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經過了一番猛烈的衝動之後,慢慢的緩了下來,他也是有意在控制著自己,想讓這種美妙持續的更長久一些,另外,他是在建委工作,可或許是與醫院毗鄰的原因吧,對有關醫生和病人之間的事情很感興趣,但卻知之甚少,畢竟他是從事行政工作的人員,所以,對於賈婉麗講述的這些事情,特別是婦產科的這些艷事,他聽的津津有味,樂此不疲。(純文字小說)
緩衝下來的劉海瑞一邊喘息著,一邊接著問道:「估計那些回頭的女病人,再第二次複診的時候,心裡早已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吧?」
「哎,病人的心裡難以揣測,不知道她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王院長有著他的一套辦法,要麼怎麼會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病人,最後都成了他的胯下之物呢!」賈婉麗說道。
「這麼說這些女病人是知道王胖子對她們做了什麼嘍?」劉海瑞越來越覺得王胖子的手段高明,羨慕的他恨不得現在能立馬跳槽到醫院婦產科去。
「這要看王院長有沒有看上某個女病人了,有的一次過後,即便是再來複診,他也交給別人來處理了,自己不想再沾身。」賈婉麗覺得劉海瑞可能由於是想的太多了,所以,沒有了剛才的那個勁頭,於是決定再往深處給他講些更加刺激的內容。
果然劉海瑞急不可耐的問道:「奶奶滴,這也可以隨便挑呀,這不是到了菜市場了嘛?」
「男人啊,就是這樣,當你沒有選擇的時候,即便是每天吃鹹菜,你也能吃的津津有味。可是你一旦有了選擇,就是給你天天吃肉,你也不會只是吃豬肉的,而是牛肉羊肉換著吃,不是嗎」賈婉麗若有所思的打了一個很有道理的比喻。
劉海瑞臉一紅,他覺得賈婉麗像是在含沙射影一樣,不過沒關係,他的臉已經紅過好幾回了。在這種一會衝動,一會纏綿的時刻,臉紅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只不過是為什麼臉紅就不知所以然了。
「對了,孟峰想出來的這個找回男人雄風的辦法,不會也是王胖子給他想出來的吧,是不是王胖子怕孟峰會分享自己的美食呀?」劉海瑞故意刺激了賈婉麗一句,想讓她說出事情的真相。
「才不是呢!」賈婉麗果然為了澄清自己,開始說道:「那些事都是掌握在王院長手裡,他要不想讓孟峰插手,孟峰在一旁折騰也是沒用的。」說到這兒,她停頓了一下,覺得還沒有將自己洗清白,於是又補充著說道:「我只不過不想讓孟峰總是在醫院那樣,要不然我們夫妻真就是有名無實了。」
「是這樣啊!」劉海瑞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接著問道:「那王胖子是怎麼挑選的呢?」他對王胖子如何弄女病人特別感興趣。
「死海瑞,想知道怎麼回事就直接問唄,把我扯進去幹什麼!」賈婉麗這個時候才明白劉海瑞跟她耍了小聰明。
「嘿嘿,我不是不好意思嘛。」劉海瑞壞壞的笑著說道。
「啊,啊,呸!」賈婉麗輕輕地呸了他一口,喃喃的說道:「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呀,不好意思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哈哈,我是好意思做,不好意思問啊!」劉海瑞開始耍賴皮了。
「哎呦喂……」賈婉麗又被劉海瑞的突然用力而搞得有點猝不及防的痛快的叫了一聲。
「繼續呀?」劉海瑞粗催著問道。
「不,就不給你講了,急死你!」賈婉麗故意逗弄著他說道。
定格,很突然的定格,劉海瑞壞壞的看著賈婉麗,也不說話,也不活動,留在那裡僵著,這下賈婉麗剛剛得到了一絲美麗的感覺,突然間冷落了下來,還真有點吃不消了。於是她央求著說道:「好,好,好,我講還不行嗎,可你也別閒著呀!」賈婉麗讓他繼續挺動起來,自己才能感覺到美麗。
隨著劉海瑞的馬達轉動,賈婉麗繼續嬌聲細語的說道:「王院長給我老公孟峰定下了兩個原則,凡是第二次來複診的女病人,都要先領導他的辦公室讓他確認一下,然後決定是不是他親自出馬。」
「就這麼簡單?」劉海瑞努力的讓賈婉麗感到快慰的同時問道。
「哪有這麼簡單啊,到了第二次治療中,王院長有一個最為關鍵的一個環節,這個環節就是他能否將女病人留下來的關鍵一刻……」賈婉麗說到這兒,竟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身體不由自主的猛烈劇顫了起來……
劉海瑞有些按耐不住了,他被賈婉麗所講的精彩環節給吸引住了,看著賈婉麗那種因為動情而顯得難過的樣子,劉海瑞沒有敢去催促她,而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身軀,想讓她慢慢的恢復平靜。
一陣顫動過後,賈婉麗長長的出了一口香氣,渾身癱軟如泥的喃喃說道:「真是太刺激了,一想到這些,我就有些受不了了。」老公孟峰對賈婉麗倒是很老實,把醫院裡那些精彩的秘密毫無保留的說給她聽。
劉海瑞並沒有急著再追問,而是隨著賈婉麗說了一句:「是麼?」
「嗯,王院長一般在第二次複診的女病人中,只要是看中的,他就會親自出馬,而且進入研究主題的節奏相應的也比第一次快了許多,當他將女病人再次佔有之後,一邊不停的刺激著她,一邊讓孟峰將擋在他和女病人之間的那道布簾撤掉,這個情景想一想都刺激……」
說著,賈婉麗抬眼看著劉海瑞聽的呆若木雞的表情,沒等他再問,賈婉麗又接著說道:「當布簾拉開以後,女病人先開始仍然處於那種興奮地狀態中,並沒有發覺王院長是在跟她做那個,可就在她搖來搖去的晃動著頭的時候,突然發現王院長正在正法自己,當時那種表情和反應聽孟峰說簡直是令他難以忘懷,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樣的驚訝,女病人立即向坐起身子來,可是由於體態的緣故和已經動靜的原因,所以,只是潛意識的想坐起來,卻怎麼也坐不起來,就這樣,一次一次的表示著拒絕的樣子,但又欲罷不能的陪著王院長的一舉一動,當王院長完全徹底的釋放了以後,女病人也因為虛脫而癱軟的躺在了治療床上……」賈婉麗將孟峰告訴給她的這些細節繪聲繪色的說著,樣子顯得無比陶醉,好像很想體驗一把女病人的感覺一樣。
此時的,劉海瑞已經無暇顧及賈婉麗的反應了,他已經被她所講精彩片段所感染,再加上自己的想像,終於在幾次重擊之下,感動的『大哭『了起來,這一哭可不要緊,哭的是一發不可收拾,哭的是一陣猛比一陣,哭的是纏綿不絕,孜孜不倦……
酣暢淋漓的感覺席捲了劉海瑞的全身上下,每一處的神經都緊繃的即將破裂,每一陣的哭訴都是那麼的猛烈,連帶著賈婉麗的纏綿和亢奮,使得兩個人不能不徹底的一起飛翔在藍天之上。
豪華的包房中,此時只有急速的喘息之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溫馨,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和諧,沉醉在性福之中的兩個人帶著微笑,臉上掛著疲倦,靜靜地躺在溫暖如春的大床上回味著剛才的**萬丈。
沉默了良久,還是賈婉麗先打破了沉靜的氣氛,帶著無比柔情的語調問道:「怎麼不問了?」
「還用再問嗎?」劉海瑞拖著疲憊的聲音,不屑的說道:「接下來肯定就是那些女病人被王胖子徹底哦征服了,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到醫院,讓王胖子親自為她們進行會診……」
「聰敏,你真聰明……」賈婉麗帶著幾分調戲的口吻說道。
「難道不是這樣嗎?」劉海瑞從賈婉麗的語調中聽出了她的諷刺含義,於是便問道。
「要是這樣的話,恐怕王院長早就不是院長了,只怕會是階下囚了。」賈婉麗否定了他的想法。
「那他還能怎樣?」劉海瑞又被勾起了興趣,心想難道那個王胖子玩女人比自己的鬼點子還多?
「實話跟你講,王院長從來就不給同一女病人進行第三次會診,這是他的原則,雷打不動,即便是再漂亮的女病人,也不例外。這就是他能夠走到今天而不被發現的最基本的法則。」賈婉麗對王胖子的這些做法顯得很佩服的樣子。
「那就這樣把所有的美女都放走了?多可惜呀。」劉海瑞不自覺的說出了心裡話,他真是羨慕王胖子那種逍遙的生活。
「怎麼,你認為王院長好色如痞的樣子,會放走那些已經到手的美色嗎?」賈婉麗好像已經不再為劉海瑞的色相而糾纏了,她好像是已經適應了他的這種習慣性的說話。
「那他用什麼方法將這些美女留住的?」劉海瑞想知道結果的。
「這個嘛?呵呵,還是留點懸念等有機會再給你說吧,今晚就說到這兒,我實在是太累了,咱們還是睡吧!」賈婉麗不溫不火的拒絕了劉海瑞的追問。
「不行,你要是不說,我就睡不著。」劉海瑞徹底被吊起了胃口。
「那你就替我打更吧。」賈婉麗說完轉過身組,果然是想睡覺了。
劉海瑞心裡這個急呀,他爬起身來,搖晃著賈婉麗那滑溜溜的香肩,央求著說道:「好婉麗,你就告訴我唄。」
在劉海瑞的百般糾纏下,賈婉麗無奈的轉過身來,但是以往的溫情卻已經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只見她搖著頭說道:「劉副處長,做人是要有底線的,今晚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想告訴你在處理和領導的關係時一定要注意,要不然等哪一天你人陰了你都不知道啊,事情就說到這裡吧,反正醫院的事情和咱們建委沒啥關係,後面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畢竟人家王院長待我老公孟峰也不薄,我也不是那種沒心肝的女人,所以今晚的話只能說到這裡,再往深處說,我就對不起人家王院長了,再說那些事你就當是聽個新鮮,又和你沒啥關係,只是說到讓你幫我忙的事情上了,延伸出來的而已。」
賈婉麗的話說的鏗鏘有力,沒有一點商量餘地,劉海瑞有些傻眼,他沒想到一隻溫順懦弱的賈婉麗,嚴肅起來還真不可一世,但是賈婉麗的這種講義氣,為王胖子守住一絲底線的做法,又使得劉海瑞對她產生了一絲敬佩的心理,而且對這枚定時炸彈的擔心也鬆懈了不少,畢竟她如果是一個講義氣的女人,至少不會什麼事都聽何麗萍來暗中對付他的。想到這裡,劉海瑞不由得暗暗想到:這樣的女人難得啊,要是能將她徹底的征服在自己的腳下,那將來必定能有大用場。
想到這兒,劉海瑞有了一股子要將賈婉麗徹底征服的**,於是他開著玩笑的說道:「婉麗,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也就是剛才咱們沒有說明白的問題,可以嗎?」
「你問吧,只要不超越底線,什麼我都能告訴你。」賈婉麗帶著幾分疲倦的口吻回答道。
「剛才咱們提到,被王胖子他們實施檢查會診的女病人難道就納悶傻,那麼無知嗎?讓他們隨便折騰,而一點別的想法沒有?」劉海瑞也是想了半天才找到了這個話題,一來這也是他的一個最大的疑惑,二來可以給自己一個台階,好再將賈婉麗的情緒調動起來。
「哦,剛才忘了跟你講了,這個不難,為了王院長要我老公負責治療室呢,就是這個原因。」賈婉麗將身子完全轉了過來,伸手摟住了劉海瑞,情緒顯得好了很多。['小說`]
「難道王胖子用你老公孟峰做擋箭牌嗎?」劉海瑞糊里糊塗的亂問道。
「也可以這樣說吧,但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而是讓孟峰坐診,然後將那些第一次做婦科檢查的,有點姿色的少婦帶到他的研究室裡,進行會診治療……」賈婉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劉海瑞。
「哦,原來如此,果然高明啊!」劉海瑞是發自內心的感慨,真是沒想到在一牆之隔的醫院裡竟然還會有這樣的美事發生。
「呵呵,知道了吧!」賈婉麗笑著抬手擰了擰劉海瑞的鼻子,接著說道:「第一次來做婦科檢查的少婦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歷,所以,王院長他們可以為所欲為,怎麼做都不為過啊!」賈婉麗像是怕劉海瑞沒有搞明白,詳細的說道。
「我現在也想給你做個會診!」劉海瑞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賈婉麗像是沒聽清楚,眨著眼睛問道:「你說什麼?」
「我是說我想給你做一次會診。」劉海瑞還賴皮著臉重複著說道。
「就在這兒嘛?」賈婉麗的回答倒是讓劉海瑞感到意外,原本以為賈婉麗會堅決不讓,可沒想到她問了這麼個中性問題。
「是呀,在這裡不行嗎?」劉海瑞試探性的問道。
「這裡怎麼弄呀?又沒有設備。」賈婉麗像是很願意做會診,朝四周看了看說道。
「那我們就來個因地制宜嘛。」劉海瑞見既然賈婉麗不怎麼反對,那就是願意,不等賈婉麗再說什麼,劉海瑞一個躍起,就跳到了床下,然後將茶几向床邊一拉,衝著賈婉麗擺著手說道:「來呀,這裡就是咱們的治療床,怎麼樣?讓我也體會一下當醫生的美妙感覺。」
賈婉麗被劉海瑞的舉動逗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她聽話的一邊笑著,一邊按照劉海瑞的旨意,躺到了茶几上,然後微笑著看著劉海瑞那種傻乎乎的一舉一動。
「你笑啥?怎麼?我不像醫生呀?」劉海瑞被賈婉麗笑的有些發毛,便瞪著眼睛問道。
賈婉麗勉強忍住笑聲,用手摀住嘴說道:「海瑞醫生,我很怕的,請您輕一點喲!」說完,又是一陣輕笑。
劉海瑞虎視眈眈的看著賈婉麗,一邊擺出一副像模像樣的架勢,一邊說道:「賈小姐,我姓劉好不好,怎麼出來了個海瑞醫生呢?」
「咯咯咯」賈婉麗被劉海瑞這句話逗得笑的更歡樂了,她忍不住的點著頭說道:「好,好,劉醫生,可我怎麼看你那架勢,怎麼像殺豬的呢?」
「呵呵,我就是想生吞了你這頭小母豬!」劉海瑞說完,也不講究什麼程序了,直接就奔向了主題……
幾乎是整夜的纏綿不絕,令劉海瑞虛脫了一般的死死睡去,直到第二天七點半才被服務台的叫醒電話喊醒,他睜眼一看手機,已經快到了上班時間了,這才急急忙忙向身旁一看,賈婉麗已經不在床上了,他趕緊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衝著衛生間喊了幾聲,可是裡面沒有一點動靜,劉海瑞翻身下床,拉開衛生的門一看,哪裡還有賈婉麗的影子。
胡亂的洗了一把臉,劉海瑞飛一樣的奔向了樓下大堂,當來到服務台準備刀光劍影的挨上一刀的時候,服務台的服務小姐卻告訴他所有的消費已經有人結完了,劉海瑞先是一愣,但馬上又想到是賈婉麗替自己買的單,這令他一陣感動,又是一陣內疚,不由得從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慨:男人沒有雄厚的經濟實力是不行的!這讓他決定以後也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工作上利用職務之便從那些搞工程的老闆手裡撈上一筆,當然,他還是有自知之明,不能撈的太多,夠花就行。
當劉海瑞急急忙忙趕到單位,來到辦公室剛一坐下來,先是賈婉麗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從外面甩著手上的水漬走了進來,他坐在老闆椅上看著疲憊的賈婉麗,故意逗弄著問道:「婉麗,怎麼看你沒睡醒的樣子,昨晚是不是沒幹什麼好事啊?」
「是,沒幹好事!」賈婉麗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逕直走上前來在他肩膀上狠狠按了一下。
「哎呦……」劉海瑞一個措不及防,差點被她壓的爬在了地上,然後趁她不注意,劉海瑞伸出一隻手在賈婉麗穿著牛仔褲包裹的渾圓緊俏的臀上輕輕拍了一把,拍的「啪」一聲,那**渾圓而充滿了彈性,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你……」賈婉麗冷不防被劉海瑞襲擊了一下,立即扭過頭來眉目瞪圓,正要開口罵他,突然一個胖大的身影就走進了辦公室裡來,兩人立即收斂了沒大沒小的舉動,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看向門口,才發現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肥頭大耳如同一頭大肥豬的鄭禿驢。
遭了,劉海瑞心想自己和賈婉麗這麼曖昧的關係被這老傢伙看到,肯定又要抓住把柄小題大做一番了,而且今天上班遲到了,辦公室裡的衛生也沒打掃,這麼亂糟糟的,剛剛坐上副處長的位子,這會又要被這老傢伙揪住他的短處了。
沒想到的是,鄭禿驢和往日一樣,看上去還是那麼慈眉善眼的樣子,相反倒是他剛一進門,隨便問了一下劉海瑞和賈婉麗工作上的事情,就把他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劉啊,今年滻灞新區的發展,省市領導非常重視,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工作,知道嗎?上下級團結協作很重要,但也要注意,不要過了頭,你說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你和小賈在辦公室裡打情罵俏,會怎麼想呢?這要是傳出去了不光影響你們兩個年輕人的名聲,而且人家小賈也是有老公的人了,她老公就在隔壁醫院的婦科,我和王院長關係都不錯,你們這樣下去要是傳到人家老公的耳朵裡去了,這肯定是不光彩的事情,你年紀輕輕的,也是要面子的,臉上掛不住也不好嘛,不過或許我只是一面之詞,想多了,不過我知道小劉你這個小伙子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對待同事的事情特別傷心的,對嗎?」
劉海瑞要是連這些話一點都不能理解的話,恐怕他就不能混到今天了,所以,他點著頭對鄭禿驢說道:「放心吧,鄭主任,我會吸取教訓的,以後保證好好工作,會處理好一切的。」
「年輕人有同情心是好事,但是你也要知道,要想進咱們這種單位來工作是談何容易呀,這次我是看在你來向我反應情況的面子上,召開了班子會議,討論了一下夏劍的老婆頂班的事情,原則上大家同意,但是有一點可能不會讓你逞心如意啊。」鄭禿驢拐彎抹角的說道。
聽了鄭禿驢這番話,劉海瑞意識到他話裡透露的意思和昨晚賈婉麗告訴他的一樣,應該是鄭潔受到了來自夏劍的阻力,而導致不能以正式工的身份進入建委來工作。想到這裡,劉海瑞就試探性的問道:「主任,您的意思是關於趙大老婆來頂班的事情上有什麼不順利嗎?」
鄭禿驢面帶微笑,呵呵的說道:「不順利?什麼叫不順利?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只能說這件事不是想得那麼簡單,畢竟她是從外面安排進單位,作為領導,在照顧趙大家屬的同時,也得兼顧一下其他同志才是嘛。」
劉海瑞被鄭禿驢說的一激靈,他本想接著這個機會好好在鄭禿驢面前戳弄一番夏劍,可沒想到鄭禿驢說的話天衣無縫,讓他找不到教訓夏劍的機會。劉海瑞有想法,但不能說出來,只能恭恭敬敬的點著頭說道:「明白,明白,主任您能夠把趙大的家屬單排單位來頂替她工作,已經是做了一件很大的善事了。」說完,劉海瑞看了看鄭禿驢的臉色,接著又弱弱的問了一句:「鄭主任,那什麼時候讓她來咱們單位正式上班呢?」
「我今天叫你來我辦公室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禮拜一吧,禮拜一沒什麼事就讓她來正式上班吧,你和趙大的關係不錯,和趙大的媳婦也挺熟的,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由你去傳達單位的意思,明白嗎?」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說道。
看著鄭禿驢似乎能洞穿自己的目光,劉海瑞覺得自己與鄭潔的一點點**似乎徹底的暴露在了這個老傢伙面前,這老東西這是老奸巨猾啊!怕是知道自己和鄭潔有什麼特別的關係,才故意讓他出馬去通知她這件事吧?
劉海瑞沒有其他選擇,恭敬地點著頭說:「明白,明白,我會按照您的意思通知她的。「說完,看了看鄭禿驢的臉色,接著又問道:「鄭主任要是沒其他事兒,我就先去給她通知這件事去吧?」
「去吧,去吧,記住,這件事可不要到處給人宣揚啊。」鄭禿驢在劉海瑞轉身的時候還特意強調了一句。畢竟自己從外面調來一個美麗小少婦進單位,如果太過大肆宣揚的話,私底下又要傳他的謠言了。
就在劉海瑞剛要出門的一剎那,鄭禿驢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叫住劉海瑞說道:「小劉,這件事你通知給鄭潔就行了,在她來上班之前,不要給別人說,畢竟現在調動一個人不容易,我可是出於同情心,才頂著壓力來辦的這件事啊,有什麼情況及時跟我聯繫。」
「劉海瑞應了一句:「知道了。」就從鄭禿驢的辦公室出來了,在回到辦公室的路上,一路上在想,這老傢伙肯定是看得出自己能為鄭潔家裡的事去找他反應情況,肯定是察覺到了自己和鄭潔有著不同一般的關係。這樣想著,劉海瑞就打定了主意,在鄭潔來單位上班以後,一定要主意檢點一點,絕對不能因為和鄭潔之間的那些秘密而自毀前程。
回到辦公室裡的時候賈婉麗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認真的拿著什麼東西翻閱,等劉海瑞一直走到了跟前,她才察覺有人走過來,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一邊起身一邊顯得有些慌張的問道:「主任叫你幹啥?」
「沒啥。」劉海瑞一邊看了一眼她放下的東西一邊隨口應付道,就說她看上去有點驚慌,原來是在看自己改過的工作計劃書,於是就一邊走到桌前坐下來,一邊拿起工作計劃書,將話題轉移到這個上面,呵呵笑著說道:「婉麗,你的工作計劃書我看了一下,做了一點修改,這是我修改過的,你再看看。」說著劉海瑞將這份改過的工作計劃書遞向了賈婉麗。
賈婉麗的神色顯得有些尷尬,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嫵媚一笑,接過了計劃書,然後一邊翻閱著一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了起來,劉海瑞知道她其實已經是看過了,就再她看的時候解釋著說道:「今年的工作重點在新區的規劃建設上,尤其是道路規劃上,這些事由我來做就是了,你只要配合我的工作就行啦。」
賈婉麗眼睛落在工作計劃書上,心思卻沒在這上面,因為這份計劃書並不是自己完成的,而是在何麗萍和鄭禿驢的協同商量下做出來交給她的,目的就是想用賈婉麗來牽制劉海瑞,讓他不能完全的發揮一個副處長的權力,也好在新區將來的地產開發等問題上把決定權掌握在手裡,向自己陣營內的地產老闆們行個方面,順便撈上一筆。
劉海瑞想到了第一點,但沒有想到鄭禿驢和何麗萍之所以牽制自己,把一些決定權保留下來,最終的目的是撈錢,畢竟他雖然是個副處長了,但和何麗萍和鄭禿驢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暫時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的。人與人之間矛盾的最終交接點就是利益驅使,如果沒有利益驅使,就不會有矛盾發生。鄭禿驢和劉海瑞之間的矛盾,也是如此,老禿驢怕劉海瑞出頭了會對自己的統治會產生動搖動用,劉海瑞怕這老傢伙會仗著一把手的權力來整自己。
作為何麗萍和鄭禿驢安插在劉海瑞身邊來牽制他的一枚定時炸彈,賈婉麗從市建委規劃處三級跳來到省建委規劃處,經過短暫的熟悉之後,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真實作用,並不是省建委缺她這麼一個工作人員而調她上來,調她上來只是表姐何麗萍將她作為一個監視者來為自己服務而已。清楚了自己只不過是領導手上的一枚棋子後,賈婉麗雖然表面上對何麗萍的安排惟命是從,但暗地裡卻已經不履行這些命令,更為要命的是何麗萍忽視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但凡任何一個有著正常審美觀和生理需求的女人,幾乎對劉海瑞這種高達帥氣的大眾情人的火力攻擊是沒有什麼太堅強的抵抗力,被他稍加用力,就會放棄抵抗的防線,從身心上被他侵佔,賈婉麗何不如此。從被何麗萍為了試探劉海瑞的真心而拍她跟著劉海瑞一起外出學習時就沒經得住寂寞而和劉海瑞辦了不該辦的事,到現在賈婉麗這個小媳婦已經完全的被劉海瑞的威猛所征服,根本不忍心去搶奪他的權力,畢竟她也是在市建委幹過的人,知道機關單位中的情況有多複雜,像劉海瑞這種年輕有為的人樹大招風,能當上領導很不容易,她實在不忍心也不願意去當何麗萍和鄭禿驢的傀儡。所以,對劉海瑞大範圍修改工作計劃書,賈婉麗沒有任何怨言和不滿,一邊看著一邊點頭說道:「劉副處長你是領導,這些工作內容由你決定嘛,你說咋辦就咋辦。」
「我說咋辦就咋辦?」劉海瑞有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那你對我的修改就沒有任何意見呀?」
「你把工作上的大頭都自己扛了,我就是配合一下,多輕鬆呀,我還有能有啥意見啊,我又不是有毛病。」賈婉麗說道。
「那沒什麼意見的話,我就去讓領導看一下,就按照這個分工吧,怎麼樣?」劉海瑞有點不敢相信,賈婉麗竟然會沒有一點意見。
「好啊。」賈婉麗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劉海瑞懷著疑惑,將修改過後的工作計劃書送到了三樓來準備讓鄭禿驢過目,看看他有什麼反應,當他來到鄭禿驢辦公室的時候,立即聽見從他的辦公室裡面傳來了女人那種令人有點熱血沸騰的呻吟聲,他還以為自己因為昨晚和賈婉麗在碧海藍天的豪華包廂裡玩了一個晚上,而產生的錯覺,使勁擰了一下自己,哎喲喂,劉海瑞立即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這才確定自己並沒有產生幻覺,再次仔細的聆聽,雖然著叫聲很微弱,但是還是能清楚地聽見是從鄭禿驢的辦公室裡傳來的。
奶奶滴,一大早就在辦公室裡幹這個,當領導真**的好!劉海瑞暗自說道,朝四下左右顧盼了一下,知道三樓一般沒什麼人來,於是就放輕腳步,挪到了床跟腳,在被拉住窗簾的窗戶外仔細的尋找著能夠看進裡面的縫隙,經過一番仔細的尋找,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右下角的地方,他找到了一道只有兩毫米左右窄細的縫隙,這讓他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陣狂喜著,緊抿著嘴強忍著欣喜若狂的笑容,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湊上去,將眼睛湊上那道及其細小的縫隙上,朝裡面看了進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劉海瑞的眼睛一看向辦公室裡面,就立刻被靠牆的沙發上的一幕給驚呆了,只見鄭禿驢腆著大肚腩靠坐在沙發上,平時顯得知性高貴的何麗萍身上的衣衫半敞開,露出一對挺秀渾圓的雪白大奶,褲子的一條褲腿脫下來,露出一條雪白修長的**,連高跟鞋也沒脫下來,享有蕾絲花邊的性感小褲衩就掛在腳踝上,由於是背對著門口,劉海瑞只能看清楚何麗萍的後面,那纖細的柳腰連接著肥美的粉臀,兩人正在上下起伏著,在這場戰鬥中,劉海瑞看到何麗萍才是真正的掌握著主動權,那綿軟的柳腰隨著雪白的**的上下起伏和前後摩擦,顯得極為綿軟,就如同沒有筋骨一樣,每一次的深入淺出,敬愛的何副主任都會經不住發出壓抑的痛快之聲,雖然聲音很沉悶,但卻散發著異常**的味道,讓躲在窗外偷看著裡面這一切的劉海瑞不僅就有了一種全身灼熱的感覺。
這才僅僅是開始,只見何麗萍晃動著**,前後摩擦著,然後突然重重的將挺秀的胸壓在了鄭禿驢粗紅的面門上,緊抱著他的頭,一邊起伏一邊呢喃地喘著氣說道:「咬,咬奶頭,呃……好癢……老鄭,我……我好喜歡被你草我……呃……」
聽著何麗萍說出這麼縱情的話,躲在窗外的劉海瑞真是有點想衝上去加入戰鬥的感覺,下半身的神經逐漸的敏感了起來,能明顯的感覺到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正在身體裡產生。這還不是最精彩的一幕,突然,就看見何麗萍快速的從鄭禿驢的身上下來,然後迫不及待的蹲下去,側身趴在了他的襠部,將那根紅腫的金箍棒含進了嘴裡,貪婪的吃了起來,那濕滑的軟捨靈活的在上面纏繞著,一張櫻桃小口隨著吃,而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好像在吃一根黃瓜一樣,極為孜孜不倦,令窗外**的劉海瑞也感覺到下半身的東西有一種要**的感覺,下半身的神經經不住看到的這一幕極為精彩香艷的畫面而緊繃了起來,全身就像火燒火燎一樣難受,就好像不是鄭禿驢在和何麗萍干,而是自己在和何麗萍干一樣。看著何麗萍趴在鄭禿驢的襠部孜孜不倦的吧唧著,身子微微的扭動著,正對著窗戶的雪白臀中間是一條褐色的小溪,兩岸是肥美的水草,中間則是一片嫩紅的軟肉,隨著她的喘息而劇烈的收縮著,看著這已經**的完全敞開的花瓣洞,劉海瑞真是恨不能現在就衝上去從後面抱著這個三十五歲的成**人狠狠的探索一下,只能強忍著那種**燒心的難耐,偷偷躲在外面繼續偷看著裡面的動靜,這還沒到最精彩的時候,而其實其中一個較為精彩的片段而已。就在劉海瑞認為何麗萍吃完了鄭禿驢的棒棒糖以後,會伴隨著他的釋然而結束這場戰鬥中之時,就見鄭禿驢給滿面潮紅媚眼如絲充滿**的何麗萍說了什麼,只見她紅著臉,害羞的扭過了身子,側著身子,將**面對著鄭禿驢了。由於這次的角度很清晰,劉海瑞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原來鄭禿驢是想親吻她的排泄物出口,只見他雙手將何麗萍渾圓飽滿的**用力的分開,然後湊過了嘴去,伸出了大舌頭,朝著她那口隨著緊張的呼吸而微微收縮的***而去,在舌尖觸碰上***的一剎那,就見何麗萍的身子猛烈劇顫了一下,喘著氣喃喃的說:「老鄭,慢……慢點,我還沒有被人舔過那裡……好……好癢……慢一點……」
鄭禿驢嘿嘿的笑了一下,緊緊抱著何麗萍雪白的大**,用力的掰開,然後舌頭極為靈活的在她的***上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用力,舔的何麗萍全身顫抖,那奇異的酥麻感從**上如潮水般湧上了中樞神經,這種爽是是前所未有的,她從未體驗過,越來越感覺到其中的樂趣,從一開始的試探性接觸,到最後完全迷上了這種刺激,將**緊緊的撅向了鄭禿驢的臉,幾乎快將他的那顆肥腦袋夾進了她的兩片肥大而充滿彈性的**中。
看著鄭禿驢舔著何麗萍的**,舔的是那麼的津津有味孜孜不倦,搞得躲在窗外**的劉海瑞垂涎欲滴,不住的吞著口水,也真想去上品嚐一下何麗萍菊花是不是真是那麼美味。過了一會,劉海瑞就看見鄭禿驢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就毫不客氣的將自己那根紅腫的小傢伙對著何麗萍已經**的紅潤菊花抵上去,然後雙手用力的將她的**掰開,腰桿隨之用力一挺,就看見小傢伙的頭最先進入了她的菊花,與此同時就看見何麗萍的身體猛烈一顫,然後緊咬嘴唇,眉頭緊鎖,紅著臉顯得既痛苦又快活的『啊』了一聲。
「麗萍,疼得很嗎?」鄭禿驢也是感覺到小寶貝被極為緊俏的感覺包裹了進去,雖然只是包裹住了一個頭,但那種緊窄的感覺還是令他不由得全身打了一個尿顫,差點忍不住迸發了出來,連忙一動不動,努力的堅持著沒讓自己發射。
「嗯,疼,好疼。」何麗萍緊咬嘴唇,秀眉緊鎖,在感覺到菊花有一種裂開的灼燒感時,卻有一種奇異的刺激,真是有一種痛並快樂著的妙不可言的感覺。
「那就不要了吧?」鄭禿驢還是很在乎自己這個跟隨多年的舊情人的,俗話說日久生情,老傢伙把這個三十五歲的成**人不知日了有多少次了,現在還真是產生了一種憐香惜玉的感情,見她很痛苦的樣子,於是就一動不動,說著,將**朝後縮著,想小心翼翼退出去。
就在他的小傢伙快要脫離何麗萍菊花的緊夾時,就聽何麗萍痛苦的說了一聲:「不要。」然後將雪白豐美的臀朝後用力一挺,只聽痛苦而快樂的「啊」了一聲,然後騰出一隻手背過去,緊緊的把住了鄭禿驢的大腿,一邊劇烈的呻吟一邊呢喃的說道:「老鄭,用力,弄進去一點……啊……好痛……別停……呃……」
看到鄭禿驢和何麗萍竟然玩起了後庭花,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何麗萍竟然會有這種愛好,雖然劉海瑞這幾年也是御女無數,但是從來不強求著去開發女人的後庭花,今天突然**到了這一幕,他真是有一種**焚身的感覺,全身的每一處神經伴隨著辦公室裡的**,似乎都緊緊的繃了起來,快要繃斷了似的,就連每一個細胞似乎都進入了醉態,那種全身火熱的感覺甭提讓劉海瑞有多難受了,還真是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慾望,看著鄭禿驢幹著後庭花,那種幾乎很難見到的場面將劉海瑞男人的雄性完全激發了出來,使得他竟然一邊看著一邊情不自禁的將手沿著自己的大腿撫摸到了根部,一摸到自己那裡,才發現原來已經堅硬成這樣子了。
劉海瑞知道裡面的戰鬥離完全收場還為時過早,手裡這份修改過的工作計劃書暫時排不上用場了,實在難忍這種**的刺激,就趕緊眼不見心不煩的轉身朝樓下走去,誰知突然來到二樓的時候,剛好看見很久不見的藍眉正上完衛生間回到辦公室門口,兩人起碼有一個多禮拜沒有見面了,因為現在的辦公室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工作各自分工,幾乎沒什麼交集,所以沒有來往的理由了,加之有了賈婉麗這個小媳婦在身邊伺候,劉海瑞差點快把藍莓這個絕美冷艷的少婦忘掉了。突然現在看到她,兩人面面相覷的對峙了片刻,立刻有一種恍然若夢的感覺從劉海瑞的腦海中升騰而起。一個禮拜多沒見,藍眉還是那個樣子,身材挺拔,玲瓏曼妙,容貌美艷動人,一雙剪水眉目深情動人,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冷冰冰的不可靠近,但只有劉海瑞知道,她其實並不是那麼冷若冰霜,而是在有些時候反而很熱情似火,比如說在那個的時候。畢竟她也是一個女人,有著正常的生理需求,也需要男人的呵護和關懷,而他才是真正走進她內心的男人,所以劉海瑞一點也不畏懼藍眉那種冰冷高傲的目光,鎮定自若的嘴角泛起一絲鬼笑,然後跟著走進了辦公室去的藍眉走上前去,就見她的辦公室門敞開著一道縫子,便明白藍眉肯定是知道他會跟上來的。
劉海瑞笑了笑,不假思索,就推開了門走進去,然後順手就關上了門。
藍眉站在辦公室中央,背對著他,不冷不熱的問道:「劉副處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劉海瑞明顯聽得出藍處長是有些生他的氣,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差不多有十天時間沒有見過她了,更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沒有關心和問候過她了,作為被他征服的女人,對她有這樣的態度,完全在情理之中,這恰恰說明了她是在乎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生他的氣的。
「我是專程的。」劉海瑞把湊巧碰見她說成了專門來看她。
藍眉有點不太相信的輕輕『哼』笑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有我這個人嗎?我以為你現在當了副處長,自己能決定一些事了,就把我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我只是剛升上去,很多工作都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好好熟悉一下,所以一直沒時間來找你,你不也是想讓我盡快能承擔起現在這個工作嘛。」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的給藍眉戴上了一頂高帽,然後走上前去,從後面毫無徵兆的就攔腰抱住了藍眉。
這一抱讓藍眉有些震撼,由於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感受到過男人的懷抱了,由於有些緊張,令她曼妙的身體微微有些震顫,這一震顫,那穿著深藍色制服筒裙的翹臀就朝後一動,無意的碰觸到了劉海瑞那根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傢伙,雖然只是一瞬間的感覺,但那絲絲彈性和柔軟,還是激發起了劉海瑞那還沒有燃盡的火焰,立即就如同添油加醋一樣,讓這未燃盡的火焰再次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激發起了那根最為能表達心態的寶貝,立刻間就仰頭挺胸了起來,促使劉海瑞難以自控的就抱緊了藍眉,將高翹的襠部貼了上去,頂在了她的臀上,感受著她的柔軟和絲絲彈性。
明顯感覺到劉海瑞的身體發生了劇烈變化,藍眉也不知道自己該是高興還是悲哀,高興的是劉海瑞還沒有忘記她,還會記得來看她,悲哀的是覺得劉海瑞或許就是因為寂寞了,想釋放了,才想到了自己。她的心裡很矛盾,所以就顯得有些發呆,被他緊緊抱在懷裡,也沒做反抗,也沒說什麼,直到劉海瑞的嘴湊上來,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我想你。」的時候,藍眉矛盾的心理才完全被那種濃濃的愛意所佔據,也不去多想了,微微扭過頭,含情脈脈的凝視了劉海瑞一眼,又低下頭,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想你。」
聽到藍眉含情脈脈的溫柔細語,劉海瑞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尤其是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近在咫尺的與她親密接觸著,呼吸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抹她獨有的女人氣息,那股氣味就如同興奮劑一樣,激發著劉海瑞身上的雄性本能,讓他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盡快將她據為己有,抱著她綿軟柳腰的手也沿著她的身體開始向上慢慢遊走,與此同時,伸出了舌頭在她白嫩無暇的耳根和脖子上輕輕的遊走著,立刻讓久未品嚐男人滋潤的藍眉有一種激烈的心動,那如同觸電般的酥麻感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呃」聲,然後身子就軟軟的靠在了他的懷裡,微微扭動著脖子和腦袋,享受著劉海瑞的舌尖在她耳朵和脖子上的游動。
隨著親吻的進行,劉海瑞的手一直遊走到了她的兩座高聳上,隔著工作制服輕柔的撫摸著那兩團挺拔的玉房,那種軟中帶韌,那種絲絲彈性,無一不讓劉海瑞越來越衝動,然後一邊親吻著一邊抱著她一點一點挪到了擺在牆邊的黑色真皮沙發旁,輕輕一推,渾身酥軟無力的藍眉就軟軟的坐下去,在做下去的同時雙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揚起臉頰,將火紅的嘴唇深深的印上了劉海瑞的喘著飢渴粗氣的大嘴,兩個人在真皮沙發上很快滾成一團,一邊激烈的輕吻,一邊迫不及待的為對方寬衣解帶,不一會,兩個人就已經衣衫不整,露出了該露出的神秘部位,就彷彿飢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彼此為對方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了起來……
久違的溫存,有著特別刺激的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前所未有,讓人忘乎所以,在藍眉辦公室的沙發上,她就像一個發春的小母狗一樣趴在上面,撅著美麗的**部位,任由劉海瑞縱情的衝擊,一起享受著這美妙的旅途。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這段快樂的旅途就走到了重點,讓他們以一起飛翔在藍天中的美妙感覺而結束這次妙不可言的旅途。
一場酣暢淋漓的美事之後,藍眉雙頰潮紅,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將頭挪過去靠在他的肩上,喘著香氣,溫柔的說道:「海瑞,我今天好開心。」
「我也是,藍處長,我好喜歡你。」劉海瑞喘著粗氣,說著說了不知多少遍的話,但還是能讓藍眉感到由衷的開心,嘴角掛著甜美的笑容,吁吁得喘著香氣,緊緊的擁抱著劉海瑞的腰,感覺性福極了。
一場美事後,好好休息了一會,劉海瑞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藍處長,最近工作忙不?」
藍眉愣了一下,歎了口氣說:「挺忙的,你一走,趙大出車禍來不了了,現在就剩下夏劍和鄭茹兩個,他們兩個工作能力畢竟有限,現在很多工作都要我親手去做,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長時間了也不下去去你辦公室裡看看了,哎,你走了我就少了一個得力助手了。」
「藍處長,馬上你就不用這麼忙了。」剛好說到這些事上了,劉海瑞就突然想到了鄭潔馬上就會來規劃處了,於是就顯得極為喜出望外的說道。
「為……為啥?」藍眉微微蹙著秀眉,瞇著一雙餘韻未了的眉目,顯得極為不明所以。
劉海瑞欣喜得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趙大的老婆鄭潔馬上要來規劃處接替趙大的工作了,這下多一個人,你就可以少工作一點了。」
「是嗎?」藍眉聽到這個消息也顯得極為驚喜,緊皺的秀眉挑了起來,一雙美目因為瞪大而顯得很漂亮迷人,臉上更是帶著驚喜的笑容。
「是啊,早上鄭禿驢剛叫我去他辦公室說這事了,讓我通知鄭潔呢。」劉海瑞興沖沖的說道。
「那她什麼時候過來?」藍眉也顯得極為期待的問道,畢竟自從劉海瑞這個得力干將脫離了自己的管理後,最近的工作就一直干的很不順利,夏劍和鄭茹的確能力有限,很多事情就需要藍眉親力親為,導致她現在對鄭潔能來規劃處工作特別高興,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再說她也知道趙大家裡所面對的困難,鄭潔來代替他上班,何嘗不是一個好的緩解困難的方法。
「鄭禿驢讓她禮拜一過來上班。」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著鄭禿驢的交代說道,「不過我還沒通知趙大,下班要是有時間了我就去通知他。」劉海瑞之所以說成是通知趙大,就是不想暴露自己和鄭潔之間的秘密關係。
「那就快了。」藍眉顯得很高興的說道。
劉海瑞點點頭,在她紅撲撲的顯得有些餘韻未了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說道:「鄭潔一來工作藍處長你的工作量就能減輕一點了。」
「哎,那也不一定,她畢竟是在區建委干的,省建委的工作肯定是要比區建委複雜多了,還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這份工作。」藍眉在興奮之餘,又有些擔心鄭潔的工作能力,怕她無法勝任趙大之前的工作,來了也是白來。
「這個藍處長你就多慮了,鄭潔的工作能力肯定不弱的。」劉海瑞聯想到鄭潔那麼一個絕色美麗的小少婦在面對那麼個支離破碎的家會堅強的選擇堅持,就知道她肯定是一個不服輸的人,對工作肯定也會努力盡責的,所以劉海瑞就這麼肯定的說道。
劉海瑞的話說得有點太過於肯定了,顯得很把握十足,這就令藍眉感覺有點奇怪,疑惑的看著他,用不解的口氣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你對她很熟嗎?」
見藍眉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劉海瑞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大意表現出對鄭潔太過瞭解的樣子,讓藍眉對他和鄭潔之間的關係產生了一點懷疑,愣了一下,於是劉海瑞立即顯得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是覺得趙大工作那麼認真踏實,他老婆肯定也是那樣的人吧。」
「也許吧。」藍眉因為沒有和鄭潔接觸過,所以也不知道她的工作能力如何。
「不是也許,我覺得她至少應該要比夏劍強多了。」劉海瑞在讚美鄭潔的同時不忘記貶低一下夏劍,要不是這傢伙去找領導,從中做鬼,鄭潔恐怕不至於以臨時工的身份進單位來。想到這兒,劉海瑞接著又說道:「藍處長,你不知道,本來鄭潔是以代替趙大的身份來單位的,應該是正式員工,但是我聽說夏劍怕鄭潔來了會威脅到自己,專門去找鄭禿驢說了,這才弄得鄭潔被定成了臨時工。」
「夏劍去找鄭禿驢說的?」藍眉微微挑起秀眉,顯得有點驚訝,接著說道:「這夏劍,工作上一點本事沒有,搞這些事倒是一套一套的!」
「所以以後我不能在你跟前,你可得處處防著點那傢伙,說不定他哪天會把你陰了你都不知道。」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這句話倒是大實話,夏劍一直渴望著能爬上去,但是現在空位已滿,他就開始琢磨著什麼時候能把藍眉拉下台,自己再上去,只是一時苦於找不到什麼機會而已。
聽了劉海瑞的告誡,藍眉『呵呵』笑了笑,說:「夏劍想把我拉下台,他也想的太天真了。」
「我只是提前給藍處長你打個預防針,或許是我多慮了吧。」劉海瑞輕笑著說道,然後站起來開始整理凌亂的著裝,蜷縮在沙發上衣衫凌亂的藍眉仰起頭,含情脈脈得看著他,目不轉睛,好像看不夠一樣。
劉海瑞拿起外套穿上以後,發現藍眉正在深情的凝望著自己,就微笑著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我?」
「小劉,以後有空的話多上來看看我好嗎?」藍眉深情款款的看著他,語氣溫柔無比中帶著一種淡淡的祈求。在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突然感覺有那麼一絲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冰冷無情的自己怎麼會突然傾心於這個比她小了好幾歲的小男人,在劉海瑞從她手底下脫離出來以後,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任何聯繫,藍眉這一個月來就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每天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劉海瑞,回味著和他在一起時的那些瘋狂的美好,她喜歡和他這種壞壞的男人在一起,更不捨他能給她的那種女人本該享有的**與快樂。
「會的,我以後有空盡量多上來看望你。」在劉海瑞眼裡,此時坐在他身邊的衣衫不整,小褲衩還掛在腳踝上的女人已經沒有上級領導的那種嚴肅和冰冷,而是散發著成熟的風韻和無比的熱情,這身材,這容貌,風捲殘雲的**之後,臉上還掛著如火的紅暈,一雙旱情的美眸之中**的水光依舊流轉著,豐潤的櫻桃丹唇微微開啟,洋溢著嫵媚的微笑,解開著四粒紐扣,一對挺拔高聳的雪峰暴露無遺的展現在他面前,職業筒裙挽在細軟的柳腰間,沒有一絲毛髮的那片最神秘的美麗之地依舊顯得水淋淋的,兩片蚌肉靜靜地敞開著,隨著呼吸,裡面的粉嫩之肉還在微弱的收縮著。這彷彿是一塵不染的天仙一樣,雖然衣著很凌亂,露著那些隱秘的部位,但卻讓人一點也感覺不到**,而是一種美,一種風韻之美,一種性感之美,一種女人與生俱來的美,更是藍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獨特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