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西京城燈火輝煌霓虹閃爍,街上依舊車水馬龍,街兩邊逛街行走的人依舊摩肩擦踵人流如織,呈現出一片繁榮的景象,這城市這麼大,這麼熱鬧,可是任蘭卻有一種與這種熙攘熱鬧截然相反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獨自一個人開著車在導航引導下前往『碧海藍天』的路上,看著熱鬧的夜景怡人的夜景,心有莫名其妙的油然而生一種悲涼的感覺。{小說排行榜}雖然任蘭現在身價上百億,旗下新茂礦業一躍成為河西省最大的能源企業,衣食無憂,物質生活極為富有,過著錦衣玉食,不知人間冷暖的上流生活,可是她的生活中缺少一味組成幸福滋味最不可或缺的東西。看著這個熱鬧的城市,看著街上每個逛街的人的歡笑容顏,任蘭心不在焉的開著車,不時的掃視一旁從路邊走過的身材魁梧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或許是尋找某個想見到的人吧。
這個人就是劉海瑞,曾在她成年的生命中短暫出現的男人,雖然相差十多歲,但與他在一起時的那些快樂和幸福讓她至今想起來都回味無窮,他的好,他的壞,特別是那種總是壞壞的樣子,讓任蘭想起來就特別懷念。但是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造化弄人,她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她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她將會和劉海瑞在命運的安排下再一次相見。
開車前往碧海藍天的路上,任蘭的思緒萬千,本來不算太長的一段路,就好像沒有盡頭一樣,開了很長的時間,早已等在碧海藍天休閒娛樂城門口的劉建國早已經是等得心急如焚了,打了好幾個電話問她走到哪裡了,得知已經快到了的時候,甭提那種迫不及待的心情有多興奮了。
過了十多分鐘後,任蘭終於將車開到了目的地,只見是一座單獨的四層歐式的建築,上面閃爍著五光十色的霓虹,從外面看上去非常的氣派和豪華,榆陽市根本就沒有這麼上檔次的地方。
將車挺好,拿上手包從車上下來,還沒等任蘭完全反應過來,只見劉建國就笑瞇瞇的從台階上走下來說道:「小蘭,你終於是到了,快把我給等得急死了。」
「;老劉,你倒是來的挺早的嘛。」見到了劉建國,任蘭習慣性的戴上了偽裝的面具,眉目之間,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出了一股成熟而誘人的氣息,那種風情萬種的眼神,那麼將劉建國一看,就讓他的心裡為之一顫,癢癢極了,一邊略帶埋怨的說道:「我都來了快一個小時了,你怎麼就才過來呢!」一邊與她並肩走上台階,朝碧海藍天休閒城的大門走去。
任蘭嬌媚的一笑,說道:「我又沒來過這裡,不知道路,一直開著導航過來的,肯定要費時間了嘛。」
「好好好,不說這個了,咱們先進去了再慢慢的聊,來。」劉建國帶著任蘭走進了休閒城,因為知道劉建國的身份,大堂經理見他帶著一個貴婦人模樣的女人進來了,立刻熱情的迎了上來效犬馬之勞,在劉建國吩咐下,大堂經理將他們安排進了一間富麗堂皇的豪華包廂,進入以後,劉建國就吩咐服務員按照最高標準的套餐上菜,然後邀請任蘭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來,就笑瞇瞇的看著她。
任蘭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一邊四顧打量著包廂裡面的環境,一邊微笑著誇讚道:「老劉,你挺會找地方的,環境不錯嘛,床啊沙發的,應有盡有啊,怎麼老劉你之前不捨得帶我來這麼好的地方呢?」
劉建國看了看這令他特別滿意的環境,笑哈哈說道:「哪裡是不捨得呀,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呀。」
「又是和哪個美女來這裡啦?」任蘭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嘴角掛著鬼魅的笑容,語氣溫柔極了。
見任蘭懷疑自己,劉建國就連忙擺著手極力否認道:「不是不是,是和一個老闆來這裡談事情了,也是人家帶我來的,小蘭你看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一般人我怎麼能會帶她來這裡呢,還不是你和我的關係不同一般嘛。」
「老劉,你真會說話,在西京幹了幾年,是越來越會說話了。」任蘭媚笑著恭維道。
『哈哈』劉建國忘乎所以的大笑了一會,吸了一口煙,然後說道:「我就算再會說話,還不是頂不上小蘭你的嘴嘛。」
任蘭嫵媚的笑了笑,撩了一把散落的髮絲,直入正題地問道:「老劉,你不是說有和我開房地產公司有關的事情要告訴我嗎?」任蘭正是因為這件事,才連夜趕過來的,本來已經在西京為了選辦公樓轉了一天,已經有點筋疲力盡,想早點休息的。
「是啊,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保證你很感興趣!」劉建國吸了一口煙點著頭顯得極為肯定。
「那你說說看,是什麼事?我看我到底敢不敢興趣?」任蘭套話問道。
劉建國這個老狐狸卻並沒有上鉤,而是嘿嘿一笑,說道:「小蘭,你看你,老朋友相見,不敘敘,怎麼就盡談工作呢?你看這裡,床也有,浴室也有,急啥呢,長夜漫漫的,咱們慢慢的聊嘛。」
任蘭就輕輕瞥了他一眼,淺淺嫵媚的笑了笑,說道:「到底是什麼事,你還這麼神神秘秘的!」
劉建國吸了一口煙,笑而不答。就在這時候,包廂的門敲了一下,然後被人從外面推開,只見服務員推著餐車緩緩進來,將兩份牛排和幾道小菜小心翼翼的擺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然後打開了酒瓶,給每人滿上了一杯酒,禮貌的說道:「請慢用。」然後推著餐車退出了包廂。
任蘭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不知道原來這種洗浴中心一樣的地方,還有這樣周全的服務,真是吃喝玩一條龍服務,應有盡有。看了看桌子上的西餐和紅酒,沖劉建國微笑著說道:「老劉,沒想到你還想得挺周到的啊。」
劉建國見任蘭對這個地方的環境和服務顯得很滿意,就有點得意地詭笑著問道:「小蘭,這地方還可以吧?」
「可以,當然可以了,要是不可以您堂堂市委辦公廳劉副主任也不會來的呀。」任蘭給劉建國戴上了一頂高帽。
劉建國心裡很受用的鬼笑看了任蘭一眼,然後伸手說道:「來吧,咱們邊吃邊喝,然後再慢慢的聊。」
任蘭看這架勢,心想看來今晚自己非得在這裡陪劉建國一晚上不可了,為了能巴結好劉建國這個西京市委的硬關係,也只能這樣了,於是嫵媚的一笑,就主動端起了酒杯,溫柔地說道:「來,老劉,咱們又見面了,作為你十幾二十年前的舊部下和現在老朋友,我敬你一杯。」
「來。」劉建國顯得極為興奮地端起杯子,二話不說就迎上去一碰,然後一仰脖子,直接將半杯紅酒灌了下去,咂了咂嘴,又開始埋怨任蘭:「小蘭,你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虧我還總是給你操心著,你說你今天來西京了也不給我打聲招呼,你這分明是把我當外人看嘛!」
任蘭抿了一小口紅酒,放下酒杯,打著官腔說道:「老劉,你現在當著那麼大的官,一天公務纏身的,我哪裡敢打擾你呀,我還準備說明天再聯繫你呢,沒想到你剛好打電話來了。」
「你不是說今天早就來西京了嗎?明天才聯繫我,那小蘭你的心裡真是沒有我呀?」劉建國微微瞪大眼睛,好像很不滿意自己在任蘭心中的地位。
這個後台任蘭可是不想得罪,於是就嫵媚的一笑,解釋說道:「哪裡呀,老劉,我在西京誰也不認識,可就認識一個你呀,你說你在我心裡重不重要?」
「那你怎麼今天來不聯繫我呢?」劉建國嘿嘿的笑了笑,然後疑惑的問道。
「今天一天主要是找辦公樓了,真是沒有時間顧得上,老劉你也知道,這開一家新公司有多麻煩,我今天一天跑遍了西京市,才找到一個比較合適的辦公樓,下午又忙著簽合同,所以才沒抽得出時間聯繫你,這不你就聯繫我了嘛,誰聯繫誰還不是一樣的嘛。」任蘭溫柔細語的說道。
「地方都找好了?辦事效率真快,佩服佩服。」劉建國佩服的伸出了一根大拇指說道。
任蘭只是呵呵一笑,就端起了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說道:「就是找個地方而已,都找了一整天,出了一身臭汗,要是老劉你不打電話過來,我就準備回酒店去洗個澡就睡覺了。」
一聽任蘭說到洗澡,劉建國就想到了約她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離不開洗澡這個緩解嘛?於是就放下酒杯,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看了一眼任蘭,然後指著旁邊用霧化玻璃隔出來的半透明浴室,說道:「小蘭,那你就現在去洗啊,那裡面洗澡很舒服,洗了澡出來,咱們舒舒服服的聊著天喝著紅酒,多美呀。」
任蘭明白劉建國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要能把這個老狐狸伺候好了,以後公司遇到什麼事也好讓他幫忙解決了。所以任蘭很善解人意的微微一笑,說道:「那行,我就先去洗個澡,老劉你就先一個人慢慢吃著東西喝著酒等我一會。」
「去吧。」劉建國壞笑著直勾勾的看著她說道。
任蘭眨了一眨嫵媚的眸子,然後就起身走到了床邊,背過了身子,一點也不害羞的開始寬衣解帶,一件一件的剝落了身上的累贅,直到剩下了一條鑲有蕾絲花邊的紫色小褲衩,然後解開了挽在腦後的髮髻,一頭黑亮的秀髮就如瀑般垂落下來,仰著下巴瀟灑的甩了一甩,然後用胳膊護住了兩團雪白的高聳,轉過身子來對著已經看傻眼的劉建國嫵媚的說道:「別偷看我洗澡哦。」
劉建國這才愣了一下,嘿嘿的笑著說:「不會的,不會的。」視線卻一直落在任蘭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材上,一直跟隨到了浴室裡,直到浴室的玻璃門緩緩的關上,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劉建國才晃了晃神,臉上堆滿了色迷迷的笑容,看著霧化玻璃後豐乳肥臀的任蘭若隱若現的影子,下半身的神經就開始有了躁動的反應。
但長夜漫漫,劉建國也不是那種很粗暴的男人,所以並不急著去和任蘭辦正事,而是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品著美酒,再一邊欣賞和聆聽著浴室裡的動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門緩緩打開了,任蘭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劉建國這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扭頭看著用浴巾裹住半條身子的任蘭,笑嘿嘿得問道:「洗完了?」
「老劉,你不去洗一下嘛?」任蘭媚笑著所答非所問,她明白今晚是少不了和劉建國的肉搏,但是她很愛乾淨,可不願意和滿身臭汗的男人抱在一起打滾,也提不起那個性趣。
劉建國愣了一下,以為是任蘭傳達給了要和他那個的信號,立刻就恍然大悟的嘿嘿一笑,一邊起身一邊說道:「對對對,我這就去洗,我這就去洗,小蘭你要是累的話就先上床去等我把。」說著站在沙發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個精光,一身肥肉的進了浴室。
看著劉建國這種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那種發福的身材,任蘭真是一點都提不起那個性趣,此時此刻,這樣的良辰美景,她的確是很想『辦事』,但腦海中的辦事對像卻是像劉海瑞那樣精裝英俊的男人,確切的說就是劉海瑞。
劉建國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已經是全身的熱血沸騰,想著任蘭那誘人的身段兒就渾身冒火,胡亂的洗了一個澡,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擦乾淨,就猴急猴急的衝出了浴室,直接衝著床上側臥著陷入沉思的任蘭撲上去。
任蘭還沒回過神,就見一片肉光向自己撲來,頓時有點驚慌的朝一旁躲閃了一下,劉建國懷著極大的興奮一下子撲了一個空,愣了一下,並沒有生氣,還以為是任蘭在和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來刺激他的中樞神經,所以就更加迫不及待的衝他撲了上去。當然,這一次任蘭也沒有躲開,而是被他直接壓倒在了床上,一張大嘴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脖子上,貪婪的一邊親吻她的身體,一邊伸手去拽掉了她裹在身上的浴巾,然後上下其手的發動了攻勢……
劉建國其實也是挺窩囊的,因為自己的官路完全是靠自己老婆他哥一路提拔上來,所以劉建國自然是個妻管嚴,雖然隨著官路高昇,但和美女交往的機會卻走著截然相反的路子,是官路越來越亨通,卻被老婆看管的越來越緊,幾乎沒什麼機會接觸女人,而今天晚上,正是由於老婆回榆陽市的娘家去了,他因為市委的公務繁忙,找借口脫身了,還真是沒想到剛有機會脫離老婆的舒服,任蘭就來了西京市,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劉建國說什麼也不會放過的,真好從市委市政府那邊得到了一點滻灞開發區有關地皮拍賣方面的一點消息,就借這個是玩了一個神秘,把任蘭越到了這裡。
被滿身肥膘的老婆折磨的幾乎快對女人失去興趣的劉建國,趴在任蘭這樣風韻猶存的女人的誘人玉體上顯得極為的飢渴,就彷彿是囚禁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貪婪極了,一直從任蘭的耳根沿著身體親吻到了最下面,甚至連腳趾頭也沒有放過。
充足的前戲也讓對他沒什麼興趣的任蘭有了一種特別的渴望,下身不知不覺就氾濫成河,汪洋一片了。渴望的劉建國一直將任蘭的全身親吻了一個遍,直到她發出低沉的呢喃,迷上眼睛,一臉渴望的發出了渴望的要求之後,劉建國才將她兩條修長白皙的**分開,跪在柔軟的大床上,將腆著的大肚子朝前面一挺,將那根早已經脹硬的傢伙很輕鬆的滴入了任蘭早已經汪洋一片的花瓣洞中……
任蘭也是被劉建國親吻的情到深處,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背,用力的朝上硬挺著小腹,這樣風韻猶存的美麗女人,這樣白嫩的**,這樣的配合之下,完全激發出了劉建國男人的餘熱,讓他就彷彿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又如同年親了二十歲一樣,不知疲倦的盡情在任蘭的身上馳騁著……
一番**的**之後,劉建國是徹底的得到了釋放,而任蘭也是很痛快的躺在床上,滿面潮紅的瞇著眼睛回味剛才那一起飛入雲端的幻覺,真是太舒服,太令人刺激了,特別是對她這樣四十歲的女人來說,沒有性的生活就像是飯菜裡缺少了鹽一樣,寡然無味,突然得到了一次安慰,任蘭真的是感覺性福的想哭,可同時一想到劉海瑞之所以與她決裂不再理她,就是因為發現了她和其他男人之間也保持著那種不同尋常的關係,可是有什麼辦法,為了公司的發展,她一個女人,比別人的優點就是自身的先天優勢了,除此之外,錢財對那些權高位重的人來說已經沒有多大吸引力了,唯有色是個男人,就一輩子戒不掉的毒。
釋然之後的劉建國心滿意足的喘著氣,點了一支煙,從茶几上端過了酒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紅酒,然後靠在床頭,看著還沉浸在愛慾的快活中的任蘭,壞壞得問道:「小蘭,一個多月沒見了,你覺得我有進步沒有?」劉建國回想著剛才的**時刻,對自己的表現特別滿意,想徵詢一下任蘭的看法。
任蘭這才緩緩的睜開了一雙迷離的媚眼,微微喘息著,嫵媚的瞥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有進步,進步很大,要不然怎麼能把我弄得現在全身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被任蘭一番誇獎,劉建國頓時心裡異常受用,信心百倍的說道:「休息一下,咱們再來一次,咋樣?你也沒有男人,肯定也是憋壞了吧,你看流了那麼多水,都把床濕了一大片。」說著壞壞的看了一眼任蘭兩腿之間那片濕漉漉的床單。
任蘭當然知道自己是情到深處流了不少水,被劉建國這麼一說,就立刻雙腿一併攏,有點不好意思的扯過了浴巾蓋在香汗淋漓的身上,然後才轉過如火的臉龐看著他,打開話茬問道:「老劉,你現在可以說要給我說什麼重要的事了嘛?」
「看你這麼心急著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讓你先高興高興。」劉建國買著關子說道,然後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神秘兮兮的說道:「小蘭,你不是要開房地產公司嗎,不是說過地皮不好弄嗎?我告訴你,我從市委市政府那邊得到了一點消息,好像七月份有一塊地皮要賣,就在滻灞開發區,你可以提前做準備。」
「七月份?具體的消息老劉你有嗎?」一聽到這個消息,一直為地皮發愁的任蘭立即就恢復了精神,極為認真的問道。
「具體還沒出來,不過過幾天要是真的有地皮要賣,你就要注意國土局那邊的消息,不過小蘭你放心,我也會幫你瞅著點的,一有最新消息就及時告訴你,肯定讓你先拿到一塊地皮。」劉建國得到了任蘭的身體,對她事業上的事情拍著胸脯打保證說道,也算是各取所需了。
「那我就謝謝老劉你了,這件事還真的讓你費心了,你看我這公司剛定下來,肯定得先拿下來一塊地皮開發才是。」任蘭說道。
「那如果我幫你把地皮拿下來了,小蘭,你怎麼感謝我呢?」劉建國詭笑著問道。
任蘭輕輕眨了一下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溫柔得說道:「老劉,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說還怎麼感謝呢?」
「小蘭,我說句大實話,我們兩個也只能是露水夫妻而已,有的話不用我說的太明白,我想你應該也明白吧,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哦。」劉建國想要點好處,但是並沒有講話說明白。
任蘭知道劉建國的意思,輕輕一笑,說道:「老劉,你放心吧,只要能拿到地皮,我肯定會好好的感謝你的,你也知道,我任蘭可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禮尚往來的道路我還是明白的。」
聽見任蘭這麼說,劉建國就『哈哈』大笑著指了指她說道:「小蘭,看來我沒有白白幫你呀,還是你明白事理呀!來,咱們兩個喝一杯。」說著,劉建國起身拿過了酒杯遞給從床上爬起來的任蘭,兩人輕輕一碰,各自一仰脖子,就將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喝完半杯紅酒,任蘭將杯子放在茶几上,抿了抿嘴,對劉建國說道:「老劉,我還有個事想擺脫你一下。」
「小蘭,啥事你說,只要我劉建國能辦到的事,你儘管找我就是!」劉建國拍著胸脯說道。
「你肯定能辦到,就是公司註冊的事,你幫忙給工商局的領導說一聲,我想盡快把手續全都辦下來,好盡快轉入正軌。」任蘭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當時啥問題呢,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給工商局的李局長打電話,到時候你去了直接找他就是了。」這件事對劉建國來說就好像只有芝麻粒那麼大一丁點一樣,讓他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
這些瑣碎的事情只要能夠盡快辦理了,現在對任蘭來說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只要公司開起來,再讓劉建國幫忙拿到一塊地皮,就可以轉入正軌了。想到這些,任蘭倒是覺得能認識劉建國也是一件挺幸運的事兒,要沒有這個人,沒人將她引薦給各個單位的領導,很多事情辦起來那真就是太麻煩了。她也是個懂得投桃報李的女人,為了報答劉建國,所以再一次主動躺下去,搔首弄姿的對劉建國說道:「老劉,再來一次好嗎?你剛才弄得我好舒服,我還想要一次。」
男人最經不住的就是被女人誇,劉建國也是,說他哼哧他就喘,被任蘭這麼一挑逗,剛剛熄滅的**再一次燃燒了起來,看著躺在身邊搔首弄姿的任蘭,那雪白的身子,那白嫩飽滿的兩團高聳,以及那會收縮的水簾洞,怎能不讓他回味呢,被任蘭這麼一陣挑逗,劉建國身體裡的餘熱再一次被激發了出來,下半身的神經隨之緊繃,然後就壞笑著再一次爬上了玉體橫陳的任蘭身上……
在碧海藍天陪了劉建國整整一個晚上,任蘭也沒有白白的付出,接下來的幾天,劉建國就一直操心著幫他聯繫開公司要跑動的各單位的領導,也時刻注意著滻灞開發區地皮拍賣的事情。在劉建國的幫助下,任蘭開公司所需的各項手續辦理的相當順利,很快就將公司的手續全部辦好,現在要等的就是等一個月後公司裝修起來,正式入住,開始轉入正常的辦公階段,再等著那塊地皮的消息一旦出來,再全力將地皮拿下來。
這一個禮拜的時間,劉海瑞將全部的心思投入到了規劃初稿的修改當中,當然,這是他秘密之中進行的工作,並沒有讓被何麗萍安排在自己身邊的賈婉麗知道,儘管他幾乎可以說完全征服了賈婉麗的芳心,讓她在老公孟峰已經恢復了男人功能後還總是約他出去開房。但是劉海瑞出於安全,還是沒有讓她知道自己最近在忙什麼。賈婉麗有好幾次見劉海瑞專心致志的看著規劃初稿寫著畫著,每當她好奇的走過去想看看他在幹什麼的時候,劉海瑞就會立即將手頭忙碌的事情隱藏起來,然後胡亂搪塞而過。一次兩次,賈婉麗倒也覺得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每一次當她想靠近劉海瑞的時候,見他總像是防備賊一樣防備著她,這令賈婉麗就不得不起了疑心,便猜測他是不是在做什麼秘密的不為人知的事情?
終於,在一次吃過午飯之後,賈婉麗早早的去了辦公室,懷著好奇,來到劉海瑞的辦公桌前翻開他整天忙碌的東西一看,才大概明白了。
這個時候,經過一個多禮拜廢寢忘食專心致志的忙碌,劉海瑞已經完整的做出了一份新規劃稿,但為了追求精益求精,能夠做的更完美一點,還在查閱著各種資料進行修改著。沒想到這個秘密的工作被賈婉麗發現,當賈婉麗明白劉海瑞並沒有徹底的信任自己之後,或許是出於女人小心眼的報復,她將這個事情偷偷匯報給了何麗萍。何麗萍知道了這個事情後,自然也就傳到了鄭禿驢的耳朵裡。
那天下午上班後,劉海瑞就感覺賈婉麗有點不對勁,平時辦公室裡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氣氛那是相當的活躍,工作起來也很輕鬆,腦子也很清醒,經常會有靈感乍現的想法。但是這個下午的氣氛卻異常沉悶,只見賈婉麗坐在靠牆的位置上從他進到辦公室的時候只是斜睨了他一眼,然後就一直沒有轉過頭來,一句話也沒有說。
忙碌的有點腰酸背痛眼睛發酸的劉海瑞停下了工作,老在老闆椅上轉了個向,面對著賈婉麗,輕笑著問道:「婉麗,今天下午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啦?」
「上班呢,能不安靜嗎!」賈婉麗看也不看劉海瑞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與賈婉麗接觸了一個多月,劉海瑞差不多掌握了她的性格,見她這副沒好氣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不對勁,於是嘿嘿的笑著問道:「婉麗,是不是昨晚孟峰沒滿足你呀?」
「去你的!滿不滿足和你有什麼關係!」賈婉麗斜過眼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
見賈婉麗有點生氣,劉海瑞還真是有點奇怪,這麼長時間了第一次見她這樣冷面示人,但並不被她這樣的態度而有所變化,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婉麗,你這話可說的有點不對了啊,我們兩的關係那可不是一般的男女關係呀,甚至比你老公孟峰和你的關係還要更加深入。」
聽劉海瑞這麼說,賈婉麗就轉過了身子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不冷不熱的說道:「劉海瑞,那我問你,既然你說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那你信任我麼?」
「當然信任啦,怎麼啦?」劉海瑞對賈婉麗提出來的問題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不解的看著她問道。
「你真的信任我?」賈婉麗再次質問道。
「當然嘍。」劉海瑞肯定的回答道,同時心裡在嘀咕:這小媳婦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怎麼會突然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呢?
賈婉麗用不屑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輕輕『哼』笑了一聲,輕佻的說道:「劉副處長,我恐怕你不信任我吧?要不然怎麼會連幹什麼都瞞著我,怕我知道呢!」
賈婉麗雖然沒有把話直接說明白,但是對劉海瑞來說,言外之意是不言而喻。奶奶滴!該不會是被她發現我手頭幹的事兒了吧?劉海瑞心裡咯登了一聲,這樣想著,然後就當什麼事都不知道一樣,裝糊塗的說道:「什麼我幹什麼瞞著你呀?咱們現在不都是分工明確了嘛?你干你份內的工作,我干我的工作,再說我也沒必要什麼事都要向你匯報吧?我可是你的領導呀,現在反倒是婉麗你成了我的領導,質問起我的工作了呀。」劉海瑞盡量面帶笑容,將話說的很輕鬆。
賈婉麗努了努嘴,衝著劉海瑞不敢示弱的說道:「那就算不用讓我知道,那我每次去你跟前的時候你要刻意把手頭的工作藏起來呢?」
「這……這也沒必要讓你知道啊!」劉海瑞被賈婉麗問的一時有點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了,然後不等賈婉麗再刨根問底,就連忙打斷話茬,沒話找話地說道:「婉麗,我發現你最近氣色好多了啊,是你老公孟峰的功勞還是我的功勞呀?」
「是嗎?」賈婉麗還真是容易被忽悠,被劉海瑞這麼一誇,注意力立刻就從剛才的話題上脫離出來。
「嗯,起色好多了,皮膚看上去更光滑了,看上去神采煥發的,更漂亮更迷人了。」劉海瑞見自己靈機一動的辦法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就接著添油加醋的對她一翻大誇特誇,同時心裡說道:真險啊!還好這小媳婦心計不算太多,好忽悠!
賈婉麗有點心花怒放的白了劉海瑞一眼,然後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呀!」
「真的,皮膚的確是光滑多了,看來我可是勞苦功高啊!說吧,怎麼感謝我呢?」劉海瑞笑嘿嘿的問道。
「關你屁事呀!你這一個禮拜又沒碰過我!要說功勞,那……那也是我老公的功勞!」賈婉麗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因為雖然孟峰是重新恢復了男人雄風,可是當她和劉海瑞發生過關係之後,就對孟峰在床上的表現有點不怎麼滿意了,尤其是那地方『笑納』過尺寸更大的東西後,再『吸收』小一號的東西,就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缺少緊密摩擦後就產生不了太大的興奮感,所以,儘管孟峰最近一段時間在床上表現的很賣力,但是還是不能夠令飢渴的小少婦由衷的感到滿意。
「你老公的?我說婉麗呀,你怎麼就這麼忘恩負義呢?是誰讓你老公重振雄風的呀!」劉海瑞歪著腦袋,底氣十足的挑著眉問道,然後自問自答的說道:「還不是我!要不是我學雷鋒做好事,恐怕你有老公和沒老公一樣,這輩子都要活守寡了吧?」
劉海瑞說的是句句在理,令賈婉麗紅著臉沒有理由反駁,就努了努嘴,沒有了底氣,語氣也柔弱了許多,說道:「你……你反正也沒有吃虧的呀!你還不是『上』了我嗎!」賈婉麗實在是反駁不過,就找了這麼一個讓人笑掉大牙的牽強附會的理由。
「我還沒吃虧呀?我不光付出了勞動,而且還付出了萬子千孫的生命呢,這還叫沒吃虧呀,虧你賈婉麗還能說得出口!」劉海瑞又口吐蓮花般的開起了玩笑話。
賈婉麗一時也被劉海瑞的俏皮話逗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你也太會形容了吧!」
話題終於是引開了,劉海瑞才完全鬆了了氣,跟著賈婉麗嘿嘿的笑了起來,一邊壞笑一邊用**的眼神盯著賈婉麗因為笑的時候而微微上躥下跳的兩團高聳看。
賈婉麗咯咯的笑著,突然發現劉海瑞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的敏感部位在直勾勾的看著,於是就收斂了笑容,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有點不好意思的小聲問道:「你又想什麼壞主意呢?」
「我想給你做個會診呢!」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自從那晚在碧海藍天賈婉麗向他詳細的講訴了自己的經歷後,劉海瑞就記下了這個高雅的詞語。
「你有這個膽嘛?」賈婉麗嫵媚的沖劉海瑞笑著問道,然後看了一眼門後的攝像頭,接著說道:「你不怕主任會坐在他辦公室裡看咱們兩個的現場直播了?」
「那咱們就現場表演給他看嘍!」劉海瑞壞笑著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張牙舞爪的朝賈婉麗跟前走去。
賈婉麗在為劉海瑞的舉動感到驚訝不已的同時,驚慌失措的阻止劉海瑞說道:「你別亂來啊!你不怕被直播,我還怕呢!」
劉海瑞卻一點也不為之所動,逕直走上前去直接將驚慌失措的賈婉麗壓在了椅子上,直接騎在了她的腿上,抱住她的臉就朝上面深深的啃了上去,被何麗萍警告了一次,賈婉麗可不想把這一幕直播給鄭禿驢,驚恐萬分的一邊歪著腦袋躲閃著劉海瑞的嘴,一邊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身體小聲叫道:「劉海瑞你……別冷靜一下,你別亂來,你……你不怕被主任看見,我還怕……我是有婦之夫了,不能這樣的,不能得……」
「我冷靜不了!我著火了,我今天必須要當著鄭禿驢的面給你做個會診!」劉海瑞一邊嚇唬著賈婉麗,一邊真刀實槍的將她抱住,直接朝她的櫻桃小嘴上印了上去。賈婉麗知道這一幕會完全被門後面的攝像頭拍攝到,並且傳到了鄭禿驢的電腦上去,她是個結婚的女人,可不想自己的名節受損,稱為千夫所指的淫婦,緊閉住了嘴唇,用力的推著劉海瑞,鼻孔裡喘著粗氣,屋裡哇啦的掙扎著。
但劉海瑞根本不管她的掙扎,還是繼續著,並且動作越來越大,在用舌頭用力的拱著她的嘴唇的時候,兩隻手一直緊緊攬住她的身體以防她躲閃開,一隻手直接隔著單薄的白色襯衫握住了她發育的挺拔飽滿的大白兔極其有技巧的揉捏著……
在這種上下其手之下,小媳婦賈婉麗很快就經受不住這種挑逗了,年輕少婦的慾望之火很快就燃燒了起來,緊緊閉在一起的櫻桃小嘴兒情不自禁的張開了,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然後就伸出了舌尖,迎接著劉海瑞的舌頭,兩條濕舌就此纏繞交織在了一起,在彼此的嘴中來來去去。
感覺到賈婉麗已經逐漸不再反抗了,劉海瑞抱著賈婉麗單薄玉背的那隻手就騰出來,直接在她穿著肉色**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這一撫摸,立刻讓賈婉麗的大腿上傳來了一陣奇癢難耐的感覺,那種鑽心般的感覺沿著大腿一直朝著兩條大腿之間的三角部位蔓延而去,不一會兒,賈婉麗就有點受不了這種極富挑逗性的前戲,從鼻孔之中發出了沉悶的喘息聲,已經處於了一種忘乎所以的沉醉狀態,身體軟軟的靠在老闆椅上,任由劉海瑞對她上下其手。
對賈婉麗一陣一陣的『電擊』之後,見她徹底的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劉海瑞才開始一粒一粒的解開她身上這件雪白襯衫的紐扣,看著一寸一寸展現在自己眼前的香雪玉膚,那種緩慢展現的過程甭提讓劉海瑞多提神兒了,隨著將賈婉麗的襯衫紐扣逐一解開的過程,自己下半身的神經也逐漸到達了緊繃狀態,尤其是那話兒,又脹又熱,難耐無比……
在劉海瑞使用了手上和嘴上的各種技巧之後,賈婉麗已經完全處在了慾火攻心的迷醉狀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兩眼冒火的看著他,嬌喘喃喃的說道:「劉副處長,快,快給我吧,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下面都濕了……」一邊說著一邊飢渴難耐的將裙子撩起來,撥開小褲衩的帶子,情難自已的用食指指尖在**的花瓣洞兩片蚌肉的結合處那粒粉嫩肉粒上揉摸了起來,伴隨著飢渴的自我安慰,賈婉麗的喘息聲更加急促了,另一隻手無法控制的伸過去隔著牛仔褲,在劉海瑞打起傘的地方抓摸了起來……
「小騷貨,你就不怕你這衣衫不整的騷樣會直播給鄭主任了嘛?」劉海瑞卻是一點也不擔心的壞笑著,一邊說一邊將皮帶解開,然後直接來了個「一竿子捅到底」
只見剛因為劉海瑞的話而露出驚恐之色的賈婉麗就因為他的『一竿子捅到底』,讓她身體劇烈猛顫一下,同時發出一聲快意的『啊』聲,剛泛起的驚恐神色立即就被滿面的渴望和享受完全淹沒了。
「怎麼不怕了啊?」劉海瑞一邊壞壞的笑著,一邊拖著她豐腴的粉臀,用力的『啪啪啪』撞擊著。
「別……別了,被看見了……人家會說我騷的……不能再繼續了……噢……」賈婉麗的嘴裡呢喃的喊著,但是身體上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了,好像四肢已經不受大腦控制一樣,完全與想法背道而馳,雖然腦海中還是很害怕自己被正法的場面會直播給鄭禿驢,可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的反應,而是順從的躺在老闆椅上,享受著這令她快樂的感覺。
「怕什麼,他要偷看,那咱們就光明正大的做給他看!好不好?婉麗你既要協助我的日常工作,又要協助我的單身生活,好不好?」劉海瑞在她的**蛋上啪啪的用力撞擊著,用這些露骨的話刺激著賈婉麗的神經細胞,將她激發到了最亢奮的狀態,令她不由自主的抬著**迎合起了他的就地正法,回應劉海瑞的只是皺著眉頭,瞇著慾望的眼睛,從嘴中和鼻子發出的『嗯嗯啊啊』的舒服的呻吟……
賈婉麗無疑是被劉海瑞找到了興奮點,幾乎是完全失去了意識,根本不再害怕幾米外門後那枚攝像頭的**了,光明正大的接受著劉海瑞的洗禮。
就在將賈婉麗掀上最為**的高潮,劉海瑞也是一陣猛烈的湧動,一瀉千里的釋然之後,突然有人敲了兩下辦公室的門,嚇得劉海瑞連忙停止了動作,摀住了還在失去意識而嬌喘連連的賈婉麗的嘴,然後噓了一聲。緊接著,又是兩聲『咚咚』的敲門聲,劉海瑞向躺在老闆椅上雙頰潮紅餘韻未了的賈婉麗搖了搖頭,示意讓她不要出聲,還沉浸在那種飛入雲端的飄渺感覺中的賈婉麗微微的點了點頭,一雙因為太過興奮而有些微微發紅的眼眸迷離的注視著他,直到敲門聲不再響起,劉海瑞將捂在她嘴上的手拿開後,賈婉麗才嬌喘吁吁的說道:「你怎麼這麼用力……撞……撞得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怎麼樣?給你會診的還可以吧?」劉海瑞一邊慢慢的將釋然過後的東西從花瓣洞中抽出來,一邊壞笑著問道。
「你……你太厲害了……太大了……弄得我又脹又癢又麻的,孟峰和你比起來真是太……太差勁了……」賈婉麗微微喘息著說道,如火的雙頰因為餘韻未了而更顯嬌態了。
「怎麼不怕被攝像頭直播了?」劉海瑞將釋然後依然有些硬邦邦的傢伙拿出來,然後走到了她的頭旁邊,一邊鬼笑一邊問道。
恢復了一部分神智的賈婉麗立刻被劉海瑞的問題嚇得驚恐萬分,臉上沉醉的紅暈在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臉色變得煞白,一邊推開他一邊驚慌失措的繫著襯衫紐扣說道:「今天被你害慘了!這下糟了!全給主任看到了!你……你真是把我害慘了!」說著,賈婉麗急的快要哭了死的看了一眼劉海瑞。
看著她這種擔驚受怕的樣子,劉海瑞神秘兮兮的一笑,將她的肩膀一按,一個用力,又將剛繫上兩粒紐扣的賈婉麗按到在了老闆椅上,小腹一個俯衝,在她被他突如其來的這個舉動弄得『啊』的叫出來的時候,劉海瑞找準時機將還沾著萬子千孫的臘腸插入了她的嘴中……
只見賈婉麗一邊用力的搖著頭,一邊沉悶的呼吸著,臉色煞白的掙扎著,但這都於事無補,為了讓她能安心吧唧一下自己的寶貝,劉海瑞才不緊不慢的道出了真相。
原來劉海瑞之所以突然判若兩人的好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敢關上門來在辦公室裡當著門後的攝像頭當面正法賈婉麗,是因為他自打在第一次發現了這枚攝像頭之後,就一直在想法解決這個問題,一來是他不想自己在辦公室裡的一舉一動都處於鄭禿驢的監視之中,不想因此落下把柄,二來是要是不把這個枚攝像頭的問題給解決了,那真是浪費了賈婉麗這個與他同處一室的嬌俏小媳婦了。所以,經過一段時間絞盡腦汁的思考,劉海瑞終於是想出了一個辦法。在昨天下班之後,劉海瑞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坐在辦公室裡磨磨蹭蹭的一直等到了整座綜合辦公樓裡的人走得剩下幾個無關緊要的人之後,打開了門,用門遮住了後面的攝像頭,然後站在攝像頭所在的位置,從那個角度,用手機拍攝了一副辦公室的全景,然後借助自己精湛的ps技術,在這張全景照片上賈婉麗和自己的座位上ps上了兩人,然後打印出來,在用手機攝像頭經過反覆比照後,發現自己這個辦法還真是天衣無縫,從視頻中看到的畫面就像是整間辦公室的靜態畫面一樣。
然後將這張照片貼在了門後那枚攝像頭鏡頭的正前方,為了確保這個偷梁換柱的小把戲沒有被鄭禿驢發現,所以才忍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沒有去碰賈婉麗一下,其實要不是這枚攝像頭壞事,劉海瑞也不至於這些天來上班時間那麼老實,早都無數次將嬌俏誘人的賈婉麗給正法了。
『嗯嗯啊啊……』正在認真聽著劉海瑞道明原委的賈婉麗突然之間感覺到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那種又脹又癢的感覺令她再一次發出了措手不及的『哼唧』聲,原來是劉海瑞在講訴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挪到了她的正前方,將一點沒有低頭認錯意思的***再一次挺進了她的身體,發動了第二波猛烈攻勢,一邊用力馳騁,一邊狠狠的說道:「他鄭老兒在辦公室裡能亂來!老子也能亂來!」
現在得知了這枚攝像頭的問題解決之後,賈婉麗再也不用擔心了,完全放開了緊張不安的心態,接受劉海瑞第二次**的洗禮……
「劉副處長,你……你的鬼點子太多了……我……我真的太佩服你了……你太厲害了……噢……輕一點……」賈婉麗換了一個姿勢,趴在了老闆椅上,將白嫩豐滿的臀部高高撅起來,迎接著劉海瑞的洗禮。
「我哪裡厲害?」劉海瑞雙手扶在那段白皙綿軟的柳腰上,火力全開的發動攻勢。
「哪裡……哪裡都厲害……噢……快要丟了……快要到了……快一點……」才短短幾分鐘時間,賈婉麗就已經受不了劉海瑞這麼猛烈的攻勢,花蕊深處產生了快要抽搐的刺激感,呢喃的呻吟著,兩隻手背過來抓住了劉海瑞的腿,將自己的**朝後用力的挺著,那種撞擊聲就更加清脆了,啪啪啪的,聽起來特別響亮……
賈婉麗的動靜,以及她的主動配合,令劉海瑞也很快到了爆發的前夕,隨即加快了節奏,幾十個回合之後,那團在小腹中滾動的火球便衝出了身體,他痛快的趴在她的背上『哭』了,哭的一瀉千里……
美妙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二次酣暢淋漓的美事之後,賈婉麗臉上掛著餘韻未了的表情,對劉海瑞溫柔如水的說道:「以後我們就經常可以這樣了吧?」
「只要婉麗你想,我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
賈婉麗白了他一眼說道:「說得好像要上戰場一樣!」
「不是戰場,但是激烈程度可是勝似戰場哦。」劉海瑞又說起了俏皮話。
「去你的!沒個正經!」賈婉麗再次白了他一眼,然後突然想起剛才的敲門聲,接著說道:「剛才是誰敲門了?」
「我哪知道,咱們這樣子哪敢開門呀!」劉海瑞說道,一想到剛才有人敲門的事,於是就不再逗弄賈婉麗了,將寶貝從她還在偶爾收縮一下的花瓣洞中拿出來,問賈婉麗要了點衛生紙擦了擦,就提上了褲子。賈婉麗接著也先將褲衩穿上,放下挽在腰間的裙子,然後從老闆椅上做起來,渾身綿軟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一邊繫著襯衫紐扣,一邊意猶未盡的看著突然有了心思的劉海瑞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哦,我在想剛才是誰敲的門。」劉海瑞坐下來說道。
「管那麼多幹嗎!」賈婉麗不屑一顧的說道,一粒一粒繫好紐扣,從皮包裡掏出鏡子和化妝盒,補了補臉上的淡妝,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然後在腦後盤成一個髻,接著說道:「我去把鎖打開,萬一有領導過來找,還以為咱們上班時間去哪裡偷懶了呢。」說著就走上前去將反鎖著的門鎖擰了一下,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回到了椅子上坐下來了。
就在劉海瑞的思緒完全放在猜測剛才那個敲門的人是誰的時候,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將他的思緒打斷,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劉海瑞心裡咯登了一下,隨即提心吊膽起來,臉上更是泛起一層惴惴不安的驚慌神色,遲疑了片刻,才伸過手去接上了電話,陪著笑說道:「鄭主任呀,您找我有何吩咐呀?」
「小劉,你來我辦公室一趟!」電話裡鄭禿驢的聲音聽起來不怎麼又好,用帶著命令的口吻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完全不給劉海瑞接下去的空間就掛了電話。
「有……」劉海瑞這句「有啥事嗎?」還沒說出口,就聽見話筒裡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於是就更加恐慌不安了,一邊緩緩的將聽筒放下去,一邊自言自語道:「不會被他看到剛才的現場直播了吧?」
在一旁注視著劉海瑞一舉一動的賈婉麗連忙緊張的問道:「什麼現場直播?」
「鄭主任打電話讓我上去一趟。」劉海瑞一臉擔憂的看著她如是說道,接著看了一眼門後那枚陰森的攝像頭,然後說道:「會不會我的辦法沒起作用呀?應該不會吧?」說著劉海瑞連忙拉開椅子走上前去看了一下,發現那張照片就在攝像頭的正前方貼著,那這麼說鄭禿驢找他上去,應該和剛才他與賈婉麗的**戲五官。
這樣一想,劉海瑞就回頭沖賈婉麗說道:「不用擔心,跟剛才的事兒沒關係。」說完,然後打開門走出了辦公室,直接朝三樓走了上去。
剛走到二樓的時候,劉海瑞就迎面看見了正要下樓的鄭潔,兩人面對面的怔了片刻,劉海瑞最先打破平靜問道:「嫂子,你去哪兒?」
「我正說想下去找你一下的。」鄭潔溫柔細語的說道,「小劉,你去哪裡?」
「嫂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劉海瑞仔細一看,發現鄭潔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好像有什麼心思一樣,於是就追問道。
「你先去忙吧,等有時間了我再給你說吧。」鄭潔神色黯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轉身朝辦公室方向走去了。
「嫂子!」劉海瑞叫了一聲,鄭潔並沒有答應,一直悶著頭朝前走。
看著鄭潔的背影,劉海瑞想到剛才的敲門聲,便猜測應該是鄭潔下來找過他一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看上去鄭潔有點心思重重的樣子呢?看她走進了規劃處的辦公室,劉海瑞心想自己也不方便在單位和鄭潔走得近,以免被人說閒話,所以也沒有直接去規劃處的辦公室追著鄭潔問個究竟。一邊上樓,一邊想著鄭潔會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心思重重,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
剛剛一停下腳步,劉海瑞就聽見了賈婉麗對鄭禿驢在說:「老鄭,我發現小劉雖然是有點狡猾,但是工作能力的確在咱們單位的年輕同志中來說,還是很出類拔萃的,你覺得呢?」
聽見賈婉麗在誇自己,劉海瑞臉上就泛起了得意的笑容,心說,何姐,你還挺識相的嘛。
就在他還沒得意完,就聽見了鄭禿驢哼笑了一聲,說道:「麗萍,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劉那個臭小子一直和我過不去,什麼事都和我對著幹!現在迫於蘇部長的壓力,我是不想收拾他,但是我也不想讓那臭小子的狐狸尾巴翹的太高了,才當了幾天副處長,就想著重新做一份滻灞開發區的規劃藍圖出來,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的能力了,真是異想天開!」鄭禿驢看來對劉海瑞的能力還有所懷疑。
奶奶滴!這老狐狸怎麼知道我在做這件事?一聽到鄭禿驢的話,劉海瑞立即瞪大了眼睛,感覺是驚詫極了,這個事出了蘇晴知道,其他人可都沒有告訴過啊!就在劉海瑞想不通為什麼鄭禿驢會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何麗萍說道:「老鄭,你先別急著這麼否定,說不定小劉還真能優化一份更好的規劃藍圖,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嗎!不過老鄭你的確說的沒錯,我要是不把小賈放在他身邊監視他,還真就不知道他私底下會搞這麼些東西,看來這小子野心不小啊!」
你奶奶的熊!原來這事是賈婉麗那小騷貨暗中給何麗萍打了小報告的,親耳聽見何麗萍說到『我要是不把小賈放在他身邊監視他』這句話,劉海瑞便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沒錯,看來賈婉麗就是何麗萍放在自己身邊的一枚棋子,這一步棋走的還真是陰險!要不是自己腦子聰明,善於察言觀色,不使出非常手段來征服了賈婉麗,恐怕這枚定時炸彈遲早會將自己給炸屍骨不存。
不過劉海瑞還是有點不太相信自己暗中幹的事是被賈婉麗故意給何麗萍打小報告的,因為劉海瑞幾乎可以確定賈婉麗對自己完全不是逢場作戲,從那些繁枝細節中他可以感覺到,賈婉麗對他是有感情的,應該不是故意而為之的。回想到午飯後進到辦公室時賈婉麗奇怪的變化,劉海瑞逐漸明白,她之所以這樣做,或許是因為自己也瞞著她,讓她覺得她得不到自己的信任吧。
「我就看他蹦躂,能蹦躂多高!退一萬步說,就算他重新做的規劃藍圖比之前好幾家單位聯合做出來的更好,那他還不得經過我們的審批嗎?我們這邊要是都通不過,上面就看不到,那他不就是白費心機嗎!」鄭禿驢說道。
鄭老兒!老子操你母親的***!你**的機關算盡的想害我!劉海瑞在心裡暗暗罵道,然後嘴角擠出一絲詭笑,心說,不過老子知道你會來這一套,幸好老子準備了對策!
倒是接下來何麗萍的話多少給了劉海瑞一些安慰,她對鄭禿驢說道:「老鄭,這件事你別想得太簡單了,你得從長計議啊,萬一小劉的勞動成果被西京市政府和省委省政府採納後,那這也算是咱們省建委的勞動成果啊,這個好處肯定少不了咱們的,你可別因小失大呀!」
何麗萍的話在鄭禿驢聽來,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在機關單位幹事是為了什麼?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錢權,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他還真的從長計議才是,這樣想著,鄭禿驢就岔開話說道:「小劉那臭小子怎麼這麼久了還不上來呢?」
賈婉麗倒還真有點想見見劉海瑞了,於是就問道:「要不我下去看一下?」
躲在門外的劉海瑞這樣一聽,便悄悄的後退兩步,然後故意使勁邁著步子走到門前不做停頓的敲了幾下門叫道:「鄭主任在不在?」
正在疑惑著他怎麼還不上來的鄭禿驢對何麗萍小聲說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然後衝著門口有氣無力的應道:「進來吧!」
得到允許,劉海瑞推開門,一邊走進去,一邊陪著笑臉說道:「主任,你找我啊。」然後一轉臉,看著何麗萍,佯裝很驚訝的陪著笑臉說道:「何副主任,您也在呀。」
「小劉,你先坐下來,把你最近的工作給我匯報一下吧!順便何副主任也在,讓她也瞭解一下!」鄭禿驢很是隱諱的想問一下他最近的工作重點,也算是確認一下他是不是在私底下還做別的想邀功請賞的事情。
何麗萍往裡面挪了挪,劉海瑞就點頭哈腰的呵呵笑著,走上前去在沙發一端與何麗萍保持著一段距離坐了下來,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何麗萍,發現她也正在做著同樣的舉動,在目光相對的一剎那,何麗萍的臉上立即泛起了一層寒意,怕兩人之間眉來眼去的小秘密會被鄭禿驢看到,於是乾脆光明正大的扭頭衝他說道:「劉副處長,剛才鄭主任說的話你沒聽見嗎?把你最近的工作匯報一下吧!」
奶奶滴,狗仗人勢!劉海瑞心裡暗暗罵道,表面上卻陪著笑臉呵呵的點著頭說道:「好的,好的。」接著做了短暫的停頓,醞釀了片刻,扯東拉西的將自己最近的工作做了簡單的匯報,凡是能想到和滻灞開發區規劃工作有關的全部包含了進去,唯獨沒有說到優化規劃藍圖的事情。
匯報完畢之後,鄭禿驢微微皺著眉頭問道:「就這些了?」看樣子好像非要逼供什麼出來不可一樣。
「對,就這些了。」劉海瑞陪著笑點著頭說道。
鄭禿驢不鹹不淡的『哼』笑了一聲,問道:「小劉,那看來你最近的工作還是卓有成效啊,那好,你是分管滻灞開發區規劃工作的,那麼我考你幾個問題,我看看你的工作到底做的怎麼樣。」
劉海瑞心裡已經有了底,這老傢伙還不是想拐彎抹角的套話嘛,於是劉海瑞陪著笑臉說道:「主任,你問吧。」
鄭禿驢和何麗萍相視一眼,然後笑了笑,吸了一口煙,靠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問道:「小劉,你分管著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工作,那麼我問你,你對滻灞新區的規劃藍圖瞭解的怎麼樣?有幾個區域劃分,每個區域所承擔的城市功能是什麼?」為了表示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鄭禿驢特意將問題問的很專業,這也從側面給劉海瑞回答問題施加了壓力,如果他回答不明白,那就可以借題發揮,批評他一頓,如果回答的頭頭是道,那就可以將這個問題延伸下去,採取逼迫式的問法,讓他坦白。
鄭禿驢的陰謀正是劉海瑞的擔心所在,老狐狸的這個極具針對性的問題的確讓劉海瑞一時有點愣神,自己身為主管滻灞開發區規劃工作的副處長,要是回答不清楚不知道,那豈不是太丟人?丟人是一方面,而且如果被這老禿驢再借題發揮,小題大做,來劈頭蓋地罵他一頓,他真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如果回答出來,勢必老禿驢會繼續把問題延伸到最終的目的上去。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小劉,你可是主管滻灞開發區規劃工作的副處長啊,這個問題不會都回答不上來?」老禿驢咄咄逼人的問道。
劉海瑞心一橫,心想管求他呢!走一步看一步!於是就連忙陪著笑臉說道:「不是不是。」然後接著就頭頭是道的將鄭禿驢的問題回答的很完美。
果然不出所料,回答完了這個問題,就見鄭禿驢滿意的點著頭,詭異的笑了笑,然後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既然你對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很瞭解,站在你的角度來看,有沒有覺得規劃藍圖上有不太適合的地方?比如說對各區域功能的定位和對城市發展起的作用等等,有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鄭禿驢果然將問題延伸到了最終想知道的問題上面來了。
奶奶滴!果然還是露出狐狸尾巴來了!劉海瑞心裡暗自罵道,和他猜測一樣,看來這老東西最終是將問題延伸到了他最感興趣的上面來了。他要是現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讓老傢伙更加不信任他倒不要緊,關鍵是會讓何麗萍對他越來越懷疑的,劉海瑞還是不願意以一人的力量去對付他們兩個,而是一直想與何麗萍結成陣營,來一同對付鄭禿驢的。在這種非常條件下,或許直接坦白要比繼續裝糊塗好,也許坦白能讓何麗萍增加對他的信任感。再說了,在此之前劉海瑞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過了蘇晴,他完全可以直接越級將自己的想法轉達到市委市政府和省委省政府的領導那裡去。
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看他鄭老兒能耐老子和也!劉海瑞這樣一想,於是就大方的微笑著說道:「不瞞鄭主任和何副主任說,我的確還是對滻灞開發區的規劃藍圖有點自己的想法,最近一段時間也在結合上次外出學習回來的知識做了一點修改,準備修改好以後報上來讓兩位領導過目一下呢!」
聽了劉海瑞的老實交代,鄭禿驢和何麗萍互相看了一眼,老傢伙還真沒想到劉海瑞會實話實說,本來想刁難一下他的,現在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了,於是就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那看來小劉外出學習的收穫還真不少啊。」鄭禿驢這句話說的並不簡單,而是一語雙關。
劉海瑞是個聰明人,自然聽出來這話裡有兩層意思,第一層意思就是表面表揚他的,第二層意思則是言外之意,意思是說他不光收穫了知識,還收穫了賈婉麗這麼嬌俏的女人。明白歸明白,但劉海瑞還是裝糊塗的訕笑著恭維的說道:「還不是兩位領導為了栽培我,才派我外出學習的嘛。」
鄭禿驢呵呵的笑著點頭說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我和何副主任都覺得你是年輕有為,有衝勁,想好好栽培你,所以你可不能辜負我們的一片苦心,一定要把滻灞開發區的規劃工作抓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辜負鄭主任和何副主任的一片殷切期望。」劉海瑞連連點著頭陪著笑將話說的特別讓人愛聽。
鄭禿驢慈眉善眼的呵呵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不是在修改規劃藍圖嗎?等你修改好以後拿過來讓我和何副主任替你把把關,如果真有突出點的話,就替你報上去,讓市委市政府和省委省政府再看看,組織專家論證一下,一旦被採納,小劉,你的功勞可想而知呀!」鄭禿驢也故意給劉海瑞灌***。
「這也是鄭主任和何副主任的功勞嘛,如果沒有你們的栽培,我哪裡會想到哪些呢,所以說到時候如果被採納,兩位領導肯定也是功不可沒的嘛。」劉海瑞也將話說的特別中聽。
鄭禿驢又是不鹹不淡的呵呵一笑,然後說道:「咱們幹什麼事先不要考慮能得到什麼,而是要想到能為西京市乃至河西省的城市發展做出什麼貢獻才行,是不是?」鄭禿驢站在了道德制高點上高談闊論了一句。
「是是是,鄭主任您說的對。」劉海瑞連連點著頭表示同意。
鄭禿驢輕輕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小劉,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你下去忙你的吧,我再和何副主任談談工作上的事。」
劉海瑞訕笑著點頭說道:「好的,那兩位領導,我就先下去了。」說著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沙發上一言未發的何麗萍,只見她也正在看著自己,兩束目光又是一碰,立刻就擦起了曖昧的火花,灼灼的感覺令何麗萍心裡有一種別樣的滋味,迅速的扭過了頭不再看他,一直到劉海瑞走出了辦公室之後,何麗萍才對鄭禿驢說道:「老鄭,你沒發現小劉那傢伙話說的很圓嗎?」
「怎麼個圓法?」鄭禿驢笑著問道。
「小劉不就是想告訴咱們,一旦他的工作成績被上面認可,咱們也會跟著受益,他是告訴你,讓你不要為難他,不就是這個意思嘛。」何麗萍說道。
鄭禿驢端起茶杯打開蓋子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咂了咂嘴說道:「麗萍你倒是聽得很仔細,不過你說的也是,說到底小劉還是怕咱們會阻礙他的官路,不過話說回來,麗萍你說的也對,他要是真能做出點什麼成績來,那咱們當然也會跟著受益,那就放開手腳讓他干吧,幹好了和咱們有關係,幹不好了他自己承擔去,這豈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老鄭,你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啊,我也正是這個意思,咱們盡量少過問他的工作,留給他發揮的空間,看他能幹出個什麼名堂來。」何麗萍沖鄭禿驢會意的笑著說道。
鄭禿驢拿出一支煙點上,靠在老闆椅上吸了一口,然後奸笑著點頭說道:「好,就這麼幹!不過他有什麼動靜,你要讓小賈及時向你匯報,當然,只要他在辦公室裡,就寸步也離不開我的眼睛!」
從鄭禿驢辦公室出來,下樓的時候,劉海瑞就在想自己正在干的這件秘密的事情,百分之百是賈婉麗走漏了風聲的,雖然對她本來就不怎麼信任,但是劉海瑞覺得她應該也不是故意想出賣自己,從日常中的繁枝細節上他能感覺得到賈婉麗對自己還是存在感情的,對於和自己又感情瓜葛的女人,特別是像賈婉麗這樣俏麗動人的小媳婦,劉海瑞真是有脾氣發不出啊!
經過二樓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想到上樓時碰見鄭潔的事,就停下了腳步,想去規劃處找她,但回頭又一想,這樣就去找她不太好,於是又重新邁著步子朝樓下一邊走去,一邊掏出手機,給鄭潔發了一條信息,讓她下午下班以後先不要離開,等辦公樓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再來辦公室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