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禍相隨
鄭禿驢『哼』了一聲,咂了一口煙,幽幽的吐了一個煙圈,說道:「只要讓那個臭小子不痛快,我就很痛快的。」說著,用那種很透露著狡詐的眼神看向懷裡的賈婉麗,慢慢悠悠的說道:「不過小賈你要是答應不了我這個條件,那就算了,我這會手頭還有點工作要忙,就不陪你了。」說著,將賈婉麗依偎在他懷裡的身子推向一旁了。
果然,鄭禿驢這老狐狸這一招欲擒故縱的效果是立竿見影,只見他將賈婉麗推向一旁,正要起身的時候,賈婉麗立即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撒著嬌說道:「主任,人家又沒說不答應嘛,一辦完事就不理人家了,主任,您太不夠意思了吧?」
聽到賈婉麗妥協了,鄭禿驢扭過頭看了她一眼,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來,鄙視著她問道:「那這麼說你我這個條件了?」
賈婉麗勉強的點了點頭,說道:「主任您說吧,我該怎麼做?」
看見賈婉麗點著頭答應了自己的條件,鄭禿驢便將嘴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耳語起來。
聽完鄭禿驢的安排,賈婉麗雖然心裡感覺這個老狐狸實在太狡猾奸詐了,但為了自己能夠接替劉海瑞的位置,她還是點著頭答應了他的條件,與他來了一次交易。賈婉麗到底是太年輕了,沒什麼經驗,讓她沒想到的是這老傢伙要遠比她想像中的狡猾多了,而這次,在她看來的交易其實只是老傢伙抓住了她想當領導的心思,連她一起給戲弄了而已。
在鄭禿驢交代清楚讓她該怎麼做之後,她竟然稀里糊塗的就告訴鄭禿驢說道:「鄭主任,正好劉海瑞說晚上讓我在單位宿舍裡等他呢。」
聽到這個消息,鄭禿驢喜出望外的看著賈婉麗,說道:「好,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今天晚上,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最好要讓單位其他人看到,然後明天就在單位裡傳一下這事兒,我要把劉海瑞那臭小子的名聲給搞臭!」
賈婉麗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今晚就照鄭主任您說的去做。」
鄭禿驢滿意的點著頭說道:「好,小賈,這件事就看你的了。」
賈婉麗嬌滴滴的說道:「不過鄭主任您可要說話算數,答應我的事不能忘了哦。」
鄭禿驢拍著胸脯保證道:「小賈,我的話你還信不過嘛?提拔你上去接替他的位置,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嘛。」
為了報答鄭禿驢,賈婉麗嫵媚的看了一眼鄭禿驢,再一次將頭埋向了老狐狸那男人的原野……
聽完賈婉麗的講述,得知鄭禿驢原來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劉海瑞心中不禁燃起了一團怒火,與此同時又為賈婉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自己而感到暗自慶幸,他想到了賈婉麗的處境,於是便憤怒中帶著惆悵的問道:「婉麗,那你怎麼辦?鄭禿驢一定會責罰你的。」
賈婉麗將身子翻轉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劉海瑞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估計鄭禿驢肯定會惱羞成怒,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他只不過就是想把你的名聲搞臭,讓你帶著極為不好的口碑去區裡工作,他大不了就是不提我上去,最多把我的職務撤掉……」
聽到這裡,劉海瑞忍不住打斷了賈婉麗的話說道:「婉麗,你真傻呀,你上當了,被那個老狐狸被騙了啊!」
賈婉麗一頭霧水的看著劉海瑞,不解的問道:「什麼……什麼意思?」
劉海瑞說道:「你真傻呀,你還以為就算你答應了他的條件,把我的名聲給搞臭了,他就會提拔你上去嗎?」
「不會嗎?」賈婉麗半信半疑的問道。
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會,你太傻了,你就沒想過,那老狐狸的親生女兒就在單位裡工作著,有這麼好的機會,人家為什麼不把他女兒提上去?提拔你?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劉海瑞的話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在聽了他的話之後,賈婉麗愣神了起來。
見她愣了起來,劉海瑞接著自問自答的說道:「他和你只不過就是**關係,說白了,那老狐狸就是看上小嫂子你的身體,他騙你呢,騙你不僅給他付出了身體,而且還幫他來搞臭我,到頭來你什麼也得不到,不僅什麼也得不到,而且說不定他還用這件事來威脅你,讓你幹一些你不想幹的事情呢!」
劉海瑞的話說的是句句有聲,字字著真,如同一根根尖銳鋒利的針一樣刺在了賈婉麗的心上,她終於是如夢初醒,恍然大悟起來,咬著後牙槽狠狠的說道:「那個老狐狸,我跟你沒完!」
看見賈婉麗那個發現自己上當後的狠勁兒,劉海瑞緩和了語氣,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她,語氣中充滿憂慮的說道:「我現在就擔心你沒完成他交代的任務,他會責罰你,這該怎麼辦呢?」
賈婉麗懷著對鄭禿驢的恨意,『哼』的冷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說道:「大不了把我撤職了,不過這個你也不用擔心,他應該不會輕易對我就死心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劉海瑞沒等賈婉麗思考,就焦急地問道。
「只不過我真的不想再跟他保持這種關係了,但是……」賈婉麗再一次的欲言又止。
「沒關係,有什麼話你就說出來吧,我絕不會怪罪你的。」劉海瑞在極力的打消著賈婉麗的思想顧慮。
賈婉麗調整了一下情緒,認真的說道:「小劉子,你升職了以後可不能做負心漢啊,盡快把我脫離開鄭禿驢的掌控好嗎?不然的話,鄭禿驢是不會放過我的,這個你應該明白,我不想再做對不起你的事兒。」賈婉麗說著話,眼淚就流了下來。
女人的眼淚就是融化男人心的溶化劑,劉海瑞的心一時間就被賈婉麗的眼淚給融化了,他『嗖』的一下子坐起身來,壓低聲音怒吼著說道:「我劉海瑞別的本事沒有,但是保護自己的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小嫂子,你放心,等我到了區裡,我第一個要剷除的就是鄭禿驢這個老東西,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報應!」
賈婉麗也跟著慢慢的坐起了身來,從背後抱住了劉海瑞,欣慰的說道:「看來我沒有看錯人。」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都對對方愛慕已久,或許是兩顆心再一次的碰撞到了一起,總之,在這種氣氛下,第三次纏綿大戰一觸即發,這一戰就一直站到了天放魚肚白才算偃旗息鼓……由於心中有事,劉海瑞只是迷瞪了一小會兒就趕緊起床了,看了看床上仍然酣睡的賈婉麗,見她的手機在床邊放著,上面顯示有三十多個未接來電,全部是她老公打來的。看到這個,劉海瑞瞇著眼睛得意的笑了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便悠然的離開了房間。
劉海瑞今天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到鄭禿驢辦公室裡去找他,既然掌握了內情,劉海瑞就要利用這個機會,在鄭禿驢完全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給他來一個措手不及。
劉海瑞是下定了決心,一定不能讓鄭禿驢再有機可趁了,自己僥倖逃過了他不下的陷阱,要是他再來一次,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劉海瑞不敢想像。
劉海瑞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大門,就聽見裡面鄭禿驢那熟悉的聲音說道:「請進,是劉海瑞吧?」
劉海瑞莫名的一愣,沒有馬上去推門,因為他不敢斷定鄭禿驢怎麼就知道是他來了?猶豫再三,劉海瑞還是心一橫,牙一咬,推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大門。
俗話說『自古華山一條路』,今天就要鋌而走險了,劉海瑞心裡這麼想著。
「哦,是你呀,小劉,我等你半天了!」鄭禿驢臉色溫和,面帶笑容的衝著進門的劉海瑞打著招呼說道,搞得劉海瑞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這老狐狸又怎麼知道他要來找他了?
「哦……哦……」劉海瑞有點措手不及的連『哦』兩聲,卻接不上話來。{免費}
「呵呵,你一定在想,我怎麼會知道你今天會來找我的吧?」鄭禿驢不慌不忙的說道。
「哦……哦……」劉海瑞嘴上像是被磁鐵吸住了一樣,艱難的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他心裡卻在暗暗的罵著:***,你這隻老狐狸,既然知道老子是怎麼想的,還他***明知故問啊!
「小劉,這兩年你在單位的成績是有目共睹,能有你這麼年輕有為的同志在單位協助我工作,我很欣慰呀,這也算是我們的緣分吧,或許在工作中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也請你諒解才是……」鄭禿驢極為會能說的來了一個開場白。
劉海瑞雖然是打心裡眼比較畏懼這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但是腦子還不至於被嚇傻了,他見鄭禿驢這般和氣,並且有拉攏他的意思,心裡便明白了七八分,看來這老傢伙是想對自己示弱,怕自己一旦離開這裡會報復他。
鄭禿驢此時站起身來,一手端起辦公桌上的已備好的茶水,另一隻手指向沙發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然後衝著劉海瑞說道:「小劉,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點坐呀!」說罷,將茶水放到了茶几上,接著說道:「這是我特意為你沏的茶水。」
劉海瑞看著鄭禿驢對自己從未有過的慇勤,心裡很不是滋味,甚至有點感動了,他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好像鄭禿驢並不是那麼的可惡了,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恐怕現在鄭禿驢要是能低下頭給自己說一聲:「小劉,對不起,我不應該老是這麼和你過意不去!」他劉海瑞就會與這老東西盡釋前嫌。
不過好在劉海瑞對男人的情感沒那麼豐富,他很快回過神來,沒有被鄭禿驢的花言巧語和慇勤的舉動所迷惑,他心裡對這老狐狸的仇恨一直在滋生,他早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一旦找到合適的機會,就一定要把這個老傢伙剷除掉,要不然誓不罷休!
鄭禿驢還並不知道賈婉麗已經將他的陰謀詭計完全對劉海瑞和盤托出了,還在繼續演戲,他的演技可以說爐火純青,連劉海瑞差一點都要被這老東西的演技所迷惑了,只不過這一次當賈婉麗告訴了鄭禿驢還要陷害與他時,劉海瑞的神經被深深的刺痛了,使他在與鄭禿驢交鋒的時候情不自禁的緊繃起了神經。
然而,鄭禿驢並不知道劉海瑞已經完全掌握了整個局勢,還悻悻的認為自己這一場戲可以算得上是一舉兩得了,其一是自己的表演將劉海瑞給感化了,讓他放鬆了警惕,其二,是一旦劉海瑞發現了他的暗中陷害,那麼自己這場戲也算是給他留下了一個良好的印象,至少不會弄得兩個人直接撕破了臉敵視對方。這就是鄭禿驢的心機,既然已經沒有辦法將劉海瑞壓在現在的位置上,那麼倒不如來一個欲擒故縱,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呢。
凡事留餘地,將圓通,這是官場中的大智大慧,鄭禿驢絕不會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劉海瑞剷除掉,就會完全與他明擺著出於敵對狀態的。劉海瑞能夠在他每一次的打壓中不僅沒有收到創傷,反而會更上一層樓,這就是鄭禿驢極為佩服的他的神通之處,蘇晴這個靠山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完全就是劉海瑞自身能力和特點的發揮了,他不能不考慮到沒有將劉海瑞置於死地,留下後患之後萬一他將來會對自己反戈一擊,所以,今天這場挽留的戲,鄭禿驢演的是淋漓盡致。
劉海瑞是直到從鄭禿驢的辦公室走出來以後,才意識到自己差點中了這隻老狐狸的圈套,但不管怎麼說,鄭禿驢今天那種極為和藹的態度和親自給他倒茶的意外舉動,給劉海瑞透露出了一個極為明顯的信號,那就是這隻老狐狸看來是對自己服軟和妥協了,不想再與自己這麼暗鬥下去了。劉海瑞何嘗不想與這個老傢伙握手言和呢,可無奈這老狐狸在劉海瑞在省建委這兩年時間裡,幾乎是處處與他為難,明裡、暗裡給他布設了重重陷阱,等著他往下跳,好在不僅劉海瑞自己,而且身邊還有一些能夠對他提供有力幫助的女人們的提醒和幫助,他才一次一次化險為夷了。天天處在這隻老狐狸的監視和佈防設局陷害的陰影之中,劉海瑞真的是受夠了,只要能讓他全身而退,他是極為願意與這只狡猾奸詐的老狐狸握手言和盡釋前嫌的。
從這隻老東西的辦公室裡稀里糊塗的出來之後,劉海瑞才突然想到自己竟然被這老傢伙這麼一糊弄,忘記了自己來找他的初衷,他本來是帶著滿腔怒火來找他,想將昨晚的事情問個明白,讓這個老傢伙明白,他機關算盡,但還是失算了!但是在下樓梯的時候,他冷靜下來一想,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那樣做,與他當面撕破了臉不說,但是會對賈婉麗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些真相是她告訴自己的,他不能連累了賈婉麗啊!
考慮到賈婉麗的安危,劉海瑞打消了與鄭禿驢弄個魚死網破的想法,心想,知道這老東西在這最後的幾天裡不再給自己找麻煩,不再找什麼鬼主意來陷害他,這比什麼都重要,其他的劉海瑞也懶得去想了,只要是能夠走出這個讓他厭惡的地方,離開這個老謀深算的鄭禿驢,他就感覺像是獲得重生的小鳥一樣,又可以自由的展翅飛翔了。
回到辦公室,當劉海瑞推開門的時候,突然看見裡面一個披頭散髮、身著一條紅風衣的女人,他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定下神來一看,才發現是賈婉麗在辦公室裡,由於她已經快三個月沒有出現在辦公室裡了,突然早上來一推開門,見裡面多出了一個女人來,劉海瑞一時間還有點不習慣,以為是見鬼了。
「婉麗,是你啊,嚇我一跳。」劉海瑞捂著胸口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賈婉麗用那種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問道:「劉副處長,我有那麼嚇人嗎?」
劉海瑞打量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少婦,笑『呵呵』的搖搖頭說道:「現在不嚇人了。」
賈婉麗眨了眨那雙勾人攝魄的桃花眼,幽幽的問道:「你怎麼早上來辦公室也不喊人家一聲,害的我都遲到了半個鐘。」
劉海瑞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扭過頭呵呵的笑道:「只要我不說你,誰知道你遲到呢。」
賈婉麗依偎在自己的辦公桌旁,裡面著一件低胸緊身打底衫,將那兩團因生孩子而膨脹的**無比的美好包裹的挺拔渾圓,給人一種極為強烈的視覺衝擊力,下面是一條牛仔熱褲,在黑色**的襯托下,兩條腿顯得修長筆直,身上那件朱紅色的風衣,更是如同畫龍點睛一樣的神來之筆,讓這個俏麗美艷的小少婦更平增了幾分成熟和穩重,散發出了一種別樣的韻味來。那雙會說話的眼眸中流轉著曖昧的光澤,溫柔的說道:「那照你這麼說,我可以不用上班了啊?」
劉海瑞鬼笑著問道:「那你不上班,我要是想小嫂子你了怎麼辦呢?」
賈婉麗撇了撇嘴,說道:「昨晚人家陪了你一晚上,你早上**一拍就走人了,還說想呢。」
「我這不是要按時上班,以身作則嘛。」劉海瑞找著借口說道,「再說了,萬一要是被那老狐狸發現咱們兩都不在辦公室裡,那還不又要給我找茬了啊。」
說到了那隻老狐狸,賈婉麗用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直直凝視著他,猜測著問道:「你是不是剛才去找那隻老狐狸了?」
劉海瑞見既然已經被賈婉麗猜到了自己的行蹤,便不置可否的鬼笑著問道:「小嫂子,你怎麼知道呢?」
賈婉麗鄙視著他,嘴角帶著一絲嫵媚的笑意,追問道:「我猜的對不對?」
「恭喜你,答對了,加十分。」劉海瑞俏皮的說道,婉轉的表明自己剛才的確去找了鄭禿驢。
賈婉麗微微揚起那劍橋的下巴,有點得意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我還不知道你,一有什麼事就把持不住,肯定是昨晚我給你說那老狐狸想搞臭你的名聲,你這一早就把持不住跑去找人家問去了吧?」
「不過我去找那老東西的時候的確有點衝動,不過誰知道一進他辦公室,那老東西好像就知道我要去找他一樣,竟然給我倒了一杯茶水,說起了好話,把我給搞得暈頭轉向的。」劉海瑞覺得也用不著向賈婉麗隱瞞什麼,就老老實實的說到了剛才的事。在他看來,賈婉麗對他的性格還真是摸得一清二楚,的確,她說的沒錯,劉海瑞覺得自己到現在為止一直改不了的一個弱點就是城府不夠深,不夠冷靜,稍微被什麼事刺激一下,就衝動了起來,這個弱點他一直想改,但一直改不了。
劉海瑞的話讓賈婉麗覺得很奇怪,她微微皺起了秀眉,瞇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很不解的問道:「那老狐狸怎麼會知道你要去找他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要不然怎麼說他是一隻老狐狸呢?那就是鄭禿驢的老道之處,把每個敵人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了。我一開始也覺得很奇怪,那老狐狸怎麼會知道我要去找他呢?但是從他說的那些話裡,我才明白了,他原來是一直準備著我去找他呢,知道我在離開這裡之前肯定會去找他,他也做好了準備演戲給我看呢。」
賈婉麗疑惑不解的看著劉海瑞,刨根問底的問道:「他演戲給你看?為什麼要演戲給你看啊?還想用其他辦法來刁難你呀?」賈婉麗按照推理小說的思路思考了起來,那表情中又平增了幾分對劉海瑞的擔憂之色。
劉海瑞卻故弄玄虛的搖了搖頭,點上了一支煙,不緊不慢的說道:「婉麗,你完全想錯了,那老狐狸現在不是想用其他辦法來刁難我,而是想和我握手言和呢。」
賈婉麗凝著眉頭,一臉茫然的說道:「那老東西到底怎麼想的,一會讓我在背後搞臭你,一會又要和你握手言和,不會有精神分裂吧?」與劉海瑞在一間辦公室裡『公事』了沒有一年也有九個月了,耳濡目染,說話風格中也帶上了劉海瑞的那股幽默勁兒。
「哈哈……」劉海瑞不禁被賈婉麗的俏皮話逗得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這就是那隻老狐狸的高明之處了,一方面從背後給我來陰的,一方面又表面上假裝和我套近乎。」
賈婉麗看見劉海瑞那個胸有成竹的神態,便衝他揚起下巴問道:「看你這個得意的樣子,是不是確信那隻老狐狸不會再把你怎麼樣了?」
劉海瑞顯得很無所謂的說道:「管他呢,反正就只有幾天時間就離開這了,熬一熬就過去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其他的我也懶得去想了,只要是能夠走出這個讓人厭惡的地方,離開這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我就感覺像是獲得重生的小鳥一樣,又可以自由的展翅飛翔嘍。」說著,劉海瑞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小鳥飛翔的姿勢。
看到劉海瑞那個洋洋得意的勁兒,賈婉麗卻凝起了眉頭,輕輕咬住了嘴唇,神色變得黯然下來,好像是生氣了一樣,用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瞪著劉海瑞,幽怨的說道:「你可倒好了,遠走高飛了,你讓人家怎麼辦嘛!」
看見賈婉麗那個生起起來更加楚楚動人的樣子,劉海瑞心裡在歡喜的同時也有一些憐憫,於是充分發揮起了那張口吐蓮花般的嘴來,忽悠著她說道:「親愛的小嫂子,你放心,你對小劉子我付出了這麼多,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等我在區裡坐穩了,我就想辦法調你過去,怎麼樣?」
賈婉麗聽到劉海瑞這樣答應著,臉上立即像是樂開了花一樣,堆滿了喜出望外的笑容,衝著劉海瑞說道:「你說話算數嗎?」
劉海瑞拍著胸脯說道:「我劉海瑞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麼會不算數呢!」
看見劉海瑞打保證時那個一本正經的嚴肅表情,賈婉麗心裡如同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再一次咬住了下嘴唇,但是臉上黯然的表情已經完全被喜悅的笑容所取代,看起來高興極了。
劉海瑞見賈婉麗被自己給忽悠的團團轉,便低下頭來偷偷的抿嘴笑了笑,端起了茶杯想抿口水喝,揭開蓋子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一大早來辦公樓就直接去找鄭禿驢了,忘記像往常一樣沏茶喝了,於是將杯子隨手放在了桌邊。
看到劉海瑞的舉動後,賈婉麗慇勤的走上前去端起了茶杯,為他精心沏了一杯茶水,扭著那**性感的翹臀款款的走過來,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劉海瑞面前,用那雙會說話的桃花眼暗送秋波的看著他,溫柔繾綣的說道:「劉副處長,你喝茶。」
劉海瑞抬起頭來,看見靠在老闆椅邊的賈婉麗,這胸部、這腰肢、這翹臀、還有這張俏麗的臉蛋兒,以及臉蛋上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真是讓劉海瑞喜歡的不得了。他沖賈婉麗不懷好意的笑著,伸出兩隻手來去接住她手裡的茶杯時握住了她那光滑的小手,那熱乎乎的感覺如同電流一樣直達劉海瑞的心窩,讓他的心裡感覺癢癢極了。
「你幹嘛呀?」賈婉麗嬌滴滴的看著劉海瑞,那嬌俏的身段不經意間又朝著劉海瑞的身體傾斜了一些。
劉海瑞壞壞的笑著說道:「我喝水呀。」說著,從賈婉麗手裡將茶杯拿過來,隨手放在了桌子上,輕輕將她的胳膊一拽,賈婉麗整個身子就勢一軟,倒在了劉海瑞懷裡,兩雙眼睛之中產生了電光火石般的火花,接著,兩張嘴便交織在了一起……
劉海瑞隔著那緊身羊毛衫撫摸了一會那綿軟而富有彈性的美好後,忍耐不住,將手伸到毛衣下面,要掀開的時候,賈婉麗微微抗拒著,抓住了他的手,滿面潮紅的看著他,然後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提醒道:「門沒反鎖最新章節。」說著,從劉海瑞懷中起來,走上前去反鎖了門,這才一邊走過來,一邊主動將身上那條朱紅色的風衣脫下來隨手丟在了沙發上,然後走上前去,騎在了劉海瑞的大腿上,雙臂環抱住了他的脖子,那張火紅的嘴唇再一次蓋上了劉海瑞微微粗喘的嘴。
***,看來這剛生過孩子的女人還真是飢渴啊,劉海瑞完全沒有料想到賈婉麗這小少婦會這麼飢渴難忍,在心裡暗自感歎著,兩隻手開始對其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就解除了賈婉麗身上的衣物。
在劉海瑞將賈婉麗那兩隻渾圓飽滿又很富有彈性的美好捧在手裡揣摸的時候,她抬起了頭,滿面潮紅、雙眼迷離的看著劉海瑞,微微嬌喘著說道:「你不是要喝水嗎?」說著將身子挺了挺,那兩團如同木瓜一樣美好便頂在了劉海瑞的嘴上。
劉海瑞壞壞的笑著,正開口要說什麼,賈婉麗便將身子一挺,其中一隻大白兔便被她塞進了劉海瑞的嘴裡,身子再超前一擠壓,劉海瑞便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因為他分明感覺到有一股甘甜的液體射在了他的舌頭上,他品了品,便知道是什麼東西了,於是雙手抱緊了賈婉麗的腰肢,在兩隻大白兔上輪流著吮吸了起來,那甘甜的汁液是那麼的令他著迷,而為了保持身形,在僅僅給孩子餵養了一個月母乳的賈婉麗,卻因為在哺乳期,**中的乳液不能及時排除,經常會又脹又痛,而劉海瑞這麼喜歡喝,顯然很令她感到喜出望外,便挺著那兩團雪白的美好,任由劉海瑞在上面瘋狂的吮吸著……
劉海瑞專心致志的吸著,直到吸了個飽,才從她懷裡探出頭,打了一個飽嗝,壞壞的笑了笑,然後抱起了已經渾身綿軟成一團的賈婉麗,走向了放在辦公室一角的沙發,將她輕輕平放下來,正要辦正事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劉海瑞似乎不去理會,可是那手機鈴聲是響了一遍又一遍,大有劉海瑞不接通就誓不罷休的態勢,而在這種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擾下,兩人醞釀出來的氣氛已經完全被打攪亂了,無奈之下,他才從賈婉麗身上爬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一看,見上面顯示著『徐民』的號碼,心想這傢伙打電話有什麼事?
懷著極為疑惑的心理,劉海瑞回過頭去沖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的嬌俏小少婦做手勢『噓』了一聲,然後整了整嗓子,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說道:「喂!徐所長啊,怎麼啦?」
「劉老弟啊,在單位裡沒有啊?」徐民在電話裡客氣的笑著問道。
劉海瑞說道:「在呀,老哥你找我有事嗎?」
徐民呵呵的笑了笑,婉轉的說道:「老弟,你前兩天不是讓我哥幫你一個忙嗎,怎麼這兩天又沒有什麼消息了啊?是不是用不上老哥了啊?」
從徐民的話中,劉海瑞聽出了弦外之音,這分明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傢伙怕自己履行不了他答應的好處,便主動打來電話詢問此事了。倒也是,要不是徐民這個電話打來提醒了劉海瑞,他還真一時半會只顧著自己離開省建委這件事,而把任蘭那件要緊的事情給忘了,最近這段時間,那塊地皮的爭奪已經處於白熱化階段,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了。在徐民的提醒下,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回過了神來,心裡便緊張起來,斜睨了一眼躺在沙發上滿面嬌紅,期待著他打完電話繼續剛才那事兒,劉海瑞收回目光,壓低了聲音,對徐民說道:「老哥,這件事你等我的電話就是了,這件事離不開你的,離開了老哥你根本辦不成呢。」
聽到劉海瑞的話,徐民這才放下了心,有點得意的『呵呵』笑著說道:「我就說呢,既然老弟你那天都求我了,怎麼又用不上我了呢,老哥可還等著祝你一臂之力呢。」
劉海瑞『呵呵』笑了兩聲,小聲說道:「徐哥,你等我電話吧。」
徐民說道:「那行,老哥我可等著你的電話呢,事情不要拖得太久了,以免夜長夢多嘛。」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那行,徐哥,先就這樣了,我這會還有點事情要做,先不和你多說了。」
徐民說道:「那行,我就暫時不打擾老弟你的工作了,那再見。」
劉海瑞說道:「再見。」便掛了電話。
「誰呀?」劉海瑞的手機還沒有從耳邊拿下來,躺在沙發上的賈婉麗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隨口胡謅道:「徐所長,晚上叫我打麻將呢。」說著,將手機放在了辦公桌上,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見離中午下班時間有一個小時,足夠辦沒有辦完的事情了,便鬼笑著衝著躺在沙發上賈婉麗走去,並且一邊走一邊還壞壞的說道:「接了個電話有點口渴了。」
賈婉麗臉上泛起害羞的紅暈,垂目看了一眼自己那兩團在解開幾粒紐扣的襯衣下若隱若現的大白兔,只見襯衫上居然被大白兔裡浸出的汁液給打濕了兩片,她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嬌滴滴的說道:「口渴了就過來喝嘛。」
劉海瑞一臉壞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衝上去,就將衣襟拉開,將頭埋進了她的懷裡,開始『滋滋』的吮吸了起來……
一次酣暢淋漓的美妙體驗在兩人一起墜入雲端後宣告結束,完事後的劉海瑞,因為是在辦公室裡,並沒有太過留戀,加之心裡還有要緊事情要辦,便三下五除二的提上褲子,坐回到了自己的老闆椅上,點了一支煙吸著,壞壞的看著躺在沙發上還微微帶喘嬌體起伏的賈婉麗,見她面色潮紅,媚眼迷離,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臉上還隱隱流露出餘韻未了的神韻,敞開的紅色風衣和解開三顆紐扣露出裡面那對大白兔的襯衣、以及挽在腰間的短裙和脫下一條腿掛在另一條腿上的肉色連體襪,以及兩腿間那條鑲有蕾絲花邊的碎花小內內,那種神色迷離,衣衫凌亂的樣子是那樣的***扉,那樣的勾魂攝魄,那樣的讓人神魂顛倒,若不是劉海瑞剛剛從她身上爬起來,真恨不得直接上去就『啪啪啪』……
『看把你美的。」看見劉海瑞悠哉的抽著煙,那種滿面春風的樣子,賈婉麗微微喘著氣曖昧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吃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低下頭系襯衣扣子。
劉海瑞吐了一個煙圈,壞壞的注視著賈婉麗,說道:「小嫂子,你變了。」
正在系紐扣的賈婉麗抬起頭,瞇著那雙媚眼,微微不解得問道:「怎麼變了?」
劉海瑞說道:「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賈婉麗看見劉海瑞那個犯花癡的樣子,心裡很是自豪,有點得意的問道:「怎麼就不一樣了呢?」
劉海瑞色迷迷的打量著她豐腴的身子,嘴上像是抹了蜜一樣,說道:「比以前的身材更好了,皮膚也更**有彈性了,而且功夫也長進了不少啊……」的確,從昨天傍晚在建委後面那片樹林裡就已經發現賈婉麗變化很大,會打扮是一方面,身子比之前更加豐腴火辣是一方面,身體反應比之前更為敏感是一方面,但最令劉海瑞著迷的還是她身上平增出來的那種成熟嫵媚的氣質,那是在她生孩子之前所沒有的,看來生育會讓一個女人變得更加女人,確切的說或許是身上多了一份母性氣息,所以才顯得更加成熟嫵媚了。
劉海瑞的甜言蜜語讓賈婉麗聽著心裡很是受用,抑不住那種得意勁兒,臉上泛起了絲絲自豪之情,那雙迷離的桃花眼斜斜的凝視著劉海瑞,說道:「是嗎?我還以為你會說我的身材變差了呢。」
那事兒干都幹過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是親密無間了,說的話自然也不用顧及什麼了,劉海瑞便口無遮攔的嘿嘿笑著說道:「怎麼能說是差呢,現在的身材才真叫個火辣呢,豐乳肥臀的,腰肢纖細,皮膚又白又嫩的,比以前好太多了。」
如果僅僅是鄭禿驢誇自己現在的身材好,她可以認為是那老狐狸為了得到自己的身體忽悠她,但是現在劉海瑞也這樣誇獎,兩個男人對她如出一轍的讚美,這就不得不令賈婉麗高興了,她抑不住這種洋洋得意的心態,一時間有點被驕傲沖昏了腦袋,得意洋洋的說道:「看來你小子也挺識貨的嘛。」
極為察言觀色的劉海瑞立即從賈婉麗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蛛絲馬跡,如果這句話沒有那個『也』字也就罷了,但是偏偏帶著這個字,這就讓劉海瑞覺得,至少除過他,還有別的男人也這樣誇過她了,於是,他歪著腦袋,用那種逼視的眼神盯著賈婉麗的眼睛,不緊不慢地問道:「看來我一個人這樣誇小嫂子你嘍?」
劉海瑞問了這句話後,賈婉麗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因為太得意,而一時說漏了嘴,便連忙否著說道:「哪有呀,還不是你嘴上跟抹了蜜一樣這樣說人家呀。」
劉海瑞怎麼可能相信賈婉麗的話呢,再說了,她臉上閃爍過的那抹驚慌的神色足以說明劉海瑞猜的沒錯,他似乎胸有成竹的『呵呵』笑了兩聲,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婉麗,咱們兩個誰跟誰呀?你還用得著瞞著我嗎?」
賈婉麗知道劉海瑞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非得問個清楚才會罷休的,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劉海瑞那逼視的眼神,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鄭……鄭禿驢那隻老狐狸也這樣說了。」
劉海瑞早就猜到除過這隻老狐狸,在單位不可能再有別人能有機會沾染到這個嬌麗小少婦了,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很輕浮的笑了笑,說道:「看來鄭禿驢那隻老狐狸和我還有著同樣的審美眼光呀!」
賈婉麗紅著臉向劉海瑞保證著說道:「我不想再和他保持那種關係了,等你高昇了,你把我調走好嗎?」
劉海瑞點著頭,沖賈婉麗表態說道:「婉麗,你放心吧,我劉海瑞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對我有情,我就對你有義,等我在區裡站穩了腳跟之後,我就想辦法把你調過去繼續協助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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