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候我劉海瑞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遛一遛就知道了!」劉海瑞一臉嚴肅的衝著神色溫情的任蘭說了一句狠話!
任蘭見劉海瑞還真是玩起了真的,便笑了笑,將話題引到了他的身上,她柔情百媚的看著他,溫柔的說道:「不說我的事了,你呢?你現在怎麼樣?」
「我?不好不壞吧,就是那樣。」說到自己,劉海瑞就好像對自己的前途沒什麼信心一樣。
任蘭卻不這樣認為,她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反倒是混的很不錯呢?」
「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啊?」劉海瑞見任蘭在笑著恭維自己,就很是納悶,微微蹙著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問道。
「你們鄭主任出去吃飯能帶上你,那足以說明你是領導身邊的紅人啊,一般能跟著領導出去應酬的,那可都是領導很器重的人。」任蘭說道。
「我不是一般,我是二般的。」劉海瑞玩起了文字遊戲說道。
「什麼意思啊?什麼二般?」任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解的問道。
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任蘭,說道:「難道蘭姐你忘了嗎?你說覺得鄭禿驢那老東西對我有成見,的確是這樣,你猜的一點都沒錯,從我來建委後,老東西就處處和我作對,處處想著打壓我,你知道他昨天為什麼非要帶我去嗎?」
「為什麼?」任蘭心急的問道。
「因為他估計可能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了我們之前的關係,昨天聽說是你請客,所以故意叫我陪他去,用意很明確,就是想看看我們到底有沒有關係。」劉海瑞果然很聰明,在知道了任蘭已經被鄭禿驢因為利益關係而玩弄後,就猜到了鄭禿驢的想法。
「我也就納悶這個,因為他在我面前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說到你,在我面前詆毀你,說你……」說到這裡,任蘭停了下來,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等待他接話茬。
果然,劉海瑞見任蘭玩起了神秘,便有點不安的追著問道:「怎麼?那老東西在你面前說我什麼了?」他還真是有點擔心那老東西在任蘭面前給自己生編捏造一些風流韻事,女人都是小雞肚腸,特別是一個真正愛你的女人,一旦聽到了半點自己的不是之後,肯定心裡會有想法的。
「說你……說你的工作能力雖然出色,但是個人生活作風有點問題,太喜歡沾花惹草了,還和你們單位一個姓藍的女領導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任蘭終於將鄭禿驢用來詆毀劉海瑞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出來。
「奶奶滴!那老東西!敢說老子的壞話!」聽見任蘭這麼說,劉海瑞簡直是氣壞了,情急之下,也顧不上紳士形象了,滿口髒話的罵道。
「有這回事嗎?」任蘭只管問著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本來這些話她是不打算向他說的,但是經過一晚的相處,她感覺自己是重新找回了當初的那份感情,還是忍不住將這些話說出口了。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劉海瑞連忙擺著手,搖著頭,極力否認的說道,接著為自己找借口自圓其說的說道:「根本沒有的事,我劉海瑞哪有那本事呢,要是真的像那老東西說的那樣,那老色鬼早都霸佔了人家,還輪的上我劉海瑞嘛,你說是不是?」說著他又嬉皮笑臉了起來,這傢伙倒是把虛虛實實的招式運用的爐火純青,一會嚴肅,一會嬉笑,讓任蘭根本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說的。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吧。」任蘭微笑著說道,倒沒有將鄭禿驢詆毀劉海瑞的話完全放在心上。
「當然了,你肯定不能相信那老東西說的話,他那是忽悠你呢,知道我們兩有關係,想霸佔你,忽悠你呢。」劉海瑞忽悠著任蘭說道,將她忽悠的團團轉。
「誰也別想霸佔我,只有你能霸佔我。」任蘭柔情百媚的說著,又朝著劉海瑞的懷裡擠了擠,將他緊緊的抱著。
由於兩人昨晚一直弄到了三點多,衣服也沒穿就睡去了,這樣一絲不掛的緊緊抱在一起,任蘭那豐腴柔軟的玉體緊貼在劉海瑞的身體上,讓他感覺到了陣陣溫暖的感覺,那絲絲的柔滑和灼灼的溫度,讓他又一次產生了男人的本能反應,特別是她胸前那兩隻雪白飽滿的美好,緊貼在他的胳膊上,隨著呼吸而輕輕的摩擦著,那種輕微接觸和摩擦的感覺,更加激發了劉海瑞身體裡的男性本能,讓他在很短的時間裡就有了男人『舉動』。
他有點難以抑制這種本能反應,直勾勾的看著懷裡的成熟美人兒,吞了一口渴望的唾沫,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躺在他懷裡的任蘭似乎也感覺到他有了異樣的反應,揚起那雙烏黑發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見他如火的眼神,她的臉上也不覺泛起了一層灼熱。
劉海瑞見任蘭察覺出來自己有了變化,便瞇著眼睛,壞壞的笑著,將她搭在自己腰上的玉手攥住,沿著他的小腹挪動下去,直接放在了那根滾燙的大傢伙上。當任蘭的手一碰觸到劉海瑞已經完全立正的***之時,她的手好像是碰到了高壓電一樣,連忙朝後一縮,渾身顫抖了一下,就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劉海瑞的一張呼著熱氣的大嘴就深深的印上了她火紅的香唇。
任蘭放在他腰上的那隻手,還是忍不住的去攥住了劉海瑞那根滾燙堅硬的大傢伙,那種想緊緊握著,又想鬆開的感覺,更加激發著劉海瑞男人的雄**望,讓他一邊激吻一邊爬上了她的身體……
嘴上得到了滋潤之後,劉海瑞又壞壞的衝著已經有點沉醉的任蘭說道:「蘭姐姐,我想讓你和我弟弟也親一下嘴。」
任蘭媚眼如絲的白了他一眼,小聲說道:「壞死了你!」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緩緩朝被窩裡滑去,不一會整個人就縮進了被窩裡,過了片刻,劉海瑞就感覺到了那堅硬如鐵的***被濕潤溫熱的感覺緊緊的包裹住了,一出一進的包裹著,真是爽歪歪了,蓋在下半身的被子,在隨著跪在裡面全身心投入為劉海瑞『吧唧吧唧』進行服務的任蘭的動作而上下起伏著……
愛的火焰在清晨完全被點燃了,在這種火熱的氣氛中,第四次纏綿搏鬥在兩個人一起墜入雲端的快活之中完美收場了,被劉海瑞完全干到**的**躺在床上身體如同痙攣一樣不住的顫抖著,抽搐著,嘴裡微微帶喘的說著:「寶貝……我爽死了……我高……**了……你太厲害了……我愛你……」
清晨的歡愛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這一次纏綿,劉海瑞也是美到了極致,釋然之後的他,重重的壓在微微帶喘的任蘭的身上,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和呼吸的節奏,那東西還放在她帶著收縮的花瓣洞中久久不願抽出來,餘韻未了的感覺讓他有一種想這樣一直就壓在她的身上睡去的想法。
但這只是每一個人在釋放之後的短暫時間內的想法,當身體的溫度漸漸降低下來,當呼吸的節奏緩緩放慢下來,當人的理智逐漸的開始恢復,並且佔據了上風之後,人的想法就會發生了明顯變化。身體逐漸冷卻下來之後的劉海瑞,很快就恢復了理智,由於心中有事,劉海瑞只是再趴在任蘭的身上迷瞪了一小會兒就趕緊起床了,看了看床上仍然沉浸在甜蜜回味中的任蘭,他瞇著眼睛笑了笑,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小口,便起身下床去洗了個熱水澡,草草擦了擦,穿上衣服就走出了酒店房間。
從酒店裡出來之後,劉海瑞的第一反應是先看了一眼酒店門前的停車場,在停車場上仔細的找了一遍,沒有找到鄭禿驢的專車,劉海瑞就知道這老傢伙不知道已經什麼時候離開這裡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劉海瑞的腦子裡想起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與任蘭的重逢,讓他重新的審視了任蘭這個女人,重新認識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至少對他來說,任蘭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而和劉建國包括鄭禿驢這些官場上的老東西,是逢場作戲,沒辦法。因為被鄭潔背叛帶來的傷害,劉海瑞才明白了任蘭對自己的真心,鄭潔對自己的好完全是建立在他對她無私的幫助之上,為她傾囊相助,而任蘭則不同,她不缺錢,對劉海瑞從來也是出手大方,只要他張口,不管是多大的數目,她一定會毫不吝嗇的就給他,這就是區別,是利用和真感情的區別,在與任蘭重逢之後,將她與鄭潔做過一番比較之後,他才算明白了這個道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在任蘭爭奪滻灞開發區那塊地理位置十分優越的地皮的事情上位她貢獻一點綿薄之力,雖然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件事上到底有多大的本領,但是這個決心已下,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劉海瑞就是這樣一個一旦認定了一件事,十頭牛頭拉不回來的人!第二件事,是今天一到單位,他就準備去找鄭禿驢,找鄭禿驢又有兩個目的:其一,是他想試探一下老傢伙對他和任蘭之間的事情會有什麼想法;其二,想順便今天找鄭禿驢將李芳的那件事給解決了,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要是明天再不給李芳答覆,她現在只認自己,這四十多萬壓在自己身上,他是砸鍋賣鐵也給人家賠不起的啊。
一路上想著這兩件事情,劉海瑞再一次感覺到了越是權高位重,越是事情多,想想還是當初剛來建委,在最底層的時候舒服,每天按時完成藍眉分的工作任務後什麼事都就不用想了,但是他心裡有一種信念,反正就是要當大官,要高昇。
對於任蘭和鄭禿驢的事情,劉海瑞覺得自己既然掌握了內情,而且任蘭也說出了那樣的話,劉海瑞就要利用這個機會,在鄭禿驢還沒有明白過來的時候,就要給他一個措手不及,讓他離開任蘭。他是下定了決心,一定不能讓鄭禿驢再有機可趁,自己之前已經僥倖躲過了他的幾次陷阱,一定不能讓他借助任蘭這件事,再給自己布下什麼陷阱來,誰知道萬一任蘭被他控制在手中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劉海瑞不敢想像。
來到了單位,劉海瑞連自己的辦公室去都沒有去,就直接來到了三樓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響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大門,就聽見裡面鄭禿驢那熟悉的聲音喊道:「請進,是劉海瑞吧?」
劉海瑞莫名的一愣,沒有馬上去推門,因為他不敢斷定鄭禿驢怎麼就知道是他來了?猶豫再三,劉海瑞還是一咬牙,推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大門,自古華山一條路,今天就要鋌而走險了,劉海瑞心裡這麼想著。
「哦,是你呀,小劉,我等你半天了!」鄭禿驢臉色溫和,面帶笑容的衝著進門的劉海瑞打著招呼。
「哦,哦……」劉海瑞只是哦了兩聲,卻接不上話來了,就在這個時候才看見了原來鄭禿驢辦公室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那就是何麗萍,只見何麗萍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這讓劉海瑞更是一頭霧水,有點不自然的笑著,衝她打著招呼說道:「何副主任也在啊。」
何麗萍的嘴角擠出一絲奇怪的笑容,沒對他說什麼,而是一邊起身一邊轉頭衝著鄭禿驢說道:「老鄭,你們先聊吧,我出去了。」
「行,那麗萍你先去忙吧。」鄭禿驢面帶微笑的點著頭說道。
等何麗萍走出了辦公室,並且拉上了門之後,鄭禿驢衝著劉海瑞不慌不忙的問道:「呵呵,你一定在想,我怎麼會知道你今天會來找我的是吧?」
「哦,哦……」劉海瑞嘴上像是被磁鐵吸住了一樣,艱難的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他心裡卻在暗暗的罵著:奶奶的,你哥老狐狸,既然知道老子是怎麼想的,還明知故問啊!
「昨天晚上帶著你去參加應酬,本來是想讓你幫我擋酒的,反倒是把我給喝醉了,也不知道小劉你人後來跑哪裡去了,所以早上來單位,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能有你這麼出色的人才在單位,這也算是單位的福分啊」鄭禿驢笑呵呵的來了個開場白。
劉海瑞雖然是打心眼裡比較討厭這個老奸巨猾的鄭禿驢,但是腦子還不至於被嚇傻了,他見鄭禿驢並沒有因為自己昨晚沒有照顧他而生氣,而是這般的和氣,並且還有誇獎他的意思,這令他一時半會還有點一頭霧水的搞不明白了。
鄭禿驢此時站起身來,一手端起辦公室桌上的已經備好的茶水,另一隻手指向沙發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衝著劉海瑞說道:「小劉,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啊,快點坐啊!有什麼事坐下來再說啊!」說罷,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劉海瑞看著鄭禿驢對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慇勤,心裡很不是滋味,甚至有些感動,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好像是鄭禿驢並不那麼的可惡了,在這種氣氛的感染下,恐怕現在鄭禿驢要是低下頭來跟劉海瑞說一聲:「小劉,你是我很器重的人才,我們從此盡釋前嫌吧!」他劉海瑞會義不容辭的為他繼續賣命的……
其實鄭禿驢早已經猜測劉海瑞就在這兩天會來找自己談論李芳的事情,想讓他將李芳的事情盡快就解決掉,因為劉海瑞自己答應人家李芳的期限在明天就要到期,如果解決不了,那麼劉海瑞只能以個人名義去還這筆錢了。這老傢伙就想將事情做的不留後患,想做一個明明是挖了陷阱等劉海瑞跳下去以後,站在邊上伸手拉他上來的假好人。要當假好人,讓劉海瑞不懷疑到自己頭上來,老傢伙對劉海瑞的態度就顯得無比的慇勤了,好像兩人之間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鄭禿驢的這場戲可以說是演的淋漓盡致了,劉海瑞差一點就被他降服於腳下了,只不過這一次鄭禿驢的陷阱挖得很深,深深的刺驚了劉海瑞的中樞神經,使得他無時無刻不緊繃一根警惕的神經,正是因為出於戒心,他才安排了五子刻意去接近大野牛,暗中調查李芳的底細。
然而,這場戲對於鄭禿驢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舉兩得了,其一是將劉海瑞感化了,那麼就可以不動聲色將他按在自己手心裡,為己所用,離間了他和何麗萍的關係,其二是劉海瑞堅決不與他握手言和,那麼這場戲也算是給他留下了一個好印象,至少不會弄得兩人直接敵視,這就是鄭禿驢的心機,賣了劉海瑞,還要讓他為自己數錢。
「主任,昨晚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看您和其他領導們都喝得很盡興,我剛好臨時有點急事,又不方便打擾您的雅興,就提前先走了,您……您昨晚沒事吧?」劉海瑞想了又想,才想到了以這樣的話作為開場白說道。
鄭禿驢呵呵的說道:「沒事,你有事嘛,走了情有可原,只不過後來那個任蘭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你說是她請客做東的,自己先不見人了,真是太不懂規矩了。」老傢伙故意將任蘭扯了進來,想看看劉海瑞的反應。
奶奶的!這老東西果然有一手!聽見老狐狸這樣說,劉海瑞心裡暗自想到,然後裝糊塗的說道:「怎麼任總也走了啊?」
「誰知道去哪裡了,應該就是你走了沒多久她就走了吧,我和孫局長他們幾個都在喝酒,也沒注意,等一回頭,想和任總喝兩杯,結果發現你們兩都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們一起走了呢!」鄭禿驢雖然是溫和的笑著,但從那奸猾的眼神裡看得出,這老傢伙好像是知道昨晚劉海瑞和任蘭在一起了一樣。
「沒有,沒有,我和任總怎麼會在一起呢,我還以為主任您和任總在一起呢。」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鄭禿驢,說話時那笑容有點奸。
看著劉海瑞那種明白的眼神,鄭禿驢心裡就有點慌亂了,雖然這老傢伙是仗著手裡的權力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任蘭的身體,但他可不想讓這件事被劉海瑞知道,會覺得劉海瑞會嘲笑自己吃他剩下的,老傢伙的表情一愣,隨即有點尷尬的呵呵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昨晚幾個領導喝的都有點多,被任總安排人在就近的酒店裡開了房就睡下了。」
劉海瑞故意點著頭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
鄭禿驢見這個話題不宜再說了,抿了一口水,咳嗽了兩聲,轉移了話題,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啦,言歸正傳吧,小劉,今天一大早就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既然鄭禿驢主動往事上問,劉海瑞也就索性乾脆直接的說道:「不瞞鄭主任您說,我還真是有個急事要您趕緊處理一下。」
鄭禿驢微微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的看著劉海瑞,然後問道:「什麼急事啊?」
「還不是李芳的事情,我答應給人家三天之內答覆,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如果明天下班之前還不能給她解決的話,我怕她會來單位鬧事,到時候影響了單位的秩序,影響了主任您的工作,恐怕那就不太好了。」劉海瑞盡量將這件事的影響朝單位方面推,極力撇清與自己的關係。
「噢,這件事啊?」鄭禿驢恍然大悟的點著頭,倒是顯得一點也不慌張。
「對,主任,這件事您得趕緊處理了才行啊,這要是不及時處理,到時候恐怕是後患無窮啊。」劉海瑞祈求的語氣中帶著點威脅的意思說道。
從劉海瑞這樣的語氣中,鄭禿驢反而更能得知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肯定是因為擔心這筆錢讓自己還,才急著來找他的,一切在鄭禿驢的掌握之中,只見他不慌不張的呵呵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小劉,你說的倒是沒錯,我也擔心這件事沒處理,那個李芳會再來單位大吵大鬧……」
劉海瑞見鄭禿驢好像是上道了,心裡一喜,還沒等鄭禿驢將話說完,他便搶著說道:「對啊,主任,李芳那一幫人都是粗人,沒什麼文化水平,跟他們講道理不管用的,我怕明天給不了錢,她又會帶著人來大吵大鬧,要是打著橫幅來堵了咱們單位大門,那影響多不好啊,再被上頭一知道,到時候責問下來,對主任您的影響不好啊。」
鄭禿驢越是見劉海瑞表現的這麼心急,心裡就越受用,笑呵呵的說道:「小劉,你說的很對,這兩天我也想辦法解決這件事著,的確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情啊……」說到這兒,鄭禿驢故意暫停了下來,然後看向劉海瑞,看他的反應。
果然,劉海瑞見鄭禿驢停頓下來了,就焦急的追問道:「主任,那這件事怎麼解決啊?明天可就是最後的期限了啊。」
「我知道,是這樣吧,我爭取這兩天就把這事情解決了,你先回去好好工作吧,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了自己的工作,通過這件事,單位的領導們也都看出來小劉你去北京培訓的成果的確很明顯,對突發事件的處理很得當,值得表揚,這件事你暫時就先不管了,我這兩天爭取就把這事給解決了!」鄭禿驢顯得很認真的說道,故意忽悠著劉海瑞,讓他放鬆對這個事情的緊張,等著李芳後天來追著他討債。
劉海瑞見鄭禿驢這神色嚴肅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到時候李芳找上門來,鄭禿驢是脫不了干係的,老狐狸不可能丟下這個爛攤子不管的,劉海瑞這樣天真的想著,便點了點頭,勉強的答應著說道:「那行,主任,您這兩天抓緊時間處理一下這事情吧,到時候萬一解決不了,對誰也不好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工作吧,專心工作,不要分心,這件事我現在就著手處理!」說著,鄭禿驢故意拿起了電話,一邊撥號碼,一邊佯裝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給財政上打個電話,再爭取一下這件事!」
見鄭禿驢已經做出了實際行動,劉海瑞才鬆了一口氣,起身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劉海瑞覺得既然鄭禿驢做出了實際行動,李芳這件事他這裡就能省點心了,現在主要的心思就放在了任蘭身上,隨時關注著那塊地皮的事情,一旦任蘭沒有十足的把握拿到這塊地,就該由他出手助她一臂之力了。他現在手裡有孫局長這張牌,國土局在地皮歸屬權的問題上是最有話語權的單位,一旦掌握了孫局長這張牌,成功的把握就會很大,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用孫局長嫖宿處女這件事去威脅他的,更不會主動去找徐民,讓他幫自己這個忙的。
回到辦公室以後,一晚上與任蘭重溫了四次舊情的劉海瑞感覺真是疲憊極了,雙腿無力,渾身酸痛,倒了一杯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大口,一**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軟軟的靠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的坐著,腦海中再一次回味起了昨晚與任蘭在一起激情的場景……
就在他的思緒飄蕩在**的狂野之中的時候,突然一個甜美嬌嗔的聲音竄入了他的耳中:「劉副處長,在發什麼呆呢?」
這一聲嬌滴滴的話語打破了劉海瑞的思緒,將他從昨晚與任蘭水**融的歡愛中拉回到了現實當中,他定了定神,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門口站著一個身子窈窕,衣著靚麗的時髦女郎,這令劉海瑞眼前突然一亮,心裡隨即在想:奶奶滴,該不會又是要走桃花運了吧?
劉海瑞一邊喜出望外的想著,一邊沿著這雙穿著黑**高跟鞋的修長雙腿沿著這個靚麗的身姿將視線朝上遊走著,碎花百褶超短裙,修身寬鬆薄紗質地的上衣,慢慢的,慢慢的,視線移動到了這個靚麗身影的臉上,劉海瑞突然大吃一驚,讓他有一種想吐的感覺,我靠!原來是辦公室的韓蕊,媽的,要是不看這張五官扭曲滿是雀斑的臉,劉海瑞還真以為是自己走了桃花運,又有哪個美女主動送貨上門投懷送抱來了呢!操他大爺的!原來是號稱省建委霸王龍的韓蕊,本來喜出望外的心情一下子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徹底的從頭涼到腳了。
正在劉海瑞目瞪口呆一臉驚詫著,還沒從這個『驚喜』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見站在門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韓蕊姿勢優雅的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圈,然後一臉神采飛揚的沖劉海瑞嬌滴滴的問道:「劉副處長,我這身打扮漂亮嗎?」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啊!」劉海瑞差點沒吐出來,為了不羞辱這個天生一臉雀斑的醜女的自尊心,劉海瑞違心的說著這些令他都感覺到蛋疼不已的話。
「真的嗎?」韓蕊一臉欣喜的衝著劉海瑞問道。
「真的,真的,太真了。」劉海瑞點著頭滿足著韓蕊愛美的虛榮心,心裡卻在說:奶奶的,太美了,真是美的讓老子想吐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辦公室外面傳來了何麗萍的聲音:「小韓,站在這幹啥呢?」
「哦,何姐,我去拿了一份資料,路過這裡和劉副處長打個招呼。」韓瑞見何麗萍突然板著臉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連忙一邊驚慌失措的說著,一邊轉身就低著頭溜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灰溜溜的朝樓上而去了。
看著韓蕊今天這一身性感無比的著裝,何麗萍用奇怪的眼神一直看著她衝上了樓去,才走進了劉海瑞的辦公室裡。
見何麗萍大駕光臨,劉海瑞連忙拖著疲憊的身體站起來,陪著笑臉,笑呵呵的打著招呼說道:「歡迎何姐蒞臨檢查指導工作。」
劉海瑞這嬉皮笑臉的樣子,總是讓何麗萍感到開心,被他的俏皮話逗得她又咯咯咯的笑了笑,然後衝門口看了一眼,問道:「韓蕊來你辦公室幹什麼呢?」
「誰知道呢!」劉海瑞說道。
「你小子魅力不小啊,估計是喜歡你吧?」何麗萍也說起了俏皮話。
「咱單位誰都能喜歡我,就是韓蕊不能喜歡。」劉海瑞旗幟鮮明的表明了自己對韓蕊的態度。
「那人家小姑娘穿的這麼花枝招展的站在你面前幹啥呢?」何麗萍笑呵呵的問道。
劉海瑞看著何麗萍在椅子上坐下來了,自己才跟著坐下來,顯得了無興致的說道:「估計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想讓人誇一下吧。」
「人長得醜,打扮的再花枝招展有什麼用呢。」何麗萍不屑一顧的說道。
「醜人多作怪,黑面饅頭愛夾菜唄!」劉海瑞隨口說了一個相當能形容韓蕊為人的歇後語。
「咯咯咯……」劉海瑞幽默的語言天賦再一次逗得何麗萍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劉海瑞嬉皮笑臉的看著何麗萍笑完之後,問道:「何姐,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下來坐坐嗎?」何麗萍白了他一眼問道。
劉海瑞臉龐笑嘻嘻的說道:「不是,不是,就是隨便問一下。」
「昨晚陪老鄭去喝酒,喝了多少啊?」何麗萍的話鋒一轉,直接問起了昨晚的事情來。
「沒多少,就幾杯而已。」劉海瑞如實回答道。
「是誰請的客啊?」何麗萍顯然是有備而來,一點一點朝自己需要知道的話題上問去。
這個問題一時讓劉海瑞有點發愣,但很快,他就佯裝若無其事的說道:「一個搞房地產的老闆請的客,市委一個副書記都去了,人不少。」
「喲,誰這麼大面子,連市委的副書記都能搬得動啊?」何麗萍故意裝作很驚訝的問道。
「任蘭,何姐你應該不知道吧?」劉海瑞答道,看著何麗萍那種異樣的眼神,突然感覺她今天有點奇怪。
只見何麗萍聽到他的回答之後,就用一種很輕蔑的語氣『呵呵』笑了兩聲,說道:「任蘭,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不就是榆陽的一個煤老闆嗎?想在西京搞房地產嘛。」
「對,對,是她。」劉海瑞雖然還是笑著,但是笑的顯然有些尷尬,因為她看見何麗萍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勁,那是一種充滿了懷疑的眼神,讓他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小劉之前好歹也在榆陽市煤炭局幹過幾年,對那個任蘭應該比較熟悉吧?」何麗萍見劉海瑞的表情已經有一些微妙的變化了,便直截了當的問起了他們的關係。
「哦……」劉海瑞有點尷尬的哦了一聲,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承認,於是連忙搖著頭說道:「不,不是熟悉,就是打過幾次交道,稍微認識而已。」
何麗萍『哼』的笑了一聲,然後用半信半疑的目光看著他,那樣子分明讓劉海瑞覺得是對他的不信任,她說道:「不只是認識這麼簡單吧?小劉,你要知道,何姐我對你可是不薄的,你的前世今生,我是一清二楚,我只是不想在你面前說起來罷了。」
奶奶的!老子的過去這女人怎麼會這麼一清二楚呢?難道她真的對老子的事情瞭如指掌?真的是真心對老子的?看見何麗萍用那種吃醋的眼神看著自己,劉海瑞一時間心裡亂成了一團麻,愣了一下,陪著笑,呵呵的笑著,裝糊塗的說道:「何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何麗萍又是一聲冷笑,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帶著一股濃濃的醋意說道:「小劉,你別給我裝了!我對你好不好,你自己心裡明白,要是我不告訴你鄭潔的事情,恐怕你還被她蒙在鼓裡,被她騙的團團轉呢!你怎麼就不能對我坦白呢?」
劉海瑞看著何麗萍那種醋意十足的樣子,知道她或許真的是對自己動了真感情,看樣子她好像真是對自己和任蘭的關係有所瞭解,他真不知道何麗萍到底是在忽悠自己說出真相,還是真的瞭解自己的『前世今生』,難不成說自己真要把自己和任蘭的關係向她坦白?一旦坦白,自己豈不是在建委又樹了一個勁敵?要是不坦白呢,何麗萍會不會有覺得自己一直隱瞞著她什麼?劉海瑞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腦袋一下子就大了,看著何麗萍那種陰冷的樣子,這令他感覺很奇怪,自己和任蘭的事情何麗萍怎麼會知道呢?就算是她刻意去瞭解,也未必能夠知道的啊?
原來鄭禿驢一早到了辦公室,就在何麗萍來自己辦公室裡打招呼的時候,故意將昨晚在酒局上任蘭與劉海瑞見面後那種尷尬的場面說給何麗萍聽,因為老傢伙暗中已經察覺到何麗萍和劉海瑞有一種特殊關係,她一直視圖將劉海瑞招致麾下為她服務,在他們兩人之間,劉海瑞可以說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一旦誰得到了這枚棋子,誰的仕途就會更穩。對於老奸巨猾的鄭禿驢來說,雖然一開始一直很相信何麗萍,但是這一年以來,老狐狸漸漸發現何麗萍為了奪取一些實權,開始暗中做一些手腳了,為了防備何麗萍的『謀朝篡位』之心,便正好藉著這個機會來離間她與劉海瑞之間的關係。在何麗萍早上來到辦公室之後,就一個勁兒的說劉海瑞和任蘭昨晚的反應,並且繪聲繪色的將劉海瑞在榆陽煤炭局時與任蘭之間的感情糾葛講述了一遍,那種身臨其境的描述,就好像自己是當事人一樣。
在鄭禿驢向何麗萍刻意的透漏了這些關於劉海瑞的秘密之後,她回到辦公室裡心裡就感覺一直很不爽,畢竟是女人是很自私的動物,雖然何麗萍對劉海瑞平時那麼照顧,更多的原因是出於想將他招致麾下為自己服務的目的,俗話說感情是睡出來的,這句話一點也不假,這一年多以來,何麗萍從一開始對劉海瑞厭惡,到現在逐漸浸入了一部分的感情,雖然這感情或許很淡,但畢竟是付出了,作為自私心很強的動物,她自然是不希望劉海瑞在與自己存在交往的同時,心裡還裝著另外一個女人,或者是還會另外一個女人保持著與她同樣的男女關係。所以,在聽到劉海瑞在鄭禿驢辦公室裡談完了事之後,沒等多久,何麗萍便走出辦公室,下樓來找劉海瑞了。
就在劉海瑞猶豫要不要將自己和任蘭的關係坦白出來的時候,何麗萍緩和了神情和語氣,顯得極為認真的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劉,我不是非要逼你說出你的過去,你之前的感情糾紛我不管,我就是想問一聲,你現在和那個任蘭還有沒有來往?我對你也算是付出了真心,我不希望你騙我的感情。」
看著何麗萍那種嚴肅認真的神情,劉海瑞做了一番思想掙扎,深思熟慮一番之後,決定向她坦白一下為好,不過劉海瑞留了一個心眼,覺得不能連現在和任蘭的關係一併坦白,必須否認現在他們之間還有聯繫。承認從前,否認現在,這樣才能更好的獲得何麗萍的好感。看著何麗萍眼神裡的醋意,劉海瑞使勁的眨了一下眼睛,揉了揉眼睛,佯裝出一副很感觸的樣子來,語氣沉重的說道:「何姐,一直以來你對我這好,這個時候我覺得我不再應該隱瞞你什麼了,我坦白……」說著,劉海瑞突然又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盯著何麗萍看。
見他就要坦白了,突然又中途停止了,何麗萍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說不說?」
「俗話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坦白了何姐你會不會原諒我啊?」劉海瑞在這個凝重的氣氛中,突然又嬉皮笑臉了起來。
何麗萍真是拿劉海瑞沒辦法,看見他那嬉皮笑臉的樣子,真是又氣又好笑,剜了他一眼,緩和了語氣說道:「你說吧,我不生氣,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那個任蘭到底有沒有那回事?」
劉海瑞見何麗萍不再那麼嚴肅了,便低著頭像犯人一樣說道:「何姐,我老實交代,我在榆陽的時候的確和那個任蘭之間產生了一點點的感情糾葛,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說完,劉海瑞見何麗萍還是有點半信半疑的看著他,突然靈機一動,又補充著說道:「何姐,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工作嗎?我就是想忘掉之前的那些事情,和她一刀兩端!」
「那昨天晚上舊情人重逢,會不會心裡又會燃起愛的火花呢?」何麗萍語氣輕佻的問道。
「早都忘了,哪裡還能燃起什麼愛的火花呢!」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怕這個否認的份量不足,接著又補了一句道:「人家現在和市委辦公室的劉建國在一起呢!」
「那你心裡還有她沒有?」何麗萍揪住這個話題不鬆口的繼續問道。
「我的心裡現在只有何姐你。」劉海瑞一邊笑瞇瞇的說著,一邊起身走上前來,在何麗萍旁邊坐下來,伸出了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搭在了何麗萍的肩上。
劉海瑞的回答和舉動令何麗萍心裡很滿足,現在她已經認為鄭禿驢說的那些話都是劉海瑞之前的『光榮事跡』了,認為劉海瑞現在和那個任蘭早已經是一刀兩斷,沒有任何聯繫了,再被劉海瑞這麼輕輕將香肩一摟,整個人就順勢軟軟的倒在了劉海瑞的懷裡,仰著臉,一雙水眸嫵媚多姿的看著劉海瑞,語氣溫柔如絲的說道:「只要你對我好,我就不會虧待你的。」
「我知道,我劉海瑞又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負心漢,何姐你從來就沒有虧待我小劉子,那麼讓我今天也好好的伺候你一下吧?」劉海瑞壞壞的笑著,俯下身子去,將一張嘴就壓上了倒在自己懷裡的何麗萍的嘴唇上。
與任蘭在酒店裡折騰了一晚上的劉海瑞,本來已經是筋疲力盡渾身無力了,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突然對何麗萍顯得如此的慇勤呢?難道他真的是年輕,精力恢復的超乎常人嗎?不是,他正是看中了何麗萍肯定不會在辦公室裡就範的心態,故意做出這種舉動來獲取她的芳心,打消她對自己的猜疑。
果然,在劉海瑞將大嘴印上去,在何麗萍的香唇上故意佯裝很貪婪的吞吃了一會,正當他將一隻鹹豬手伸向她雪白的腰間,沿著襯衫朝上面遊走,指尖剛剛抵達那團高聳飽滿的光滑彈性部位,何麗萍立即抬起手從襯衫外抓住了劉海瑞的鹹豬手,扭過臉,將嘴從他的嘴下挪開,紅著臉微微帶喘的說道:「別,這裡是辦公室,別這樣,別太過分了。」
劉海瑞看見何麗萍果然是驚慌了起來,便故意佯裝更加放肆的用力將手朝她的大咪咪上捏去,剛剛捏了一把這充滿彈性的白嫩大肉球的時候,何麗萍就『啊!』的叫了一聲,連忙摀住了嘴,驚慌失措的用另一隻手將劉海瑞推開,從他的懷裡站了起來躲到了一邊整理著衣服,微微帶喘的說道:「你小子膽子真大,現在又不是下班時間,走廊裡人走來走去,萬一被人聽見了你就死定了!」
「只要能讓何姐你舒服,我小六子別說是死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劉海瑞笑嘿嘿的衝著何麗萍表起了衷心。
「行了吧,我知道你想表示你是真心對我的,但也不用冒這麼大的風險啊,這上班時間,被別人看見了就不說了,萬一要是被老鄭突然看見了,那咱兩都玩完了。」何麗萍一邊拉著衣角,整理著衣服,一邊紅著臉,還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
從何麗萍的話中,劉海瑞聽出來的言外之意好像是現在何麗萍已經把他們兩人綁在了一條繩上,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對劉海瑞來說倒是一個好兆頭,自己一個人對付鄭禿驢能力有限,但要加上何麗萍這個副主任的話,恐怕鄭禿驢那老傢伙以後一旦出了什麼差錯,肯定會被何麗萍給抓住把柄的,這樣想著,劉海瑞覺得自己以後還真得向何麗萍盡可能的表達著自己的衷心,不能讓她懷疑自己對她的感情有假。
「放心吧,鄭主任肯定不會發現的。」劉海瑞胸有成竹的壞笑著說道。
何麗萍整理好了衣服,抬起頭來用那雙杏眼白了劉海瑞一眼,說道:「反正我是不敢在你這和你幹那事兒,你要是真的想我,今天下班先別走,等老鄭走了以後你上來來三樓,三樓沒人,你再好好讓何姐舒服一下,咋樣?」
劉海瑞仔細的想了一下這一天的安排,想到下午下班之後暫時是沒有什麼安排,但是也不能就這麼答應她,於是就模稜兩可的說道:「這樣吧,何姐,如果我下班沒什麼事,我就上去找你,怎麼樣?」
何麗萍想了想,嫵媚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語氣溫柔如絲的說道:「好,何姐等你你消息。」說著,再次衝他風騷的媚笑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出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看著何麗萍那窈窕曼妙的背影,劉海瑞一時間心裡是感慨萬千啊,心想生活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總是讓你失去一件東西後又會得到另外一件東西。他原本在西京最在乎的人應該算是鄭潔了,但沒想到卻偏偏是他付出了真心真情的這個少婦,卻深深的背叛了他。而自己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的何麗萍,不論是出於什麼目的,總是對他這麼好,而且是越來越好。他突然覺得這個何麗萍還是蠻讓自己喜歡的,儘管劉海瑞在與她有過十幾次的親密接觸以後,發現她身上很多的東西都是動過刀子的,但是自從鄭潔的事情之後,劉海瑞越來越覺得何麗萍對自己的好了。雖然昨晚和任蘭在酒店房間裡折騰了一個晚上,導致今天是全身冒虛汗,雙腿發軟,疲憊不堪,但是如果今天下班後能用自己男人的力量來讓何麗萍獲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滿足,劉海瑞覺得就算是今天累死在何麗萍身上也是心甘情願的,不過劉海瑞覺得以他的身體素質,累死是說的有些誇張了。
胡思亂想了一會,也沒人再來劉海瑞的辦公室了,他這才趴在桌子上彌補昨晚沒睡夠的瞌睡,這一趴在桌子上就直接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劉海瑞真是個美啊,一直睡到了中午快上班的時候才醒來了,哈喇子流了一桌子,看的自己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擦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劉海瑞感覺肚子開始呱呱叫了,從一旁拿起手機一看,才發現已經是下午接近兩點的時候了,中午吃飯時間早過去了。
靠!錯過吃飯時間了,看樣子老子得餓一下午了,劉海瑞氣呼呼的自言自語著說道,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他看到了就在辦公桌的右上角,一張潔白的紙上面居然放著三隻肉包子,雖然連熱氣不冒,但是就在他感覺到飢腸轆轆的時候,突然面前竟然出現了三隻包子,劉海瑞簡直是感到太喜出望外了,連想都沒有想,抓起放在桌上的三隻包子兩口一個,狼吞虎嚥的就吞掉了,吃完之後,那種飢餓的感覺當下好多了,美美的打了一個飽嗝,劉海瑞才開始猜想這三個汁多肉美的肉包子到底是誰放在這裡的?是誰這麼好,簡直是雪中送炭啊!
劉海瑞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何麗萍,他是徹底被何麗萍最近一段時間為他做的事情所迷惑了,覺得在建委,只有何麗萍才會對他這麼關心吧?於是,他懷著一種感激和溫馨的心情,拿起手機給何麗萍撥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裡面傳來何麗萍的聲音:「小劉,怎麼了?」
「何姐,你中午來我辦公室裡了嗎?」劉海瑞單刀直入的問道。
「中午?沒有啊,怎麼了?是不是辦公室丟什麼東西了?」何麗萍的回答出乎劉海瑞的意料了。
聽見她好奇的詢問,劉海瑞知道自己猜錯了,送包子的另有其人,於是呵呵的笑著說道:「沒事,我隨便問問的。」
「下班後的事情安排好了沒?我可等著你呢。」電話裡何麗萍小聲說道。
「下班的事情下班之後我才能知道嘛,不過應該沒什麼事的,下班之前,我給何姐你說吧。」劉海瑞笑呵呵的說道。
「那行,下班前給我發個信息說一聲,我這還有點忙,先不說了啊。」說著何麗萍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之後,劉海瑞就有點納悶了,這幾個肉包子是誰拿到自己辦公室裡來的呢?就在他為此感到疑惑不解的時候,手機震動了兩下,來了一條信息,他連忙拿起來一看,見是藍眉發來的信息,突然之間心裡就明白了,打開信息一看,果然藍眉發的信息內容就與此相關:小劉,我中午看你沒有去食堂吃飯,就給你帶了幾個包子,看你在睡覺,也沒好打擾你,最近是不是因為李芳那件事弄得你焦頭爛額?都怪我不好,我要是將手續按程序走,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原來是她?劉海瑞心裡沉了一下,同時又欣慰了些許,湧起了一股暖流,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由於鄭潔的背叛,讓劉海瑞覺得藍眉也有一些討厭了,特別是那天他在會議室門口見她慌慌張張整理衣裳的樣子,他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只感覺這些讓他真的動了心的女人們,怎麼都一個個是這種球樣?不過男人總是容易被女人做出的一些細節所感動,比如藍眉帶了包子給他吃,這雪中送炭的舉動怎能不讓劉海瑞有所動容呢,他再一次覺得藍眉這個女人是對自己有付出了真心的,至少在她手下幹事的時候,她是很器重很賞識自己,當他要獨立出來分管滻灞開發區的工作時,按理說,遇上他這麼一個能幹的部下,一般領導都是不願意放人的,可是藍眉很爽快,她一直覺得劉海瑞呆在自己手下是屈才了,很直爽的就放走了他。
回想起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藍眉本來是多麼一個牛逼哄哄目中無人的高傲女人,但是他在藍眉面前卻因為與她產生了一段糾葛不清的關係而越來越能抬得起頭了。一開始,站在冷傲美艷的藍眉面前,劉海瑞甚至都不敢去直視她,現在呢,不光和她說話時可以嬉皮笑臉,有時候甚至還會耍脾氣。正是因為藍眉的心裡有他,才一再的在他面前失去自己樹立起來的威嚴,到現在,她在劉海瑞面前幾乎已經沒有了尊嚴可言。
作為一個離異的女人,同時在單位又被最大的領導所覬覦著,有時候她的確沒辦法,迫於鄭禿驢的淫威,只能委身於他,最為嚴重的一次,是被老傢伙有目的的帶去一個地級市參加會議,那一個多禮拜的時間裡,藍眉每晚都會遭受鄭禿驢非人般的**,凡是能被他進入的部位,他全部都進入了,甚至連藍眉一直最為抗拒的**,也被鄭禿驢在一次酒後衝進他房間裡來,強行的將**插了進去,那一次讓藍眉體會到了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被鄭禿驢弄過**以後,她在幾天時間裡都有點拉不出來了,一直過了好幾天才好了。當然,這個事情藍眉怕劉海瑞知道後會擔心,會去找鄭禿驢,這樣會更加激化這兩人之間的矛盾,她將這個苦咽進了肚子裡。
但是劉海瑞知道為什麼藍眉會跟著鄭禿驢去地級市參加那個會議的,她在後來曾告訴了他,因為鄭禿驢手上有在三亞旅遊時**下的他們的艷照,老傢伙一直用那些照片來威脅她,對於她一個離異的女人來說倒沒什麼,就是怕這些照片一旦洩露出去,將會對劉海瑞的前程造成毀滅性的打擊,為了他的前途,藍眉才屈服於鄭禿驢,跟著他去了。
劉海瑞坐在椅子上,腦海中回想著藍眉剛認識的時候,還記得他與她之間一開始還產生了不小的過節,或許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吧,他與她的第一次正面談話,竟然是他錯把一條黃色短信發到了藍眉的手機上,被他叫進辦公室裡去訓斥了一通。有的事情就是這樣,因禍得福,他也用自己的實力能力來打消了藍眉對自己的成見,在很短的時間裡就獲得了她的器重,然後兩人的關係就逐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到最後,竟然摩擦出了愛的火花。
劉海瑞對藍眉的不理不睬,完全是由於鄭潔的背叛所引發的,當他這樣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兩人一起走來的日子之後,發現鄭潔與她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至少藍眉從來沒讓他付出過什麼,而是一直以來盡可能的幫助著他,這鄭潔的情況剛好相反,一直以來,都是他竭盡全力的去幫助她,所以,劉海瑞覺得自己不應該對藍眉這樣冷漠,必須偶爾關心一下她,讓她明白,自己也並非一個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絕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