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海瑞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在看,藍眉的臉上不自然的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怎麼不說話,幹嗎這樣看著我。」
「藍處長,說真的,我還真捨不得去一樓辦公。」劉海瑞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他也知道,自己一旦去一樓辦公,加上升為副處長,需要管的事就多了,肯定不會像以往那樣總能抽空來藍眉辦公室坐坐的。
「沒事呀,你好好上你的班就是了,又不是調到別的單位去了見不到面了。」藍眉顯得無所謂的笑著說道,其實心裡比劉海瑞更加捨不得他去一樓工作。
「反正我還是規劃處的人嘛,盡量抽空上來看藍處長你。」劉海瑞笑著說道,然後伸出了手去抓住了藍眉的手,只感覺藍眉的身子微微一顫,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藍處長,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劉海瑞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的向藍眉坦露自己對她的感覺。
聽聞劉海瑞的心聲,藍眉明知道他們不可能一直在一起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湧起了一股暖流,感覺溫馨極了,臉上掛著淡淡的羞容,微微抬起眼睛瞅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這般嬌羞的模樣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和平時那個高貴大方的女人判若兩人。
女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會叫人不由自主的想去探究,而且,漂亮的女人還會讓人心情好。看著藍眉猶如牛奶般又細又嫩的皮膚,吹彈可破,像是能擠出水來。還有那怡人的身材,****,抱在懷裡,是那種依人的感覺,加上現在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想想和她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情景,劉海瑞的下面就堅硬如鐵了,他想著想著就笑了。
作為離異的女人,藍眉渴望來自異性的關心,但並不是所有的異性她都能夠接受,就像考大學一樣,只有通過測試才能被錄取,而劉海瑞無疑是衝向她的千軍萬馬中唯一一個克服重重困難,直入她心靈的男人。
藍眉穿著知性的著裝,顯得很漂亮,還畫著淡淡的妝,頭髮隨意的紮著,看起來嫵媚極了,香肩因為有些緊張而微微顫抖著,這般摸樣讓劉海瑞想緊緊的抱住她,更為糟糕的是,她穿著白色襯衫,能夠清楚的看清楚裡面黑色的文胸,被鑲有蕾絲花邊的文胸包裹著的那兩團美好在她身體微微顫抖的時候有規律的擺動著,對劉海瑞來說,簡直就是煎熬,於是一把將她抱住,她也瞬時就倒進了劉海瑞的懷裡。
這是即將分開工作時最後一次在她辦公室相擁,藍眉特別珍惜這個機會,沒有做任何一絲反抗。
「小劉,我……我真的挺不想你當這個副處長的。」藍眉依依不捨的訴說了心裡話。
「我知道,你是怕我們見面的時間會少,不過沒事,我會抽空上來看藍處長你的。」說著劉海瑞一挪手,不敲碰到了她的那團美好上。
劉海瑞全身像觸電一樣,從腳麻到手,藍眉呆住了,臉上帶著羞澀,卻很想讓劉海瑞碰自己,她喜歡這個男人所散發出來的男性魅力。
兩個人就這樣靜止著,劉海瑞並沒有急於求成的只想著去辦事,對藍眉,他是產生了一些真感情的。藍眉抓著劉海瑞的手,劉海瑞的手就一直碰著藍眉的美好,隨著兩人之間越來越明白接下會發生什麼的心照不宣,劉海瑞就想將今天的**大膽的釋放出來。劉海瑞看著藍眉,此時的藍眉像個小姑娘一樣,臉通紅的甚是可愛。
劉海瑞將藍眉摟在懷裡,藍眉象徵的掙扎了幾下,劉海瑞知道藍眉不想讓自己真正的放開她,於是,沒有將她的掙扎當回事。
「藍處長,我真的很喜歡你,不管以後我調到哪裡去,只要有人敢欺負你,我就會保護你的。」
藍眉抬起頭,一臉感動的說:「小劉,其實……其實我也喜歡你。」此時的藍眉像一支嬌艷欲滴的玫瑰,又像一枚清純可人的百合。
劉海瑞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兩個人在沙發上開始了嘿咻的運動。
藍眉的皮膚很好,劉海瑞一遍一遍的撫摸著,仔細的親吻著,一直到藍眉的秘密花園。
藍眉被劉海瑞弄的雙眼迷離,嬌喘陣陣,小聲的說;「小劉,我快不行了,快點快點,別折磨我了。」但劉海瑞還是沒有快速的進入藍眉的身體,還是不緊不慢的撥弄著她。
藍眉又氣又急,就反客為主,趁著劉海瑞不注意,就把他壓在了身下,說:「這麼硬了還不快點,你壞!」
「我壞,你還要我啊。」說著,劉海瑞把藍眉放倒,兩個人進入了戰鬥狀態的最高潮……
和藍眉在她的辦公室孜孜不倦的品味了『最後的晚餐』,藍眉才依依不捨的打發劉海瑞去處理他的事情。提上褲子,整理好了儀容儀表,從藍眉辦公室打開門鬼鬼祟祟的出去,一轉身就聽見從隔壁規劃處辦公室傳來了夏劍極為不耐煩,帶著情緒的聲音:「我哪知道人家去哪裡了,人家現在是副處長,幹什麼事還哪裡用得著向我打招呼呢。」
「喲,夏哥,我看你是覺得劉海瑞當了副處長,心裡不平衡吧。」緊接著傳來了韓蕊的聲音,這姑娘,還真是不會拐彎抹角,直接說了一句老實話。噎的夏劍扭頭雙目怒睜,惱羞成怒的說:「不平衡咋啦?我夏劍好歹在單位也干了好多年了,是小韓你你會想得通嗎?要是劉海瑞他沒有關係,他能被提拔上去?」
「夏哥,你衝我發這麼大火沒用的,你要是覺得對這個結果不滿意,你可以去找領導提建議啊,給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被夏劍拿自己當出氣筒,韓蕊心裡也極為不痛快,語言上自然不甘示弱的冷嘲熱諷了一通夏劍。
奶奶滴!被夏劍把自己說的一文不值,劉海瑞一時也氣不過,乾脆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辦公室去。
「你去哪了?人家找你呢。」韓蕊見劉海瑞終於回到辦公室來了,有些埋怨的說道。
「去上了個廁所,怎麼我聽見你和咱們夏哥好像在吵,吵什麼呢?」劉海瑞明知故問的問道。
韓蕊輕蔑的看了一眼夏劍,指桑罵槐地說:「也沒什麼了,可能是有些人看不慣你被提拔為副處長吧。」
「誰呀?誰看不慣去找領導抗議就是了嘛。」劉海瑞當著韓蕊的面斜睨了一眼低頭耷拉的夏劍,故意這樣說道。
「就是。」韓蕊也斜睨了一眼劉海瑞,兩人一唱一和,讓夏劍的自尊心幾乎快被撕碎了一樣,心裡極度懊惱,當著劉海瑞的面,卻又什麼說也說不出,只能把這些鬱悶壓在肚子裡。
畢竟同事一場,為了自己的聲譽著想,劉海瑞也不想一次性把夏劍弄的沒臉見人,就轉移了話題問韓蕊:「找我有啥事呀?」
「來給你說一下,一樓辦公室已經讓人收拾好了,你看有什麼需要搬下去的,我現在幫你搬下去吧?」韓蕊說道。
劉海瑞哦了一聲,說:「我現在就要搬下去工作啦?」
「是啊,你沒聽何副主任在會上的安排嗎?你現在是副處長了,怎麼能和一般人擠在一起工作呢。」韓蕊說著故意瞥了一眼夏劍,毫無疑問,他就是她口中的一般人。
劉海瑞心領神會的笑了笑,說:「那行,我收拾一下東西,你幫我搬一下吧。」
「嗯。」韓蕊點點頭,跟著劉海瑞開始幫忙收拾他桌上的個人物品,花了十幾分鐘,將需要的東西裝了兩隻紙箱子,每人抱了一隻準備出門。
臨走,劉海瑞還是很客氣的回頭像極度鬱悶的夏劍打招呼說:「夏哥,有空下來坐啊。」
聽聞劉海瑞給自己打招呼,夏劍卻像裝聾作啞沒聽見一樣,直到他們走出了辦公室,才氣的一腳將地上的垃圾簍踢開,極為不痛快的心說『神氣個雞巴呢!』
心情鬱悶的夏劍越想越想不通,在他看來,無論是資歷和工作經驗,自己都要比劉海瑞有資格當這個規劃處的副處長,極度的不滿,讓他無法接受這個結果,越想越是想不通,最後鼓起了勇氣去三樓找何麗萍提意見。來到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得到了她的應允後,推門進去了。
何麗萍正在電腦上草擬一份打算以劉海瑞為組長,帶隊去重慶考察學習兩江新區規劃建設的文件,隨意抬起頭瞥了夏劍一眼,見他臉上掛著極為悶悶不樂的情緒,就一邊對著電腦打字,一邊問道:「小夏,找我有什麼事?」
「何副主任,劉海瑞當副處長我不……不服氣!」處於情緒激動中的夏劍直接脫口而出,表達自己的不滿。
「哦?」何麗萍停下手頭的事,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接著問道:「為什麼不服氣呢?」
「劉海瑞他是去年才來建委上班的,前前後後工作了最多一年時間,不管是從工作經驗還是從其他方面來說,我覺得……覺得他都不夠資格。」夏劍抓住這些理由說道。
何麗萍聽罷,就知道夏劍是想表達什麼意思了,便輕笑了一聲,問道:「小夏,那你說說看,誰夠資格啊?」
「何副主任,就拿規劃處的幾個人來說,我……我是工作年限最長的,下來是小趙,接下來才是劉海瑞和鄭茹,按理來說,提拔人上去肯定也是要考慮工作年限問題的,從要求上來說劉海瑞他……他根本不符合要求。」夏劍一股腦將自己心裡的想法傾訴了出來。
何麗萍聽了夏劍的話,呵呵的笑了笑,說:「小夏,提拔小劉當領導,組織上是看到他身上的潛力和工作能力,國家在進步,現在國家講究的是重用人才,你年紀也不大,怎麼思想還停留在老一輩那,還想著按資排輩呀?提拔一個領導,組織上是經過多方面的考察的,至少單位領導對小劉都有一致的好評,小劉給我的印象也很不錯,我覺得他做副處長沒有任何不妥。」何麗萍站在了劉海瑞這一邊。
「那是何副主任您……您來單位的時間短,您還不太瞭解劉海瑞的為人。」夏劍之前的那些疑惑被何麗萍一一解答後還不甘心,捉襟見肘尋找不滿的理由。
「我是不怎麼瞭解,但是老鄭瞭解吧?既然老鄭都能推薦他上去,哪還有什麼問題呢?難道小夏你是對老鄭的做法不滿意嗎?」何麗萍哼笑了一聲,將夏劍不滿的矛頭引向了鄭禿驢,像讓這個傢伙知難而退。
果不其然,夏劍還是害怕得罪了鄭禿驢,一聽何麗萍這樣說,就顯得有點害怕了起來,語氣也交織剛才軟弱了許多:「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覺得劉海瑞當這個副處長不能服眾。」
何麗萍『哼』笑了一聲,抿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的說:「能不能服眾,可不是一兩句簡單的話就可以說的,是要靠能力去讓大家信服,至於小劉當這個副處長能不能服眾,我想有一個月時間就可以看出來了,再說了,好像也沒其他人來找我說不服氣,小夏,我勸你回去還是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吧,遠比這樣揪著一件事想不明白的好。」
何麗萍的一番話講的極有道理,讓夏劍一時半會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反駁了,就啞口無言的低下了頭。何麗萍見他沒什麼說的了,就用質問的口氣問道:「小夏,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就先下去工作啊,小劉這一去一樓辦公,你更應該好好通過自己的表現來獲得領導的認可和賞識了,去工作吧,我也有事要做了。」
夏劍一時半會也真是找不到什麼話說,就只能點一下頭,默不作聲,懷著極為失落的心情走出了何麗萍的辦公室。《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劉海瑞和韓蕊抱著兩紙箱子自己的私人物品從二樓來到一樓曾經單獨給鄭茹準備的副處長辦公室,韓蕊拿出鑰匙將門打開,帶著劉海瑞進去。
站在這件單人辦公室門口,看著裡面的擺設,寬大的辦公室中央位置擺著一張比他之前的辦公桌要氣派多的實木辦公桌,一張真皮老闆椅,靠牆是一排沙發,雖然比不上大領導辦公室裡的沙發氣派,但也讓劉海瑞覺得身份陡然上了一個台階,靠牆位置是一排文件櫃。整間辦公室由於是新規劃出來的,顯得極為乾淨整潔,被打掃的窗明几淨,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讓劉海瑞也感覺到了自己面對了一種新生活,一種新的挑戰。
韓蕊將箱子在茶几上放下來,拍了拍手吁了一口氣說:「劉海——不對,現在應該稱呼你為劉副處長了,劉副處長,感覺這間辦公室怎麼樣?」
「挺好,挺好。」劉海瑞環顧著耳目一新的環境,由衷的感到高興。
「那行,那你就先忙吧,綜合辦還有事,我不和你聊了。」韓蕊說道。
「行,謝謝你幫我把東西搬下來,有機會請你吃飯。」劉海瑞感謝道。
聽聞劉海瑞要請自己吃飯,一直渴望能和帥哥在一起的韓蕊立刻就扭過頭來欣喜地說:「好呀,我時間多的是,你要是有空咱們今天下班就可以去。」
我滴媽呀!劉海瑞看著韓蕊那其貌不揚的樣子,不僅暗自叫苦,口是心非的笑著說:「今天我看就算了吧,改天吧。」
韓蕊失落的白了他一眼,說:「等你請人吃飯還不等到猴年馬月去了,不和你說了,我上去忙去了。」
「慢走,不送啊。」劉海瑞高聲說,看著韓蕊走出了辦公室,拐上了樓梯,便走上前去關上了辦公室門,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了真皮老闆椅上一**坐下來,靠在上面,翹著二郎腿,感受起了當領導的感覺。
靠在老闆椅上,兩手輕輕的拍著椅子扶手,回想著為了爭這個副處長的職位,自己也算是沒有白費心血,雖然在這件事上自己做的有點不厚道,借用夏劍對提拔鄭茹的不滿,慫恿他將那件事發到網上引起軒然大波,來了一招借刀殺人,現在如願漁翁得利。雖然是不擇手段機關算盡才坐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上,但劉海瑞一點也不為此感到有什麼慚愧和懺悔的,或許在前兩年出賣了別人,借刀殺人後他還會為此感到有點過意不去,但在機關單位呆的時間長了,各種各種算計人的事見多了,自己這招借刀殺人,僅僅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並沒有刻意去將夏劍推到刀刃上,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一邊搖晃著軟軟的椅子,一邊回想著自己來建委工作這一年經歷的點點滴滴,腦海中閃過一幕一幕的畫卷,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會和單位的一把手鬧矛盾產生過節,在榆陽市煤炭局的時候就是那樣,最後得罪了張淑芬,還得他遠走他鄉。到了省建委,又是得罪了鄭禿驢,被他刻意打壓不讓出頭。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他好好總結了一下,從自身找出了一些原因,他覺得或許是自己身上有一股正義感,喜歡為在單位遭受領導迫害的同事,特別是姿色漂亮的女人,喜歡為他們出頭,所以就應了『槍打出頭鳥』這句話。
這天中午下班,劉海瑞顧不上吃飯,又去了隔壁醫院以探望趙大的名義去找鄭潔。到了醫院,來到病房門口,將門推開一道縫隙,劉海瑞就看見鄭潔正背對著門,正細心的照料著趙大,餵飯給她吃,那纖細的柳腰,渾圓高翹的臀,筆直而修長的腿,以及隨著身姿微微一動而規律性晃動的兩團美好,再加上她悉心照料人時那種賢惠的樣子,真的是讓劉海瑞打心眼裡喜歡。
正在劉海瑞偷偷趴在門縫往裡面看的時候,剛好被穿著白大褂經過的韓雪看見了,看見劉海瑞彎腰撅著**鬼鬼祟祟的樣子,就悄悄走上前去,在劉海瑞的**上拍了一下。
正以這種姿勢在**病房裡的動靜,突然**上被人拍了一把,劉海瑞立刻驚慌失措的轉過頭去,一看穿著白大褂的韓雪面帶燦爛的笑容問道:「劉哥,你鬼鬼祟祟的幹嘛呢?」
「我……我來看一下我同事。」劉海瑞一時神色有些尷尬地笑道。
「看你同事進去就行了,還鬼鬼祟祟的幹嘛呢。」韓雪半信半疑的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說道。
劉海瑞連忙轉移話題,笑呵呵地問道:「你這是幹嗎呢?」
「我?」韓蕊愣了一下,說道:「我上班呀,我剛去給病人換完吊瓶出來啊。」
劉海瑞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穿著白大褂的韓雪,只見這身打扮還真有點日本電影中那種味道,不由得臉上就掛起了有點不懷好意的笑容。
「劉哥,你……你幹嘛這樣看著人家呀?」韓雪見劉海瑞的目光有些不對勁,就微微有些忸怩地問道。
「小雪,還別說,你穿著白大褂看起來真像明星一樣。」劉海瑞隱諱的把她比作了日本電影中的女明星。
「什麼明星呀?」見劉海瑞誇她像明星,韓雪就興沖沖地問道。
「日本小電影裡面的女明星。」劉海瑞鬼笑著湊到她耳邊小聲耳語。
聽聞劉海瑞的話,韓雪的小臉頰立刻就泛起了一層羞紅,因為害羞而顯得更加嬌態,撅嘴在他的肩膀上粉拳一錘道:「哎呀,劉哥你好壞呀!」
「我實話實說嘛。」見韓雪並沒生氣,而是忸怩的撒嬌的樣子,就繼續鬼笑著逗弄她。
「劉哥你壞!你不准這麼說我!」韓雪皺著眉頭,撅著嘴甩著胳膊撒嬌似地說道。
隨著韓雪胳膊的晃動,白大褂中翹圓的兩團高聳也隨之晃動了起來,這打扮,這帶著嬌態的俏麗容貌,真是有一種讓人神魂顛倒的感覺。
正在劉海瑞看著韓雪這嬌態的嬌麗容顏,以及這晃動的兩團美好對穿著白大褂的她想入非非時,突然從走廊裡響起幾聲乾咳。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將劉海瑞從幻想中驚醒,扭頭一看,見是劉護士長扭著臀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韓雪見狀就怯怯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小聲說;「劉哥,我先忙去了啊。」說著就連忙轉身朝走廊一頭走去了。
「喲,小劉,又來看你同事呀。」劉護士長走上前來表情**的看著劉海瑞打起了招呼。
「是啊,劉姐幹嗎呢?」劉海瑞客氣的回應著,對於比自己大的這些三十多歲的成**人們,他已經養成了稱呼她們為姐的習慣。
「病房裡去轉了轉。」聽見劉海瑞稱呼自己為『劉姐』,這女人的語氣都變得溫柔了許多。
劉海瑞哦了一聲,說:「我進去看我同事了。」說著就掀開了門進了趙大的病房。
鄭潔還坐在趙大的床邊幫他餵飯,聽見門響,回頭一看,見是劉海瑞來了,臉上立刻泛起了一抹欣喜的表情,但這種驚喜的表情只是轉瞬即逝,瞬間就變成了平常樣,微笑說;「小劉,你來了啊。」
「小劉,你來啦。」躺在病床上的趙大已經能掙扎著半彎起腰桿來打招呼了。
「嫂子,趙哥,這兩天還好吧?」劉海瑞走上前去關心地問道。
「好多啦。」趙大笑著說道。
「這兩天恢復還不錯,這一個月的住院費用完了就準備出院,回家去養傷。」鄭潔將手裡的碗放到一旁說道。
劉海瑞見趙大的氣色紅潤,看上去恢復的很不錯,就點點頭說:「也行,在家裡也方便著。」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的空床,迷惑地問道:「嫂子,妮妮呢?」
「噢,妮妮燒退了,最近在她姑姑家呆著。」鄭潔說道。
趙大為老婆鄭潔說道:「妮妮和我兩個人都住在醫院裡,這幾天可是把你嫂子給累壞了,她一退燒,就讓去她姑姑家裡待一段時間,等我出院了再準備接回來。」
的確,劉海瑞見到鄭潔時就感覺她的氣色很差,原本圓圓的臉蛋也因為太操勞而不能按時吃飯,在短短的數天之內就看上去瘦了不少,兩隻黑亮的美目也看上去有些暗淡無光,即便是氣色不好,但還是顯得很迷人,渾身上下依然散發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韻味。
「小劉,你最近工作忙嗎?」一說到這些,鄭潔就感覺有點心酸,一個女人,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突然變得這麼支離破碎,作為頂樑柱的老公趙大出了這麼大的車禍,以後還能不能站起來走路都成問題,一想到不太明朗的未來,鄭潔的心裡就感覺酸楚極了,便轉移了話題。
「還可以。」劉海瑞模稜兩可的答道,雖然鄭潔的表情變化很微妙,但依然能夠看出來,她經受著多大的壓力,心裡肯定很不舒服。
「小劉,你吃飯了麼?你沒吃的話我先吃點麵包吧?」鄭潔在老公趙大面前又不方便和劉海瑞訴苦,一時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隨手拿起一塊劉海瑞那天買的麵包說道。
劉海瑞忙擺手說:「嫂子我吃過了,不吃不吃。」說著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有些神色暗淡的鄭潔,然後在趙大的床邊坐下來,陪他聊了一會,看了看手腕的表,說還有事要先走了,起身的時候給鄭潔使了一個眼色,就轉身準備離開。
鄭潔從劉海瑞的目光中領會了他的意思,於是就跟著起身說:「小劉,嫂子送送你。」說著就跟著走出了病房,躺在床上的趙大有些癡癡的看了一眼跟著劉海瑞走出病房的鄭潔,臉上的表情極為扭曲。這時的趙大似乎已經隱約有了一種感覺,因為在他出事住院的這些天劉海瑞來醫院探望自己的腳步太勤快了,加之老婆鄭潔和他說話時那種表情上的微妙變化,不能不讓趙大朝著那一方面去想。
鄭潔跟著劉海瑞走出病房,來到了走廊盡頭,劉海瑞轉過身來,一臉認真的問道:「嫂子,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怎麼看起來這麼不開心?」
「沒有……沒有被誰欺負。」鄭潔將臉扭向一旁否認道,但微微有些變化的神色已經讓劉海瑞察覺到她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
「嫂子,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海瑞情急之下將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問道,「住院費的事我已經幫你解決了,到底還有啥事讓嫂子你看上去這麼心思沉沉的?」
「沒……沒什麼。」鄭潔雖然在極力否認著沒什麼事,但說話時聲音卻有些顫抖起來,而且黑亮的眼眸裡溢出了晶瑩的光澤,好像委屈的要哭了一樣。
見鄭潔這委屈的樣子,劉海瑞就更加焦急了,雙手搖晃著她的肩膀急切地問道:「嫂子,到底怎麼回事啊?你說,不管出什麼事,這還不是有我呢麼!」
只見鄭潔紅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嫂子,怎麼了?是吵架了嗎?」見鄭潔看上去極其委屈,劉海瑞就小心翼翼的猜測著問道。
鄭潔聽到劉海瑞的問話,又哭了起來。劉海瑞前幾次來醫院探望趙大,鄭潔都是穿著漂亮的衣服,還會畫著淡妝,但是今天,她只是穿著一件長袖體恤,頭髮隨意的紮著,看起來更加的嫵媚。長袖體恤的領子有些大,裸露在外面的香肩因為哭泣而輕輕抖動。讓劉海瑞很想緊緊的抱住她,更糟糕的是他發現鄭潔裸露出多一半的香肩上並沒有文胸帶子,難道是她竟然沒有穿文胸,劉海瑞心想,有意的朝她的胸前一看,就發現大凸起上隱隱約約有兩個小凸起,胸前那兩團高聳的肉包子也在有規律的擺動著。這對劉海瑞來,簡直就是挑逗。
「嫂子,究竟是怎麼了?跟兄弟說說。」
「他欺負我,他昨天晚上把我叫到辦公室去,想強行跟我做夫妻之事,我沒答應他,他開始罵我,說我,我……」
「是不是王胖子?他說你什麼?」鄭潔吞吞吐吐,急壞了劉海瑞,「嫂子,你不要把我當外人,有什麼說什麼。」
「他說咱兩有一腿,我當時氣壞了,就把他辦公室的一隻花瓶朝他丟了過去,他說那只花瓶好幾萬,就氣的打了我一個巴掌。」說著,鄭潔又開始哭了起來。
劉海瑞看著鄭潔哭的稀里嘩啦,心裡也感到很抱歉,就跟鄭潔說:「嫂子,我在西京也沒什麼親人,我感覺咱兩挺有緣,我就把你當成親姐姐了,王胖子欺負你,我一定替你討個公道!」
劉海瑞轉身要走,鄭潔怕劉海瑞在醫院裡惹怒了王胖子會白白的吃虧,就趕忙去拉劉海瑞。不巧被劉海瑞一甩手,碰到了鄭潔的兩團美好。
劉海瑞頓時全身像是觸電一樣,從頭麻到了腳,鄭潔也有點呆住了,本應該是羞憤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他的手無意間碰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鄭潔卻像是很想叫劉海瑞碰自己,他喜歡這個男人所散發出來的男性魅力以及他身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
兩人就這樣靜止著,鄭潔抓著劉海瑞的手,劉海瑞的手就一直碰著鄭潔胸前的兩隻大肉包子,那軟度和絲絲彈性讓劉海瑞渾身有一種被炙烤的煎熬感。劉海瑞見鄭潔沒有拿掉他的手,就想將對鄭潔醞釀已久的**大膽的釋放出來,轉過頭,看著鄭潔,此時的鄭潔像個小姑娘一樣,圓圓的臉蛋顯得紅撲撲的,看上去可愛極了。
劉海瑞實在忍受不了了,就一把將鄭潔摟進了懷裡,鄭潔像受驚的貓一樣掙扎了起來,但劉海瑞知道鄭潔並不是真正的像讓自己放開她,只是這裡是醫院的走廊,她怕別人看到而已。
「嫂子,我喜歡你,我以後會保護你的。」
鄭潔抬起頭,說:「小劉,我……我也喜歡你。」此時的鄭潔像一支嬌艷欲滴的玫瑰,臉上掛著紅紅的羞色。
劉海瑞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兩個人在走廊盡頭抱緊在了一起。
鄭潔的皮膚太好了,劉海瑞的手在她的柳腰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仔細的親吻著她的香唇,兩條濕滑的舌頭在嘴中交織在了一起……
鄭潔被劉海瑞弄的雙眼迷離,嬌喘陣陣,小聲的說:「好弟弟,我快……快不行了,別……別折磨我了。」但劉海瑞還是不緊不慢的撥弄著鄭潔。
鄭潔又氣又急,反客為主,趁劉海瑞不注意,將手伸到了他的胯下一摸,紅著臉羞澀的說:「這麼硬了,你壞。」
就在劉海瑞感到亢奮無比的時候,突然一個護士走上了樓來,鄭潔的身體立刻如觸電了一樣從他的懷裡掙扎了出來,驚慌失措的與他刻意保持了一段距離,雙頰潮紅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然後低下了頭。
等小護士走上樓以後,劉海瑞還要繼續的時候,鄭潔連忙朝後退了兩步,勸阻說:「小劉,別亂來,這裡是醫院,被人看見會說的。」
劉海瑞當然知道這裡是醫院,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就算鄭潔不反抗,他也沒那個膽量在這麼光明正大的場合下幹那種黑燈瞎火之事,經鄭潔這麼一說,他渾身的火焰才下去了,但是今天能和鄭潔突破防線,更進一步的產生了身體接觸,甚至已經激烈的親吻過了,那剩下的事幾乎就是水到渠成了,他不忍心就這麼終止這場好戲,於是用商量的口吻說;「嫂子,要不……要不我下午請假,我們去外面好好聊聊好嗎?」劉海瑞用聊聊來代替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
「不行,你趙哥還在醫院要人照顧,我走了沒人照顧的,小劉你……你趕緊回去上班吧,我……我回病房去了。」鄭潔恢復了理智,紅著臉,看上去極為尷尬,說著就轉身要走。
劉海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個用力,鄭潔豐滿的身體就輕輕飄入了他的懷中,他不顧一切的將嘴深深印上了鄭潔的櫻桃小口,用舌尖用力的撬動著她緊閉的雙唇,不一會,鄭潔就放鬆了抵抗,張開了嘴,伸出舌頭迎接著他的親吻,從鼻孔中發出的沉悶的聲音宛若發春的貓兒被摀住了嘴鼻一樣,但卻甚是挑撩劉海瑞的心扉。
激吻了好一陣子,劉海瑞才鬆開了她,受了驚慌的鄭潔一雙美目渴望的看了他片刻,就極為不好意思的轉身快步朝病房走去。
看著鄭潔纖細的柳腰,隨著走路而扭動的渾圓**,這身材肥而不膩,充滿肉感,就連看著都讓劉海瑞覺得煎熬,胯下的大傢伙早已硬的不像樣子了。
看著鄭潔走進了病房,劉海瑞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離上班時間也不早了,就趕緊下樓走出了住院部,匆匆返回建委。進了辦公樓後,劉海瑞習慣性的走上了樓梯,突然覺得不對勁,自己已經是副處長了,在一樓有專門的辦公室呢,還跑二樓去幹球啊!從樓梯上下來,來到自己的副處長辦公室門前,打開了門進去,走到老闆椅上坐下來,點了支煙,隨手拿起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做樣子。身份地位的突然轉換讓劉海瑞一時半會還有點不適應,本來平時手頭上的工作很忙,一上班哪還有不知道該幹什麼的時候,現在突然當上了領導,具體的工作還沒摸清,讓他一時感覺實在有點清閒,於是就起身去文件櫃裡將滻灞新區的發展規劃綱要拿出來整體瞭解,作為專門負責滻灞新區規劃工作的副處長,劉海瑞覺得這其實也是一個契機,如果在短時間內能將滻灞新區的建設推向一個新的**,做出點成績來,那麼給自己的履歷上又會增添光彩的一筆,對自己的仕途也是有極大的推動作用。
三點多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見是一個座機打來的,這就令他有些奇怪,拿起手機接通,疑惑地問道:「哪位呀?」
「劉大哥,是俺,栓柱。」電話裡傳來了栓柱的鄉下口音。
「咋啦?」劉海瑞不耐煩地問道,以為這鄉巴佬又給自己惹什麼麻煩了。
「劉哥,俺幫你找到俺那幾個兄弟啦,你現在要是有時間的話,俺帶他們來見你,他們說只要劉哥你能讓他們賺錢,他們啥都聽劉哥你安排,你讓俺們幹啥,俺們就幹啥。」
這土老帽還挺守信用的,劉海瑞心說,突然腦袋裡產生了一個罪惡的想法,嘴角擠出一絲冷笑,說道:「栓柱,是這樣的,哥現在有另外一個事想先讓你單獨幫哥幹一下,等明今天晚上,晚上你再帶哥去和你那幾個兄弟見面,到時候哥請他們吃飯,你看咋樣?」
接著劉海瑞聽見電話那頭栓柱和另外幾個人嘀咕了什麼,就聽見栓柱對自己說;「劉大哥,行,俺這幾個兄弟說啥時候見面都可以,聽你安排。」
「那就好,栓柱,我給你說,你現在一個人先來一省建委,對面有一家超市,你在超市門口等我,聽見沒?」劉海瑞吩咐道。
「好的,俺這就去。」栓柱答應道。
「能找到地方不?打輛出租車過來!」栓柱安排道。
「好的,劉大哥,俺這就過去。」栓柱聽話地說道。
和栓柱打完電話,劉海瑞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鎖上門,悄悄溜出了建委,逕直走進了對面的那家超市,挑了一把沒開刃的菜刀付了錢,揣在懷裡,剛一走出超市門口,就看見栓柱縮著腦袋在四處張望。
「栓柱!」劉海瑞叫了他一聲,走了過去。
聽見劉海瑞的聲音,栓柱轉身去憨笑著叫了聲劉大哥。
劉海瑞走上前去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大會,將買來的菜刀交給了他,說:「我剛才說的你記住了沒?」
「記住啦,劉大哥你先進去,俺一會就來。」栓柱說著將菜刀從衣襟下面踹進去,別再了腰間。
看見一切準備好了,劉海瑞才滿意的朝醫院走去,剛走出兩步,又回頭指著栓柱叮嚀道:「記住一會小心點,雖然沒開刃,但別朝人身上砍!記住我給你說的話!」
「俺記得,劉大哥你就放心吧。」栓柱連連點頭道。
一切交代好了,劉海瑞才放心的走進了醫院,這一次,他並沒有去住院部的病房找鄭潔,而是直接上到了醫院的七樓,來到了王胖子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此時劉護士長剛帶了一個藥廠的推銷人員來給王胖子送完禮,坐在沙發上商談具體合作細節,聽見敲門聲,王胖子有點警覺的問道:「誰呀?」因為本來醫院的醫療資源吃回扣的人很多,但是王胖子用他是院長的權力,將所有回扣都和劉護長一起撈了,導致副院長對他成見很大。
「王院長,我呀,建委的小劉。」劉海瑞或許是因為被提拔為副處長的緣故,說話的底氣都足了不少。
「這臭小子來幹啥?」王胖子看了看劉護士長,吩咐說:「打開門叫他進來吧,看他有啥事。」
劉護士長照著吩咐起身去打開門的同時,王胖子讓藥廠的推銷人員將起草的合同連忙塞進了皮包裡,一人拿上一支煙點著抽了起來。
門打開,劉海瑞一邊走進去一邊笑呵呵說:「喲,裡面人還不少,王院長辦公室可真熱鬧啊。」
「談點工作,小劉坐吧。」雖然王胖子打心眼裡見不得劉海瑞,但他是建委的人,屬於機關單位的,他多少還是要給劉海瑞幾分面子的,所以就邀請他坐下來。
劉海瑞也不客氣,走到沙發旁坐下來,見坐在旁邊的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西裝革履的男人顯得有點拘束,就笑著問道:「王院長,我這麼冒昧來訪,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呀?」
王胖子看了一眼西裝革履的男人,輕輕一笑,說;「我的確正在談工作,不過既然小劉你來了,肯定也是有事要說吧,那就說啊,我這邊的工作先放一放。」
劉海瑞呵呵笑了笑,說:「其實也沒啥大事,我就是想過來找王院長你瞭解一下趙大的具體情況,不知道他這傷勢最好的結果是什麼?」
「這個啊,這個具體情況還要看治療的結果,那趙大的情況總體來說還是很不樂觀的,至於以後最好會恢復到什麼情況,現在也不好說啊,不過小劉你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我聽劉護士長說他的住院費和治療費都是你墊付的,小劉真是慈悲心腸啊,有你的經濟支持做後盾,那我們醫院方面也就敢放開手腳盡力去治療啦。」王胖子笑裡藏刀的說道。
「哪裡哪裡,這都是王院長你慈悲心腸,我只是做了點具體的罷了,誰都知道醫院不是慈善機構,醫生護士都要發工資的,我最感謝的還應該是王院長才是,趙大的事你可是沒少操心的。」劉海瑞謙虛的話語中卻連帶著挖苦了一下一旁的劉護士長,因為那天她曾當著劉海瑞的面用輕蔑的口吻說,醫院又不是慈善機構如何如何。在聽了劉海瑞的話後,劉護士長的臉上就有點掛不住,神色變得有些微微的尷尬。
幾個人就趙大的事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還沒多久,就聽見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踹開了,緊跟著就進來了一個壯實的年輕人,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個農村人。
這個農村的小伙子一進門,就衝著王胖子大聲的喊道:「俺找了你老半天了,你以為你躲到這裡來就沒事了,看俺今天不把你給剁了才怪!」說著話,便從懷裡掏出了一把菜刀,揮舞著就要上來。
王胖子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恐懼的看著這個凶神惡煞的農村大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一旁的劉護士長也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她見農村漢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菜刀,並且還衝著她瞪眼睛,於是,她哆裡哆嗦的一邊向後推著,一邊顫聲說道:「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來這裡談事的。」
看著劉護士長那膽小怕事的樣子,王胖子恨不得給這個婊子兩個耳光子,但眼前的局面十分緊張,就見農村漢手舉菜刀,一步一步的衝著他走來,王胖子心裡雖然害怕,但還是裝腔作勢,鎮定的喊道:「你別胡來,告訴你,這裡是醫院,我一個電話,就能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少來這套!俺今天來就是跟你同歸於盡的,不用你叫警察,幹了你以後,俺自己去自首!」說著,就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架勢。
這會王胖子就真的害怕了,他連忙向後退著,嘴裡一邊說著:「別,別,有事好商量嗎,別動手好不好。」
農村漢兩眼冒著火,一字一句的說道:「娘的,你們幹的好事,竟然敢接著你是院長,檢查婦科之便,禍害了俺的媳婦,俺跟你們沒完!」
農村漢這句話一出口,王胖子的臉色都變了,畢竟他利作為醫院最為有名的婦科醫生,利用醫生的便利,在對女患者進行身體檢查時做過那種事的,但到底他禍害的是誰家的媳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所以,農村漢一提到這事,王胖子臉色劇變,一旁的劉護士長更是又怕又怒,怕的是這農村漢會幹出什麼事來,怒的是王胖子竟然連女病人的主意都打。
就在王胖子退無退路之際,劉海瑞一個箭步竄到了他的面前,用手一指手持菜刀的農村壯漢,大喊著叫道:「有什麼事可以商量著解決,你這樣拿刀威脅人算什麼!」
「你小子給俺閃開!這裡沒有你的事。」農村壯漢大喊著叫道,說著話,他舉起菜刀狠命的朝著劉海瑞身後的王胖子砍去……
劉海瑞親自導演的一出苦肉計終於得逞了,在栓柱的密切配合下,劉海瑞為了保護王胖子受了點輕傷,而在劉海瑞的特意放水下,栓柱也成功的逃離出了醫院。
一場以鬧劇收場的惡作劇,以王胖子被嚇得屁滾尿流而收場。因此,也收到了敲山震虎的效果,就此,王胖子對鄭潔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去病房當著她的面說什麼,就在當天下午劉海瑞離開醫院後時間不長,鄭潔被王胖子意外的約到了院長辦公室裡。
鄭潔拘謹的坐在王胖子辦公室的沙發上,不知道他又叫自己來辦公室有什麼目的,並且已經做好了一旦他對自己動手動腳有非分之想就逃跑的準備。
看著有些發緊的鄭潔,王胖子『哈哈『的笑著說:「小鄭,自打你一到醫院,我就覺得咱兩幽怨,對你有了一種親切感,所以才對你有點那個啥。」
鄭潔低著頭,有些緊張地說:「王院長,你有啥事就直說,沒事我還要下去照顧我老公。」
王胖子說:「小鄭,你別怕,我今天找你來倒不是想對你有什麼想法,而是想向你說一聲,前兩次我實在是鬼迷心竅,對小鄭你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今天啊,我特地向你道歉,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鄭潔聽著王胖子的話,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反正他能這樣說,她也就放心多了。雖然劉海瑞並沒有給鄭潔說他去找王胖子做了什麼,但鄭潔還是不免想到了劉海瑞,把這件事的功勞記在了他的頭上。
這天下班,劉海瑞給蘇晴打電話請了個假,說晚上單位同事一起聚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獲得蘇晴的批准,劉海瑞就按照栓柱逃離出醫院後打來電話說的那個地址,打車去了老城區一個棚戶區找他和他的幾個兄弟。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劉海瑞在棚戶區下車,沿著污水橫流的水泥路走了幾個小巷子,就看見一個烤肉攤上煙霧繚繞中有幾個年輕人圍坐在一起喝啤酒,其中一個人就是栓柱,儘管穿了劉海瑞退下來的衣服,但鄉巴佬的樣子看上去還是特別明顯。於是,劉海瑞走上前去,在栓柱肩上拍了一把。
栓柱一看是劉海瑞來了,就一邊站起來一邊憨厚地笑著說:「劉哥,你來啦,俺們都在等你。」
劉海瑞拍了拍栓柱的肩膀,掏出煙準備要給其他三個人發煙的時候,隨意的看了他們一眼,突然瞪大了眼睛,耳目圓睜,一臉驚訝,緊接著撒腿就跑了,這三個青年愣了一下,也不約而同的認出了劉海瑞,起身就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大聲喊道:「別跑!狗日的別跑……」
「咋啦?咋一見面就追上去啦?」栓柱撓著頭自言自語道,一頭霧水的看著追出去的幾個人,愣了片刻,也跟著追了上去。
劉海瑞以極快的速度跑著,後面三個青年窮追不捨,一邊追一邊指著他大罵著,劉海瑞一邊跑一邊心想今天真**的是倒霉透頂了,怎麼會遇上這三個傢伙呢。在污水橫流的街上跑了幾條街道,由於劉海瑞上午幹過兩次男女之事,身體實在有點支撐不了這麼高強度的賽跑了,越跑腿越酸,到最後實在是有點跑不動了,停下來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的喘著氣,還沒等他多喘兩口氣,三個青年就追上來將他團團圍住,為首一個看上去是老大的也喘著氣說:「你跑呀!你怎麼不跑呀!」
劉海瑞彎腰大口喘著氣,突然冷靜下來,心想自己跑啥呢?那天晚上不就是自己一挑三,打著這三個傢伙滿地找呀嗎?幹嗎見了他們要跑呢?這樣一想,便有了勇氣,理直氣壯的站起來,仰頭挺胸地說;「老子不跑了!怎麼著?」
為首的青年愣愣一笑,從褲兜裡就掏出了一把折疊刀,晃著明晃晃的刀子,凶神惡煞的說:「怎麼著?你那天晚上不是很厲害嘛,今天哥幾個看你還有沒有那麼厲害!」
劉海瑞見自己被三人團團圍住了,從地理位置上首先就處於劣勢了,加之上午釋放過,現在身體有點虛,再說四周也靜悄悄的,沒有一個漂亮的女性觀眾,無法激發出他在女人面前愛展現男人雄風的那種習慣,知道自己今天要是硬碰硬的話恐怕要吃虧了。於是就突然陪著笑臉,笑嘿嘿的說:「兄弟幾個不都是求財嘛,有啥話好商量嗎,別動刀呀。」
「你這傢伙倒是很會說話嘛!」另一個青年逼上來冷笑著問道,說著碗口大的拳頭就朝他的頭上砸來,劉海瑞連忙雙手抱頭朝地上一邊蹲去一邊大聲求饒:「好漢饒命啊……」
正在劉海瑞雙頭抱頭蹲在地上求饒著,準備挨打的時候,栓柱趕了過來,一把將三個青年推開說:「幹啥,他是俺的救命恩人,就是俺給你們說的,讓俺們賺大錢的劉大哥。」
劉海瑞這廂抱著頭掃了一眼,見三人被栓柱給驅開了,才從地上站起來,頓時又昂首挺胸的說:「是,栓柱說的沒錯,我是來專門和你們商量著賺大錢的,你們也太不識抬舉了吧?」
「賺大錢?怎麼賺大錢?」為首的青年一聽到錢,兩眼就放起了光,直接追問最關心的問題。
「二狗,你先別急,咱們坐下來,讓劉哥慢慢給俺們說嘛。」栓柱說道。
「那……那咱們去吃烤肉,邊吃邊說。」叫二狗的青年想了想提議道,剛才那種火爆的氣焰頓時降了下去。
栓柱這土包子人緣還挺廣的,多虧這鄉巴佬了,要不然老子今天真得挨刀子了!劉海鬆了一口氣,心想著,跟著四人返回了剛才見面的地方。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重新做下來後,栓柱先是講了一遍自己是怎樣被劉海瑞和鄭潔救了一命,然後又講了一遍劉海瑞又是自己給他錢花,怎樣帶她去髮廊***,直說的三個青年聽的津津有味,對劉海瑞頓時就充滿了敬佩之情,在栓柱的提醒下,一個接一個叫他劉大哥。
這時的劉海瑞心裡甚是受用,吐了一個煙圈,擺起了大哥大的派頭,顯得很**地說:「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既然咱們能再見面,也算是有緣分,我這裡剛好有個大買賣,本來是想交給栓柱去做的,但是栓柱不認識字,哎!」劉海瑞故意賣起了關子來吊二狗他們的口味。
聽聞劉海瑞說有大錢可以賺,其中的寸頭小伙立刻兩眼放光地說:「劉哥,我認識字,有啥大買賣我們去做吧。」
二狗是三人中的老大,顯得比較警惕,瞪了一眼寸頭小伙,問劉海瑞:「什麼大買賣?」
劉海瑞見二狗還是不太相信自己,於是吸了一口煙,用輕蔑的語氣說:「買賣肯定很大,只要你們肯願意去幹,保證下半輩子你們不愁吃不愁喝,不過是要擔那麼一點風險的,就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去幹了。」
栓柱看得出二狗不信任劉海瑞,劉海瑞也有點不信任二狗,於是就顯得極為焦急地說:「劉大哥,二狗他們幾個是俺在城裡認識的好兄弟,他們幾個膽子很大的,俺能幹的他們都能幹,還比俺幹得好。」
「不過我看二狗兄弟好像不怎麼信任我呀?」劉海瑞看了一眼二狗,不緊不慢的說道。
「二狗,劉哥是我的救命恩人,絕對沒啥問題的。」栓柱對有點警惕心的二狗說道。
二狗這才逐漸放鬆了警惕,對劉海瑞說:「既然栓柱這麼信任你,那我們就暫且相信你,只是不明白,劉哥你說的大買賣到底是幹啥?只要不殺人,其他事我都干!」二狗的底線就是不殺人,其他犯法的事他倒不在乎。
聽罷二狗的條件,劉海瑞哈哈大笑著說:「二狗,你放心吧,沒殺人那麼嚴重的,來,咱們先喝一杯,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識啊。」說著劉海瑞在談正事前先端起酒杯培養一下感情。
「來,劉大哥。」栓柱緊接著說道。
其他三人見狀,依次端起了酒杯舉過來,觥籌交錯間,二狗心急地問他:「劉哥,你說說看吧,到底是啥大事,只要讓我們兄弟幾個能有錢賺,以後劉哥你要是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們就行。」喝過一杯酒,二狗開始和劉海瑞稱兄道弟了。
劉海瑞放下酒杯,寸頭小伙子立刻就幫他倒滿了酒,劉海瑞看了一眼,吸了一口煙不緊不慢地開始娓娓道來。
聽了劉海瑞說的大事,二狗肯定地說:「行,沒問題,這件事就包在我二狗身上了。」
劉海瑞見二狗爽快的答應了,又提了一個條件,說:「二狗,這件事弄到的好處可不能少了栓柱的,這可是他幫你們牽線搭橋的啊。」
二狗爽快地說:「劉大哥,你放心,咱們混社會的講究的就是義氣,既然這種好事是栓柱牽線的,我們兄弟幾個咋能忘了栓柱呢,只要我們能弄到一大筆錢,肯定是少不了栓柱的。」
栓柱在一旁憨實的笑著說:「給俺少給一點就行啦,俺夠花夠吃就行啦。」
另一個青年打趣說:「栓柱,難道你不想娶老婆啊?你就不想女人啦?」
栓柱看了一眼劉海瑞,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俺……俺想娶曾金蘭,可是她現在不認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