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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親眼目睹 文 / 九霄鴻鵠

    果然不出劉海瑞所料,成熟少婦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尤其是她們的那張無孔不入的巧言利舌,那真可謂是排山倒海,勢如破竹。《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就在鄭潔將劉海瑞交給她的話跟單位的幾個喜歡說三道的的女人說了之後,不到兩天功夫,區建委就傳開了鄭禿驢的韻事了,而且議論的有枝有葉,有情有節……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在這種情形下,沒有灌不到鄭禿驢耳朵裡面的道理,最終的結果就是鄭禿驢很生氣,開始追查這事兒走漏風聲的根源了……

    事在人為,鄭禿驢也不是弱智,沒用多長時間,就發現了問題的根源,原來,這事一出,跟老傢伙有關關係的系統內的女人就主動跑到鄭禿驢跟前為他提供必要的線索,首先就是事情的女主角,堂堂省建委副主任,鄭禿驢的情人何麗萍,她今年才三十五歲就已經是省建委副主任了,這離不開鄭禿驢的大力提拔,眾人皆知,在整個建委系統內可謂是『年輕有為』的女幹部,當她聽到了這個緋聞的風聲後,立即就跑到鄭禿驢的辦公室,神秘而又擔心的告訴鄭禿驢道:「我看就是那個最近經常說走錯地方的女的說出去的。」

    「你是說趙大的媳婦?」鄭禿驢問道。

    「嗯。」何麗萍點了點頭,「咱們兩的事能被親眼看到的,還能穿的這麼有枝有葉的還能是屬啊。」何麗萍肯定的看著鄭禿驢。

    「那這可怎麼辦呢?」鄭禿驢一時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剛通過派劉海瑞外出學習的事讓自己的口碑在系統內有所好轉,這樣的緋聞風聲再開始傳播,這令鄭禿驢簡直是鬱悶透頂了。

    「解鈴還需繫鈴人,老鄭,要不,要不你找趙大的媳婦談談,暗示她一下,讓她最好住嘴,要不然這風言風語這麼傳下去,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以後我還怎麼『配合』你的工作呢。」何麗萍為了坐穩副主任的位置,可不想讓自己成為這風言風語中的犧牲品。

    鄭禿驢像是受到了開化一樣,望著何麗萍,若有所思的說道:「那行,我就找時間約趙大的媳婦聊聊。」

    整件事情的幕後始作俑者劉海瑞,最近一直在觀察著關於這些風言風語的傳播程度,從鄭禿驢和何麗萍表情上的微妙變化,斷定出這些流言蜚語灌入了他們的耳朵,肯定在為這事煩惱。

    於是,劉海瑞瞅中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在鄭潔不再去鄭禿驢辦公室『撞破』他們好事三天後的一個下午,劉海瑞故意裝出一副心思沉沉悶悶不樂的樣子,坐在老闆椅上接連抽著煙歎氣,讓一旁正在文件櫃中整理資料的賈婉麗感到莫名奇妙,扭過頭來問道:「劉副處長,你歎什麼氣呢?今天怎麼看起來心思沉沉的啊?」

    「婉麗,你知道我們規劃處的那個趙大嗎?」劉海瑞吸了一口煙問道。

    賈婉麗一邊整理文件,一邊說:「知道,不就是那個出了車禍的嗎?」

    「對。」劉海瑞點頭說道,接著神色顯得極為同情的歎著氣說:「婉麗,你是不知道啊,趙哥他家裡現在面對著很大的困難啊。」說著劉海瑞一臉同情的搖著頭看向了正在認真聽他說話的賈婉麗。

    果然,人的好奇心讓賈婉麗立即停下了手頭的活,轉過身子來一臉好奇地問道:「領導,怎他家裡發生什麼事了?」

    「他的雙腿粉碎性骨折,估計這輩子有可能都站不起來了,家裡還有個小孩子,還有個老婆,她老婆……」

    「她老婆是不是支撐不了,跟著男人跑了?」賈婉麗打斷劉海瑞的講述,按著婚姻題材的電視劇的情節推了著追問道。

    賈婉麗的想像力真是讓劉海瑞大為驚歎,目瞪口呆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哭笑不得的說:「哪裡是跟人跑了啊,是一個才三十歲出頭的女人,一下子要面對這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是我想一想都覺得可憐,婉麗你覺得呢?」

    女人天性脆弱,賈婉麗聽聞劉海瑞的話,設身處地的想了想,頓時就兩眼泛著淚光,很同情地說:「那她真是太可憐了,年紀輕輕的老公就殘疾了,還有個小孩子,那以後的生活可怎麼維持啊?」

    終於,劉海瑞將賈婉麗引到了正題上,也與她展現出同樣的同情之心,唉聲歎氣的說:「以後孩子讀書,趙哥看病,生活都要開銷,你說嫂子她一個女人,怎麼支撐那個家呢,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想法可以幫助她,但是不知道可行……」

    「什麼辦法?劉副處長你要是能幫她,你就幫一把她吧,真的聽可憐的。」賈婉麗有些眼淚汪汪的極為同情鄭潔,已經開始幫她說起了好話。

    於是劉海瑞繼續佯裝出很同情的樣子,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婉麗,我是這樣想的,趙大現在殘疾了,以後可能都不能來上班了,他的位置也空著,而且嫂子她之前一直也在區建委幹過,對咱們單位的工作還是比較熟悉的,我是想看給領導說一說,看能不能把她安排進咱們單位,畢竟咱們單位的福利待遇也不錯,而且工作也穩定,肯定會對趙哥家裡是個很大的幫助,婉麗,你覺得呢?」

    「嗯,你說的對,就是不知道領導會不會答應這件事啊?」賈婉麗對劉海瑞的想法不假思索的表示贊同,但與此同時又怕領導不會同意。

    「同意不同意,咱們先得去找領導反映一下能知道啊。」劉海瑞說道,吸了一口煙,接著拉攏著賈婉麗說道:「婉麗,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來你也說有同情人的人,心底很善良,人多力量大,我一個人去找領導可能不保險,這樣吧,我們兩兵分兩路,你去找一下何副主任反應,我去找鄭主任反應,我想婉麗你也是個有同情人的人,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為了拉上賈婉麗一起辦這事,他甚至將這件事上升到了生死的高度上。

    賈婉麗這種人是屬於說她呼出她就喘的類型,被劉海瑞甜言蜜語的忽悠了一番,立刻覺得自己必須出面去幫那個悲慘的女人,一時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正義凌然的感覺,不假思索的就點著頭堅定的說道:「嗯,劉副處長,我去找我表姐反映這事,你去找鄭主任反應一下啊,我想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

    「就是嘛,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劉海瑞見賈婉麗答應了,就半開玩笑的說道。

    賈婉麗見劉海瑞那副不正經的樣子,就白了一眼,嬌斥道:「去你的!說著說著又不正經了!」

    「誰不正經呀?你可別忘了,咱們去學習的時候,是誰來主動**我,投懷送抱的啊?」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雖然在外出學習的半個月時間裡賈婉麗和劉海瑞的確是享盡了人間極樂之事,有過親密的肌膚之親,但是這裡是工作的地方,是劉海瑞的副處長辦公室,此時此刻,他們是上下級關係,一說到這種直白的話題,賈婉麗還是顯得有些害羞,臉上立刻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潤,白了他一眼,嬌嗔的說道:「行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完,收斂了臉上的嬌笑,接著就說起了正事:「行了,不和你扯了,咱們趕緊辦正事吧,你去找鄭主任,我去找我表姐何副主任去。」

    在賈婉麗的提醒下,劉海瑞才突然意識到只顧著逗弄她了,正事還沒辦呢,於是立即就收攏了臉上的壞笑,一本正經起來,說:「好,那咱們分頭行動吧。」說著就起身,和賈婉麗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辦公室。

    「婉麗,等一下。」剛一走出辦公室,劉海瑞突然叫住了她。

    「怎麼?」賈婉麗駐足回過了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劉海瑞走上前左顧右盼了一下,小聲囑咐說:「你呆會不能給何副主任說是我讓你去的,你就說是你自己無意中瞭解到了,覺得她可憐,才想出這個辦法的,知道麼?」

    賈婉麗想了想,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說:「知道了,不就是怕領導懷疑你和嫂子的關係嘛。」

    「我能和嫂子有啥關係,我還不是和你一樣出於同情人,覺得嫂子可憐才這麼做的,誰叫我和你一樣都是好人呢。」劉海瑞立即將自己和鄭潔的關係撇的一清二楚,怕賈婉麗會追問,接著又說道:「好了,話不多說了,咱們兵分兩路去反應情況吧,你先上去,我再上去。」

    「那行,我先上去找我表姐反應一下情況。」賈婉麗的善心被劉海瑞徹底激發了出來,這時候似乎將鄭潔的事情完全當成了自己的事情一樣,說著就走上樓去了。

    劉海瑞看著賈婉麗被自己忽悠的團團轉,那得意勁簡直別提了,等了片刻,劉海瑞上了樓去,直接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猶豫了片刻,組織好了語言,才伸起手敲了敲門。

    這時候的鄭禿驢正靠在老闆椅上張著大嘴打著鼾聲睡覺,聽見了敲門聲,肥頭大耳的腦袋忽閃一晃,驚醒了過來,聽見有人敲門,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懶懶的問道:「哪個啊?」

    「主任,是我,小劉。」劉海瑞在外面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鄭禿驢聽見是劉海瑞,才一半坐直身子,一邊打了個哈欠,說道:「進來吧。」

    劉海瑞隨推門進去,一見到鄭禿驢慵懶的樣子,就知道打擾了他休息,於是嘴很甜的說:「主任,真是不好意思啊,打擾了你休息。」

    「啥事,說吧。」鄭禿驢再次打了個哈欠,從桌上拿起煙盒,取了一支煙點上,提了提神。

    「主任,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有啥事我就直說了啊。」劉海瑞點頭哈腰地說道。

    鄭禿驢吐了一口煙,翹起了二郎腿靠在老闆椅上,歪著腦袋看著他,說:「說吧。」老傢伙知道這臭小子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劉海瑞訕訕的點著頭笑了笑,說道:「主任,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和主任您商量一件事的。」劉海瑞說是不拐彎抹角了,但說話的語言習慣還是讓鄭禿驢感覺他這是在拐彎抹角,於是一邊彈著煙灰,一邊顯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有啥事你就直說,別這麼囉囉嗦嗦的了。」

    見鄭禿驢有點不耐煩,劉海瑞微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是這樣的,主任,我是想給您反應一下趙大家裡現在面對的困難。他前兩天剛出院,恐怕後半輩子要在輪椅上度過了,他還有個小孩子,還有個老婆,家裡的情況又不好,老婆現在也沒什麼事做,家裡幾乎沒什麼經濟來源了,他老婆之前在區建委幹過,有工作經驗,主任您看能不能考慮考慮,把她安排到咱們單位來,頂替趙大之前的工作,幫他們家裡解決一下實際困難?」

    鄭禿驢在辦公室裡的那些風流韻事被人在系統內傳開後,經何麗萍提醒,他正懷疑著是鄭潔傳出去的,還正想找個理由和時間約她出來談談呢,劉海瑞就來幫鄭潔辦事了。{小說排行榜}聽了他反應的情況,鄭禿驢並不想賈婉麗那樣一下子就為之所動,而是瞟了一眼劉海瑞,吸著煙若有所思起來。

    見鄭禿驢不表態,劉海瑞就接著拍起了他的馬屁說道:「主任,我知道您也是個有同情心的領導,趙大家裡面對著這麼嚴峻的困難,他媳婦的確一個女人挺不容易的的,主任您給考慮考慮吧?」

    「趙大的媳婦是不是前幾天來單位找過你?」鄭禿驢還是沒有表態,而是向劉海瑞拋出了一個問題來。老江湖到底說老江湖,知道劉海瑞為了趙大家裡的事來求他,肯定是趙大的媳婦來找過他的。

    劉海瑞的智商也不低,立即靈機一動,順坡就下地說道:「哦,對對對,她前幾天是來找過我,說她來了好幾次,都走錯辦公室了。」言下之意讓鄭禿驢明白,有些事他是瞭如指掌的。

    只見劉海瑞說完這句話,鄭禿驢的神色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臉上閃過一抹驚慌的神色,隨即故作沉著的笑了笑,說道:「趙大的媳婦和小劉你的關係還不錯吧?」

    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若無其事的呵呵笑著說:「我去看過趙哥幾次,算是比較熟悉吧。」心裡與此同時在說:豈止是不錯,簡直是好極了。

    鄭禿驢點了點頭,說道:「小劉,你反應的情況作為單位領導,我會重視的,不過這個事我要開個班子會議研究一下才能決定,現在我一個人也拿不了這個主意的。」

    劉海瑞表示理解的笑著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顯得極為關心的問道:「主任,她沒來找過你吧?」

    「沒,沒有。」鄭禿驢的神色明顯有些驚慌,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道。

    「哦,那就好,我就怕她打擾主任您,沒打擾就好。」劉海瑞裝糊塗地說道,卻是讓鄭禿驢從心理上對他提出來的建議重視了起來,因為鄭潔可是親眼看見了他在辦公室裡的風韻之事,現在她想來建委頂替趙大的職位,那老傢伙覺得自己就得好好想一想了。鄭禿驢微微皺眉頭,覺得這件事倒是有點不是那麼好辦,但讓他當場就表態,作為老江湖,他是不會的,於是一邊抽著煙,一邊思前想後了好一陣子,吐了一個煙圈,說道:「小劉,是這,你反應的這事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和其他班子成員開會研究一下,這個趙大的家裡的確面臨著很大的困難,做為單位領導,我爭取把你反應的事給落實了,但不是現在,你看怎麼樣?」鄭禿驢下去還得和何麗萍好好商量一下,聽聽她的意見才打算做決定,所以表態很模稜兩可。

    不過劉海瑞知道這老傢伙肯定心裡有所顧忌,即便是不想答應,但是也不敢這麼就直接的拒絕,肯定是想下去想什麼對策。為了進一步給鄭禿驢施壓心理壓力,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這個也可以,那我就不讓趙哥他媳婦總是三番五次來單位麻煩主任您了,但是主任您最好還是盡快能給她落實一下工作,我怕她一個女人,萬一心裡壓力太大,主任你又不幫助她的話,怕她會亂說您的壞話。」雖然劉海瑞的話說的並不直白,而且還很隱諱,但其中的韻味,作為當事人的鄭禿驢自然是聽在耳朵裡明白在心裡,臉上的表情瞬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呵呵』的笑了一下,但笑的極為不自然,卻故作沉著地說道:「是,是,小劉你現在當了副處長了,思想覺悟也提高了不少嘛,知道為領導考慮了,趙大媳婦的事我會盡快和班子成員研究一下,看看其他領導的意見,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的,不過程序還是要走一下的。」在調動鄭潔的事情上,老傢伙怕壞了自己的名聲而打了個一個太極。

    雖然鄭禿驢依然打著太極沒有直接表態,但劉海瑞從他的語氣和面部表情的微妙變化已經看出鄭禿驢有了妥協,於是借坡下驢,呵呵笑道:「那行,主任,這件事交給您辦了,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我先下去忙了。」

    鄭禿驢也順著劉海瑞搭的台階下來了,點著頭呵呵說道:「好的,那你就先下去工作吧。」

    從鄭禿驢辦公室出來,回到一樓,推開自己辦公室門的時候劉海瑞發現賈婉麗還沒回來,不由得對她的辦事效率產生了懷疑,坐在老闆椅上點了一支煙,一邊等待賈婉麗歸來,一邊在想鄭禿驢會不會把鄭潔調到單位來工作。

    約莫半個小時後,賈婉麗才從表姐何麗萍的辦公室出來,下樓來到一樓的規劃處副處長辦公室門口,直接掀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見劉海瑞還在老闆椅上坐著,悠哉的吸著煙,就美目睜圓,微挑娥眉,顯得極為驚詫地問道:「你……你還沒去找主任反應問題啊?」

    「我都回來了啊!」劉海瑞也是被賈婉麗的話搞的瞪大了了眼睛有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倒是你,你怎麼才回來啊?和何副主任說了那麼長時間,她怎麼說的?」他直接切入正題,想問問何麗萍的想法,因為鄭禿驢的決定很大一部分都是聽取了何麗萍的參謀。

    「原來你都回來了。」賈婉麗恍然大悟的說著,走過來拉了一張椅子一邊坐下來一邊說道:「我表姐的意思這事她拿不定主意,要和單位班子成員研究決定才行。」

    果然不出劉海瑞所料,何麗萍和鄭禿驢的想法一樣,表態模稜兩可。

    奶奶滴,這些領導,一個比一個奸詐狡猾!劉海瑞心說著,賈婉麗就追問道:「對了,主任是什麼意思?」

    「還不是和何副主任一樣,模稜兩可,半天放不出一個響屁!」劉海瑞對前去找領導替鄭潔說情這件事的結果極為不滿,有點氣呼呼的說道。

    見劉海瑞有點失望沒及時辦成這件助人為樂挽救一個家庭的善事,賈婉麗就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劉副處長,想不到原來你還是這麼有同情心的人啊,真的是沒看得出來。」

    「那當然了,人不可貌相,海瑞不可斗量嘛,婉麗,你別看我平時嘻嘻哈哈,我其實是很富有同情人的。」劉海瑞被賈婉麗一誇,就有點飄飄然地自賣自誇起來了。

    賈婉麗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說道:「行了吧你,說你呼哧你就喘。」說完,白了劉海瑞一眼,接著又神秘兮兮地說:「我還以為你只會和女人上床呢,今天才知道原來咱們的劉副處長心底還挺善良的嘛。」

    「你以為呢,別的不說,我的確是挺善良的。」劉海瑞又自賣自誇了起來。

    「行了吧,你怕是看人見嫂子長的好看,有選擇性的善良吧!」賈婉麗雖然是一句打趣的玩笑話,卻一下子說到了事情的實質上,的確,要不是鄭潔長的姿色不凡,劉海瑞才懶得去管這些爛事了,就算想關,一旦面對要得罪人,他也放棄這個想法的,但是他是個極其講信用的人,依然已經答應了趙大的想法,而且和鄭潔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即便困難重重,他也會去辦這件事的。

    劉海瑞愣了一下,極為能言善辯的嘿嘿說:「哪裡啊,再好看哪有老婆你好看呀。」

    賈婉麗與劉海瑞在外出學習的半個月時間裡幾乎是享盡人間極致美事,更是對劉海瑞的身體有著極大的依賴,但她畢竟還是有老公的人,被劉海瑞這麼沒正經的稱呼自己為老婆,漂亮迷人的臉蛋上立即泛起了一層紅暈,羞澀的說道:「去你的,別瞎說,誰是你老婆呀!」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你啊,難道你忘了咱兩在外地過的夫妻生活了嘛。」說著用極其猥瑣的表情看著紅著臉的賈婉麗,似乎想在辦公室裡發生什麼。

    「那……那發生了那種關係就一定是夫妻了嗎?我還和市建委主任也發生了那種關係!」賈婉麗情急之下據理反駁,說完後見劉海瑞有點瞠目結舌的看著她,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就連忙補充道:「你別亂想,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和我市建委主任發生了那種關係也不說是夫妻呀。」說完又立即覺得解釋的更加不合理了,連忙又焦急的解釋道:「我……我不,哎呀,被你搞得我也解釋不清了,你他壞了!」

    「哈哈」看見賈婉麗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劉海瑞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

    氣的賈婉麗上前來晃著他的肩膀氣呼呼說:「還笑,別笑了,不准笑!」

    「真舒服,繼續。」劉海瑞一副逆來順受享受按摩的樣子說道,簡直氣的賈婉麗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立刻**一扭,轉過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才收斂了笑容,問道:「婉麗,你覺得這次嫂子的事情能辦成麼?」

    見劉海瑞說起了正經話題,賈婉麗才扭過因為害羞而泛起一層紅暈而略顯嬌態的臉龐,模稜兩可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是領導,你覺得呢?」

    「我當然是想讓辦好啊,這樣不辦好,那嫂子就實在是太可憐了。」劉海瑞想到鄭潔那麼一個如花似玉嬌艷動人的小媳婦,面對著那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就覺得她很可憐。

    「也的確是,年紀輕輕老公就殘廢了,還有個小孩子,我都不敢想像她要是沒個正經收入的工作,用什麼養家呢。」賈婉麗的情緒也被帶入其中,作為女人,天生的慈悲讓她對鄭潔的遭遇很是同情。

    「這事要是攤在你身上你能受的了不?」劉海瑞打著比方問道。

    賈婉麗不假思索地說:「我肯定受不了,別說老公殘廢了,就我老公他……那方面能力不行我都覺得我的日子過的沒什麼意思,更別說是殘廢了。」說著這個話題,賈婉麗顯得有些害羞起來,一雙美目閃爍著曖昧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換了話題說道:「不知道領導會怎麼考慮,等等看吧。」

    賈婉麗在何麗萍的辦公室裡幾乎是帶著聲淚俱下的樣子向何麗萍訴說鄭潔的遭遇,想讓她同情一下鄭潔,幫助她一下,將她調到建委來頂替趙大的職位,但何麗萍畢竟是個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女人,心早已經硬的跟塊石頭一樣,根本就不為之所動,只是考慮到自己和鄭禿驢在辦公室的好事被鄭潔看見了,現在她又表達出想來建委工作的意思,為了多方顧慮,她覺得還是不能一口回絕,所以也給了賈婉麗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等她離開自己的辦公室後,何麗萍就從辦公室裡出來,來到鄭禿驢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推門進入了。

    「麗萍,有啥事啊?」見何麗萍進來,正在考慮劉海瑞反應來問題的鄭禿驢板了板身子笑著問道。

    「老鄭,我想和你說件事,聽聽你的意見。」何麗萍一邊走上前來一邊說道。

    「啥事?你說。」鄭禿驢板了板身子,做出一副認真聽取的樣子。

    「老鄭,是關於趙大家裡的事,你看現在趙大出院了,但一直坐著輪椅,可能這一輩子就在輪椅上要度過了,我們是不是考慮把他媳婦安排進來頂替他的工作?」何麗萍開門見山的說道。

    一聽到何麗萍這樣說,鄭禿驢立即雙目圓睜,顯得極為驚訝的問道:「怎麼麗萍你也找我說這個事啊?」

    鄭禿驢的話讓何麗萍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頭無數的問道:「老鄭怎麼?婉麗也找你說這個事了?」何麗萍還以為是表妹賈婉麗也找他說這件事了。

    「不是,你來之前沒多長時間小劉也來找我說這件事了。」鄭禿驢搖了搖頭,道明實情。

    「小劉也來找你說這事了啊?」何麗萍也顯得很驚訝的問道。

    「他也找你了?」鄭禿驢所答非所問的問道。

    何麗萍搖搖頭說:「沒有,是婉麗來找我說的。」

    「是小賈去找的你,小劉來找的我,小賈又是跟著小劉的,小賈又不認識趙大的媳婦,應該是小劉的主意吧?」鄭禿驢掰著指頭推理說道,看著何麗萍,等她表態。

    「老鄭,你的意思是小劉指使婉麗來找我的,然後他來找你?」賈婉麗按著鄭禿驢的思路猜測道。

    鄭禿驢點了點頭,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何麗萍說道:「麗萍你難道沒發現,趙大剛出車禍住院那會小劉往醫院跑得很勤嗎?」

    何麗萍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微微皺了皺柳眉,歪曲了他的意思,猜測問道:「老鄭你是說小劉和趙大的媳婦有一腿?」

    鄭禿驢一時被何麗萍的理解能力搞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麗萍你可真有想像力啊,怎麼會這樣認為呢?」

    何麗萍見鄭禿驢的反應,才知道自己猜測錯了,於是就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問道:「老鄭,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既然小劉和趙大媳婦很熟,這事肯定是趙大的老婆去找小劉說的,然後他指使小賈去給你說,他自己再來找我說的。」鄭禿驢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老江湖不愧是老江湖,對問題的分析一針見血,但有一點他想的不對,那就是並不是鄭潔找劉海瑞求他幫忙,而是坐在輪椅上的趙大,覺得太過虧欠妻子鄭潔,將鄭潔讓給了劉海瑞,以讓他幫忙把鄭潔安排進建委去接替自己的工作。

    鄭禿驢的推理合情合理,令何麗萍很是佩服的恭維道:「老鄭,你不愧是主任,分析的是一針見血。」

    何麗萍的馬屁將鄭禿驢的馬屁拍的很響亮,讓他心裡很是受用,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說:「做領導的,一定要善於分析問題才行。」

    說你呼哧你還喘!何麗萍臉上掛著欽佩的笑容,心裡卻如是想,對於這個老狐狸,何麗萍自從知道自己只是他眾多玩物中的一個後,就對他貌合神離了。「老鄭,那你說他們反應的這個事,你怎麼考慮的?」何麗萍切入正題問道。

    「麗萍你怎麼考慮的?」鄭禿驢將皮球踢給了何麗萍。

    這老狐狸!何麗萍心說,微笑著道:「人事調動的事我做不了主,還得看老鄭你的想法啊。」何麗萍將大權又交還給了鄭禿驢。

    「麗萍,最近我們的事在系統內部傳的沸沸揚揚的,而且還描繪的那麼有聲有色有枝有葉,你覺得是誰傳出去的?」鄭禿驢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只有趙大的媳婦撞見了幾次,應該就是她吧?」何麗萍說道。

    鄭禿驢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也是她,除了她,別人根本不可能傳的那麼繪聲繪色的。」

    何麗萍看了鄭禿驢一眼,已經知道他突然轉換了話題的用意,於是就說:「老鄭,如果這樣說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得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呢?」因為自己和鄭禿驢的秘密八分之八十是從鄭潔口中傳出去的,像她所說,要想撫平這些風言風語,解鈴還須繫鈴人,要從源頭截斷,那麼鄭潔就是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的人了,而她現在有事相求,不得不令何麗萍重視起來,她可不想被這些風言風語給淹死,她的野心絕不僅限於安穩在副主任的位子上,在市建委當了幾年二把手,沒有任何實權,雖然步子邁的很大,直接來到了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但依舊還是個副手,沒有實權,只不過是鄭禿驢的玩物和傀儡,她怎能安心於此呢。

    鄭禿驢也是個智商極高的人,從何麗萍的話中立即領會出來了其中的含義,於是就直截了當的問道:「麗萍,你的意思是把趙大的媳婦調過來工作?」

    「嗯。」何麗萍也不遮遮掩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老鄭,我們兩的事最近在系統裡傳的很凶,如果我們不辦這事,恐怕趙大的媳婦會更不遺餘力去鼓出我們的事,你想想看,你現在的口碑剛剛好轉,又遇上這事,如果名聲再這樣下壞下去,對你也不好啊。」

    何麗萍的話倒是對鄭禿驢敲響了警鐘,的確,這兩天他已經明確感覺到了來自這些流言蜚語的壓力,整天搞得他很是煩躁。皺著眉頭,問道:「麗萍,那你的意思就是把趙大的媳婦調來工作?」

    「嗯。」何麗萍點點頭說道,接著神秘兮兮笑道:「老鄭,其實這件事倒也不是壞事。」

    「麗萍,這話怎麼講呢?」鄭禿驢見何麗萍突然賣起了關子,就問道。

    「老鄭,現在趙大殘廢了,屬於困難家庭,如果把趙大的媳婦安排到單位來,這反倒是一件對咱們臉上貼金的事情,豈不是很好嘛?」何麗萍微笑著娓娓道來自己的想法。

    何麗萍的話讓鄭禿驢立刻有一種醍醐灌頂毛塞頓開的感覺,兩眼隨之冒光,眉頭一挑,一臉驚喜的說:「對呀,麗萍你真是他有思想覺悟了,你說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何麗萍被鄭禿驢一番讚不絕口的誇獎,有些洋洋得意的媚笑著,問道:「老鄭,那你說我給你出了個這麼好的主意,你怎麼感謝我呀?」

    看見何麗萍那張迷人的臉龐,尤其是那雙帶著挑逗性的媚目,讓鄭禿驢在被她的建議搞的心情特別舒暢的同時,就有些心血來潮,想在辦公室裡溫存**一下,於是肥頭大耳油光可鑒的臉上擠出了壞笑,色迷迷的看著渾身散發著成熟嫵媚氣息的何麗萍,鬼笑著說:「那我請你吃棒棒糖吧?」說著有意朝自己的褲襠低頭看了一眼。

    見鄭禿驢這老不正經的色樣,何麗萍的眼神散發出了如火的光芒,嘴角綻出一抹媚笑,嬌嗔地說:「老鄭,你太壞了,就只會請我吃棒棒糖,都吃了多少次了,還沒吃夠嘛。」

    「當然呢,這麼好的東西,肯定是百吃不厭嘛。」鄭禿驢色迷迷的笑著,接著朝後挪了挪椅子,對何麗萍說:「麗萍,快點過來,吃我的棒棒糖。」

    「不吃!」何麗萍嬌滴滴的白了他一眼,欲迎還羞的說道。

    「快點,***想你的不行了。」鄭禿驢厚著臉皮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拉鏈,從裡面摸著掏出那東西。

    何麗萍撒嬌似的白了他一眼,就起身扭著豐腴後翹的**走上前去,來到了他的面前,二話不說,滿眼**的看了他一眼,就蹲下去,將那東西拿在手裡,慢慢湊過了櫻桃小嘴含了進去。

    瞬間,鄭禿驢就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一股濕潤緊熱的東西包裹住了,全身立即掃過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不由得仰起頭,長長的『啊』了一聲,揪著何麗萍的一頭秀髮隨著她的頭上下伏動,那『吧唧吧唧』的聲音展示著何麗萍過人的口技,那柔軟濕滑的舌頭在那根週身通紅青筋暴起的**上來回游動,時而輕輕點水,時而風捲殘雲,一會遊走在最根部,一會抵弄在最頂端,整根肉金箍棒的四周不一會就沾滿了她的口水,泛著光亮,顯得極為雄風四射……三十五歲的何麗萍孜孜不倦的跪在鄭禿驢的胯下吮吸著他的那東西,一直到……一直到鄭禿驢全身火熱,感覺下半身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而三十多歲的何麗萍,正處於女人最為飢渴敏感的年齡,在鄭禿驢還沒有任何針對性的進攻時,就感覺全身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癢的她實在難受,那種癢似乎沒有一個確切的部位,一會在胳膊上,一會在玉背上,一會又在**上,兩隻挺聳的奶在**的焚燒下更加脹大,顯得渾圓飽滿,極為有視覺衝擊力,當那種癢沿著大腿內側一點一旦蔓延,直到蔓延在那兩片最為敏感的蚌肉上時,何麗萍徹底受不了這樣的煎熬了,從地上爬起來,雙眼冒著**的火帽,雙頰潮紅,發狂一樣解開褲子,直接脫到膝蓋處,撩去衣襟,露出兩段雪白細嫩的大腿,背對著鄭禿驢,用手扶住他那已經沾滿自己口水的寶貝,試探著坐了下去,突然隨著一根堅硬之物進入花瓣洞之時,何麗萍的身體篩糠一樣顫抖了一下,然後一個猛烈,直直的將鄭禿驢的大寶貝連根吞沒,於此同時傳來一聲快活的「呃」聲,開始陶醉在劇烈的上下起伏而帶來的人生樂趣之中不能自拔了……

    三十五歲的女人,雖然和鄭禿驢完全是出於坐穩副主任的目的而一直這樣獻身與他,但她畢竟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熟透的女人有一大共性——那就是但凡不是性冷淡,那麼對性就尤為敏感,極其容易沉浸在**的海洋中。有一句話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何麗萍這樣年紀的女人,對性根本不會滿足,所以在與鄭禿驢這樣五十多歲的男人幹這事的時候一般都會採取主動的態度,只有這樣,才會稍微感覺到一下快感。背坐在鄭禿驢的腿上,以極快的節奏上下起伏著,一頭長髮隨之飛舞著,胸前襯衣中的兩團飽滿隨著她的起伏而上下跳躍,顯得極為淘氣。處於身下的鄭禿驢真是感覺享受極了,靠在老闆椅上,又不用自己出力,一臉舒服,真是快爽歪歪了。何麗萍白花花的富有彈性的大**隨著每一次有力的坐下去,與鄭禿驢腆著的肚腩拍打在一起,發出著『啪啪啪』的清脆聲,整間辦公室裡的氣氛簡直火熱極了……

    自從劉海瑞的副處長辦公室裡多了賈婉麗這麼個嬌俏誘人的小媳婦後,他工作起來也就沒有那麼煩躁了。當然,雖然劉海瑞玩弄女色的確有一手,但是該工作的時候劉海瑞還是很踏踏實實矜矜業業,從來不會因為女人而耽誤了工作,相反,女人反倒能夠給他煩躁的工作增添不少色彩和『樂趣』,讓他在勞逸結合中能夠順利完成每天的工作。這不,下午就是在和賈婉麗的說說笑笑中完成了手頭的工作。臨下班前,賈婉麗突然從他後面上來,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肩上,在他耳邊小聲耳語道:「劉副處長,下班了等一會再走唄。」

    劉海瑞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張精緻俊俏的小媳婦的臉蛋近在咫尺的看著他,那雙黑亮的美目之中滾動著一汪澄澈的秋水,鼻子尖巧,小嘴紅潤性感,尤其是臉上的皮膚極為細膩白嫩,真是一個讓人愛讓人憐的俏媳婦啊,「為啥要等一下再走呢?」劉海瑞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問道。

    「我想和你說會話嘛。」賈婉麗說話時那雙眉目撲閃撲閃閃動了幾下,眸子裡秋波流轉,顯得極為風騷。

    「天天見面說呢,還有啥好說的呀?」劉海瑞一看到賈婉麗這麼有些羞答答的樣子,就壞笑著問道。

    「就是想和你說會話。」賈婉麗從他肩上起來,有些扭扭捏捏地說道。

    雖然賈婉麗這個小媳婦長得友俊俏伊人,床上也不賴,但畢竟她是何麗萍和鄭禿驢有意俺怕在自己身邊的一枚定時炸彈,在還沒徹底掌握了這個小媳婦的為人之後,他處於警惕,還是不敢打算在辦公室裡亂來,於是就收斂了臉上不正經的表情,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有啥話你現在說唄,非得還要等到下班才能說呀。」

    「我老公今晚在醫院值夜班,家裡就我一個人。」賈婉麗突然扭過身子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這句搭不上邊的話讓劉海瑞一時有點張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但很快就聽出了言外之意,儼然就給他說『我老公今晚不在,家裡就我一個人,你來我家裡陪我吧。』省略了後面的半句話。於是劉海海瑞朗朗一笑,明知故問道:「你老公值班去管我什麼事兒?」

    「你……」賈婉麗見劉海瑞裝糊塗,氣的撅嘴瞪了他一眼,白皙的臉蛋上隨即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接著小聲說道:「你到底來不來?你來了我給你玩新鮮的。」

    雖然賈婉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低著頭,紅著臉,聲音細若蚊蠅,但還是被劉海瑞聽在耳朵裡,記在了心上,儘管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故作沉著冷靜的問道:「什麼新鮮花樣啊?」

    「你來了就知道了。」為了讓劉海瑞這個能讓自己體味到無盡快樂的陽剛猛男去家裡,二十五六歲的小媳婦玩起了神秘。

    「你不說我不去了。」劉海瑞差不多也能感覺到這個小媳婦對自己的身體有點著迷,而且在外出學習的時候她也講訴過自己的婚姻生活不美滿,作為婦科醫生的老公的生理功能過早退化,讓他們的夫妻生活過的是很不盡人意,尤其是賈婉麗,作為一個新婚小媳婦,在認識劉海瑞之前,還未曾體會到過那纏綿無盡如膠似漆的感覺,半個月的外出學習時間,她的身體完全被劉海瑞在床上展現出來的陽剛威猛所征服,對學習時每天晚上的必修課回味不已,回到家裡這兩天,她也嘗試著和老公能夠一起進入那種陶醉忘我的狀態,但她老公實在他無能了,這種無能是一想到賈婉麗的身上趴著當時市建委主任的情景時就從心理上對她產生了一種隔閡所導致,在醫學上訴稱ed,中文翻譯為心理性陽痿,這種陽痿是無法根治,只要他的腦海裡還有妻子賈婉麗被領導上的記憶,這種不舉將會一直伴隨著他和妻子賈婉麗的生活。

    「我……我怎麼說呢,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嘛。」小媳婦用那雙丹鳳眼斜睨了他一眼,羞澀的說道,好像對劉海瑞的性感特別大,非得讓他去自己家裡正法她不可。

    奶奶滴,還搞什麼飛機!劉海瑞看著這個俏麗的小媳婦,心裡說道,正準備逗弄一下她,辦公室的門突然推開了,而且與此同時他的手機屏幕閃動了一下,收到了一條信息。在何麗萍輕笑著走進來的時候,劉海瑞掃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只見屏幕上顯示著『趙大』的名字。

    「下班了,你們還不走啊?」何麗萍一走進來就顯得特別熱情的說道。

    「何姐好啊。」劉海瑞嘴甜的叫了他一聲,將手機拿起來,趁著她們不注意,打開短信看了一眼:小劉,下班了有時間來家裡,你嫂子今天買了點菜,做了點好吃的,過來陪哥喝兩杯。

    好啊,一看有鄭潔,劉海瑞心裡就異常高興,那個少婦的感覺可是不同凡響,那渾圓肉感的身材,白皙嫩滑的皮膚,在床上那種婉約的表現,簡直讓他瘋狂,是任何男人上過一次就想上第二次的女人,身上散發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魔力。

    「小劉,升職了,現在的工作能跟上不?」何麗萍隨意地問道。

    「還行,去學習了一趟,加上又婉——小賈配合,還可以。」本來是要習慣性的叫『婉麗』但怕在何麗萍面前這樣叫,顯得太親密,會讓她吃醋的,所以就立即改口了。

    「那就好,就是怕你工作上一個人忙不過來了,所以我才把婉麗從市建委調上來協助你的工作來了,好好幹。」何麗萍道貌岸然的說道。

    貓哭耗子假慈悲!劉海瑞心說,雖然賈婉麗這個嬌俏的小媳婦的確不錯,床上功夫也好,但還不是何麗萍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一枚棋子,想把自己的一舉一動掌控在她手裡,這個小伎倆怎麼能騙得了劉海瑞呢。「肯定會的,一定不辜負何姐您的一片殷切期望。」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的對何麗萍笑著說道。

    「那就好。」何麗萍輕笑著,有意看了一眼賈婉麗,那眼神似乎在向她傳達什麼意思,搞的劉海瑞的警惕又提高了不少。接著,何麗萍看了看手腕的表,說道:「好了,下班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你們要說工作忙完了就下班吧,不懂得慢慢拉,急也沒用。」說完,何麗萍就走出了辦公室。

    何麗萍走後,賈婉麗又繼續糾纏在了剛才的話題上,微微有些羞澀的說:「今晚去我家過夜吧。」

    劉海瑞愣了一下,一想到剛才何麗萍用那樣的眼神看了一下賈婉麗,就立即極為警惕,托詞說:「哦,不行啊,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剛想起來還有點急事下了班要辦,就不能陪你了,咱們明天上班見。」說著話,劉海瑞收拾好東西,像躲瘟神一樣就向外走,身後賈婉麗跺著腳,臉上流露出了不快的表情。

    從單位出來,劉海瑞特意朝一旁走了幾十米才停下來打車。坐上車以後,突然看見了藍處長的車從一旁駛過,雖然沒有看到車裡她的人,但是看到這輛車,劉海瑞突然就懷念起了藍眉,從他出差學習到現在,真的是有半個月時間沒有見到她了,一看到她的車,突然就念想起一半是海水一般是火焰的藍眉了。她時而妖異時而溫柔的眼神,時而冰冷時而燦爛的表情,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在劉海瑞的腦海裡盤旋。一直想了她很長時間,在快到趙大家的時候,劉海瑞怕自己會回去的很晚,就提前給蘇晴打電話請示了一下,說去探望一個受傷的同事,可能會回去晚。在這些好人好事上,蘇晴不假思索的就批准了他。掛了電話,劉海瑞覺得蘇晴還真的是體貼自己,不管自己幹什麼事,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蘇晴一般都支持他,更何況他這種在蘇晴看來是『助人為樂』的正義行為,她更是會無條件的去支持他。

    到了趙大家所在的小區門口下了車,為了表達一片心意,劉海瑞又像往常一樣去小區門口的超市裡大包小包的買了很多東西,短信裡趙大說想喝兩杯,於是臨走,又在超市門口的煙酒專賣裡買了一瓶兩百多的西鳳酒,兩手指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走進了小區。

    說真的,自打辦了鄭潔以後,劉海瑞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去同時面對趙大和著鄭潔了。但既然都干了人家老婆,而且又受到了人家的邀請,他哪有不來的道理呢,只能硬著頭皮,走到趙大家門口。

    劉海瑞到趙大家裡的時候,她並沒有在家,所以沒有出現他想像中的那種讓人尷尬的場面。家裡只有趙大和他的女兒妮妮在。而且門就是妮妮給劉海瑞打開的,打開門以後,她立即就認出他來了,衝著屋內躺在床上的爸爸喊道:「爸爸,是送方便面的叔叔來了。」

    劉海瑞笑著摸了摸妮妮的臉蛋,沒進屋之前,先從手裡的袋中中拿出一隻蘋果遞給她,小姑娘搖搖頭表示不要,看見妮妮這麼懂事,劉海瑞心裡很是欣慰,進到客廳以後,問她:「媽媽在嗎?」

    「剛出去了,還沒回來呢。」小姑娘顯得很乖巧,顯得極有家教,看上去比同齡的孩子都要懂事多了。

    劉海瑞先是愣了一下,正在考慮是不是該進屋子的時候,就聽見趙大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是領導來了吧,請進,請進。」這傢伙,現在殘廢了,倒是顯得開化了。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將門關好,進到了屋內,趙大支撐了半個身子,笑著招呼著劉海瑞坐下來,看到劉海瑞手裡又拿了這麼多東西,不好意思的說道:「又讓領導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

    「趙哥看你說的,這點東西算啥呢。」劉海瑞盡量說的親切一切,但言外之意好像是『幹了你老婆,這點東西根本不算啥。』

    「哎,你看我現在整天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像個廢人一樣,真是連累了你嫂子……」趙大哀歎著又向劉海瑞訴苦。

    劉海瑞本來想安慰一下趙大,可是他知道趙大在他面前表現的這麼可憐兮兮的樣子,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同情他,但是他還真是不知道趙大的話裡到底有什麼寒意,再這,自己今天才將趙大家裡的具體情況反應上去,上頭還沒表態,他也不好承諾什麼,所以,劉海瑞將話題插卡,問了妮妮一句經常用來打破僵局的話:「妮妮,你們吃飯了嗎?」

    「沒有呢,爸爸說等媽媽回來再做飯吃。」妮妮看了一眼劉海瑞帶來的水果,舔了舔嘴唇回答道。

    「哦,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呀?」劉海瑞問道,知道她不會拿自己給的東西,所以沒再多此一舉了。

    「不知道,媽媽剛才說出去買點菜,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妮妮說道。

    「怎麼?你不知道你嫂子今天為了你來,專門出去菜市場買菜去了,菜市場離這裡有一段距離,所以可能還要等一會呢。」趙大瞪著眼睛疑惑地衝著劉海瑞說道,好像自己的老婆和劉海瑞之前什麼關係都發生一樣。

    趙大的沒事,也打消了劉海瑞心裡的顧慮,剛才還想著見到他的時候會不會很尷尬呢,這會就已經完全放下了顧慮,跟沒事人一樣。「哦,對,對,對,你看你不說,我還忘了是趙哥你叫我來吃飯呢,你看,我還專門買了瓶酒過了。」劉海瑞說著拿起酒盒子晃了晃。

    「領導你看你還想著真周到,家裡有酒呢,不過不是什麼好酒。」趙大一口一個領導,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趙哥你看你太客氣了,一口一個領導,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劉海瑞笑著說道。

    「事實是你就是領導嘛。」趙大笑嘿嘿說道,然後小聲問劉海瑞:「感覺你嫂子咋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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