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在床上吃力的點頭說:「王院長剛才來看過我的。['小說`]」
王胖子呵呵的笑著,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站在一群人身後的鄭潔,臉上的神色有些微妙的變化。
感覺到王胖子在斜睨她,鄭潔的神色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眼神中散發出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而這微妙的舉動,一切被劉海瑞看在了眼裡。
鄭禿驢和王胖子寒暄了幾句,看了看手腕的江詩丹頓手錶,見差不多在醫院呆了也有一個小時左右了,於是鄭禿驢說:「那行,王院長,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就先走了,我們小趙就交給你了,你可得給我好好照顧著點啊。」
王胖子呵呵的笑笑,挽留說:「老鄭,我請幾位領導吃個飯吧?幾位領導也是初次來醫院,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不了,不打擾你了,改天咱們再一起吃飯。」鄭禿驢婉拒道,林大發在他來醫院看望趙大的時間段裡已經打過好幾個電話了,說他來多晚他們都等,所以鄭禿驢在病房裡呆了一個小時就準備提前離開。
見鄭禿驢不領情,王胖子陪著笑說:「那行,等下次有時間了再請你們建委各位領導一起吃個飯。」說著將鄭禿驢、張書記和何麗萍等一干人送著朝樓下走去。來到一樓後,劉海瑞一直留意著鄭潔,察覺到她有些不對勁,就拉住了藍眉,小聲對她:「藍處長,我留下來照顧一會趙大吧?」
藍眉看了一眼大部隊都走出了門診樓,覺得劉海瑞這傢伙還挺有善心的,想了想點點頭說:「那行,你留下來陪趙大聊會天也行。」
劉海瑞點點頭,笑呵呵的目送著藍眉加快步子走出了門診樓,然後才快步回到樓上,悄悄把病房門推開一道縫隙,對著坐在床邊的鄭潔擠了擠眼,她便心領神會的走了過來。
劉海瑞將她叫到走廊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就明顯能感覺到她好像有什麼心思一樣,便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問道:「嫂子,我發現你今天有點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啊。」鄭潔裝的跟沒事人一樣,挑著細長的柳葉眉一臉無知的說道。
但在病房裡王胖子和她在對視一眼時兩人神色微妙的變化早已被劉海瑞看在眼裡記在了心裡,不可能會沒什麼事的。雖然鄭潔在說「沒什麼事啊」的時候故意顯得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但對於極為會察言觀色的劉海瑞來說,她眼神的微妙變化還是出賣了她的鎮定自若。「嫂子,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什麼事,而且還和王院長有關。」劉海瑞直截了當的挑明了,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她。
果不其然,在劉海瑞說了這句話的時候,鄭潔的神色變化極為明顯,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一樣,眼圈瞬時就紅了,顯得很委屈的說:「小劉,我說出來你別給其他人說好嗎?」在說心事之前鄭潔談起了條件。
「嫂子,你說吧,我保證不給其他人說。」劉海瑞急於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就不假思索的點頭答應了她的請求。
鄭潔一臉委屈,同時神色顯得極為尷尬的開始訴說自己的心腸。
原來上午王胖子來視察了趙大的病情,將她叫出去站在外面談了一會趙大的病情,又以有事為由將她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一進辦公室,王胖子就熱情的招呼鄭潔說:「小潔,隨便坐。」
鄭潔第一次來這麼大的辦公室,加上王胖子給她的印象很好,鄭潔也就沒怎麼防備,禮貌的笑著,走到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就連王胖子等她一進來就反鎖上門的這個舉動她也沒在意。
反鎖上門以後,王胖子不去自己該坐的老闆椅上坐,而是走上前去直接在鄭潔的身邊坐下來,笑呵呵說:「小潔今年有多大了?」
「三十一。」鄭潔微笑著答道,已經隱約察覺王胖子的神色好像有點不對勁,總是笑瞇瞇的看著他,連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王胖子笑瞇瞇的點點頭說:「小潔年齡不大嘛,在哪上班呢?」
「在區建委。」鄭潔答道,話題一直不往正事上轉移,鄭潔就問道:「王院長,您不是說找我上來有事要說嗎?」
在鄭潔的主動「提醒」下,王胖子才顯得很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呵呵的笑了笑,在大腿上一拍,說:「你看我這記性,只顧著和小潔你聊天了,倒把正事給忘了。」說著王胖子歎了一口氣,神色變得有些凝重,看了一眼鄭潔,說:「小潔,是這樣子的,有個事我想給你提前打個招呼,就是你老公小趙啊,他這個傷勢比較嚴重,肯定是不好恢復的,明天我準備召集院裡的骨科專家給他會診一下,到時候費用會比較大,我想提前給你打個招呼,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啊?王院長,那……那大概需要多少錢啊?」鄭潔一聽費用很大,就顯得極為焦急不安的問道。
「這個啊,暫時還說不清楚,還得根據治療的情況來看,我估摸著反正肯定不是一筆消費用,像你這種掙工資的家庭承擔起來可能會比較困難啊。」王胖子賣弄著關子,從心理上給鄭潔施加壓力。
「那……那醫保還可以報銷一部分的啊?」鄭潔把治療趙大大需要的資金來源大部分放在了趙大帶薪休假的工資和醫保上了。
「沒錯,醫保是可以報銷一部分,但是也報銷不了全部呀,我就說的是剩下的報銷不了的一部分,就那一部分像小潔你的家庭承擔起來恐怕也很困難啊。」王胖子兩隻眼睛放著光,直勾勾的看著鄭潔這張俊俏的臉蛋,進一步從心理上給她施加壓力,見她的神色變得極為焦急了,王胖子覺得那樣說還不夠帶勁,繼續補充道:「而且你看現在你老公和小孩子的住院費我現在都在幫你拖著呢,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醫院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啊,這兩天你得想辦法交住院費了啊,小潔,你抓緊時間籌錢啊。」
鄭潔完全被王胖子給忽悠蒙了,整個腦子裡嗡嗡作響,她一個柔弱男人,根本沒有遇到過這種困難,一下子擺在自己面前,真讓她有點措手不及,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辦了,看起來一臉凝重,失神的想著什麼。
「小潔,我這是給你提前打個招呼,我知道你一個女人面對這樣的事情壓力很大,我也想盡量幫助你的,別這麼愁眉苦臉的啦。」王胖子說著朝鄭潔身邊挪了挪,伸出了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鄭潔的肩上裝模作樣的輕輕拍著安慰她,兩隻色迷迷的眼睛在觀察鄭潔表情變化的同時不時的去看她領口中那片雪白的香肌玉膚,那身上獨特的體香輕輕的浸入鼻中,讓王胖子幾乎快要醉了一樣,成熟少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獨特韻味,正在點燃著他的熱情。
對於王胖子將手搭在她肩上的舉動,鄭潔並沒有做任何反應,因為在這一刻,她還依舊沒有察覺到王胖子的真正心思,以為他是個好人,在安慰自己,就轉過臉,眉宇間凝重沉重的心思,一雙美目顯得無比茫然,神色極為憂慮,說:「王院長,我會盡量籌錢的,您……您能不能幫我再拖一段時間,住院費和醫療費我肯定不會欠醫院的,只是事情太突然,一時半會要的錢太多的話我拿不出來啊。」
「小潔,我知道這事對你來說一時半會比較困難,我會盡量幫你拖一下,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拖個幾天還可以,但時間長了肯定是不行的,不過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把住院費和醫療費全免了。」王胖子終於切入了正題,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也不懷好意的沿著她的背部緩緩的滑到了腰間,輕輕地攬住了鄭潔綿軟的柳腰,眼神很色的看著她的眼睛。
王胖子的舉動和表情的微妙變化,以及他言語之間的意思,立即讓鄭潔隱約明白了他的意思,作為一個為守婦道的傳統女人,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驚慌失措的朝一旁挪了一下,和鄭禿驢保持了一段距離,緊張的看了他一眼,侷促不安的說:「王院長,你……你什麼意思?」
「小潔,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那我就說的直白一點吧,小潔,我實話實說吧,從昨天你一來醫院,就讓我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不過我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你也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我們肯定是不能發生什麼特別的關係,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只要小潔你在趙大住院期間,一切能聽從我的安排,我保證安排最好的醫療資源來給你老公趙大治病,而且醫藥費住院費的問題你根本不用擔心,你看怎麼樣?」王胖子乾脆站起來,不緊不慢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說道,一雙賊眉鼠眼直勾勾的注視著她,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
「王院長,你……你把我鄭潔當什麼人了!不可能的!」鄭潔顯得有些激動的怒目瞪了一眼王胖子,甩過了頭。
王胖子見狀,發現她雖然是表現出很抗拒的意思,但卻並沒有一氣之下起身離開,還是端莊的坐在沙發上,難道這不是還有迴旋的餘地的表現嗎?也是,鄭潔雖然看上去反應很是激烈,那也是一個正常女人在面對這種威逼利誘時的第一反應,但同時鄭潔的心裡還在為醫藥費和住院費的問題感到焦頭爛額,這時候王胖子卻突然拋出了這麼一個能夠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怎能不讓鄭潔上心呢。「小潔,我沒把你當什麼人,你也不要誤會,相反我很佩服你這樣的女人,老公和女兒都住院了,你說你一個人多辛苦,你看你這眼圈,昨晚肯定一眼都沒眨吧?」王胖子不緊不慢的說著,又走上前去挨著鄭潔的身體坐下來,又一點也不介意的將手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軟硬兼施,對她顯得無比關心。
王胖子這些話算是說到了鄭潔的心坎上,從昨天進醫院到現在,她一直在照顧老公趙大和女兒妮妮,端屎端尿,忙的連一頓熱飯都沒吃,就扒拉了幾口女兒妮妮吃剩下的飯菜,全身又酸又痛,眼睛更是酸澀的要死,一直強撐著,被王胖子這麼一問,感覺心裡就委屈極了,一股酸楚的滋味湧上了心田,眼圈瞬間就紅了,委屈的歎氣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好啦,小潔,別傷心了,沒事的,這不是還有我在呢麼。」王胖子見縫插針,「挺身而出」藉機直接摟住了鄭潔,佯裝關心的說道。
鄭潔想了很多,心裡很不是滋味,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王胖子,想著他提出來的要求,心裡無比糾結,如果她答應了他,那自己就變成了一個背叛老公的蕩婦,卻可以解決錢的問題,如果不答應他,那自己上哪裡去籌錢啊?這一次被王胖子連整個肩膀都摟住了,她也沒做任何反應,腦子裡在做著艱難的選擇。王胖子看出來鄭潔是在猶豫,就趁勢出擊,繼續忽悠她:「小潔,你不用多想什麼,這件事就你和我知道,你也不用顧慮什麼的,以我的能力,我肯定不會讓你的生活上有任何經濟壓力的,你老公女兒的醫療費、住院費,我也會想辦法幫你免掉,都是對你有利的事情,再說你老公趙大現在躺在病床上不能動,起碼要好幾個月才能好,你也是個正常女人,也是有那方面需要的,我們各取所需,又互不影響,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你好好考慮一下吧。」王胖子繼續從心理上瓦解著鄭潔的猶豫。
鄭潔在面對老公趙大全身受傷躺在病床上,同時女兒妮妮又發燒住院,自己因此也請了長假差不多等於丟了工作,心理上已經遭受了很大的打擊,又面對著很大的壓力,王胖子的心思雖然不正,但他的想法卻讓一向堅守貞操的鄭潔在心理上有了動搖,神色凝重中帶著害羞,仔細的想了好一陣子,微微扭過頭來問王胖子:「王院長,您……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王胖子見鄭潔已經動搖了,那只攬著她腰肢的手就不老實的輕輕撫摸著,顯得極為一本正經地說:「小潔,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了,難道我一個堂堂大醫院的院長還會騙你不成,免除醫藥費那點事我還能辦不到嘛?我這個人啊,性子直一點,小潔,反正你老公趙大幾個月之內肯定是不能和你那個的,你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要求你天天來找我,就是我需要的時候你來一下就可以,我們各取所需,互不影響,這樣不是很好嘛?你覺得呢?」王胖子顯現出了他高超的列美本領,他並不急於將鄭潔按到在沙發上,行苟且之事,而是很有節奏,很有分寸的去撥動她的心。(純文字小說)就在發現鄭潔六神無主,精神有些恍惚之際,一隻大手輕輕的抓住了自己的小手,然後關愛的撫摸著說道:「看看,這手那還像個漂亮的女人手啊,一看你就是個勤快的女人,看來是家裡家外一把手呀,怎麼樣?工作上累不累呀?遇上這種事肯定很困難吧?不怕,有我在呢。」
鄭潔此時此刻倒是多了幾分感激,少了幾分蔑視,她不但需要男人的關愛,更需要男人的安慰,這個時候,鄭潔留下了眼淚,很長時間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自己。含淚欲哭,鄭潔哽咽著說道:「謝謝王院長的關心,只要王院長您能答應……答應你說的話,我就……就照您說的去做,別的……別的我不敢奢求!」說罷,自己的身子竟然不自覺的向著王胖子的懷中靠了靠……
王胖子不慌不張的呵呵笑著,朝她跟前挪了挪,緊緊挨著她,雖然隔著衣服,但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鄭潔身子的軟度,那種肥而不膩的感覺甭提讓王胖子有多心血來潮了,那種激動勁兒讓他的心跳都加快了,繼續做著思想工作說:「小潔,不用怕,怕什麼呢,你也是過來人了,這種事情是享受,該高興才對的,不用怕。」說著就壯了膽,將鄭潔的身體扳過來,面朝他,看著鄭潔紅紅的圓臉蛋,櫻桃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含滿羞澀和怯弱的神色,同時顯得有些害羞,只看了羞澀的看了一眼王胖子壞壞的表情,就低下了頭。
見鄭潔這般模樣是表示答應了,王胖子的手就從她的肩膀上滑下去,嚥了口唾沫在她兩團挺拔上比劃著,搓了搓手掌,接著去解開她的紐扣,一粒,又一粒,解到了第三課紐扣的時候,鄭潔那兩團高聳挺拔的大凸起就引入了他的視線中,雖然在鑲有蕾絲花邊的文胸包裹下看不清全部的廬山真面目,但是露出來的大半個已經足以讓王胖子心動不已,或許是因為鄭潔皮膚白,或許是因為她身上有肉感,這對白面大饅頭顯得又圓又大,更為要命的是白的晶瑩,白的剔透,似乎輕輕一捏都能捏出水來。
看著自己的衣衫第一次被老公之外的人解開,露出了女人最引以為傲,又很羞於見人的部位,鄭潔的臉頰頓時紅的像冬日早晨的太陽一樣,那眼神更是閃爍不定,期待中帶著羞澀,羞澀中帶著恐懼,那是一種讓她心肝跳動,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種衝破道德倫理前最為複雜的心理反應,讓她坐在沙發上有些手足無措,只能束手就擒,任由王胖子在露出的大半個胸芳上輕輕揣摩了一會,然後迫不及待的吞著口水,將文胸往下扒了拔,露出了大凸起上的小凸起,也就是**,用手輕輕的捏搓了起來。對於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來說,這種敏感的挑逗無疑是最為要命的,王胖子作為風月場上的高手,這雙肥胖的手掌撫摸過醫院裡眾多小姑娘的胸芳,知道怎樣才能讓女性迅速產生感覺,所以在輕輕捏搓鄭潔的敏感小凸起時,就見她發出一聲沉悶的「呃」聲,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了一下,見狀,王胖子不失時機的將大嘴印上了她的耳垂,一邊親吻她敏感的地方,一邊輕輕捏搓和揣摸她的大小凸起,並且用一條腿分開她併攏在一起的**,將膝蓋頂在了她兩腿之間輕輕的摩擦著,這樣的挑逗讓好久沒有體會過女人極致快樂的鄭潔不一會就陷入了那種**前的渴望之中。在王胖子的嘴移動到她脖子下那片裸露出來的香雪玉膚上親吻時,鄭潔更是難以抑制的用手抱住了他的頭,將它往下摁著……
這娘們還挺騷的!王胖子一邊在她隆起來的白嫩的山包上親吻著,一邊得意地心說。兩隻手從她的腰間身上去,遊走到了她的文胸帶處,熟練的輕輕一捏,就打開了文胸鉤,文胸隨之一鬆,兩隻挺拔飽滿的大白兔就完全跳了出來,果真如他所料,真是又大又軟,綿軟而富有彈性,雖然是生過孩子的少婦了,但**的顏色還很鮮艷,這胸型,不能說很完美,至少是百里挑一了,比醫院裡那些護士乾癟的身材比起來,鄭潔這豐腴有致的身材更能讓男人產生雄性釋放的渴望,品味著這對白面大饅頭時,王胖子的傢伙就已經舉旗抗議了……
王胖子將衣衫不整的鄭潔壓在沙發上,將頭埋在她兩團白花花的高聳之中盡情的品味著,鄭潔也是完全陷入了**前的陶醉之中,任由他上下其手,毫無反抗,只是在那陣陣的觸電般的感覺掠過神經中樞的時候微微一顫一顫,只希望他快一點進來,因為她的下面已經產生了鑽心的發癢感。在王胖子極富成果的挑逗下,鄭潔不由自主的主動了起來,竟然伸手去摸索著解王胖子的皮帶扣子,在皮帶扣子啪一聲解開的同時,辦公室的門也嘎吱的響了一聲,劉護士長走了進來。
趴在沙發上的王胖子和陷入沉醉中的鄭潔顯然是沒有聽見辦公室門的響聲,還在繼續上演著**戲。看到王胖子竟然在辦公室裡背著自己和病人家屬搞這個,作為王胖子的情人,劉護士長就極為不爽,惱羞成怒,將辦公室門從裡面一關,就大聲呵斥:「好啊王院長,你……你居然背著我在辦公室裡幹這種事!你……你對的起我嗎!」
劉護士長的突如其來將正在沙發上如膠似漆的王胖子和鄭潔一下子從沉醉的狀態驚醒,只見王胖子嗖一下站起來,神色驚慌極為驚慌的看著劉護士長說:「小劉,你別喊,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雖然王胖子久經沙場,但畢竟事情來得太突然,站在兩地,緊攥和兩隻手,不知所措。
「啊……啊呸!我聽你說個屁!你說在醫院裡你就對我一個人好!你……你這背信棄義沒良心的傢伙!我……我把我的青春全給你了……你居然背叛我!」劉護士長的情緒顯然異常舉動,顯然是被王胖子和鄭潔的行為給刺激的一時無法平復,氣的橫眉瞪眼,粗氣喘喘。
鄭潔更是驚慌失措的連忙雙手摀住被王胖子解開紐扣和文胸而露出來的兩團白花花的高聳,害臊的滿面通紅,低著頭簡直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一時手足無措,多在王胖子身後不知如何是好。
「小劉,你別這麼大聲喊,別別人聽見了多不好!你先別這麼激動,聽我給你解釋!」王胖子見劉護士長實在太激動,就連忙走上前去雙手搭在她的肩頭一臉焦急的說道。
正在氣頭上的劉護士長一把打開王胖子的手,二目圓瞪,氣喘吁吁,雙手叉腰往屋子一站,惡狠狠說道:「王院長,你得了,別這麼假惺惺的了,你和這個小**當場幹這事被我抓住了,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這個臭婊子,你老公剛被車撞的動不了了,你這個臭婊子就忍不住想找男人了!你也不看看你的誰,你找錯對象了吧!」
王胖子情急之下,馬上陪著笑臉,尷尬的說道:「小劉,你瞎說什麼呀!人家小鄭是……是給我送禮來了。」王胖子也不管「送禮」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了,心想,只有這麼說,或許這個女人才稍微能明白這件事其實不是他自願的了。
「啊,啊,呸!」劉護士長衝著王院長狠狠的「呸」了一口,然後,便衝著鄭潔說道:「真沒想到,你這女人看起來文文靜靜,竟然也是個狐狸精!你說說,你老公送來醫院的時候我是怎麼安排的!你竟然偷男人偷到我頭上來了!」可能是她一時間被眼前的情景沖昏了頭腦,竟然將她跟王胖子的關係認為是合法化了。
鄭潔只是低著頭,雙手護著自己裸露的胸部,就像她真的已經跟王胖子做過了什麼似的,劉護士長見她不說話,氣就更大了,竟然搶上前一步朝她的臉上「啪」就是一巴掌。
王胖子站在一旁沒想到劉護士長會上來動手打鄭潔,馬上上前抱住了劉護士長的小蠻腰急切的說道:「劉護士長,有話好好說嘛,幹什麼動手打人啊。」
劉護士長一看王胖子居然還護著鄭潔這個病人的家屬,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像瘋了一樣伸出兩隻利爪,狠命的朝鄭潔的臉上夠了過去……王胖子見一時間難以平息眼前的衝動和局面,便死命的抱著劉護士長不讓她夠到鄭潔,同時衝著鄭潔急聲喊道:「你還不快走!」
王胖子的一句話提醒了鄭潔,她簡直被眼前的情形嚇壞了,如夢初醒,哪裡經過這種讓她手足無措的難看場面,在王胖子的提醒下,她一隻手捂著胸前,一隻手捂著臉朝門外跑去……王胖子辦公室裡的罵聲震耳欲聾,一直等到她跑進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裡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還能聽見劉護士長在辦公室裡和王胖子吵架的聲音。不過在她離開後,王胖子還是用他院長高人一等的身份一生氣就將劉護士長的氣焰壓了下去,並且警告她要是再揪著這件事不放,就直接把她這個護士長給從醫院除名。
「嫂子你這還算幸運,幸好劉護士長及時出現了,要不然被王院長給上了多不划算!」劉海瑞竟然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插了這麼一句,說完以後,他自己也有些後悔了,怎麼可以對一個自己很是中意的美麗少婦這樣說話呢,在感到自責的同時,他偷偷看了一眼鄭潔,只見她兩隻圓圓的大眼睛中含著晶瑩的淚珠,驚訝又害羞的看著自己。劉海瑞知道是自己的話刺傷了這位潔身自好的少婦,讓她感到了心酸,趕緊想把剛才的話改變一下,但是覆水難收,只能盡量挽回一下,但情急之下再次說道:「嫂子,我的意思是,幸虧你沒讓王院長給辦了!」說完劉海瑞才意識到還是說的不妥當,心想,媽的,這不跟上句話沒兩樣嗎!甚至還不如上一句話呢!
「噗哧」鄭潔不僅沒有被劉海瑞的第二句話刺的傷上加傷,反倒被他給逗得笑了起來。劉海瑞有些緊張了,心道:會不會是受刺激太大了?於是連忙再一次想給自己說過的話圓和一下,微微紅著臉說道:「嫂子,我的意思就是……就是……「
沒等劉海瑞再往下解釋,鄭潔便開口攔住了他的話,說道:「小劉,你不用解釋了,其實你說的也沒錯,只是由於巧合罷了,不然,不然我……我現在已經被王院長給……給……「說到這裡,鄭潔也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嫂子,難道你現在委屈,就是因為王院長一直想威逼利誘你,讓你同意讓他……讓他那個?」由於在鄭潔面前劉海瑞一直努力樹立自己高大的男人形象,不能把話說的太直白,但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字眼來代替那個上字或者是辦字,於是只好省略用了「那個」來代替。
「呵呵,小劉,難道你還沒聽明白,其實我已經……已經同意讓王院長……讓他……讓他『那個』了,關鍵是他自己沒將自己的事情擺平,所以,他也就『那個』不成我了!」鄭潔也跟著劉海瑞學著用『那個』來代替。
劉海瑞看著鄭潔,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那嫂子你怎麼還看起來這麼委屈?是不是王胖子還不甘心?嫂子你不是已經答應被他那個了嗎?答應不就完了嗎?」
說完劉海瑞意識到鄭潔用異樣的目光驚詫的看著自己,才察覺到自己這句話說得欠妥,會讓鄭潔覺得他看不起她,於是他立刻給了自己一個嘴巴,立即衝著鄭潔說道:「對不起,嫂子,我沒有那個意思啊。」
「你沒那個意思?」鄭潔也被劉海瑞的行為逗得有些開朗了,雖然圓圓的俏臉上掛著斑斑淚痕,但是卻抿起了嘴,一臉微笑,等著劉海瑞的回答。
劉海瑞看著鄭潔的這種表情,心裡說不上的喜歡,嬌俏,迷人,漂亮,真是一個讓人癡迷不已的風韻小少婦啊!怪不得就連醫院的王院長會不惜免除趙大這麼多的醫療費用都要上她呢!可是,她既然已經答應了被王胖子上,為什麼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會看上去有一種比上刀山下火海還要為難的表情啊,想到這裡,劉海瑞一本正經的向鄭潔問道:「嫂子,說真的,既然你從心裡已經答應了王院長的要求,為什麼現在看上去這麼委屈?嫂子你放心,只要他敢只是玩你,那我就去找他理論,決不能讓你就這麼委屈的吞下這苦水!」
劉海瑞這句話終於說到了點子上,讓鄭潔心裡很是感動,可是對她來說,他不是醫院內部的人,而且和自己非親非故,王院長人家勢力強大,說出這句話來無疑是要去得罪王胖子。
看著劉海瑞一臉的真誠,鄭潔歎了口氣說道:「哎!王院長做的了自己的主,可是做不了那個『母老虎』的主呀!」
「哦……」劉海瑞明白了,接著補充一句說道:「對,劉護士長她就是個母老虎。」他不知道自己說著句話到底是為了同情鄭潔呢,還是因為他本意就對那個**的劉護士長有那麼一絲反感。
「好了,就不再多佔用你的時間了,今天能跟你說說心裡話,你和嫂子也算有緣,心裡舒服了很多,你別耽誤了自己的工作,回單位去工作吧。」鄭潔的神色比剛才開朗了許多。
一股暖流,不,應該是一波熱流湧向了劉海瑞的胸膛,他上前一把拉住轉身要走的鄭潔說道:「嫂子,等一下,你先別走,我現在就去找王院長。」
「你找他幹什麼?」鄭潔帶著疑慮的眼神看著劉海瑞,看得出,她很怕他去找王胖子。
劉海瑞也沒回答鄭潔的話,抬腿就朝樓上走去,臨上樓梯的瞬間,他轉過頭來衝著鄭潔說了句狠話:「我劉海瑞想要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看著劉海瑞急躁而去的背影,鄭潔像是看到了希望,默默的坐在了走廊裡的椅子上,擦拭去臉上的淚痕,心裡收的很緊很緊。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就見劉海瑞漲紅著臉,低著腦袋回來了。鄭潔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站起來,然後準備回病房去。
劉海瑞看著鄭潔那無助的樣子,心如刀割一樣難受,都怨自己沒用啊,雖然願望是好的,但是,畢竟這裡是醫院,他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人家王院長用不著和他將什麼情面,講的就是權力,不管在什麼機關,什麼單位,什麼企業,誰有權,誰就是爺,誰有權,誰就能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劉海瑞剛才去找王胖子本想是他能買自己一個面子,說是鄭潔的老公和自己是同事又是好朋友,家裡一下子出了這麼大的事,鄭潔一個女人在經濟上肯定有困難,看他可不可以在免除了醫保部分的錢後,剩餘的醫藥費和治療費能不能減免一些。可沒想到,王胖子這個號稱救死扶傷妙手回春的名醫居然是個勢利小人,不但沒有給他面子,還陰陽怪氣的將他給奚落了一通,說他是看上了鄭潔,想利用這種手段來達到個人目的。劉海瑞當時拆點把他利用權力想上鄭潔的那些事實說出來,可是一想,沒那個必要了,說了他也可以不承認。
鬱悶,劉海瑞極度的鬱悶,他見鄭潔邁著凌亂的腳步向病房門口走去,不知道為什麼,上前一把拉住了鄭潔的手腕,小聲的說道:「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鄭潔非常勉強的笑了笑,將手從劉海瑞的手裡抽出來,說道:「小劉,不怨你的,真的不怨你,你的好意嫂子心領了,嫂子會永遠記住你的。」說完,掉頭就朝病房裡走。
劉海瑞像是機械性的跟在鄭潔的身後,也不說話,就是這樣默默的跟著,鄭潔回神看了看他,他面無表情的說道:「走吧,我去病房裡看看我趙哥。」
「還是別了,你趕緊回去工作吧,這會影響你的工作的。」鄭潔蜿蜒的謝絕著,其實,她最主要的想法是不願意讓劉海瑞看到她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狀況,一家三口,兩口人躺在病床上,她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劉海瑞就像是覺得欠了鄭潔什麼一樣,總覺得自己誇下海口,卻沒能去找王胖子說到情,有些讓她失望了,所以,他堅持要進病房和趙大說話,無奈之下,鄭潔只好默許了……
跟著鄭潔到了病房以後,劉海瑞就看見妮妮正站在床前給趙大餵著什麼,這時就聽鄭潔說話了:「妮妮,怎麼這個時候給你爸爸餵飯呢?」
「哦,是妮妮今天的吊針打完了,護士剛拔了針,她說是有點餓了,我就讓她把那袋方便麵泡了,她自己捨不得一個人吃,這不剛泡好,就先給我吃了。」躺在病床上全身纏滿繃帶唯獨露著一張臉的趙大說道,見劉海瑞跟了進來,接著衝他笑著說:「小劉,你來了。」
劉海瑞點頭笑了笑。
聽聞老公趙大的話,鄭潔讚揚著女兒說:「真是個乖孩子。」
妮妮這時候轉過身來想和爸爸媽媽說話,發現病房裡多了一個男的,雖然見過一次劉海瑞的面,但由於有點怯生,,一驚之下,竟然將手中的一小碗方便麵全部倒在了地上。鄭潔趕忙蹲下,將散落在地上的方便面重新收到了小碗中,然後將小碗放在了床頭桌子上,對趙大解釋說:「人家小劉說是和你關係好,特意一個人再來看看你。」
這個時候,劉海瑞趕緊邁上前兩步,很客氣的對著躺在床上的趙大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剛才領導都來了,我和趙哥也沒說兩句話,這會專門再來看看趙哥你。」
「還不給小劉搬張椅子過來!」躺在床上的趙大艱難的支撐起半個身子,一邊對鄭潔說著,一邊衝著劉海瑞微笑著點頭。
劉海瑞趕緊擺手說:「趙哥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我喜歡站著。」就在說這話的當口,劉海瑞卻發現,妮妮正在將從地上收起的方便面一口一口的往自己的嘴裡面送。他不由得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鄭潔在張羅著給劉海瑞搬椅子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的面部表情有些異樣,順著他的目光,才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在吃著從地上收起來的方便麵,她急忙上前從女兒的手中搶過了吃剩下不多的方便麵,生氣的說道:「怎麼可以不沖一下就吃呢?」說這話,快步走出了病房來到洗漱池,打開水龍頭,將剩下的一點方便面沖洗了一下,然後又回到送到了女兒的手中。
劉海瑞這回更加納悶了,他原本以為鄭潔會將剩下的方便面倒掉,然後狠狠的教訓女兒一頓,可是,她不但沒有倒掉,反而只是用自來水沖了一下,就又給女兒吃。這種行為讓劉海瑞只有兩種猜測,一種是女兒不是她親生的。另一種就是家裡確實很困難,捨不得糟踐這點方便麵。看著鄭潔對妮妮那種關愛的眼神,劉海瑞否定了第一種猜測,然後,他轉身大步走出了病房……
鄭潔被劉海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的不知所以然了,她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望著病房門口,床上的趙大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裡以為劉海瑞嫌他們一家的生活太清貧,尤其是吃從地上收起來的方便麵,覺得他是看不起,趕緊跑了,就賭氣的說:「奶奶的,什麼好人,都**一個德行!」
鄭潔沒有責備老公,她也跟老公有著同樣的想法,覺得劉海瑞也只不過是個偽君子,見到了她這個窮困潦倒的家庭生活,就連當初度自己僅存的一點『想法』都嚇跑了,『呵呵』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男人都變得跟懦夫一樣了……鄭潔自嘲自諷的想著。
「噹噹噹」當鄭潔剛剛簡單的收拾好病房裡被老公趙大和女兒妮妮搞的凌亂的一切之後,就聽見病房外有人敲門。她理了理有些蓬亂的秀髮,衝著門口喊道:「等一下,就來了。」她以為是護士來查房或者是誰來了。
可是,當她打開門的一瞬間,卻愣在了當場,就見門口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海瑞,他懷裡抱著一個箱子,上面還放著一個大塑料袋。
「你……」鄭潔不解的看著劉海瑞,『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劉海瑞二話不說,側身進到了病房中,將手裡的紙箱往病房裡唯一的一張桌子上一放,然後說道:「讓孩子吃吧,讓她吃個夠。」原來,劉海瑞懷裡抱著的是一大箱方便面和一大袋火腿腸。
愣在當場的不僅僅是鄭潔個人,還有另外兩個人,那就是趙大和女兒。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劉海瑞會有這衝動。熱淚夾雜著昔日的委屈和痛苦一下子從鄭潔的內心迸發了,她毫無遮掩的伏在了桌子上,嚎啕的大哭了起來。
看來趙大一重傷在床,這個家庭真的支離破碎了,望著撕心裂肺哭成淚人的鄭潔,瞥一眼勉強支撐著半個身子躺在病床上的趙大,劉海瑞捂緊了拳頭,他在內心深處大聲的吶喊著:「老子就不信這個邪,老子要讓她不為這些事發愁!」
劉海瑞是懷著有史以來最為沉重的心情走出病房的,他真的沒有想到,估計他也想不到,現在還有為了生存這麼艱難的家庭,趙大這次在病床上一趟少說得三個月,萬一落個了殘疾了,一個家庭的重擔全部落在一個女人的肩上,這是何等的艱難,他簡直不敢想像,鄭潔怎麼往過熬。
劉海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裡的,一路上他的腦子裡始終在考慮一個問題,怎麼才能不讓鄭潔為此而悶悶不樂呢?難道就指望自己經常去看望一下趙大,帶點吃的?這一點點的能成氣候嗎?那樣的話或許還沒等她開心,劉護士長或許都開始找鄭潔茬了。
劉海瑞剛一推開門,蘇晴就上來拽著他進了房間,劉海瑞一邊坐下來一邊問蘇晴:「蘇姐,什麼事呀?這麼神神秘秘的?」
「海瑞,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蘇晴面帶喜悅的說道。
「什麼事嘛?能不能容我先洗個澡了再說好不好?」劉海瑞央求著蘇晴說道,剛才在醫院外買了那麼多東西抱上樓去,累的他出了一身汗,渾身臭哄哄的。
「不行,姐等你老半天了,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蘇晴不依的說道。
「好好,那就先聽聽我們的蘇大美女說說吧,只要蘇姐你不怕我現在渾身臭哄哄的。」劉海瑞沒有直接回答蘇晴的問題。
「那個……那個……」蘇晴卻突然猶豫了起來,那個了半天,一點正事都沒說出來,不過她的幾個連續那個,讓劉海瑞覺得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倒像是又什麼壞消息一樣。
「蘇姐,那個什麼呀,到底有什麼好消息呀,沒事的話我就先去洗澡了。」劉海瑞使用了激將法。
「那個……你下個禮拜一就正式上任副處長了。」蘇晴突然一笑,告訴了劉海瑞這個好消息。
「什麼?蘇姐你……你說什麼?」劉海瑞喜出望外,也受到了蘇晴的傳染,說話都不利索了。
「姐說什麼你沒聽明白嗎?」蘇晴見劉海瑞喜出望外表情中夾雜著驚詫的神色,就鬼笑著在他挺拔的鼻樑上擰了一下說道,「你禮拜一就正式做副處長了,組織上建委報上來的資料已經審批了,同意了你當建委副處長。」
「我,我還真有點不適應。」激動之餘,劉海瑞謙虛的說話都有些顛三倒四了。
「什麼不適應?你是指哪些方面?是不是怕鄭良玉會對你有當副處長有什麼想法?」蘇晴見劉海瑞的表現有點變化,就這樣問道。
「也不是,怕他倒不用怕。」劉海瑞說道。
「那你還說不適應?」蘇晴徹底被劉海瑞給整糊塗了。
「我是一時太突然了嘛,肯定心理上有個接受過程嘛。」劉海瑞欣喜的道明瞭原委。
「那個……那個還有一件事,姐想給你說一下。」蘇晴突然變得有些遮遮掩掩的說道。
「蘇姐,還有什麼事呀?」劉海瑞被蘇晴今天晚上給搞的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什麼,姐……姐不想在治這個病了……」蘇晴終於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可是驚呆了剛剛還開這玩笑的劉海瑞。蘇晴上個月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婦科病,在劉海瑞的建議下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果然是得了婦科病,雖然對五十歲的女人來說這些病很正常,但出於愛護劉海瑞的目的,蘇晴去了西京市最好的醫院檢查後接受治療,卻發現治療的過程有點讓她難以接受,所以才打算和劉海瑞商量一下這個事。
「什麼?蘇姐你……你說什麼?」劉海瑞也受到蘇晴的傳染,話也說不利落起來,嚥了口唾沫,接著又說道:「蘇姐,你是不是怕丟人啊?」
「你說呢!」蘇晴瞪了劉海瑞一眼道。
劉海瑞看著蘇晴等著自己,便疑惑的問道:「那蘇姐你到底說說,為什麼不想繼續治療了?」
「我……我……」蘇晴又開始猶豫了,劉海瑞知道她又有些煩的話要說了,心裡馬上像是意識到了點什麼,立即問道:「蘇姐,是不是男醫生把你怎麼地了?」
「娶你的!你想哪裡去了,人家醫生哪有你想的那麼壞!再說哪個醫生敢那樣打姐的主意!」蘇晴的一句話,讓劉海瑞懸著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肚子裡。
「那蘇姐你瞎鬧個什麼勁呀?老老實實治療就是了,我保證蘇姐你的這個病只要治療一段時間很快就會治好的。」劉海瑞又恢復了自信。
「可,可姐有些不適應這種治療,好像……」蘇晴的話說的有些顛三倒四了。
「什麼不適應呀?是不是覺得不好意思還是?」劉海瑞鬼笑著問道。
「倒也不是。」蘇晴低著頭抿著嘴回答著。
「這我就奇怪了,蘇姐,你是不是沒事拿小弟我尋開心呀!」劉海瑞徹底被蘇晴給搞糊塗了。
「才不是呢!」蘇晴有一個「不是」
劉海瑞有些著急了,他站起來,衝著蘇晴攤著雙手說道:「蘇姐,你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為什麼啊?你總得有個受不了那種治療的理由吧?」
蘇晴見劉海瑞那種焦急的樣子,下了下決心,咬著牙說道:「我就是有些受不了那種治療的方法。」
劉海瑞眨了眨眼睛,覺得蘇晴是不是有些嬌氣過頭了,於是勸慰著說道:「蘇姐,治療這種病肯定腰有疼痛的,不可能沒有一點疼痛就會將病治好的,再說了,治療那種病也不可能一點不難受的。」
蘇晴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些羞紅滿面了,只見她低著頭,喃喃的說道:「不是的……」說道這裡,抬頭瞄了一眼劉海瑞,見他正在等著自己下面的內容,便又接著說道:「不是那種治病的疼,是那種……那種令人難耐的興奮……」
「啊……哦……那種興奮?」劉海瑞腦海裡閃現出了一些畫面,嘴裡隨便的問道。
蘇晴紅著臉說道:「就是……就是那種說不上來的那種興奮唄。」
劉海瑞的心再一次提了上來,他追著蘇晴問道:「蘇姐,你給我細說說,到底醫生是怎麼給你治療的?」
「去你的,這種事情能隨便說嗎?」蘇晴不好意思的將身子轉到了一邊,一想到自己做婦科治療室的情景就有些面紅耳赤。
劉海瑞一看沒轍了,要說也是,一個沒有老公的老女人,雖然和自己同居了一年,但在一個小男人面前講訴婦科治療這種事情,真是有點難以開口的。可是,人的求知慾讓他必須要瞭解一下男醫生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因為他心裡很明白,那些男醫生要是想在女病人身上懂點什麼手腳,那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劉海瑞終於落下了面子,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蘇晴只好將今天下午在醫院裡做檢查治療的經過說了出來。
今天下午,蘇晴忙完組織部的公務,如約來到了麗人婦科醫院的門診找到了預約好的有名的婦科醫生,那男醫生一見到蘇晴來了,顯得很是熱情,先是讓她坐在自己的門診室裡等了一會,然後就帶著她進到了一間很嚴謹的治療室內,而且就只有他們兩個。
蘇晴這些年了,除了和劉海瑞同居外,還從來沒和另外的男人單獨呆在一間屋子裡,所以,她顯得有些緊張,手足無措的不知道往哪裡站最好。
男醫生卻很自然,他看到蘇晴那種既擔心又害怕的嬌羞樣子,雖然病歷單上的年齡是五十一歲了,但這容貌身材,依舊像個不到四十歲的成熟少婦一樣,讓他心裡很是興奮,他一邊到器械櫃中拿要用的治療用具,一邊跟蘇晴搭話說道:「是第一次做檢查吧?」
「嗯。」蘇晴如實的回答。
「看你那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你是第一次。」男醫生很不在意的說道。
蘇晴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男醫生回看了一眼蘇晴,『呵呵』的笑著說道:「不用這麼緊張,這些都是正常的檢查和治療,在這裡,每個病都是要經過這一關的。」說著觀察了一下蘇晴的反應,見她仍然渾身緊繃的樣子,便又接著說道:「這麼說吧,在醫生面前,尤其是在婦科醫生面前,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和醫生之分,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蘇晴覺得男醫生講的很有道理,就點著頭「嗯」了一聲。
「那好,現在就把你的褲子脫掉吧!」男醫生說的很是輕鬆,就好像是要脫掉自己的褲子一樣輕鬆。
「什麼?還……還要脫褲子?」蘇晴顯得很尷尬的問道。
「當然要脫了,你來做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男醫生反問道,看著蘇晴,覺得她因為嬌羞而顯得太漂亮迷人了,他看過那麼多女病人,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氣質渾身充滿知性味道的中年**。
「我不知道。」蘇晴到底是第一次做,對一切都一無所知。
「你看看你,多麼不負責任啊,怎麼來之前也不瞭解一下婦科方面的知識呢?我就怕女病人不懂得這方面治療會有一些尷尬的地方,還真巧就給碰上了。」男醫生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站在了蘇晴的面前看著她那張散發著成熟氣息的俊俏臉蛋說道。
蘇晴被男醫生看的更加不自在了,她將臉埋下來低聲說道:「碰上怎麼了?難道看病錢還非得自己瞭解嗎?」
蘇晴本意的一句應付男醫生的話,卻喚醒了男醫生的靈機一動,他『呵呵』的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我沒有這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應該對自己的身體負責,沒事多瞭解一下相關知識。」他故意講話說的過了一點,一邊刺激蘇晴的那種害羞的心理。
果然不出男醫生的所料,蘇晴覺得興許是自己多慮了,本來麼,來到這裡就是治病來的,怎麼連個褲子都不敢脫了,這不就是自己害怕膽怯麼?一個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還怕這點事?想到這兒,她也不吱聲,低著頭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將外面的褲子全部退去以後,蘇晴彎曲著身子,微微顫抖著問道:「醫生,這樣可以了吧?」在她看來,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脫著這樣子,她已經足夠拉下臉了……
「呵呵……」男醫生很自然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我的大小姐,咱們這裡不是中醫,只是把把脈什麼的就能知道病,西醫講究的是觸位檢查,沒有真正的看到,或者是碰觸到,是沒有辦法將病情弄清楚的。」男醫生特意用了「觸碰」這個詞兒,而不是用「摸到」這個直白的詞眼。
蘇晴倒是覺得這個男醫生那句『大小姐』叫的她心裡很是受用,而且一下子好像是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許多,她看了看自己已經光著的兩條修長的大腿,用手指了指自己僅剩下的一條貼身小褲衩,羞紅著臉問道:「連……連這個也要脫呀?」
男醫生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僅是連這個也要脫了……」說到這兒,他用手指了指她的衣服,接著說道:「這個也要脫的。」
蘇晴這次不但等著兩隻大而有神的眼睛,而且就是連那張俊美的小嘴都張的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不就是……就是全……全光著了嗎?」
男醫生好像是知道蘇晴會有如此的反應一樣,一點也不慌的回答道:「你認為檢查還要穿著衣服嗎?那樣可以治病嗎?再說了,我們這裡是醫院,麗人醫院,全河西省最好的婦科醫院,不是上生理衛生課的地方,這些知識,像你這麼大年紀的女人早應該知道的。」男醫生又將了蘇晴一軍。
蘇晴覺得自己像是從裡到外都要被這男醫生扒光了,她的容貌和她的羞容在一點一點的被男醫生剝去,萬般無奈之下,蘇晴不再說什麼,一股腦的將衣服全然脫去,光溜溜的站在了男醫生面前。
此時,男醫生卻將眼神望向別處,特意不看蘇晴看美若天仙的玉體,蘇晴站在他面前如同站在了冰天雪地裡一樣,渾身不住的打著哆嗦,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緊張,那種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樣子甚是可憐。
「醫生我……我們可以開始了吧?」蘇晴終於耗不過男醫生那種悠閒的態度,急切的催促著他說道。
「哦,你準備好了嗎?」男醫生明知故問的說道。
「准……準備好了。」蘇晴有點緊張的如實回答。
「我是問你心理準備好了嗎?」男醫生的頭轉向了蘇晴,直接面對著她優雅的身軀,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起來。
「還……還要怎麼準備呀?」蘇晴明顯被男醫生給折騰糊塗了。
「嗨,說了你也不會明白,這樣吧,我就舉個例子跟你說一下……」男醫生說這,指了指蘇晴的身體說道:「比如,我要是需要觸碰你身體的某個部位,你必須做到盡量放鬆,不要刻意去牴觸,知道嗎?」
「嗯。」蘇晴已經準備好了,不再有更多的為什麼了。
「好,那現在你就躺到那邊的治療床上等著我吧。」男醫生指了指靠在屋子一角的治療床說道。
蘇晴按照醫生的旨意,走過去三下兩下爬到了治療床上,好像是躺著了就可以減輕一點心靈的責備。
男醫生並沒有立即對蘇晴開始進行檢查,而是誠心將臉背對著她,像是在醫療櫃中尋找著什麼,一邊翻騰著,一邊問道:「大姐,我問你,你跟你老公多長時間好一次?」
蘇晴被問的愣住了,他不明白這男醫生到底問的是哪一方面,怕回答錯了,於是便問道:「您說什麼?」
「就是你們夫妻間的事,說白了就是你們在床上的那點事。」男醫生越來越直接了。
蘇晴趕緊回答道:「每天都要好……」
「一次?」男醫生接著蘇晴的話問道。
「有的時候不……不止一次。」蘇晴將臉扭向了一邊,弱弱的回答,好像已經把自己和劉海瑞之間的關係合法化為夫妻了一樣。
「看來你老公能力很強呀。」男醫生明顯的將話題引向了治療以外的問題,接著又問道:「一次能堅持多長時間?」
蘇晴覺得回答這些問題很是難為情,就用央求的語調跟男醫生說:「醫生,這些事不太好說了,我能不能不說呢?」
「哦,你當然可以不說……」男醫生說這話,已經來到了蘇晴的腳下,他將一個白布簾掛了起來,將兩人從她的腰部分別開來,蘇晴也看不見男醫生的臉,男醫生同樣也看不到她的面容了,蘇晴似乎覺得這樣倒是比剛才強多了,至少自己不用面對著男醫生那雙嚴厲又帶著刺激的眼睛了。
這時,男醫生的聲音又從低下傳來:「你可以不說,但是治療效果就不好保證了。」男醫生的話音剛一落,蘇晴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啊,別,別碰那兒,受,手不了……」蘇晴急切的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