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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色膽包天! 文 / 九霄鴻鵠

    色膽包天!

    吳敏隨即哦了一聲,她並沒有聽劉海瑞說起過,有點納悶,正說著話,劉海瑞回來了,見到楊美霞來了,劉海瑞急忙給吳敏介紹說:「吳姐,昨天晚上忘記給你匯報了,這位是我大學的同學楊美霞,在省委總工會工作,我們住的這間高幹病房就是美霞幫著我們入住的,沒有楊美霞的幫助,我們是住不進來的。《.純》」

    吳敏聽劉海瑞這樣說,這才打量了一下楊美霞,尤其是聽說楊美霞在省委總工會工作,這一點對吳敏很有吸引力,她是官場中人,對上級領導和部門,尤其敏感,朝裡有人好做官,在仕途上幹事的人,都希望結交比自己官大的人。

    吳敏轉驚為喜,急忙招呼楊美霞坐下全文閱讀。劉海瑞給吳敏解釋說:「醫院就剩下這一間高幹病房了,還是給某個領導同志特別留下的,本來是不會給我們住,正好,我在醫院裡遇見楊美霞了,她幫著我把這間病房給我們了。還多虧了人家美霞了。」

    吳敏聽到劉海瑞的解釋,便笑盈盈地說道:「謝謝你啊!美霞同志!」

    楊美霞微笑著說:「不客氣,吳書記,你就叫我美霞或者小楊就可以,在大學裡,劉海瑞還是我的教練呢!跆拳道教練,他很厲害的,能在你們區裡在你手下幹事,算是你挑著了,既能工作,還能當保鏢呢!」

    楊美霞對自己的一陣誇獎,讓站在一旁的劉海瑞心裡受用極了,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得意的神色。

    吳敏隨即看了一眼劉海瑞,笑著對楊美霞說道:「就是,我對小劉的工作表現是很滿意的。」

    楊美霞和吳敏聊了幾句家常話,楊美霞就要起身離開了。吳敏讓劉海瑞過去送送,在醫院的過道裡,楊美霞問劉海瑞說道:「劉海瑞,你參加的工作單位叫什麼來著?」

    劉海瑞說:「滻灞開發區建委,這下,你記住了吧!」

    楊美霞重複了句:「滻灞開發區建委,我記住了。」話剛說到這裡,楊美霞的手機就響了,楊美霞從皮包裡掏出手機一看,是單位的同事打來的,楊美霞對劉海瑞微笑著示意了下,就轉身接個電話,**事在電話裡語氣有些緊張的告訴楊美霞說道:「霞姐,你的那個男朋友今天上午又到了,正在我們工會宣傳處裡和咱們處長聊天呢!」

    聽到同事在電話裡說的話,楊美霞不由得秀眉一橫,杏眼圓睜,氣呼呼的當下罵道:「這個***范成權,怎麼又來了!狗屁膏藥啊!沾到身上就揭不下來啊!」

    站在一旁的劉海瑞突然看到這個白富美對著電話爆粗口,不由得在心裡暗自說道:次奧,這麼火爆啊!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同事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他問你人呢,我告訴他,你不在,他堅持等著,要等你回來呢!你如果實在不想見他,中午就不要回來了。估計,看他這個勁頭,中午見不到你,他是不會回去的。」

    聽到同事在電話裡告訴自己的這件事,楊美霞氣沖沖的把手機掛掉,自言自語道:「讓他等去吧!我還就不回去了!」

    自言自語的罵完之後,楊美霞衝著手機發完脾氣,突然一轉身看到了劉海瑞,就頓時有點尷尬起來,她正愁著中午沒有地方去呢,看到了一旁的劉海瑞,突然靈機一動,對劉海瑞說:「劉副會長,這樣吧,你領導的病情也穩定了,住的醫院高護病房,一切都有護士侍候呢,你就和你的領導請會假,中午陪我去逛商場吧,怎麼樣?」

    楊美霞猛不丁的提出這樣的要求,這讓劉海瑞既感到突然,也感到有些為難,畢竟吳姐剛做了手術,身邊不易離開人。可是,楊美霞說的也對,吳姐住的是高護病房,一切都有護士呢,再說了,他畢竟是個男人,這讓熟人知道了,劉海瑞身為堂堂區建委主任,二十四小時,呆在身為區一把手的女領導的身邊,也對外界影響不好,再說了,呆在這醫院的滋味實在有些不好受,而且他還有一個很大的顧慮,那就是怕夏劍的妻子阿芳這幾天會纏上自己,要是被吳姐看出來點什麼了,那還怎麼好呢。像那樣的風騷人妻,偶爾嘗嘗鮮還可以,要是經常黏在一起,那風險太大,他可不想自己的仕途中斷在一個對自己日常生活毫無幫助的少婦身上。

    想到這裡,劉海瑞就對楊美霞說:「那你等一下,我去向領導請個假。」說完,就進了身旁的高幹病房去了。

    見到了吳姐,劉海瑞撒謊說道:「吳姐,楊美霞要讓我過去陪她辦點事,吳姐你住的是高護病房,一切都有護士呢,再說了,如果讓外界看出來,我這個和你沒啥關閉系的男人二十四小時呆在你身邊,影響也不好的。」

    吳敏覺得劉海瑞說的也有道理,再說她昨天本意就不讓劉海瑞留下來陪他,是他非要留下來照顧自己的,所以,吳敏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微笑著說說道:「沒事兒,既然你的同學想和你敘敘舊,你們就去吧。」

    得到了吳姐的允許,劉海瑞便興沖沖的走出了病房,對等在外面的楊美霞眨了眨眼睛,小聲說道:「搞定!」

    兩個人從醫院裡出來,在醫院停車場,楊美霞歪著頭徵詢劉海瑞的意見說:「劉主任,是開你的車啊?還是開我的車啊?」

    雖說是大學同學,但不是同班的,劉海瑞只知道楊美霞的家庭條件很優越,而且是西京市人,每週都會人車過來接她,週一早上又會有車送她來學校,現在他又知道她在省委總工會這種很清閒的單位裡工作,除此之外,劉海瑞對這個楊美霞的身份背景一無所知。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無所謂,要不,開你的車吧!」

    楊美霞把秀髮一揚,說道:「好吧,那就開本姑娘的吧」說著話楊美霞掏出車子遙控器,隨手一推,只見不遠處的一輛白色的寶馬車上的警示燈閃爍了兩下,與此同時「吱吱」的響了兩聲。

    看到那輛白色寶馬車,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似普通的女孩楊美霞,竟然出手這麼闊綽,抬手就是一百八十萬的寶馬車,看來,自己這個小小的地方單位一把手,到了市裡面來,還真是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感覺了。

    楊美霞貓腰鑽進駕駛室裡,讓劉海瑞坐到副駕駛室座位上,寶馬車一溜煙的駛向了西京市東環附近的一個濕地公園。寶馬車圍著公園邊上的路轉了兩圈,在一個小亭邊停下來,楊美霞從車裡拿出兩罐飲料,扔給劉海瑞一罐,微笑著說道:「這兒環境不錯,陪我在這裡聊聊天吧。」

    劉海瑞一時間有點犯糊塗了,這個楊美霞到底想幹什麼?不是說讓自己陪她一起逛商場嗎?怎麼又把車開到這裡來了?該不會是看上俺了吧?劉海瑞在心裡又開始幻想了起來,不過這個楊美霞,人長的又漂亮,背景也很神秘,一看就不是簡單的姑娘,要是真能和她發生點什麼的話,嘿嘿……也很爽嘛。

    這個濕地公園很大,比杭州的西湖足足大了有三個足球場,湖光山色,不遠處還有一座小山,叫終南嶺,風景秀麗,風光宜人。

    劉海瑞找了個話題,佯裝很感慨的說道:「還是這裡的景色優美啊,你們這些大城市的人,就是比我們這些小地方的人日子過的滋潤啊!」

    讓劉海瑞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楊美霞聽後,竟然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這裡的景色確實不錯,西京市的環境也不錯,但是,我卻有點不想在省裡呆了,都呆煩了,最近遇上的全是鬧心的事,我還真羨慕你們這些在市區周邊小地方工作和生活的人呢,日子過的單純而簡單,不像省裡面人事關係這麼複雜。

    聽了楊美霞的說,劉海瑞不禁驚訝的說道:「是嗎?真是奇怪了,當公務員的,誰不想往大城市裡發展啊,你倒好,卻和別人反過來,嚮往小地方,你這不是有病嗎?」劉海瑞說著,故意幽默了一把。

    「滾蛋!」果然,他的幽默起作用了,只見楊美霞隨之杏眼一睜,樣子微怒著說道:「你才有病呢!我說的是認真的,我真是在這個大城市裡呆煩了,就想換個環境,這樣吧,劉海瑞,你和你們的吳書記說一說,把我從省委借調到你們滻灞開發區區政府吧!」

    劉海瑞忍不住笑著說道:「楊大美女,你這是什麼混蛋邏輯啊,有從區政府借調到市委省委的,哪裡有從省委借調到區政府的,老同學,你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了好不好啊!」

    聽到劉海瑞的話,楊美霞燦爛的一笑,表情和遠處的這裡的湖水一樣,恬靜而內斂,笑意很深,有點讓劉海瑞感到深不可測,不過那樣子很甜美,很迷人。

    不過,劉海瑞最想知道的還是楊美霞的身份背景,楊美霞的身份背景在劉海瑞的心裡還是一個謎,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扯這個話題。

    楊美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劉海瑞,你等著吧,說不定哪一天,我就去你們區政府上班了!」

    劉海瑞輕笑著說道:「真有那麼一天,我肯定熱烈歡迎,但是我想你肯定不會來區裡上班的。」在劉海瑞看來,但凡是在政府機構工作的人,哪有不喜歡往上走的呢,除非是腦子進水了。

    楊美霞莞爾一笑,說道:「你這個劉海瑞,都五六年沒見了,說話還是這麼的幽默,態度還是這麼的玩世不恭啊!」

    劉海瑞笑嘿嘿地說道:「謝謝誇獎,江山易改,本性難易。這輩於就這性格,改不了嘍!」楊美霞看到劉海瑞那得瑟的樣子,於是嗔怪道:「看你那小樣吧!」

    兩人沉默了一會,劉海瑞剛要張口準備婉轉的打聽一下楊美霞的家庭情況和個人問題,就聽見楊美霞的手機又響了,楊美霞看了一眼劉海瑞示意了一下,掏出手機接了電話,說道:「喂!老張,找我什麼事啊?」

    手機那邊說道:「你在那兒呢?」

    楊美霞調皮的回答道:「我能在那裡啊!我在單位啊!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手機那邊說道:「胡說八道,我問你單位上的領導了,你單位上根本就沒有你,不要欺騙我了,快點說,你到底在那裡呢?」

    楊美霞本想哄騙一下手機那邊的人,見瞞哄不過,只好實話實說道:「我在濕地公園邊上呢!到底什麼事呀?」

    電話那頭說道:「在那裡幹什麼,跑那裡去幹什麼啊,有什麼好看的,馬上給我回來,豪客家族餐廳,我在十號貴賓廳等你,聽見沒啊?馬上回來。」

    接完電話,楊美霞放下手機,原本掛滿笑容的臉上立即浮起了一層氤氳,看到楊美霞的心情因為一個電話而變得有些低沉,劉海瑞便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問道:「老張是誰啊?」

    楊美霞輕描淡寫地回答說:「我老媽。」

    暈!劉海瑞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楊美霞也是真有個性的,直接稱呼自己的媽媽為老張。但是在這一瞬間,劉海瑞的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酸楚的滋味,因為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媽媽,在他十幾歲的時候生病離開人世,現在已經差不多十年了,十年,這十年,他多麼渴望能喊一聲媽,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就連喊爸爸的機會也在三年前消失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葉孤舟一樣飄蕩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他必須努力的堅持下去,幹出一番大視野,爭取讓自己將來的後代不再有這樣的遭遇!

    劉海瑞黯然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既然阿姨讓你回家吃飯,那咱們走吧,你把送到醫院,你就去忙你的就行了。」

    楊美霞點了點頭,和劉海瑞回到車裡,就開車送劉海瑞回醫院,但很湊巧,豪客家族餐廳正好在回醫院的途中,於是,楊美霞心念一轉,說道:「要不你就不要回醫院了,乾脆和我一起去午飯得了!」

    劉海瑞有點顧慮的看著楊美霞,推辭著說道:「這樣恐怕有點不合適吧,既然阿姨找你吃飯,肯定是有事情要談的,我這個外人過去不合適。」

    楊美霞不屑一顧地說道:「她能有什麼要事要談,我就怕,又是那個死皮賴臉的范成權出的主意,把我老媽推出來,想見我罷了。我在醫院幫了你一個忙,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你總得也要幫我一下吧?」

    劉海瑞有些疑惑地說道:「我一個圈外人,能幫你什麼忙啊?」

    楊美霞那雙眉目咕嚕一轉,隨即說道:「如果我們去赴宴了,真的有那個煩人的范成權在場,我就說,你是我新交的男朋友,好讓那個姓范的死心,以後少糾纏著我不放,怎麼樣?沒問題吧?」

    劉海瑞不由得笑道:「就是冒充你的男朋友去赴宴壩!」

    楊美霞接著補充道:「如果宴席上有那個姓范的,你就冒充,如果沒有那個范的,你就不用冒充了,實話實話,就是我的大學同學而已!」

    劉海瑞想了想,的確,如果不是人家楊美霞幫忙,吳姐也不會住上高幹病房,到時候肯定會在心裡責備自己辦事不利的!禮尚往來,大忙幫不上,這點小忙自己倒還是可以為她效點力的,於是,就答應了楊美霞的請求。

    劉海瑞給吳敏撒謊說中午幾個大學同學聚餐,中午飯就不回去吃了。吳姐說沒事兒,醫院這邊她讓護士給自己買飯就行了,讓他只管忙自己的就行了。

    車於到了豪客家族餐廳。下了車,楊美霞一眼就看到一輛車牌號為9999的奔馳車,這輛車,楊美霞認識,正是她最不想見到的男人,范成權的座駕。

    緊靠著奔馳車邊上的是一輛紅色寶馬,那是老媽的車。看來,不幸真讓楊美霞言中了,那個正在追求楊美霞的范成權,還真的和自己的老媽在一起。

    劉海瑞跟在楊美霞身後,心情略微有些緊張,隨著楊美霞進了貴賓廳,到了包廂後,劉海瑞看到酒桌上迎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看上去四十多歲,雍容華貴的貴婦人,一個是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劉海瑞心想,這個貴婦人一定就是楊美霞的老媽了,這個小伙子一定就是楊美霞不願意見到的范成權了。

    范成權從桌上站起來,見到楊美霞身後還跟著一名男生,就一臉詫異的沖楊美霞問道:「美霞,幾天不見,什麼時候僱傭了一個司機啊?」

    ***!老子長的就是一副司機楊嗎?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裡嘀咕道,但是突然一想,還別說,這段時間自己他***還真就是兼職著吳姐專職司機的角色,媽的!這個***傢伙眼光還真毒辣啊!不過,今天老子是以楊美霞新交的男朋友的身份來和你這個***見面的。

    楊美霞並沒有理會范成權的問話,逕直坐到老媽的身邊,對指著一邊的座位,也讓劉海瑞坐下來。

    楊美靜的媽媽忙指著劉海瑞說道:「他是誰啊?你怎麼把他領來?」

    楊美霞把秀髮一揚,若無其事地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位是劉海瑞,我原來的大學同學,目前的身份是本姑娘新交的男朋友!」

    旁邊的范成權聞聽此言,立即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吧,一副大跌眼鏡的樣子,幾日不楊美霞從哪裡領回來一個男孩,還說是自己的男朋友?

    范成權用那雙賊眼立即仔細打量了一下劉海瑞,冷笑著問道:「你叫什麼來著?」

    當著楊美霞媽媽的面,劉海瑞不想把這齣戲演砸,所以很客氣的微笑著說道:「我叫劉海瑞。」

    「你在那裡上班啊?」這個范成權似乎對劉海瑞的個人情況很感興趣,接著又問道。

    聽到范成權這樣問自己,劉海瑞看了一眼楊美霞,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來之前還沒有來得及和楊美霞溝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楊美霞忙接過話茬沒好氣的說道:「姓范的,我願意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這與你無關,請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

    楊美霞的媽媽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劉海瑞,說道:「怎麼能和成權無關呢,小霞啊!我們楊家和范家是世代友好,是世交,你和成權交朋友,是我們兩家一致的決定,也是得到你的爸爸支持的,你怎麼能說和成權無關呢!這個男孩從哪裡來的,你還是讓他回到哪裡去吧!我們楊家不會同意的。我們全家都已認定,我們楊家的未來女婿就是范成權了!」

    聽到楊美霞的媽媽在替自己說話,范成權嘴角閃過一抹得意的笑,看了一眼劉海瑞,假裝涵養的伸出手來,向劉海瑞自我介紹說道:「既然來了,就認識一下,我叫范成權,是小霞的男朋友,在省水利廳建設管理項目處工作。」

    劉海瑞微笑著伸出手說:「你好!」

    一個水利廳的處長,也不是多牛逼的,劉海瑞不卑不亢的和對方握了一下手。現在的社會,都是拼爹的時代,范成權看到劉海瑞對自己的身份不感冒,依然淡定著,他心裡有點不好受,就把自己的身份背景亮出來了,不緊不慢的說道:「國家水利部范錦龍部長是我的爸爸!」

    我靠!這一下真把劉海瑞給驚著了,想不到這個范成權會是這麼大的一個人物,背後有一個這麼大官的老爹,怪不得,人家迎來送往,是這麼的自信,可以自稱是美人楊美霞的男朋友,劉海瑞不由得有點目瞪口呆,國家水利部長,***,誰有一個這樣的爹,也夠牛逼的。劉海瑞的身子就不自然的有點想向下退,他確實被對方的身份嚇傻了,他就想打退堂鼓,自己今天到這樣的場合來,完全是錯誤的,不合時宜的,和誰過意不去,還能和國家水利部部長的兒子搶女朋友嘛。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惹不起,咱躲得起。』劉海瑞有些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楊美霞,就想溜。

    楊美霞意識到劉海瑞被范成權的背景被嚇到了,就衝著范成權說道:「姓范的,少在生人的面前賣弄,不就是一個水利部長的老爸嗎,嚇唬別人去,本姑娘可不吃你這一套!」

    劉海瑞可不想為了楊美霞而毀掉了自己的前程,因為眼前這個敵人的實力太強大了,幾遍就是蘇姐,也不一定能和這個范成權的父親抗衡。於是,劉海瑞有些尷尬的對楊美霞說道:「美霞,我還是暫避一下吧?」

    但是楊美霞卻把劉海瑞按到在座位上,親自給劉海瑞夾了菜,溫柔地說道:「海瑞,你就坐在這裡吃,要走,我們一起走,要留,我們一起留!」

    楊美霞的溫柔,給了劉海瑞繼續留下來的勇氣。看到楊美霞對劉海瑞這麼溫柔的樣子,范成權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轉臉對楊美霞的媽媽說道:「張姨,你看看小霞,她做的事太不像話了!我明明是她的男朋友,她又另找新歡啊!張姨,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楊美霞的媽媽正襟危坐,板著臉沖楊美霞說道:「美霞,你這辦的叫什麼事!你竟不顧全家的意見嗎!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你的,你就等著挨你爸爸的批吧!」

    楊美霞好像根本聽不聽去她媽媽的話,依然我行我素,,冷笑著轉臉對范成說道:「姓范的,拜託你以後離我遠一點,少到單位上去,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兩個不可能!請你放尊,以後不要在糾纏我了!」

    看到楊美霞對自己這麼惡劣的態度,范成權哭喪著臉,看了一眼楊美霞的媽媽,說道:「張姨,你看看,她說的這是什麼話啊!」

    見范成權被自己女兒氣的一臉哭喪的樣子,楊美霞的媽媽奉勸范成權說說道:「成權,不要心急,等我見了她爸爸,就有法治她了!她可以不聽我的話,她總該聽她爸爸的話吧!」

    四個人不歡而散,走出飯店,楊美霞媽媽的身份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公司主營業務是工程建設,這當中還有水利項目,她就對范成權說道:「項目的事情,成權,還要多費心啊!」

    范成權點點頭,回答道:「那是一定的,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分手後,范成權上了自己的奔馳車,立即掏出手機給市裡的一個哥們打了電話,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馬上給我派四五個人來,給我盯住一個人!」

    劉海瑞稀里糊塗的冒充了一下楊美霞的男朋友,只是冒充了一會,卻徹底的讓省水利廳工作的范成權對劉海瑞產生了敵意。一個有著部長級別老爹的男人對劉海瑞產生了敵意,這對劉海瑞來說,一定不是件好事。從餐廳裡出來,演戲就結束了,劉海瑞心裡想著剛才在餐廳裡發生的事,就莫名其妙有點惴惴不安的感覺,也想著吳姐一定在醫院一個人很寂寞,便說道:「美霞,你該送我回醫院了。」

    楊美霞酸溜溜的說道:「又想著過去照顧你的美女書記了?」

    劉海瑞有點心虛的辯白道:「你不要胡說,那是我們區裡的一把手,我一個小部下,照顧她是應該的。」

    楊美霞努著嘴道:「你一個帥小伙,照顧一個美女書記,你的領導對你夠信任的呀。」

    被楊美霞猜中了自己的心思,劉海瑞故作鎮定的說道:「關鍵是這次我開車送她來醫院的,這個和性別沒有關係。」

    兩個人在楊美霞的寶馬車裡聊了幾句天,這就為范成報復劉海瑞製造了前提條件,不知不覺中,身後一輛紅色麵包,就盯上了劉海瑞和楊美霞。楊美霞把劉海瑞送到了醫院,她就回到省委總工會去了。劉海瑞就回到了吳姐的身邊,笑瞇瞇的問道:「吳姐,你吃完午飯沒有?」

    吳敏用那雙桃花眼橫著他,有點生氣的說:「你還記著我在這裡住院啊!午飯也不回來和我一起吃,是不是看到你的那個**學人長的漂亮,你就有點著迷啊!我以過來人的身份提醒你,你和你的同學是兩個世界裡的人,門不當戶不對,古人講究門當戶對,還是有道理的,你現在只是在區裡有點地位,而人家是省委公務員,地位相差的太懸殊,你可不要剃頭挑子一頭熱,被人家給耍了啊!」女人就是這樣,許多時候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劉海瑞在中午之前打電話給她說自己不回來吃午飯的時候,吳姐還說沒事,現在一回來晚,就有點生氣了。

    劉海瑞給吳敏陪著笑,笑嘻嘻地說道:「吳姐,這你放心,我不會被她耍的,我們就是普通的同學,她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和她出去吃頓飯,這只是為了答謝她!,再說還有其他大學同學呢。」

    吳敏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只要心中有數就好。」

    劉海瑞笑盈盈的點點頭,將吳敏身上的毛毯向上蓋了蓋,關心的問道:「怎麼樣啊?吳姐,感覺好點了嗎?」

    吳敏緩和了語氣,說道:「好多了,還是這市裡大醫院的醫療條件,按照這樣的效果恢復下去,不出五天,我們就能出院回家了,不過這兩天真是耽誤你了,就怕影響了你的工作。」雖然吳敏內心深處是很渴望劉海瑞能放下手頭工作在醫院陪她幾天,可是又怕耽誤了她的工作,心裡多少有點矛盾。

    不過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知道吳姐一個女人,最需要就是男人的照顧了,在這個時候,他寧願將手頭的工作先放一放,在這裡好好的照顧吳姐,只要這次把吳姐照顧好了,將來在區裡,她肯定不會虧待自己,一個一旦獲得了領導的賞識和器重,遠比自己努力工作表現自己要來的實在一些。

    劉海瑞下午也就安靜的陪在吳姐的身邊,那兒都沒有去。晚上,吳敏手背上的輸液針頭被拔掉了,兩人就一起去醫院外面吃了一頓晚飯。吃完晚飯,吳敏舒適的抖躺在病床上,這個時候,醫院裡安靜了下來,而吳姐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又沒什麼睡意,劉海瑞就開始發揮自己的特長,與吳姐並肩躺在病床上,給她講起了故事。

    兩人說笑著,在偌大的高幹病房裡,只有吳敏和劉海瑞兩個人,吳敏被劉海瑞那些搞笑故事逗笑了,不時發出一陣陣『咯咯咯』如銀鈴般一樣的笑聲。

    笑了一會,吳敏止住笑聲,用那有些曖昧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道:「姐那個地方又癢了……」

    劉海瑞裝糊塗地忙解釋道:「刀口在恢復期的時候,都會感到癢的,不是有這麼一個廣告嗎,叫肉在長的時候,神經末梢也再長,所以會感覺到癢!」

    吳敏動彈了一下身子,躺的更舒服些,想把一個枕頭放到脖於下方,讓劉海瑞過去幫她,劉海瑞就拿過一個枕頭,墊到吳姐的身下,兩個人的身子一接觸,劉海瑞隨即感到,自己的胸脯肌肉碰到吳敏那豐滿高聳的酥*胸了,重複碰觸幾下,劉海瑞胸間的肌肉也感到癢了,從心裡湧出來的癢癢感,使得劉海瑞的神經末梢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到底是高幹病房,到了夜裡有空調,溫度適中,不冷不熱,吳敏只穿著一件奶黃色的睡裙,腋窩下的毛毛都從雪白的胳膊下張牙舞爪的伸了出來。劉海瑞一接觸到吳姐的腋下,吳敏被那種癢癢弄的『呵呵』的笑起來。

    俗話說『貓發情了,會叫,人發浪了,會笑。』兩個人都『咯咯』的笑著,高幹病房裡的空氣立即瀰漫著一種輕鬆愉悅的氣息,而在這樣寂寞的夜晚,劉海瑞守著這個漂亮美艷的地方一把手,下面就忍不住起了反應。他本來是想把一個枕頭墊到吳姐的身下,這倒好,胳搏伸到吳敏的身下後,姿勢就演變成了劉海瑞把吳姐大半個上身軀體都抱在懷裡,來自吳敏渾圓飽滿的兩團柔軟,就緊緊的貼在了在劉海瑞的胸膛上,那種柔軟、那種彈性、那種熱度,是一種能點燃男人熊性本能的感覺。

    作為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要是下面不起點反應,反而就不正常了。正好的是,吳姐鮮艷豐潤的嘴唇就在劉海瑞的上嘴唇下面,劉海瑞只要伸出舌頭一咬,咬住的一定不是自己的下嘴唇,反而會是吳姐的上嘴唇。吳敏的軀體很豐滿很綿軟,奶黃色的睡裙,是無袖的那種,這輕微的接觸,使得劉海瑞真切的感受到,吳姐的身體是那麼的溫潤,就像埋藏了地下千年的美玉一般溫軟,而就在這個時候,吳姐似乎也已經有點忍受不住來自下面那不知道是因為刀口癒合還是因為什麼而引起的發癢,兩隻胳搏已經纏繞到劉海瑞的脖子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的時候,很多男人也都是被逼上馬的。如此合適的地點,合適的環境,劉海瑞只要輕輕的伸出舌頭,就能咬到對方的嘴唇,他當然得表示一下。舌頭輕輕的一卷,就把吳敏的上嘴唇捲到自己的口裡。

    現在這個場景,劉海瑞才能體會到中華語言的博大精深,嘴在這個時候,不能讀做嘴了,應該讀作「口」,不單單只是吃飯的工具了,它主要的作用就是為了調節人體的生理需求。「口」的作用,在人類慢慢的繁衍生息裡,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地位。

    劉海瑞很貪婪的,在吳敏的口中逗留了一會,吳敏水到渠成的一揚脖子,劉海瑞的嘴唇就滑到了吳敏的喉結處,女性是沒有喉結的,不但沒有喉結,還會在脖子揚起來的時候,有一個小小的窪坑,劉海瑞輕微的把舌尖抵住吳敏的窪坑處,就像男女結合一般,彌補的恰到好處,吳敏的身體就顫果了一下,口中不由得『呃』的呢喃了一下。

    順著這個方位向下,就有了更廣闊的空間了,那裡有兩座山峰,有美草荒荒,大有劉海瑞的用武之地。吳敏抬起左手,這個手今天沒有輸液,很有勁,用它按住了劉海瑞的頭顱,鼓勵他向下拓展空間,繼續擴大勝果。奶黃色的睡裙就在胸前被劉海瑞扯開了一條縫,雪白豐滿的半個乳二房已經探出頭來,劉海瑞用牙齒輕輕的咬住整個突出部位,用舌尖輕輕的牴觸著尖尖處,就這一招,任何女人都受不了,何況吳敏已經不是不經世事的少女了,而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成熟女人,只是幾下,她的面色就變的紅潤了起來,口中不自然的呢喃出似哭還笑的聲音。

    如果不是這個時候,門外傳過來『吮吮』的響聲,估計,劉海瑞又要被累成一個像莊稼漢。門外那吮吮的響聲,讓劉海瑞和吳敏都是大吃一驚,劉海瑞的頭馬上從吳敏的胸上抬起來,吳敏下意識的緊跟著,就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睡裙。這是誰啊!深更半夜的,敢如此敲打高幹病房的房門,沒有王法了啊!劉海瑞在心裡想著,怒氣沖沖的走到門邊,隔著門大聲喝問到:「誰啊!」

    劉海瑞以為準是值班護士,要不是夏劍的老婆阿芳嫂子給自己在傳達信號,嘴裡一邊喊叫著,手一邊就下意識的把門鎖打開,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護士,還是阿芳,等劉海瑞把門打開,向外看了一眼,登時就是一愣,因為門外站著的不是護士,而是五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其中一個戴著墨鏡,晚上戴墨鏡出沒的人,那不是瘋子,就是黑道大哥級的人物。其中還有一個光頭,在走廊日光燈的照射下,光頭更加的珵亮。劉海瑞猛然一驚,心想自己這一段時間也沒有惹什麼人啊!

    怎麼到了市裡,突然有這樣的人登門造訪啊!是不是吳姐得罪人了?因為他想到她在市裡得病的消息被官場上的對立面知道了,特來報復的?或者是這個高幹病房的主人對吳姐住這間高幹病房有看法?劉海瑞心裡胡思亂想了一下,緊接著就問道:「請問你們找誰啊?」

    劉海瑞心裡想,也可能是走錯門了。他希望是這一點。

    但是,讓劉海瑞想不到的是,對方戴著墨鏡的墨鏡哥們說道:「你是叫劉海瑞嗎?是從滻灞開發區來的?」

    劉海瑞疑惑看著對方,回答說:「是啊,我是叫劉海瑞,是從滻灞開發區來的。」

    還不等劉海瑞要問對方是什麼來頭,墨鏡哥就說道:「那就對了,哥們找的就是你!」然後墨鏡哥一努嘴,另外四個人過來就架住了劉海瑞的身體,說道:「哥們,借一步說話!」五個大漢把劉海瑞從高幹病房裡架出來,來到醫院過道裡,四個人鬆開了劉海瑞,墨鏡哥對劉海瑞說道:「哥們,今天哥幾個過來見見你,是受人指派,特別來給你交代一件事,希望你一定記在腦子裡,不然的話,腦袋就保不住了!」

    劉海瑞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所以並沒有惶恐到胡亂打攪,一頭霧水的心想,這是一幫什麼人啊!找自己是為了什麼啊?一邊想著,一邊劉海瑞不慌不忙的問道:「我不明白大哥說的是什麼意思?」

    墨鏡哥冷笑道:「你真是色膽包天,癲蛤蟆想吃天鵝肉竟然敢和權哥爭女人!權哥讓我給你說一下,以後離一個叫楊美霞的姑娘的遠一點!否則,有你好看!」

    原來是這事,劉海瑞終於明白了,自己今天中午陪著楊美霞吃了個飯,冒充了一回楊美霞的男朋友,那個范成權一定是記恨在心了,要警告一下自己最新章節。

    劉海瑞知道,范成權仗著自己的老爹是國家水利部部長在全國水利行業呼風咦雨,掌握著全省大大小小的水利項目工程,手中權力炙手可熱,隨便找幾個地痞流氓警告一下劉海瑞,那是手到擒來。想到這裡,不由得笑道:「幾位大哥,你們是誤會了,那個姓范的也誤會了,請你們替我轉告姓范的一句話,我和楊美霞什麼事情也沒有,只是普通同學,今天是她讓我冒充一下她男朋友罷了,讓他盡可放心,不要這麼興師動眾的,嚇我一跳不說,病房裡住著我們領導,要是嚇到了我們領導可就不好了。」劉海瑞之所以這樣說,因為他看見吳姐已經打開高幹病房的房門,把剛剛做完手術的身體倚在了門邊,向劉海瑞這邊驚慌失措的張望呢!也是對劉海瑞有點放心不下。

    聽到劉海瑞解釋清楚了這件事,墨鏡哥淡淡笑道:「這樣就好!如果誰敢動一動權哥的女人!我讓他死得很難看!你要謹記這句話!」說完,墨鏡哥等五個人就放開了劉海瑞,回去交差。

    按說,事清發展到現在,把誤會解釋開,也就無事了,偏偏墨鏡哥手下的那個光頭兄弟,在下樓的時候,剛好路過吳敏的高幹病房門前時,吳敏正將身子倚在門口朝這邊張望。

    由於吳敏心情有點緊張,一個人從病床上走的費勁,奶黃色的睡裙沒有遮檔住全部的下身,兩隻白哲豐潤的大腿都外露著,胸前的縫隙由於剛剛被劉海瑞佔有過,已經很鬆垮了,此時也沒有掩蓋住胸部所有的風光,藕荷色的內衣露了出來,白皙圓潤的半個**已經露了出來。

    墨鏡哥的手下那個耀武揚威的大光頭,正好在回去的路上經過吳敏的身邊,這些地痞流氓,街頭混混,總是喜歡游手好閒、動手動腳,一看到吳敏這麼成熟豐滿衣衫不整的美艷女站在門前,大光頭就隨手抓了一下吳敏的半露出來的白皙胸部,嬉皮笑臉的說道:「喲,這個小娘們長的挺不錯嘛,**挺大的!」

    吳敏急忙躲了一下,**沒有被光頭抓個正著,氣的吳敏罵道:「臭流氓!欠收拾!」

    見吳敏在罵自己,光頭驚訝的壞笑著叫了聲:「喲呵,小娘們挺辣的嘛!***!」說完話,大光頭飛起一腳,就想直接把吳敏從病房門口給踹回到病床上

    劉海瑞已經夠有涵養了,和聲和氣的把誤會向來人解釋了,也和顏悅色的給對方說完了話,冤家宜解不宜結,劉海瑞感覺這是在市裡面,沒有必要和對方大打出手,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夠給對方面於了,已經算是夠忍讓的了!

    可是當想息事寧人的劉海瑞看到吳姐被這小子調戲,這個時候劉海瑞就再也沒有耐性忍了。

    劉海瑞也算是一個做事很有原則的人,做人也不能一味的忍讓,更不能讓對方以為,忍讓就是懦弱,劉海瑞有兩個原則是必須堅守的,一旦對方觸及了他的這兩個原則,他是要奮起反杭,魚死網破的!第一,不能罵我的娘!第二,不能欺負我劉海瑞的女人!吳姐是自己的領導,但是,更是自己的女人!並且和自己有過非同一般關係的女人。間接的說,也算是劉海瑞的女人,你們可以用武力對付我劉海瑞,但是絕對不允許你們隨便侮辱我的女人。

    忍無可忍的劉海瑞身子猛然一轉,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電光石火之間,就到了光頭的跟前,此時光頭已經是飛出腳來了,別說吳敏是病中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光頭的一腳,就是一個健全人,被光頭一腳踢上了,也會疼的牙咧嘴!

    這個小子,出腳也成狠點了吧!***!劉海瑞,跆拳道中最經典的一招——草船借箭!直接就施展在了光頭的腿上……劉海瑞把腳尖向上,垂直向上發力,腳尖處急速的點向光頭的下方腳踝處,點上以後,輕輕的向前一帶,這個光頭就遭殃了,發力發的越大,自己遭的罪就越大,身於收不住,直接就來了一個大**!

    可是,這個小於沒有練過大**,根本就劈不下去,褲檔裡的肌肉被撕扯到最大極限,真是扯得他蛋疼極了!疼的這個光頭小子呲牙咧嘴的捂著蛋根,疼的的叫起來!就這一下,把墨鏡哥惹急了,想不到表面上看似文文氣氣的劉海瑞,手上竟然有這般的手段,他「咦」了一聲,帶領著另外三個人就把劉海瑞圍起來,墨鏡哥冷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個練家子啊!怪不得權哥的女人會看上你!小子!今天,哥們就讓你開開眼界,知道什麼叫黑社會,馬王爺為什麼有三隻眼!」

    劉海瑞已經從這個小光頭毫無反抗的反應看出來,這幾個傢伙只是外表看上去猖狂,其實沒什麼真本事,於是,也不甘示弱的把手一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道:「不就是打架嗎!哥們願意奉陪!但是不能在這個病房裡打,我們去過道裡打!」說完,劉海瑞把吳姐扶到病床上去休息,自己就轉回身要去教訓這幫傢伙,吳敏知道點劉海瑞的手段,他的身體素質可不是蓋的,對付這幾個雜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吳敏還是不想讓劉海瑞惹是生非,也擔心他受傷,便一臉擔心的說道:「算了,這是在省城,我們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劉海瑞一臉自信滿滿的說道:「吳姐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辦,我知道輕重,我就教訓他們一下!反正他們也不是好人!」

    回到醫院過道裡,墨鏡哥先出手,手掄圓了,一記大風車,如雷貫耳,直接奔著劉海瑞的面門就到了,這個時候,劉海瑞不慌不忙,就在墨鏡哥的手掌近在咫尺,似到似不到的時候,劉海瑞猛然出手了,一掌就打在了墨鏡哥的手腕處,就這一下,就把墨鏡哥打得兩眼翻白,疼的他把身子急速的向後退去兩三步,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的手腕,呲牙咧嘴,淒厲的說道:「這小子太厲害!我們群毆他!」話音未落,五個人就像餓極了的群狼一樣,風一般的就撲到劉海瑞的身上。

    劉海瑞在大學的時候雖然練過跆拳道,但也不是經常修煉,也就是偶爾練練筋骨,但就是這樣,對付面前的幾個熊包,也是綽綽有餘,幾招過後,再看這五個地痞流氓,其中三個人被劉海瑞給打趴下了,另外兩個人捂著紅腫的面門直喊疼!墨鏡哥這才明白,今天是遇到勁敵了。

    此時打架聲音已經驚動了醫院方面的保安,有多個保安已經向這邊靠攏了,墨鏡哥審時度勢,在此地糾纏下去對自己不利,他當即指著劉海瑞的鼻子說道:「好,算你小子有種,不過,你等著,我們還會來找你的!」

    說完話,墨鏡哥幾個人抱頭鼠竄。事情平息之後,吳敏關切的問劉海瑞說道:「海瑞,你沒有受傷吧?」

    劉海瑞一臉輕鬆的說道:「對付這幫流氓,舉手之勞,我怎麼會受傷呢!」看著吳姐那種佩服的樣子,劉海瑞知道在吳姐心中,自己的形象一定又高大了很多。

    吳姐這才放下了心,說道:「以後你要多注意,不要脾氣這麼火爆,動不動就和別人打架,這要是在社會上混,你的這個性格或許是個好性格,但是,如果在官場上混,你的這個性格就不是好性格,要改啊!」

    劉海瑞咬牙切齒的說道:「開始我已經忍了,如果那幾個小痞子不欺負你,我才懶得跟他們動手呢!」

    吳敏聽後,心裡一陣溫暖,身邊有這麼一個男人,真的不錯,真有安全感的,嘴上說,不想讓劉海瑞打架,但是,劉海瑞是為了自己不被人欺負而和人打的架,吳敏心裡就有一種被人寵愛的感覺,她喜歡被男人重視,她真的有點喜歡上這個看似文靜,卻很英雄的劉海瑞了,她此時,甚至還有點懷念第一次,劉海瑞猛然的進來,直接的對她狠式的進攻,腦際裡,直到現在,還存著那一刻,渾身徹骨般的**感覺。還想再來一次。

    看來,自己找到這樣的一個得力干將,真是自己的幸運。吳敏的心,突然有一種悸動,她感覺自己此刻變成了一個受傷的小綿羊一樣,需要一個溫暖安全的港灣依靠,平日裡,她受制於自己區委黨委書記的身份,不敢把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暴露在劉海瑞的面前,如今,劉海瑞的男人氣概,徹底征服了她,她的臉色一紅,慢慢的把頭靠在劉海瑞的胸膛上,用手撫摸起劉海瑞的胸膛來……

    兩人擁抱了一會,吳敏身上就起反應了,科學研究證明,在生理調動方面,男人啟動的較快,女性啟動的較慢,高褪去的時候,女性走的慢,男人走的快,可是,事情具體到吳敏的身上,就有些既然相反,吳敏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生理狀況,進入的狀態就快,尤其是自己內心比較欣賞這個男人的時候,下面很快就有了反應,就像在《**澎湃的心》那首歌中唱的那樣,動情的女人,心容易澎湃,動欲的女人,那個部位容易澎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官場上的女性,生理的**都比常人大一點。佛洛依德都說,權力**越大的人,生理**就越對權力極度渴望的男人,對女人也是極度渴望的,他們渴望權力,最終是為了渴望女人。對金錢權力**大的女人,她們也渴望男人,成功的女性,從心底裡渴望成功,就是為了得到男性的尊重和重視。男人和女人都是這樣,男人打江山,是為了更多的擁有女人,女人呢,比如武則天,她最終也想征服男人的。吳敏呢喃了一下,咬住了劉海瑞的耳朵。身於變得更加澡熱。

    劉海瑞明顯感受到,吳姐想要得到什麼。劉海瑞這會剛剛教訓了五個流氓,體力有點透支,說了句:「吳姐,你正在病中呢!等你病好了,我們再說。」

    吳敏羞澀的笑了下,擺弄了眉頭前的秀髮,自嘲的說了句:「這歲數大了,官職也大了,心理素質卻變的更加的敏感和脆弱了!讓你見笑了啊!」

    劉海瑞笑著說:「我哪裡取笑你了啊!只不過你此刻身體條件不允許。」

    兩天後,吳敏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刀口已經不疼了,精神狀態也很好,準備回區裡醫院做一下康復治療,不在市醫院住了。

    就要離開市醫院了,劉海瑞感覺自己很有必要和楊美霞告別一下,畢竟楊美霞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分手了,總要打個招呼啊,劉海瑞想到這裡,就和吳姐說了一下,走出病房,給楊美霞打過去一個電話。楊美霞在電話裡說道:「我正在金鼎商場呢!怎麼,你們要回去啊?」劉海瑞說道:「嗯,我回去了,特別打電話來給你告別一下,歡迎你以後到我們滻灞開發區去玩。」

    楊美霞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什麼以後到你們區裡去玩啊!我都想到你們區裡去上班了,這省裡我早就呆夠了,還不如去基層鍛煉呢!」

    劉海瑞從內心當然是希望楊美霞去區裡上班的,說不定兩人之間還真能擦出點火花呢!但是,又感覺楊美霞是在說笑,她怎麼可能放著省委這麼好的工作單位生存環境,去邊陲呢!劉海瑞便笑著說道:「你如果真去了滻灞開發區,我當然是熱烈歡迎了。」

    楊美霞笑道:「正好,我在商場挑衣服呢!你過來陪我買一件,你來市裡了,老同學這麼多年了見面不容易,我也送你點東西吧。」

    劉海瑞在電話裡推辭不過,就和吳姐說了一聲,開上車,去了金鼎商場,想當面和楊美霞告辭一下。在商場裡,劉海瑞看到了楊美霞,不由得兩眼放光,只見她穿著一件紫色的風衣,簡潔的牛仔褲,長髮披肩,笑容燦爛,光彩照人,在那麼多逛商場的女人當中,簡直是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此時,正在商場的拒台前,向劉海瑞揮手致意。

    劉海瑞看著笑容可人,衣著大方的楊美霞,腦袋突然一陣的暈眩,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又一次浮現在自己的眼前,譬如昨天,清晰可見。遠處有一個如此漂亮大方的女孩向自己緩緩走來,劉海瑞心裡突然湧出一種自豪和幸福,儘管,她還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儘管現在,他們之間沒有什麼。

    但是,這個場景,還是深深的烙在了劉海瑞的腦海裡。楊美霞走近劉海瑞,眸子就像是一泓秋水,清澈如洗,她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感慨的說道:「世界很大,有時也很小,命運讓我們又一次見面了,我總要有所表示,以前,你給我當跆拳道教練的時候,總想給你買個禮物,但是,那時年輕,想到了,卻不容易辦到,現在,踏入社會了,我們都成熟了,我送你一件禮物,也算是聊慰一下我當日的少女情懷吧。」

    楊美霞說這番話的時候,力求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盡量做到自然,可是,她還是沒有敢直視劉海瑞的眼神,神情還是有點不自然。

    劉海瑞讀懂了楊美霞的眼神,聽懂了她的這番感慨,心裡美滋滋的在想,該不會是這個白富美在大學的時候就對俺有那個想法吧?想著,劉海瑞呵呵笑了兩聲,給了楊美霞一個自然的空間,笑著說道:「你楊大美女也會多愁善感啊!我真是第一次領教了。」

    楊美霞過來,就拿起小拳頭捶了劉海瑞胸脯一拳,有些害羞的說道:「人家說的是真的,都畢業五六年了,我們還能見面,難道沒有緣分嘛。」

    劉海瑞和楊美霞在服裝區,逛了兩圈,楊美霞看上了一款情侶風衣,都是黑色的。

    楊美霞就讓劉海瑞試穿了那件黑色的風衣,風衣穿到劉海瑞身上,效果不錯,猶如上海灘的許文強重現,楊美霞很滿意,就說道:「就送你這件風衣了,以後,風衣穿到身上,你就不要忘了我。」

    劉海瑞感覺這件風衣效果是不錯,但是,這是情侶裝,同時還有一件女式風衣呢,楊美霞送情侶裝給自己,是不是寓意點什麼啊?劉海瑞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風衣是不錯,但是情侶裝就不適合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楊美霞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嗔怪道:「美得你吧!那件女式的,我不會買的。」

    ***!感情老子是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啊!聽到楊美霞這麼說,劉海瑞在心裡鬱悶了一把。

    劉海瑞把風衣試穿以後,交回到售貨員的手中,順口了問了句道:「這款風衣多少錢?」售貨員回答說:」這是情侶裝,兩件一共人民幣一萬九千元。」

    劉海瑞說道:「那就一件是九千五啊!」

    售貨員笑了笑說道:「是的,先生,但是,我們從不分開來賣,要買就是兩件一塊買。」

    聽到售貨員這麼說,劉海瑞伸了一下舌頭,重新回到了楊美霞的身邊,拉起楊美霞的胳搏就走,說道:「風衣的質量不好,我們不買了。你如果真的想表示一下,我看商場門口有賣冰糖葫蘆的,你送我一串冰糖葫蘆吧!」

    楊美霞看了一眼劉海瑞,被劉海瑞緊張的表情逗笑了,她笑盈盈的說道:「幸虧你還是一個男人,將來還想在仕途上有所斬獲。就這點心胸怎麼能行呢!你準是被價格嚇住了吧!」劉海瑞聽到楊美霞這樣說,馬上把胸脯直起來,男人的氣概被楊美霞給激起來了,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掉價,尤其是在未婚的漂亮女青年面前,更不能掉價,一臉嚴肅的說道:「不就是九千五嗎!隨便你!」

    被楊美霞使了一個激將法,兩人決定就要這款情侶風衣了,到收銀台算賬的時候,劉海瑞一馬當先,因為,他現在手上還有吳姐給的幾萬塊錢公款呢,先不管違紀不違紀,目前火燒眉毛了,情急之下,先把男人的面於保住要緊,他搶著說道:「讓我來付賬吧。」

    楊美霞微笑了一下,瞪起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劉海瑞,說道:「以前在我的印象裡,你是一個很摳的人,尤其在金錢方面,今天怎麼這麼大發呢?是不是現在當了小領導,也開始學著貪污**,挪用公款了呀?」

    楊美霞冰雪聰明,什麼都明白,一眼就猜出劉海瑞身上的錢是公款。劉海瑞心虛了,說道:「我可以回去把公款補上的。」

    楊美霞還是繼續調皮的表情,說道:「那好啊,其實我也很享受男人開賬的瀟灑和安全,你去開賬吧!」

    原本劉海瑞計劃是只要一件男士的,他於是和收銀台的服務員商量說道:「我只要那件男士的,可以嗎?」

    楊美霞在一旁說道:「要就要那件女式的。」

    劉海瑞回過頭,看了一眼楊美霞,笑嘻嘻的說道:「你不是說要送我禮物的嗎?」

    楊美霞努著嘴說道:「這會,我改主意了。你既然有錢,我想讓你送我禮物呢!」

    看到楊美霞這個樣子,劉海瑞心裡突然有點哭笑不得,怎麼有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怪不得吳姐提醒自己,不要被年輕女孩給耍了,果然有這方面的苗頭,本來是說好的給自己買禮物,這下倒好,禮物沒有買成,自己反倒搭進去九千五,平時自己買衣服,一旦上千,就心疼得要死,這九千多塊錢的衣服,讓他簡直心疼的像刀子割一樣。

    收銀台的服務員說道:「必須兩件一塊買。」

    劉海瑞心想,自己身上確實有一萬九,那可是吳敏給的公款啊。吳敏可以隨便花,因為是人家的錢,但是他不行,他只是一個負責給她帶著,他花費每一分錢,那都是需要讓吳姐知道的,不然的話,他就叫貪污公款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錢是很重要,但是男人的面子也很重要,打腫臉充胖子,其實,也是一個男人很勇取很男人的表現。取打腫臉,也是為數不多的英雄所為。

    錢是王八蛋,沒有了再去賺!大不了到時候用自己的錢補上不就行了嘛!但是,男人的顏面一旦沒有了,那是賺不回來的。想了想,劉海瑞狠下心,將錢遞到收銀台那裡,瀟灑的說道:「買單!」

    楊美霞在一旁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這一刻的男人就是瀟灑!」買了風衣,售貨員問他們兩個人說:「是打包啊?還是直接穿著出去?」

    劉海瑞有點心疼,但是事情依然如此了,他也乾脆豁出去了,說道:「直接穿著吧!」說著話,劉海瑞就把黑色風衣套在身上,回身對楊美霞說:「走吧,我還要趕著回去區裡呢!」楊美霞站在那裡,盯著劉海瑞看了好大一會,眼神裡流露著的滿是欣賞。人是衣服馬是鞍,此話真的不假,穿上風衣的劉海瑞,更帥了!兩個人走到商場的門外,果然有一份賣冰糖葫蘆的,楊美霞還記著劉海瑞剛才的話,說道:「買個糖葫蘆吧!你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就給你買一串冰也把你心願滿足了。」

    劉海瑞真的是欲哭無淚。真是賠大發了,一萬九千元,換回來一串冰糖葫蘆!上哪裡找地方說理去。真是這樣,現如今非但是漂亮的女人不能相信,尤其是分別了幾年的老同學,更不能相信。吃個啞巴虧,劉海瑞自認倒霉了,好歹還能換回一串冰糖葫蘆。

    可是,倒霉的還不止這些,俗話都說,人要是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放屁都打後腳跟,楊美霞把冰糖葫蘆交到劉海瑞的手裡,劉海瑞剛要伸嘴去咬第一串,突然,憑空多出了一隻手,一巴掌,就把劉海瑞的冰糖葫蘆給打翻在地,沾滿了污泥。

    一串冰糖葫蘆也吃不上了啊!劉海瑞定睛一看,只見打掉自己糖葫蘆的這個男人,劉海瑞似曾相識,仔細一想,想起來了,這個人戴著墨鏡呢,正是前兩天,自己在醫院過道裡教訓過的墨鏡哥。

    此次墨鏡哥二番前來,一定是尋仇來了,身後不會再只有五個人了,早就是有所準備,身後跟著的整整是十個人,甚至個別人手裡還有鋼管。墨鏡哥上次被劉海瑞打退後,說過要來報復他,沒有想到,墨鏡哥說話算話,還真來了。

    劉海瑞對墨鏡哥所到:「你想幹什麼!」

    墨鏡哥氣勢洶洶的說道:「姓劉的,你以為你會點武術,就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嗎!你也不打聽打聽,哥們是幹什麼的!哥們不是一個人,哥們是一個組織,今天,我們就要給你放放血,讓你長點見識,以後少在大城市撒野,要想撒野,回你的老家撒去!我們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和權哥的女人攪在一起,你小子又犯規了,你當我們的警告是兒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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