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姥姥個二姨姐的……」劉海瑞氣急敗壞的衝著栓柱喊道:「老子這下可被你害慘了!」
兩個男人先後起身,麻利的又將床單圍好,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栓柱先開口說道:「有二姨,也沒有二姨姐,俺家就俺一根獨苗。(純文字小說)」
劉海瑞看著栓柱那既天真又冒傻氣的樣子,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他衝著栓柱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來,然後,衝著臥室喊道:「嫂子,你沒事吧?」
沉默了半晌,臥室的門『咯吱』一聲,慢慢的打開了,鄭潔滿面紅潤的走了出來,可見她已經是害羞到了極點。
看見鄭潔走出來,劉海瑞趕緊解釋道:「都是這小子惹的禍,嫂子你別介意啊!」
「沒……沒關係,我知道你們兩個都不是故意的。」鄭潔寬宏的說道。
劉海瑞見鄭潔已經走到了他兩跟前,於是,他有意的向一旁挪了挪身子,然後衝著鄭潔說:「嫂子,你也坐下來吧,我倒是要好好聽聽這個小子的來路。」
鄭潔倒也沒推辭,側身坐在了劉海瑞身邊,一時間,劉海瑞可以明顯感覺到她那柔軟的身體,微微的擦曾了一下他的肩膀,同時一股帶著女人特有的體香的淡淡味道,慢慢融入了他的鼻端,這種味道劉海瑞很喜歡……
為了掩飾自己有些慌亂的心情,劉海瑞趕緊衝著栓柱說道;「快點說吧,你到底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又為什麼要走這條路,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現在就把你i敢出」說這話,劉海瑞還特意瞪了瞪眼。
栓柱看著劉海瑞那種凶巴巴的樣子,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表情,他低著頭,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走就走,俺又不是第一次露宿街頭了。」
「你說什麼?」劉海瑞似乎是聽見了他的小聲嘟囔,厲聲問道。
「哎,不用你們逼問了,看在你們是好人的份上,我索性就全告訴你們吧。」栓柱說這話,特意將身子轉過來,臉衝著劉海瑞和鄭潔再次深深的歎了口大氣,緩緩的說道;「俺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俺就知道俺們那有山有水,青山綠水,山清水秀,比你們這好上幾十倍呢……」
「我說大兄弟,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話啊,就別跟著臭詞亂蹦了好不好啊!」劉海瑞極其無奈的說道。
「小劉,你別急嘛,讓他慢慢說好了。」鄭潔伸手拉了一下劉海瑞的胳膊,那種柔若無骨,又帶著一絲涼意的感覺令劉海瑞為之一振。栓柱看著劉海瑞,見他不再發話,於是便說道:「其實俺也是被別人給騙到了猜到這裡來的……」
「你被騙了?哈哈……」劉海瑞覺得不可思議,接著說道:「誰會騙你呀?難道是有美女想騙你**?哈哈哈……」劉海瑞笑的前俯後仰。
「真的,俺真沒騙你的,俺就是讓一個女人把我騙到這裡的。」栓柱很認真的說道。
劉海瑞笑道半截子一下子就被栓柱的話給攔腰斬斷,他原本是一句半開玩笑的話,沒想到卻說中了栓柱的往事,這讓他有點不敢相信,於是收住了笑容,繃著臉說道:「行了行了,別說你呼哧你就喘好不好!」
「俺說的是實話,俺家住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栓柱正要講訴自己的經過,又被劉海瑞打斷了。
就見劉海瑞輕蔑的說道:「是不是又是有山有水青山綠水……」劉海瑞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胳膊上一陣刺痛,『哎呦』一聲叫了起來。
原來是鄭潔在他的身旁掐了他一下,劉海瑞疼痛過後感覺到了一絲的幸福,一絲的爽意,一絲的驚訝,因為鄭潔能對他這樣就證明在她的心裡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看了。
想到這些,劉海瑞心裡一高興,衝著栓柱說道;「那是不是你已經**給那個女人了,是吧?」
「嗯,失了!」栓柱點著頭說道。
暈,劉海瑞睜圓了眼睛扭頭看向鄭潔,那意思就是說,怎麼我說什麼,他就有什麼呢?
鄭潔見劉海瑞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衝著栓柱說道:「你這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那你就講講你是怎麼**的?」劉海瑞饒有興致的問道。但問完以後,覺得有些不妥,立即看了一眼鄭潔,就見鄭潔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那意思就是『你就喜歡聽這個。』
這個時候就聽栓柱斷斷續續說道:「在俺們那兒,本來就是女人很少,可由於村裡太窮了,僅有的為數不多的女人也都想法設法的被爹娘加到了別的地方,所以,村裡剩下的只有處男和光棍了……」說到這兒,他看了劉海瑞一眼,這會劉海瑞沒有再插話,而是靜靜的等著栓柱的下文。
栓柱見劉海瑞沒再說自己,於是就接著說道:「俺家隔壁住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俺管他叫二哥,他原來是有老婆的,可由於受不了這種艱苦的生活,跟著別的男人跑了。別說,這二哥還真有本事,沒用多好時間,就又弄來了個新媳婦,俺估計是他花錢買來的,俺們村裡就有這種習慣,一般想要娶媳婦的,幾乎都是買來的。」
「那你為啥不買個媳婦呢?」劉海瑞也受栓柱的傳染,說話都變味了。
「俺爹娘正攢錢想給俺買個媳婦呢。」栓柱說到這兒,像是有些很幸福的感覺,咂了咂嘴,接著又說道:「在這個時候,俺見到了隔壁二哥的新媳婦,當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俺幾乎被她的眉毛迷住了,那容貌,那身段,那小腰,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一般的美。」
劉海瑞聽著栓柱的描述,不自覺的側臉瞄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鄭潔,正好鄭潔也正在看向他,兩個人的眼神不期而遇,頓時有些尷尬之態,鄭潔很難為情的伸出手來朝著劉海瑞的腰間輕輕地捅了一下。
劉海瑞怕影響到栓柱的講述,愣是沒出聲,他只是咧著嘴,面部表情劇烈的扭曲了一下。鄭潔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輕聲笑了一下。這時,栓柱繼續說道:「那是在二哥將新媳婦帶回來的第三天晚上,但夜深人靜的時候,俺就聽見隔壁二哥家傳來了打罵和哭泣的聲音,其實這在村裡也是市場有的事情,由於媳婦都是買來的,剛一開始沒有一個能夠願意的,翻了個身,俺想接著睡覺,可由於心裡對那個女人產生了興趣,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說到這兒,栓柱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劉海瑞和鄭潔的表情,見兩人沒什麼反應,就又接著說道:「這個時候,隔壁的打鬧之聲越來越大,俺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和對那個女人的擔心,便一股腦的從炕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的摸向了隔壁耳根的窗戶根……」
這時,劉海瑞忍不住問道:「怎麼?你還想英雄救美啊?」
栓柱點著頭繼續說道:「是啊,俺當時真的有這個想法,但畢竟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驚呆了。但俺捅破了窗戶紙,悄悄的向屋內一看時,不由得兩眼發直,氣血上湧。你猜猜俺看見了什麼?」說到這兒,他看了看劉海瑞。
劉海瑞眨了眨眼睛,很快的回答:「兩人辦事了!」話沒落地,腰間又傳來了輕微的疼痛,他不自覺的『哎喲』了一聲,本能的揮手就抓住哦那只悄然襲擊自己的小手……
栓柱像是處在了忘情的回憶之中,他沒顧及劉海瑞的叫聲,接著說道:「俺平生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躺在炕上的情景。而且,而且這個光著身子的女人還是被綁著手,用一小塊布塞著嘴,這個時候,就聽見二哥怒聲說道『你個不識相的臭婆娘,俺花這麼多錢把你從那些魔鬼手裡救出來,你不但不知恩圖報,還想逃跑,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你還讓不讓俺動你,你當俺是傻子不成,那些花言巧語不管用的,俺要的就是真格的,看今天俺怎麼整治你……』說到這兒,二哥就開始俯下身去,在女人的身上亂摸了起來……」
栓柱說到這兒,似乎是有些激動,覺得嗓子眼發乾,於是便端起桌子上鄭潔給他準備好的水,喝了一大口,兩眼冒光的接著說道:「俺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也緊張的要命,心就想要跳出來似的,喘息的聲音好大好大,於是,俺趕緊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然而,隨著二哥不斷的摸索,女人從鼻腔中不斷的發出嗯啊的聲音,不知道為啥,俺對這個聲音過於敏感,一下子有了男人的那種不可抑制的反應……」
屋內這個時候靜的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劉海瑞正津津有味的聽著栓柱的講述,可這個時候卻見他兩眼發直,愣愣的看著前方。
劉海瑞忍不住了,用手推哦一下栓柱,問道:「接著說呀?」
「黑燈了,什麼也看不清了,就只能聽見『嗚……呃』的呻之聲和吧唧吧唧的撞擊的聲音……」栓柱木呆的說著。
「這麼說二哥得手嘍?」劉海瑞看上去好像為那個女人感到有些惋惜的樣子。
「廢話,有哪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能逃得過魔掌的!」鄭潔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的向回拽著自己的手,想將手從劉海瑞的大手中解脫出來,可沒想到,劉海瑞卻攥的更緊了……
栓柱好像是很認同鄭潔的說法,點著頭說道:「是呀,在俺們那兒,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得過這一關的。就在第二天早上,二哥破例的讓新媳婦到院子裡面打掃院子了,而新媳婦像是也沒馴服了一樣,很溫馴的聽著二哥的招呼,讓幹啥就幹啥。俺也就是跟中了魔似的,整天就想看見這個新媳婦,覺得看著她心裡就舒服,就有那種難以抑制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呢!」
「於是,你就找機會將二哥做了,然後佔有了人家的新媳婦……」劉海瑞按照推理笑說的思路,給栓柱下了定論。
「吁……殺人放火的事俺可不敢啊!」栓柱傻傻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壞笑了一下,接著問道:「那一定是你想方設法的**人家新媳婦嘍?」
栓柱不由得歎了口氣,接著說道:「這事兒也說不好哩,從打那天起,我就像是中了魔一樣,天天有事沒事的在自己的院子裡找點事做,就是想看見二哥的新媳婦。一來二去的,二哥可能也是以為新媳婦已經被自己馴服了,再說了,俺們這個窮村莊哪能養得起閒人,所以,時間不長,二哥就帶著新媳婦下地幹活了。在以前,俺跟二哥之間就經常的互相幫著干地裡的農活,這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所以,當二哥帶這個新媳婦下地幹活的時候,俺就更有直接接觸新媳婦的機會了,那些日子裡,俺沒有一天不去幫著二哥幹農活,二哥倒也很高興,畢竟多了一份勞力,而且,俺這個勞力可要比他的新媳婦能幹得多,所以他倒也沒在意什麼。」
「所以,你就趁虛而入,把人家小媳婦弄到手裡了?對不對?」劉海瑞鄙視的問道。
「俺剛一開始就對她有好感,倒也沒有動別的心思,不知道為啥,就是願意跟她在一起,她的每個動作,每個姿勢,每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好看,尤其是她那說話的音調,跟俺們農村人一點也不一樣,不知道怎麼著,就是那麼的好聽,聽起來總是覺得心裡很爽快的。」栓柱毫不隱晦的說道。
看著劉海瑞那種不屑的表情,栓柱『呵呵』的憨厚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其實這可能也跟俺沒有接觸過女人有關係,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每當二哥不注意的時候,他的新媳婦總是主動的跟我接近,先開始的時候,是說些閒話什麼的,從跟她的說話中,俺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曾金蘭,原來生活在一個大城市裡,那裡有她的親人和朋友,她很想回到那裡……後來,再熟悉了一點以後,她就經常有意無意的親近俺,不是用她那迷人的身子碰觸到俺的身體上,就是不小心弄到俺的敏感處,搞的俺晚上都睡不著覺了,總是半夜起來,去二哥的窗戶根……」
「可俺越聽就越是受不了,越是覺得曾金蘭那迷人的叫聲是那麼的動聽,總想著能給她來上一回,體位一下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機會終於來了,那天俺白天被曾金蘭背著二哥騷擾的快要爆發了,到了晚上,俺照常跟平時一樣,準時來到二哥家的窗戶根處,想再次聽到那迷人的旋律,可當俺剛一來到了窗戶根處的時候,還沒聽到任何動靜,那窗戶就『呼』的一下子打開了,可把俺給嚇壞了,俺扭頭就跑,沒想到身後卻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還跑什麼?你不就等這個時候了嗎?』俺僵硬的站在了當場,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靜等著二哥出來訓斥自己。(純文字小說)」
「訓斥?呵呵,恐怕是要挨揍了吧!」劉海瑞不陰不陽的插話說道。
「呵呵……呵呵呵……」栓柱再次憨笑了起來,他瞇縫著眼睛,那種得意忘形的神態令人不解,就見他看了看劉海瑞,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接著說道:「俺這可是因禍得福,沒想到二哥這天晚上沒在家,說是到幾百里的鎮上去買種子去了,當然這是後來曾金蘭告訴俺的,在曾金蘭的催促下,俺未加任何思索的就鑽進了她的小窩,從窗戶進到了屋裡,肯定是一進屋就到了炕上,所以,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壓在了身下,並且一個勁的在俺身上亂摸著,俺哪裡受得了這個喲,沒一會兒,俺就威風八面,渾身難耐了……」
「聽聽你這話的意思,倒像是人家女的**你啦?」劉海瑞氣不忿的說道。
「俺管他是誰**誰哩,那種渾身熾熱,那僵硬的感覺,誰能挺得住呢,於是,俺就亟不可待的要了她,而且要的很徹底,將俺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全部傾瀉到了她的纏綿之中……」栓柱忘情的講訴著。
「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就這麼簡單得到了一個美人啊?」劉海瑞像是有些眼饞的說道。
「嘿嘿,這還不算什麼,最美的事情還在後面呢……」栓柱得意忘形的說道。
劉海瑞疑惑的看著栓柱,急速的問道:「怎麼?你們就不怕被二哥逮著麼?」
「怕啊,咋不怕哩,每一次都是提心吊膽,總是想著這是最後一回了,可當到了事後,就又蠢蠢欲動,想盡一切辦法在一起。」栓柱如實的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曾,曾什麼來著?」劉海瑞一時想不起來栓柱所說的女人的名字來了。
「曾金蘭,多好聽的名字啊。」栓柱提醒著說道。
「好聽個屁,俗死了,你看看人家鄭潔大姐的名字,那才叫文雅大方,有品位呢。」劉海瑞說著將頭扭過來衝著鄭潔問道:「你說對吧?」
鄭潔被他一直攥著小手,再加上栓柱所說的內容又是那麼的曖昧,所以,心裡一陣陣難耐的,癢癢的感覺,這時又被劉海瑞這麼一問,不覺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去你的,怎麼又說到我了,還是聽栓柱說吧!」
「等會兒,我的話還沒問完呢!」劉海瑞趕緊接著說道:「我就納悶了,這個曾,曾金蘭不是不願意跟二哥辦事麼?怎麼就那麼主動的找你辦事呢?」
「是呀,俺當時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後來一想,可能是她當時已經跟二哥那個了,又看上俺了,而且覺得俺的要比二哥的更好使,更耐用,所以就願意跟俺辦事了唄。」栓柱牽強的解釋著。
劉海瑞也懶得再跟栓柱理論,就催促著說道:「好了好了,還是快點講你們這對偷情人是怎麼偷雞摸狗的吧?」
栓柱狠狠的看了劉海瑞一下,像是很不願意聽他的這句話,但還是無奈的說道;「俺可是為了這個女人下了不少本錢啊。先是為了能達到跟她在一起的目的,俺故意製造了二哥地裡丟菜的事情,這樣就能將二哥調到地裡去看夜,就能有時間……有時間偷雞摸狗了。」他一時間也沒找到合適的字眼,雖然自己認為這個詞不怎麼好聽,但也只好將就著用了。
「呵呵,虧你小子想得出來。」劉海瑞讚賞的說道。
「還不止這些哩,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二哥察覺到了或者說是他對新媳婦還不太放心,所以,後來,他乾脆在地裡搭建了個窩棚,將新媳婦一起帶到地裡去住,這下可就哭了俺啦……」栓柱帶著遺憾的口吻說道。
「那你又想出什麼辦法了?」劉海瑞問道。
「這會俺可是下本了,俺知道二哥喜歡喝酒,於是就用自己攢下來的錢,買了幾瓶酒,隔三差五的到地裡找二哥喝酒,二哥當然不知其中有什麼緣故,反倒是樂此不彼,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於是,俺就將新媳婦帶到不遠的玉米地裡,在那裡俺早已經鋪好了一片舒適的到草地,俺們兩人就在這裡舒舒坦坦的辦起事來,嘿嘿,你還別說,這裡辦事可舒坦著哩,那種原始般的感應能使你煥發出巨大的能量來……」栓柱津津有味的回味著。
劉海瑞聽到這裡,不由得將攥鄭潔的手緊緊的攥了一下,感到渾身很不自在,從緊握著的手上傳來的那種柔軟的感應令他有些微微發喘……
「大哥,你咋滴哩?」栓柱貌似看出了劉海瑞的不對勁,連忙問道。
「俺沒事,你就接著說啊。」劉海瑞情急之下,竟然也『俺,俺』的說起話來。說完,他又偷著瞄了一眼鄭潔,見她正在偷偷的笑自己呢。
栓柱『哎』的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到了後來,俺才知道了曾金蘭為什麼要跟俺做這種事了,在俺跟她辦過幾次以後,她就開始跟俺說,讓俺幫著她逃離這裡,這下俺可有些為難了,於是她就卡是不好好的搭理俺了,好幾次都不讓俺去碰她的身子,把俺給憋壞了。」
「看看是不是,我就知道她是有目的的。」劉海瑞自豪的說道。
栓柱搖著腦袋接著說道:「俺好像是患上了大煙癮一樣,欲罷不能,於是俺便答應了要幫她逃離這裡,可是說得容易,做起來真是難呀,俺們那裡窮鄉僻壤的想要去縣城就要走上好幾百里的山路,而且,俺,俺還從來沒有走出過俺們的村子呢。」
「看來,你為了這個女人,連自己的老爸老媽都不要了是吧?」劉海瑞狠狠的瞪了栓柱一眼說道。
栓柱唉聲歎氣接著又說道:「俺哪是連爹娘都不顧了啊,俺幾乎就是把性命都搭上去了。」
劉海瑞接話茬說道:「於是你就跟著了魔似的跟她私奔了對不?」
栓柱點著頭說道:「她能俺說要是跟她能夠一起掏出來,她就能讓俺過上好日子,而且還跟俺結婚,讓俺在大城市裡享福。」
「這種鬼話你也信呀?」劉海瑞不由得為栓柱的頭腦簡單感到無奈。
栓柱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俺現在是知道了,可當時不敢相信,而且覺得她真是一心一意的想跟著俺過一輩子呢,所以,俺就不顧一切的帶著她套出了俺的小山村,一路顛簸流離的逃到了這座連想都不敢想的城市裡,可是,到了這裡,還沒等到落穩腳跟,俺就把曾金蘭給丟了,於是俺就一邊靠乞討為生,一邊到處找她,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俺的努力下,一天傍晚,俺在水木小區的門口碰到了她,雖然她的裝束跟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但俺絕對能認得出來,那個女人就是她,可她卻說不認識俺,這可讓俺真的不知所措了,只看到最後,俺才想明白,俺是被她利用了,說白了就是被她給騙了。」
「於是,你就開始搶劫?」劉海瑞緊跟著問道。
「沒有,剛一開始,俺是想立即就回俺的家鄉去,可是沒有了盤纏,二來是考慮到回去以後沒法再見二哥,所以,就留下來了,可是,俺一個農村小伙子,哪裡懂得這裡的事情呀,就連乞討都有人追著你要地盤費,俺已經餓了好幾天了,實在沒辦法了,俺就碰上了鄭大姐,於是俺就動了心了……」
「是動了搶劫之心,把話說全了好不好!」劉海瑞吹毛求疵的說道。
「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一旁的鄭潔說了話。
栓柱搖著頭,難過的說道:「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做出了這種事情,現在也不敢回到俺村子了,只能混一天算一天吧。」
鄭潔看了看劉海瑞,意思是現在怎麼辦吧?劉海瑞也同樣看了看鄭潔,意思是你別看我,我也沒轍呀!
屋子裡面立即沉靜了許久,這時,劉海瑞打破僵局說道:「我看有什麼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咱們還是先睡覺吧,明天一早,你就跟我走,你決不能再住在在這裡,知道嗎?」劉海瑞說著話,指了指栓柱。
栓柱點著頭,兩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然後說道:「謝謝你了,大哥,俺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好。」
「好了,先別謝了,我就是明天把你送上火車,其他的我也沒轍。」劉海瑞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大哥,那就不麻煩您了,俺自己可以回去,但不是現在,現在要是回去的話,二哥非得要了俺的命不可。」栓柱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小劉,你就救人救到底嘛,看看想想還有什麼辦法沒有?」鄭潔軟軟的話語,令劉海瑞極為愛聽,同時他又覺得鄭潔的話,令他很為難,可是要管的話,又有什麼辦法呢?
「大哥,您就給俺找個事做吧,俺有力氣,俺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吃飽飯就行。」栓柱衝著沉思中的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看著栓柱那期盼的眼神,再看看鄭潔那期盼的目光,實在沒有辦法駁斥栓柱的請求,於是,咬了咬牙,說道;「吧,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俺只能認了,俺保證有我吃的,就不會讓你餓著可以了吧!」劉海瑞現在也受了栓柱的影響,說話的時候,一會俺一會我的。
「謝謝大哥,俺以後聽你的了,你叫俺幹啥,俺就幹啥!」栓柱高興的說道。
劉海瑞看著栓柱那種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想試試他的感覺,同時腦子一轉,想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瞇,神秘兮兮的說道:真的啊,大哥叫你幹啥,你就幹啥麼?
「當然,絕對不會反悔的!」栓柱拍著胸脯說道。
「那好,明天你就跟著我到醫院門口等著,我會讓你幹一件大事的,就看你有沒有膽量?」劉海瑞再次試探著問道。
「大哥,你說吧,讓俺干個啥?」栓柱誠懇的問道。
「替我殺一個人……」劉海瑞一字一句的說道。
「啊!」還沒等栓柱表態,一旁的鄭潔就驚訝的啊了一聲……
第二天是週末,劉海瑞自掏腰包,幫栓柱租了一間房,和他體型差不多,就將他不穿的衣服那去給他穿上,叫他到了一家川菜館,點了五六道菜,要了幾瓶啤酒,一邊吃,一邊和栓柱聊天。
「大哥現在幫你把住處也安排下來了,這點錢先算是大哥借給你吃飯用的。」說著,劉海瑞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從夾克兜裡掏出了兩千塊錢,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
栓柱看著劉海瑞的舉動,一時間耳目瞪圓,看了看劉海瑞,再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錢,極為感激不盡的說:「劉哥,你……你真是對俺太好啦,請俺來這麼大的飯店吃飯,給俺找房子住,還給俺這麼多錢,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俺咋……咋才能報答你呀?」劉海瑞把這個流浪漢帶入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中,令他一下子從身份上不再產生那種地下自卑的感覺,對劉海瑞的感激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極為感動的看著劉海瑞。
「先把錢裝起來。」劉海瑞示意栓柱將錢裝起來,面無表情說道。
栓柱聽話的『哎』著,連忙將劉海瑞給他的兩千塊錢拿起來揣進了兜裡,臉上壓抑不住喜悅的神色,有點喜不自禁的說:「劉大哥,俺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俺就說一句話,只要劉大哥你想做什麼,俺就一定去給你做!」栓柱為了報答劉海瑞的救命之恩,表現出一副赴湯蹈火的樣子來看著劉海瑞。
「栓柱,你還記得你昨晚在鄭大姐家裡說的話麼?」劉海瑞夾了一口菜送進嘴,歪著腦袋認真的看著她問道。
「啥?昨晚俺在鄭大姐家裡說的話太多啦,俺不知道大哥你說的是啥話?」栓柱憨厚的表情上露出迷惑的表情,腦子裡在想他昨晚說了那些話。
「你說你以後聽我的,我叫你幹啥你就幹啥,對不對?」劉海瑞用力的咀嚼著嘴裡的菜,目光銳利的盯著栓柱,怕這傢伙會反悔自己說的話,又威脅性的補上了一句道:「栓柱,你也知道,昨天晚上你那行為叫搶劫,要是送到公安局去,至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
劉海瑞的話果然是威力四射,一下子就嚇得栓柱神色驚慌的立即說道:「劉大哥,俺栓柱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做,你叫俺幹啥俺絕對會幹的。」
劉海瑞見栓柱被自己威脅的話給嚇到了,於是就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神色極為認真的問道:「我昨晚說的,殺人呢?」
「啊?」栓柱張大了嘴,耷拉著眼眸,一副極為驚訝又極為不情願的樣子。
「怎麼?不樂意?」劉海瑞故意神態嚴肅的看著他問道。
「不……不是,只是俺……俺沒殺過人啊。」栓柱的腦袋有點簡單地說道,看著劉海瑞那麼嚴肅的盯著自己,一想到他是自己的恩人,就橫下心說:「劉哥你如果真的讓俺去殺人,那俺……俺就豁出去了,反正俺在城裡也過的不快活。」
看見栓柱這一臉憨實的認真勁兒,劉海瑞不僅噗哧一下笑了出來,將嘴裡含著的啤酒不偏不正噴了栓柱一臉,笑的有點前開後合的。劉海瑞這意外的行為搞的栓柱一臉納悶,皺著眉頭,默默的抹了一把臉上的啤酒,訥訥地問道:「劉哥,你笑啥呀?是不是俺說錯話啦?」
「哥……哥咋能讓你去殺人呢,哈哈……」劉海瑞一邊笑一邊說道,「哥就想讓你辦一件事,不知道你行不行?」
「啥事,劉哥,你說,俺看俺有沒有本事去辦。」栓柱認真的說道。
劉海瑞收住了笑容,朝四下開了看,顯得極為神秘地問栓柱:「你想不想賺大錢?想不想娶老婆?」劉海瑞先從心裡上把栓柱往錢眼裡引著。
聽聞劉海瑞的話,栓柱憨厚的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說:「俺……俺咋不想哩,俺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俺也想娶了老婆哩。」
「就是,男人就得有夢想,你不是覺得曾……曾金蘭騙了你嗎?哥告訴你,只要你有錢,你想找啥樣的女人沒有,比那個曾金蘭漂亮的女人多了,是不是?」劉海瑞繼續將栓柱的思路朝他計劃的事情上引著,說著故意朝一旁不遠處那桌時髦女郎身上看了一眼。
栓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順著劉海瑞的目光看過去,一看到那桌四個打扮時尚衣著暴露的年輕姑娘,兩隻眼睛就冒起了光,看的有點目瞪口呆,連頭都捨不得回過來了。
見這鄉巴佬見了好看的女人就忘乎所以垂涎欲滴的樣子,劉海瑞伸手過去在他的腦門上拍了一把,問道:「亂看啥呢?」
栓柱這才扭過頭來,摸著被劉海瑞拍的有點發疼的腦袋,尷尬的憨笑著說:「劉哥,那幾個女子的腿真白,像白面饅頭一樣。」
劉海瑞抿了一口啤酒,瞥了他一眼呵斥說:「瞧你那點出息!」說完又轉過頭來,然後鬼笑著問道:「栓柱,那幾個女的有沒有你說的曾金蘭好看?」
「沒……沒有曾金蘭長的俊俏,金蘭長的可真是好看,大眼睛,高鼻樑,個子比鄭大姐還要高,尤其是金蘭的身體很豐滿,**又大又軟,熱乎乎的,太舒服啦,擠在俺身上就讓俺心跳加快了……」栓柱說著就陷入了津津有味的回憶之中,那垂涎的表情,彷彿那個曾金蘭已經站在了他面前一樣。
「可惜你這個鄉巴佬被人家給騙了!」劉海瑞給正在回味無窮的栓柱潑了一盆冷水。
被澆醒的栓柱顯得極為失落地說:「俺原以為她真的是願意和俺來大城市生活,可是沒想到她把俺給騙了。」
「來,喝酒。」劉海瑞端起酒杯說道,栓柱連忙端起酒杯迎上碰了一下,沖劉海瑞嘿嘿笑了笑,喝完了一杯啤酒,放下酒杯,劉海瑞說:「栓柱,只要你肯聽哥的話,願意去幫哥做事,只要哥有一口肉吃,就少不了你的。」
「是,是,劉哥你叫俺幹啥俺就幹啥,俺啥都聽你的。」栓柱立刻就極為認真的向劉海瑞表起了決心。
劉海瑞見這傢伙應該是會聽自己的話,於是朝四下看了看,將臉朝前湊了湊,說:「栓柱,哥這裡有個大買賣,只要一旦做成,保管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還有女人,你做不做?」
「俺做!」栓柱不假思索兩眼冒光的點頭說道。
「好的,哥讓你幫哥去拿一樣東西,說白了就是去一戶人家偷一件東西,你敢不敢?」劉海瑞索性直截了當的說道。
「偷……偷東西啊?」栓柱一時顯得有點驚訝的二目圓瞪,看上去還是有點害怕。
見他反應有點大,劉海瑞問道:「咋啦?殺人都不怕偷東西就怕了?你可別忘了你昨晚那是搶劫,如果報案的話要比偷東西的處罰嚴重多了!」從心裡進一步給栓柱施加壓力。
「不……不怕。」栓柱一狠心說道,「劉哥,你說讓俺去偷啥?在哪裡?俺今天晚上就去偷!」
劉海瑞見栓柱下定了決心,就勾了勾手,示意他過來,等栓柱坐到了跟前,伏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聽完他的安排,栓柱斜過臉,為難地看著劉海瑞,尷尬地說道:「劉哥,俺……俺不識字呀。」
「操你個二大爺的!你個錘子練字都認識?」原本以為自己的想法很快就會實現,一聽說這鄉巴佬不識字,還偷個毛呢,他要讓栓柱去偷的東西就是關於字的,氣的他等了栓柱一眼罵道。
栓柱感覺自己讓劉海瑞失望了,神色也顯得很是尷尬,撓著頭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好啦好啦,喝酒!吃菜!」想法落空,劉海瑞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栓柱,煩躁地說道,端起酒杯就幹下了一杯啤酒。
突然,栓柱的眼睛一亮,喜出望外的說;「劉哥,有啦。」
「有啥啦?」劉海瑞夾了一顆花生米送進嘴裡,一邊吃著,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顯得有些欣喜的栓柱。
「劉哥,俺雖然幫你辦不了這件事,但俺在這城裡還認識幾個人,他們就是幹那一行的,絕對能幫你,你要是願意的話,俺就找一下他們,讓他們幫你?」栓柱欣喜的說道,他想起了自己在露宿街頭乞討的這段日子,也認識了幾個處於社會底層的小偷,而且關係還挺不錯的。
「你?你得了吧,就你那慫樣!要是真有朋友,也不至於餓的快要死了一樣,不是我和鄭大姐昨晚把你背回去救你,你這狗日的恐怕早都餓死了!」劉海瑞冷嘲熱諷的說道,對栓柱的話一點也不相信。
栓柱見劉海瑞不相信他,就顯得極為焦急的說道:「劉哥,真的,俺不騙你,俺在城裡來了這麼長時間了,別的人沒認識,但是俺還是認識了幾個幹那個啥的朋友,你不信俺就這就去找他們。」說著栓柱就起身要走。
劉海瑞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你先坐下來。」
「俺去找他們,讓他們幫劉哥你辦事。」栓柱執意要證明自己的本事。
劉海瑞瞇著眼睛點頭示意說;「你先坐下來,坐下來,哥問你話!」
栓柱這才不情願的坐下來,嘴裡嘟囔說:「你不信俺,俺要去找人,你又不信!」
見栓柱的反應挺激烈的,劉海瑞基本上相信了他,就說:「哥不是不相信你,要找人也不是現在去找呀,先吃飯,吃了飯哥帶你去辦一下男人該辦的事,你再去找人。」說著拿起筷子往栓柱的碗裡夾了一隻雞腿。
見劉海瑞給自己夾了一隻雞腿過來,看著這油淋淋的雞腿,栓柱嚥了口唾沫,心裡對劉海瑞充滿了感激之情,感激的傻笑著看了一眼劉海瑞,夾起雞腿就送進嘴裡狼吞虎嚥了起來,吃了滿嘴流油,幸福無比。
請栓柱搓了一頓,從飯店出來,栓柱問劉海瑞接下來幹啥,劉海瑞說帶他去辦男人辦的事,直接帶他來了西京市有名的紅燈一條街——吉祥村,這條數百米的長街兩側各種髮廊櫛比鱗次,雖然大中午,這條街上的行人很少,但是絲毫不影響敞開大門做生意的失足少女們。
劉海瑞帶著栓柱一來到吉祥村的路口,立刻就嗅到了空氣中那些女人身上獨有的香味,從長街裡面彙集成一股濃烈的氣味飄在空氣之中。栓柱更是伸長了鼻子聞著,傻帽似地對劉海瑞說:「劉哥,好香啊。」
「呆會香的還在後頭!」劉海瑞鬼笑著說,帶著栓柱走了進去,剛一走進吉祥村,就感覺到了極大的熱情從街兩邊的髮廊裡傳來,各種嬌嗔的聲音從四周迅速的傳來,將他們籠罩在了其中,這場面猶如國家領導出訪某國,一走下飛機時那種待遇。
就連一向坐懷不亂的劉海瑞心裡也像是揣上了七八隻兔子,跳的砰砰的。帶著看著街邊玻璃門裡搔首弄姿而目不暇接的栓柱走到了街中間,也沒來得及細看,劉海瑞就拉著栓柱徑直走進了其中一間叫『溫州髮廊』的店裡,一進去,玻璃門就被人拉上,沙發上坐著一排衣著暴露的姑娘們,個個用渴望的目光盯著劉海瑞和栓柱看。
「兩位帥哥坐吧。」一個老鴇模樣的女人熱情的走上前來拉著他們在沙發上坐下來,依偎在劉海瑞身上,搔首弄姿地問:「大哥是洗小頭還是洗大頭呀?」
「廢話,當然是小頭了,多少錢?」劉海瑞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小店裡,但還是顯得極為熟練地說道。
「小頭一百八全套。」老闆嬌嗔地回答道。
「洗個頭髮要一百八,太過啦,大哥,俺,俺還沒見過這麼貴的,在俺們鎮上,理發才兩塊錢。」不明所以的栓柱瞠目結舌的說道。
栓柱的反應立刻引起了沙發上那一排失足少女唧唧喳喳的笑聲,搞的劉海瑞也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對老鴇尷尬地說:「這土老帽是鄉下來的,我來帶他開開葷,他不懂。」說著劉海瑞一邊掏出錢包拿錢一邊打量著沙發上的一排失足少女,最後挑了一個貌**大的女人,指著她說:「就你,好好伺候我兄弟。」
胸大冒昧的女人**的白了劉海瑞一眼,起身扭著豐腴的臀走上前來,拉起栓柱說;「大哥,咱們上樓去玩吧。」
「劉哥,她……她要帶俺去哪裡?」栓柱有些驚慌失措地問道。
「帶你上去按摩,快點去!」劉海瑞推了一把栓柱催促道,他才起身被胸大貌美的女人挽著胳膊一步三回頭顯得極為緊張不安的上樓去了。
「給。」劉海瑞拿出二百元,直接從老鴇的領口塞了進去,趁機在她白花花的大**上抓了一把,笑嘿嘿的說:「手感不錯嘛,挺有彈性的。」
「大哥你壞死了!」老鴇將錢從領子裡拿出來,嬌嗔的說著,依偎在了劉海瑞的身上,在他的臉蛋上撫摸著,挑逗地問:「大哥你不玩玩嘛。」
「我想玩你,不知道你給不給呀?」劉海瑞壞壞的看著她,順手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撫摸了一把。
「我可不是小姐哦。」老鴇自命清高地說道。
「那就是不能玩嘍,那我就不玩了。」劉海瑞開玩笑說道,在樓下坐著和老鴇打情罵俏了不到五分鐘,栓柱和小姐一前一後下了樓來,栓柱的臉紅彤彤的,神色極為尷尬地看了一眼劉海瑞。
「這麼快就完了?」劉海瑞驚訝地問道,簡直對栓柱的能力有點大失所望。
失足少女點了支煙吸了一口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滿面通紅的栓柱,輕蔑的說道:「哎,你兄弟的兄弟不爭氣哦。」
我兄弟的兄弟?劉海瑞一時被失足少女繞的愣了一下,仔細的捋了一下思緒,頓時恍然大悟的嘿笑說:「噢,明白啦。」
栓柱在失足少女身上完全沒能放得開,以至於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她輕薄的滿臉通紅,低著頭直往外走,劉海瑞和老鴇寒暄了幾句,就緊跟著出去,追上栓柱說:「瞧你那慫樣,哥帶你出來爽,你咋那麼不爭氣呢,才幾分鐘就完事了,和那個曾……曾金蘭是不是也就這幾分鐘啊,還吹的自己有多厲害,好像人家曾金蘭離不開你似地,就說人家一到大城市裡來就甩了你呢!」劉海瑞毫不客氣的將栓柱從頭到腳奚落了一遍。
「俺和曾金蘭才不是這幾分鐘呢!」栓柱情急之下直白地反駁道,好像非為自己爭取到男人的尊嚴不可一樣。
「你的意思是你和曾金蘭時間很長了?」劉海瑞按照栓柱的意思用不信的口氣反問道。
這樣一問,栓柱立刻就更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的憨笑著嘿嘿說:「也不是很長,俺就是和曾金蘭在玉米地裡能辦半晌功夫,俺每次和她辦事,俺都能連著辦三次,曾金蘭親口給俺說俺比二哥強多了。」
「喲!照你的意思說你今天是發揮失常了?」劉海瑞繼續照著栓柱的意思往下推理的追問道。
栓柱嘿嘿的笑著說:「是有一點點,關鍵是俺和剛才那個女人不認識,她把俺一帶上樓,就直接脫了俺的褲子用嘴舔俺那裡,不一會俺就……就硬了,就給俺套上了安全帶坐在俺身上動起來了,俺……俺一時有點那個啥,就……就出來了。」栓柱急著向劉海瑞解釋詳細的過程,而將安全套說成了安全帶。
聽到他說「套上了安全帶」這句話的時候,劉海瑞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指著栓柱說:「你還真牛逼,能把安全帶套到求上去。」
見劉海瑞嗤笑他,栓柱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情急而將戴上安全套說成了套上安全帶,頓時也跟著劉海瑞哈哈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前俯後仰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一會,也懶得和他糾纏在這件事上了,於是就催促道:「好了,管你是戴安全套還是套安全帶,哥今天把你帶出來也大魚大肉的吃了一頓,也帶你來這洩瀉火,接下來哥說的事可要看你的表現了啊!」
談到了正事上,栓柱拍著胸脯立軍令狀說:「劉哥,你放心,俺答應你的事俺一定會盡力去辦到的,今天下午俺就去找那幾個兄弟,明天……明天俺一定帶著他們找你。」
劉海瑞在栓柱的肩膀上拍了拍,用信任的眼神看著他,說:「那行,哥就全靠你了,只要這件事你能幫哥辦成,到時候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
栓柱憨實地說;「劉哥,俺也不要啥榮華富貴,只要能有口飯吃,有個地方落腳,俺就知足了,俺的這條命是劉哥你給的,你讓俺幹啥俺就幹啥。」從大山溝裡走出來的栓柱,雖然因為單方面的感情付出給那個叫曾金蘭的女人被騙了,但身上依舊保留著農村人的淳樸和厚道,對於劉海瑞和鄭潔的救命之恩,他已經深深的記在了心裡。
劉海瑞看著栓柱憨厚的表態,對從大山深處因為愛情謊言而來到大城市裡的他,起初那種鄙視完全被他的淳樸和厚道給代替了,至少這個小伙子知道知恩圖報。劉海瑞看了看他,笑著在他肩上拍了拍說:「好,那哥的事就靠你了,不過哥是殺人你也知道,肯定不會讓你白白出力的,只要事成之後,你這土包子在城裡就能有安身之地了,一旦有錢,找十個八個曾金蘭那樣的女人都行。」
栓柱聽聞劉海瑞的話,嘿嘿地笑著說:「俺不要十個八個,俺有一個就足夠了,十個八個俺吃不消的。」
「你個錘子,你不是你很厲害嗎?把曾金蘭辦的都迷上你了,這會咋這麼謙虛呢?」劉海瑞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推了他一把說道。
「那是二哥年齡大了,可能男人的本事不太行,所以曾金蘭和俺辦事的時候才會覺得得勁吧。」栓柱倒是不自賣自誇,說了一句大實話。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正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見是蘇晴打來的,就連忙走到一旁接通了手機,溫柔地笑道:「蘇姐,怎麼啦?」
「海瑞,你下午沒事吧?」蘇晴問道。
「沒,沒啥事。」劉海瑞在大腦裡一邊快速的想了一遍一邊答道。
「那你回來陪姐去逛街吧。」蘇晴溫柔地說道。
「可以啊。」劉海瑞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自己幾乎沒怎麼好好陪過蘇姐了,為了報答她對自己在事業上的照顧和付出,所以就想也沒想答應了下來。
「那你現在回來吧,姐在家裡等你呢。」蘇晴說道。
「好的,我馬上回來。」劉海瑞爽快的答應道。
接完電話,劉海瑞走到栓柱跟前說:「栓柱,哥下午有事,你記得你答應哥的事,把你那幾個兄弟找一下,找到了哥再給你們安排任務,知道麼?」
栓柱點頭說:「俺知道,劉哥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
「那我走了。」說著劉海瑞朝街邊走去準備打車,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用警告的表情看著他,語氣很嚴肅地說:「我可警告你,沒事別去找鄭大姐,就是有事也不能去!」雖然劉海瑞對栓柱的人格基本打消了懷疑,但畢竟這鄉巴佬真正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並不完全知道,昨晚帶他去過鄭潔家裡,所以他還是有這一方面的顧慮。
栓柱連忙點頭說:「俺知道,俺不會去騷擾鄭大姐,俺馬上去找俺的那幾個朋友。」
劉海瑞點點頭說:「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有啥事等你找到你那幾個朋友給俺打電話吧,電話號碼我給你寫在手上了。」劉海瑞一時也被栓柱『俺俺』的自稱搞的跟著他叫了。
栓柱看了看手心的手機號碼,點頭說:「嗯,俺找到了就給劉哥你打電話。」
「行了,我走了!」劉海瑞說著攔下一輛出租車,直接回家去了。
回到家裡,一進門,劉海瑞就看見蘇姐已經打扮一新,穿得格外休閒亮麗,完全不像平時那種穿著職業裝時的死板樣子,時常紮成一把的頭髮也披散下來,如瀑一樣垂在肩上,黑亮柔順,將臉蛋襯托的小如巴掌,加上精緻有神的五官,讓她顯得都年輕了不少。一件針織衫的寬鬆上衣,一條墨綠色哈倫褲,整個打扮成熟中又不失俏麗,加之她身上與生俱來就有的那種妖嬈氣質以及多年做官養成的強大氣場,讓她看上去別有一番風韻。
「蘇姐,你今天真好看啊。」劉海瑞一走進門,見到已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蘇晴,就最特別甜蜜的誇讚道。
「是嗎?」蘇晴見劉海瑞回來,就轉過身來有些得意洋洋的問道。
劉海瑞不假思索的點頭:「嗯,真的太好看了。」說著走上前去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她,好像不認識一樣。
劉海瑞的甜言蜜語及花癡的樣子搞的五十歲的蘇晴心裡很是受用,小心肝一跳一跳,在他的鼻子上輕輕捏了捏,柔情的輕笑著說:「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姐了。」
「蘇姐,你平時週末沒事,就應該像今天這樣打扮嘛,看上去都年輕多了。」劉海瑞本來想表達的意思是她今天的打扮特別得體,不了說出去的話讓蘇晴產生了歧義,就突然板起臉來,挑著柳眉問道:「那你是說姐平時看上去很老嗎?」
劉海瑞意思到被蘇姐誤會了,就立刻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陪著笑說:「哎喲,蘇姐你看我這嘴,我本來是想說你這樣穿看上去更年輕,你不老,一點都不老,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是女人最成熟最美麗的時候,我都愛死了。」
「我就說呢。」蘇晴一下子就被劉海瑞口吐蓮花般的忽悠了,心裡甜如蜜,臉上掛起了滿意的笑容,把皮包從沙發上一挎,接著說道:「走吧。」說著就挽起了劉海瑞的胳膊,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一走出大門,蘇晴就自動鬆開了劉海瑞的胳膊,他們之間這種親密的關係到目前為止僅僅只有他們知道,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以表姐弟相稱。坐上車後,開車去了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
春末的東大街,街邊的法國梧桐綻開了翠綠的職業,陽光很明媚,光影斑駁,週末市中心的街上人潮洶湧,熱鬧非凡。其實劉海瑞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從骨子裡是厭煩陪著女人一起逛街的,但出於對蘇晴的報答,還是顯得很高興。把車在停車場停好,從車上下來,劉海瑞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在了蘇晴的後面,開始一家店一家店的轉悠。
從這一頭幾乎每家店都不落的朝另一頭逛去,雖然很累,不過蘇晴每到一處,總能引來無數男人的目光,這讓劉海瑞感覺很得意。一個五十歲的女人,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的成熟少一樣,皮膚白裡透紅,五官精緻迷人,有著高挑挺拔的身姿,前凸後翹,****,加之身上那股高貴嫵媚的氣質,在無數女人之中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走在長街中段,蘇晴拉著劉海瑞去了海瀾之家,非要給他買幾套衣服,拗不過蘇晴,劉海瑞只能勉強答應,挑了幾件衣服,被蘇晴拉著進了試衣間裡。
剛一進試衣間,蘇晴就一下子將劉海瑞擠在了牆上,用**的胸擠壓著他的身體,揚著俊俏的臉蛋,一雙美目之中燃燒著**的火焰。隨著她的呼吸,劉海瑞能感覺到擠壓在他胸膛上的那兩團高聳傳來的絲絲彈性,就像兩團海綿壓在他的胸口一樣,心貼著心,撲通撲通亂跳跳動的感覺讓他也不由得心裡癢癢了起來,一下子就像狼一樣抱緊了她,托起她的臉頰,將嘴深深的印上了她的香唇……
蘇晴的呼吸很快就急促了起來,從鼻孔裡散發出來的沉悶的呼吸聲彷彿發春的貓被摀住了嘴一樣,很壓抑,但是很騷,充滿了挑逗性,就像一團烈火,點燃了他的心,令劉海瑞有一種無比激動的感覺,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雙手抱住她的臀,用力的揉搓著,那彈性豐腴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軟而充滿彈性,渾圓高翹,肉感十足,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雖然隔著衣服,但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和躁動,兩條舌頭在彼此的口中糾纏著你來我往,那種刺激膨脹的感覺簡直無以復加。
在彼此舌尖的挑逗下,還是蘇晴最先經不住挑逗,伸手摸索著拉開了劉海瑞的拉鏈,伸進一隻手,從裡面摸索著掏出了劉海瑞已經蓬勃的男根,然後將嘴挪開,俏麗的臉蛋上泛滿火紅,一雙美目中散發著**的光澤,嫵媚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緩緩地蹲下身子,捧住了他的通紅筆直的大寶貝,張開了香唇,迫不及待的吞了進去,開始一前一後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了起來……
狹**仄的試衣間,四面都是鏡子,劉海瑞靠在牆上,看著鏡子中蘇晴蹲在地上吧唧的樣子,再聽著僅僅隔著一道木門而傳來的逛店的人的腳步聲和說話聲,這種近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覺,甭提讓劉海瑞有多刺激了,加上蘇晴的口技很不錯,吞吐的節奏時而緩慢時而加快,時而用舌尖在**上纏繞抵弄,時而從根部一點一點捲到盡頭,時候去吞含兩顆脹起來的**,擠進各種技巧的吧唧,讓劉海瑞第一次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種從**上傳來的源源不斷的觸電般的酥麻感,讓他渾身的每寸肌肉都繃得緊緊的,甚至連腳掌心都緊繃了一樣,整個身子靠在牆上,頭皮都開始發麻,小腹中像是有一團小火球在滾頓著一樣,那種難耐,那種飄飄欲仙,那種全身火熱酥麻,簡直讓他快活的要死一樣,甚至比真刀實槍的趴在她身上馳騁還要讓人快活……
「吧唧吧唧……」或許是感覺到劉海瑞的身體緊繃到了極致,蘇晴抬起頭用那雙如絲的媚眼直勾勾的注視著劉海瑞,加快了一前一後吧唧的頻率。
那種被綿軟濕潤包裹擼動的感覺讓劉海瑞實在有點受不了了,整個人好像全身都抽了筋一樣,肌肉繃得緊緊的,甚至連後牙槽也要得緊緊的,緊皺眉頭,忍受著這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最終,還是沒能堅持住蘇晴那張櫻桃小嘴的吧唧,幾分鐘後,在劉海瑞小腹中翻騰滾動的那團小火球終於沿著他身體排泄液體的通道噴湧而出,伴隨著**一陣灼熱滾燙,大寶貝隨時劇烈跳動著,那團小火球飛出了身體,就在這一瞬間,劉海瑞快速的將寶貝從蘇晴的嘴裡想拿出來,結果讓他意外的是蘇晴竟然緊緊的含著它,跟著他的**朝後縮去而前傾,依舊將它包裹的很緊很緊,這樣的舉止更加激發了劉海瑞噴薄的感覺,讓他噴出量很大,直到寶貝逐漸停止了跳動,蘇晴才鬆開了他,仰著頭,張開嘴,捲著舌頭,只見上面是一團乳****。
看到這一幕,劉海瑞感覺有點難以接受她的重口味,咧著嘴,皺了皺眉頭,快速的褲子拉鏈拉上,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滿面紅暈,顯然是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享受。再低頭一看蘇晴,只見她的喉嚨咕隆一動,然後張開嘴,嘴裡那團乳****便一滴不剩,找不見影子了。
媽呀!劉海瑞蘇晴把自己的萬千子孫吞進了肚子裡,那種詫異可想而知,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蘇姐,你……你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