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折磨
「說不定這傢伙就是去跟野女人幽會,才不讓我跟著……哼,最好去了就不要回來了!」杜曉嬋看著劉海瑞一步步遠去,心裡很是不捨,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故意撅著嘴說著言不由衷的語言。《.純》
栓柱聽得眉頭一皺,不清楚劉海瑞有沒有聽到杜曉嬋的低聲埋怨,連忙正色道:「小杜,雖說你跟大哥關係很好,可是你說這樣的話,俺可不愛聽了!大哥做的事情,什麼時候不是為了俺們著想了?你咋能說出這種傷人心的話呢?幸虧大哥沒聽到,不然他指不定會生氣的!」
杜曉嬋仔細看了栓柱的表情,發現他居然是認真的,不由得感覺到自己算是被這呆子打敗了,連氣話都聽不出來,實在是夠笨蛋的,杜曉嬋動了動嘴巴,淡淡的道:「算了算了,跟你這呆子說話,我也會被活活氣死的,你比劉海瑞還要傻蛋,不跟你說了。」
栓柱一聽,真的不幹了,粗著脖子大叫道:「小杜,俺傻一點沒關係,你怎麼能說大哥傻?你今天要把話說清楚了!大哥明明是去幹一件很重要的正經事,你卻說他……你這不是在胡攪蠻纏嗎?」
杜曉嬋可愛的翻了個白眼,差點被栓柱認真的神情給逗笑了,自顧著朝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跟你沒有辦法溝通,你還是少說幾句吧,等那呆子回來,你自己去問他好了。」
栓柱被杜曉嬋一會兒一個表情弄得發懵,實在弄不明白她究竟是什麼意思,見她不理睬自己,不免有些自討沒趣,自顧著咧嘴一笑,自言自語道:「唉,現在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難懂,嫂子本來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女人了,這個杜曉嬋居然也蠻厲害的……惹不起呀!要是女人都這樣,男人不玩玩了?」
說到這裡,栓柱的腦海裡自然的浮現出一個窈窕嫵媚的成**人來,不由得心頭微微一顫,心想:呵呵,還是有女人對俺這呆子好過的!他腦海中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騙他來城裡的那個曾金蘭。
開車出去的路上,劉海瑞終於忍耐不住,給夏劍的老婆阿芳打了一個電話,劉海瑞邊開車邊問,居然跟阿芳爭論了半個小時,才掛上了電話。劉海瑞苦笑一聲,這個電話下來,他也不知道阿芳對自己有意思,究竟是禍是福?
阿芳給劉海瑞的感覺,從頭到尾都是那種成熟**的嫵媚風騷,沒想到她居然會對自己那麼關心。劉海瑞感到很頭痛,越來越發現,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任你怎樣去猜讀,都沒有辦法完全弄明白一個女人,等你自認為已經十分瞭解一個女人了,下一刻,這個女人的表現,會十分有力的證明你的想法實在是大錯特錯。
在劉海瑞經歷過這麼多的女人中,何麗萍如此、鄭潔如此、吳敏也是如此、阿芳更是如此……
在去目的地的路上,劉海瑞提前給韓五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帶上幾個兄弟在主城區找個地方等他,需要讓他們幫忙對付一個人。安排好了這些事情,又過了十多分鐘,劉海瑞將車開到了市裡,逕直來到了胡濤的那間『波濤建築有限公司』門口,他要找的人就是暗中已經互相較量過幾回的胡濤,他要將今天趙大被打的事情和他攤牌,從此一刀兩斷他與鄭潔以及自己之間的恩恩怨怨。
將車在胡濤的公司門口,先是朝四周張望一番,見胡濤的越野車還在,知道這傢伙一定還在公司裡。於是,劉海瑞便無聲無息的進入了公司的辦公大樓裡,進入大樓後劉海瑞發現公司裡已經下班了,整座大樓裡靜悄悄的,這倒讓他辦起事來方便多了。他的運氣不錯,只是找了一會兒,就找到了胡濤的老總辦公室。但是當劉海瑞來到胡濤的辦公室門口,剛伸手準備去打開門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胡濤那猥瑣陰陰的聲音,這奇怪的聲音讓突然覺得有點古怪,不知道該好氣還是好笑。因為,胡濤發出的這個聲音,實際上劉海瑞心裡很清楚是什麼。心裡暗暗想到:這該死的混蛋,又欺凌良家婦女了!原來,辦公室裡傳出來的,正是胡濤興奮的吶喊聲和一個陌生女人隱隱的低碎聲和壓抑的呻吟聲。
「王八蛋,一天到晚就知道弄女人!」劉海瑞低叱了一聲,左右一看,就溜出了辦公樓,來到第五間辦公室的窗戶下面,由於高層建築的樓層很低,他很輕鬆的就攀爬上了後面窗戶的平台,沒有弄出半點聲響。辦公室裡正忙得不可開交的男女,自然是根本不可能發現已經有人已經到了窗戶後。
劉海瑞躲在窗簾之後,悄悄的探出頭來。宿舍裡這對白花花的男女,正呼哧呼哧賣力的緊張。胡濤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每一次都十分有力的撞擊著身下一個看似嬌嬌弱弱又長著一對嫵媚桃花眼的女子,雙手像個活色鬼一樣抓住女人一對柔軟你揉捏不停,嫵媚女子似乎被撞到爽處,發出一聲聲令人想要犯罪的聲音。
「噢,胡總,你作死呀,這麼大力氣,人家要被你撞散了,唔……你抓疼我啦,噢噢,輕點嘛,我老公從來都不捨得這麼大的力氣對我,唔唔……」陌生的桃花眼女人心裡正暗爽,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在這一方面比自己的死鬼老公可要強很多,沒事的時候交流一下,還是很爽的。
「媽的,原來是個偷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這個女人的皮膚夠白的,要是再有點彈性的話,估計也算是個小極品呢。姓胡這個***倒是挺有眼光的……」劉海瑞臉紅心跳的瞪著眼前旖旎誘惑的景象,心裡又是氣憤又是激動,看來鄭潔還真僅僅只是這個姓胡的***一個玩物而已!
劉海瑞心裡開始活動,要不要再**下來,作為另一個把柄?不過,他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這個傢伙對自己的仕途之路並沒有多大利用價值,對付官場上人可以用這一招,但是對這個硬傢伙,或許只能是硬碰硬了!
瞬間,劉海瑞已經想到了該怎麼辦,等到這傢伙在到達頂點的那一刻,突然出手去制止他,保證萬無一失!
真是天助我也!劉海瑞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為什麼每次找一個人算賬的時候都會碰到這種香艷有趣的事情呢?不過偶爾能欣賞一下別人的方法技巧,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收穫。胡濤這傢伙雖然養尊處優一無是處,但是在這方面的經驗倒是不錯,要不然鄭潔也不會被他給撬了牆角,瞧那個騷娘們被他弄得哇哇直叫,明顯是很爽很爽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胡濤正在興頭上,粗口頻頻而出,興奮的差點吧狐媚的公司文員弄得哭爹喊娘,來了一次又一次,他還是沒有崩潰,反而是越戰越勇,大叫著道:「哈,老子……老子比你死鬼老公強很多吧,嘿嘿,你這騷娘們,這身肉倒是很誘人嘛……來,親個嘴兒,你兩張嘴流的水都不少嘛,真滑溜……」
「胡總,不要這麼說人家……起初也是你逼我的!對了,胡總什麼時候安排我當辦公室主任啊……噢,撞得好重……你安排的怎麼樣了!」風**人被胡濤幾下狠撞,渾身白花花的肉兒一顫一顫的,滑溜溜的汗水濕透了全身,桃花眼兒全是興奮的神情,臉蛋更是比桃花還要紅。
胡濤不知是真心要提拔她,還是借這個來忽悠她,一臉的奸笑,實在是虧了這麼好的機會,死死的控制著不住扭動的女人,得意的大笑道:「那要看你的誠意了,你要是以後經常跟大爺玩玩,讓你當辦公室主任,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噢,胡總你說話要算數,以後只要有時間,我就來胡總辦公室找你……哎喲,輕點呀,你真要撞死我呀!」桃花眼女人又嗔又媚的橫了胡濤一眼,心裡也在打著小九九,盤算著怎麼利用兩人的關係,從對方身上多撈點好處。
躲在一旁的劉海瑞看的目瞪口呆,兩人的戰況還真是勇猛,心裡不由得暗暗吃驚,他平常跟女人弄得時候,總是擔心會不會把對方弄傷了,力量動作都十分有分寸,不敢太過於用力,今天看到胡濤這傢伙對付這個桃花眼女人,真是不得不長見識了。原來,女人的忍耐能力遠遠超出了他的預計,有機會的話自己也可以試試的……
大約看了十幾分鐘的激烈戰鬥,胡濤終於達到了人生最意氣風發的一刻,大吼著猛烈的撞擊著女人的身子,叫道:「什麼話都等會再說,呼呼呼,老子要先發射一炮再說了!啊啊啊……」
「等……等一等,不是說好了嗎,不准在裡面……啊啊,不要啊,胡總,你怎麼能在裡面……我沒吃藥的……」桃花眼女人急了,強烈的掙扎著,眼睛瞪得老大,可惜沒有對方力氣大,被壓得死死的,承受著對方火辣辣的灌溉,一下子居然跟著到了極點,跟著流淌了出來……
就是這個時候,劉海瑞緊繃身體,注視著正爽爽**著的胡濤,整個人像一隻獵豹一樣,飛快的從窗簾後面竄了出來。桃花眼女人看見了一個影子一閃,劉海瑞就已經來到了胡濤的身後,而胡濤根本就沒有發覺,臉上還呈現著**在內部的爽歪歪的發覺,沒有察覺到危機來臨,桃花眼女人由於也是疲軟的關鍵時刻,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
「胡濤!」站在胡濤身後,劉海瑞突然大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正在爽歪歪的胡濤,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他那東西差點縮陽,渾身猛烈一顫,連忙回頭一看,見是劉海瑞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臉上先是一陣臊紅,接著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小子怎麼進來的?」
「你別管我怎麼進來的,我呢,本來是來找你有點事要談,但居然沒想到讓我發現了你的秘密,嘿,還別說,這個白花花的女人還真不賴啊。(純文字)」說著話,劉海瑞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已經滿臉羞紅不知所措的桃花眼女人壞壞的笑了笑。
「你……你找我有什麼事?」胡濤說著話,給桃花眼女人使了個眼色,她便悄悄的從沙發上拿起小褲衩套上了那條雪白的**。
劉海瑞見這一對狗男女說話間,就悄悄的拿起衣服往身上穿著,他倒也沒阻止,『呵呵』的笑了笑,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吧,別嚇壞了這個白花花的小嫂子!」
胡濤狠狠的瞪了一眼打擾了自己好事的劉海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胡亂的套上了衣服,對穿上職業套裝的嫵媚熟女打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先出去,穿好衣服的女人,紅著臉,低頭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了。
劉海瑞目送著這個身穿一身藍色職業西裝的嫵媚熟女走出了辦公室,然後衝著胡濤冷笑著說道:「胡總,沒想到在你辦公室裡都能碰上這麼精彩的一幕,而且胡總的花樣還真多呀?哈哈……」
胡濤狠狠瞪了劉海瑞一眼,怒了努嘴,不客氣地說道:「你小子找我什麼事,直說吧!」
「我看胡總要是方便的話,咱們還是出去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再說吧?」在胡濤的辦公室裡,劉海瑞單槍匹馬,有點不放心。
一聽劉海瑞說要去外面找地方聊,胡濤這傢伙肯定是不願意,他『呵』的笑了一聲,說道:「在哪裡說還不都一樣,有什麼話劉主任你就爽快點說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忙著和公司裡的女人偷情呀?」劉海瑞笑瞇瞇地反問道。
「你小子說話客氣點!」胡濤板著臉沖劉海瑞生氣的嘯叫道。
「哈哈?客氣?要是我不客氣的話,怎麼會一直躲在窗簾後耐著性子等胡總你釋放完了才進來呢?」劉海瑞話裡有話地說道,讓胡濤明白,他目睹了胡濤和公司裡女下屬在辦公室裡偷情的整個過程,從心理上給這傢伙施加了一定壓力。
「你……老子跟你無冤無仇……你小子到底有什麼事?」胡濤怒了努嘴,狠狠瞪著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知道,如果在辦公室裡僅僅憑借自己猜測的一面之詞,這貨肯定是不會承認打趙大的事是他做的。和這傢伙打過幾次交道,劉海瑞深知這個傢伙也算是一個比較狡猾的傢伙,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傢伙是個妻管嚴,他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有些事情,在這裡不方便說,還是請胡總跟我走一趟,咱們找個地方,慢慢說,怎麼樣?」
「你小子休想打老子的壞主意!老子還很忙,沒什麼事老子要走人了!你小子要是不走,我讓保安請你走!」說著話,胡濤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就要撥。
「哈哈……胡老闆,難道你就不怕你剛才在辦公室裡和那個騷娘們幹的好事會被你老婆知道嗎?」劉海瑞笑了兩聲,婉轉的讓胡濤明白,今天他要是不答應自己的要求,後果會讓他很難以接受。
果然,聽到劉海瑞這句話之後,胡濤的臉色瞬間大變,一臉惶恐的看著劉海瑞,大聲問道:「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很簡單,跟我走一趟就行了。」劉海瑞淡定地笑道。
坐在劉海瑞的車上,胡濤心裡有點忐忑不安,換了一副縱容,幾次笑瞇瞇的問劉海瑞到底要帶他去哪裡,到底找他有什麼事,好話說盡,但劉海瑞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冷笑以待。二十多分鐘後,劉海瑞將車開到了一座停工的工地處,遠遠就看見在框架結構的樓層裡,栓柱幾個兄弟正站在那裡抽煙聊天。他冷笑了一聲,帶著心裡忐忑不安的胡濤一路顛簸的朝著這幢樓裡走去。胡濤心裡是一點底也沒有,有點不安的笑著猜測道:「劉主任,你該不會是讓我跟你合作搞工程吧?」
「鄭禿驢跟你不是合作的很好嘛?我哪能插上一手呢!」劉海瑞說著話,神秘的笑了笑,帶著他沿著還沒裝防護欄的樓梯朝樓上走去了。
一上到樓上,劉海瑞一個眼色,韓五他們就衝上來直接就給胡濤來了一個五花大綁,胡濤意識到自己跟著劉海瑞來這裡,是中了他的圈套,看清楚了還有韓五等人,他與韓五在『火鳳凰』舞廳時產生過衝突,臉上立即露出一股猙獰之氣,奮力掙扎一番衝著韓五嘯道:「你們這些小痞子想幹什麼?快鬆開老子!」
韓五歪著腦袋嘿嘿一笑,說道:「還真沒想到啊,胡老闆,咱們是冤家路窄啊,不過可不是兄弟們要找你,是我們劉哥要找你的!」
胡濤狠狠瞪著韓五他們,奮力掙扎了一番,卻發現不但無法掙脫繩索,反而越掙扎越勒緊了,只得放棄了掙扎,對著劉海瑞吼道:「劉海瑞,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敢綁我?你是機關幹部,你這是知法犯法,你想自毀前程嗎?快點放開我!」
劉海瑞的臉上沒有半點慌亂的神色,既然下決心和胡濤攤牌,為趙大和鄭潔以後的生活,他已經做了足夠的準備,淡淡的望著胡濤焦急而憤怒的樣子,一字字道:「胡濤,我劉某人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不過綁架人的後果還是很清楚,既然綁了你,就敢承受這一切!胡濤,怎麼,難道你想要挑戰一下,試試我敢不敢真的傷你嗎?」
「劉海瑞,你到底想幹嗎?」胡濤一臉憤怒的瞪著劉海瑞吼道。
「胡濤,你把鄭潔從我身邊搶走,那筆帳我跟你還沒算呢!」劉海瑞微微一笑,走上前來,彎腰在胡濤憤怒扭曲的臉上拍了拍,問了一句:「胡濤,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
「姓劉的,算你狠!」胡濤心頭一驚,從劉海瑞的言行看得出,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的,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報復,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胡濤弄不清楚劉海瑞究竟是憑什麼這麼有勇氣。不過這個時候,胡濤自然不會愚蠢的跟劉海瑞去較勁,冷冷的道:「我知道你是想報復我搶走了鄭潔,不過我和鄭潔已經一刀兩斷了,你先放開我,一切好說!」
劉海瑞呵呵一笑,回答道:「胡濤,不怕你說,就算是現在放開你,我這裡這麼多兄弟,要制服你,也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我也不想那麼麻煩,咱們先談一談,談好了的話,自然就放了你!」
劉海瑞說的很堅定,一點也不像是嚇唬他的樣子,這讓胡濤心裡很是沒底,一臉無奈,只得退後一步,服軟道:「行,那你讓這些人先離開吧,有什麼事咱們兩談!」
「很抱歉!」劉海瑞搖頭拒絕,淡淡道:「為了保證你不耍花樣,我的兄弟們暫時還不會離開的。」
韓五他們在一旁叼著煙,冷笑著看著被五花大綁後顯得特別狼狽的胡濤。
胡濤心頭很是不舒服,從來還沒有被這樣**裸的威脅過,卻又沒辦法發作,只得沉吟半晌,低聲道:「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難道是鄭潔的事情?你不是知道鄭潔早都跟我不聯繫了嗎?」
劉海瑞保持著一貫高深莫測的樣子,微笑道:「胡濤,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其實我跟你本來沒什麼恩怨,除了鄭潔的事情之外,我們幾乎是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的,你選擇暗地裡對付我,那都是鄭禿驢的指示,對不對?正好,我今天也撞見了你逼迫公司裡的女下屬做那種事的證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決定跟你攤牌了,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配合的話,今天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你說真的?你有什麼證據?」聽到這裡,胡濤開始慌了,雖然劉海瑞沒有把底牌打出來忽悠她,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都能讓胡濤聽出那麼點味道,如果真像劉海瑞說的那樣,要是讓他老婆知道了他在公司裡和女下屬保持不正當的關係,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胡總,我的話就說到這裡,天色也不早了,我也不想讓你在這裡受苦,你自己看著辦吧!」劉海瑞沉穩地說道。
胡濤心裡越來越覺得吃驚,劉海瑞既然有膽子敢綁架他,而且還出言威脅,足夠說明他的話的可信度很高,而且今天被他撞到了自己在辦公室裡的好事,讓他心裡很不踏實。胡濤心裡猶豫著,不知道需不需要向對方臣服,如果現在不低頭的話,又怕沒好果子吃。
「你……你真的能保證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後,你不再對付我?」胡濤遲疑著問道,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傢伙到底要問自己什麼事情。
劉海瑞點點頭,沉聲道:「當然,前提是你先別來惹我,還有鄭潔一家人!」
「行!」胡濤猛的一咬牙,形勢逼人,這種情況下,由不得他來選擇,只能夠選擇跟劉海瑞合作,點頭道:「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不過今天的事情,你也要保證不能說出去。」
劉海瑞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點頭道:「沒問題!這麼說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
胡濤苦笑一聲,無奈的點點頭……
「那我問你,是不是你叫人去打的趙大?」劉海瑞蹲下來,開門見山的沖胡濤問道。
聽到劉海瑞這個問題,胡濤一下子瞇起了眼睛,感覺一頭霧水道:「什麼時候?」
「你少給老子裝蒜,就是今天!」劉海瑞狠狠的瞪著他說道,知道這傢伙有點狡猾,肯定不會輕易承認的。
胡濤皺著眉頭,一臉焦急地說道:「劉海瑞,你找錯人了吧?我為什麼要找人打趙大啊?」
劉海瑞冷笑著道:「為什麼?你說為什麼?趙大的妻子是誰?是鄭潔!」言下之意是懷疑胡濤為了再次對鄭潔打主意,才這樣做的。
聽著劉海瑞的話,胡濤愁眉苦臉的看著劉海瑞,顯得又焦急又無奈地說道:「劉海瑞,你誤會了吧?我早就跟鄭潔一刀兩斷了,我怎麼會派人去打趙大呢,再說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們人在哪兒呢!」
「劉哥,別聽這傢伙又有點捨不得鄭姐了,想把人家夫妻給拆算呢!」韓五在一旁冷笑著插話道。
胡濤狠狠瞪了韓五一眼,一臉焦急地說道:「我胡濤……我胡濤從來就不缺女人,還會費那麼大的事情去幹那種事兒嗎!」
聽著胡濤的話,再看看他那個焦急的反應,劉海瑞突然感覺事情應該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吧?再說這傢伙要是真的還對鄭潔有那種想法,也不會去找趙大的麻煩吧?越想越覺得事情沒自己猜測的這麼簡單,劉海瑞皺著眉頭,用那種殺氣很重的眼神盯著胡濤,對他一字字地說道:「胡濤,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幹的?是為了報復我,還是為了再得到鄭潔?我告訴你,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只是包不住火的,即便是你今天矇混過關,遲早有一天我會知道的,到那個時候一旦我知道是你幹的了,我想後果應該要比綁架你嚴重多了!我劉海瑞要是發起狠來,哼哼……」
看著劉海瑞那個鄭重其事而又殺機很重的眼神,胡濤知道這傢伙這樣說不會只是嚇唬他,不過這事真跟他沒關係,他明白地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這是真的不是我幹的,我怎麼會平白無故讓人去打趙大幹什麼?如果我真的對鄭潔還沒死心的話,我這樣做,豈不是讓鄭潔恨我嗎?那我不就更得不到鄭潔的心了嗎?劉海瑞,你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我不會那樣做的,對不對?你再想想看,趙大或者是鄭潔有沒有得罪其他什麼人?」
「真的不是你幹的?」劉海瑞再一次鄭重其事的重複著自己的問題。
胡濤一臉不耐煩的搖了搖頭,幾乎是不假思索,看上去一點也不像說假話的樣子,帶著打擊劉海瑞的語氣,他說道:「我覺得或許這件事還是因你而起呢,也說不準,你和鄭潔一家人走那麼近,興許是你得罪了什麼人,人家想給你點顏色看看呢!」
胡濤信口由來的話,卻突然讓劉海瑞腦袋裡一個激靈,他沉思了片刻,讓韓五他們給胡濤解開了繩子,放了他。
開車回去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漆黑,劉海瑞一路上一直在絞盡腦汁的想這件沒來由的事情,浪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原來只是一條錯誤線索。這樣一個人開車回區裡的路上,他再次仔細的琢磨了一下,便推翻了自己的猜測,覺得今天花費那麼大的功夫從胡濤口中問話,實在是大錯特錯,就像這傢伙說的,他即便是再次想得到鄭潔,也不會去找趙大麻煩,這樣做不是讓鄭潔會更懷恨在心嗎?可是到底幕後黑手是誰?是要針對趙大一家,還是要針對他這個與趙大夫妻兩關係密切的外人?如果是針對趙大夫妻兩,那人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是針對自己,不用說,肯定是自己的罪過的一些敵人,或許也有可能是一直對自己抱有成見的競爭對手……腦袋裡迷霧成團……劉海瑞思索了一路,也是一頭亂麻,沒什麼頭緒,畢竟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來沒來由了。
天一黑,劉海瑞所租住的那片城中村就變得安靜了下來,他在樓下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到出租屋躺下來,開始較勁腦汁的思索這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窗外可以看見遠處主城區那燈火輝煌的燈光,而這個時候的主城區,夜生活才算剛剛開始。對於夜晚來說,最熱鬧的地方當屬諸如夜總會、酒吧等娛樂場所了。
由於是週一,壹加壹酒吧裡就沒有週末那樣生意火爆了,不過人也不少,舞池裡人頭攢動,動感的舞曲在酒吧裡縈繞不休,而童嵐也和往常一樣,在酒吧裡忙碌著招呼一些熟客,不時在這些熟客間來回走動打招呼敬酒。忙乎的時候,她幾乎都忘記了今天晚上韓五他們並沒有來酒吧裡上班,未完成『金錢豹』吩咐的事情,還是讓她心裡有點惴惴不安。
但是事情有時候就偏偏這麼巧合,人越是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就在她剛陪著一個酒吧裡的貴賓喝完一杯酒起身,另外一個負責安保工作的男經理就拿著手機走上前來,在童嵐的香肩上輕輕拍了一把。
「李經理,怎麼了?」正要走向另一桌客人的童嵐扭過頭來,面帶微笑衝他問道。
「童經理,金哥要跟你說話。」男經理說著話,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童嵐。
童嵐愣了一下,忙接過了電話,溫柔的說道:「喂,金哥。」說著話,朝t台後酒吧的辦公室走去了。
「阿嵐啊,今天生意怎麼樣?」一開口,『金錢豹』先問了一下酒吧裡的營業情況。
童嵐一邊閉上辦公室門,一邊微笑著答道:「和平常一樣的。」
「哦……還有沒有人鬧事呢?」金錢豹又問道。
「沒有……」童嵐回答著他的話,心裡就隱約感覺到有點不妙。
果然不出童嵐所料,金錢豹在習慣性的問了這兩個問題之後,就切入了正題問道:「阿嵐,麻老四那幾個小弟今晚來酒吧上班沒有?」
「這……金哥,他……他們說臨時要幫一個夥計在遊戲廳裡搭手,來……來不了了……」童嵐支支吾吾的說道,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什麼?」聽到這樣的答案,『金錢豹』立即提高了嗓門,幾乎是嘯叫著說道,「怎麼回事?阿嵐你不是說他們都說好了嗎?怎麼又不來了!」
童嵐忐忑不安地回話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們怎麼就突然改變主意了,我……我還專門給劉海瑞說了一下,讓他們今晚就過來,但……但也沒管事……」
「怎麼搞的!」金錢豹在電話裡咬牙切齒地說道,在他看來,要是這些傢伙不能歸順自己,在麻老四的調教下,遲早會對自己這個西京市地下世界老大的地位產生威脅,這是他極為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金哥……我……我盡力了……」童嵐為自己推脫著責任說道。她知道這老混子的脾氣,生怕他又給自己找麻煩。
『金錢豹』在電話裡粗粗的出了幾口氣,緩和了語氣,冷冷地說道:「阿嵐,你來一下茶樓。」
「金哥,那……那酒吧裡怎麼辦?」童嵐生怕這老東西叫自己過去是興師問罪,連忙找著借口說道。
「還不是有李經理嗎?」『金錢豹』冷聲說道,「你現在放下手頭的事兒就過來,金哥這邊還有點事兒……」
儘管童嵐極不想過去,但這個時候『金錢豹』肯定正在氣頭上,要是再多說什麼,恐怕會更加激怒他,無奈之下,童嵐只能答應了。
將李經理的手機放在辦公桌上,走到靠牆的沙發上拿起自己的風衣,走出辦公室,在酒吧裡轉了一圈,找到李經理交代了一下,就獨自一人走出酒吧,穿上風衣,在酒吧門口鑽進了一輛出租車去金錢豹的茶樓。
興許是童嵐姿色太不凡,身材太火辣的緣故,就連這個三十多歲長的獐頭鼠目的出租車司機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盯著童嵐那白皙光滑的小腿肚看了一眼,耐不住心裡的癢癢,找著話茬笑嘻嘻地說道:「美女,你真漂亮。」
童嵐淡淡一笑,客氣道:「謝謝。」
見這個美女居然還和他搭話,這色迷迷的出租車司機忍不住笑嘿嘿的調戲著她說道:「美女怎麼就一個人來去酒吧呀?給哥留個電話唄,等下次想去酒杯了哥陪你去,咋樣?」
又遇上了一個色狼,童嵐無奈的笑了笑,心想怎麼就這麼多這種見了女人就兩眼放光的傢伙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她輕蔑一笑,對這傢伙的話根本就沒理睬。
見童嵐一副冷艷清高的樣子,這色狼司機更加來勁兒了,扭頭壞笑著看了一眼一臉冷艷的童嵐,笑瞇瞇地說道:「妹子,怎麼不說話呢?」
「找抽是不?」這色狼司機沒完沒了的騷擾徹底讓本來就忐忑不安的童嵐生了氣,扭過頭去瞪著他,冷冷地說道。
「喲呵!妹子還挺有脾氣的嘛,不過生氣的樣子也很漂亮,哥喜歡,哈哈……」這司機真是有點不知好歹了,見童嵐那生氣的樣子也是那麼漂亮,竟然不屑一顧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要不要我把金哥的電話也給你呢?」童嵐冷眼看著調戲得手後得意洋洋的出租車司機問道。
金哥?西京市地下世界的老大『金錢豹?』,作為常年在酒吧門口拉客的出租車司機,自然知道壹加壹酒吧的後台老闆是大名鼎鼎的『金錢豹』,再一想這個美女剛才也是從酒吧裡一個人走出來的,難道和『金錢豹』認識?要真是金錢豹的人,他一個小小的出租車司機哪敢得罪呀?那不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嗎!這樣想著,這貨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哆嗦,偷偷瞄了一眼陰著臉的童嵐,灰溜溜的不再說話了。
到了茶樓,站在『金錢豹』的包廂門前,童嵐那顆原本就有點不安的心,更加加速跳動了起來,她心裡很沒底,今晚『金錢豹』又叫他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就在童嵐站在包廂門口惴惴不安的琢磨著的時候,茶樓美女經理上官婉兒雙手端著一套紫砂茶具走了過來,那是『金錢豹』平常用的那套茶具,上官婉兒剛為它做了一次保養。好像是明白『金錢豹』今晚叫童嵐過來是要興師問罪,上官婉兒冷笑了一聲,一臉輕浮地說道:「怎麼不進去呢?金哥在裡面等著你呢……請吧……」說著,騰出一隻手來打開了包廂門。
童嵐這才故作鎮定,面帶微笑了走了進去。
『金錢豹』正躺在軟軟的椅子上吸著煙看電視,見童嵐進來了,瞪了她一眼,指了指椅子,讓她先坐下來。
童嵐就只能乖乖的在他身邊坐下來。
上官婉兒貼心的為金錢豹倒了一杯茶送上去,等他喝完之後,揮了揮手,打發上官婉兒離開了包廂,然後扭頭看向童嵐,眼神裡浮著一層冷霧,沉聲道:「阿嵐,你不是說他們今晚肯定會去酒吧上班的嗎?怎麼又沒有呢!」
童嵐連忙解釋道:「金哥,他們昨晚在酒吧裡喝酒的時候是答應我的,可是今天我再一問,他們就變卦了,我還專門讓劉海瑞勸說他們了,但是也沒管用。」
「你還讓劉海瑞勸他們了?」『金錢豹』吐了一口煙,瞇著眼睛用異樣的口吻重複了半句童嵐的話。
「嗯,我打電話給那個韓五,他說他有個夥計在新城區開了一家娛樂城,今天開業,他們要去給幫忙,我就給劉海瑞說了一聲,讓他給韓五他們說一下,盡量來酒吧上班,要不然我也沒辦法向金哥你交差。」童嵐盡量讓『金錢豹』知道,這件事她是盡了力的。
「那這麼說阿嵐你和那個劉海瑞的關係還不錯嘛?」『金錢豹』用異樣的眼神盯著童嵐,那口氣有點不對勁兒。
童嵐是個聰明女人,從『金錢豹』的眼神裡就看出來,這老混子已經有點懷疑自己和劉海瑞的關係了。童嵐微微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連忙解釋著說道:「不是,就是他來過酒吧喝過好幾次酒了,算是熟人了而已。
「是嗎?」『金錢豹』沉聲問道,臉上掛著冷笑,那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有點忐忑不安的童嵐,似乎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嗯。」童嵐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連忙低頭幫『金錢豹』倒了一杯茶水端上去,轉移了話題微笑道:「金哥,您喝茶。」
金錢豹什麼話都沒說,嘴角閃過一抹冷笑,接過了茶杯,緩緩的送到嘴邊,突然反手一揮,一杯滾燙的茶會直接潑在了童嵐的臉上,厲聲說道:「阿嵐,你居然敢背叛老子?你這個婊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敢背著老子偷男人啊?啊!」
童嵐一愣,見『金錢豹』那火冒三丈的樣子,甚至連臉上的茶水都沒擦,就連忙一臉焦急的揮著手說道:「金哥,我沒有,我沒有……」
「你沒有?」『金錢豹』狠狠瞪著她冷笑了一聲,道:「你這個婊子騙誰呢?你的一舉一動全都在老子的視線中,你昨晚和劉海瑞那小子一起進了酒吧旁的漢庭快捷酒店,別以為老子不知道!」
童嵐心裡一沉,來不及多想,就連忙解釋道:「金哥你聽我說,那是因為劉海瑞喝醉了,我……我送他去酒店裡住下來了,我……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啪!」還沒等童嵐再多說什麼,金錢豹就甩了一個打耳光子,童嵐白皙的臉蛋上隨即印上了一個粗紅的手印,『金錢豹』就像一頭暴躁的豹子一樣惡狠狠的瞪著一臉錯愕的童嵐,『哼』的冷笑了一聲說道:「你認為老子是傻子嗎?孤男寡女去酒店開房,什麼都沒做?你這婊子騙鬼呢!」
「金哥,我真的沒有,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童嵐捂著被金錢豹打得生疼的臉蛋,委屈地說道。雖然她的確是和劉海瑞差點發生了那種關係,但最終僅僅只是親吻一番,就沒有再進一步發展了,即便是和劉海瑞做了什麼,在這老傢伙面前她也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以這老東西的脾氣,肯定會用各種變態辦法折磨她的,童嵐只能一邊堅持什麼都沒發生,一邊盡量表現的委屈一點。
「你這婊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見童嵐堅持說她和劉海瑞什麼都沒發生,『金錢豹』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拽過她,一隻手攬住她的腰桿,一隻手伸向她的領導,拽住了旗袍的領子,突然用力一撕。
只聽「吱……」一聲,童嵐身上的旗袍被直接沿著紐襻部位撕成兩片,領子隨之耷拉下來,露出了右半邊雪白的胸脯,在燈光下,童嵐的肌膚如羊脂般一樣白嫩,而那淺淺的吻痕還淡淡的印在那裡。「這是什麼?別告訴老子是你不小心碰的!」『金錢豹』冷笑著沖一臉錯愕的童嵐問道。
童嵐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疑惑不解的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在右胸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有一個紅色的吻痕,她的腦子『嗡』一聲作響,一下子大了起來,她不敢去看金錢豹的眼神,低著頭怔了片刻,不過她不相信『金錢豹』還親眼看到過是劉海瑞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於是再次堅持說道:「金哥,這……這是我不小心碰的……你……你誤會了……」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這個耳光比剛才那個耳光更用力,聲音更響,大的童嵐瞬間腦袋一片空白,有點暈頭轉向的感覺。「你這**,這個時候了還忽悠老子呢!看老子今晚怎麼收拾你!」『金錢豹』惡狠狠的罵著腦子一片空白的童嵐,還沒等她從一陣暈厥中回過身來,『金錢豹』就蠻狠的攔腰抱起衣衫不整的童嵐,將她直接摔在旁邊的床上,將她的四肢綁在了床頭床尾……
「金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童嵐立即意識到這老東西要對自己動私刑折磨她了,她連忙一臉驚慌帶著哭腔哀求道。
「老子讓你這婊子知道,你只屬於我『金錢豹』一個人……」金錢豹惡狠狠的說著,露出魔鬼一般的陰笑,在童嵐的身體扭動中,將她身上的旗袍扒掉,變戲法似的從褲兜裡掏出了半截白蠟,拿出打火機點燃,伸向了童嵐胸部上方位置,一邊緩緩將這截拉住橫過來,一邊冷笑著說道:「老子讓你嘗嘗背叛老子的滋味!」
看著拉住已經開始『流淚』,馬上就要滴落而下,童嵐一邊奮力扭動著身軀,一邊哭著歇斯底里的哀求道:「金哥,別……不要……求求你了……金哥……不要……」
在童嵐的痛苦哀求中,『金錢豹』臉上堆滿陰冷的笑容,輕輕搖晃了一下手中那根蠟燭,一滴蠟燭順勢滴落而下,濺在了童嵐那雪白高聳的玉峰上。
「啊……」童嵐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
……
這一夜,對童嵐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心理變態扭曲的『金錢豹』想盡各種變態方法對童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將她在包廂裡足足折磨了兩個多小時,直到他有點累了,最後才停手了。聽著包廂裡童嵐發出的痛苦慘叫,躲在門外的上官婉兒卻是感到幸災樂禍。一直到老東西從包廂裡出來之後,挽著他的胳膊走進了她的房間。
床上的童嵐,嘴角被他打出了血漬,臉上因為被那老東西抽了幾個耳光而變得粗紅,臉上淚痕斑斑,身上更是滴滿了已經冷卻後的蠟燭。儘管『金錢豹』已經離開了,但是她的身子還是不住的顫抖著,一種恐怖的氣氛依舊籠罩著她,讓她的心裡產生了恐懼的陰影。此時的童嵐,宛若一朵凋零的花朵,身子一邊微微哆嗦著,一邊細細的抽泣著,兩隻紅腫的眼睛,已經是欲哭無淚。
或許是心有靈犀,這天晚上的劉海瑞,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踏實,這是這段時間來他第一次感到要進入睡眠竟是這麼困難。幾乎是整整一晚上沒怎麼踏踏實實睡過,終於是熬到了天剛剛一亮,劉海瑞就起身洗漱之後匆匆去了單位。琢磨了一晚上,也沒想到到底是誰派人打傷趙大的,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這天他還需要再去趙大家裡一趟,來到單位後,將一天要做的工作提前排了一下。
等著童小莉來了單位後,劉海瑞又借口要外出辦事,將提前排好的工作安排給她,正拿了包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吳敏的電話就來了,讓他去一趟區委。
劉海瑞腦袋一大,只能硬著頭皮先去了區委,敲開辦公室門之後,吳敏剛接了一杯水在辦公桌前坐下來。
「吳姐,你找我啊?」劉海瑞笑瞇瞇的向她打招呼說道。見到吳敏之後,他只能將那個焦急的心思暫時放在一旁。
吳敏衝他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小劉來了,坐吧。」
劉海瑞走到沙發前坐下來,笑瞇瞇地問她:「吳姐,你找我有啥事嗎?」
聽他這樣問自己,吳敏白了他一眼,有點生氣地說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不是不是。」劉海瑞連忙笑瞇瞇的搖著頭說道,「就是這一大早的,吳姐就叫我過來,我還以為是有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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