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真棒
媽呀!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任婷去臥室裡不是幹別的,而是去換服裝了,換就換吧,但是她竟然換了一套比在酒吧裡跳鋼管舞時更為性感撩人的服飾——頭上戴著一隻兔女郎發卡,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衣,白皙光潔的脖頸上鬆垮垮繫著一條黑色領帶,紐扣敞開,衣襟在綁在半腰間,露出了肚臍眼和一段綿軟的小蠻腰,而僅僅繫住衣角的白襯衫,肚臍眼朝上全部敞開,露出了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文胸,在這文胸的包裹下,那兩隻本就發育的飽滿圓潤的大白兔顯得更加挺秀,而那條鬆垮垮垂下來的領帶,就耷拉在兩隻大白兔中間那道誘人的溝壑中。下身,是一條黑色百褶超短裙,兩條細長**上光腳穿著黑**,**長度過膝,帶有蕾絲花邊,整個衣著打扮如同女僕裝,甚至可以說比正統女僕裝還要誘人。在任婷那高挑曼妙的身材承托下,這身誘人的衣裝完全展示出了獨特的魅力。
超級火辣的身材,極為誘惑性的打扮,媚眼如絲的表情,這樣美艷俏麗的極品美女,已經讓劉海瑞看到第一眼後就有點心神蕩漾了。在他兩眼直勾勾盯著這從來沒有見過的任婷而發愣時,她嘴角泛起一抹迷離的笑容,開始在他面前翩翩起舞了。這完全不是劉海瑞意識中的傳統舞蹈,而是他只在網絡上看到過的舞蹈,性感、火辣,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令所有男人雄性激素直線上升的魔力。那柔弱無骨的小蠻腰,隨著她的舞姿而軟軟的擺動著,如同一條蛇一樣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匍匐游動,一點一點朝著劉海瑞而來,在他目不轉睛的欣賞時,任婷已經挑著撩人的舞蹈扭到了他的身邊,雙腿城外八字岔開,背對著他,甩動著雪白襯衫中那兩團發育的飽滿挺拔的大白兔緩緩蹲下去,又扭動著身子緩緩的半站起來……
超級火辣的身材,騷勁十足的舞姿,竟然不知不覺讓劉海瑞有點熱血沸騰燃情勃發的感覺了,更為要命的時,牛仔褲中某個地方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凸起,讓他非常難受。
這還不要緊,要命的是在劉海瑞已經反映十分強烈,但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的時候,跳著誘人艷舞的極品美女竟然坐在了他的腿上,用那豐翹的臀部輕輕的摩擦著,由於她只穿著一條超短百褶裙,臀部的**和絲絲彈性就讓劉海瑞感覺到特別清晰,面對這樣的誘惑,如果這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還沒有心動的話,那他就是石頭。劉海瑞縱然是已經**焚身了,但還是盡量保持著冷靜,用盡理智來克制著那種蠢蠢欲動的勃發感,並且主動將**朝著後面挪,試圖不讓自己的敏感部位與婷婷的敏感部位來親密接觸,可是任婷似乎能察覺到他在躲避一樣,他將**朝後挪一寸,她的臀就朝後移一寸,始終保持著與他那部位的親密摩擦……
此時的劉海瑞全身彷彿是被置於熊熊烈火之中,經受著難耐的炙烤,這樣的煎熬是在考驗他的耐性、考驗他的定力,更是考驗他對誘惑的抵抗。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快要到爆炸的極限了。
***!我受不了了!劉海瑞終於忍不住要爆發了,就在他張開雙臂,欲要將挑逗他的這個極品美女攬入懷中瀉火的時候,婷婷突然從他的懷中起身躲開了,然後轉過身來,沖劉海瑞吐了吐舌頭,伴著鬼臉說道:「你們男人都一樣,經不住誘惑!」
***!劉海瑞的**剛打敗了理智,想要在這個超級火辣的極品美女身上大瀉『內火』的時候,她卻突然來了這一套,簡直讓劉海瑞無語了,他有點哭笑不得的看著任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過還好婷婷接著又對進行了一番安慰,她撩了一把因跳舞而搞得有些凌亂的長髮,微笑著說道:「不過海瑞哥你能經得住我這麼長時間的挑逗,已經很不得了了。」
劉海瑞的**也因為任婷突然變卦而消退了一大半,他平靜下來,壞壞的白了她一眼,說道:「你不知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嗎?」
婷婷笑嘻嘻的說道:「海瑞哥,你能過得了妹妹今天這一關,就說明你還算是個正人君子,以後在官場上肯定是大有作為的!」
我靠!你是不知道老子御女無數吧!聽到婷婷對他人品的判斷,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裡說道,不過他嘴上卻裝模作樣的說道:「你小劉子哥我要不是正人君子,這個世界上還會有正人君子嘛。」
「說你呼哧你還喘了。」婷婷嬉笑著白了他一眼,說著,又轉身走進了臥室裡。片刻,換回了原來那身**打扮走了出來。
劉艾瑞的**就如同過山車一樣剛到達巔峰又一下子飛流直下,衝到了低谷,躁動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看著婷婷走過來在身旁坐下來,他點了一支煙,找了一個話題與她聊了起來,再過半個小時,他就打算離開,今晚無論如何,劉海瑞暗自下定決心,都不能逗留在這裡,畢竟禮拜一就要去區裡履職了,今晚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最後一晚留在市區裡了,他覺得自己必須回去把這一晚時間用來好好陪蘇晴,畢竟在一起兩年了,雖說始終是保持著那種不清不白的男女關係,但是蘇晴對他的照料如同家人一樣無微不至。人始終是知恩圖報的動物,劉海瑞雖然生性風流,但一直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對自己好的人,劉海瑞會加倍對對方好。
與婷婷聊了一會,話題就聊到了任蘭身上,從婷婷口中得知,任蘭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外面跑關係辦那件地皮的事情,劉海瑞在擺平了孫昌盛之後,層叮囑過任蘭在與政府打交道時一定要對準下藥,按照他交代的方面,做好那些方面的工作。劉海瑞琢磨著,那個孫昌盛再**的狡猾,雇凶襲擊他的事情被自己調查清楚後,那老狐狸肯定已經是心驚膽戰了,肯定不會再耍什麼花樣了。只要任蘭能拿到那塊地皮,劉海瑞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答應她的任務。
從與婷婷單獨坐在一起悠閒的聊天可以看出來,這姑娘真的是長大了,儘管昨晚兩人忍不住生理衝動又一次發生了那種事情,但是她隻字不提這方面的事情,也不提母親任蘭與劉海瑞的事情,反而是問劉海瑞已經快三十歲了,怎麼還不考慮結婚的事情,劉海瑞笑著回答她,男子漢大丈夫先以事業為重,再過兩年,到三十歲的時候再考慮終生大事。
陪著婷婷坐到了九點鐘,劉海瑞覺得時間已經不早了,便起身要離開,婷婷挽留了幾次,見劉海瑞執意要離開,便就將他送出了門口,倚在門口一直目送著他走出了小區。
從小區裡出來,暮色籠罩的城市顯得特別寧靜,遠處那片商業廣場霓虹閃爍,整個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在回去的車上,劉海瑞想到了任婷問到的那個問題「海瑞哥,你都快三十歲了,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生大事了吧?」
腦海中迴響著這個對他來說觸動有點大的問題,他何嘗不是一直想有一個家,從榆陽來西京之前,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來到這裡快三年時間了,一直住在恩人蘇晴的家裡,儘管蘇晴將他當家人一樣看待,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而且兩人之間的關係又不清不白,還不能讓同事和朋友知道,就像是做賊一樣,那種寄人籬下、偷偷摸摸的感覺讓他始終有一種不太自由的感覺。而原本自己以為可以和鄭潔在一起過過小日子,享受一下家的感覺,可沒想到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而且背叛的那麼徹底,雖然最近總會打電話過去問一下栓柱,鄭潔恢復的怎樣,得知鄭潔的情緒差不多已經恢復了,他心裡也稍微安穩了一些,但他明白,這僅僅是出於自己對她的善心和自責,對這個水性楊花的婊子,劉海瑞已經沒有當初那種感情了,只要她沒什麼生命危險,他就不必為那件事再自責了,以後她與胡濤怎樣,與胡濤老婆再發生什麼矛盾衝突,都與他無關了。
思緒萬千的想了一路,回到小區門口,劉海瑞下車之後,突然想到今晚或許是和蘇晴最後一晚在一起同居了,為了以後的私人生活可以自由一些,為了工作方便一些,也為了能方便和滻灞開發區區委書記兼區長吳敏更加方便接觸,他打算去了區裡在單位附近租一間房子住。這最後的一夜,劉海瑞決定好好伺候一下蘇晴,算是報答一下她這兩年來對自己的照顧之恩。
在小區門口下車之後,劉海瑞在小區門口停下腳步沉思片刻,轉身走向了小區門口不遠處的一家『成人用品店』裡,在裡面買了一顆價值99元的美國進口偉哥,上一次去胡濤家裡找他老婆報仇時,他第一次嘗試了那種藥,那立竿見影能打持久戰的效果讓他久久回味,今晚,為了回報蘇晴這些年來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他依然決然的將這顆白色藥丸拋進了嘴裡,吞嚥了下去,然後意氣風發的走進了小區……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半個小時之後,兩個亢奮的男女已經衣衫不整的在沙發上纏綿在一起,空氣似乎燃燒了起來,女人陶醉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客廳裡迴盪不休,那身體撞擊發出的『啪啪啪』昭示著這個夜注定是不平凡的……
悠然瀰漫的燈光下,陣陣湧動的美人之軀,五十歲的女人,滑膩的肌膚依然顯得雪白無瑕,配上那保養的曲線玲瓏的窈窕身段,那簡直是讓人有些碰不得的感覺,劉海瑞在劇烈的湧動了幾下之後,就立即感覺到了這一點,要不是他有著一種要回報她的心理在堅持,可能早就繳槍投降了……
幸虧劉海瑞這些天來並不缺乏女人,也幸虧是這些天來釋放了不少的能量,更幸虧他在回家之前吃了一顆神奇的藥丸,所以,才能使他在這次愛慾中不至於一敗塗地。(純文字)他咬緊牙關,盡量讓自己克制著那種難耐的衝動,一下近似一下的,一下巧似一下的,一下妙似一下的逐漸將身下的成熟女人帶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
在蘇晴一陣抓撓過後,劉海瑞開口問道:「姐,我的表現好不好?」
「好……啊!」蘇晴隨著回答,放開了早已按耐不住的喉嚨。
劉海瑞不敢有所放鬆,知道一放鬆就會功虧一簣,於是,在加強了關愛的同時,接著問道:「是不是很想小劉子這樣對你啊?」
劉海瑞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身下的蘇晴伸脖子猛然一顫,他不容蘇晴有思考的機會,立即動用著自己的所學,展開了一小輪環繞的攻擊……
「是不是啊?」劉海瑞一邊用力,一邊接著問道。
「嗯……」蘇晴從鼻腔之中發出了個拖著長音的『嗯』字。
劉海瑞聽著蘇晴似有似無的回答,有些迷茫,不知道她的這聲『嗯』算是回答他的問題呢?還是來自於本能的哼哧呢?反正聽上去**無比。
劉海瑞**著蘇晴的臉頰,將嘴巴湊近到貼著她的耳垂柔聲的問道:「到底是還是不是呢?」
癢癢的如同蟲子蔓爬的陣陣酥麻,使得蘇晴拚命的挺起身子,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臨界點即將爆發,成熟透了的女人實在是無法抵抗劉海瑞的纏綿,乖乖的呻吟著說道:「嗯……是!」
「啊……是!」劉海瑞也隨著這一聲微弱如蚊的聲音,一發不可收拾了……
連劉劉海瑞自己也很奇怪,當她聽到蘇晴難耐的從喉嚨裡發出這聲肯定之後,這種感受使得他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了,於是便大踏步的『向前進……向前進……』
兩人的喘息聲此消彼長,延綿不斷,無力的雨後纏綿在一點一點的鬆弛,寂靜的空氣顯得是那麼的令人窒息,終於在陣陣喘息之後,蘇晴斷斷續續的開口問道:「寶貝,你是不是覺得姐不是個好女人?」
「沒有。」劉海瑞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在他的內心深處隱藏著極大的怨恨。
「你有。」蘇晴也是兩個字,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真的沒有。」劉海瑞多加了一個字。
「別騙姐了,在一起兩年多了,你心裡在想什麼,姐能感覺到的。」蘇晴不再跟他拼字數了,將自己的想法說的更明白一些。
「我在想我們會不會一直這樣在一起?」劉海瑞不想跟她鬥嘴,他已經看到了她在流淚。
「不會的。」蘇晴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劉海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只是一句略帶玩笑的話,沒想到蘇晴回答的這麼肯定。她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劉海瑞心裡立即這樣想到。
蘇晴將身子放平,讓自己盡量的放鬆,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喃喃的說道:「你心裡想什麼姐都知道,其實你今晚很勉強的,對嗎?」蘇晴能感覺到今晚的劉海瑞雖然身體上的反應很劇烈,但是眼神中卻顯得有些不投入的神色。
「什麼?勉強?你覺得我這是在勉強嗎?難道你沒有感覺到我的熱度嗎?」劉海瑞一連串的回答,讓蘇晴心裡多少有了些安慰。
「寶貝,你真棒!」蘇晴的話永遠是讓人摸不到邊,不知道她下一句話會冒出什麼來。
劉海瑞面帶不解的問道:「我哪兒幫?」其實,他這是一句真切的詢問,可是在蘇晴看來,他是有意作弄她。
於是,蘇晴羞澀的將頭鑽進他的胸前,喃喃的說道:「寶貝,你真壞!」
「我哪兒壞了?」劉海瑞又是一句無心的追問,搞得蘇晴有些無地自容了。
「你壞,你壞,你就是壞,你說在這個時候說你棒,還能是哪兒棒?」蘇晴一股腦的將羞澀的話全說了出來。
「哦,原來姐你是說我那爾棒呀!」劉海瑞有些興奮,接著又壞壞的問道:「那……那姐你喜歡不?」
「不要再這樣問了好不好?」蘇晴的聲音幾乎快要讓人聽不見了。
「嘿嘿,這有什麼關係,就當是調解一下咱們的情調有什麼不好?」劉海瑞在引導著蘇晴,想讓她今晚徹底感覺到他的熱度。
「你已經夠厲害了,還……還調解什麼……」蘇晴果然不知不覺就被帶入了這種刺激的氛圍中。
「是麼?我有多厲害,說說看?」劉海瑞又拿出了他那套死纏爛打的本領。
「你去的,說你呼哧你就喘呀?」蘇晴從劉海瑞的胸前鑽出來,抬起手用食指輕輕的點在了他的腦門上。
「嗯,我這個人不禁誇的,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劉海瑞有意挑逗著,接著又說道:「不信你再試試,恐怕又成氣候了。」
「真的假的?」蘇晴被劉海瑞說得有些新奇,變不自覺的將手伸下去,「哇!又來了!」一摸之下,嚇了她一大跳,竟然這麼快又……
「呃……啊!」蘇晴在劉海瑞的親吻和撫摸下,突然連聲的『哼唧』起來,原來,在她與劉海瑞**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劉海瑞那原本就沒有軟下去的大傢伙已經再一次悄悄溜進了她的花瓣洞,將她就地正法了。隨著蘇晴媚聲媚氣的呼喊,劉海瑞強有力的猛然湧動著說道:「我真的是太厲害了,我自己都開始有點佩服我自己了!」
「呸!」蘇晴不屑的啐了他一口,喃喃的說道:「你……你就不學好吧你!」
「難道小劉子還不夠厲害嗎?」劉海瑞一邊娛樂著,一邊接著問道。
「你……啊!快一點……寶貝你好棒……哦……啊!……」蘇晴在劉海瑞的猛烈炮火攻擊下,已經喪失了連續說話的能力,嬌喘連連的吐出幾個不連續的字眼來,緊緊抱住了劉海瑞結實的脊背……
酣暢淋漓的來了一次持續四個小時的『帽子戲法』之後,兩個人緊緊相擁著一覺睡到了天亮,這一晚,經過了徹底的接觸之後,劉海瑞似乎才算真正瞭解了這個與他同居了兩年的官場女強人,瞭解到了她的迷人之處,她不僅僅是單純的那種漂亮的官場女領導,而且是個極其會照顧人,會令男人滿足的女人,這種女人男人一般是捨不得放手的,突然,劉海瑞又有一種更加唸唸不捨的感覺,不想離開她的懷抱,可是面對前途和蘇晴,他有一些迷茫了……
這一晚,對劉海瑞來說是終生難忘的,蘇晴的纏綿嫵媚,幾乎讓他掏光了身體內所有的子彈,最後差點就不舉了。
上午在家裡又和蘇晴膩歪著陪了她整整一上午,劉海瑞突然變得這麼柔情,讓蘇晴這個聰明的女人很快就察覺出他有點不對勁兒,她很聰明,一下子就想到是他可能要去區裡上班以後不會經常與她在一起了,這些話,劉海瑞曾在不久前給她提說過,當時只是隨意的講講,但現在變成了現實,或許是他不好開口。雖然瞭解了劉海瑞的心思,但蘇晴並沒有點破,她對這一點隻字未提,只是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他,去了滻灞開發區建委,他就是那裡的一把手,一定要在一上任就要樹立起自己的威信,要不然以後的工作就很難做了,特別是滻灞開發區的建設工作是整個區裡工作的重點,搞不好,沒什麼進步,他這個區建委的主任恐怕做不了多長時間的。
蘇晴的經驗之談對劉海瑞的啟發很大,也算是給他指明了去區裡後最先要開展的重點工作是什麼。早就聽吳敏說過,區建委裡現在是一盤散沙,軍心渙散,很難管理,面對這個局面,劉海瑞覺得自己就更應該重視蘇晴的話,去區裡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展『工作作風』、『工作態度』兩項整風運動,先從源頭上糾偏。別看這貨平時嘻嘻哈哈的,沒什麼威信,但是一旦心狠手辣起來,什麼毒手都下得了。
與蘇晴在家裡呆了一上午,聽了她許多的經驗之談,劉海瑞受益匪淺,一直陪著蘇晴在家裡做了中午飯,吃完飯之後,他才借口還有點事情離開了家裡,這一離開,他的目的地就是藍眉家裡。他知道藍眉一個獨身少婦,平時又不喜歡逛街,孤傲的性格注定生活中也很少有朋友,肯定是在家裡的。
果然,當他去了藍眉家裡後,她已經在家裡等著劉海瑞了。
招呼著劉海瑞在客廳裡坐下來後,藍眉為他沏了一杯清茶端過來,說道:「你先喝口水,我進去一下。」放下茶杯,就轉身走進了臥室裡去。
劉海瑞懷著疑惑看著她款款走進了臥室裡去,自個兒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水清香爽口的茶水,咂了咂嘴,閒來無事的打量著藍眉的家,和第一次他來這裡幫她修理電路時的佈置幾乎沒什麼兩樣,雖然裝修很簡單,傢俱也不多,但是佈置的很溫馨,什麼東西也都是擺放有序,衛生很乾淨,就像她這個人一樣。
片刻,臥室的門打開了,藍眉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提著一套還沒拆封包裝的服裝,走到他面前來,柔情的凝視著,溫柔的說道:「海瑞,你明天就去區裡就職了,我也沒什麼東西給你送,最近天氣涼了,我上午出去逛街看上一套衣服挺合適你的,你穿上試試看,合身不合身?」
劉海瑞無言了,真的是無言了,看到藍眉提在手裡的這套衣服,聽著她這些暖心的話,他的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暖流,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是好,只是隱隱約約感覺鼻頭有點發酸,眼眸裡好像有點濕潤,他趕緊扭過頭去平靜了一下這種感動的情緒,然後回過頭來,故意顯得大大咧咧的說道:「嗨,藍處長,你看你這是幹什麼呢?我又不缺衣服穿,還浪費這錢幹啥呢。」
藍眉看的出劉海瑞其實有些動容了,只是他不願意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一個男人的脆弱一面而已,藍眉輕輕笑了笑,說道:「反正買都買了,你不穿那我可就那回去退了啊?」
見藍眉這樣說,劉海瑞立即說道:「別,既然都買來了,退了多麻煩啊。」說著,從藍眉手裡接過這套衣服,他的第一個舉動就是先想看一下價錢,但是當他將目光移到標籤上時,發現標籤上的數字已經被人扣掉了,他就故意一邊脫掉自己的外套,一邊問道;「藍姐,這衣服多少錢啊?」
「沒多少錢,你穿上試試看合不合適?」藍眉輕描淡寫的說道,將劉海瑞脫下來的外套幫她拿住,然後幫著他穿上了自己買的這件外套。
雖然藍眉對這件衣服的價格輕描淡寫,但是從穿上它之後,那舒適的面料和手感就讓劉海瑞感到這件衣服肯定價值不菲,不但面料很好,而且穿在身上也很合適。「挺合適的。」劉海瑞笑著說道。
藍眉看了看,也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對他說道:「你去鏡子裡面再看看。」
於是劉海瑞就走到了衛生間裡去,站在梳妝鏡面前打量了一番,從鏡子裡他發現這件衣服比自己買的所有衣服穿在身上都要合身,無論是款式還是顏色,都和自己的氣質很搭配,簡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從鏡子裡他才看到在衣領後面,這件衣服的牌子——利郎。
利郎牌的男裝價格都不便宜,好像最便宜的秋冬款男裝外套都要上千塊,從這件衣服的面料和款式來判斷,劉海瑞覺得起碼價格在三千塊以上,看著這件合體的衣服,穿衣很隨便,從來不挑剔的他,突然有一種難言的感動,在衛生間裡一下子就感到心裡發酸,不僅僅是因為藍眉為他買了一件衣服而讓他感動,因為這件衣服觸及到了他脆弱的神經,讓他想到了從去建委第一天起,到日後的日子裡藍眉對他的照顧,和為他的付出,為了不耽誤和影響他的前途,藍眉一次一次的委身於鄭禿驢那個老狐狸,而今自己馬上就要離開省建委,突然想到一旦自己離開省建委,那老狐狸勢必會變本加厲的對待藍眉,想到她所受的委屈,他卻幫不上什麼忙,這才是令他最難過的。他在心裡下定決心,只要有機會一定要將鄭禿驢那隻老狐狸趕下來,把何麗萍推上去,一來是完成答應何麗萍的事情,二來也可以讓藍眉這個受盡苦難的女人免受那隻老狐狸的褻瀆。
「小劉,怎麼樣?」見劉海瑞在衛生間里長時間不出來,藍眉在外面衝他問道。
「挺好的,挺合身的。」聽到藍眉在問自己,劉海瑞吸了吸發酸的鼻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感觸的表情,這才打開門佯裝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見劉海瑞穿著自己買的衣服如此合體,藍眉臉上泛起了滿意的笑容,說道:「沒想到還挺合身的。」
劉海瑞忍不住感激的說道:「是挺合身的,比我自己買的衣服都合適,簡直就像是給我量身定做的一樣。」
藍眉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忍不住滿意的笑了笑,說道:「合身就好,天氣涼了,你明天就去區裡上班,就穿上它吧?」
「是不是寓意新官上任呀?」劉海瑞開玩笑的問道。
藍眉笑了笑,說道:「也不是那個意思,畢竟是要去新的地方了,要以嶄新的面貌示人嘛。」
劉海瑞點了點頭,藍眉說道:「那你直接穿上算了,我幫你把這件衣服疊起來。」說著就將劉海瑞脫下來的舊衣服在沙發上疊起來,疊的方方正正裝進了袋子裡。
劉海瑞見狀,便就沒再說什麼,走到沙發前坐下來,與藍眉天南海北的閒聊。與藍眉認識這兩年來,讓劉海瑞最為念念不忘的就屬他剛進規劃處那天,因為錯把一條葷段子的短信轉發給了眼前這個俏麗絕倫的***,而被她叫到辦公室裡去一通批評。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天藍眉的樣子,靠在沙發上,手裡翻轉著手機,挑起那雙妖媚的眼睛,直勾勾的鄙視著他,那個樣子是劉海瑞這一輩子見到的最為冷艷的表情,彷彿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精一樣,有一種高貴的無法親近的距離感。
兩人天南海北的閒聊著,當然都是撿一些輕鬆的話題,誰也不願意去提及那些沉重的方面,時間就在他們漫漫的交談中一點一點流失,從下午兩點的暖陽高照,一直到了夕陽西下,暮色逐漸降臨。
房間裡的光線愈來愈昏暗,藍眉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說道:「小劉,今晚我請你吃飯吧,算是單獨給你踐行吧?昨天晚上那麼多人,我也沒好意思和你說話。」
劉海瑞想了想,卻說道:「不如這樣吧,藍姐,咱們就在你家裡做點飯吃吧?比外面還清靜一點,怎麼樣?」
藍眉有點反對,說道:「可是我做的菜不怎麼好吃,我也不怎麼會做菜啊。」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沒關係,今天晚上不用你做菜,我來做。」
藍眉微微挑起了眉頭,那雙烏黑發亮的水眸瞪得大大的,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你會嗎?」
見藍眉有點小瞧他了,劉海瑞這下又顯出了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衝著她說道:「藍姐你小瞧我小劉子不是?那我今天晚上就給你露一手全文閱讀。」
藍眉見劉海瑞那股子厥勁兒,便輕輕笑了笑,說道:「那行,今晚我倒要看看小劉你的手藝到底怎麼樣?」
說幹就幹,劉海瑞站起身,對她說道:「藍姐,你今晚只管吃就行了,現在你一個人先看會電視,我去廚房裡做菜。」說著,就脫下身上那件藍眉買給他的價值不菲的外套,一邊挽起袖子,一邊朝著廚房走去了。
看到劉海瑞那個自信滿滿的樣子,藍眉還真是想看看這傢伙除了嘴上功夫了得,手上是不是真的也有兩下子功夫呢?於是,她打開了電視,一邊喝著茶水,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海瑞在廚房裡忙碌的背影。
還別說,藍眉看見劉海瑞拿著菜刀切菜的姿勢還挺熟練老道的,一點都不像生手,她就更加充滿了興趣,期待著一會嘗嘗這傢伙的手藝了。
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劉海瑞最擔心的就是藍眉家裡的材料不夠豐富,還好,當他走進廚房,打開冰箱後,發現裡面不僅該有的材料都有,還有一些今天上午外出買回來的新鮮蔬菜,更為喜出望外的是,還有一條新鮮的鱸魚,有了這些食材,劉海瑞就開始充分發揮自己的精湛廚藝,在廚房裡洗菜、切菜、炒菜,一氣呵成……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他就做好了四道菜,一道麻婆豆腐、一道宮保雞丁、一道蒜薹炒肉絲、一道木耳炒雞蛋,雖然都是一些家常小炒,不知道味道如何,但從外觀和色澤上來看,手上還是有點火候的。
聞到從廚房裡飄來的陣陣香氣,藍眉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就從客廳裡悄悄的走過去,站在劉海瑞身後一看,才發現他已經炒好了四道菜,那誘人的香氣讓她忍不住說道:「哇!還真沒看出來啊,小劉你的手藝還真不賴呀!」
發現藍眉已經站在了身邊,被她一誇,劉海瑞扭過頭有點得意洋洋的說道:「一般般吧。」
「四個菜了,就咱們兩個人,已經足夠了,你還在忙啥呢?」藍眉看著劉海瑞站在灶台便還在忙碌著什麼,看了一眼蓋著鍋蓋的鍋,疑惑的問道。
劉海瑞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說道:「還有一道菜呢。」
藍眉只聞見從鍋裡飄出來的陣陣清香,忍不住問道:「什麼菜呀?」
「不告訴你。」劉海瑞神秘兮兮的說道,「藍姐,你先把這四個菜端出去吧,剩下這道菜馬上就出鍋了。」
藍眉便忍住心裡的疑惑,將這幾道冒著熱氣的菜端出去放在了餐桌上,擺上了兩幅碗筷,並且從客廳角落裡的櫃子裡拿出了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走過來放在餐桌上。
等她準備好這一切後,只見劉海瑞端著一隻大碟子從廚房裡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後,沖藍莓神秘兮兮的一笑,然後一邊解開蓋子,一邊俏皮的說道:「噹噹噹噹……清蒸鱸魚……」
手起蓋落,一股濃郁誘人的清香立即竄入了鼻中,溢滿了整間房子,藍眉這才發現,原來這傢伙還做了一道鱸魚,看著盤子中一整條鱸魚,無論是從外形還是色澤來看,這條魚做的真是有點功底,再加上誘人的香氣,已經讓藍眉有點垂涎欲滴,忍不住想動筷子去一嘗究竟了。
「真香啊!」藍眉皺著鼻子聞著盤子裡散發出來的香氣,吞了口唾沫說道。
劉海瑞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說道:「藍姐你不是不相信我有這一手嗎?」
藍眉簡直對劉海瑞有點刮目相看,滿足著他的虛榮心說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手啊,真是沒看出來,可以動筷子了嗎?」她已經忍不住想嘗嘗劉海瑞的手藝到底如何了。
「吃嘛,又沒有外人。」說著話,劉海瑞招呼著藍眉坐下來。
一坐下來,藍眉就忍不住夾了一塊鱸魚細嚼慢咽的嘗了起來,隨著咀嚼,秀眉一挑一挑,那種陶醉的表情一看就是對劉海瑞手藝肯定的表現。
「味道如何呀?」劉海瑞自信滿滿的衝著藍眉問道。
藍眉點著頭讚不絕口的說道:「真好吃。」說著,又加了一快魚肉送進嘴裡了。
劉海瑞得意忘形的笑了笑,打開紅酒,在高腳杯中為每人斟了半杯,吃了幾口菜,舉起杯子說道:「來,藍姐,咱們乾一杯。」
「來。」藍姐這才停下筷子,端起酒杯,與劉海瑞的酒杯輕輕一碰。
各自揚起脖子,抿了一小口酒,放下杯子,藍眉有些感慨的說道:「小劉,不知道,我有多久沒和人單獨這樣在一起吃過飯了嗎?」
劉海瑞沒問她有多久,只是笑著說道:「我也很長時間沒這樣吃過飯了。」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的很愜意,很浪漫。
這是劉海瑞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和藍眉這樣單獨在一起吃飯,而且是他親手做的飯菜,一般情況下,劉海瑞是不願意向女人展示自己這精湛的廚藝的,今天在各種因素的促使下,他才親自下廚為藍眉做了一頓可口的飯菜。
能吃到劉海瑞親手做的飯菜,藍眉心裡很知足很開心,很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的她今天算是胃口大開,吃的是狼吞虎嚥滿嘴流油,好像是餓了很久一樣。
這頓浪漫的晚餐,劉海瑞陪著藍眉吃了足足有兩個小時,一瓶紅酒,不知不覺就喝掉了一半。酒足飯飽後的藍眉看上去面色紅彤彤的,好像有三分醉一樣,眼神顯得有些迷離不羈,少婦獨有的那種風情萬種的氣質從舉手投足之間便流露了出來。儘管身邊這個美麗少婦可以說是萬中無一的極品,不光身材豐腴火辣,容貌艷麗絕倫,而且還有著讓人懷念不往的極品**地,可是這一次,劉海瑞卻沒有了那種非分之想,一來昨晚上吃了一顆偉哥後與蘇晴大戰一夜,身體裡的子彈已經被掏空,短時間內無法積蓄出來,二來,他只想好好陪一陪這個孤獨的女人,敞開心扉聊聊天,這就已經足夠,他要讓她知道,他並不只是貪圖她的美色才對她那麼好。人是感情動物,什麼事情都是互相的,既然藍眉為他默默付出了這麼多,他也應該做一些讓她終身牢記的事情,或許親手下廚為她做的這頓美味可口的飯菜會讓她終生難忘。
這天晚上,劉海瑞一直陪著藍眉聊天聊到了深夜,看到她有點瞌睡了,才起身告辭。顯然,當他說要回去的時候,藍眉的眼神中流露出不捨的神色,不過這不能改變劉海瑞的主意,他安慰她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忽悠著她上了床,趕緊走出了她家。
從藍眉家裡出來後,夜已深,街上行人寥寥無幾,穿著她買給自己的這件外套,感覺不到昨晚上那樣冷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或許和藍眉才是最合適的一對,雖然年輕上有差距,可是在一起卻從來不會吵架,而且她也不像是鄭潔那種水性楊花會背叛自己的女人。整個建委系統裡有太多不懷好意的男人總是在打她的主意,但是她一直不為之所動,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冷艷不可靠近,就猶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也。
站在昏黃的路燈下,劉海瑞等了片刻,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家裡而去。在經過雪佛蘭女孩那輛車出車禍的地點時,他突然想到了那個自稱『老子』的野性姑娘,原本還以為自己又走了桃花運,結果只是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了她,而因為當時任婷在場,沒方便索要她的號碼。對他來說,像金露露那樣渾身散發著野性的另類女孩,幾乎是他第一次接觸,所以對她特別感興趣,可是無奈連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道。
想到了金露露,劉海瑞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孫毛毛,他很好奇這孫毛毛的老子到底是誰,就連林碑區地下世界的老大『金錢豹』都要看他老子的臉色,還說是要給任婷要回那輛奔馳的損失,到頭來結果讓那傢伙當著『金錢豹』的面子羞辱了一通。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劉海瑞發誓一旦掌握了那個傢伙的底細,一定要想辦法報仇,即便是不方便拿他開刀,也要拿他老子開刀,只要他老子是西京政界的人物,劉海瑞就有辦法借助蘇晴這個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部長的力量來將孫毛毛連根剷除!
這天晚上,劉海瑞才算是真正意義上陪蘇晴的最後一晚,但因為次日一早要去區裡報到,這晚他不打算再身體力行的伺候蘇晴了。回到家之後,與蘇晴聊了一會天,她向劉海瑞叮嚀了一些去區裡要注意的事情後,兩人就早早睡覺了。
次日劉海瑞很早就起床了,因為是要去新的地方履職,他將自己好好收拾了一般,打扮的光鮮亮麗。等蘇晴緊跟著他起床以後,就看到了一個嶄新的劉海瑞,那個精氣神展現出了他對新工作持的態度。
蘇晴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讓他在客廳裡等一下她,她洗漱完畢送他去區裡。正好區裡比較遠,打車很不方便,於是劉海瑞就欣然答應,在客廳裡等了十多分鐘,蘇晴洗漱完畢後,便和他一起走出了家門,開車將他送往滻灞開發區。
到了區裡,劉海瑞的第一站並不是直接去區建委履職,而是需要先去區委找吳區長(兼任區委書記)報個到才行,這些程序化的東西還是需要完善一下。從車上下來,蘇晴就開車離開了。今天的劉海瑞特意穿著藍眉買給他的修身型西裝,一身西裝革履的樣子,看上去精神煥發,意氣風發,根本就不是像在床上耗盡了精力的人。
對他來說,這漫長的等待,總算是熬出來了,從鄭禿驢那隻老狐狸的眼皮底下逃離出來,他感情輕鬆極了。區裡的工作人員大概知道他是吳區長專門調過來的人,對他顯得很熱情。在一切程序化的手續辦理完畢以後,劉海瑞被區委人事處的黃處長再給他進行了簡單的聊了聊之後,直接將他領導了吳區長的辦公室,一本正經的向吳區長介紹了劉海瑞的簡歷。
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138看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