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弄那裡
聽到劉海瑞的問題,任婷悵然若失的愣了一下,故作沉著的笑了笑,說道:「沒有啊。[`.小說`]」
劉海瑞搖搖頭表示不信,說道:「我看婷婷你昨晚的表現很反常!」
任婷輕輕笑了笑,扭頭用那雙微微泛紅的眼眸看了一眼劉海瑞,反問道:「海瑞哥你是說昨晚在酒吧看到我跳鋼管舞嗎?」停頓了片刻,自問自答的說道:「那只是我閒著沒事玩玩而已,我覺得跳鋼管舞很好看,能塑身。」
劉海瑞說道:「跳鋼管舞說得過去,但是昨晚你過生日,怎麼就一個人?這有點說不過去吧?而且我覺得婷婷昨天你很不開心。」
劉海瑞的疑問讓任婷一下子噎住了聲,幽幽的看著他,眼眶便漸漸泛的更紅潤了,立即扭過了頭,輕輕的搖著頭,明顯帶著沙啞的聲音否認道:「沒……沒有不開心的最新章節。」
劉海瑞義正言辭的沖神色已經變得憂傷的婷婷說道:「婷婷,你如果把我劉海瑞當哥哥看的話,你心裡有什麼委屈,儘管給哥說,誰欺負你了,哥替你出頭!」
劉海瑞的關心讓婷婷心裡特別感動,她終於忍不住,兩行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嗚嗚的一邊哭一邊向劉海瑞訴苦說道:「海瑞哥,我男朋友他……他腳踩兩隻船……他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鬼混……嗚嗚嗚……」
劉海瑞已經猜到了婷婷之所以這樣鬱鬱寡歡,一定是與感情有關,因為對她這樣一個衣食無憂的富二代來說,除了感情,再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這麼悶悶不樂的了,所以劉海瑞並沒有顯得有多麼驚訝,他從擋風玻璃後的抽紙盒裡拿出兩張面巾紙遞給了婷婷,開導著她說道:「婷婷,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啊?四條腿的雞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撲哧……」劉海瑞的話才說了一半,突然就見婷婷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劉海瑞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發愣的看著她,說道:「婷婷,你傻笑什麼呀?不會被氣的精神上出了問題吧?」
婷婷已經是破涕為笑,強忍著笑,扭頭問劉海瑞道:「海瑞哥,什麼是三條腿的男人?」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口誤說錯了話,見婷婷因為話破涕為笑了,便將錯就錯,沖婷婷鬼笑著支支吾吾說道:「呃……三條腿的男人就是……就是正常的男人……」
婷婷被劉海瑞逗弄的心情已經好多了,用那雙含淚帶笑的鳳眼看了他一眼,明知故問道:「正常男人不是只有兩條腿嗎?怎麼會有三條腿呢?」
婷婷這句話將劉海瑞問的一時間有點牙口無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覺得婷婷既然會這樣明知故問,肯定是兩人的距離已經拉得很近,開開玩笑無所謂了,於是,他嘿嘿的笑著說道:「女人還有兩張嘴呢。」
見劉海瑞有點不正經了起來,婷婷扭頭溫怒的白了他一眼,羞澀的說道:「海瑞哥,你好壞……」
很快,原本傷心委屈的婷婷就被劉海瑞逗得破涕為笑,臉上重新掛起了那開心迷人的笑容,車裡面洋溢起了輕鬆愉悅的氣氛,迎著清晨明媚的陽光朝著省建委方向而去。
劉海瑞來到單位的時候賈婉麗還沒來辦公室,他端著杯子起了一杯茶,坐下來喘了一口氣後,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了躺在病床的鄭潔那張佈滿傷痕的臉蛋,突然想到鄭潔還在醫院裡,畢竟這個後果某種程度上與他有著極為不可分割的關係,心懷愧疚,劉海瑞便拿起手機給栓柱撥去了電話。
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接通了,劉海瑞連忙單刀直入的問道:「栓柱,嫂子現在怎麼樣了?」
栓柱歎了一口氣,說道:「昨天你走了之後,俺一直在陪著嫂子說話,但是嫂子不咋和俺說話,反正看上去心情好像不太好。」
劉海瑞切到最關心的問題上,問道:「那傷勢恢復的如何啊?」
栓柱說道:「醫生今天說傷口癒合的挺快的,一個禮拜就可以拆線了。」
劉海瑞這才放心了不少,鬆了一口氣,對栓柱說道:「栓柱,你把電話給嫂子,我和嫂子說兩句話。」
「好的,俺這就進病房去給鄭大姐。」栓柱說著話就推開病房門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手機遞給躺在病床上神色憔悴若有所思的鄭潔說道:「嫂子,劉大哥要和你說話。」
聽到是劉海瑞的電話,鬱鬱寡歡的鄭潔這才緩緩抬起手,接住了手機放在耳邊,虛弱無力的說道:「小劉,你找我……」
劉海瑞聽到鄭潔略帶沙啞的聲音,為了不讓兩人之間的氣氛那麼僵冷,劉海瑞爽朗的笑了笑,說道:「嫂子,你還好吧?」
鄭潔苦澀的笑了笑,說道:「還好。」也沒多餘的話。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嫂子,你好好養病,我最近手頭工作有點忙,等我一有空就過去看你。」
鄭潔再次苦澀的笑了笑,語氣低落的說道:「我會好好養傷的,你不用管我,你好好幹你的工作就行了。」
從電話裡聽得出鄭潔的情緒比昨天要平靜多了,至少在電話裡沒有哭,那種淡然的語氣彷彿是看透了一切一樣。
劉海瑞怔了怔,笑著說道:「嫂子,你好好養病,等你出院的時候我給你好好接風洗塵。」
電話裡鄭潔又是苦笑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推開了,劉海瑞抬頭一看,見是賈婉麗走了進來,便連忙對鄭潔說道:「嫂子,我要忙了,等我抽時間過去看你吧!」說完,匆匆忙忙就掛了電話。
劉海瑞放下了手機,賈婉麗已經走進了辦公室,這一次,她竟然出奇意外的沒有問劉海瑞是在給誰打電話,而是對劉海瑞默默的打招呼說道:「劉處長今天挺早的。」然後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來,開始低頭工作。
這小嫂子今天好像有點反常,劉海瑞覺得,以往每天早上來辦公室,她先要和劉海瑞閒聊一陣子才會工作,怎麼今天突然這麼自覺呢?
劉海瑞不覺有點奇怪,斜睨了坐在旁邊的賈婉麗一眼,見她在低著頭,拿著一份資料看,而那表情有點莫然,眼神彷彿也並沒有聚焦在資料上,好像是在深沉的思考什麼問題一樣,這讓劉海瑞覺得很奇怪,於是,他端起茶杯故意說道:「小嫂子,幫我倒一杯水吧?」
賈婉麗還是那副悵然若失的表情,彷彿在想著什麼一樣,完全沒有聽清楚劉海瑞在對她說話,劉海瑞更加迷惑了,於是提高了嗓門,再一次說道:「小嫂子,幫我倒一杯水吧?」
這一次,劉海瑞的聲音才打破了賈婉麗的思緒,她猛然回神,『哦』了一聲,然後放下手裡用來掩飾的資料,起身低著頭走過去,默不作聲的從劉海瑞的辦公桌上拿起他的茶杯,轉身就走到了飲水機前幫他接了一杯水,折身端過來,低著頭看也不看劉海瑞一眼,放在辦公桌上就要走,被劉海瑞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問道:「小嫂子,你今天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勁呀?」
賈婉麗扭過臉去,故作沉著的說道:「沒有啊,快點鬆開,我要工作了。」
賈婉麗刻意躲避著劉海瑞的目光,這樣的舉動讓劉海瑞更加是一頭霧水了,他懷著疑惑的心態對她說道:「婉麗,你怎麼還不敢看我了?是怎麼回事啊?」
「哪……哪有啊。」賈婉麗故作鎮定的說道,但磕磕巴巴的語氣明顯在掩飾著什麼。
劉海瑞極為會察言觀色,看著賈婉麗與平常判若兩人的樣子,更加確信她肯定心裡裝著什麼事情,於是,他一邊拉著她的手不鬆開,一邊站起來,將手搭在她的肩上,用力的扳過身子來,迫使賈婉麗轉過臉面對著他,這才看到賈婉麗的一直眼睛變成了熊貓眼一樣,四週一片淤青,看上既滑稽又淒慘,劉海瑞不禁眼睛瞪得大如牛眼,一臉驚詫問道:「小嫂子,這怎麼回事?怎麼眼睛都腫了?」
賈婉麗故作平靜的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晚上沒睡好覺而已。」
這句謊話怎麼能夠瞞得過火眼金睛的劉海瑞呢,他義正言辭的對賈婉麗說道:「小嫂子,你別騙我了,沒睡好覺怎麼會只有一隻眼睛這麼發青?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劉海瑞揭穿了謊言,賈婉麗用那雙充滿血色的眼球看了一眼劉海瑞,那樣子看上去很無助,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嫂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海瑞焦急的搖著她的香肩問道,「是不是你老公打你了?」
賈婉麗低著頭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是你老公幹的,只要小嫂子你允許,小劉子我給你出頭,非揍的他滿地找牙不可!」劉海瑞忍不住又在女人面前展現出他男子漢那股子狠勁了。
聽到劉海瑞這麼發狠的話,賈婉麗這才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是,不關我老公的事……」
「不關你老公?那到底是誰幹?」劉海瑞急不可耐的逼視著她追問道。
「我……我昨晚沒回家去。」賈婉麗回答了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
不過從這句話中劉海瑞聽出了些許的弦外之音,猜測著問道:「是不是和男的在一起了?」
賈婉麗點了點頭。
「該不會是和鄭禿驢吧?」劉海瑞這只是一句猜測的問話,畢竟他所瞭解的賈婉麗,與她保持非正常關係的人除過自己,剩下的就是鄭禿驢了。
賈婉麗又沒什麼反應了。
沉默表示認同,劉海瑞已經明白是鄭禿驢干的了,但是不禁還是確認著問道:「小嫂子,到底是不是鄭禿驢干的?」
賈婉麗終於有了反應,她淡淡的點了點頭。
劉海瑞立即火冒三丈,勃然大怒的罵道:「***最新章節!那***老東西連小嫂子你都欺負,太他***不是東西了!」
賈婉麗抬起臉來看了一眼劉海瑞,他那個怒不可遏的樣子讓她心裡多少受到了一些安慰,能得到劉海瑞的同情和關心,賈婉麗心裡不禁流淌起一股溫暖的感覺來。
劉海瑞皺緊著眉頭,一臉怒氣的說道:「婉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老東西他為什麼要動手打你?而且還下手這麼狠啊?」劉海瑞很關心這個問題,是什麼事讓鄭禿驢這隻老狐狸竟然要動手去打一個女人呢?
賈婉麗一臉委屈的看了看劉海瑞,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還不是和……和小劉子你有關……」
「和我有關?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嫂子你快說。」一聽到賈婉麗這樣說,劉海瑞就更加迷茫了,他急不可耐的搖著賈婉麗的肩膀追問道。
賈婉麗開始娓娓講述了:
原來昨天下午下班之前,鄭禿驢給賈婉麗發了一條信息,讓她下班後不要急著離開,他有事要對她說。
這天下午劉海瑞因為一直在醫院陪著自殺未遂的鄭潔,賈婉麗一個人在辦公室呆著,收到了鄭禿驢的短信,賈婉麗覺得有點奇怪,急於想知道這隻老狐狸又有什麼事要對她說,於是,她給鄭禿驢發了一條信息過去說劉海瑞暫時外出辦事了,讓他有什麼事可以下來說。
得知劉海瑞不在辦公室裡,鄭禿驢便從三樓辦公室裡出來,下樓來推開了劉海瑞副處長辦公室的門,就看見果真是賈婉麗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著,於是,他便笑『呵呵』的走了進去,一走進去,第一個動作就是隨手把門從裡面反鎖上了。
看到鄭禿驢走了進來,賈婉麗連忙站起來,客氣的笑著打招呼說道:「鄭主任您來了啊。」
鄭禿驢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來,道貌岸然的問道:「你們劉副處長怎麼不在呢?」
賈婉麗撒謊說道:「噢,劉處長他外出辦事去了,鄭主任您找他有什麼事嗎?」
鄭禿驢笑瞇瞇的說道:「我不是來找他的,我是專門來找小賈你的。」
賈婉麗為鄭禿驢倒了一杯茶水端過來,畢恭畢敬的放在面前,溫柔的說道:「主任,您喝水。」
鄭禿驢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道:「小賈,坐吧。」
雖然與鄭禿驢這隻老狐狸之間保持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但是在單位裡,賈婉麗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還是盡量刻意保持著與他的距離,雖然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賈婉麗還是刻意的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面帶微笑的衝著這隻老狐狸問道:「主任,您有什麼事要對我說?」
鄭禿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開始一邊醞釀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小賈,那天晚上是不是劉海瑞沒有離開單位呢?」
看著鄭禿驢那個狡詐狡猾的樣子,賈婉麗就知道了他的來意,肯定是要詢問那天晚上他交代的事情,賈婉麗心裡一下子就有點慌張了,不過還是努力的迫使自己平靜下來,不至於被這隻老狐狸看出什麼破綻來,她面露難色的對他說道:「主任,劉處長他最近一直在辦公室裡呆著,我有點不太方便。」
「我最近一直沒聽到單位裡有什麼關於劉海瑞的壞話,我就知道婉麗你這邊肯定是沒有什麼動作,你太令我失望了。」鄭禿驢聽到賈婉麗的話之後態度立刻就變得嚴肅起來,瞇著眼睛盯著賈婉麗,發狠的說道。
賈婉麗知道這隻老狐狸一旦得罪,對自己將來極為不利,她便連忙主動認錯的說道:「主任,我不是不去辦,真的是最近劉處長看的太緊,我下不了手啊。」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咚咚咚』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賈婉麗本能的應了一聲說道:「哪位?」
「賈姐,這裡有一份你們辦公室的資料。」外面傳來後勤處那個春芳的聲音。
賈婉麗看了一眼鄭禿驢,徵得他的允許,便起身去打開了辦公室門,春芳抱著文件走了進來,見鄭禿驢在沙發上坐著,便客氣的打著招呼說道:「主任您也在這裡啊。」
鄭禿驢淡淡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賈婉麗和春芳都是對劉海瑞有意思的女人,但是兩個人卻彼此並不知道,交往也很少,賈婉麗問春芳:「小春,什麼資料啊?」
春芳微笑道:「後勤處的一些歸檔文件,要統計一下劉處長辦公室裡的辦公用品,您看一下清單,在上面簽個字就行了。」
「噢。」賈婉麗明白的點了點頭,拿著清單開始逐條清點辦公室裡的辦公用品。一來,由於她休了幾個月產假,辦公室裡都增加了哪些辦公用品,她並不清楚,所以只能對照清單逐條清點。二來,她知道鄭禿驢因為那天晚上交代自己的事情沒有去辦,正在氣頭上,不想面對他。所以這項工作完成的很慢。
鄭禿驢坐在沙發上吸了一支煙了,賈婉麗還在辦公室裡盯著那些辦公用品在做登記。老狐狸實在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便一邊起身一邊冷冰冰的說道:「好了,小賈你先忙吧,我走了。」
「那主任您慢走啊!」賈婉麗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
鄭禿驢走出辦公室門的時候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賈婉麗,那是一種不肯善罷甘休的表情。
果然,在鄭禿驢離開後沒多久,賈婉麗再次收到了那隻老狐狸的短信:下班直接去宿舍樓,來一樓我的房間門口找我!
一收到這條信息,賈婉麗就已經察覺到情況不妙了,知道這隻老狐狸因為自己沒去辦他交代的事情,心裡肯定很生氣,於是賈婉麗找著借口回了一條短信給他:主任,我晚上家裡有點事,要先回去了,要不你有什麼事在電話裡咱們講吧?
很快,鄭禿驢就回了信息過來:哼!來不來你自己看著辦!到時候別後悔就行了!
看著這條帶著威脅味道的信息,賈婉麗一時間就擔驚受怕了起來,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去,但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去做,一意孤行的話,自己將來在建委恐怕真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特別是劉海瑞一走,自己連個靠山都沒了,她表姐何麗萍就不用提了,在她看來,何麗萍和鄭禿驢穿著一條褲子,絕對不會為了她而和鄭禿驢反目成仇的。
在下班之前,賈婉麗已經沒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情了,為這件事一籌莫展,明知道去了鄭禿驢那隻老狐狸的房間,無疑是等於羊入虎口,沒有好下場,但是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一意孤行,好像下場更嚴重一些。
一番思量,一番斟酌,一番權衡之後,考慮到以後的工作,賈婉麗最終還是決定硬著頭皮去宿舍樓裡找那隻老狐狸。
下班前的這段時間對賈婉麗來說非常難熬,她知道今天不倫怎樣,那隻老狐狸對她肯定不會客氣的,不知道又會提出一些什麼無理要求來。誠惶誠恐的等到了下班時間,賈婉麗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了東西,才惴惴不安的走向了宿舍樓。
而這個時候,鄭禿驢已經進入了自己並不常住的單位宿舍,這是一件裝修的很考究的小套間,老傢伙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一些東西,正站在窗前抽著煙等賈婉麗送上門來,他今天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不聽話的下屬。
當鄭禿驢看到賈婉麗的身影從辦公樓裡走出來,一臉不安的朝著這邊走來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他那兩隻三角眼冒著光,直勾勾的盯著朝這邊走來的賈婉麗,看著生過孩子後體態豐腴而不肥膩、曲線玲瓏的賈婉麗,那火辣辣的身材真是令人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現在在整個建委,在鄭禿驢看來,賈婉麗這種類似於歐美女人那種豐乳肥臀細腰的身材無疑是最火辣誘人的了。
直勾勾的盯著身材超級火辣的賈婉麗看了一會,直到她走進了宿舍樓裡,鄭禿驢才轉過了身,走到了房間門口,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等著身材超級火辣的小少婦送貨上門來。
差不多一分鐘之後,房間門便被人敲響了。
鄭禿驢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故作平靜的說道:「進來吧。」
於是,門便推開了,賈婉麗出現在了門口,誠惶誠恐的看著鄭禿驢。
看到賈婉麗那種惶惑不安的神情,鄭禿驢溫和的笑了笑,客氣的說道:「小賈,還愣在那幹什麼?還不進來。」
賈婉麗這才走了進去,故意沒有關上門,站在小套間的客廳中央,故作沉著的笑著說道:「主任,您吩咐的事我這兩天一定會去辦的。」
鄭禿驢站起了身,吸了一口煙,只是『呵呵』的笑了笑,並沒有對賈婉麗的表忠心而表態,慢悠悠的走到門口反鎖上了門。
看到這隻老狐狸的舉動,賈婉麗的心裡如同揣上了七八隻兔子,七上八下,更加忐忑不安了。
關上門後,鄭禿驢回到沙發前坐下來,拍了拍身邊的地方,對賈婉麗說道:「小賈,站著幹什麼?坐下來!」
鄭禿驢的要求,賈婉麗莫敢不從,只能順從的走過去與這隻老狐狸保持著一段距離坐了下來。
「小賈,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賈婉麗剛一坐下,鄭禿驢就給她來了一個下馬威。
鄭禿驢的下馬威讓賈婉麗有點措手不及,連忙畢恭畢敬的解釋道:「主任,我實在是找不到機會,畢竟劉處長和我在一間辦公室,我的一舉一動他……他都看在眼裡的。」
鄭禿驢板著臉盯著神色恐慌的賈婉麗,冷冷的說道:「他都是要走的人了,你還怕什麼怕?那晚恐怕你和那臭小子沒幹什麼好事吧?」
賈婉麗連忙驚慌失措的搖著頭說道:「主任,沒……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的。」
鄭禿驢「哼哼』的笑著,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足足一個晚上,什麼都沒發生?誰信呢!再說你也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鄭禿驢的話將賈婉麗的尊嚴直接撕得粉碎,讓她臉上立即泛起了尷尬的神韻,低著頭一言不發了。
她這沉默不語的樣子,反而讓鄭禿驢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他冷笑著說道:「承認了吧?」
賈婉麗低著頭不說話。
「小賈,你真是很讓我失望,我原本還說要提拔你上去接替劉海瑞的位置,可是給你機會你不用珍惜啊!」鄭禿驢顯得很失望的說道。
聽到鄭禿驢這句話,賈婉麗徹底忍不住了,抬起頭來不甘示弱的說道:「行了吧,鄭主任,誰不知道你要提拔你女兒上來,你以為我就那麼好騙嗎?」
鄭禿驢顯然是沒有想到賈婉麗竟然會用這種態度對他說話,他瞪大眼睛愣了愣,然後『哈哈』的笑了笑,帶著一股狠勁兒說道:「你說的沒錯!那又怎麼樣?你不照著我說的去做,就更沒機會了!」
賈婉麗看見鄭禿驢那個惱羞成怒的樣子,心裡有點害怕,又緩和了語氣,低著頭小聲說道:「主任,我不想參與到你和劉處長的矛盾當中,我只想好好工作,請你放過我吧!」
鄭禿驢冷冷笑了笑,說道:「小賈,你讓我放過你?那行,今天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就不再追究這件事!」
看到鄭禿驢那惡狠狠的樣子,賈婉麗知道這隻老淫棍對自己根本沒按好心,雖然與他已經不是新媳婦上橋頭一遭了,但是她不喜歡被人威脅,一氣之下,賈婉麗就抬起**要走人,鄭禿驢一把住了她的胳膊,陰著臉,輕佻的問道:「小美人兒,還沒表現呢,往哪裡走呢?」
賈婉麗扭過頭去正色嚴厲的說道:「鄭主任,請你鬆手!」
鄭禿驢眉頭一挑,一副很囂張的表情,問道:「鬆手?小美人兒,你在我面前還裝什麼清高呢?有沒有外人的。」
賈婉麗看著鄭禿驢那副色迷迷的樣子,義正言辭的說道:「請你尊重一下我!不要逼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
鄭禿驢見平日裡對自己言聽計從百依百順的小少婦,今天居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那種判若兩人的態度讓這隻老狐狸頓時惱羞成怒,眉頭一蹙,惡狠狠的說道:「老子今天就是要你做不喜歡的事!」說著,用力一拉,就將賈婉麗拉著在沙發上坐下來,緊接著就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
「救命呀……」賈婉麗情急之下喊叫了起來。
但是鄭禿驢好像一點都不害怕,一邊制服著在沙發上扭動身體掙扎著的小少婦,一邊壞笑著,狠狠的說道:「你叫吧,叫破了喉嚨都不管用!」
賈婉麗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大胖子,她一邊扭動身子賣命的掙扎著,一邊情急之下喊道:「小劉,快來救我啊……」
一聽到賈婉麗居然在這種非常的氣氛下喊起了劉海瑞的名字,老傢伙的心裡立即是醋意橫生,更加肆無忌憚的去撕扯賈婉麗身上的衣服,由於吃著醋,用力的時候腳踝一不小心踢到了茶几邊角上,立即疼的他從賈婉麗身上下來,一邊『哎呦喂』的痛叫著,一邊掀起褲腿看腳踝處。
賈婉麗見有機可趁,便趁機迅速從沙發上爬起來,朝著房間門口跑去了。讓賈婉麗沒想到的是這隻老狐狸竟然提前已經把門給反鎖了,而這種鎖是需要插上鑰匙才能打開門的,任憑她怎麼擰怎麼扭,門上的鎖子牢牢的一動不動。
正在捂著腳踝『哎呦哎呦』的叫著的鄭禿驢,意識到賈婉麗跑掉了,朝著門口看去,就看到賈婉麗在那裡翹著個圓圓的小**開鎖,那個樣子讓這個老色魔的心裡一下子燃氣了熊熊烈火,***,還想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小美人,你別忘了,你能來這裡上班,是誰給你的!」鄭禿驢開始使出了殺手鑭。
「這……」賈婉麗似乎被劉海瑞的這句話觸到了神經深處。
鄭禿驢見賈婉麗有所動搖,便緊接著冷笑著說道:」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能讓你來單位裡工作,就也能把你踢出去,何去何從,哪邊重哪邊輕你應該知道吧!」老傢伙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給賈婉麗的心理上施加了極重的壓力,讓她知道自己是完全靠他才能在這種單位立足的。
鄭禿驢的這些話對賈婉麗的心理觸動很大,她確實被嚇到了,她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原本已經打算逃跑,根本不顧這一切了,而現在,聽著這些話,想到自己的未來,她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站在那裡一言不發,虔誠的聽著這個老狐狸的教誨。
鄭禿驢此時也已經完全不去擔心這個小美人會跑掉了,反倒是更加得意的衝著賈婉麗說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跟我鬥呀,省省吧你!最好老老實實聽我的安排,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說完,狠狠瞪了一眼站在當場手足無措的賈婉麗,從那粗大的鼻孔中『哼』了一聲,以命令的口吻說道:「還不快點過來!」
賈婉麗不由得朝著鄭禿驢向前走了一步,鄭禿驢的這句話像是狠狠的觸動了一下她的第六感覺,一時間,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決不能在今天與這隻老狐狸撕破了臉,只要她今天不顧一切的從這裡出去,那自己的一切將會毀於一旦。
看著賈婉麗已經妥協的樣子,一時間,鄭禿驢惡從膽邊生,就在賈婉麗剛剛低下頭的一瞬間,一個箭步衝上去,雙手一展,死死的摟住了賈婉麗左右扭動的腰肢……
賈婉麗被突入其來的襲擊一下子給嚇蒙了,她本能的『啊』的大聲喊叫了一聲……
鄭禿驢雖然知道現在單位已經下班,基本上不會有人聽到她的聲音,但還是怕萬一有沒有離開的人,還是驚慌失措的騰出一隻手來,將賈婉麗的嘴給摀住了。
賈婉麗此時已經從驚慌之中驚醒,開始象徵性的掙扎著,鄭禿驢一隻手抱著她的腰肢,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將她向沙發上拖去……
隨著賈婉麗的掙扎和不斷的扭動,鄭禿驢摟著她腰間的那隻手,已經上移到了那一雙柔軟部位,雖然是隔著衣服和內衣,但是那種堅挺和絲絲彈性的感覺仍然刺動著這隻老狐狸的神經,他不再顧及賈婉麗的掙扎,騰出手來去解開她身前的紐扣……
就在鄭禿驢伸手去解開何麗萍胸前衣扣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自己老公的面孔,理智再一次起了作用,她更加開始瘋狂的反抗了,雙手護到胸前,胡亂的抓撓著,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劃傷了鄭禿驢的手背,鄭禿驢一時間被手上傳來的刺痛驚了一下,賈婉麗就在這個時候,掙脫了他的摟抱。
掙脫後的賈婉麗,一邊整理著已經被撕亂了的上衣,一邊微微喘著氣說道:「主任,你……你別這樣……」
鄭禿驢也是連喘帶呼哧的反問道:「你說讓我別這樣?」
「求你放我走吧,這裡是單位,你別亂來了!」賈婉麗微微顫抖著說道。
鄭禿驢這回沒有再去理睬她的威脅,平靜的說道:「小賈,我這個人就是喜歡挑戰,你越是這樣潑辣,我反而越喜歡。」
「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人家不想,你就不要逼人家!」賈婉麗盡量讓自己顯出鎮定的樣子。
鄭禿驢已經在說話之際,緩緩的向她移去,同時伸出手來撫摸她漂亮的臉蛋。
「別碰我!」賈婉麗立即嬌叱道,但是就在她伸出手想去打開鄭禿驢的手時,卻被鄭禿驢順勢抓住了她的手腕,往懷裡一拽,整個人就被拽進了老狐狸的懷裡,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一張熱乎乎的嘴唇就貼在了她燥熱的臉蛋上……
賈婉麗羞澀難當,伸出另一隻手就又向鄭禿驢的手上狠狠抓去,劉海瑞這次是吃一塹長一智,早有準備,手朝外一翻,又將她的手腕抓住,然後向後一擰,完全將賈婉麗控制在了掌握之中。
像賈婉麗這樣平時火辣開朗的職業美女,雖然顯得異常憤怒,但也更加優雅迷人,此刻她被鄭禿驢反鎖著雙臂,那種因憤怒而產生的嬌態更加顯得嬌媚動人了。
「放開我!」賈婉麗漲紅了臉,掙扎著擺動她的雙臂。
鄭禿驢呵呵的壞笑著,看著賈婉麗掙扎了一會兒,然後用一隻手掌死死的卡住了她的雙手,接著向她的腰間伸去……
「主任,不要,算我求你了,不要。」意識到即便是再掙扎也不是鄭禿驢對手,賈婉麗終於開口求饒了。
鄭禿驢心裡一種由衷的滿足感,當然這隻老狐狸是絕對不會停手的,他慌亂的解開了她的皮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將賈婉麗的修身西褲和小巧精緻的內褲一起拉扯到了她的腳踝處。頓時,一雙曲線優美白嫩的修長**便裸露在了鄭禿驢的面前。
「畜生!」賈婉麗絕望的罵了一句,拚命加緊了雙腿。
鄭禿驢放開賈婉麗,後退一步,欣賞著生育過後身材更加火辣的賈婉麗,那種身材,那種羞容,真是令他太喜歡了,忍不住讚美道:「小賈,你現在是越來越美了。」
「主任,不要了,求求你……」賈婉麗接著哀求道,同時彎下腰想去提起被鄭禿驢剝落的褲子。
鄭禿驢自然不肯就這麼善罷甘休了,不等她喘息,趁著她貓腰之際,上前一把拽住她的上衣,一股腦的的便脫了下來,此時的賈婉麗,上身只剩下了一條性感的文胸,其他部位盡顯無遺。
賈婉麗一下子更加慌亂了,她手忙腳亂的向後退去,可沒想到腳下被自己的褲子一絆,一**坐在了地上……
趁著這個絕佳的機會,鄭禿驢二話不說,蹲下身子,就將賈婉麗的褲子從她的腳傷退了出來……
「救命啊!小劉!救救我啊!」賈婉麗已經是打亂了方寸,情急之下叫出了劉海瑞的名字。同時勉強的站起來,下意識的向門口跑去……
可是一切都是無濟於事,即便她是跑到了門口,但門還是反鎖著,需要鑰匙才能打開,就在她絕望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老狐狸從後面一步步逼近了她……
「主任,你別這樣啊!」賈婉麗哀求著說道。
「我要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鄭禿驢一臉壞笑著說道。
無奈之下,生過孩子後身材更加丰韻的賈婉麗絕望的在鄭禿驢單位的房間裡跑動了起來,躲避著鄭禿驢的追擊。其實,鄭禿驢這個時候想要抓住這個小少婦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可他現在覺得這樣的追逐很有意思,像是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於是他就放任賈婉麗驚慌的亂跑著,他則一個勁兒在她身後追趕著。早已嚇得花容失色的賈婉麗哪裡會想到,她這樣迷人的玉體在鄭禿驢面前以奔逃的姿態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其實更加令鄭禿驢得到了極大的亢奮……
沒用多長時間,賈婉麗就跑不動了,鄭禿驢就站在她身前不遠的地方,看著她那因為嬌喘而上下起伏的美好,心裡癢癢的就要蹦出來似的。
鄭禿驢看看玩的也差不多了,就搶著上前兩步,伸手就將已經沒有了逃跑能力的賈婉麗摟在了懷裡。
雖然沒有了逃跑能力,但是反抗意識卻始終讓賈婉麗不能令鄭禿驢如願以償的滿足需要,就見,賈婉麗一邊強力的扭動著身子,一邊嬌叱著說道:「放開我,你這個老混蛋!」
「臭婊子!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別以為你那晚和劉海瑞辦的那些事兒我不知道,還跟我裝什麼純潔啊!」鄭禿驢開始從精神上瓦解賈婉麗的意志。
賈婉麗仍然倔強的將頭扭向了一邊,憤憤的說道:「你知道又能怎樣?不知道又能怎樣?我……我喜歡讓小劉子上!」
「小劉子能上你,我難道就不行嗎?」鄭禿驢的手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握住了賈婉麗胸前的兩個肖可欣,不斷的揉了起來……
「你放手,求你了,別這樣,我……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賈婉麗採取了軟硬兼施的方法,試圖逃過這一劫。
「小賈,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鄭禿驢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然後將賈婉麗摟著坐到了沙發上,將手機裡的照片出來,放倒了賈婉麗的面前。
畫面中自然不會是劉海瑞與她的真人表演畫面,這還是他在海南的時候**的劉海瑞與藍眉的**畫面,只不過他在上面動了手腳,只露出一張劉海瑞的半身裸照,他這種以假亂真的戲法還是足以讓賈婉麗瞠目結舌了……
「別以為你和小劉子就能在單位裡為所欲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那天晚上早就看出來你有點不對勁兒,所以提早已經佈置好了,果真拍到了你和小劉子的苟且之事。」鄭禿驢忽悠著已經方寸大亂的賈婉麗,強調著自己手中有她跟劉海瑞的證據。
這個時候,鄭禿驢明顯的感覺到,賈婉麗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像是被鄭禿驢的話給震住了,一動不動的依偎在老狐狸的懷裡,即便是他的動作隨之大了一些,她也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了。
賈婉麗在怔了怔之後,略顯主動的向鄭禿驢的懷裡靠了靠,鄭禿驢隨之將她的臉抬起來,一雙熱唇深深的印了上去……
賈婉麗在完全放棄了反抗之後,第一次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是被強暴的感覺,她真的沒想到被人強迫的感覺會這麼的激動和刺激,從來沒有嘗試過的男人那種粗蠻的剛強,從來沒有意識過噴射的滋味,所有這些,都在鄭禿驢老道的操控下感覺到了……
鄭禿驢真的有所不知,賈婉麗是個用情非常專一的女人,自從與劉海瑞發生了關係之後,她就專心致志的成為了他的秘密情人,即便是她有家有室,甚至生了孩子,但還是無法抗拒劉海瑞的男人魅力,甘願為了他而反抗鄭禿驢的命令。
一波衝動的美事過去之後,鄭禿驢並沒有感到滿足,而是突然有一種變態的想法,他想嘗試走一下後門,於是,老東西趁著賈婉麗趴在沙發上微微喘息的機會,悄無聲息的上前,突然就將一根手勢塞了進去。
「啊!」賈婉麗被這種灼熱的疼痛感弄的大叫了一聲,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轉身就朝著老傢伙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賈婉麗這一口咬的著實不輕,疼的老傢伙也是大叫了一聲,用力將她的頭推開,完全被激怒了的老狐狸,情急之下一拳就打中了賈婉麗的右眼眶,這一圈打得賈婉麗徹底懵了,老傢伙看了看胳膊上那一排牙印,衝著賈婉麗惡狠狠的說道:「***,你敢咬老子,老子讓你好看!」說著,一隻手將賈婉麗的兩條胳膊反扣著,騎在她的大腿上,將她壓在身下,騰出一隻手來,用食指蘸了唾沫去潤滑她的後門,等通潤的差不多之後,就殘忍的將那男人的雄風插了進去……
「啊!」一陣灼熱撕裂的疼痛感讓賈婉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
幹完禽獸的行為後,鄭禿驢心滿意足的從賈婉麗的身上爬起來,看著那狼藉的『戰場』,再看了看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賈婉麗,畢竟是第一次這樣幾乎是強暴著上了一個女人的後面,老狐狸心裡難免還是有點擔憂的。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鄭禿驢悄然的從地上撿起了賈婉麗的衣服,默默的遞到了她的面前,用一種帶著歉意的眼神,無助的看著賈婉麗。
賈婉麗此時依然躺在寬大的沙發上一動不動,像是心裡充滿了怨氣,鄭禿驢輕輕的推了推她那雪白的肩膀,然後聲音細微的說道:「婉麗,對不起,我……我實在是……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是麼?」賈婉麗有了反應,她慢慢的坐起了身子,伸手拉過鄭禿驢的手,然後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嘴邊,突然狠狠的就咬了上去……
「哎呦喂……」鄭禿驢疼的殺豬一般叫了起來,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衝著賈婉麗狠狠的吼道:」你瘋了啊!」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瘋了!」賈婉麗緊追著鄭禿驢的話,立即說道。
鄭禿驢不知道說什麼了,乾等著眼睛,甩著手,看上去被賈婉麗咬的不輕。
賈婉麗看見鄭禿驢疼的那個樣子,接著就幽怨的說道:「我這是讓主任你明白,我賈婉麗不是好欺負的。」
「你……你也太狠了一點了吧!」鄭禿驢就是再傻,也能才能夠剛才賈婉麗的那句『讓你知道我賈婉麗不是好奇的』話中聽出來,她並沒有他的強行辦事而過於氣惱,只是有些怨氣罷了。這倒讓鄭禿驢心裡的石頭落了地,畢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這女人真的不顧死活要和司機弄個魚死網破的話,說真的,鄭禿驢還是挺害怕的。
「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嗎?我不恨一點主任你會長記性嗎!」賈婉麗又瞪了一眼鄭禿驢,『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今天是唯一一次,以後要是這樣,我咬的更狠!」
「啊……小賈你的意思是以後不和我那個了?」鄭禿驢有點驚訝的說道。
「我是說……說不能再弄……弄後面了!」賈婉麗微微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面對已經既成的事實,賈婉麗已經是束手無策了,已經被鄭禿驢得逞了,如果還不挽回一下這隻老狐狸的心,對她來說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鄭禿驢得意忘形的鬼笑著,心滿意足的問道:「小賈,我真的是第一次呀?難道小劉子那臭小子就沒有嗎?」
賈婉麗聽到劉海瑞將話題引申到了劉海瑞身上,於是她便用那種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心滿意足的老狐狸,說道:「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嗎?實話告訴你吧,小劉和我只有……只有聊聊幾次而已。」說到這裡了,賈婉麗接著又趁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套著他的話問道:「鄭主任,你是不是還不打算放過劉處長?」
「你少在這跟我投石問路!」鄭禿驢果然識破了賈婉麗的心機,咄咄逼人的說道,一點也不給賈婉麗喘息的機會。
賈婉麗為難的看著鄭禿驢,臨時設想好的那些所謂的計劃,在這個時候完全用不上了,於是,她心想既然已經這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便帶著幾分的柔情,她繾綣百媚的說道:「那……那你以後在單位要多照顧一下我!」說完,沉了一下,又覺得話有點不太給勁兒,又補充了一句說道:「要不然我下次咬的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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