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糾結
林大發冷笑著說:「哼,他是把咱們的礦給關了,但是他小子後來不是也在榆陽煤炭局站不腳走到頭了嗎!」
「可是他的路並沒走死啊,在西京還不是照樣混的如魚得水,甚至比在榆陽混的還要好,現在還是區建委的主任呢。(純文字)」說起劉海瑞,張慧對這小子的神通廣大還是挺佩服的。
「那小子是仗著蘇副書記是他表姐,給他做靠山呢,現在看上去混的挺好,但是他得罪了不少人,省建委的鄭良玉、省委組織部的李副部長、還有國土局孫局長,他都得罪了個遍,將來有他小子倒霉的時候呢。」林大發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到了問題的本質,在他看來,劉海瑞現在雖然混的好,但是一旦失去了蘇晴這個靠山,各種麻煩立馬就會找上門去。與當官的打了這麼多年交道,林大發知道官場裡的明爭暗鬥和互相算計有多激烈,到處得罪人的最終結果就是四處樹敵,在官場走不了多遠。
聽見林大發對自己的評價,躲在門外的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裡說:啊呸!老子的事還用你操心啊!
張慧覺得公公林大發說的也對,她一邊穿上靴子,一邊說:「孫局長那邊只要解除了劉海瑞的壓力,地皮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吧?」
林大發胸有成竹的笑著,說:「如果這小子不插手,那塊地皮早都是咱們的了,現在孫局長那邊不用顧慮這小子再耍什麼花樣了,相信也馬上要出結果了,這兩天你抽時間去拜訪一下孫局長,問問情況,咱們這邊也準備一下。」
張慧用那雙桃花眼看著公公,臉上掛著餘韻未了的紅暈,點了點頭,將皮靴穿好,一邊用手撥弄著一頭凌亂的卷髮,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林大發抽完一支煙,將煙蒂在煙灰缸裡瓷滅,起身夾起皮包,一邊往外走,一邊沖衛生間裡梳理頭髮的兒媳張慧說:「慧慧,我先走了,你等會再走。」
張慧扭過頭來沖林大發『嗯』了一聲。
聽見林大發說要走了,劉海瑞立即從門口閃開,躲在了安全通道處,緊接著,房門就打開,只見林大發春光滿面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腋下夾著一隻公文包,低頭看了看手錶,吹著口哨意氣風發的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看見林大發那個爽意的樣子,劉海瑞忍不住暗暗罵了一句。他又在安全通道裡等了幾分鐘,才看見張慧滿面桃花的從裡面走出來,臉上掛著餘韻未了的神情走向了電梯處。
看著原本是公公和兒媳關係的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房間裡出來,劉海瑞心裡既充滿逼視,又充滿了一種難耐的幻想。一直到張慧走進了電梯裡後,他才從安全通道裡走出來,再一次看了一眼房間號,記在心裡,走向了電梯。
從兩人今天沒有去前台開房就直接來房間的情況分析,劉海瑞覺得這間房子應該是這兩個人長期**偷情的場所,下一步打算已經在他心裡計劃好了,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掌握他們來這裡開房的規律,然後爭取想辦法將他們偷情**的證據掌握在手裡,從源頭著手,替任蘭弄到這塊競爭異常激烈的地皮。
今天發現的這個秘密,對劉海瑞來說收穫很大,帶著這樣的收穫,讓他最近被各種事情弄的煩躁不安的心情也好轉了許多。在10樓逗留了片刻,覺得林大發和張慧應該已經開車離開了,劉海瑞才坐上電梯下了樓。
開車回省委黨校的路上,想著剛才躲在門外偷聽到裡面的動靜,這讓劉海瑞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他很難想像兒媳婦會和自己的公公保持這種**的關係,可這樣的事情確確實實存在,而且今天他雖然不是親眼看到兩個人幹那個事,但是卻聽到了那種比親眼目睹更為讓人趕到面紅耳赤的話語。想著自己還真是幸運,每當在遇到一些困難,感到步履維艱的時候,老天總是會出手幫助他,安排這樣香艷的事情讓他碰見。劉海瑞在心裡由衷的感謝了一番老天爺,點上一支煙,將車載音響打開,一邊吸煙,一邊聽歌,帶著滿載而歸的心情開車朝省委黨校駛去。
一路上劉海瑞在腦袋裡一件一件理著最近的事情,今天的收穫可以說讓他在地皮的事情上少了一絲心煩,多了一些希望,這件事暫時就可以不用再為止太過煩惱了,剩下主要就是金書記逼婚和鄭潔逼婚的事了,他心想,既然地皮這麼困難的事情都突然出現了轉機,逼婚的事情應該也會得到圓滿解決的,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要一件一件解決。想通之後,劉海瑞的心情越來越輕鬆,聽著歌,心情輕鬆的回到了省建委。
將車在地下停車庫停下後,便興致勃勃的朝樓上走去。吹著口哨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臉古怪的看著半開半掩的房門,劉海瑞的第一反應是,該不會是遭賊了吧?緊接著,在推門進去之前,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這讓他感到更加奇怪,於是一把推開了門。
門一推開,當劉海瑞看到裡面的人時,神色一時間有點僵硬,因為蘇晴和劉江南赫然引入了劉海瑞的眼簾之中,兩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
聽到動靜,蘇晴與劉江南不約而同將目光移向門口,看到劉海瑞站在門口。劉江南笑呵呵地說:「小劉回來了啊,蘇書記今天專門抽空來看你。」
劉海瑞機械的『哦』了一聲,連忙陪著笑臉向兩人打了招呼,走到了蘇晴跟前,當著劉江南的面倒是很機靈的說:「表姐,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啊?」
「抽空過來看看你。」蘇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劉海瑞看到蘇晴那個樣子,意識到她在生氣,陪著笑臉連忙解釋道:「噢,我剛才出去買了點東西,聽見有人打電話,但是剛準備要接,電話沒電了。」
蘇晴用冷峻的眼神白了劉海瑞一眼,然後對劉江南微笑著客氣地說:「劉校長,你忙你去的吧,我和我表弟聊聊天。」
劉江南倒也是很能看清場面,便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對蘇晴說:「那行,蘇書記,你先和小劉慢慢聊吧,有什麼事就給我打個招呼。」說著話,笑呵呵的在劉海瑞的肩上拍了拍,帶上門走了出去。
等劉江南一走,蘇晴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板著臉,直勾勾盯著劉海瑞問:「手機真的沒電了?」
劉海瑞知道蘇姐這樣問,肯定是不相信他,這個時候要是再固執己見的撒謊,被他拆穿了氣氛會很尷尬,倒不如老老實實回答算了,於是,他嬉皮笑臉著說:「不是……」
「那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現在翅膀硬了,連姐甩都不甩了啊?」蘇晴臉上佈滿陰雲,橫著秀眉,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直直看著他,顯然對劉海瑞不接自己的電話感到很不解。
「呃……其實是不小心按錯了,又在開車,不方便接,就想著回來了給蘇姐你回電話的,沒想到姐你親自過來了,呵呵……」劉海瑞靈機一動,又撒了一個謊說道。
「是開著車呢不方便接電話,還是干其他事呢不方便接電話?」蘇晴挑著秀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
「當然是開車不方便了啊。」劉海瑞覺得這次一定不能再動搖了,必須堅持這個謊言才行,說著話,走過去在蘇晴身邊坐了下來,立即轉移了話題,問她:「蘇姐你今天不忙啊?」
「你小子別給我打岔。」沒想到劉海瑞的心思被蘇晴給無情的識破了,她白眼看著他,說:「我怎麼覺得你自從去了區裡以後,就不怎麼願意理我了呢?」
劉海瑞裝糊塗地說:「哪有啊,剛去區裡,要熟悉工作,平時太忙了,真的是顧不上,蘇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嘛。」
蘇晴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用妖媚的眼神鄙視著他問道:「到底是工作忙呢,還是忙著干其他事情呢?」
「肯定是忙工作嘍。[`.小說`]」劉海瑞輕笑著說道,「我還能忙什麼事兒呀。」
「那誰知道,說不定是忙著談戀愛呢。」蘇晴白了他一眼,有點負氣地說道。
「工作都還沒搞好呢,還哪有心思談戀愛呢,再說我也不缺愛呀,我愛的人不就在我身邊坐著了嘛。」劉海瑞臉上帶著鬼笑,又開始油嘴滑舌了起來。
看到這傢伙那壞壞的樣子,蘇晴忍不住就被他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臉上的陰雲也隨之雲開霧散,又氣又笑的看著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嬌叱說:「你呀,景德鎮的茶壺,嘴兒長。」
劉海瑞倒也不否認自己的口才好,見蘇晴已經不再生氣了,笑嘻嘻地說:「蘇姐,你怎麼今天想起來看我啦?」
蘇晴說:「你來省委黨校學習一個多禮拜了,我過來看看,感覺怎麼樣?這一個禮拜有收穫嗎?」
劉海瑞點著頭,充分發揮著自己的忽悠技巧,說:「肯定有收穫啊,可以說是受益匪淺,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從馬列主義開始學習,系統的學習了我黨的發展史,使我提高了對理論學習的認識,特別是當前黨和國家正在加強**員的先進性教育,使我的思想困惑有了新的解析。同時我還對黨的基本知識有了更深刻的掌握,對黨的理解有了更加深刻的體會,在對黨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觀念有了科學的認識。我覺得我作為年輕幹部,要以實際行動向黨組織靠攏,要牢記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要端正工作態度和動機,在工作中要起到模範帶頭作用……」劉海瑞的口才果然了得,一講起來,就滔滔不絕猶如背書一樣沒完沒了。
蘇晴仔細停了一會兒,趕緊打岔說道:「好了好了,看來這次學習你果然是收穫不小啊。」
受到表揚後,劉海瑞有點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這麼好的機會,我肯定要抓住機會,好好學習一下才行。」
蘇晴點出了讓他來省委黨校學習的本質所在,她幽幽的看了劉海瑞一眼,說:「不過你說的這些都是這次學習的皮毛,姐這次安排你來省委黨校學習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是讓你多認識一些人,把自己的人脈網建立起來,對你以後的發展有好處,這些理論知識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明白嗎?」
劉海瑞很認真的點著頭說:「明白了。」
蘇晴接著說:「所以啊,沒事的時候,多和其他人接觸一下,為自己打一下人際關係,說直白一點,在官場上,人際關係要遠比你的能力重要得多,官場中競爭很激烈,這你也有所體會,往往左右你能否向上走的最重要的一點,並不是你的工作能力有多麼突出,而是你的人際關係有多廣,往往很多工作能力突出但沒什麼人際關係的人,反而會被排擠出局的。」
蘇晴的一番金玉良言讓劉海瑞受益匪淺,的確,就像自己剛來區裡那會兒,因為一時沒搞好人際關係,在工作上不但處處碰壁,而且人際交往上也很不順利。在打通了劉德良的關係後,一下子在區裡辦起什麼事兒來都事半功倍了。劉海瑞點著頭,很認真的聽著蘇晴的經驗之談。
講完這些,蘇晴扭了扭脖子,有點疲憊地歎了口氣,說:「海瑞,姐現在盡量給你創造平台,但是機會是需要你自己把握的。」
劉海瑞只是一個勁兒的點著頭,一臉感激的看著蘇晴最新章節。
說完正事兒,蘇晴看了劉海瑞一眼,又轉移了話題,說:「海瑞,其實姐也理解你,你畢竟也老大不小的了,要是遇到合適的,你就放心大膽的去追吧,也該是談對象的時候了,要不然一直單身著,往上走也會很困難的,結了婚,反而會排除很多別人對你負面的看法,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劉海瑞搖著頭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蘇晴,這次他沒裝糊塗,他是真不明白蘇晴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到底是什麼用意。
蘇晴呵呵的笑了笑,乾脆直白的說:「就是讓你談對象,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一個人反而不好,結了婚,也就不用考慮這方面的事情了,就可以完全把心思用在工作上了,如果一直這樣一個人,容易分心影響到工作的。」
聽到蘇晴這麼說,劉海瑞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最近這些人都是怎麼了?怎麼都一個個跟自己提結婚的事情呢?這令劉海瑞感到十分疑惑。
看到劉海瑞凝著眉頭,很是疑惑的樣子,蘇晴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說:「就是讓你別只顧著一門心思的工作,也是時候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如果有適合的,要抓住機會,等機會一旦溜走,想後悔都來不及的。」
劉海瑞凝著眉頭,有點糊塗的沖蘇晴笑了笑,看見蘇晴總是用手去揉自己的脖子,他關心地問她:「蘇姐,你怎麼了?脖子不舒服嗎?」
蘇晴歎了一口氣,一臉疲態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慵懶地說道:「哎!今年省委的事情太多了,同時組織部的事情也要操心,我這身體真是有點吃不消了,天天低著頭看文件,背有點不舒服。」
「哦,坐辦公室的人脊椎都容易出問題,蘇姐你平時工作那麼忙,要多活動一下脖子才行。」劉海瑞對蘇晴這個症狀很熟悉,因為他不但自身有體會,也見過吳敏有時候也會去揉自己的脖子。
蘇晴說:「是的,不過以前沒這麼嚴重,可能最近是太忙了,脖子後面有點發疼。」
劉海瑞見蘇晴很不舒服的樣子,便自告奮勇地說:「姐,要不我幫你按一下吧?」
蘇晴用那種疑惑但又有些期盼的眼神看著他說:「你還會按摩啊?」
「會一點。」劉海瑞笑瞇瞇地說著話,就起身走到了蘇晴的身後,將兩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說:「你放鬆一點。」說著話,就開始發揮自己不算精湛的按摩手法了。
蘇晴一邊感受著劉海瑞在她肩上輕柔的揉捏,一邊有點不放心的叮嚀道:「可別太使勁兒了。」
「姐你就放心吧,不會把你給按癱瘓的。」劉海瑞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現在兩個人之間又像是以前同居在一起時那麼隨便多了,在這個環境下,劉海瑞說什麼,蘇晴都不會再生氣了。
劉海瑞的手按在了蘇晴那雪白的脖頸上,那種細細的、滑滑的,極其富有彈性的感覺立即從他的手上傳遞到了他的全身,五十多歲的女人了,沒想到失去了他經常性的滋潤,居然還保養得這麼細皮嫩肉的,一點皺紋都沒有,讓他不得不佩服女人之間的差別實在太大了,同樣是個女人,而有些女人別說五十歲,就是三十多歲的時候,皮膚都已經又粗又糙,鬆鬆垮垮,失去了手感。
劉海瑞一邊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脖頸,一邊忍不住誇獎著說道:「姐,你的皮膚真好。」
「不行了,都一把年紀了,年輕的時候比現在可要好得多了呢。」蘇晴有點給她一點顏料就開染坊的感覺了。
「姐,你感覺我按的怎麼樣?」劉海瑞也是在努力的尋找著話題,他怕一旦自己不說話,氣氛會有點冷場,畢竟很久沒和蘇姐這麼親密的接觸過了。
「還可以,你怎麼還會按摩呢?」蘇晴將話題回到了劉海瑞有點忌諱的問題上。
劉海瑞哪裡學過什麼按摩啊,純粹是瞎蒙著給她按,上次通過在吳敏身上實踐,被吳敏表揚後,劉海瑞今天才有底氣敢向蘇晴毛遂自薦,所以,當蘇姐問起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劉海瑞就感覺有點不好回答了。
「哦,我沒事喜歡看一些養生保健的裡面學點。」劉海瑞隨口撒了一個謊。
「行啊,海瑞,沒想到你還是自學成才啊。」蘇晴用極其讚賞的眼光扭頭看了一眼劉海瑞,顯得很意外的說道。
「要麼這樣吧,姐,反正你也不急著走,你先躺下來,我來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劉海瑞在委婉的向蘇晴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想法,看著蘇晴這保養的極為霸道的身材,腦海中回想起一個小時之前在東風大酒店房間外偷聽到的露骨對話,劉海瑞的身體就隱隱約約在逐漸發硬。
「好,今天那姐就享受一下吧。」蘇晴說著話,就真的躺在了沙發上,接著對劉海瑞說:「你去把門從裡面反鎖上吧,要是一會誰進來看見了影響不好。」
「嗯。」劉海瑞心裡竊喜著,走上前去將門從裡面反鎖了。
回到沙發跟前後,劉海瑞看著蘇晴躺在沙發上,這樣讓他有點不好下手,欲死信口開河胡謅著說:「姐,你還是先趴下來吧,從背上開始好一點。」他這是想從蘇晴看不到的地方開始按摩,這樣比較好讓他下手。
蘇姐聽著劉海瑞的話,順從的翻了個身,在沙發上趴下來,劉海瑞看著她那**渾圓的臀部,以及那丰韻而又不失凹凸的玲玲身段,耳膜中隱隱迴盪著張慧那放浪的叫聲,真的是有些難以控制的飢渴感了,但是,他知道,與蘇晴在一起,絕對不能太直接,畢竟兩人長時間沒見面,如果一見面就直奔主題,會讓蘇姐覺得他只是喜歡她的身體罷了,他要的是從心裡讓蘇姐覺得自己喜歡她,和她有感情,帶著感情去做那種事,才會有更為刺激的感受。
於是,劉海瑞從那些無關緊要的部位開始,先用手觸及到蘇姐的肩膀,那種感覺是極其富有彈性的。再一點一點慢慢往下移動著雙手,緩緩的移動到了腰部,便有了另一種柔軟如綿的感覺。劉海瑞的手不住的往下移動著,而蘇晴似乎並未意識到劉海瑞心裡的想法,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個勁兒的緊繃著身體,讓劉海瑞感覺到更加的刺激。
在劉海瑞溫柔輕微的化骨綿掌手法下,沒過多少時間,蘇晴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
劉海瑞看著蘇晴閉上了眼睛,猜測著她的心理,琢磨著她不可能是真的睡著了,這或許是蘇晴有意裝出來的一種傳遞信號的表現。
有了這樣的心理,劉海瑞便開始大著膽子向她的臀部進軍了……異性的按摩往往是最怕接觸到身體的敏感部位,特別是蘇晴這樣如狼似虎年紀的**,當劉海瑞的手開始在她的臀部上施展化骨綿掌時,她開始有些不自然的發出了幾聲低沉的吟聲,那聲音猶如發春的貓在叫一樣,很低沉,但是卻傳遞著一種渴望和期盼的信號……
劉海瑞不知道蘇姐是因為舒服而低吟,還是因為受到他化骨綿掌的微妙刺激而呻吟,總之不管是因為什麼,這樣的聲音對劉海瑞來說都是一種撩撥和刺激,於是,一種更為大膽的潛意識衝擊了劉海瑞的大腦皮層,他佯裝著沒有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將身體壓在了蘇姐的背上。
「哎喲,你幹什麼呀,壓死窩了。」蘇晴的反應並不是拒絕,而是帶著一種埋怨的語調。
劉海瑞知道蘇姐心裡其實也是很想和自己重燃舊情,看來機會已經成熟了,他便故意喘著大氣噴到了她扭過來的臉上。這樣熱乎乎的氣息讓蘇晴有些受不了了,她雙手支撐著想要將身體支撐起來,可是劉海瑞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立即抓住了蘇姐的雙手,輕輕往後一拽,蘇姐又一次趴在了床上,兩人的臉頰自然而然的貼在了一起。
蘇晴到底是個熟女,僅僅是臉部緊貼在一起,就讓她的身體發出了明顯的顫抖,劉海瑞抓住機會,將臉貼在她的耳根處不斷的磨蹭著。畢竟兩個人並不是陌生人,蘇晴並沒有反抗劉海瑞的這一舉動,只是她的身體反應實在太大了,渾身已經不由得微微發抖,令她有些難以自制了。
劉海瑞知道蘇姐心裡也是很想要,便得寸進尺的用自己的嘴巴開始尋找著她的香唇,可就在這時,蘇晴說話了:「怎麼?還知道想起姐啊?」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埋怨。
劉海瑞被蘇晴的話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貨的臉皮厚,並沒有停下來,只是稍微的打愣之後,便壞笑著毫不客氣地說:「我就是想老婆了。」說著話,他就不顧一切的將身子一側,雙手拖住蘇晴的臉頰,朝著她紅潤的香唇印了上去。
剛一開始的時候,蘇晴雖然沒有劇烈的反抗,但也象徵性的掙扎著,嘴裡嘟囔著說:「幹這個的時候才想起我來,就不給你。」
在劉海瑞的嘴唇吻上了她的香唇後,她仍然故意閉著嘴唇,不讓劉海瑞進入,劉海瑞到了這個時候就顯得非常有耐心了,他並不急於去撬開她那迷人的丹唇,只是一個勁兒的纏繞著她。
經過劉海瑞的耐心挑逗之後,蘇晴也終於忍不住了,不再故意推搡,而是來勢洶洶的張開了嘴唇,在劉海瑞措不及防的情況下,來了一個鷂子翻身,將劉海瑞壓在了身下。
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反應就是這麼強烈,這是劉海瑞意料之中的事情。蘇姐的反戈一擊讓劉海瑞感到很是興奮,他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熟婦,心中的**又竄高了一截,在**的強烈驅使下,兩隻手還是在蘇晴那豐滿的軀體上上下其手胡亂摸了起來。
蘇晴在劉海瑞那雙化骨綿掌的手法觸摸下,像是有些受不了了,劉海瑞瞅準了這個時候,來了一個鯉魚打挺,又將她制服在了神下。這回劉海瑞不再是胡亂的摸索了,而是有目的的針對她腰間的那粒紐扣下手了。劉海瑞一邊解開她褲子上的紐扣,一邊用另一隻手在她的胸前尋找著快樂,果然,不一會兒,劉海瑞就將她的褲子褪了下去……不一會兒,兩個人全部是赤條條了的躺在了沙發上……
此時兩個曾經同居了兩年但現在很少有機會見面的男女,就像是乾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一觸即發之後,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在不大的沙發上喘著氣息上下起伏了起來……
太久沒有在一起了,兩個人在沙發上盡情的尋找著樂趣,將沙發壓得上下晃動,近乎要解體一樣。一向以持久力著稱的劉海瑞,竟然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攻勢,小腹之中有一團火球在碰撞著,驅使著他失去控制一般加快速度撞擊著身下的熟婦……終於,在劉海瑞的一聲粗吼聲中,兩個人緊緊抱在了一起,抵達到欲愛的巔峰時刻。
一次痛快淋漓的舊情重溫,讓兩個人都似乎耗盡了盡力一樣,滿身汗水緊抱著躺在沙發上微微待喘,一句話也不說。一直到休息的差不多了之後,劉海瑞最先打破了平靜,他壞笑著問蘇晴:「姐,我按摩的怎麼樣?」
「很舒服……」蘇晴的臉上掛滿餘韻未了的神情,額頭上香汗淋漓,表情滿足,這一次好像就像是兩個人第一次在一起時那個感覺一樣,讓她感覺很陶醉。
「姐,我真是太想你了。」一次爽歪歪之後,劉海瑞嘴上就像是抹了蜜一樣,摟著香汗淋漓的蘇晴有感而發。
「想我是應該的,也只有我對你這麼好了吧。」有些尷尬的說著話,用那種慈祥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心裡想起了一些讓她不願面對的事情。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倒也不否認蘇晴的話。也的確是,要不是蘇姐,哪還有他劉海瑞的現在,在煤炭局走投無路的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混著呢。是蘇晴找關係將他放進了省建委,又幫他削除各方面的壓力,提拔他到現在的區建委主任位置上。同居的兩年時間,蘇晴對他就像是親人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想起那些日子,儘管在蘇晴的約束下,他失去了很多自由,沒那麼多機會去獵艷,但是卻有些懷念,至少每天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心,他都可以向蘇晴傾訴。但是現在面對一件接著一件的事情,他卻沒有辦法向她開口,也不能向她開口。
看見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樣子,蘇晴說:「海瑞,你想過結婚沒有?」
「哪有時間想那些呢。」劉海瑞搖搖頭說道,與此同時心裡感覺很奇怪,怎麼就連蘇姐今天見他,也總是動不動把結婚掛在嘴上啊?是不是他自己找不到老婆啊?
蘇晴神色認真的看著他,繼續著這個話題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了,姐是不會干涉你談對象的事,不要總是顧慮到姐,遇到合適的了,就大膽去交往吧。」
「怎麼?姐你怕我找不到對像打光棍呢。」劉海瑞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乾脆咱兩生活在一起算了。」
蘇晴付之一笑,接著說:「姐怎麼會怕你找不到對象呢,你這麼優秀,又長的帥,又會濤女人歡心,連金書記的女兒都圍著你轉呢。」說著話,蘇晴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
聽到蘇姐的話,劉海瑞意識到她應該是知道了自己和金露露的關係,心裡不由得一陣緊張,有些尷尬不安的沖蘇晴笑了笑,解釋著說:「哪裡啊,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行了吧,還用得著騙姐啊,金書記給我說了,你跟著他女兒去他家裡做客了,要只是普通朋友的話怎麼可能被人家帶回家裡去見父母呢。」蘇晴溫怒的白了一眼劉海瑞,「姐都說了,不會干涉你的終身大事,還怕什麼呢。」
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裡叫苦起來,在他看來原本只是一次很正常的上門做客,卻被金書記提出了那樣的想法,這讓他感到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一臉無奈地坐起來,極力向蘇晴解釋說:「蘇姐你誤會了,我和露露只是意外認識而已,我把她當做妹妹看一樣,根本就沒那個意思。」
蘇晴妖媚的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意思,但是聽金書記說,他女兒可是很調皮的,從來都沒人能管得住,連他們兩口子的話都不聽,但卻就是聽你的話,這說明人家金書記的女兒看上你了。」
劉海瑞看見蘇晴那個面帶欣喜的樣子,聯想到鄭潔也在想盡辦法想和自己結婚,忍不住歎了口氣,說:「哎,怎麼這麼倒霉呢,怎麼個個女人都要逼婚呢?」
聽到劉海瑞嘟囔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蘇晴不由得瞇起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劉海瑞問:「海瑞,你剛說什麼?」
聽到蘇姐這樣問,劉海瑞突然意識到自己一時說錯了話,連忙說:「沒什麼,說我很倒霉,怎麼就被那丫頭喜歡上了呢!」
蘇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帶著善意的叱責說:「你少來了,你還倒霉?被金書記的女兒看上了,你就偷著樂吧你!」
劉海瑞佯裝很糊塗的看著蘇晴,說:「我不喜歡她,為什麼要樂呀?」
「做金書記的女婿,你還不樂意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著這個注意呢,你還不樂意?」蘇晴橫著眉毛看著劉海瑞說道。
「可是我不喜歡她啊,就算是國家主席的女兒,我也不樂意。」劉海瑞與蘇晴較起了真,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晴搖搖頭,說:「海瑞,你可真傻,人家金書記的女兒我也見過一次,長的水靈靈的,多漂亮,就是性格有點野,像男孩子一樣,其他都挺好的,人家配你可是綽綽有餘啊。」在蘇晴看來,既然劉海瑞能夠深得金書記喜歡,也是一件好事,如果他真的能和金書記的女兒結了婚,當了金書記的女兒,不但對劉海瑞將來的前途來說是一件極為有促進作用的好事,對自己來說也是個好事,至少礙於面子上,即便是與金書記在省委的工作上有什麼分歧,也用不著擔心金書記千方百計算計自己了。
劉海瑞見蘇姐好像對自己和金露露在一起很看好一樣,忍不住問她:「姐,你今天該不會是來給我說媒的吧?」
蘇晴白了他一眼,抬高嗓門鄭重其事得說:「我是來看你的,順便想起金書記說這件事,就給你做做思想工作,找老婆呢,最重要的是要能管得住對方,讓她要能聽你的話,人家金書記的女兒誰的話都不聽,但就是聽你的話,你們在一起,你肯定一點也不吃虧,再說了,一旦你和她結婚,你還愁將來的前途嗎?」
劉海瑞沒好氣地說:「我才不會為了前途才去攀這根高枝,我劉海瑞要靠自己的本事幹上去。」
看見劉海瑞那個倔強的樣子,蘇晴用輕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帶著挖苦的輕笑說:「行了吧你,你以為當官靠的是真本事啊?往往在官場上混得好都是人際關係處理得當的,你要是沒有硬關係,工作能力再突出,也會被排擠出局的,說句實話,海瑞,你這兩年是有我在後面為你撐腰,要不然因為你早都被鄭良玉弄出建委了。」說著話,蘇晴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對了,說起這個了,你可別怪姐沒提醒你,你知道自己是怎麼和鄭良玉結下樑子的嗎?」
被蘇晴這麼一問,劉海瑞立即就想到了與鄭良玉產生衝突是因為這老傢伙想亂點鴛鴦,讓自己和鄭茹處對象,結果自己不同意,這門親事沒結成,惱羞成怒,產生了過節。想到與鄭良玉產生矛盾的起因,劉海瑞立即就聯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旋即也明白蘇晴一個勁兒的勸說他和金露露在一起的原委,他有點打愣的看著蘇晴,那個表情是在告訴蘇晴,他知道。
見劉海瑞想了起來,蘇晴便直白地說:「你也知道吧,鄭良玉為什麼要打壓你,不讓你出頭,還不是因為你和人家鄭茹走得太近,又不打算和人家發展,你再看看現在吧,你說自己和人家金書記的女兒沒感覺,沒感覺就不要走那麼近,你讓人家金書記的女兒黏上了你,會讓你脫不開身的,就算你脫了身,要是萬一惹怒了她,小姑娘隨便在金書記面前哭哭啼啼說兩句,倒霉的還不是你?照我說,人家金書記的女兒足夠配得上你了,人家也算是人中之鳳了,家庭條件那麼好,你不就是長的帥,有點小幽默嘛,除了這些,你還有哪些地方配的上人家小姑娘啊?」
蘇晴的一番話讓劉海瑞感觸很深,也意識到自己如果不打算和金露露往下發展,就絕對不能再繼續和她交往下去了,這樣下去,自己讓自己往泥潭裡越走越深,遲早會將自己淹沒進去。「那我不跟她再來往就行了唄。」劉海瑞想明白了之後,努了努嘴說道。
蘇晴撥開了眼角的髮絲,用那妖媚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說:「姐不會害你,說的都是心裡話,讓姐說,這門親事如果你答應了,對你只會有百利而無一害,對姐來說也有好處,但是你真是要覺得自己非得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姐也反對,看你自己吧,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很對,結婚對像跟談戀愛不一樣,結婚的話,一定要選擇一個愛自己的人,而不是自己愛的人,找一個愛自己的人,不倫發生了什麼,對方總會替你著想的。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蘇姐的話全是經驗之談,劉海瑞自己也明白這些道理,有些事就是那樣,大道理誰都懂,但是真正要做,要付諸於行動,那可是比登天還難,尤其劉海瑞是個年輕人,年輕人的思想與有經驗的過來人差別很大,年輕人嚮往自由的愛情,嚮往那種不添加任何其他因素的自由愛戀,而不是將婚姻與自己前途命運綁在一起。可是耳邊迴盪著蘇晴那些肺腑之言,劉海瑞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該如何抉擇,其實與金露露在一起倒也沒什麼不好,兩個人打打鬧鬧,歡樂倒是挺多,但就是沒有像鄭潔那樣的成**人能帶給他的那種讓人很舒服的感覺。
「好了,姐只是給你提醒一下,到底你怎樣選擇,還是看你自己吧,這種事情也是關乎以後幸福的終生大事,姐也不能說多了,萬一以後出了什麼事,你又會反過來怪姐。」蘇晴的表情舒緩下來,帶著嫵媚的微笑,側過身子,爬上了劉海瑞健碩的身體,用那雙桃花眼看著劉海瑞,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用手指在劉海瑞的身上輕輕的遊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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