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不了
靠!她竟然……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說起了這個他曾今靈機一動發明的詞語啊?劉海瑞聽到蘇姐在他懷裡羞答答的說出了『**拌黃瓜』這道『菜』時,先是一陣驚訝,心裡緊接著不由得驚喜了起來,嬉皮笑臉的看著懷中風韻猶存的中年熟婦一臉壞相地說道:「姐,啥時**拌黃瓜呀?」
見劉海瑞故意跟自己裝糊塗,蘇晴俏麗的臉蛋上微微泛起一陣紅暈,溫怒地瞪了他一眼,羞答答地叱責道:「討厭!」
「**拌黃瓜到底是啥東西嗎?是不是菜名字?」劉海瑞繼續裝著糊塗笑嘻嘻地逗弄著已經害羞的紅了臉的蘇晴。[`.小說`]
劉海瑞越是表現的放鬆,蘇晴心裡就越是感到害羞,有點放不開,她再次揚起那雙鳳眼剜了劉海瑞一眼,嬌容如火,羞澀難當地說道:「你這壞蛋,怎麼這麼討厭呢!」
劉海瑞繼續裝著糊塗,鬼笑著催促道:「姐,你快告訴我嘛,啥是**拌黃瓜啊?」
「這是黃瓜!」蘇晴有點被劉海瑞這種裝傻的樣子弄得急了眼,白了他一眼,抬手就在他褲襠裡輕輕敲了一下。
雖然只是輕輕一下,雖然一點也不疼,但是劉海瑞卻表現出了極為誇張的反應,只見他立即雙手摀住了褲襠,一臉痛苦的「哎呦喂……」的痛吟了起來。
看到劉海瑞的反應有些誇張,蘇晴頓時被嚇到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臉心疼的看著劉海瑞那種痛苦萬分的樣子,連忙問道:「沒事吧?姐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
「哎呦……哎呦……」蘇晴那緊張兮兮的反應完全在劉海瑞的意料之中,這貨見蘇姐越是反應緊張,就裝的越痛苦,雙手捂著褲襠,眉頭緊皺,咧著嘴吧,一臉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見劉海瑞那副很痛苦的樣子,蘇晴的心裡自責極了,一邊在心裡自責著,一邊掀開他的手說道:「讓姐看看沒事吧?」
嘿!劉海瑞的心裡一陣竊喜,繼續皺著眉頭、咧著嘴吧,一臉痛苦的『哎呦喂』著,然後緩緩鬆開了捂在褲襠處的雙手。蘇晴正在緊張的勁頭上,並沒有注意去看劉海瑞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種竊喜的神色,連忙就伸手熟練的解開了劉海瑞的皮帶,將拉鏈拉下去,直接將褲子往下扒了一截……就在這個時候,讓蘇晴感到極其意外的一幕發生了:當她將劉海瑞的褲邊拉下去的時候,只見劉海瑞的碩大就像是一根壓到底的彈簧一樣,『嗖』一下從苦頭裡跳了出來,著著實實將正繃緊心弦的蘇晴嚇了一大跳……
「哈哈……」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裝做一副痛不欲生樣子的劉海瑞卻突然得意洋洋的大笑了起來。
蘇晴旋即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是在故意戲弄自己呢,她揚起那張哭笑不得的臉,沖劉海瑞翻了個白眼,狠狠的『哼』了一聲,佯裝很生氣地說道:「好呀!你竟然玩弄姐,不理你了!」說罷,扭過了頭去,不再理會劉海瑞。
一看蘇姐被自己弄的有點生氣了,劉海瑞便將自己的碩大伸到她的唇邊,嬉皮笑臉地說道:「姐你不是要吃**拌黃瓜嘛,這根大黃瓜給你吃……」壞壞的笑著,劉海瑞自己已經硬邦邦的碩大在蘇姐的香唇間來回輕輕磨蹭了起來。
經不住劉海瑞這種死皮賴臉的軟磨硬泡,也受不了自己內心深處極為渴望的慾念,在雙唇緊閉了不到一分鐘,蘇晴揚起那雙桃花眼溫怒的白了一眼劉海瑞,緊閉的香唇便緩緩鬆開,接納了劉海瑞的男人之物……
嘿!那種溫潤舒適的包裹感使得劉海瑞情不自禁慢慢前後晃動起自己的腰桿,看著自己的碩大在蘇姐那性感的香唇間出出進進中變得『珠圓玉潤』,劉海瑞只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爽意從大腦中樞神經中掠過,那滋味兒簡直是爽歪歪了……
在自己的陽剛之物完全變成了『**黃瓜』後,劉海瑞強忍著那種快要脹裂的感覺,彎腰將靠在沙發上正用那雙迷離眼神看著自己、臉上掛滿渴望的蘇姐抱起來,迫不及待的朝著臥室走去了……
儘管在此之前,劉海瑞已經在童小莉家裡和她縱情了兩次,身體有點吃不消,但是聽蘇姐說她有可能馬上就要從河西省調走了,帶著離別的不捨,劉海瑞將這一夜當做與蘇姐的最後一次來度過,拼盡了全身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在**迭起、欲死欲仙的快活中,蘇姐已經迷失了自我,緊抓著劉海瑞的臂膀,被劉海瑞弄得大呼小叫呻吟連連,最後竟然忍不住尿了出來……
這天晚上,劉海瑞讓蘇姐不止一次嘗到了神仙般的快樂,一直折騰了大半夜,兩個人才相擁在一起睡下了,在睡覺前,劉海瑞打算明天不去單位了,也讓蘇姐不要去單位,他想在她家裡好好陪陪她。
但是事與願違,當第二天劉海瑞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了動靜,他睜開惺忪的睡眼,才見是蘇姐下床了,正站在衣櫃鏡子前穿衣服。
「姐,這麼早起來幹啥?」劉海瑞瞇著睡眼有些好奇地問道。
見劉海瑞醒來了,蘇晴回過頭紅光滿面地說道:「去上班啊。」
劉海瑞當即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一頭霧水地說道:「不是說今天休息一天,我陪你麼?」
顯然經過劉海瑞的一番滋潤後,今天的蘇晴顯得紅光滿面,氣色極好,她微笑道:「不行啊,我突然想起來今天省委還有個會要開,不能不去的,你昨晚累壞了,就好好睡吧。」說著話,蘇晴的眼神中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劉海瑞絕對不敢去阻攔要去省委開會的蘇姐,只能看上去很不甘心的『哦』了一聲,蜷坐在床上,**著上身,眼睜睜的看著蘇姐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走出了臥室門口,看著蘇姐那熟悉的背影,想著以後可能只有在西南某省的新聞聯播中才能見到她,劉海瑞心裡便湧滿了一種難捨難分的情愫。
蘇晴洗漱完畢後,又返回臥室裡來,走到床邊,俯下身將坐在床上一臉不捨的劉海瑞緊緊抱住,那種感覺溫暖舒適,讓劉海瑞就就不願鬆開她。
蘇晴似乎意識到劉海瑞心裡對她可能要離開河西省感到萬分不捨得,她何嘗不是這種滋味兒,畢竟在一起同居生活了兩年多,可以說他的一切已經深入到她的骨髓之中,她更是將他當做自己的家人看待,但畢竟兩個人無論是年齡還是身份,察覺甚大,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結果。中央決策層的每一次人事調動基本上都是各方利益妥協的結果,這個風聲能夠傳出來,就說明上面已經統一的看法,作為一個優秀的黨員幹部,必須具備的一點素質便是服從上級組織安排,對於這次人事調動,她無能為力改變。她現在唯一有些遺憾的是不能繼續留在河西省暗中照顧像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的劉海瑞,不過同時她也相信,以劉海瑞現有的能力,只要他肯踏實在自己的崗位上認真努力,勤勤懇懇,少得罪人,姿態低調一點,將來同樣會有被提拔的機會。「好了,看你好像很捨不得的樣子,姐又不是現在立馬就走了,只是聽到了這樣的消息,提前給你說一下而已,早知道會影響你的心情,還不如不告訴你呢。」蘇晴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一樣,輕輕拍打著劉海瑞的背,柔聲的說道。
「姐,如果你真的離開了河西省,那以後可記得回來看看我呀。」劉海瑞臉上掛著依依不捨的神色,向蘇晴提了一個要求。
儘管這個要求對蘇晴來說要完成的話有些困難,但是為了安慰劉海瑞的情緒,她還是不加思索地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答應了。
與劉海瑞擁抱了一會兒,蘇晴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才鬆開了他,跨上包拿上車鑰匙離開了家門。
聽見客廳的門在閉上之後,劉海瑞心裡莫名其妙感到一陣極為失落的感覺,坐在床上的他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再繼續睡覺了。點上一支煙,看著從眼前輕輕飄過的縷縷青煙,劉海瑞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很清楚一點,自己能夠有現在,完全是因為有蘇晴在背後給他撐腰,一旦這個在河西省可以呼風喚雨隻手遮天的靠山離開了,那自己的前途命運將會發生難以估量的影響,至少是壞的影響。聯想到昨晚蘇姐傳授給他的那些為官之道,從現在起,劉海瑞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以後不論是在工作中還是生活中,一定要保持低調的姿態,尤其是在工作中,對待那些資歷稍高的老油條,絕對不能用之前那一套辦法,更不能再得罪人了,之前樹敵已經夠多,只希望這些人能夠不計前嫌,在蘇姐離開後不會對自己『秋後算賬』。
劉海瑞沒有再繼續睡覺,思考了一會蘇姐的離開對自己造成的影響,抽完手裡那支煙,下床去沖了個熱水澡,想給自己提提神,沖完後,又回到臥室躺在了床上,昨晚累了那麼久,他整個人都快虛脫了,今天真是提不起精神去單位了。他閉上眼睛後,或許是因為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團,腦海中莫名其妙就浮現出了鄭潔的面容,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查處這件事,但是蘇姐一走,自己就更不能和高海平有什麼過不去的地方了,這件事,他只能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暗中瞭解,看來要找個機會好好和鄭潔聊一下,從她口中套話,對於他來說,蘇姐的離開,對他的仕途命運固然很大,但是不能因此就放棄了繼續往上攀爬的信念。
想著想著,或許是太疲憊了,不一會兒房間裡就打起了微小的鼾聲。
但是剛進入深度睡眠狀態沒有多長時間,劉海瑞就被一個響個不停的電話吵醒了,電話是童小莉打來的,說是有幾個過了公考的大學生來面試,高海平叫劉海瑞也參加這次面試。劉海瑞想,自己閒著又沒有事情,去就去唄,看高海平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自從劉海瑞當上了區建委主任後,每天都認真的收拾自己。接完電話後,他就鑽進了蘇姐家寬大的衛生間裡,站在鏡子前開始收拾自己,看看自己鬍子拉茬的樣子,突然才想到有點糟糕,這是蘇姐家裡,沒有刮鬍刀咋辦?他一邊想著,一邊在衛生間裡胡亂的找著,令他喜出望外的是竟然被他找到了一隻女人用來修眉毛的小刀,小心翼翼的刮了鬍子,又用吹風機吹了吹頭髮,這才特別精神的離開了蘇姐家。
開車返回區建委,精神抖擻春風得意的來到會議室,看著五六個資歷稍高的老同志,劉海瑞提前學乖了,衝他們禮貌的點了點頭。
高海平見劉海瑞來了,微笑著說道:「劉主任,快一點吧,大家都很忙,就在等你了。」
奶奶滴!這王八蛋是存心當著這些老油條的面讓老子難堪啊!被高海平這麼一說,劉海瑞心裡頓時有些來氣,摸了摸鼻子,坐了下來。面試是無聊的,整個過程中,因為心裡一直想著蘇姐的事情,劉海瑞都是處於神遊狀態,想著早點結束,自己去找鄭潔聊聊。
劉海瑞的腦袋晃來晃去的,高海平意識到他有點不耐煩了,便故意微笑著對劉海瑞說:「劉主任,這是最後一個了,你有什麼看法麼?」劉海瑞真想把高海平揍個腿朝天。
「領導們好,我叫趙夢蕾……」
劉海瑞聽到悅耳的聲音抬起了頭,真是一個大美女呀,瓜子臉,大眼睛。劉海瑞雖然當了一年建委領導,但還是第一次以領導的身份來參加面試,雖然對他們之間的對話有點不是太懂。但這個趙夢蕾大美女對答如流,幾個老油條也都頻頻點頭贊同。劉海瑞知道這不僅是一個大美女,還是一個才女。
面試結束後,高海平跟大家商量面試的結果,居然沒有趙夢蕾,劉海瑞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高海平:「高主任,趙夢蕾還是行的。」
高海平輕笑著說:「因為這次徐主任的緣故,所以,像這種容易叫人犯錯誤的女人最好不收。」
徐主任是劉海瑞調來這裡之前的一把手,表面上他被撤職是因為工作上出了差錯,實際上是因為個人生活作風問題,與單位一個女下屬在辦公室裡偷情被女舉報,最後區紀委介入調查,加之吳區長一直對徐主任身為區建委主任對滻灞開發區的發展建設起的作用不大而一直有看法,一氣之下,趁那個機會,將他直接撤掉了。這件事的真相劉海瑞也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的。
劉海瑞翻了個白眼,想,裝什麼正人君子,當初舉報徐主任的人,劉海瑞早就懷疑到是高海平了,這傢伙身為副職,一直覬覦著一把手的位置,自認為覺得在徐主任被查處後只有他才能收益,可惜高海平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到最後真正受益的卻是從省建委臨危受命派下來的年輕人劉海瑞。
不過高海平的話倒是給劉海瑞提了一個醒,因為有徐主任的前車之鑒,加上蘇姐一旦被調走,自己一定得注意一點日常生活作風問題,尤其是和童小莉,以後在辦公室裡絕對不能有任何過火行為,要是被高海平這王八蛋抓住了把柄,一定暗中大做文章。
高海平說道:「今天在座的幾位,都是單位的老同志,領導班子成員,我這幾天想了想單位的管理,有些紕漏,所以,我連夜先起草了一些制度,還請各位領導知道一下。要是大家覺得有用,我們區建委以後就按這個制度執行吧。」高海平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連夜趕出來的成果分給大家。
操!這老狐狸難道是要喧賓奪主?單位現在執行的制度基本上都是在保持原有制度的同時新加了劉海瑞臨時制定的一些規章制度,相對來說一定足夠嚴格了,但是當著區建委領導班子成員的面,高海平突然又藉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這讓劉海瑞意識到了高海平這傢伙在處處與自己為敵,劉海瑞趁其不備,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不在焉的瀏覽著,越往下看,眼睛瞪得越大,這上面寫著,但凡是單位**志,不得在工作時間與男同志調笑聊天,尤其是領導助手,更不允許在工作期間與領導幹部聊天調笑,以免給單位帶來不正之風,影響整個工作氣氛。劉海瑞覺得這個制度是相當的幼稚,而且最後那句話分明是寫給自己看的,因為在整個區建委,就他辦公室裡坐著一個童小莉來協助自己工作。意識到高海平這***是專門制定這項制度來針對自己,劉海瑞便忍不住不冷不熱的笑了一聲,說道:「高主任的制度制定的很好,不過我覺得還得補充上一點……」說罷,劉海瑞故弄玄虛的停頓了下來。
「劉主任還有什麼高見和補充的,各位領導都在,可以提出來……」高海平『呵呵』笑著說道。
劉海瑞輕描淡寫地說道:「我覺得還得再加上一條:工作期間不准上網打遊戲,更不准玩撲克牌……」劉海瑞也對高海平反擊了一把。
在劉海瑞補充了這一點之後,高海平的臉色霎時有些發紅,神色相當尷尬,但還是強顏歡笑道:「劉主任這一點補充的很有必要,這一點呢,我高海平保證帶頭做到。」說著話,沖大夥兒厚著臉皮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笑,算是緩解了高海平的尷尬。
劉海瑞看了看這幾個老傢伙,再往下看著更變態,單位的**志比較少,在平時工作中各位男同志盡量要與**志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免造成不良影響,尤其是還沒成家的年輕同志,更是不能與有家室的同志走的太近,嚴肅個人作風。劉海瑞想,這高海平的腦子肯定是被驢給踢了,防色防的這麼劣質。
在座的一個老同志說道:「高主任,這些制度只能管理表面呀。你說,向我們這些老同志,哪有這個些心思呀。」
「對呀,領導也是人,這未免也太苛刻了吧,平時工作之餘,和單位的年輕**志聊聊天,解解悶,這有啥呢?不影響到工作就行了嘛。」另一位掛職副主任說道。
高海平的臉上一直掛著笑,說:「我知道這麼嚴謹的環境要大家立馬接受是不可能的,但是防總比不防好呀,像之前的徐主任,他不老嗎?老了並不代表沒有那心思呀。再說了,劉主任剛來那會不也立下了很多嚴格的規章制度,大家不也沒有怨聲載道嗎?怎麼我為了單位的長遠考慮制定的這些制度,大家就怨聲載道呢?肯定需要一個適應過程,一旦適應了就好了。」
剛才的那兩位老同志聽了高海平的話,頓時啞口無言,彼此面面相覷看了對方一眼,皺了皺眉,不再說話了。
看到這兩位老同志的反應,劉海瑞心裡卻一陣竊喜,因為他看出來了,高海平這是想在這些老同志面前樹立自己副主任的威信,但是這樣以來往往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因為高海平在單位的時間長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突然心血來潮搞這些,這些老同志心裡肯定不樂意。而劉海瑞覺得自己不同,他是剛一到區建委就燒了三把火,樹立了自己的威信,高海平這丫的純粹是心血來潮半路出家。劉海瑞氣不過高海平這王八蛋自己為是的模樣,不冷不熱的說道:「叫高主任的意思,長得漂亮的就有罪唄。你說你找一些長得對比起人民的,那能行嗎?本來單位裡男同志就多,適當的調解一下是有必要的,長得漂亮的呢,大家看了,心情還會好,工作起來也有精神,本來單位工作任務就重,你找一些長得醜的,只會讓氣氛更加沉悶。」
「哦?劉主任說的也對,但是,在我的眼裡,醜的美的都是一樣的,劉主任還真挑剔呀,呵呵。」
看到高海平那個低三下四中與自己明爭暗鬥的樣子,劉海瑞不想再跟她說話,低著頭,一氣之下,將高海平連夜奮鬥出來的成果給一片一片撕得碎碎的。撕完之後,劉海瑞突然有些後悔了,他意識到自己不該當著這些老傢伙的面這麼鋒芒畢露,蘇姐告誡他的事情,他怎麼就不長記性呢!哎!他在心裡又有些埋怨自己沉不住氣,太衝動了。
高海平顯然看見劉海瑞很生氣的樣子,他有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大家沒有意見了吧,那就照這個執行吧,劉主任要是也沒有啥意見的話,那咱們就……就散會吧?」高海平率先走出了會議室。
其餘的幾個老傢伙歎口氣,表示很無奈。劉海瑞想,這高海平現在越來越放肆了,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看來上次自己把那個老劉給搞走的事還沒讓他長記性,自己是時候得找個機會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這一天,劉海瑞就聽到單位裡所有人無不對高海平的那些制度怨聲載道,罵罵咧咧,這倒好,弄巧成拙,就是劉海瑞想要的效果,單位目前就三大陣營,一是以自己為首的積極向上的一派,二是那些抱成團不思進取在單位養老的老傢伙,三就是以高海平為首的『造反派』。那些抱成團養老的老東西在工作中也沒有什麼可追求的,倒是對劉海瑞的前途造不成什麼影響,反倒是高海平這一派,這傢伙一直伺機想搞掉自己,今天本來是想藉著面試的機會當著各位老同志的面來樹立一下自己的威風,沒想到最後卻弄巧成拙,搞得自己的人也開始抱怨了起來。聽到大家怨聲四起,劉海瑞心想罵吧罵吧,最好是幫老子把姓高的給罵滾蛋。
劉海瑞看著大家一臉的怨氣,心裡樂開了花,自己回到辦公室,看到童小莉沒在,心想,不好好工作,又跑哪裡去了。
劉海瑞坐在沙發上,想著高海平的三把火,嘿嘿直笑,人家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出自己的威信來,這傢伙是半路上燒了三把火,直接燒到了自己的**,想高海平這樣做,不是笨,就是傻,看來自己之前還真把高海平當一個人物了,現在看來自己是高估了這個傢伙,他根本不配做自己的競爭對手。
劉海瑞還陶醉在即將取得勝利的喜悅中,兩個眼珠提溜溜的轉個不停,想著高海平雖然在區建委工作時間長,但原來是個傻逼,仗著自己背後有鄭禿驢在撐腰,就能得不行了。這個社會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靠山遲早會倒掉的!劉海瑞越想越高興,相對於鄭禿驢來說,高海平這個傻逼簡直就不值一提。
這兩天,劉海瑞一直陶醉在勝利的喜悅中,但是這一天來到辦公室裡,他又發現童小莉沒來單位,劉海瑞這就感覺有點奇怪了,心想怎麼不來上班也不打個招呼啊?於是,拿起桌上的電話給童小莉撥了過去,但是電話裡傳來的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劉海瑞心想,這童小莉這是怎麼回事兒?以前可從來不遲到的啊,這不但遲到,還關了機找不到人了。
「砰砰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將劉海瑞的思緒拉了回來。
劉海瑞清了清嗓子,說:「進來。」劉海瑞以為是童小莉,沉著嗓子說道。
卻不料,進來的是一位大美女,鵝蛋臉,楊柳眉,一雙水汪汪眨目如話的大眼睛。劉海瑞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這位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天使,一動不動。大美女被劉海瑞瞅的很不好意思,抿著嘴,瞪著眼睛,臉也被羞得通紅。
劉海瑞看著大美女的樣子,自知有些失禮,站起來坐回到了老闆椅上,問:「什麼事情?」
大美女走上前,大方的說:「你好,劉主任,我是剛面試來單位工作的柳月,我聽說童姐被臨時抽調到省建委去了,高主任讓我暫代童姐做你的助理。」
什麼?童小莉被調到省建委去了?劉海瑞感到很驚訝,眼睛瞪得老大,這才恍然大悟,就說這兩天怎麼不見童小莉的人影了,可是怎麼她被抽調上去,怎麼也沒人給自己打一聲招呼呢?劉海瑞一臉怒氣的凝起了眉頭,一時半會就忽略了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柳月,直到他一抬起頭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大美女還在辦公室門口站著,正怯生生的看著他,等著他安排。
「劉主任,我……你給我安排工作吧?」柳月怯生生的看著劉海瑞,輕聲細語地說道,生怕一大聲說話就會惹怒了劉海瑞。
聽著大美女輕聲細語分外溫柔的聲音,劉海瑞的心都化了,他點了點頭,心想,這回高海平總算是做了一件討自己歡心的事情。不過,高海平的心思,劉海瑞怎麼會不明白呢,劉海瑞想,高海平想讓自己步以前的徐主任的後塵,想得還挺美,但他忽略了一點,自己現在還是單身男人,和單位的單身女人走得近,從情理上也說得過去,老子不僅要美女,這個主任的位置也要坐穩,劉海瑞在心裡自信滿滿的想到。
劉海瑞看著柳月點了點頭,說:「你哪個學校畢業的?」
柳月倒也不扭捏,說:「我是建築科技大學畢業的。」
劉海瑞記得何麗萍說過高海平是以前老礦院的高材生,就是建築科技大學的前身,原來柳月和高海平是校友。劉海瑞笑著說:「噢,名牌大學啊,呵呵。你跟高主任是同校校友啊。」
柳月點了點頭,自豪地說:「是的,高主任也是建築科技大學的,不過比我早畢業了二十年。」
劉海瑞問:「高主任比你高二十年?改天給你們介紹好好認識交流一下。」
柳月笑著說:「也算是認識的,高主任算是我們學校的傑出校友了,聽說高主任在學校的時候,很勤奮,是出了名的高材生。學校週年慶典的時候他還回來了,那天我做志願者,與高主任見過一面,不熟,但也算是認識的。」
劉海瑞呵呵笑著說道:「嗯,這高主任是很努力,連省建委的鄭禿驢也常常誇他能幹最新章節。」劉海瑞一時大意,習慣性的脫口而出了一個『鄭禿驢』。
聽到劉海瑞的話裡的那個名字,柳月立即瞇起了眼睛,有些不解地說道:「劉主任,鄭禿驢是誰?」
靠!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習慣之下說錯了話,連忙改口說:「我是說鄭主任,你沒聽清楚。」
柳月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劉海瑞說:「助理工作的地方,你知道嗎?」
柳月點了點頭。
劉海瑞嗯了一聲,說:「這樣吧,你先坐在童小莉這張桌子吧,我再給你安排。」
柳月點了點頭,然後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童小莉的位置上開始工作,由於是第一天剛來上班,沒有什麼經驗,她坐在辦公桌前,就拿了一些資料翻閱。劉海瑞考慮到這個美女是高海平篩選的,而且還和他是校友,怕是那傢伙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謹慎之下,便起身走出了辦公室,讓綜合辦的李主任給柳月重新在自己隔壁安排了一間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裡後,劉海瑞對正在努力進入角色的柳月說道:「小柳,我給你安排好了辦公室,你過去工作吧。」
柳月抬起頭,有些迷茫的看著劉海瑞,然後『哦』了一聲。
劉海瑞嗯了一聲,說:「那你工作去吧,有事我叫你。」
柳月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柳月的背影,小細腰,翹**。真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兒有身段兒,比童小莉還有更加**,真是人間尤物呀。
劉海瑞喜歡漂亮的女人,但是這種喜歡是清醒的。在高海平的制度執行下去後,大家的目光可都在盯著每個人的個人生活作風在看著,可以說已經是進入了白熱化,管理層的人為了圖個清靜,避人閒言碎語,更怕高海平拿這個小題大做,所以,這些老同志男同志,無一不在避開**志,甚至在工作中就像是陌生人一樣,連話都不說了,整的整個單位裡死氣沉沉的。
劉海瑞給童小莉打通了電話,才得知原來是她是被省建委通過市建委而臨時抽上去,說是要暫時代理一個休產假的秘書的工作。童小莉能夠被提上去,原本劉海瑞應該替她高興才對,但是,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在他看來,童小莉被提上去,與單位面試補充新同志在時間上有些契合,好像是有意提童小莉上去,給柳月騰位置呢?而且劉海瑞想,高海平怎麼就忽然給自己換了助理,還是這麼一個招人喜歡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呀,高海平可絕對不會是為了讓自己飽眼福,感情是想讓自己滾蛋呀!
「嗡……嗡……嗡……」劉海瑞看著震動的手機,拿了起來。原來是何麗萍的電話,劉海瑞想,這何麗萍找自己還能有啥事兒,無非就是提醒自己找機會將鄭禿驢搞下台,扶持自己上去。
劉海瑞接起了電話,說道:『喂。你好,何主任。」
「……」(何麗萍的話)
「好的,我馬上過去。」
劉海瑞狠狠的將電話放在桌上,拿起外套走了出去。劉海瑞當上區建委的主任以後,福利待遇比之以前來說好了許多,至少是給他配了一輛車,雖然是一輛徐主任用過的帕薩特,劉海瑞還是很高興的。
劉海瑞駕駛著自己的愛車,半個多小時後就到了自己曾今工作過的省建委,來到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前,劉海瑞剛要敲門進去,聽到了屋裡摔東西的聲音。
劉海瑞還在納悶兒,卻跟從屋裡走出來的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劉海瑞看著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剛要說對不起,男人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劉海瑞還在想,這個男人是誰呀,敢在何麗萍辦公室裡撒野,實在是佩服。
現在進去,肯定會引火燒身的,劉海瑞想,自己還是過一會兒再來吧。劉海瑞剛要掉頭走,裡面就傳來了何麗萍的聲音:「誰在外面,進來!」
劉海瑞歎了口氣,感歎自己命運實在不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何麗萍抬起頭來,看見進來的人是劉海瑞,不由得臉上一陣驚訝,看了一眼窗戶邊的一地碎片,臉上很是尷尬。
何麗萍放下了手中的筆,說:「你來的很快呀。」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問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便直入正題問道:「何主任找我什麼事?」
「什麼事?你不知道嗎?」何麗萍抬高音調問道。
劉海瑞沒有說話,劉海瑞當然覺得何麗萍找自己肯定是要提醒他答應自己的事兒,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佯裝一臉糊塗的看著何麗萍,裝傻的搖搖頭,說:「何主任,我真不知道你找我有啥事兒?」
何麗萍很生氣地說道:「我聽說你最近在區建委的動靜很大啊,定了很多制度,有一些老同志跟我反映情況呢,我和他們可都是在基層一起共事過的,你這樣搞得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劉海瑞心裡那個氣呀,想又不是我弄的,跟我發什麼火。劉海瑞語氣很不好的說道:「何主任,我可以摸著良心說,這根本不管我的事兒,這是高海平弄得,我想在區裡好好幹,畢竟我是從省建委下去的,也想給何主任你漲漲臉呢,但是高海平上面也有人,我不能和他正面衝突……」劉海瑞越往下說,聲音越小。
何麗萍知道劉海瑞的意思,安撫著劉海瑞說道:「我知道,有一些原則性的問題是不能違反的,高海平也算是老同志了,在這一方面比較有工作經驗,你就不同了,比較年輕,沒工作經驗,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我還是得提醒一下你,一定要注意高海平,可不要被他搶了你的位置,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幹,領導們不會裝作沒看見的。」
劉海瑞點了點頭,突然想起童小莉被臨時提到省建委來了,便將話題轉移到這件事上,想從何麗萍這裡打探點消息,看看童小莉被提上來到底是為了給柳月騰位置,還是省建委真的缺人手而臨時調她上來,於是,他婉轉的對何麗萍說道:「何姐,對了,我們區建委的小童被提到這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了從何麗萍口中打聽消息,劉海瑞極為會來事兒的叫她『何姐』來套近乎。
「怎麼?你不知道麼?」何麗萍微微皺了皺眉頭,疑惑的看著劉海瑞道。
劉海瑞一臉傻乎乎的搖搖頭說道:「我今天上午才知道的,也沒人告訴我啊。」
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說:「那你這個主任當得有點失敗啊,自己的部下被提上來你都不知道啊?那個高海平也沒告訴你?」
「沒有。」劉海瑞搖搖頭,「不過今天單位來了一個叫柳月的**志頂替了小童的工作……」
「柳月?是通過公考進單位的?」何麗萍顯得很好奇的問道。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是面試進單位的,不過人選是高海平定的,那天面試的時候我和老宋他們都看好另外一個姑娘,但是高海平嫌那個姑娘長的好看,怕影響單位的男同志。」劉海瑞在何麗萍面前開始有意無意的數落起高海平的不是,現在的他已經學乖了,當著高海平的面絕對不會和他產生任何衝突,但是背地裡就不一定了。
「原來是這樣子啊?」何麗萍這才算是恍然大悟了,「我就說老宋說你們區建委現在的工作氣氛死氣沉沉的,男同志和**志不能走的太近,原來是那個高海平的主意……」
「不過我有點不明白,如果說高海平是怕影響單位的工作氛圍才不讓那個長的好看的姑娘通過面試,但這個柳月倒是長的也挺不賴的啊,怎麼就看上她了,而且還讓她來頂替小童的工作?」劉海瑞的心裡對這個面試結果感到很不解,也懷疑到了是高海平有意識安排柳月親近自己,讓自己步之前徐主任的後塵,奶奶滴!他才不會上這個當,所以在今天柳月前來報到後,就專門給她另安排了一間辦公室,就是為了避人耳目,免得被人說閒話。
「你說的那個柳月是哪個大學畢業的?」何麗萍似乎對這個過五關斬六將進入區建委的漂亮姑娘很感興趣。
「建築科技大學的,專業倒是很對口。」劉海瑞隨口答道。
「區建委今年公招幾個人?」何麗萍又換了一個問題,好像對這次區建委的公招極為感興趣。
「一個。」劉海瑞想了想說道,「今年只有一個公招名額。」也正是因為這一個公招名額,在那天面試的時候,劉海瑞和單位幾個老同志一直對那個叫趙夢蕾的姑娘很看好,俗話說『眾口難調』,但無論是從談吐、禮節還是學識上來講,這個趙夢蕾卻讓所有參加面試的領導都很滿意,唯有高海平提出了反對,而他的反對意見更是讓劉海瑞和其他老同志感到啼笑皆非,竟然是嫌她太漂亮,影響單位工作氣氛。
「只有一個公招名額……」何麗萍擰著秀眉琢磨了片刻,眉頭隨之一展,眼神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接著面向劉海瑞,用神秘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小劉,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個柳月肯定是個關係戶。」
「關係戶?」劉海瑞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一時顯得有些驚訝,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頭,瞪大了眼睛,「何姐你是說那個柳月是走後門進來的?」
「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何麗萍若有所思地說道,接著問劉海瑞:「那個柳月是不是眼睛很大,個頭挺高?」
「是啊,何姐你該不會認識她吧?」經何麗萍這麼一說,劉海瑞對那個柳月的背景更加感到撲朔迷離了,瞇著眼睛,一臉迷惑的看著何麗萍全文閱讀。
「是不是她的左眼下還有一顆美人痣呢?」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何麗萍進一步確認道。
被何麗萍這麼一問,劉海瑞不禁瞇起眼睛,皺起眉頭,絞盡腦汁仔細的回想了起來,在仔細的將柳月那天面試的過程和今天前來他辦公室裡報到的過程回想了一遍後,劉海瑞想起來了,那個柳月的左眼角下的確有一顆標誌性的美人痣,他便肯定的點點頭,疑惑的看著何麗萍道:「何姐,柳月跟你說的是一個人,這麼說你知道她的關係是誰了?」
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掃了一眼劉海瑞,二話沒說,走到辦公室門口打開門走出去站在陽台上朝樓下院子裡看了看,又返回辦公室裡,這才向劉海瑞點了點頭,說:「小劉,實話告訴你吧,你說的這個柳月是鄭禿驢的外侄女,我和老鄭都還在市建委的時候,他這個外侄女剛考上大學,我還專門陪老鄭送她去學校報名了呢……你這一說這個名字,我就感覺有點熟悉,仔細一想,突然就想起來了……」
劉海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打斷何麗萍的話道:「何姐,你……你是說柳月管鄭主任叫姑父啊?」
何麗萍點點頭肯定了劉海瑞的說法,接著說道:「我就說呢,這兩天怎麼單位突然多了一個叫童小莉的姑娘,原來是從你們區建委調上來的,我還專門問過老鄭,老鄭說是最近單位工作有點忙,臨時抽調的,你剛才再一說到那個柳月,我這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今年就那一個公招名額,競爭太激烈了,老鄭為了安排那個柳月進你們區建委,專門把童小莉提到省建委來了,雖然說是臨時的,我估摸著啊,恐怕很難再變動了……」
何麗萍的推斷讓劉海瑞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瞭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得不佩服鄭禿驢這個老狐狸的狡猾和老道,竟然在不動聲色中就將自己的親戚安**了區建委這個極具發展潛力的肥水衙門,如果區裡的發展讓上面領導滿意,那麼就是整個區建委的功勞,到時候柳月也能以逸待勞分享果實。不過這也讓劉海瑞從側面應證了一點:那就是鄭禿驢其實挺認可自己的工作能力,看的出在他負責下的區建委一定會將區裡的工作搞出好成績,所以才這麼悄無聲息就將自己的親外侄女給安排進了區建委裡來了。想到鄭禿驢對自己工作能力的肯定,劉海瑞的心裡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
「何姐,你說的應該沒錯,不過鄭主任這個人事安排倒挺秘密的,連我都不知道,要不是何姐你說,我還真被蒙在鼓裡呢。」劉海瑞的言語之中多少帶著一些不滿的語氣。
「難道你不知道老鄭跟你有矛盾啊?這件事本來就是他讓別人幫忙的,他怎麼會拉下臉跟你說這個話呢,說不定他還怕你在面試的時候因為他的關係而將柳月給否掉了呢。」何麗萍說道。
劉海瑞聽著何麗萍的想法,心想那倒也是,要是換做自己要安排自己的親戚進死對頭的單位,肯定也不會放下面子去求人的,換位思考了一番,劉海瑞心裡的怨氣頓時就消掉了,有的也僅僅是對高海平那個王八蛋的怒火,就說在公招面試這件事上那***好像很有氣勢的樣子,一點也不贊同自己的建議,與眾人唱反調,將所有人認為最合適最應該通過面試被招進單位來的趙夢蕾以另類借口否決掉,原來是受到了鄭禿驢的指使!
「那何姐,你說鄭主任將他親外侄女安排到區建委也就算了,可是安插在我身邊,是啥意思呢?」劉海瑞瞇著眼睛皺著眉頭,一臉迷惑的看著何麗萍,處處謹慎小心的劉海瑞覺得這樣的安排其中應該另有目的。
何麗萍想了想,說起了自己的看法:「我想應該也沒啥意思,估計老鄭是考慮到他那親外侄女剛進單位啥都不會,肯定是在你身邊替你打打雜,又不用承擔什麼責任,如果安排她去別的部門,要是工作不稱職的話,老鄭肯定也覺得自己臉上不光彩……」
「何姐,你覺得會不會是高海平故意將柳月安排在我身邊,讓我重蹈徐主任的覆轍呢?」劉海瑞這貨越來越小心謹慎,甚至有點杯弓蛇影的反應,在何麗萍看來僅僅只是一次裙帶為親的人事安排,在劉海瑞的眼裡就是一件藏著各種陰險目的事情,再加上那天在面試時高海平說的那些話,劉海瑞就對柳月替代童小莉來協助自己工作越來越不放心了。
「你說徐國強啊?」何麗萍挑著眉頭問劉海瑞。
劉海瑞點點頭說:「嗯。」
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劉海瑞問道:「你知道徐國強是怎麼因為啥才出事兒的嗎?」
「與女下屬超出了正常關係,個人作風問題,在辦公室裡違反組織紀律,被人舉報了。」劉海瑞對徐主任被撤這件事的原因如數家珍一般脫口而出。
「你既然知道徐國強是因為什麼問題才被撤掉的,難道你還會對老鄭的親外侄女打主意不成?」順著劉海瑞的意思,何麗萍直勾勾盯著他道。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上句話欠考慮,便連忙嬉皮笑臉地對何麗萍解釋道:「何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高主任是不是想把我弄下台呢?」
「那還用說?」何麗萍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肯定了劉海瑞的想法。
「為啥?」劉海瑞瞇著眼睛,揣著明白裝糊塗。
「為啥?因為他比你資歷老,比你工作經驗豐富,比你年紀大,肯定不願意被一個毛頭小子騎在自己頭上發號施令的。」何麗萍的回答很乾脆到位,句句著真,字字屬實。
何麗萍的回答與劉海瑞的看法一致,他呵呵一笑,然後沖板著臉的何麗萍擠眉弄眼地說道:「何姐,那你絕不覺得我是毛頭小子呢?」
看到劉海瑞那種猥瑣的樣子,何麗萍瞪了一眼他,說道:「以後看在我的面子上,給老宋他們幾個老同志一點面子,我們可都是從基層一起幹上來的,當時老宋他們沒少照顧我呢。」
「遵命!」劉海瑞立即俏皮的沖何麗萍來了一個立正敬禮的姿勢。
「撲哧!」一直沒好臉色的何麗萍被劉海瑞這個舉動逗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笑,然後努著嘴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傢伙,沒個正經。」
劉海瑞見何麗萍的臉色好轉了許多,便嘿嘿笑著向她提出了條件道:「何姐,我照顧了你的老宋們,那你可要多照顧我小劉子啊……」
何麗萍看到劉海瑞那副奸相,沒好氣得說道:「你小子本事那麼大,還用我照顧嗎!」
「再大也大不過何姐的……」劉海瑞說著話,面帶壞笑將目光移向了何麗萍胸前的高聳,在劉海瑞所接觸的女人之中,何麗萍的胸部因為坐過豐胸手術,是他所見過的最挺拔最高聳的,尤其是在緊身t恤的包裹下,那種呼之欲出的視覺感覺極為誘人,使得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的劉海瑞忍不住心裡有些癢癢起來。這個**女領導不光身材火辣霸道,同時騷筋媚骨,在男女之事上騷到了極致,令劉海瑞回味無窮……
看到劉海瑞那猥瑣的眼神正盯著自己的胸部,何麗萍本能的低頭一看,然後狠狠瞪著劉海瑞,板著臉質問道:「大不過我的什麼?」
劉海瑞沖何麗萍壞笑著眨了眨眼睛,說道:「何姐,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難道你就不想和小劉子我深入溝通一下嘛。」
「溝通個屁,今天我心情不好,你也看見剛地上的東西了吧?那是我摔得,你最好別惹我生氣!」何麗萍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緊繃著臉,那雙桃花眼狠狠瞪著劉海瑞,看上去生氣極了。
看到何麗萍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個嚴肅凌然的樣子,劉海瑞著實被嚇了一跳,那種猥瑣的表情立即掛上了些怯意,支支吾吾地說道:「何姐,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呀?」
「是誰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何麗萍面無表情的反問道,「難道還有哪個男的敢在我辦公室裡那麼放肆嗎?」
「是你的……老公?」劉海瑞試探著問道,聽何麗萍的意思,這個男人和她的關係如此密切,看來只能是她老公了。
「知道還問!」何麗萍白了一眼劉海瑞,走到了辦公桌前坐了下來,一臉悶悶不樂的端起水杯,又皺了皺眉頭,將水杯狠狠放在了桌上。
見狀,劉海瑞連忙慇勤的上前去端起水杯為何麗萍添滿水送過去,面帶訕笑,畢恭畢敬地說道:「何姐,你喝水。」
何麗萍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劉海瑞,接過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對劉海瑞說道:「好了,也沒啥事兒了,你走吧。」
「何姐,這就走啊?」劉海瑞站在何麗萍身旁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何麗萍的領口,那白花花圓鼓鼓的柔軟讓他有點心神不寧不能自已。
何麗萍仰起臉,用那雙桃花眼妖媚的看著劉海瑞,面無表情地說道:「那你還有啥事兒?」
「……」劉海瑞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何麗萍心知肚明這傢伙心裡的那點花花腸子,不過今天老公來單位和她吵了一架,她現在是一點那種心思都沒有,看見劉海瑞那種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樣子,不耐煩得說道:「我今天沒心情,你回去吧,等哪天我有心情了再說!」
何麗萍表現出來的冷淡讓劉海瑞隨即打消了那個念頭,強扭的瓜不甜,既然這熟婦今天不在狀態,何苦為難呢,於是劉海瑞淡淡一笑,說:「那行吧,何姐,我先走了!」說著話,負氣就走出了何麗萍的辦公室,在他身後傳來了何麗萍一聲長長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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