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蕩颺
劉海瑞『呵呵』笑著說道:「蘇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早點回去等你。」
蘇晴微微笑了笑,說道:「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劉海瑞接著話茬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蘇晴淺淺的笑道:「我可不是男子漢啊!」
劉海瑞嘿嘿的笑道:「反正今晚咱們不見不散,小劉子我早點回去在家恭候蘇姐你回來。」
蘇晴被劉海瑞的俏皮話逗得『咯咯咯』的笑了笑,說道:「那就這樣吧,晚上回去咱們慢慢說,姐先忙了,再見!」
「再見!」見蘇晴要掛電話,劉海瑞也不敢再耽誤她的工作了。
打完這個電話後,劉海瑞將手機放下來,再次拿起放在桌上的任命文件看了一遍,興奮的表情溢於言表,眉開眼笑,顯得神氣極了。
就在劉海瑞點上一支煙,翹著二郎腿神氣的抽著煙,幻想著去區建委擔任一把手的事情,突然有人敲起了他辦公室的門,打斷了他幻想的思緒。
「哪位呀?」由於實在太得意,劉海瑞連語調都變得神氣了起來。
「你何姐姐我!」隨著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何麗萍的身影印入了劉海瑞的眼簾。
見是何麗萍大駕光臨,劉海瑞連忙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來,站起來一臉熱情的打起了招呼說道:「喲,何姐大駕光臨啊,有什麼指示啊?」
何麗萍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目光妖媚的看著劉海瑞,語氣輕佻的問道:「我看老鄭不在單位,你小子就目無組織紀律了吧?」
劉海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何麗萍這句話的含義,一臉納悶的陪著笑臉說道:「何姐,我沒有啊,我小劉子從來可都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啊。」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叱責道:「你小子少給我裝糊塗瞎扯,我說東你給我扯西!」
劉海瑞一臉委屈的說道:「何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
「是不是老鄭不在單位,你小子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隨便外出,不老實在辦公室裡啦?」何麗萍這廂將話說得直白了一些。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過來,想到自己去派出所找徐民的時候接到過何麗萍的電話,便臉龐陪著笑臉解釋著說道:「哪有啊,我小劉子對工作的熱情何姐你應該知道啊,我今天上午外出的確是因為有點事兒的。」
「是嗎?那是什麼要緊的事兒非要上班時間外出去處理?我倒想聽聽看!」何麗萍半信半疑的鄙視著他,擺出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
***!看來這娘們是不問清楚不罷休啊!劉海瑞看了一眼何麗萍的架勢,暗自說道,他愣了愣,嬉皮笑臉的忽悠著她說道:「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就是去銀行辦理了一點業務而已,何姐大駕光臨不會因為小劉子外出辦事而找小劉子麻煩吧?」
想到劉海瑞給她的五萬塊錢,何麗萍相信了劉海瑞的花言巧語,還真以為他上午外出去銀行辦業務了,便不再追究這個問題了。只見她妖媚的白了一眼劉海瑞,換了另一幅神情,不緊不慢對劉海瑞說道:「你覺得何姐我是那種人嗎?我下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說到這裡,何麗萍停頓下來,故弄玄虛的用神秘兮兮的表情面向劉海瑞,等著他主動追問自己。
劉海瑞是個聰明傢伙,一聽到何麗萍的話,立即就聽出了弦外之音,猜到這好消息一定與自己被提拔有關,但他還是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喜出望外的問道:「何姐,什麼好消息啊?」
何麗萍妖媚的瞥了一眼劉海瑞,就在她的豐潤香唇剛微微張開一道縫隙的時候,突然目光中閃過一絲異光,欲言又止的站起來,逕直朝著劉海瑞的辦公桌走去。
對何麗萍與之前大相逕庭的舉動,劉海瑞頓時感到很意外,也很詫異,疑惑的看著她,就見她直接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從辦公桌上拿起了那份從綜合辦借來的紅頭文件。
劉海瑞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看到這份文件了。他正要開口解釋,何麗萍就開腔說道:「原來你小子早都拿到這份文件了?」
「也是剛剛才從『老王八』那拿過來看看的。」劉海瑞在說完這句話後,突然察覺到自己不應該在何麗萍面前亂叫別人的外號,於是下意識的摀住了嘴,有點驚慌不安的看向何麗萍。
「老王八?老王八是誰?」何麗萍聽到劉海瑞這句話,果然是一臉的疑惑。
劉海瑞有點尷尬的支支吾吾道:「是……是綜合辦的王主任。」
「老王啊?你小子怎麼老是給人家起外號呢?把老鄭叫鄭禿驢,把老王叫老王八,是不是在背後也對我起外號了?」何麗萍一臉嚴肅的質問道。
劉海瑞連忙搖著頭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哪裡敢給何姐你起外號呀。」
「真的沒有?」何麗萍半信半疑的鄙視著他問道。
劉海瑞搖著頭極為肯定的說道:「真的沒有,我騙你我就是王八。」情急之下,劉海瑞發了一個毒誓。
何麗萍溫怒的白了他一眼,緩和了語氣,也玩起了幽默說道:「你可別發毒誓,你要是變成了綜合辦的『老王八』,那我不是虧大了?」
「哈哈……」劉海瑞被何麗萍這冷不丁冒出的玩笑話給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何麗萍見劉海瑞被自己的話給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也不僅『咯咯咯』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笑了笑之後,她挑著秀眉,眼神妖嬈的看著劉海瑞問道:「是不是升職了很高興啊?」
劉海瑞這才終止了哈哈大笑,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不是被何姐你給逗得嘛全文閱讀。」
何麗萍說道:「我不逗你也照樣高興,又被提拔上去了,能不開心嗎?」
劉海瑞擠眉弄眼的嘿嘿笑著說道:「何姐你這才是大實話。」
何麗萍卻顯得有點生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是不是要離開這裡也很高興啊?」
劉海瑞笑嘻嘻的點著頭說道:「是啊。」說完後見何麗萍很生氣的瞪著他,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了,便連忙搖頭改口說道:「不是,不是。」
何麗萍冷冰冰的問道:「為什麼?」
劉海瑞鬼笑著說道:「捨不得何姐你嘛。」
何麗萍嘴角一撇,道:「行了吧你,你小子少給我花言巧語了,我看你是巴不得趕緊走了呢。」說完後補充道:「我不管小劉子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你小子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你也應該明白何姐我給過你不少的幫助吧?」
劉海瑞連連點頭,笑盈盈的說道:「明白,當然明白啊。」
何麗萍接著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你小子可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情,別拍**走人,就忘了自己答應我的事情!」
劉海瑞一拍胸脯,豪情萬丈的說道:「何姐,我小劉子好歹也是堂堂七尺大漢,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絕對說一不二,一旦有好機會,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完成登基大業的。」
劉海瑞的話說的是相當圓滑,既不是非常直接,又沒有讓人聽著有什麼不合適的感覺,何麗萍暗暗佩服這傢伙在單位這一兩年時間就練就了這一身功力,對這傢伙去區裡當一把手非常看好。她緩和了語氣,顯得有點難分難捨的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要走,我何麗萍也攔不住,但是你記得你自己答應的事就行了,也不枉我何麗萍這一年多以來對你的照顧。」雖然何麗萍嘴上說的很輕鬆,但是一想到以後單位裡就再也沒有自己敢敞開心扉訴說心懷的人了,更沒有人會在她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級裡讓她感到滿足了,一時間不由得心裡油然而生一種連連不捨的情懷。
劉海瑞一臉誠懇的對何麗萍保證道:「何姐,你放心吧,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小劉子了,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王八蛋還是那種有情有義的男子漢,何姐你最清楚不過了,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的。」
何麗萍妖媚的瞥了他一眼,說道:「誰都知道小劉子你那張嘴能說會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呢。」
見何麗萍有點不相信自己,劉海瑞『哼』的笑了一聲,發狠的說道:「何姐,退一步說,就算我不幫你,但我自己也不會輕易就放過鄭禿驢的,難道我會讓他白白就戲耍我一次嗎?」
看到劉海瑞那個狠勁兒,何麗萍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會輕易就放過鄭禿驢的,特別是他在知道了討薪事件的真相原是鄭禿驢在暗中整他,以她所瞭解的劉海瑞,這個仇這傢伙肯定會報的。[`.小說`]這樣想著,何麗萍輕輕笑了笑,將手裡的紅頭文件隨手放在了劉海瑞的辦公桌上,轉移了話題說道:「在走之前把你手頭的工作處理好,別被高興沖昏了腦袋,到時候留下了一堆爛攤子讓人家在背後說你壞話,毀了你的聲譽。」何麗萍能考慮到這些細節,並不只是為了劉海瑞,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那就是對鄭茹的補償,在鄭茹被胡濤沾便宜那件事上,作為女人,她特別能體會和理解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一個與自己毫無感情的男人藉著酒勁佔了便宜後那種悲觀的心情,作為那件事的始作俑者,何麗萍最近幾天一直再受良心譴責,雖然在官場這麼多年,一直處在與別人的明爭暗鬥和各種打擊報復中,但是她從來還沒有幹過這種實質性讓人的身心俱傷的事情,在這件事之後,良心上一直過意不去。為了減少良心上的自我譴責和彌補對鄭茹的身心傷害,她不僅主動提醒鄭禿驢,在劉海瑞被調走後可以借這個機會提拔鄭茹接任劉海瑞留下來的位置,而且一直在叮囑劉海瑞在走之前一定要搞好手頭的工作,以便留下一個秩序井然井井有條的局面讓鄭茹能夠順利接替。
雖說劉海瑞除了對何麗萍的身體和姿色感興趣,並沒有產生什麼真正意義上的男女感情,但是何麗萍這一年多來對他並沒有因為在倉庫裡霸王硬上弓的事採取打擊報復,反而是因禍得福,意外獲取了這個徐老闆娘風韻猶存的女副主任的青睞和好感,不僅在工作上對他提供各種幫助,盡力幫他化解來自鄭禿驢的威脅,而且在生活上更是供應著他慾求不滿的生理需要,讓他在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享受著別的男人一輩子也享受不到的美妙。他一臉感激的看著眼前這個三十六歲的美艷女人,說道:「何姐,你放心吧,在走之前我一定把現在負責的工作干的妥妥當當,一定不讓下一任副處長為難的。」
何麗萍那種妖媚的表情也變得溫柔了起來,那一雙桃花眼含情的凝視著劉海瑞,嘴角凝著一抹微笑說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了,好了,那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我先上去了。」說著,何麗萍轉過身就朝著辦公室外走去了,眼眶裡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花。身後,劉海瑞在笑嘻嘻的打招呼說道:「何姐那你慢走呀。」,何麗萍沒有再回頭,一走出劉海瑞的辦公室,突然兩行眼淚就流出了眼眶。連她自己也很奇怪,為什麼她這樣三十六歲而且家庭生活美滿的女人,會為了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流眼淚,她之前從來不認為自己喜歡上了劉海瑞,可是當她一想到他馬上要離開這裡,以後將不會經常見到時,心裡卻莫名奇妙泛起了一股酸楚的滋味。
何麗萍走後,劉海瑞重新翹著二郎腿坐下來,點上了一支煙,春風得意的吸著,在半支煙功夫之後,韓瑞敲開了門,態度諂媚的笑著,問他看完那份文件沒有?辦公室要歸檔。
劉海瑞指了指桌子,韓瑞就溫婉的笑著,連忙走上前來拿起文件,說了一些拍馬屁的話,這才退出了辦公室。
『老王八』的諂媚,韓瑞的溫馴,這些人在省委組織部對劉海瑞提拔的一紙調令下達之後,一個個立即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對劉海瑞顯得熱情無比,這令劉海瑞感到非常受用。
劉海瑞翹著二郎腿靠在老闆椅上一臉神氣的吸完一支煙,這才板起身子,瓷滅了煙頭,又端起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咂了咂嘴,這才開始投入工作中,想著何麗萍交代的話,趕起了最近拉下來的工作,決定在下個禮拜到來、自己離開之前將這些工作完成,讓接下來接替自己工作的人不要在後面罵爹罵娘,爭取在省建委留一個好口碑。
時間就是這樣,一旦你全身心投入到某件事情當中的時候,它就會過的很快。在劉海瑞將心思和精力全部放在手頭的工作中後,很快,一下午就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辦公室的光線越來越暗,一直到劉海瑞看著文件上的文字時有點模糊不清,他才暫時停止了工作,揉了揉發酸了眼睛,竟然發現辦公室裡的光線變得很暗,他扭頭朝著背後的窗外看去,這才發現太陽已經落山。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見已經馬上到了下班時間。
憑藉著超強的工作能力,劉海瑞花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將手頭的工作干的井井有條,停下來之後,他張開雙臂伸了一個懶腰,抿了一口茶水,點上一支煙,等著下班。
在抽完一支煙後下班時間到了,他心裡記得下午在電話裡與蘇晴約定的事情,便起身穿上外套,拿上手機走出了辦公室,在單位門口直接攔了一輛出粗車回家。
在車上,劉海瑞給蘇晴打了一個電話,提醒她早一點回來,蘇晴在電話裡告訴劉海瑞,她最多一個小時就到家。於是,趁著提前到家,劉海瑞在小區門口提前買好了兩人喜歡吃的菜,準備今天給蘇晴一個驚喜,向她施展一下他的手藝。一回到家裡,脫掉外套,放下皮包,劉海瑞挽起袖子就走進了廚房,繫上圍裙開始在廚房裡忙碌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劉海瑞已經做好了三四道拿手好菜擺在了餐桌上,半個小時候,正當他還在廚房裡專心的烹飪著自己最後一道拿手好菜,而且也是蘇晴最喜歡吃的一道菜時,蘇晴已經走進了客廳裡,一進門,她就嗅到了一股香味飄入鼻中,於是想看著究竟,順著這股誘人的香味,蘇晴竟然來到了廚房門口,當她看到放在餐桌上的幾道菜和正在廚房裡繫著圍裙忙碌的劉海瑞時,不禁感到驚詫極了,與劉海瑞在一起同居了兩年,還從來不知道這傢伙有這一手功夫,蘇晴一臉的喜出望外,悄悄的走上前去,在劉海瑞肩上輕輕一拍,讚不絕口的說道:「行啊你,沒看出來,還是個會過日子的行家裡手呢,姐怎麼還一直沒發現呢。」
劉海瑞回頭自豪的衝著蘇晴說道:「一般人我不告訴她的。」
蘇晴笑嘻嘻的說道:「好香啊,在做什麼菜呢?」
劉海瑞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等會就知道了,蘇傑你先坐一會兒,這是最後一道菜,馬上就好。」
「那姐今天就看看有口福享嘍。」蘇晴笑嘻嘻的說著,轉身朝著客廳的沙發走去。
劉海瑞讓蘇晴坐到了沙發上,自己趕緊繼續烹飪著這最後一道蘇晴喜歡的菜。
沒有多一會兒,這最後一道菜就被劉海瑞端到了餐桌上,做米飯用的是電飯鍋,不僅快,而且很方便。於是沒多長時間,兩個人邊吃上了可口的飯菜。
「嗯,沒想到海瑞你的手藝這麼好,菜味道真好吃。」蘇晴一邊吃著一邊點頭稱讚。
劉海瑞這時候卻謙虛了起來,『呵呵』的笑著說道:「我也不怎麼會做,隨便做的,還不知道合不合蘇姐你的口味呢。」
蘇晴一邊吃著,一邊點頭說道:「好吃,我就喜歡吃這種口味。」
劉海瑞笑著加了一塊魚肉,送到了蘇晴的碗裡,說道:「蘇姐,這是我為你做的清蒸鱸魚,你嘗一下味道怎麼樣?」
蘇晴欣喜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姐喜歡吃清蒸鱸魚呀?」說著將劉海瑞夾給她的那塊魚肉送進了嘴裡,立即點著頭說道:「不錯,不錯,真好吃最新章節。」
劉海瑞說道:「好歹我和蘇姐也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喜歡吃什麼,我怎麼能不知道呢。」
聽到劉海瑞這句話,蘇晴的心裡感覺很溫暖。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會把自己喜歡吃的菜記在心上,劉海瑞這句話如同春日的陽光沐浴在身上一樣,讓她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劉海瑞之所以沒有大張旗鼓的做一桌子更好的飯菜,倒不是他捨不得花錢買菜,而是第一次做給一個女人做菜吃,一來對自己的手藝把我不大,二來不想搞得那麼隆重,否則覺得太隆重的話怕會讓蘇晴察覺出什麼不對勁兒來問個沒完沒了。
「海瑞,你還真行啊,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兩下子啊。」吃完飯以後,蘇晴滿意的笑著說道。
「我打小就喜歡鼓搗這些,所以,就學了點做菜的手藝,但是咱們的工作一直都太忙了,一直沒有什麼時間做給蘇姐品嚐。」劉海瑞為自己找到了很合適的理由。
飯後的閒聊中,劉海瑞當然說的全都是與工作無關的話,他絕對不能讓蘇晴有所察覺到他這頓飯的意義。
蘇晴是個智商極高的女人,自然會對劉海瑞今天這種難得一見的舉動有想法,結合今天省委組織部將一紙調令下達到省建委這件事,她隱約察覺到了劉海瑞今晚這頓飯意義重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應該算是一頓『散伙飯』吧,但是劉海瑞一直在躲避著關於工作上的話題,絕口不提自己調動的事情,蘇晴便也沒有朝這些話題上問。
這晚,蘇晴將劉海瑞抱的很緊,就好像生怕他離開了自己一樣,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盡情的索取著他,而劉海瑞知道要不了幾天,自己就要離開這裡了,也義無反顧的給予她,給予她自己所能給予的東西,盡力的滿足慾求不滿的她,整個房間裡迴盪著她微微嬌喘的呻吟,一直到他們筋疲力盡的抱在一起睡去,夜才歸於安靜。
次日,兩人還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儘管對於劉海瑞馬上要去區裡上班而不能經常回到這裡來與蘇晴長相廝守這個顧慮,兩人是心照不宣,但誰都沒有說出來,還是像往常一樣,蘇晴臨走時踮起腳在劉海瑞的額頭親吻了一口,而他也給她同樣一個吻,然後去往各自的單位。
就在今天,突然發生了一件令劉海瑞感到意外和不解的事情,單位後勤處一直對劉海瑞情有獨鍾的一個**芳的姑娘突然給劉海瑞打電話來,在電話裡委屈的哭著,讓劉海瑞去單位宿舍的房間找她一下,她有事要對劉海瑞說。
儘管接到這個平時並不怎麼來往的漂亮**事的電話,她在電話裡的哭哭啼啼讓劉海瑞很是納悶,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聽到她有事要對自己說,劉海瑞還是懷著極為疑惑的心情前往單位的宿舍樓,找到了春芳的房間。
劉海瑞推開了春芳的房間大門,他第一眼看到春芳那種紅著眼圈淚流滿面的樣子,立即察覺到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稍加喘息,關切的問道:「春芳,到底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春芳的眼淚順著臉頰不住的往下淌著,她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衝著劉海瑞說道:「劉哥,你放心吧,鄭主任他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說完,便失聲的痛哭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春芳,你先別哭,哥知道你心裡委屈,但你也要把事情經過跟哥說個明白啊,不然哥可就要急死了!」劉海瑞語重心長的說道,腦袋裡是一團漿糊,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雖然知道這個春芳一直對自己有意思,但兩人的交往並不多,她怎麼突然說了這麼多讓他不明白的話?
「我……我已經……已經**於他了……」春芳一臉絕望的終於吐出了實情……
劉海瑞瞪大了眼睛,感到驚訝極了,但是在他來之前,他根本不會想到春芳會對自己說這些事情,如果說她在單位**,而強迫她**的人就是鄭禿驢,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從他一進門,春芳的臉上就寫滿了失魂落魄的表情,但劉海瑞最為不解的是鄭禿驢那老狐狸又用什麼計謀將這個在後勤處並不怎麼閃在人面的春芳給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春芳見劉海瑞沉默不語,喃喃的說道:「劉哥,你一定很納悶,鄭主任為什麼能讓我聽從於他的吧?」
這個問題是劉海瑞最大的疑惑,他本能的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道:「春芳,鄭禿驢那個老狐狸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啊?可……可你怎麼還能掉進他的陷阱呢?」
聽到劉海瑞的疑問,春芳苦澀的笑了笑,面色難看的說道:「都是我太幼稚了,竟然對他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防備……」
「對了,你是怎麼上了那個老狐狸的賊船的?」劉海瑞焦急的問道。
春芳『哎』的長歎一聲,接著說道:「那天我正在宿舍裡換衣服,鄭主任打電話說有急事要給我說,就來找宿舍找我了。」
劉海瑞臉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他跺著腳說道:「這麼簡單的謊言你就信了?」
春芳搖著頭說道:「我本來以為他來之後真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說,可他偏偏又耍了花招,那天說來也倒霉,我突然整個人感覺很不舒服,有點喘不上氣來了,他就聯繫了隔壁醫院的王院長,自己親自送我去隔壁醫院,在那裡把我給……」
劉海瑞已經能猜想到春芳沒有說出來的那些話是什麼內容,他搖著腦袋,憤憤的說道:「這隻老狐狸真他***狡猾透頂了,別讓老子逮著機會,一旦有機會,老子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讓他***到處胡作非為,單位裡稍有姿色的女人***就沒有能逃過他魔掌的!」說著話,還不解氣的重重用拳頭砸在了牆上。
「哎,還是算了吧,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而且我在他面前說不要讓他找你的麻煩,他也答應了,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所以,你以後還是好自為之吧,不要再輕易跟鄭主任作對了。」春芳的口吻變得有些無所謂了。
聽到春芳這樣說,劉海瑞愣了愣,疑惑的問道:「小芳,你……你怎麼知道我和那個老傢伙有過節啊?」
春芳幽幽的說道:「單位裡誰看不出來你和鄭主任有矛盾啊?再說……再說以前你剛來單位的時候鄭主任對你多好,再看看現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誰想不到啊。」
劉海瑞絕望的歎了口氣,看著春芳那傷心的樣子,本不想再去觸動她的神經,但是,有些事情劉海瑞要是不問個明白,死也不會甘心的,於是,他鼓起勇氣便問道:「春芳,我想知道鄭禿驢是怎麼把你騙上鉤的?」
在劉海瑞問到了這個敏感的問題後,就見春芳用手擦拭了一下眼淚,喃喃的說道:「開始是他帶我去醫院的,可是等到了地方後才發現是中了他的計了,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鄭主任早就在那裡佈置好了一切。」
「佈置好了一切?」劉海瑞不解的問道。
「是的,我要是估計不錯的話,那裡就是鄭主任降服美女的一個隱蔽場所,裡面不但有舒適的大床,而且還有……還有……」春芳說到這兒,有點說不出口了。
「還有什麼?是不是還有一些對付女人的工具?」想到被那老狐狸帶到醫院去了,劉海瑞便猜測著問道。
「嗯!」春芳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道:「我當時見上了鄭主任的當,馬上轉身就想往外走,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一條繩索突然將我幫了個結實,我連動都動不了了。」
「那……那你不會喊人啊!」劉海瑞焦急的問道。
「當然,我喊了,而且一直喊道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可,可是根本沒有人能聽得見。」春芳帶著絕望的表情說道。
「然後……然後他**了你?」劉海瑞心灰意冷的說道。
「不,他沒有立即**我,而是在我喊道了沒有力氣的時候,他將我放到了一個醫院用的婦科治療椅上……」春芳無精打采的說道。
「治療椅?」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老狐狸為了自己的私慾,竟然會想到這種辦法。
「是的,是會動的那種……」春芳補充著說道。
劉海瑞簡直要瘋掉了,雖然他對春芳從來沒有非分之想,但是想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被那個老狐狸給上了,他真是有點難以接受,接近於歇斯底里的喊道:「不,他不可以這樣對你。」
春芳面無表情的接著說道:「鄭主任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在對付女人方面真的是有一套手段的,他看著我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樣子,嘿嘿的笑著對我說道:『小丫頭,別喊怕,你放心,我絕對不勉強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他真的這麼說的?」劉海瑞有點奇怪的問道。
「是的,他當時就是這麼說的,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使我無法忍受了。」春芳說到這裡,難為情的低下了頭。
劉海瑞知道,肯定是這個小美女最後妥協了,但是,她怎麼就能夠隨便就給那個老狐狸妥協呢?帶著這個疑問,劉海瑞接著問道:「你不會是隨便的就跟他妥協了吧?」
春芳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個老狐狸的手段極其厲害,他先是將我固定在治療椅上,然後開始慢慢的挑逗我,同時還對我說道:『小丫頭,只要你能挺得住,在半個小時內不主動的跟我要,那我就放過你。」
劉海瑞聽得有些渾身發熱,他豎起眉毛,直愣愣的看著春芳。
春芳根本不敢抬頭看劉海瑞,她自顧自的說道:「當時我還以為這隻老狐狸在跟我開玩笑,只是那我開開心罷了,最後他肯定是要強行與我那個的,但是我的心裡下定了決心,決不能屈服於他,他強行的做法跟我自願的渴求全然是兩回事。」
「是啊,要是從你嘴裡說出來求他給你,那不就等於是**了嘛!」劉海瑞忍不住插話說道。
春芳用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又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當時倒沒想到這些,只是有一種極強的牴觸心理,而且,我對自己很有信心。」說到這兒,春芳用她的小手捶向了自己的頭,然後搖著頭說道:「可所有的一切都沒能按照我的意願進展,大約過了十分鐘的時間,我就已經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按理說我對鄭主任心生嫉恨,根本就對他產生不了興趣,可沒想到,在他老道的手法下,在治療椅的特殊配合下,我竟然有了那種可怕的反應……」說到這兒,春芳的臉變得通紅,實在說不下去了。
「這不能怪你,每個人都會有這種生理反應的。」劉海瑞很理解的說道。
「是的,你說的很對……」春芳像是受到了鼓勵,拋開了羞澀,接著說道:「鄭主任一邊鼓搗我的身體,一會兒又問我是不是我男朋友也這樣弄,此時,一絲不掛的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生理上的需要,一點一點的蠶食著我的理智,不經意間,竟然已經是陪著他開始扭動身體了。」
劉海瑞的拳頭緊緊的攥著,他渾身緊繃著,顯得很緊張,看得出來,他像是在跟著春芳一起抗拒著鄭禿驢的挑逗。
春芳突然笑了,笑的是那麼的不自然,她衝著劉海瑞悲憤的說道:「我原本以為我是個好女孩,可事實證明,我不是個好女人,我的骨子裡又那種需求和**。」
劉海瑞搖了搖頭,他心裡清楚,春芳的這句話只不過是為她開脫一下罷了,但他也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於是,便安慰著說道:「那不能怪你,怪就怪鄭禿驢這隻老狐狸太陰險毒辣。」
「嗯。」春芳認同了劉海瑞的說話,接著繼續說道:「我從未有過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的想法,只跟我男朋友有過,可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被一個從未做過的男人侵蝕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好像身體上產生了一種無法抗拒的興奮感,那種興奮讓你無法抵禦,令你神魂蕩颺,而就在這時,鄭主任卻突然停止了對我身體最需要撫摸地方的關愛,瞬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
春放說到這個時候,才抬頭看了劉海瑞一眼,見劉海瑞正在出神的看著自己,於是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頭,不再說話了。
劉海瑞也沒有再催促春芳,他知道,這個時候春芳需要讓自己平靜一下,所以他只是輕輕的將手搭在了這個平時交往不多的**事的香肩上,意思是在鼓勵她繼續往下說……
春芳將劉海瑞往自己身邊拉了拉,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接著說道:「真的,我跟我男朋友有過多少次了,他對我可以說是把想到的都做到了,但是我卻從未有過這種難耐的空虛感覺,一時間我有些按耐不住了,失口說道:『啊……別……』鄭主任聽到我的祈求之聲後,大笑著問道:『怎麼,這是在求我麼?』我拚命的搖著腦袋,強忍著渾身螞蟻般的咬啄,堅持著沒有再出聲。」
劉海瑞感覺到,春芳說這些話的時候,手顫動的厲害,就像是再次重新感受到了當時的情景似的,他用力的握了握春芳的手,輕柔的說道:「讓你受苦了。」
「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怕的是還在後面呢,鄭主任見我還能勉強支撐著,就又開始換了新花招,無奈,我是品嚐過男女之事的女人了,所以在鄭主任那老練的手法下,再也無法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渴望是我失去了女人的尊嚴,屈服的一聲接著一聲向他求饒,求他給我。」春芳像是身臨其境的激動,渾身不斷的亂鬥著。
劉海瑞猛地將春芳的身子往懷裡一摟,失聲的說道:「別說了,別說了……」
春芳將頭深深的紮在了劉海瑞的懷裡,失聲的痛哭起來,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是個壞女人了。」
劉海瑞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撫著說道:「不,你不是壞女人,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重情女子,能有你這樣的好妹妹,我感到十分的榮幸。」
春芳慢慢的抬起頭來,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淚,含淚帶笑的說道:「你人我這個妹子了?」一直以來,春芳一直在找機會和劉海瑞接近,並不惜以做劉海瑞的妹妹為代價去靠近他,但劉海瑞一直沒有表態。
「認,怎麼會不認呢?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好妹妹……」說到這兒,猶豫了一下,接著又激動的說道:「不,應該是我的好妹子。」
「妹子?」春芳瞪大了眼睛,她很清楚,妹妹和妹子的本質區別,驚恐過後,她又冷靜的說道:「不,我,我已經不是乾淨的身子了,再說……再說……」
「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做我的妹子麼?」劉海瑞追問道。
「不,不是,我,我願意,可……可現在不行了……」春芳失落的支支吾吾起來。
劉海瑞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立即問道:「是不是因為鄭禿驢那個老傢伙?」
春芳不置可否的輕輕點了點頭,面色微沉的說道:「他答應了我,以後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我……我就答應做了他的女人!」
劉海瑞喟然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沒有跟自己上過床的女人會為自己付出這麼多,這不能不讓劉海瑞有所反思,有所醒悟。
在這種感動的情緒刺激下,劉海瑞再也無法抑制這種突然產生的感情了,想到原來在自己的背後還有這麼一個願意為自己默默付出的姑娘,他的眼淚已經是盈盈的掛在了眼角,並且顫聲說道:「小芳,為了我,你值得嗎?」
春芳萬般無奈的說道:「小劉哥,你也不用自責,又不關你的事,說句實在話,我這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經被那老狐狸給玷污了,再怎麼著也不能挽回了,所以,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他放你一馬,我所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劉海瑞心裡百感交集,他在恨自己無能的時候,也慶幸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但同時又擔心,鄭禿驢這隻老狐狸不會真的像春芳說的那樣,就此與自己盡釋前嫌,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等自己將來在建委系統手攬大權後,就一定要給春芳還一個幸福的未來……
想到這兒,劉海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衝著春芳說道:「你已經為我付出了這麼多,這就足夠了,即便是鄭禿驢這隻老狐狸不遵守諾言,我也無怨無悔了。」其實劉海瑞這也是投石問路,他的意思就是想再從春芳的嘴裡得到一些更加切實的東西。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還跟他留了一手呢……」春芳悠然的說道。
「留了一手?」劉海瑞不解的問道。
「是的,我已經領教過了鄭主任的狡猾奸詐,怎麼能不留一手呢!」春芳很自信的說道。
「難道你跟鄭禿驢……」劉海瑞搖了搖頭,中斷了自己的猜想,他意識到自己猜的很不著邊際,於是緊緊的盯著春芳,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春芳站起身子,慢慢的走到了桌邊,給自己倒了點白開水,一口氣喝下去以後,摸了摸嘴邊溢出來的手,接著說道:「鄭禿驢也算是機關算盡,結果反倒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怎麼回事兒?」劉海瑞有點疑惑的問道。
「我本以為鄭禿驢嫌棄我髒,很納悶他為什麼在跟我幹那事兒的時候還要帶上套套,當時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心想,這個老狐狸把我春芳當成了什麼人了?」
劉海瑞像是想到了什麼,著急的插嘴問道:「是不是他怕在你身體裡留下了證據?」
春芳驚奇的看著劉海瑞,話題一轉問道:「你也這麼做過?」
「沒,沒有的事兒,我哪有鄭禿驢那麼不是東西啊!」劉海瑞趕緊表白著說道。
春芳白了一眼劉海瑞,那意思是「誰信呀?」但她沒有再追問什麼,只是有些傷心的低下了頭。
劉海瑞心裡有些懊悔,心道:幹嗎非得要急著問她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但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了,於是劉海瑞咬著後牙槽堅定的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對女人從來沒有這麼畜生過!」
春芳當然不會和劉海瑞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她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你說的沒錯,這隻老狐狸就是存了這個心眼,他怕在我身體裡留下了證據後,我就可以告他**了我。」
「這隻老狐狸太狡猾了,看來他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劉海瑞不敢再瞎猜了,只是隨聲附和著春芳說道。
「這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等到他美滋滋的享受完我違心的服務後,我悄悄的把他用過的套套藏了起來,在他還沒有醒過神來的時候,我就裝作很害羞,又很失落的樣子,草率的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春芳說完後長長的出了一大口氣。
「他就這麼容易放你走了?」劉海瑞不太相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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