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迴路轉
聽到劉海瑞在電話裡的對話,再看看他接完這個電話之後突然變得判若兩人,童小莉已經察覺到他必須要下基層去了,心裡也隨之感覺到了一種沉重的失落感,本想安慰一下他,但看他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又怕打擾了他的情緒,張了張嘴,又欲言又止,黯然神傷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劉海瑞。這一刻,童小莉感覺自己的心就像是與劉海瑞的心連在了一起,能夠感覺到他心裡五味陳雜的滋味,與劉海瑞在單位朝夕相處了兩個多月,她從來還沒見到過劉海瑞會像今天這樣神色黯然,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不拉幾的。
這個時候的劉海瑞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欲哭無淚的感覺,他徹底的絕望了,他開始後悔自己當初把陳曼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影響想的太嚴重的,才主動找吳區長要求她向上面建議把自己下放到基層去鍛煉,現在想想要不是自己犯賤,說不定就不會有現在這個結果,突然就覺得自己簡直太犯賤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即便悔青了腸子也是於事無補的。
萬念俱灰的劉海瑞徹底失去了對工作的樂趣,開始一支一支的抽起了煙,整整一個上午,煙灰缸裡就堆滿了煙蒂,儘管是童小莉專門打開了辦公室門,整間辦公室裡還是煙霧繚繞。
整整失望了一個上午,樂天派的劉海瑞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到下午上班,萬念俱灰的他已經無心工作,就抽著煙上網,等著省建委的通知,收拾東西從這裡滾蛋,下基層去鍛煉。他在網上漫無目的的看了一會新聞,感覺幹什麼都沒勁兒,百無聊賴的登錄上了qq,剛一登上qq沒幾秒,就看到陳曼緊接著就開始閃動,這個時候心煩意亂的劉海瑞還哪裡有心思和陳曼聊天呢,就立隱了身,才點開了陳曼那閃動的頭像,想看看她說了什麼。
「劉哥,在嗎?」
「劉哥,昨天有兩個外地人來我店裡洗車,他們向我打聽你,說是你的朋友,他們說他們是青島的,他們來找你了嗎?」劉海瑞點開陳曼閃爍的頭像後,兩行字就蹦了出來。
看到陳曼發給他的消息,他疑惑了,他從來沒有去過青島,怎麼會有青島的朋友呢?而且大學同學整個山東省都沒一個,更別說青島的了,疑惑萬分之時,他忍不住給陳曼發了一條消息問道:「他們長什麼樣啊?」
「劉哥原來你在線啊?」收到劉海瑞的回復後,陳曼很快就回復了消息過來,並且在文字後面跟了一張笑臉表情。
「我在忙著呢。」劉海瑞發了一條解釋的消息,接著又問了一句:「那兩個人長什麼樣?」
「兩個人大概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留著小平頭,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吧。」陳曼回復道。
根據陳曼的描述,劉海瑞絞盡腦汁在腦海中仔細的回想了一遍自己所認識的男人,不論是大學同學,還是韓五的幾個兄弟,還是官場上其他人,好像都沒有她所描述的那樣的熟人,這讓他感覺很奇怪,接著發消息問道:「他們怎麼說認識我的?」
「他們在洗車的時候就隨便跟我聊了幾句,說認識區建委的劉主任,是他們的朋友,別的就沒再說了。」陳曼回想著當時的情景回復道。
「哦,那他們可能是認錯人了吧。」劉海瑞覺得或許是在區裡做生意的外地人,想巴結他吧,所以就沒當回事。
「哦,劉哥你今天忙嗎?」陳曼問道。
「忙啊,忙得不可開交。」劉海瑞忽悠著她說道。
「噢,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劉哥,再見。」陳曼怕打擾了劉海瑞的工作,會令他反感,很識趣的說了一聲再見,頭像隨之就變暗呈下線狀態了。
和陳曼簡短的聊了幾句後,劉海瑞關掉了對話窗口,將自己的qq簽名改成了「聽天由命」四個字。
就在改掉了qq簽名不到五分鐘,突然這個新簽名就收到了qq好友評價,他疑惑的打開空間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何麗萍對他這個簽名發了一個問號。
於是,劉海瑞就在qq好友列表中找到了處於下線狀態的何麗萍,點開對話框,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何姐,你在線啊?
片刻,對話框一閃,收到了何麗萍的回復:我隱身著呢,都被你看出來啦?
劉海瑞自顧的乾笑了兩聲,雙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著,最後再敲一下回車鍵,一句話就發了過去:你不是剛才給我簽名評價了嗎?
何麗萍發來一個捂嘴偷笑的表情,回復道:是啊,我看你這個簽名好像很消極啊,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在區裡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
劉海瑞發了一個哭臉,回復道:何姐,我要被派到基層去了。
何麗萍回復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劉海瑞回道:是啊,還能是因為什麼呢,我可不想下基層啊,下去了就上不來了。
何麗萍回道:你先別灰心喪氣,我會替你想辦法的,就算你想下去,我還不會讓你去呢
劉海瑞回道:何姐,你還能幫我想什麼辦法啊?鄭老狐狸連金書記都忽悠轉了,我看這次他是真的要把握置於死地了。
何麗萍發了一個發火的表情給他,回復道:怎麼?你還不相信你何姐啊?你等著吧,我肯定會想辦法讓你留下來的。
撂下了這句狠話,何麗萍的頭像再次變暗,等劉海瑞再發了一個笑臉過去後,就沒什麼回音了。
對何麗萍的話,劉海瑞並沒怎麼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連金書記都被鄭禿驢那隻老狐狸給說服了,難道何麗萍還能有什麼辦法啊?與何麗萍聊完天,他關掉了qq,根本沒心思再投入到工作當中了,現在的他,徹底失望了,就像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在等待著死亡的宣判一樣等著上面的通知收拾東西下基層接受所謂的鍛煉去。
但事情並不是劉海瑞想的那樣,通知立刻就傳達下來讓他收拾東西,畢竟這次組織年輕幹部下基層的活動搞得很隆重,要看到通知,劉海瑞才能動身,就在他已經無心工作的這幾天時間裡,逐漸發現一件事,那就是最近這幾天,一直躲在辦公室裡大門不出的高海平突然活躍了起來,上班時間不是頻繁外出就是躲在辦公室裡打電話打個沒完,漸漸,他察覺到這貨看準了自己要被派下基層的機會,正在走動關係,想頂替他的位置,對這件事,劉海瑞已經沒心思去管了。他每天在工作時間就是喝喝茶水、抽抽煙,然後上上網打發時間,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等著下基層去。但一直這樣心灰意冷的等了好幾天,也沒有等到讓自己下基層去的通知,反而才得知下基層去的年輕幹部們已經於前一天動身了,名單上並沒有他,得知這個消息後,劉海瑞簡直是欣喜若狂,一下子就猜到之所以出現這種絕處逢生的情況,肯定是何麗萍在背後幫了自己這個大忙,他第一時間就給何麗萍打去了電話。
這個時候,何麗萍正被鄭禿驢叫到辦公室裡去詢問情況,因為老傢伙是在系統內的年輕幹部已經動身前往基層後才看到了名單,這次看到的名單與他親手定下來的名單雖然沒什麼明顯的變化,但是這隻老狐狸最為關心的一個名字卻沒有在這份最終的名單上出現,這件事一直是何麗萍在辦,出現了這種意外,老禿驢簡直是氣壞了,正在一臉鐵青的質問這何麗萍這件事,手機在隔壁自己的辦公桌上放著,劉海瑞一連打了三四遍電話沒人接,便作罷了。
鄭禿驢鐵青著臉,用那雙泛著寒芒的三角眼注視著何麗萍,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名單上有劉海瑞,怎麼最終派下去的人裡面沒他呢?名單怎麼會變了呢?」
何麗萍知道自己在名單上動了手腳,免不了要被這隻老狐狸一頓責罵的,但是為了保全劉海瑞,她這一次也是狠從膽邊生,豁了出去,在名單上做了手腳,化掉了劉海瑞的名字,而用一個與劉海瑞名字非常形似的名字來代替了他,這也能幫她稍微應付一下鄭禿驢的質問,她盡量保持著鎮定,解釋著說道:「老鄭,你不知道之前那份名單放在我桌子上,水杯倒了不小心打濕了,等我第二天來辦公室的時候,名單上有些地方的自己已經模糊了,這個『劉梅媏』的名字和劉海瑞的名字太像了,我以為是她呢,再說了我覺得區裡面也不可能放小劉走,老鄭你肯定不會安排他的,哎!也都怪我。」
鄭禿驢雖然心裡明白,這是何麗萍故意而為之,但是畢竟作為副主任,他還現在還沒完全到和她撕破臉皮的時候,鐵青著臉,氣呼呼的叱責道:「這個劉梅媏我聽都沒聽過,怎麼會上名單呢!你也不想一想!這次安排的是年輕幹部下基層去,這個劉梅媏她是幹部嗎!」
何麗萍連忙補充道:「老鄭,劉梅媏是市建委下面的人,也是一個部門領導,年紀也不大,也屬於一個比較年輕有為的幹部,其實劉海瑞還是劉梅媏,誰下去鍛煉都一樣,不都是為了咱們建委的長遠打算嗎?這次劉海瑞沒機會下基層去,下次第一個就安排他不就行了嗎?是不是?」
為了借助這次機會整治劉海瑞,這隻老狐狸沒少費勁,但是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而且名單上的人都已經動身下基層了,儘管老傢伙對劉海瑞逃過這一劫非常心有不甘,但是下基層活動已經徹底展開了,要是單獨再安排劉海瑞,那針對性太過明顯,心想一旦被那傢伙識破,激怒了他,憑他在省裡有蘇晴這個關係,自己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啊,權衡利弊之後,鄭禿驢最終還是放棄了單獨再安排劉海瑞下基層這個想法,這次既然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那就只能放過他一馬了,只不過對於何麗萍這次暗中幫劉海瑞逃過一劫,老傢伙的心裡是非常不滿,但並沒有表現出來,對於副主任何麗萍,他不會輕易動她全文閱讀。《.純》只是佯裝很生氣的批評她說道:「麗萍,你是單位的老同志了,以後做事決不能這樣馬虎了,知道嗎?幸虧這只是一件小事,要是大事的話那還得了啊!」
何麗萍也是就坡下驢,態度虔誠的點頭說道:「老鄭,這次真是我太馬虎大意了,下次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你也就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啊。」
鄭禿驢氣呼呼的用那雙寒芒四射的三角眼掃了一眼滿臉堆笑的何麗萍,板直身子,端起茶杯,剛揭開蓋子,皺了一下眉頭又放下了杯子。
何麗萍見狀,連忙屁顛的上前去端起鄭老狐狸的空茶杯,為他沏了一杯濃香四溢的茉莉花茶,慇勤的端上來,說道:「老鄭,喝點水,消消氣。」
對於何麗萍拍馬屁的表現,鄭禿驢已經是習慣了,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然後用帶著暗示性的語言說道:「麗萍,你是我從市建委調上來的,我調你上來呢,是想讓你能夠好好協助我工作的,你可不要分了心,明白麼?」
何麗萍愣了一下,知道這隻老狐狸是在暗示自己以後不能再暗中幫助劉海瑞了,她笑盈盈的點著頭說道:「我知道,老鄭你放心吧,你看我這兩年也不都是在全力配合你工作嘛。」說著話,走到了鄭禿驢的椅子後,兩隻玉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轉移了話題,主動獻慇勤地說道:「老鄭,我幫你揉揉肩膀吧。」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見何麗萍今天的表現有些反常,鄭禿驢更加確定了是何麗萍故意在名單上搞鬼,用那個『劉梅媏』代替了『劉海瑞』,讓劉梅媏下基層去了,而將鄭禿驢保留在了區建委主任的崗位上。
鄭禿驢沒吱聲,何麗萍便乖乖的施展著溫柔的手法,為老傢伙按摩了起來……
為了發洩心中怒火,在何麗萍按摩了一會之後,鄭禿驢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靠在椅子上,斜揚著腦袋,用詭異的眼神看著她,暗示地說道:「麗萍,我現在火氣有點大,你說怎麼辦啊?」
「這還不簡單嘛。」何麗萍知道鄭禿驢是什麼意思,她主動繞到了鄭禿驢的身前,用那雙迷離的眼眸看了鄭禿驢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媚笑,然後緩緩蹲下了身子,伸出玉手去解開了鄭禿驢的皮帶扣,褪下了褲子,露出那有點萎靡不振的小傢伙,然後乖乖的將頭埋向了鄭禿驢那男人的原野……
何麗萍知道鄭禿驢這一次沒能把劉海瑞置於死地,心裡肯定是氣壞了,這個時候真的是火氣很大,為了給他降火,為自己贖罪,何麗萍的表現非常好,極盡所能的在鄭禿驢的兩腿之間施展著自己的口技,時而溫柔的吞吐著、時而用那柔軟濕滑的香舌纏繞著、時而輕輕點水般用舌尖給老狐狸那根東西週身過電,時而去舔弄那東西附帶的兩隻**。到底是個三十六歲的成**人,那口技不是小姑娘家可以比的,適中的力道、繁多的花樣、豐富的表情、微微帶喘的呢喃,十多分鐘的『吧唧吧唧』之後,四平八叉的靠坐在老闆椅上的鄭老狐狸全身就緊繃了起來,雙腿也隨之蹬直,發出一聲很爽的『啊』聲,然後喘著粗氣說道:「麗萍,快點坐上來吧。」
「受不了啦?」何麗萍仰起頭,一邊舔著鄭禿驢那已經紅腫堅硬的傢伙,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氣若游絲地問道。
老東西早已經被何麗萍爐火純青的口技舔的心神蕩漾了,再被何麗萍用這種淫蕩的樣子一挑逗,心裡更加是**焚身,全身沒有一個細胞不處於膨脹狀態,他揪住何麗萍的頭髮,將她的頭朝自己褲襠裡壓著,抬起**,用那堅硬如鐵的東西用力在何麗萍的嘴裡戳了十幾下,戳的何麗萍憋紅了臉,乾嘔著差點吐出來,看到何麗萍這個樣子,老傢伙更加受不了了,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解她腰間那條精緻的小皮帶。
看到老狐狸這種熱血沸騰**焚身的樣子,何麗萍才緩緩站起來,面色潮紅、雙目迷離,嘴角帶著勾人的媚笑,主動解開了腰間那條精緻小皮帶,緩緩將褲子脫下一條褲腿,露出了一條白嫩筆直的**,那個最神秘的部位,緊緊被一條豹紋丁字褲遮擋住,然後一隻手扶住鄭禿驢的老闆椅扶手,一隻手將豹紋丁字褲遮住花瓣洞的細帶子撥到一邊,用手潤了潤緊閉的花瓣洞,那兩片肥厚的蚌肉似乎帶著靈性一樣,自動的敞開了一道縫隙,然後坐上去,試探著用花瓣洞在鄭禿驢那早已經仰頭挺胸的小和尚上面輕輕的摩擦了一會,慢慢試探著坐了下去……
「啊……」只聽『咕唧』一聲,何麗萍隨之一臉陶醉的迷上了那雙迷離的眼眸。
而鄭禿驢也是隨之感覺到全身似乎都被一種緊窄溫熱又濕潤的感覺牢牢包裹住了,兩隻手奶不安分的去隔著衣服揉搓著何麗萍那兩團渾圓豐滿的大白兔,那手感,瓷實而富有彈性。
何麗萍漸漸的開始由慢到快的上下起伏了起來,頭朝後揚去,秀眉微蹙,雙眼輕瞇,兩隻門牙輕輕咬著下嘴唇,顯得極為陶醉。隨著那小蠻腰的擺動欺負,從鼻孔中發出了「嗯嗯……啊啊」的呢喃,那聲音如同發春的貓兒被堵住了口鼻一樣,很微弱,卻又很騷……
雖然給何麗萍的電話沒能打通,但劉海瑞明白,只有何麗萍才最後可能幫助自己逃過這一劫,也只有她在自己萬念俱灰最失望的時候撂下了要幫助他的話。現在的他,才算是真正的體會了一次死裡逃生的感覺,那感覺只能用一個詞語形容——驚心動魄,真的就像是去了一趟陰曹地府一樣,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如果真下到基層去,可以斷定的是,他絕對不會輕易再返回到現在的崗位。對於一直將事業放在第一位的劉海瑞來說,兩年多的努力、付出了那麼多汗水和心酸,就等於是白費力氣了。
劉海瑞終於是徹底鬆了一口氣,心裡堵著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來了,他點了一支煙,一臉欣慰的吸了起來,終於才明白死裡逃生的感覺原來這麼爽!原本他以為只要自己離開了省建委,從鄭老狐狸的眼皮底下消失後,兩人之間的矛盾衝突也會隨距離疏遠而逐漸變淡消失了,但他沒想到,這老隻老狐狸還一直把他視為仇人,總是想法設法要置他於死地,真的是不打算放過他了。
***!你非得跟老子槓上,那老子就奉陪到底!想到鄭老狐狸那陰險狡猾的嘴臉,劉海瑞咬牙切齒的暗自下了狠心,一定不過放過這只狡猾的老狐狸,一旦找到機會就要將他連根剷除!
童小莉見一連幾天一直鬱鬱寡歡的劉海瑞在不久前接到一個電話後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一臉歡笑的樣子,便忍不住問他:「劉主任,今天怎麼高興呢?」
「小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不用下基層去了。」劉海瑞也是將自己開心與童小莉分享了起來。
聽到這個消息,童小莉也替劉海瑞感到高興,她一臉喜悅地問道:「真的啊?那恭喜劉主任啊。」
劉海瑞笑瞇瞇的說道:「幸虧我沒下基層去,要是下去了,就像你說的真就回不來了。」
童小莉說道:「你還真別說,你沒發現最近這段時間高主任的舉止有點反常嗎?」
「小莉你也發現了啊?」劉海瑞以為只有自己發現高海平為了頂替自己的崗位在暗中活動呢,沒想到用小莉原來也發現了這一點。
童小莉點了點頭,說道:「早都看出來了,在你沒來這裡之前,高主任一直覬覦著的位子呢,只不過吳區長已經把你定下來了,所以他一直沒能得逞。」
聽到童小莉的話,劉海瑞心想幸虧自己逃過一劫了,要是真下到基層去了,高海平這貨肯定會抓住機會趁熱打鐵坐上自己現在這個位子的,那到時候自己就更不可能再返回到現在的崗位了,他心有餘悸的說道:「***,幸虧我沒逃過一劫了。」
看到劉海瑞死裡逃生後那個得意洋洋的表情,童小莉趁機又提起了劉海瑞答應請她吃飯的事情:劉主任,那今晚是不是要慶祝一下呢?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飯呢。」
經童小莉這麼一說,劉海瑞這才想起來自己一直說請人家吃飯以感謝人家幫自己租房子的事情,但一直因為有其他事耽誤而抽不出時間,於是就不假思索的點著頭說道:「我記得呢,那就今晚吧?怎麼樣?」
「好啊。」童小莉一臉喜出望外的點頭回答道。
約定了晚上一起吃飯,劉海瑞就決定將晚上原本要找陳曼的計劃往後推遲了一天。這天可以說是劉海瑞從政以來心情最輕鬆的一天,那種感覺真是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回,那是一種重獲天日的感覺,突然一下子感覺週遭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就連童小莉這個漂亮女助手似乎都比平常變得更加美麗動人了,尤其是那笑容,讓人如沐春風一樣,感覺很溫馨。
何麗萍在鄭禿驢辦公室裡將這隻老色鬼美滋滋的伺候了一番,並且第一次用嘴幫他清理了完事後的部位,舔的乾乾淨淨,在老色鬼的強烈要求下,她忍受著那種噁心的腥臭味,吞嚥下了口中那坨濃痰一樣的液體,並且為了博得老傢伙歡心,還張開嘴,伸出舌頭讓他看了看。讓老傢伙美滋滋的享受了一番後,何麗萍才回到了辦公室,在辦公桌前坐下來後,才看見放在桌上的手機上的工作燈在一閃一閃,她疑惑著拿起手機一看,才見屏幕上顯示著有五個未接來電,無一例外,都是劉海瑞打過來的。
於是,何麗萍拿起手機給劉海瑞撥了電話過去,剛撥出號碼後,突然意識到隔壁就是鄭禿驢,那老傢伙已經猜到是她在下基層的名單上做了手腳,雖然美滋滋伺候了他一番,但那老傢伙的氣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消掉,想到那老狐狸還在氣頭上,最好不要在他眼皮底下給劉海瑞打電話為好,要是被他偷聽到,對劉海瑞和自己都不會有好處的。於是,何麗萍趕緊又按了掛斷鍵,然後打開電腦,登上了qq,發了一個窗口抖動過去。
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在網上看那些逸聞軼事,突然一個窗口閃動,緊接著何麗萍的qq對話窗口就出現在了電腦屏幕上。
劉海瑞見狀,也抖動了一下窗口。緊接著,就看到對話窗上面狀態欄中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文字』的提醒,就知道何麗萍肯定是看到他打電話給她了。
片刻過後,何麗萍發過了一句話:剛才打那麼多電話有什麼急事啊?
劉海瑞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著,很快發過了一行字:何姐,謝謝你啊,這次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可就完蛋了。
何麗萍發了一句賣弄關子的話:你怎麼知道是何姐呢?
劉海瑞臉上帶著喜滋滋的笑容,又快速回復了一句:當然知道了,除了何姐你,誰還能對小劉子我這麼好呢。
何麗萍先是發了一個扭臉翻白眼的表情,緊接著跟了一句:算你還有良心。
劉海瑞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回復道:嘿嘿。
何麗萍回復問他:我這次幫了小劉子你這麼大的忙,你準備怎麼感謝我呢?
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回復道:有時間請何姐你大吃一餐,咋樣?
何麗萍回復問道:什麼時候啊?
劉海瑞快速的敲打了一行字:隨便什麼時候,何姐你挑。
何麗萍回復道:那就今晚嘍!
看到這幾個字,劉海瑞突然就為難了起來,其他什麼時候都可以,就是今晚不行,因為今晚他已經答應請童小莉吃飯了,俗話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已經放過童小莉兩次鴿子了,這第三次是絕對不能再食言了,這樣會讓童小莉覺得自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可偏偏何麗萍提出來今晚要劉海瑞請他吃飯,這就讓他有點為難了,推辭也不是,不推辭也不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她了。
等了半天,劉海瑞沒回消息過去,何麗萍就發來了一句:怎麼?不行嗎?
情急之下,劉海瑞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回道:行,行,怎麼能不行呢。
何麗萍回道:那今晚八點,『渝湘村』不見不散。
劉海瑞一想下班離八點還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應該能速戰速決,請童小莉吃完飯,再去趕場見何麗萍應該來得及,於是答應道:好的,八點鐘不見不散。
何麗萍回復道:那行,晚上見面再說吧,我先下了,拜拜。
劉海瑞回復道:拜拜。
與何麗萍聊完天,劉海瑞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見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生怕萬一童小莉不是兩個小時就能打發走,乾脆提前一個小時早點開席,越早搞定她的事,越早安心。於是,劉海瑞對正在低頭做事的童小莉問道:「小莉,手頭的事情搞得怎麼樣了?」
童小莉抬起頭說道:「差不多了,怎麼啦?」
劉海瑞提議道:「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吧,我中午沒怎麼吃,肚子有點餓了,再說去市裡還要一陣子,你覺得咋樣?」
童小莉興沖沖的點頭說道:「好啊。」
「那就走吧?」劉海瑞說著就站了起來。
於是,兩人稍微安頓了一下手頭的工作,就一前一後走出了辦公室,坐上單位派給劉海瑞那輛八成新的帕薩特,朝著市區而去了。
由於劉海瑞這個時候的心情異常高興,在車上,他一路上總是找著話茬和童小莉聊天,以口吐蓮花般的嘴充分發揮著自己幽默詼諧的語言天分,逗得童小莉在車上捧腹大笑,歡樂愉悅的氣氛持續了一路。
因為心情大好,劉海瑞今天決定破費一次,決定請童小莉吃頓好的。在快到市區的時候,劉海瑞問她:「小莉,你想吃啥呢?」
「你看吧,隨便什麼都行。」童小莉將選擇權交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凝眉一想,說道:「那吃西餐咋樣?」在他看來,一男一女兩個人也只有去吃西餐才顯得合適一點,也有情調一點。
「好啊。」聽到劉海瑞提出來吃西餐,童小莉一臉的喜出望外。
於是劉海瑞就驅車朝著市區最繁華的路段而去,十多分鐘後,來到了一家很有名的西餐連鎖店,在路邊找了停車位,將車緩緩停下,下了車,帶著童小莉走進了西餐廳。
就座後,劉海瑞點了一份牛排,一杯熱飲,童小莉也照著他點了一模一樣的事物。點完餐後,劉海瑞覺得好像還缺點什麼,一扭頭的時候,看到不遠處一對男女在舉著高腳杯飲紅酒,立即想到了,吃西餐,最合適的就是配紅酒,尤其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如果只是這麼干吃,就失去了吃西餐的情調。
於是,劉海瑞又叫來服務員點了一瓶百十來塊的中檔紅酒,不一會兒服務員送來了紅酒和酒杯,幫他們打開酒,分別斟了小半杯紅酒。
「吃吧。」劉海瑞看了看餐已經上齊了,便指了指,招呼童小莉動刀。
於是,兩人開始吃了起來。
空氣裡飄蕩著悠揚的輕音樂,顧客們輕聲低語,整間餐廳裡的氣氛非常靜謐祥和,不知不覺間,就讓人感到身心愉悅起來。劉海瑞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他並不著急,而是一邊細嚼慢咽的吃著牛排,一邊與坐在正對面的漂亮女助手童小莉聊天。他還是第一次在工作之餘與童小莉坐在一起吃飯,尤其是在這種特別有情調的氛圍中,在悠揚的輕音樂熏陶下,在柔和的光線襯托下,覺得眼前的童小莉是那麼的漂亮,那精緻的五官,烏黑發亮的長髮,以及白皙的皮膚,讓她如清水芙蓉一樣俏麗脫俗。
哎!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迷人的窩邊草了,為了不惹是生非,劉海瑞只能遺憾的在心裡感慨的一番。然後放下刀叉,端起高腳杯說道:「來,小莉,咱們兩個乾一杯。」
童小莉放下了刀叉,微笑著舉起杯子迎了上去,兩人輕輕碰了一下杯子,各自抿了一小口紅酒。
悠揚婉轉的輕音樂、迷離柔和的光線、低聲細語的人們,置身於這種浪漫的氣氛中,劉海瑞不禁覺得眼前的童小莉越來越漂亮了,尤其是那微微紅潤的臉頰,襯托著那有點羞澀的容貌,顯得她是那麼的楚楚動人……,他忍不住一杯又一杯的與她舉杯對酌,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童小莉並不像一般女孩那樣在意思一杯之後就會推辭著不喝,反而是只要他端起杯子,童小莉就不甘示弱,一杯一杯陪他喝酒。
一瓶紅酒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見底了,酒過三巡之後,童小莉的眼神就變得有些飄忽了起來,看到她如火紅潤的臉頰,劉海瑞意識到她可能是有點喝多了,畢竟這紅酒喝多了後勁兒可不比白酒差,要是童小莉真喝醉了,那豈不是耽誤事兒嘛。於是,劉海瑞用餐布擦了擦嘴,問她:「小莉,吃好了嗎?」
童小莉眼神飄忽的看著他,紅潤的臉頰上掛著淺淺的媚笑,點了點頭,說道:「吃好了。」
劉海瑞說道:「那吃好了咱們走吧?」
童小莉點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叫來服務員結賬過後就起身了,童小莉跟著他站了起來,一通朝西餐廳外走去。
來到餐廳外,劉海瑞因為還要去赴約,便對她說道:「小莉,我一會要去見個朋友,就不回區裡去了,我幫你攔輛車,你打車回吧?」
在劉海瑞剛說完話,就見童小莉雙腿一軟,朝著他倒來了。劉海瑞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關心地問道:「小莉,你沒事吧?」
童小莉依偎著劉海瑞的臂膀,眼神迷離的看著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就是有點暈。」
劉海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還有將近一個小時,開快一點,打一個來回還來得及,於是無奈地說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話,劉海瑞將身子有點站立不穩的童小莉扶上了車,開車載她往區裡駛去。
不過幸好從市區到開發區的路上並沒多少車,劉海瑞將車開得飛快,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回到了區裡,將車開到童小莉家樓下,停下車扭過頭去,竟然發現這妞兒居然靠在座位上瞇起了眼睛,那火紅的臉頰,輕合的眼眸,修長的眼角,以及尖巧的下巴,勾勒出了一幅風情的面容,尤其是那張豐潤丹唇,微微翹著,讓他真想上去親一口。但時間不等人啊,不能為了沾點小便宜而耽誤了見何麗萍。
於是,劉海瑞先從車上下來,再來到童小莉這一旁,打開車門後才叫醒她,扶著有點暈乎乎的童小莉走上了樓去。
打開家門的時候,童小莉有點醉呼呼的告訴他,今晚她家裡沒人。
劉海瑞起初並沒有領會到童小莉這句話要傳達一個什麼信號,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她走了進去,在她的指引下,逕直將她扶到了她的閨房裡去,扶著童小莉走到了床邊,劉海瑞再小心翼翼的將她朝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放倒時,誰知童小莉的一條玉臂竟然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一下子就拉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並且不偏不倚的壓在了童小莉那豐滿的嬌軀上全文閱讀。
更為要命的是劉海瑞竟然發現童小莉對這個情況並沒有任何反應,而是瞇著眼睛,佯裝睡著了一樣,那條玉臂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媽呀!這是什麼情況啊?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俏皮靚麗的女助手童小莉居然在喝多之後會摟著自己的脖子不肯鬆開,在這個前提下,劉海瑞也壯起了膽子,嘗試著將嘴朝著童小莉那誘人的性感小嘴兒靠攏過去,輕輕的碰觸了一下,發現她居然還是沒什麼反應。
靠!她該不會是想……劉海瑞一時間一臉的喜出望外,簡直不敢往下再想了,難道說她是想和自己在酒後發生點什麼妙不可言的事情?
「小莉,我好好休息,我走了啊。」劉海瑞試探著說道。
「呃……不……不要走……」果然,童小莉瞇著眼睛火紅的臉蛋上泛起不捨的表情,含糊不清的叫嚷著,並且勾著劉海瑞脖子的臂彎更加用力了,似乎是生怕他逃走了一樣。
劉海瑞的心裡信息若狂,要是換做別的姑娘,他早就迫不及待的去解開她身上紐扣了,但是童小莉是窩邊草,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試探著一步一步前進,於是一邊去拿開她的胳膊,一邊假正經的說道:「小莉,你沒事吧?我要走了。」
「不……我頭暈……我不……」童小莉瞇著眼睛含糊不清的撒嬌說道,那隻玉臂還緊緊勾著劉海瑞的脖子,不願鬆開。
「小莉,你……你要幹嘛……」劉海瑞一邊假裝正經的問著,一邊故意壓在童小莉豐滿的軀體上,緊接著順勢就將嘴印上了童小莉那張紅潤的櫻桃小嘴。
在嘴巴碰到嘴巴的一瞬,劉海瑞就明顯的感覺到童小莉主動鬆開了兩張香唇,一條香舌隨之在他的唇間拱了起來,他緊閉嘴唇假正經了一會,終於忍不住這種超級火辣的挑逗,鬆開了嘴唇,也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與童小莉那條柔軟濕滑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隨著激吻,氣氛越來越火熱,火熱到讓劉海瑞感覺到全身燥熱,尤其是與童小莉那起伏的胸部接觸的部位,就像是燃起了一團火焰一樣,焚燒的他全身熱血沸騰,兩腿之間那個敏感的小和尚也有點蠢蠢欲動起來,終於是經不住身下這個美女的微微待喘的呢喃,伸出手開始在童小莉的嬌軀上上下其手,一隻手揉捏著她柳腰上那軟軟的肉肉,一隻手就摸索著沿著她的衣服伸了進去。
當他那隻鬼靈一般的魔爪碰觸到那光滑滾燙的肌膚時,只聽面色潮紅的童小莉從鼻孔中發出了一聲陶醉的『呃』聲,兩條手臂緊緊抱住了劉海瑞的脊背,將他用力攬抱在她身上,不讓他挪開……
他的手終於順利的抵達了童小莉那座挺秀的玉峰,雖然是隔著內衣,但是那**而富有彈性的感覺幾乎是觸手可及,絲絲的柔軟更是清晰可辯,手感十足。
就在激烈的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客廳牆壁上的掛鐘突然敲響了七點半的鐘聲,並且報起了時。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整間屋子的平靜,更是打破了兩個人正如膠似漆擁抱在一起在柔軟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打滾的人兒,超級火辣的氣氛瞬間冰冷了下來,更確切一點是劉海瑞那被**沖昏的腦袋突然冷卻,隨之驚醒,讓他想到一會還要和何麗萍見面,不能貪念一時之歡而耽誤了正事。
只見聽到鐘聲敲響的劉海瑞突然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一下子從床上竄了起來,不由分說,就趕緊閃出了門外,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朝連跑帶顛朝樓下而去。
而臥室裡,正在興頭上的俏麗美女,正如夢初醒一樣,撅著嘴『哼』了一聲,一臉的不甘心……
上車之後,劉海瑞趕緊加速朝著市區何麗萍約定的地方駛去。在車上,吹著傍晚的冷風,劉海瑞才徹底清醒了起來,回想到剛才那即將一觸即發的美事,他在感到遺憾的同時,又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在他看來,這一切來的似乎太突然了,如果童小莉僅僅是因為酒後心智迷亂,才會與他發生這種事情的話,那情況要比他之前想像的更糟糕。作為他的助理,一旦被童小莉因為這個而纏上了他,那可不會像他躲避陳曼那樣容易了。權衡利弊之後,劉海瑞為自己正確的決定感到驕傲。
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劉海瑞充分發揮著自己精湛的駕駛技術,一路風馳電掣,終於在二十分鐘後提前十分鐘趕到了目的地。停好車後,劉海瑞站在『渝湘村』門口給何麗萍打了一個電話,何麗萍說她已經到了,在『花好月圓』包廂裡等著他呢。
於是劉海瑞掛了電話,連忙快步走進了飯店,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花好月圓』包廂門口,逕直推開了門進去。
包廂裡就空蕩蕩只有何麗萍一個人,正坐在那裡百無聊賴的喝著茶水,見劉海瑞進來了,放下茶杯,看了一眼手錶,有點埋怨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的時間可掐的夠準的啊?」
「下班還加了一會班,剛從區裡趕回來。」劉海瑞笑嘻嘻的撒了一個謊,走上前在何麗萍身旁坐了下來。
「喲,沒看出來啊,都要被下放到基層去了,還這麼盡職盡責的啊?」何麗萍這件事戲謔起了劉海瑞。
他嘿嘿的笑道:「這不是被何姐你留下來了嘛。」說著,朝桌上看了一眼,趕緊切入正題說道:「何姐,你看吃啥,趕緊點菜吧?讓你等了這麼久,小劉子我多不好意思啊。」說著就將菜單給了何麗萍。
何麗萍了無興趣的拿上菜單,挑眉瞥了他一眼,一邊無聊地翻著菜單,一邊說道:「你以為我真是為了吃你這頓飯呀!我是想見見你,和你絮叨絮叨而已。」
「我知道,我還不是一樣嘛。」劉海瑞甜言蜜語地笑道,「何姐你吃什麼隨便點,不用客氣的。」
何麗萍『呵』了一聲,說道:「怎麼?賺大錢啦?這的菜好吃是好吃,可是不便宜喲!」
劉海瑞在何麗萍面前忍不住得瑟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咱不是可以報賬嘛。」
「你這咱說的是你自己吧?你現在去建委一把手,有簽字報賬的權力,我可沒有喲。」何麗萍聽到劉海瑞這句話,有點自嘲的慨歎了一句,然後點了四道菜,放下菜單說道:「行了,四個。」
劉海瑞說道:「何姐你再點幾個吧,這才四個菜啊?」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真以為你當了領導就能隨便用單位的錢花天酒地呀?就咱們兩個人,四個菜足夠了。」
劉海瑞點著頭笑瞇瞇地說道:「是,是,那就這四個菜吧。」說完,又笑瞇瞇地問何麗萍:「何姐,要不要喝兩杯啊?」
何麗萍擺擺手,說道:「我看算了吧,咱們兩個人還喝什麼喝,今天主要就是和你聊聊。」
聽到何麗萍這麼說,劉海瑞便轉身對一旁的服務員吩咐說道:「那行,就這四個菜,上菜吧!」
等服務員走出包廂,劉海瑞將椅子朝著何麗萍跟前挪了挪,鄭重其事地對何麗萍說道:「何姐,這次的事情還真是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現在恐怕已經下基層接受鍛煉了。」
何麗萍得意洋洋的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就要,要記得這個人情,別想著一頓飯就頂賬了!」
劉海瑞笑瞇瞇點頭說道:「是,我小劉子肯定會牢記何姐你對我的大恩大德的,只要何姐你有用得著我小劉子的地方,我小劉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
「行了,用不著表忠心了。」何麗萍打斷了劉海瑞的話說道,「這次我也是冒著和老鄭撕破臉的風險才保住了你,你小子只要記得欠我這個人情就行了!該還人情的時候我會讓你還的。」
劉海瑞笑嘿嘿的點了點頭,然後將嘴湊到何麗萍的耳畔,小聲說道:「人情要還,感情也要還吧?」
聽出弦外之音的何麗萍用那雙桃花眼斜睨著劉海瑞,嘴角閃過一抹媚笑,婉轉地說道:「你要是心裡還有何姐,那你就看著辦吧。」
「何姐對我小劉子的大恩大德我小劉子沒齒難忘,無以回報,只有以身相許了。」劉海瑞說著話笑瞇瞇的將手伸向了何麗萍的腰間,輕輕的掐了一把,接著就**了起來,何麗萍雖然扭頭叱責道:「你小子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雖然這樣說著話,但是卻沒什麼行動上的反應。
劉海瑞一邊輕摸著她那帶著點肉感的小蠻腰,一邊嘿嘿的笑著說道:「一會吃完飯了我膽子更大。」說著話,手就伸進了何麗萍的衣襟裡,有些冰涼的指尖剛剛一觸碰到何麗萍那光滑灼熱的皮膚,讓她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經不住那冰冷的感覺『啊』的叫了一聲。
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突然推開了,女服務員端著一碟菜進來,一看到那種情況,立即將目光移向旁邊,臉上掀起了尷尬的神色,顯得很不好意思。
何麗萍見狀,立即狠狠在他那隻鬼靈一般的魔手上拍了一把,劉海瑞這才意識到有些失態了,立即觸電一般將手『嗖』一下收了回來。
這個時候面露尷尬的漂亮女服務員已經將菜放在桌上,機械的報了菜名,就趕緊轉身快步走出了包廂,在走出包廂門的時候,劉海瑞和何麗萍分明聽到了她在『咯咯咯』的偷笑。
劉海瑞卻是哈哈一樂:「何姐裝純的時候最有味兒。」
何麗萍狠狠瞪了他一眼,叱責道:「混蛋,找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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