親密接觸,帶給彼此的是更加難耐的刺激,每摩擦一次,身下的王娟就會呢喃的呻吟一聲……

    幾分鐘之後,劉德良看見王娟瞇起了眼睛,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微半張,心裡一個激靈,隨之將皮帶解開,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褲子,將那個腫脹的小蘿蔔頭緩緩遞到了王娟的嘴邊,輕輕的抵弄了一會兒,王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睜開那雙醉眼迷離的眼睛,見原來是劉德良把那個東西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她有些抗拒的搖了搖頭,劉德良連忙說道:「娟兒,給我弄一下吧,就一會兒……」

    對於王娟來說,替劉德良用嘴來滿足他的心理需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只是在微微的抗拒了一會,她就張開了嘴巴,將劉德良的小蘿蔔頭完全吞進去,並且還上下起伏著頭顱,『吧唧吧唧』的吮吸了起來……

    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前妻王娟給自己做口活兒了,這個時候劉德良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天要狠狠的在前妻身上發洩一次,將心裡的鬱悶完全發洩掉,一旦在女人身上找回了自信,他相信自己也能在事業上重振雄風!

    劉德良爽的渾身的每個細胞似乎都在顫抖,咬緊牙關頭皮發麻的堅持了幾分鐘,就有些忍受不了王娟那樣『吧唧吧唧』的吞吃了,將那週身沾滿口水濕滑泛光的蘿蔔頭從王娟嘴中抽出來,迅速的掀起王娟的裙子,二話不說就想扒掉她的小褲衩,而王娟這個時候也很配合劉德良的舉動,拱起腰肢,抬起**,以方便劉德良脫下,當小褲衩脫掉後,劉德良才發現前妻王娟的下面已經是濕漉漉一片,那兩片蚌肉水潤泛光,已經張開嘴巴,等著小蘿蔔頭的來到。

    劉德良強忍著那種細胞膨脹到爆裂邊緣的感覺,將妻子的一條雪白筆直的美腿扛在肩上,將自己腫脹的小蘿蔔頭抵在了前妻王娟同樣腫脹開裂的花瓣洞口,然後**肌肉緊繃,一個俯衝,立時就感覺到了下面被一種濕熱緊窄的感覺所包裹住了,渾身更像是傳來了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麻酥酥的,只想讓他用力,再用力的前進……

    劉德良上道以後,這一次,王娟密切感受著前夫在自己體內的進展情況,稍稍一感覺到那東西有那種跳動的前兆,王娟就主動按住劉德良的**,讓他靜止一會,等三秒鐘平息過後,再讓他繼續動作。

    就這麼在王娟的配合下,反覆了幾次之後,緩緩地,劉德良的身體條件就步入到正規,即便是稍微有點激烈動作,劉德良也不會很快繳槍了。王娟旨在培養前夫的自信力,喚起他重新奮鬥的勇氣。

    這一次,劉德良好像感覺前妻王娟的那地方好像不如以前那麼緊窄了,一邊賣力的運動著,一邊口中呢喃著說道:「娟兒,你的有點鬆了啊?」

    聽到前夫劉德良這麼說,王娟的心裡頓時有些緊張,因為在離婚之後,為了自己將來能當上行長,她和銀監局局長郝大強來過幾次,雖然郝局長的那個東西也不算大,但是郝局長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學著日本愛情動作片中的情景,用那些電動玩具來先玩弄一番,被那種東西震動了幾次後,自然會變大,王娟一邊『嗯嗯啊啊』的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用……用的時間長了,螺絲還會滑絲呢……何況人啊……」不過王娟依然把胳膊從自己的身下掏過去,把自己**上的肉向兩邊擠了擠,拉緊了穴道周邊的肌肉,使道口出於緊密的狀態,然後明顯的能感覺到摩擦感強烈多了,嬌喘吁吁的問劉德良:「好一點了嗎?」

    劉德良動了幾下,也能明顯感覺到下面被夾緊了,有了摩擦感之後,才感覺到刺激多了,一邊動著,劉德良一邊粗重的說道:「這下好多了。」

    王娟這一次能明顯的感覺到劉德良的自信增長了許多,便在心理上也對他進行鼓勵,她一邊迎挺著臀部,迎合著劉德良的攻擊,一邊說道:「德良,你是最棒的男人,你就把我當成吳敏,狠狠的把我壓在身下,狠勁的草吧。」

    劉德良原本還沒有想到這一點,被前妻這麼一比喻,腦子裡頓時閃現出了吳敏那盛氣凌人的樣子,真的就把身下的女人,想像成吳敏,帶著一種強烈的仇恨和征服**,使勁全身的力氣,就像是拉滿玄的弓一樣,每一次的動作,都是竭盡全力的衝刺,這樣一來,十幾下之後,反倒很快控制不住了,完蛋了。

    王娟把吳敏比喻成娛樂的添加劑,而吳敏呢?

    吳敏此時正在和劉海瑞,以及孔勝輝等區委區政府的幾個主要領導一起為從省委總工會空降到區裡任區宣傳部部長的楊美霞在一家大酒店裡接風洗塵著

    這天剛下班,劉海瑞準備再給楊美霞打電話的時候,誰知還沒等他打過去,楊美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在電話裡楊美霞笑呵呵的說道:「劉海瑞,你可是在市裡對我說過的,你說我要來了以後,你會在滻灞開發區最豪華的酒店請我吃飯,你還記得不?」

    劉海瑞想不到,這個楊美霞真的會來滻灞開發區任職,原本自己以為她只是說說玩的,所以也就隨口說過只要她來了,就請她在滻灞開發區最豪華的酒店裡吃飯,沒想到她還真就神通廣大的來了滻灞開發區,而且一來就是區委常委,區宣傳部部長,而他劉海瑞現在還不是區委常委呢。不過現在劉海瑞有了錢,他也不怕花錢了,隨即就硬著頭皮笑呵呵地說道:「記得啊,當然記得,下午我就給你打電話準備商量這事兒,誰知道領導你不接電話呀。」

    楊美霞輕笑著解釋道:「下午區裡幾個領導安排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我不方便接嘛。」

    劉海瑞笑著問道:「那晚上沒事兒了吧?要是沒事兒的話,那我晚上請你吃飯吧。」

    楊美霞笑盈盈的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你說地方吧,區裡哪個酒店最豪華呢?今天晚上好好宰你一頓。」

    劉海瑞想了想,說道:「哪家豪華我也不知道啊。《.純》」

    楊美霞於是就開玩笑道:「恐怕你是不怕花錢吧?」

    劉海瑞見楊美霞有些誤會,忙說道:「錢是小問題。」說著,突然想到吳姐給他還專門打電話說楊美霞來區裡的事情了,於是就連忙說道:「哦,對了,是吳書記最先告訴我你來滻灞開發區任職了,她說了,她作為老熟人,晚上她代表區裡準備給你接風洗塵呢?恐怕今晚我不能單獨請你了吧?」

    楊美霞說道:「不要加上她,就我們兩個人吧,我花了不少功夫才被安排到滻灞開發區裡來,又不是為了她吳敏,我是為了你劉海瑞,晚上,就我們兩個人,其他的,誰都不要喊!」劉海瑞聽楊美霞的意思是想和自己單獨吃飯,於是就開玩笑的說道:「你不要這樣說,你如果這樣說的話,我會感動的,我小劉子那裡有這麼大的魄力啊。」

    楊美霞嬌柔的笑了笑,說道:「行了,就當我沒有說吧,我是為當官來的,這總可以了吧。」

    就在接楊美霞電話的當口,劉海瑞心裡靈機一動,既然楊美霞來了,他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和吳姐和解一下,趁這個機會,彌補一下兩人之間的裂痕,好好的和吳姐道個歉,有可能吳姐會大人不計小人過,就能原諒了自己。

    於是劉海瑞說道:「楊大美女,今天恐怕真的不行啊,你初來乍到的,又是從省裡面直接空間到區裡來就職,人家吳書記有這個心給你接風洗塵,吳書記好歹也是區裡的一把手,你不會連人家這個面子都不給吧?改天我一定單獨請你吃飯,你看行不行?」

    楊大美女沉吟了一下,分析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也的確是,今天剛來區裡就職,人家領導好心好意安排了接風宴,自己這個主角兒都不參加的話,那擺明了是不給領導面子,於是,她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那改天你再請我吧,不過我可告訴你啊,你必須請我的。」

    劉海瑞忙笑嘻嘻的答應著說道:「一定,一定,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劉海瑞說話算話的。」

    楊大美女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接著說道:「那行吧,等你們安排好了在哪裡吃飯,再給我打電話說吧。」

    劉海瑞問道:「用我開車去接你嗎?」

    楊大美女求之不得呢,不假思索的說道:「好啊,你開車過來吧!我是淨身出戶來的滻灞開發區,房子和車子,我統統扔在市裡了,我要在滻灞開發區開始我的新生活。」

    自從今天劉海瑞在『大偏頭』面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底牌後,『大偏頭』對劉海瑞的態度好多了,劉海瑞也不再在他面前低聲下氣了,並且時不時沖『大偏頭』吼兩聲,嚇得『大偏頭』一整天都不敢讓劉海瑞幫他幹什麼,甚至是想上廁所了也只能憋著等醫護人員來了告訴他們。

    由於晚上要出席楊大美女的接風宴,醫院裡的『大偏頭』劉海瑞經過吳敏的允許後就交給了醫院的醫護人員,他早都不想理這件事兒了。由於是區委區政府組織的這次接風宴,地點就選在了區委招待所貴賓樓西餐廳,來參加接風宴的人除了劉海瑞、吳敏、楊大美女三個主要人物,還有副區長孔勝輝等區委區政府的主要領導。

    五六個人差不多剛能湊一桌,就要了一個大包間,一進包間裡坐下來,就有了戲劇性的變化,按照常理來說,尊貴的主賓座位,應該讓楊大美女坐,第一,因為她是今日宴席的主角,是吳敏和劉海瑞代表區委區政府以及在區裡工作的她的老同學,盡的地主之誼,請的人家,第二,論職位級別,幾個人之中,數吳敏的官最大,她是區裡的一把手,楊大美女是區裡的常委,孔勝輝也是區裡的常委,而劉海瑞雖然是區建委主任,但卻還沒進入到常委行列,,所以,在幾個人之中劉海瑞的級別職位最低。

    八個人的餐桌,正中間的位子最尊貴,吳敏就讓楊大美女坐到正中間的位置,她和劉海瑞一左一右保護她。而楊大美女卻反過來,就推著劉海瑞,讓劉海瑞坐到正中間。劉海瑞就讓吳敏坐到正中間的位置,他和楊大美女保護她。

    劉海瑞力主吳敏坐到他和楊美霞的中間,劉海瑞想討好吳姐,減輕自己的過失,讓吳姐能夠對自己再網開一面,不要還因為被彪子打了『大偏頭』的事情對他記恨在心,一番互相推讓之後,吳敏推辭不過,淡淡的笑了一下,就坐到了中間。這樣一來,桌面上的就坐順序就變得有些不那麼合規矩了,吳敏身為幾個人之中級別職位最高的一個,坐在了主客位置上,而劉海瑞身為級別最低的一個,卻坐在了主賓的位置上,這讓以孔勝輝為首的其他幾個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心裡就有那麼點不痛快,因為在他們看來,在幾個人互相推讓座位的時候,劉海瑞這個傢伙分明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但是孔勝輝的想法,劉海瑞並沒有意識到,也沒有察覺到孔勝輝時不時在用那種嫉恨的目光斜睨他。

    就座後,劉海瑞就招呼著服務員拿過菜單來點菜,他想趁著這次一起吃飯的機會,在吳姐面前好好表現一番,彌補自己的過錯,於是,在服務員拿來菜單交給他後,劉海瑞並沒有按常理把菜單交給今天初來乍到的楊大美女,而是直接遞給了坐在兩人中間的吳敏,笑瞇瞇的說道:「吳書記,您來點菜吧。」

    但是劉海瑞的馬屁沒拍正位置,被吳敏帶著不耐煩的眼神斜睨了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劉主任你還是個領導啊,怎麼今天連主次都分不清呢,今晚我們是代表區委區政府歡迎楊部長前來區裡就職,為她接風洗塵,菜應該讓小楊點才對。」

    孔勝輝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接著吳敏的話茬,落井下石地說道:「是啊,小劉啊,你看你怎麼都主次不分了啊?」

    兩個人的前後夾擊,搞得劉海瑞頓時就有些尷尬,他故作平靜的『呵呵』笑了笑,立即發揮著自己天生的幽默,解釋著說道:「楊部長是我大學同學,都是老熟人了,我覺得吳書記是咱們這裡的最高領導,吃什麼菜喝什麼酒,應該聽最高領導人的指示才對嘛。」

    劉海瑞的俏皮話立即就化解了稍顯尷尬的氣氛,逗得幾個對他並沒有敵意的領導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們這一笑,氣氛隨即就緩和了許多,楊美霞也附和著劉海瑞的話說道:「對,各位領導今天晚上能有這個心,小楊我很開心,至於吃什麼菜,就讓咱們吳書記點吧,聽最高領導人的指示。」

    一桌人隨即附和著楊美霞的話笑了笑,吳敏與她推辭了一番後,也就拿起菜單說道:「那行吧,我就隨便點點菜吧。」說著話,指著菜單上的菜餚開始向服務員報菜了。

    見吳敏點完了菜,劉海瑞連忙慇勤的接住了菜單,吳敏輕描淡寫的掃了他一眼,說道:「楊部長之前是在省委總工會就職,今天從省裡單位空降到咱們滻灞開發區來就職,劉主任又是楊部長的大學同學,我也和楊部長有過幾面之緣,我和劉海瑞作為楊部長的老朋友,理應給楊部長接風,包括我在市裡面住院,楊部長都對我們非常照顧,我們非常感激楊部長,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想不到世界這麼小,竟然成了一塊共事的同事,楊部長這次來是被組織上安排擔任區宣傳部部長,是區委常委,也算是區裡的領導核心層,還望楊部長,對咱們滻灞開發區將來的宣傳工作,能利用自己在省裡單位的工作經驗多做貢獻。咱們區裡的條件比不上市裡,今天這頓便飯呢也是我們區委區政府,包括我、還有咱們孔副區長以及區委區政府的其他領導們的一片心意,希望楊部長能夠吃好。」

    楊美霞雙手抱拳,一臉感激的說道:「感謝吳書記和各位領導今晚這頓飯,既然組織上安排我來區裡搞宣傳工作,我一定竭盡所能,把咱們區裡的宣傳工作搞上去,為區裡的發展貢獻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吧。」

    劉海瑞接著楊美霞的話茬說道:「我也深切的感受到,人生無常,世事難料這句話,原來只以為,你們省級單位的大領導,是永遠不可能到這兒窮鄉僻壤來,沒有想到楊部長今天居然就空降到了我們滻灞開發區,實乃我們滻灞開發區的榮幸啊。」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楊大美女頓時歪著頭看了一下劉海瑞,然後轉臉對小聲對吳敏說道:「吳書記,你們區裡用他這樣的領導,你可要小心一點,他不單人模樣長的帥氣,還有一個我們女人都喜歡的優點,那就是在女人面前油嘴滑舌,吳書記,你可別上了他的當啊。」

    由於劉海瑞就在吳敏的另一邊坐著,楊大美女對吳姐的悄悄話被他聽的一清二楚,他很想說:吳書記早就被我帶上了道。但是,當著眾多區裡領導的面,就是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聽到楊大美女這句話,吳敏的心裡微微有些緊張,但表面上卻是一臉的風平浪靜,反倒裝糊塗地笑著說道:「是嗎,我還真沒有察覺出來呢。」

    孔勝輝見原本的一場歡迎宴,變成了他們三個人的小團體了,只見他們三個人在一起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時不時笑一下,完全不把他們這幾個人放在眼裡,於是孔勝輝就打破了沉默,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上茶水啊!」

    吳敏意識到孔勝輝對他們三個人在一起交頭接耳有些成見,於是吳敏就微笑著對孔勝輝說道:「老孔啊,今天咱們市委市政府的幾個主要領導,好像就老劉沒來吧?」

    孔勝輝環顧了一周,笑呵呵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像就老劉沒來。」

    「這老劉啊,人家楊部長專門從省裡來咱們區裡就職,這麼重要的事,老劉都不來,真是太不給人家楊部長面子了。」吳敏看似輕描淡寫的發著牢騷,其實是想讓孔勝輝將自己對劉德良的不滿傳到他耳朵裡去,讓他劉德良明白,在滻灞開發區,他還沒有資格和自己叫板。

    孔勝輝聽到吳敏因為劉德良沒來出席這次迎接宴而發牢騷,知道她其實是很不滿劉德良在前不久與她公開叫板,因為競爭區裡一把手的事情,兩個人的矛盾已經在區委區政府公開化了。

    孔勝輝稍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老劉可能是身體不舒服吧?」

    不敏淡淡一笑,說道:「我覺得老劉恐怕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裡不舒服吧。」

    孔勝輝聽得出吳敏的言外之意,他『呵呵』的笑著說道:「老劉他沒來就沒來吧,反正咱們區委區政府的主要領導們都來了,這就行了。」說到這裡,孔勝輝很巧妙的將話題從劉德良的身上轉移到了劉海瑞的身上,他慈眉善眼的看著劉海瑞,笑瞇瞇的說道:「對了,劉主任和咱們楊部長看上去很熟悉,劉主任是怎麼認識咱們楊部長的?」

    劉海瑞回答道:「我和楊部長是大學同學。」

    孔勝輝笑呵呵地說道:「那還真巧啊,楊部長和劉主任都這麼年紀輕輕就身居要職,都是年輕有為,又是大學同學,將來區裡的發展可離不開你們啊。」

    聽到孔勝輝這麼說,劉海瑞與楊美霞相視一笑,劉海瑞對她說道:「楊大美女,看你的了。」

    吳敏聽劉海瑞對楊美霞的稱呼很親近,便扭頭說道:「劉海瑞,你和楊部長的關係很不錯嘛,都敢隨便開玩笑了啊,也給我開一個呀?」

    看見吳姐那種冰冷的眼神,劉海瑞忙說道:「我和吳書記是上下級關係,這裡面有本質的區別,我可以敢和楊部長開玩笑,卻不敢和吳書記開玩笑,我怕吳書記炒我的魷魚啊」

    吳敏說道:「怪不得,楊部長說你油嘴滑舌,還真有點,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上級啊!有你這樣尊重上級的嗎!」

    楊美霞聽出點弦外之音,忙問吳敏道:「吳書記,你說,他怎麼不尊重你了?」

    問完吳敏,楊美霞又調皮的對劉海瑞眨了一下眼睛,佯裝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說說,你是怎麼不尊重人家吳書記了?」

    吳敏看出來,楊美霞是想把話題向男女關係那方面延伸,急忙更正說道:「小楊,我說的不是這樣意思,我說的是,這個劉海瑞,前幾天,他的一個哥們,竟然把我們家老史給打了!」

    聽到吳敏這句話,楊美霞頓時瞪大了眼睛,顯得很是驚訝,忙問道:「是一個叫彪子的嗎?」

    劉海瑞連忙解釋著說道:「一場誤會,打人的是彪子,被打的老史,是吳書記的丈夫!」楊美霞這才明白了,說道:「那彪子怎麼能打人家吳書記的丈夫呢,太有眼不識泰山了吧!」

    劉海瑞意識到孔勝輝等人在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三人在交談,便連忙沖吳敏和楊美霞擠了擠眼睛,暗示他們不要當著孔勝輝他們說這件事了。

    吳敏也不想讓區委區政府的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家事,就心領神會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轉移了話題說道:「楊部長第一次任職,我們第一次喝酒,一定要發揮最大的極致,說吧,楊部長,喝什麼酒?」

    楊美霞看了眼劉海瑞,用帶著點命令的口氣說道:「劉海瑞說,喝什麼酒?」

    劉海瑞忙對吳姐說道:「這裡吳書記最大,看吳書記說喝什麼酒,就喝什麼酒吧。」

    劉海瑞之所以這麼處處討好吳姐,就是希望得到她的原諒,。可是,在對自己有意的女孩面前一味的討好別的女人,這就讓楊大美女心裡有些不高興,一臉醋意的斜睨了一眼劉海瑞,乾脆就說道:「今天這麼多領導都在場呢,要不就喝白酒吧?」

    「白酒好。」聽到楊美霞的提議,吳敏表示贊同,「我也喜歡喝白酒。」

    劉海瑞怕兩個一老一少的漂亮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鬥氣,而且還有孔勝輝等市委市政府其他領導在場,要是被他們看出點什麼來了,那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於是劉海瑞就連忙建議道:「吳書記,我們還是喝啤酒吧,我和孔區長我們都是男人,喝什麼酒無所謂,但你和楊部長是女人,你們還是喝點啤酒吧?」

    楊美霞見劉海瑞還討好吳敏,她真就生氣了,竟然不顧那麼多人在場,就耍起了自己的大小姐脾氣,就厲聲說道:「我說喝白酒!就喝白酒!你們是為我接風的」

    吳敏也看出來,只要劉海瑞稍微對自己表現的好一點,楊大美女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吳敏畢竟也是過來人,她很清楚的意識其中的端倪,不由得在心裡暗罵這個劉海瑞,這個劉海瑞真夠色膽包天的,佔有了姐姐不說,還想和表妹方琪結婚,和自己的表妹方琪八字還沒有一撇,又從天而降一個楊部長,天下的好女人,都快讓這個劉海瑞給糟蹋完了。

    不過吳敏為了自己和表妹方琪兩個人的面子,她不願意在楊美霞面前認輸,心想,好歹也是來到我們滻灞開發區了,豈能讓楊美霞把我們滻灞區的女人看扁了。於是吳敏就說道:「楊部長今天是第一次來咱們區裡,也算是客人,就按照楊部長的意見辦,喝白酒,我們都喝白酒。」

    孔勝輝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總之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就笑瞇瞇的附和著吳敏的話說道:「對,大家都喝白酒吧,相信在座的各位肯定多少都能喝點白酒的,少喝點,不礙事的。」

    吳敏讓劉海瑞問服務員要了三瓶五糧液放到桌上,想給楊美霞一個下馬威,沒想到楊美霞卻笑著說道:「正好,咱們六個人一人半瓶。」

    聽到楊美霞這麼說,嚇得劉海瑞吐了一下舌頭。這一桌人喝酒,可就苦了劉海瑞了,他是這一桌裡面級別最低的一個,端茶倒水的活自然是落在了他身上,而他為了向吳姐贖罪,也是盡職盡責,一會兒添茶,一會倒酒,唯恐怠慢了其中任何一個,都會招致兩位女人的呵斥全文閱讀。真是倒了霉了。

    在第三瓶白酒喝的還剩一點底的時候,吳敏讓劉海瑞拿回去,而且孔勝輝也提議說今天少喝一點,喝高興就行了,不要影響了第二天的工作。

    見兩位領導都這麼說了,楊美霞也感覺自己喝的差不多了,要是喝醉了非得在領導們面前出醜,今天剛來區裡,在領導心裡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對自己很不利,於是,楊美霞也點著頭表示同意,她說道:「各位領導都喝得差不多了,那就……就不喝了,劉海瑞,你方便的話送我回賓館吧?」

    吳敏心裡很清楚,楊美霞是想和劉海瑞單獨接觸,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醋意,不想讓楊美霞得逞,於是就佯裝一片好意的說道:「小楊,你今晚不要住賓館了,正好我們家裡那個男人現在還在醫院病床上躺著呢,你就跟我一塊回到我家裡去住吧。」

    楊美霞推辭說道:「區……區委安排我去住賓館,我還是去住賓館吧,吳書記的家裡我怎麼好意思去呢。」

    由於有孔勝輝他們在場,既然楊美霞推辭了自己的『好意』,吳敏覺得自己也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失了面子,還非得丟她去自己家裡不可,於是吳敏說道:「那好吧,劉海瑞,我在這裡等著還有一點工作上的事情和你談談,你先送楊部長回賓館吧。」這樣一說,劉海瑞就不敢在楊美霞身邊逗留太久了。

    劉海瑞這傢伙很聰明,也意識到吳姐這樣說並不是真有什麼工作非得在這個時候談,而是不想讓他和楊美霞單獨接觸,於是就善解人意的說道:「彪子開車在外面等著呢,我喝酒了,也不能開車了,就讓彪子一起送我們回去吧?」

    楊美霞也不笨,知道吳敏是想破壞自己和劉海瑞單獨接觸的機會,於是就謙讓道:「還是我在這裡等著,你們先把吳書記送回家,再來接我吧。」

    兩個女人都這樣互相謙讓,劉海瑞真不知道先送誰了,為了避免兩個女人互相爭風吃醋,心想那就一起送。

    劉海瑞是男人,而且酒量特別大,今晚這幾杯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於是他就說道:「那我就把吳書記和楊部長一起送了吧?孔副區長,你們我就照顧不上了。」

    孔勝輝說道:「沒事,你去送吳書記和楊部長吧,我們幾個大男人自己可以。」

    於是劉海瑞就一隻手扶起一個,一左一右攙扶一老一少兩個漂亮女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店。

    在送兩位美人回去的路上,劉海瑞的心裡很是忐忑,他不敢主動和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說話,因為怕先一對這個說,另外一個又會生氣,所以一路上就一直沉默不語,根本不像劉海瑞以往那種和人在一起就滔滔不絕的作風。

    由於楊大美女很想單獨和劉海瑞待一會兒,在車子駛離了酒店後,她就說吳敏是領導,極力要求先將吳敏送回家,由於有彪子這個電燈泡在車裡,吳敏覺得他們也不會有單獨在一起接觸的空間,無奈之下,也就答應了先送自己回家。

    車子到了吳敏家的樓下,吳敏出於禮貌,對楊美霞說道:「楊部長,上去坐坐吧?」

    楊美霞心裡揣著小九九,就笑著謝絕道:「這麼晚了,就不打擾吳書記休息了吧。」

    吳敏還是擔心她一離開後,楊美霞會找機會和劉海瑞單獨接觸,於是就故意醉意朦朧的刺激她說道:「我,我就知道,楊部長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和魄力,你怕我會吃了你啊。」

    楊美霞到底是年輕人,在官場上的歷練還不夠,沒什麼臣服,吳敏的激將法用在她身上效果是立竿見影,一句話就把她激怒了,心想上去坐坐還有什麼不敢呢,你一個老女人難道還能把我那個了啊!

    這樣一想,楊美霞就笑了笑,說道:「那既然吳書記這麼熱情,我就去吳書記家裡坐坐吧,只不過這麼兩手空空的沒帶什麼禮物,吳書記可不要介意啊。」

    吳敏輕輕一笑,顯得很熱情的說道:「楊部長說的什麼話呢,你是從省裡下來的,能到我家裡去坐坐,還帶什麼禮物呢,再說了這一次我能留任在區裡,還多虧了楊部長替我牽線,要不是柳副書記,我說不定都不在區裡了。」

    聽到吳敏這麼說,楊美霞的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對劉海瑞說道:「劉海瑞,走,咱們一起去吳書記家裡坐坐吧。」

    無奈之下,劉海瑞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兩個就不醉人人自醉的美女朝樓上走去。陪著楊美霞和吳敏到了她家裡,坐到了吳敏家裡有些凌亂的客廳裡。

    由於吳敏的女兒也被她放在了奶奶家裡,而『大偏頭』又在醫院裡躺著,家裡就顯得有點冷清。兩位女人都比劉海瑞厲害,官職也大,劉海瑞倒是很會照顧人,扶著她們在沙發上坐下來後,就去忙碌著洗好了一盤水果來,讓她們吃,說是能解酒。

    吳敏醉醇醇的歪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牆上的壁掛電視,就看起來了起來。楊美霞見吳敏有些睡意朦朧了,就趁機把劉海瑞叫到吳敏的臥室裡,想跟他單獨說會兒,等劉海瑞一進去,楊美霞就一把關上了門,然後猛然就抱住劉海瑞,突然哭訴道:「死……死劉海瑞,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滻灞開發區上班嗎?第一是為了你,第二是為了躲避那個姓范的,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你。」

    被楊美霞這麼一抱,劉海瑞也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也有些心醉的說道:「我,我很高興,你能來滻灞開發區工作,我真是太高興了,這下,我們能經常在一起了。」這個時候的劉海瑞,似乎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給自己定下了要求了。他原本是給自己立下了底線,絕對不能和楊美霞發生什麼過火的關係,可是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這個了。

    楊美霞抹著眼淚,向劉海瑞傾訴,自己來滻灞開發區上班的不易,這是她和家庭徹底決裂的結果,為了來滻灞開發區上班任職,她和爸爸大吵了一架,第二天賭氣的去省委工會那裡辭了職,不想在那裡呆了,楊美霞找到了省委組織部,主動要求去西經市滻灞開發區工作,省委組織副部長李長平和省工會主席朱香麗都深感意外,把楊美霞的事情告訴給了楊美霞的父親,回到家,楊美霞又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兩人不歡而散,家裡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最後,還是爸爸讓步了,同意她來滻灞開發區就職。

    劉海瑞從楊美霞斷斷續續的口述中也聽出來了,她之所以來滻灞開發區就職,也是和家裡賭氣來的。劉海瑞忍不住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誰知楊美霞趁著酒勁,一下子咬住了劉海瑞的嘴唇,兩人咬到了一起。一個溫潤可人的**抱在懷裡,劉海瑞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內心也是喜歡楊美霞的,但是總覺得他和楊美霞距離太遠,身份又懸殊,而且前面有金露露的前車之鑒,他不想再惹上了市委書記的女兒,他心裡很清楚一旦傷了她的心的後果,可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卻完全超出了劉海瑞的意料,這令他有些措手不及,可是美人在懷,那溫潤柔軟的感覺,那熱乎乎的溫度,那綿軟的香舌,已經撩撥起了他內心深處最原始的雄性衝動。

    人總是會做出一些連自己都無法控制住的事情,要不然這個世界上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強姦犯了,作為一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住一個身材火辣長相漂亮的年輕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的,恐怕還沒出生吧?人非聖賢,誰能無過呢。更何況劉海瑞正直一個男人最為血氣方剛熱血沸騰的年齡段呢,面對這樣的誘惑,他實在無法抵抗了,很快腦子裡就一熱,一個翻身就把懷中的美女壓倒吳敏和『大偏頭』經常睡覺的床上,和這個極品美女激烈的親吻起來。舌尖的糾纏,綿軟的香味,就像是帶著魔力一樣,將那種令人心神蕩漾的魔力注入了劉海瑞的體內,不一會兒,劉海瑞就感到身體裡有了那種燥熱難耐的感覺,那個彰顯男人雄風的地方很快就忍不住立正了起來……

    那天在藥店裡替唐副市長買輔助藥物的時候,那個漂亮售貨員告訴劉海瑞,那個藥效甚大的虎豹膠囊,能持續藥效半個月呢,看來還真不是瞎說,不知道是藥效的作用,還是身下美女的魅力,此時的劉海瑞,腦子裡已經是空白一片,理智的防線完全被**的潮水擊垮了,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舉動,伸手去解身下美女那精緻的腰帶,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激動還是因為腰帶太複雜,他解了一下,竟然沒有解開,但是那種**的驅使,使得劉海瑞並沒有就此罷休,只好手隔著腰帶,就向身下美女的小腹部一下遊走而去,輕車熟路的就觸摸到了美女腿心處的那片蒿草……

    在劉海瑞出手之後,楊美霞急切的扭動著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推推搡搡、半推半就,表現出了一個女人在這個時候的那種矜持。

    由於兩個人都喝酒了,都有點控制不住身體裡湧出的原始**。在劉海瑞努力下,美女身上的那條精緻的小腰帶馬上就要解開了。

    「愛你在心口難開……」就在小腰帶即將差一步就被解開的一瞬間,劉海瑞的手機卻意外響了,劉海瑞怕會驚擾到客廳裡昏昏欲睡的吳姐,連忙拿起手機要接,誰知楊美霞伸出手,一把就把劉海瑞的手機奪過來扔到了地上,連電池都摔出來了。還不等劉海瑞反應過來,身下的美女就一把摟住劉海瑞的脖子,將那張紅潤性感的櫻桃小嘴印在了劉海瑞因驚恐而長大的嘴巴上。

    美女一邊擁吻劉海瑞,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別管它。」

    劉海瑞不由得苦笑著心想,怎麼能什麼都不要管呢。

    於是劉海瑞掙扎著,就推開楊美霞的胳膊,去把手機拾起來,重新裝上電池,手機剛一開機,彪子的電話就彪了進來,說道:「劉哥,我還在樓下呢,你還回去嗎?」

    劉海瑞忙故作鎮定的說道:「我還要等一會,你先回去吧。」說罷,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在一旁,回頭再看楊美霞,竟然摟著被子,口裡嘟嚷著:「劉海瑞,我們結婚吧,不要走,我們結婚吧。」

    看來她真的是喝醉了啊!看著美女在床上那種抱著被子一臉醉態的樣子,劉海瑞在心裡想到最新章節。

    還不等劉海瑞繼續想上前去完成壯舉,就見美女真的睡著了。見狀,劉海瑞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一下,還想趁勢把楊美霞上了,此時不上,何時上,這是一個佔有楊美霞最好的機會,何況身上還有虎豹膠囊的藥效,一定會很快佔有她的。他不由自主的將身子慢慢靠上去的同時,抬頭一眼就看見,床頭上掛著吳姐和『大偏頭』的相片,相片上的吳姐,嘴角含笑,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看,藝術照片上的吳姐,看上去要年輕多了,兩隻大眼睛有點生氣的看著劉海瑞,讓劉海瑞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理智隨即就被喚醒了。這張床上,他曾經和吳姐**過。而現在在同一張床上,睡兩個不相同的女人,自己這件事,辦得是不是有點太不仁義了?而且一想到楊美霞的身份不是一般女人,如果今晚這樣不仁不義的得到了她,又不能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覆,到時候落得一個負心漢的惡名不要緊,要緊的是萬一她一氣之下將這事兒告訴了楊記要弄死他,還不跟弄死一隻小螞蟻那麼輕而易舉呢。

    人家楊美霞甘願自降身份大老遠的跑到滻灞開發區來任職,為了是能和自己在一起,而自己第一天,就把人家女孩給上了,也有點太不地道,操之過急了,冷靜下來後,劉海瑞就給楊美霞調整好身姿,把楊美霞的鞋子脫掉,給楊美霞蓋了蓋被子,轉身就退出來。

    準備離開吳姐家裡,在路過沙發的時候,劉海瑞又本能的瞥了一眼吳姐,她現在的狀態更糟糕,由於就那樣歪歪扭扭的倒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已經嚴重凌亂不整了,五個扣子開了四個,只有中間那個扣子還繫著,領口敞開後,那雪白豐滿的兩隻大白兔已經呈現出呼之欲出的狀態,而敞開的衣襟下,更是露出了她還留著淡淡刀口的平滑雪白的小腹,嘴角帶著一絲口水,那沉醉的姿態散發著讓人忍不住想犯罪的魅力。

    此情此景,讓剛恢復了一點理智的劉海瑞,再一次又產生了那種激動的想法,在原始**的驅使下,就難以自制的走過去,試探著搖晃了幾下吳姐,此時的吳敏睡意正濃,酒意已深,並沒有睜開眼睛,見狀劉海瑞就把吳姐抱起來,雖然吳姐比楊美霞沉多了,但是,劉海瑞年輕力壯,抱起她還是小意思毛毛雨,抱著吳姐就迫不及待的去了另一間房子。

    將吳姐抱進臥室,劉海瑞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為她輕輕的脫掉了腳上那雙漂亮的黑色高跟鞋,又動作輕微的將她在床上的姿勢擺好。看著吳姐上衣的扣子都開了,劉海瑞索性就把她的上衣給脫下來,也好讓自己更方便一點。畢竟,劉海瑞和吳敏已經是有過男女之間的那種接觸了,脫吳敏的上衣和脫楊美霞的上衣是有著本質的不同。把吳姐的上衣脫下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吳姐那醉呼呼的樣子,劉海瑞突然沒有了那種想法,心想乾脆走了算了,這樣想著,劉海瑞就起身準備離開,可是就在劉海瑞剛起身的時候,半睡半醒之間的吳姐竟然在呢喃地說道:「不要走……不要走……陪陪我……」說著話,就伸長兩條雪白的玉臂把劉海瑞給抱在懷裡,在這樣的情況下,劉海瑞頓時又凌亂了,隨之兩人倒在了一起。

    對於吳姐,因為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劉海瑞絲毫沒有顧慮那麼多,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發動了攻擊,即便是在吳姐的家裡,他完全也不用顧慮什麼,因為吳姐的丈夫『大偏頭』還在在醫院剛做的鼻骨隆起術,晚上也不可能突然就回來,而且那個楊美霞的酒量畢竟還是沒有劉海瑞和姐的高,這個時候,聽著楊美霞在另一間臥室裡已經睡得和死豬一樣打著呼嚕,所以,劉海瑞完全放鬆了心情,與此同時,在一套房子裡和兩個女人在一起,在另一間房子裡親吻了一個女人,跑到這間房子裡和另一個女人發生關係,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劉海瑞就好比一個鬧鐘,在楊美霞那裡上足了發條,到吳敏這裡來破勁,很有別樣的風情,。同室兩女人,劉海瑞不想放棄這天賜的良緣。

    三下五除二,劉海瑞就將吳姐下面的束縛完全解除,端起自己燃情勃發的小鋼炮對準了吳敏已經有些潮水氾濫的花瓣洞,『噗嗤』一聲,只聽見像老水牛的牛蹄子,一腳踩進淤泥裡一樣,一下子就連根沒入到了吳姐的花瓣洞裡。

    與此同時只聽吳敏『嗯』的發出一身沉沉的呻吟,就抬起雙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

    雖然她已經是喝醉了,但著絲毫不妨礙她的生理反應,這一點和男人有本質上的區別,男人在喝醉酒後根本辦不了事,而吳敏的花瓣洞裡此時卻是別有洞天,那種濕潤和溫暖把劉海瑞緊緊的包裹住。

    醉朦朦的吳敏竟然還抬起雙腿架到劉海瑞的腰上,用比較粗糙的後腳跟,敲打著劉海瑞的腰桿,促使他快一點對自己發動進攻。

    感到幸福的吳敏的臉上泛起了醉意的滿足表情,一邊哼哼唧唧的低吟著,一邊呢喃著說道:「你個死劉海瑞,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嗯……呃……」

    劉海瑞感受到,自己和吳姐的僵硬關係有可能通過這次的結合,能夠緩和下來,他就越發賣力了,床頭打架床尾和,最有效緩解夫妻矛盾的就是弄這個妙不可言吧的事兒。

    劉海瑞和吳敏雖然不是夫妻,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勝似夫妻關係,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增進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劉海瑞覺得很有必要,因為他對這些已婚女人的心態瞭如指掌,往往在床上能夠征服了她們,那麼從內心深處也就得到了她們的認可。

    帶著將功補過的心態,劉海瑞越戰越勇,就像是拉滿的弓弦,每一次的射擊,都精準有力的命中靶心。

    幾分鐘下來,劉海瑞就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吳姐的身體猛然鬆軟,一股熱流從她的深處湧出,對他的男人雄風當頭澆下,那種意外的刺激,使得劉海瑞立即感受到了一種慾火沖天的感覺。但是在沒有防護措施的情況下,劉海瑞只好啟用應急預案,他只能強忍著那種很想釋放在裡面的衝動,從吳姐的身體裡出來,**在了一片巴掌大的衛生紙上。

    劉德良在前妻王娟的家裡和她重溫了一次夫妻生活,釋然之後,就滿頭大汗的躺下來,與王娟並肩躺在曾今一起睡了數年的床上,一臉滿足的看著身邊的前妻,喘著粗氣說道:「娟兒,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啊。」

    王娟也是滿臉潮紅,香汗淋漓的看著他,淡淡地說道:「都快十年了,難道以前的感覺都不好嗎?」

    劉德良立即笑瞇瞇的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一次是感覺最好的一次。」

    王娟淡淡的笑了笑,『哎』了一聲,說道:「可惜以後你也不可能天天都享受到這樣的感覺嘍。」

    劉德良聽得出前妻王娟的言外之意帶著埋怨他的意思,便死皮賴臉的將對她說道:「娟兒,今晚我就住在這吧?」

    這個事兒都做了,對王娟來說劉德良今晚在這住不住都無所謂了,便語氣淡然的說道:「隨你吧。」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就在這個時候,從床頭櫃上傳來了一曲流行的手機鈴聲。

    劉德良和王娟頓時互相看向對方,都以為是對方的手機在響,王娟說道:「你的手機。」

    劉德良這才反應過來,漫不經心的伸過胳膊從床頭櫃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當他一看都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頓時神色變得有些驚慌起來,看到劉德良的表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王娟就好奇的朝著他的手機屏幕上掃了一眼,看到顯示著『靜靜』來電兩個字,毫無疑問,『靜靜』是一個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且能將對方的名字保存的這麼親密,關係肯定不一般,王娟的嘴角閃過了一抹冷笑。

    「我接個電話。」劉德良略顯驚慌的說著話,就從床上爬起來,將手機拿到了衛生間裡去接電話了。

    王娟知道這個靜靜肯定又是劉德良在哪裡認識的小狐狸,不過現在對她來說,劉德良和什麼女人勾搭在一起,都無所謂了,反正都離婚了,她也從來沒想過要和他復合,只不過現在劉德良還是滻灞開發區的二把手,她不想和他把關係搞僵,說不定以後還會利用上他呢。

    王娟聽見劉德良在衛生間裡小聲說道:「小靜你今天過生日啊?……那好……哥現在就過去,你喜歡什麼禮物哥給你買……這麼晚了怎麼了?我給錢他還不賣東西啊……好……你等著哥哥……」

    接完電話,劉德良從衛生間裡一出來,就佯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說道:「娟兒,區裡有點事情我得去一趟,我今晚就不在這裡住了。」

    王娟的嘴角閃過了一抹冷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那你就去忙你的吧。」

    劉德良笑瞇瞇的說道:「還是娟兒你理解我。」說著話,抓起衣服就開始往身上穿。

    看著劉德良那個焦急的樣子,王娟覺得她越來越不認識這個男人了,她一點都不後悔自己選擇答應和他離婚,他劉德良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和找女人,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尋找屬於自己的性福呢。

    看著劉德良急匆匆的下樓離開後,王娟躺在床上想了想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生活情況自然很糟糕,離婚對她的影響也不小,而工作上,雖然自己是個副行長,但是在行裡因為與吳世兵總是對著幹,幾乎沒人願意站在她一邊。儘管這次回家裡去父親給了她那麼多忠告,但是她還是堅持自己的工作風格,在這些大原則大方向上還是要堅持按制度辦事。

    工作上的事情還好說,她現在什麼都不缺,大不了將來被吳世斌陰一把,丟掉這份工作罷了,但是生活上的事情就不是那麼好處理了,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一個真正愛自己的男人呢?想著想著,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樓下那個年輕的壯男。突然很想看看在今晚劉德良來家裡後,樓下的男人會有什麼反應?於是,王娟拖著鬆軟的身子,從床上吃力的爬起來,一股粘稠的液體便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了出來,王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撕了一截衛生紙擦拭了一下蕭瑟的下面,才走到電腦桌前坐下來,打開視頻監控文件,將播放進度條拉到了晚上劉德良來家裡後的時間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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