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醜不可外揚
想到地皮的事情,劉海瑞又動起了壞心思,從茶几上拿起手機,翻開相冊,一臉壞笑著將自己導入手機中的那數十張經過美化修改後的高清香艷圖片仔仔細細欣賞了一遍,然後挑選了一張張慧姿態最為魅惑的圖片,以彩信的形式發給了她。他這樣做並不是心血來潮,目的是給林大發和兒媳分別施壓,讓他們的心理出於時刻緊繃的狀態,讓他們要時刻感覺到一種被恐懼籠罩的感覺,讓他們感到惶恐不安,越是這樣,越能讓林大發的心理防線早一點崩潰。
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張慧剛洗完澡穿著一條粉色絲質睡袍,一身清爽的上床躺下來,熄滅了床頭燈閉上眼睛,就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滴滴』響了幾聲,張慧知道那是收到信息的聲音,一邊心裡想著這麼晚了誰還會發信息給她,一邊翻過身子去,伸長胳膊從床頭櫃上拿了手機一看,就看見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收到一條彩信,發信人建委劉主任』。
這劉海瑞大半夜的搞什麼鬼?張慧一邊疑惑著,一邊摁了一下『讀取』鍵,幾秒鐘之後,一條圖片下載完成,當她的目光移向手機屏幕時,不由得皺起了修眉頭,兩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直勾勾注視著手機屏幕上的圖片,臉上溢滿了恐慌不安的表情。
這個成熟嬌媚風情萬種的高貴少婦看見手機屏幕上赫然出現了自己的身影,那是一種讓她看了就感到面紅耳赤的圖片,圖片中的她穿著一套極盡誘惑的黑**趣內衣,整個人側臥在床上,一臉媚姿媚態,左手食指輕輕放在嘴邊,做出一副吮吸的樣子,右手伸向女人最為神秘的地帶,用手指勾起那遮住隱秘地帶的丁字褲的帶子,兩條穿著帶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吊帶襪的修長**微微蜷曲著,露出了一旦讓男人看了就會熱血橫衝的好東西……照片中的自己擺出的那副姿態實在是太放浪了,那副渴望的神情連張慧自己看了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光潔的臉上甚至泛起了羞愧的紅暈。
就在張慧面紅耳赤的盯著手機屏幕上自己那張姿態放浪極為誘惑的艷照而感到恐懼不安的時候,手機再一次『滴滴』想了一聲,屏幕最上方的菜單欄中提醒她劉海瑞又發來了一條彩信。儘管知道劉海瑞發來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好奇心還是讓這個高貴的少婦帶著忐忑的心情開始下載第二條彩信。
幾秒鐘後,出現在屏幕上的是一張更為火爆的圖片,圖片中,她正馬趴在床上,像條狗一樣在為公公林大發舔那個東西,公公林大發的一隻手揪著她的一頭長髮,她的嘴巴完全將公公的那個東西含了進去……
這兩張圖片讓張慧無法淡定了,整個人一瞬間就被一種恐懼的心情所淹沒,身子甚至都不由得微微哆嗦。她顫抖著手給劉海瑞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劉海瑞,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太無恥,太下流了!別發了!
片刻後,張慧收到了劉海瑞回復過來的短信:沒什麼,就是讓張太太你欣賞一下這兩張照片,好看嗎?
張慧簡直要被劉海瑞的下流行徑氣瘋了,她紅彤彤的臉上凝起憤怒的表情,兩隻誘惑的丹鳳眼裡甚至冒出了火焰,渾身微微哆嗦著,可是又無法發洩這樣的怒氣,憋得她心裡發慌。她努力的迫使自己一片空白的腦袋平靜下來,然後克制住那種勃然大怒的心情,給劉海瑞打了電話過去。
劉海瑞的電話接的很及時:「呵呵,張太太,發短信不好嗎?打電話幹什麼呀?」
張慧雖然在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但還是忍不住,極為躁動的說:「劉海瑞,你到底想幹什麼?」
劉海瑞聽見電話裡張慧那躁動不安的聲音,她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沉著的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就是想讓你看看這些照片好看麼?讓你回味一下。」
張慧躁動地說:「你不要再發了,這次栽在你手裡我張慧自認倒霉,但是你別太得寸進尺,別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了!」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依舊是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呵呵,過分嗎?只不過是讓你欣賞一下而已,你要是覺得不好看的話,還有更精彩的呢,我覺得這麼精彩的東西,咱們不能只顧著自己欣賞,如果必要的話,讓你老公林建陽也欣賞一下她老婆的媚態,或許會更好。」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張慧一下子更加恐懼不安了,聲音甚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急忙說道:「劉海瑞,你想幹什麼?你別這樣做,你到底想怎麼辦?」
劉海瑞沉著的笑了笑,慢條斯理地說:「我想怎麼辦?我想怎麼辦已經在深海至尊大酒樓裡和你公公林大發說清楚了,你該去問他才是啊,呵呵……」說著話,劉海瑞掐斷了短話,給張慧營造出了一種惶恐不安的氣氛,讓她要感受到來自他的壓力。
果然,在劉海瑞掛掉電話後,張慧渾身微微哆嗦著,看了看劉海瑞發來的兩張彩信圖片,心跳砰然加速,如果這些照片一旦傳出去,對她會造成怎樣的影響,張慧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如果說自己是和別的男人偷情倒也罷了,關鍵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公公,這種有違倫理道德的事情一旦傳出去,整個林家就會名譽掃地,她也會沒臉再見人了。
前思後想了好一陣子,張慧提心吊膽的下了床走出了閨房,從樓上輕手輕腳的下來,小心翼翼來到林大發的臥室門口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後又回到了樓上。
這個時候,林大發已經與妻子熄燈睡覺了,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兩聲咳嗽聲,偶爾兒媳張慧晚上寂寞睡不著時就會用這種方法叫林大發去她房間幹那事兒。聽到兒媳的咳嗽聲,老傢伙立即心領神會的悄悄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穿著睡衣就悄悄打開門溜出了房間,悄悄上樓去推開了兒媳的臥室門,就見房間裡開著床頭燈,在柔和的橘色光線中,只見兒媳正坐在床邊,一臉的凝重的心思,林大發一邊從裡面關上門,一邊小聲問她:「慧慧,怎麼了?」
「公公,你看看。」張慧愁容滿面的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說著話,將手機遞給了他。
林大發好奇的接住手機,朝著屏幕上一看,就看見手機屏幕上赫然出現一張兒媳張慧跪在床上滋潤他小弟弟的圖片,看到這張圖片,林大發的兩眼瞪直,目不轉睛的盯著圖片看了好一陣子,身體竟然被這張圖片的火爆內容搞得有些發硬,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在張慧身邊坐下來,用那種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同時臉上又掛著好奇的表情,問她:「怎麼回事?」
兒媳張慧擰著眉頭,一臉煩躁地看了一眼公公林大發,輕描淡寫地說:「劉海瑞剛才發來的。」
「劉海瑞那傢伙看來這次是非要整死我不可!」林大發也收到過這種圖片,不由得心亂意亂地說道。
張慧看了一眼公公,煩躁不安地說:「他說如果公公你不答應他在深海至尊大酒樓裡說的那件事,那就把這些圖片發給建陽看……」
「啊?……」林大發徹底慌了,這是老傢伙最怕的事情,上兒媳婦這種事本來就是有違倫理道德、不仁不義的醜事,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如果讓兒子林建陽知道自己父親和自己老婆搞在一起的話,林家就會名譽掃地,他林大發更是沒臉再在生意場上混了,後果有多嚴重,林大發比任何人清楚。自從與劉海瑞談判失敗後這整整兩天時間,這老傢伙整日就坐在家裡想著這件事,劉海瑞這又給自己和兒媳時不時發那種圖片過來,讓老傢伙感到壓力太大了,真的有一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張慧見公公林大發凝著眉頭,一籌莫展的樣子,她也是一臉心死沉沉的樣子,說:「公公,你說怎麼辦?到底是答應他還是不答應?」
林大發此時的心裡感到矛盾極了,在生意場上很少失手的他,面對一個毛頭小子利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威逼,卻有些不知所措了。那塊地皮對林大發地產公司的發展起著一個極為至關重要的作用,地產公司要迅速發展起來,開發這塊地皮是最好的捷徑,但是現在面對這樣的威逼,老傢伙有些猶豫不決了,他知道,一旦自己堅持不肯就範,與劉海瑞對著干的話,以那傢伙的陰險狡詐,絕對會將這些照片公佈於眾,即便是不公佈出去,單單是發給兒子林建陽,讓兒子知道家裡有這樣的醜事後,整個林家內部絕對會產生很大的矛盾,這是無法讓自己接受的事情。權衡利弊、琢磨再三,林大發還是很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看見公公一籌莫展的樣子,張慧輕輕挽住了林大發的胳膊,將頭溫柔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聲說:「公公,到底該怎麼辦啊?我現在擔心死了,萬一要是讓建陽知道咱們的關係,那可怎麼辦啊?」
兒媳的主動靠近,讓正心亂如麻的老傢伙產生了男人的本能反應,他忍不住拿起手機,又看了一眼那張彩信圖片,看到圖片中正是身邊這個千嬌百媚的兒媳跪在床上用嘴釋放他男人的雄性,兒媳此時的溫柔、以及身體緊貼在一起的那種灼熱的溫度,使得老傢伙的心裡凌亂了,一種熱血直衝腦袋,讓他難以自制的將手機丟在一旁,側身攬住兒媳那白皙光滑的香肩,就朝床上壓去……
「公公,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個呀?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辦吧?」兒媳張慧一臉愁容的看著公公林大發,半推半就著躺在了床上。
「還是做完眼前的事再說吧。」看著躺在床上姿態魅惑的兒媳,林大發還哪裡有心思想別的,渾身已經緊繃起來,說著話,就壓上了兒媳那在睡衣下若隱若現的**,那張鬍子拉茬的嘴巴朝著兒媳白皙光潔的脖頸吻了下去……
「呃……」少婦獨有的敏感使得張慧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兩隻手輕輕環抱住了林大發的脖子。
……
不一會兒,這一老一小便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打起了滾,一邊打滾,一邊忘情的互相撫摸,直到……直到……直到兒媳的下面濕成一片,老傢伙將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撫摸上去,緩緩遊走到那個最為神秘的部位,感到熱乎乎濕漉漉之後,便掏出胯下那堅硬之物,掀起兒媳的絲質睡袍裙擺,抬起她一條修長筆直的**,就要提槍上馬。
「別……公公,沒套子……」張慧睜開那雙迷離的桃花眼,有些顧慮地說道。
「沒事的。」此時的老混蛋已經是精蟲上腦,渾身緊繃,那東西更是像沖天炮一樣仰頭挺胸,就像是上緊了的發條一樣,只有鬆弛後才是解決的最好辦法。
「我怕懷孕了……」兒媳還是有些擔心。
「不弄在裡面不會的。」老混蛋一邊說著話,一邊將下面朝著兒媳張慧那片濕漉漉的沼澤地帶靠近,臀部一提,腳尖踮起,腰桿一收,雙腿一蹬,一股溫暖濕熱便包裹了他。
「啊……」被侵入身體的兒媳不由得微微蹙起秀眉,迷上了那雙迷離的眼眸,發出一聲輕微的低吟,紅撲撲的臉頰代表著她內心的渴望……
……
儘管六十歲的林大發身體比同齡人來說要結實不少,但到底是老了,歲月不饒人,往往不借助藥物,與兒媳弄這個事,老混蛋最多只能堅持七八分鐘,今晚在這種特別的情況下,老東西心裡帶著一種壓抑的情緒,使得他做的比以往要更為賣力,這就導致時間上要比以往更為短暫了,幾乎是不到五分鐘,老東西就頭皮一陣發麻,咬緊牙關,加快速度深入淺出了七八下,然後粗喘一聲,重重的壓在兒媳火辣的嬌軀上一動不動了全文閱讀。
少婦的生理需求很旺盛,特別是像張慧這樣生性放浪的女人,五分鐘的陶醉體驗讓她還不足以滿足,睜開媚眼如絲的桃花眼,臉上掛著慾求不滿的神色,帶著埋怨的語氣,撒著嬌說:「怎麼今天這麼快就結束了呀?人家還沒到呢!」
「和你在一起感覺太刺激了,太激動了,所以就……嘿嘿……」老傢伙一邊喘著氣,一邊壞笑著解釋自己發揮失常的原因。
張慧努著嘴有些不滿意的白了公公林大發一眼,緊緊的抱住了林大發的脖子,將那紅嫩的小嘴兒親上去,伸出濕滑的香舌探進林大發的嘴裡攪動了起來,一邊攪動一邊用那種渴望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滿頭大汗的老混蛋,並且挺動著小腹,再一次索取了起來。
老東西差一點被兒媳憋得喘不過氣來,畢竟是年紀大了,剛釋放了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煥發第二春呢,從兒媳雙臂的環抱之中掙脫出來,喘著氣說道:「慧慧你還要啊?」
「人家還沒舒服呢。」張慧嘟著嘴白眼看著老混蛋說道。
「剛弄了,硬不起來了。」老東西喘著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從兒媳身上翻了下來。
「哼!」張慧扭過頭去,假裝生氣了一樣。
老東西又側過身子去,在她耳邊小聲問:「慧慧,是我厲害一點,還是建陽厲害一點?」
張慧扭過頭來白了他一眼,嘟著嘴說:「公公你說什麼呢,哪有你這樣問的,建陽肯定比你厲害了,這次他回來說發現我變了。」
林大發不解的問:「為啥呀?」
張慧說:「因為我不想和他那個,他回來了兩三天,我就和他做了一次,而且都沒什麼反應,所以他說我變了。」
一說到這個,恢復了理智的老傢伙心裡就隱約產生了一種自責的感覺,便從床上起來,在床頭櫃上拿過衛生紙擦了下面,一邊提上褲子一邊說:「時間不早了,慧慧你早點睡吧。」
見公公林大發完事後就拍**走人,張慧將話題回到了正題上來,她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用紙巾擦拭下面,一邊問林大發:「公公,那咱們到底答不答應劉海瑞啊?我怕萬一不答應他,他把那些東西傳給建陽了,那可怎麼辦?」
說起這件事林大發就頭疼不已,凝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這事等明天再說吧,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睡吧。」說著話,打開門走出了兒媳的房間,輕手輕腳走下樓梯,又悄悄的溜回房間裡,掀開被子躺在床上,想到地皮的事情,就根本沒心思睡。
與惶恐不安、無心睡眠的林大發形成鮮明反差的是劉海瑞,從張慧收到他的彩信後就緊張不安的打來電話的舉動中他已經察覺到林大發那邊已經是有些坐立不安了,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手裡握有林大發與兒媳張慧**的證據,使得劉海瑞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拿下那塊地皮。這天晚上,他不單單搞定了狂野小美女這顆定時炸彈,又從張慧打來的電話得到了一些收穫,所以睡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踏實,甚至是做了一個美滋滋的長夢,一覺睡到了次日八點多才甦醒了。
如獲新生的感覺真是太爽了,整整一天,劉海瑞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興奮,劉海瑞一旦心情好了,說話也會非常風趣幽默,讓楊柳差不多整整一天都處於一種快樂的氛圍中,幾乎是笑的合不攏嘴,問他為什麼高興,劉海瑞也不說,反正就是顯得特別開心,臉上帶著那種壞壞的笑容,讓楊柳的心裡感覺特別舒服。
就在劉海瑞覺得心頭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終於可以輕鬆下來的時候,一件事又找上門來了,確切的說是一件美事,不過是一件帶著目的性的美事。下午培訓一結束,劉海瑞剛和楊柳從培訓室走出來,故意緊挨著走在一起,給身後的鄭茹做樣子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在楊柳的提醒下,劉海瑞才硬著頭皮掏出手機,一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劉海瑞的腦袋有點大了。是上官婉兒打來的電話,不用過多猜疑,劉海瑞就知道這個小浪貨打電話過來肯定沒打什麼好主意,作為金錢豹的玩物,這小浪貨肯定是受那老混子拆遷,再一次對他進行色誘。原本劉海瑞不打算和這小浪貨浪費時間的,但是現在地皮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金露露那邊又安撫了下來,生活不干平淡和寂寞的劉海瑞決定和這個小浪貨玩一玩。他對楊柳使了個眼色,於是就拿著手機一邊接通,一邊走到了旁邊去。「喂!上官大姐,找我有事兒嗎?」
「小劉,你來陪我說說話好嗎?」電話裡上官婉兒一副哭哭啼啼的聲音,聽上去挺委屈的。
上官婉兒裝可憐這一套被劉海瑞一眼就看穿了,他呵呵的笑了笑,說:「上官姐,又怎麼啦?」
「孫大財那王八蛋他打我。」上官婉兒帶著哭腔說道。
劉海瑞用眼見的餘光看見楊柳正在專注的看著自己,於是接著電話,又朝遠處走了走,說:「為啥打你呀?」
「他……他說我們有一腿,又說起那天晚上你送我回來了,嗚嗚嗚……」上官婉兒在電話裡委屈的哭著,裝的倒是挺可憐的。
奶奶滴!我要是孫窩囊,早他媽休了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草的婊子了!在我這裝什麼可憐啊!劉海瑞在心裡狠狠逼視了一把這個小浪貨,但是嘴上還是佯裝很關心地說:「那你就給他解釋清楚啊,我們沒啥關係嘛。」
「嗚嗚嗚……小劉,我想找個人陪我聊聊天,說說話,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你就過來陪我說說話吧?」上官婉兒流露出想與劉海瑞見面的意思。
「電話裡說不都一樣嗎?」劉海瑞知道這小浪蹄子找他的真正意圖並不只是為了說話這麼簡單,這背後一定另有陰謀。
「我還想見見你,就是想看著你和你說話,你就陪陪我吧,好嗎?我一個人好寂寞的……」上官婉兒開始使美人計了
喲呵,還寂寞,怕是欠操吧!劉海瑞又在心裡鄙視了一把這個騷婊子,心想,不過既然你這小浪蹄子三番五次打電話約老子,那今天老子心情好,就陪你玩玩兒吧,看你這騷婊子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
於是,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那上官姐麻煩你發短信告訴一下地方,兄弟我這就過去陪你聊天,嘿……」說完就掛了電話。
劉海瑞佯裝急匆匆的走到楊柳跟前,說:「楊柳姐,不好意思啊,我臨時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今天陪不了你了……」說著話,劉海瑞的臉上充滿了歉意的表情。
楊柳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劉海瑞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一個落落大方、善解人意的大齡處女,正是因為她散發出來的那種恬靜典雅的氣息,深深迷住了劉海瑞的心。楊柳溫柔的笑了笑,說:「沒事,小劉你有事就去忙吧。」
劉海瑞充滿歉意的點了點頭,說:「那楊柳姐,我走了?」
楊柳莞爾一笑,點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轉身加快步子走去,不一會兒回到了房間,將黑皮筆記本和學習材料放下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就出了門。來到地下停車場,剛一坐上車,上官婉兒的短信發過來,讓他去萬利大酒店,在短信中告訴了劉海瑞房間號碼。
萬利大酒店?劉海瑞印象中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家酒店在哪裡,但是總是感覺有點耳熟,好像是聽身邊誰說起過一樣。
琢磨了一路,劉海瑞也沒有想起到底是誰在自己耳邊說過萬利酒店,一時間真想不起了。半個多小時後,當他按照上官婉兒在短信中說的地方,開車即將到達萬利酒店時,突然間,劉海瑞老遠看見在酒店門口赫然停放著金錢豹那輛奔馳越野車,那位數為三個8的扎眼車牌號是那老混子上流社會身份地位的象徵,特別扎眼,讓劉海瑞一眼就認出了是金錢豹的車,聯想到上官婉兒叫他來萬麗酒店,劉海瑞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斷定這一定是金錢豹布下的一個局,於是,劉海瑞趕緊踩了剎車,將車停在路邊,觀察著酒店門口的動靜,不一會兒,就看見金錢豹帶著兩個貼身打手從酒店裡面出來,身後跟著上官婉兒,這小浪蹄子一直將老傢伙送上了車,點著頭聽老混子囑咐了什麼,妖嬈的笑了笑,揮了揮手,直到目送著金錢豹的奔馳車離開,才扭著那曲線曼妙的身姿走進了酒店裡。
奶奶滴!還給老子下套呢!劉海瑞突然想到韓五曾在自己跟前說過,金錢豹的旗下產業還有這家萬利酒店,果然沒猜錯啊,看來這小浪蹄子是受了金錢豹的指使用美人計誘惑自己。玩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劉海瑞是最在行不過了,心想金錢豹你這回玩這些三腳貓的小伎倆可算是遇到祖師爺了,那好吧,老子就陪你們好好玩玩吧,嘿!
看著上官婉兒那小浪蹄子走進了酒店裡,劉海瑞並不急著進去,而是坐在車裡抽了一支煙,從各方面琢磨了一下進入房間後可能發生的事情,然後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才下了車,大搖大擺的朝著萬利酒店走去了。
揣著早已經明澈的心思,劉海瑞來到了上官婉兒所在的那間房間門口,提高了警惕,然後乾咳了兩聲,裝出一副很坦然的樣子,敲了敲門。
很快,門就打開,上官婉兒的嬌俏容貌印入了劉海瑞的視線之中,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小浪蹄子,只見她今天打扮的特別性感,一套時髦著裝讓她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渾身那股子騷媚勁兒簡直無以比擬。
「小劉來了。」上官婉兒一見到劉海瑞,裝模作樣的用手抹了抹眼角,表情顯得很淡然,那意思是說自己很傷心。
劉海瑞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在心裡冷笑了一下,然後佯裝關心地問:「上官姐,怎麼回事啊?那孫大財不是妻管嚴嘛,怎麼連你都不怕了啊?」說著話,劉海瑞便很警惕的用眼角餘光掃視了房間一周,暫時還沒有看到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哎,說來話長……」上官婉兒裝出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說著話,走過去將房間門從裡面關上了。
看到這小浪蹄子的這個舉動,劉海瑞就意識到自己猜的一點也沒錯,絕對是個美人計,是金錢豹那老混子給自己下的套子,因為劉海瑞進來後故意沒拉上房間門,就是想看看上官婉兒會怎麼做,果然她去閉上了門,而且還從裡面反鎖上了。
「那咱不急,上官姐你就慢慢說吧。」劉海瑞說著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見茶几上放著兩隻高腳杯,一瓶紅酒。
上官婉兒輕輕走過來,在劉海瑞身邊坐了下來,秀眉微微蹙著,一臉傷心地說:「還不是因為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被那孫窩囊給看見了,他就說我們有一腿,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喝了悶酒,壯起了膽子,就強行把我給……給那個了……」
劉海瑞輕輕笑了笑,說:「你們夫妻間那個不是很正常嗎?」
上官婉兒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其實小劉你不知道,我們只是名義夫妻,我跟他一點感情都沒有的,那個倒也沒什麼,關鍵是他藉著酒勁兒罵我是**、是賤屄,還打了我,你看這裡還清著,是他昨天剛掐的。」上官婉兒一臉委屈的說著話,將身子欠過來,解開了低胸衣領那粒紐扣,露出了三分之一個雪白**。
你**的本來就是**賤屄,孫窩囊難道說錯了嗎?劉海瑞心裡這樣說著,目光朝她露出來的三分之一個胸部上看去,只見那白花花的肉上赫然有一小塊紅色掐痕,劉海瑞故意試探著說:「上官姐,你混的也不差啊,既然那孫大財有家庭暴力,你幹嘛不去找他們領導告狀啊?」劉海瑞在從上官婉兒手機上拷貝出的視頻中看過她與孫大財上次上床,知道她與檢察長有一腿。
上官婉兒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怔了幾秒,說:「哎,家醜不可外揚,我怎麼好意思去找人家呢,我就覺得和小劉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你才是我值得信任的男人,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有點喜歡你了,所以這些事,只能給你說說罷了。」
劉海瑞『呵呵』一笑,有些無奈地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夫妻兩的事,小劉子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啊,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啊。」
上官婉兒溫柔地笑了笑,說:「小劉你能來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了,看著你我的心裡就舒服多了,我喜歡看著你。」
看著小浪蹄子那雙勾魂的桃花眼,那有些犯花癡的樣子讓劉海瑞心裡有些洋洋得意,他開玩笑地說:「嘿,我有什麼好看的,我臉上又沒有繡花。」
上官婉兒那雙桃花眼直直的注視著劉海瑞,一臉妖嬈的樣子,心裡那點小九九,早就被劉海瑞看透了。「小劉,你好帥,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感覺自己的心就在怦怦跳動,從來還沒有哪個男人能讓我有那樣的感覺,你知道嗎?」
劉海瑞有些沾沾自喜的笑著問:「上官姐,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帥嗎?」
上官婉兒嬌媚的瞥了他一眼,說:「你媽生的嘛。」
劉海瑞鬼笑著說:「我的帥可是大有學問的喲。」這貨腦子裡一個激靈,又賣起了關子。
「是嗎?說出來給姐姐聽聽唄。」上官婉兒看見劉海瑞那副自鳴得意的樣子,用那雙桃花眼妖媚的看著他,一副充滿期待的樣子。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就耍起了嘴皮子功夫,他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娓娓說道:「話說我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父母健康,有爺爺奶奶,還有幾個姑姑叔叔。據說,我出生時,天空的北方,出現祥雲一片,漸漸由遠至近,飄到我家房頂後,幻化成一個字:帥。爸爸見到我後,聲嘶力竭地哭了一個半月,他打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生下來的孩子,幾次攜菜刀衝到我母親床前,揮舞著說要把我斬成肉泥,母親以死相護,我才得以存活。爺爺的青光眼十幾年了,一米開外分不清是人是狗,可是當我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老人家老淚縱橫,自譾雙目,從此不見天日,說是不想再見到人,以免後患無窮。後來,母親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拉著父親要去醫院作親子鑒定。醫生揭開被子只看了一眼就哭了,抹著鼻涕說回去吧,這不是你兒子,誰的也不是,人類生不出這麼帥的孩子——一個實習的小護士走過,看見了襁褓中的我,立刻找了盒紅印泥,把我的指紋印了下來,並把盤好的頭髮一下子散開,對著我喃喃道:長髮為君留,此生若不嫁你,長髮不剪,清燈古佛,自梳閨中——母親趕緊往外走,一路小跑,不小心碰到了隔壁婦產科一個等著生孩子的老太太,老太太拉住母親,慈祥地說:孩子,急什麼啊,有啥想不開的啊?別顛著孩子啊——母親嫌她纏得心煩,一把拉開被子,那老太太一看見我,立刻跟得了神經病似的,眼淚「嘩嘩」的,一**蹲倒在地,搖頭狂叫:我早生了50年啊!!母親嚇得閃掉了……我長到十五歲的時候,還不敢上學,不是沒上過,幼兒園的時候上了半天就不敢去了。全園的孩子老師加院長都瘋了。我的臉蛋被小女孩親得腫成了西瓜。阿姨們狂毆小朋友,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和我生在一個年段。軍警出動,才算平息了暴亂。我家門口常年有人釣魚,而且絕不空手而歸。最有意思的是,我們家離海還有一百公里,他們卻經常在門前的小臭水溝裡釣到金槍魚,並且在草垛後邊發現了海龜蛋。後來經調查,原來是因為我家門口常年不斷有無數女人哭泣,而眼淚的成分富含氨基酸和蛋白質,十分適合金槍魚生存和海龜產卵下蛋。經年累月,那些女人的眼淚彙集成了一小片海灘。到我十五歲的時候,海灘上一片繁榮景象;到我十八歲的時候,這片海灘發展得十分迅速,於是被人稱為:夏威夷。有一次我實在悶得慌,晚上偷偷跑出家門,我本來準備好如果見到雌性的動物就撒腿狂奔。誰知道我出門後,除了一片驚聲尖叫,沒有追來的,我小心翼翼地回頭一看,原來他們全部暈倒在海灘上。我享受了清靜,真正的清靜,藍天距離我無比接近,上帝簡直就是觸手可及。我清靜了,但也是極度的煩悶,我站在巔峰大聲呼喊:我不帥——突然,天上傳來一個靈魂悠揚的聲音:不,你撒謊……上帝,您就不能騙騙我?我憤怒,極度憤怒!質問上帝,你為什麼讓我這麼帥?上帝那安魂的聲音又傳來:你說什麼?我全身癱軟,泣聲道:我為什麼這麼帥——上帝沉默了。過了一會,上帝才開口:你謙虛。
那一剎那,我想從頂峰跳下去。忽然山下有一隊人馬衝上山來,後來才知道,安南被綁架,為首的匪徒的母親的姥姥曾經在中國清朝時期在慈禧身邊當宮女,老爺是刑部尚書,家傳寶,就是滿清十大酷刑。安南果然是條可歌可泣的漢子,一直用到第九刑,才說出我的藏身之所。
我發狂了!我站在一塊石頭上,面對萬丈懸崖,歇斯底里:你們敢上來!我就跳下去!!人群站住不動了,驚人的寂靜。人群開始騷動,有許多人如同著魔一般,從懸崖邊跳了下去,越來越多!最後只剩下幾個暈倒的還留在山上,剩下的,全部跳下山崖。我往下一看,他們用身體給我鋪成了一張軟墊,怕我失足落下。自從上一次珠峰事件以後,科學家發現人類的潛能原來如此強大。因為那次珠峰事件中,有百分之十的人身患絕症,百分之十的殘疾人,還有百分之十的弱智……許多癌症患者(女)為了見我一面,已經苦苦支撐了十幾年,還成了抗癌明星,有的殘疾人(女)自從見到我,便甩掉了相伴幾十年的枴杖和輪椅,有幾個還連破了幾次世界百米紀錄。無奈之下,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男性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動用了原子彈。爆炸過後,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存活,因為我被保護在防核區。我走出來的時候,大地一片荒蕪,處處是戰爭過後的荒涼和廢墟。突然,我發現地上還有生物!那是一隻蟑螂!蟑螂的生命力之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捧起這只蟑螂,老淚縱橫。那只蟑螂全身發抖,我放眼望去,原來在我腳下,是一片蟑螂!全是母的!而另外的海岸線上,所有的公蟑螂虎視眈眈!誰也不會料到,地球的第四次世界大戰,竟然發生在蟑螂之間……
我死後千萬年,後人類誕生,他們將我的骸骨還原,葬在北極。在我的墓碑上空,終年漂浮著一片雲彩,變幻來變幻去,只有一個字:帥……」
上官婉兒臉上洋溢著樂呵的笑容,用那雙丹鳳眼騷滴滴的盯著他,說:「故事講完啦?」
「怎麼?不好笑啊?」上官婉兒的反應讓劉海瑞感到有些出奇意外,編故事逗女人開心這一招向來都是百試不爽的,怎麼今天在這個風情萬種妖媚萬分的小浪蹄子面前失效了呢?他揚起眉頭,有些驚訝地問她。
上官婉兒一雙秀眉微微橫著,用那雙桃花眼眼神妖媚的盯著劉海瑞,兩片如火一樣紅潤的性感丹唇輕輕啟動,氣若游絲地說道:「小帥哥,姐姐我可對講故事一點都不感興趣的哦……」說著話,上官婉兒伸出一隻光滑如玉的芊芊小手挑起劉海瑞的下巴輕輕捏了捏,那樣子簡直是騷到了骨子裡頭。
劉海瑞一看到上官婉兒這種如饑似渴的浪樣兒,一邊伸出手握住了她那只勾在他下巴處的小手兒,一邊壞壞的笑著問:「那上官姐姐對什麼事感興趣呢?」
「負心漢,姐姐對什麼感興趣難道你不知道嘛?」上官婉兒嘴角帶著一抹嫵媚的笑容,那雙眸子裡洋溢出迷離的神色,語氣溫柔極了。
劉海瑞一隻手攥著她那隻小手兒,一隻手在那白皙如玉的手背上輕輕撫摸著,笑瞇瞇的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啊。」
「姐姐喜歡你,姐姐想和你做這個……」上官婉兒一邊一臉放浪地看著劉海瑞,一邊用另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劉海瑞的大腿上,並且輕輕撫摸著,朝著他兩腿之間最雄偉的部位遊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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