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劉海瑞要是真的那麼做的話,何麗萍真不知道會激動成什麼樣子。
「海瑞,快……快用手指頭弄進來啊……癢……癢死了啊……好弟弟……快……」何麗萍就像是吃了**一樣,滿面春潮,將腿分得很開,花瓣洞完全敞開在劉海瑞面前,從裡面冒出一股一股晶瑩的液體,她低喘吁吁,實在受不了了。
劉海瑞和她也逗了好一陣子,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於是先是伸出了中指,一點一點深入了張張合合的花瓣洞中,突然感覺這花瓣洞好像是帶著靈性一樣,一下子將他整根手指全部吸了進去……
何麗萍的癢稍微止住了一些,但還是沒有完全止住,舒服的低喘著,靠在沙發上滿臉春潮的看著劉海瑞,一雙美目之中燃燒著熊熊的慾火,嬌喘著不滿足地說:「海瑞,再弄一根進去……還要……好癢……快一點嘛。」
劉海瑞便嘿嘿的笑著,遵照吩咐,將食指接著**了進去,兩隻手指在裡面隨之劃著圈攪動了起來,能感覺到花瓣洞裡劇烈的收縮,強烈的摩擦讓何麗萍情難自已的「呃」了一聲,雙頰愈發火紅,身子上下起伏,看上去陶醉極了……
劉海瑞用手指將何麗萍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卻因為她處於經期而強忍著熱血沸騰的衝動。劉海瑞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用手指就讓何麗萍丟了,丟的一塌糊塗,躺在沙發上全身顫抖著,如同痙攣了一樣。當他把手指從裡面抽出來的時候已經被粘糊糊的晶瑩液體塗滿了,兩根手指輕輕一分,就扯開了許多透明的「絲線」……
拖著熱血湧動快要爆炸的身體一回到家裡,劉海瑞先是把不明就裡的蘇晴攔腰抱起來扛到臥室去丟在床上,爬上去連前戲都沒有做,就粗魯野蠻的拔她的褲子。蘇晴不知道劉海瑞今天怎麼會這麼主動,也懶得多想,作為五十歲的女人,她其實很喜歡在床上被男人粗魯一點的對待,那樣才會讓她更加感到刺激。劉海瑞突然這麼粗魯起來,蘇晴的心裡甭提多興奮了,但卻裝的有些驚慌失措問道:「海瑞,你幹嘛呀?你幹嘛?」
劉海瑞什麼話都不說,扳著讓她在床上趴下來,蘇晴雖然顯得有些驚慌,但卻很配合他的動作,主動的趴在了床上,緊接著就被劉海瑞一下子將褲子拔掉,連褲衩都來不及脫,直接撥到一旁,露出了蘇晴已經**的花瓣洞(五十歲的女人,一被劉海瑞抱起來扛向臥室,就開始流水)。緊接著劉海瑞將皮帶一下解,扒下褲子,掏出已經又硬又翹的大寶貝,直接抵入了蘇晴的花瓣洞,雙手扶住她的柳腰,開始「啪啪」了起來……
將近半個多小時的**碰撞,劉海瑞用語是釋然了,而且釋然的一瀉千里,重重的躺下來喘著粗氣休息,而蘇晴被他直接內射了,她沒帶環,生怕會懷孕,就連忙用手捂著下面跳下床小跑著去了衛生間沖洗。
聽著衛生間裡傳來的嘩嘩水聲,回想著自己面對女色總是會失去抵抗的能力,劉海瑞突然有一種如在夢境中的感覺,感覺自己的生活好像有點不太現實,為什麼會身邊美女如雲,從來不缺女人,但仕途卻又不怎麼平坦。或許想多了,或許是剛才釋放的太激烈,這時候劉海瑞感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累,眼睛也算的上下眼皮打起了架,於是就閉上了眼睛休息,很快竟然就睡著了。
處理完下面的蘇晴從衛生間回到臥室來,發現劉海瑞已經閉著眼睛睡覺了,但是時間還早,以往這個時候他們兩才吃飯著呢,於是她走到床邊搖著他的胳膊說:「海瑞,醒醒,還沒吃飯呢。」
劉海瑞這才醒了過來,揉了揉酸澀的雙眼,看著穿著睡衣站在床邊的蘇晴,那迷迷糊糊清醒之前的一瞬間,他突然想產生了幻覺一樣,將站在床邊的蘇晴當成了自己的母親,有一種時空倒流的錯覺。怔了片刻,搖了搖頭才突然看清楚原來只是蘇晴在床邊站著,「幾點了?是不是該上班了?」劉海瑞睡了一覺醒來,以為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樣。
看見劉海瑞一副時空錯亂的樣子,蘇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抿嘴說:「你才睡了半個小時都不到,說什麼胡話呢。」
劉海瑞看了一眼有著星星點點燈光的窗外,才意識到現在是晚上,一時有點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說:「我還以為到了第二天早上呢。」
「哪有那麼快呢,才十點不到。」蘇晴說道,「你也去洗個澡吧,晚上飯還沒吃呢,姐去宵夜。」說著蘇晴轉身就要走,劉海瑞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怎麼了?」蘇晴回頭不解的問道。
「蘇姐,別做了吧,我不想吃,你餓嗎?」劉海瑞說道。
「你真的不想吃?」蘇晴轉過身來認真的問道。
劉海瑞點點頭,說;「困,想早點睡覺得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一次釋放完後劉海瑞就感覺身體有一種被抽空的感覺,全身疲憊的沒一點力氣了。
「那姐就不做了,反正姐也不想吃飯,晚上吃多了容易長肉。」蘇晴笑著說。
劉海瑞鬆開了她的手腕,說:「那蘇姐,咱們早點睡吧。」
「嗯。」蘇晴點點頭,「我去把客廳的燈關了。」說著走出臥室,熄滅了客廳的燈,回到臥室裡上了床,拉著劉海瑞的胳膊枕在了上面。雖然兩人之間的年齡察覺很大,但已經同居了將近一年,蘇晴已經把劉海瑞看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男人,儘管兩人之前因為差距太大不能真正的有什麼名正言順的名分,但這樣能每天晚上回能鑽進劉海瑞寬闊的懷裡睡覺,蘇晴已經感到心滿意足了。
「海瑞,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怎麼才做完一次就累成這樣了?」聯想到劉海瑞以往在床上的威猛無比,曾經和她剛認識的時候更是一夜七次槍不倒,怎麼今晚才做了一次就累得筋疲力盡了,蘇晴有些不明白,所以這樣問他。
劉海瑞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無力的點了點頭:「可能是吧。」
「是不是因為鄭良玉的女兒當了副處長,規劃處幹活的人就少了,工作量大的緣故?」蘇晴猜測著問道。
「可能是吧。」劉海瑞順水推舟的說道,一說到這個就提起了興趣,轉過身問蘇晴:「蘇晴,這事現在都上報紙了,社會反應很大,省裡面難道就不準備採取措施嗎?」
說起了這件事,蘇晴就顯得有些心煩地說:「現在這事一上報紙,到處都在說,今天全單位的人都在說這件事,雖然這事不是我們組織部操辦的,但組織部也要起監督作用,省裡面已經注意到這事產生的社會反映不好,讓普通民眾對政府單位失去了信任,姐得到的消息是就在這兩天,省委相關領導會親自主持專門召開這件事的處理措施,如果省裡面沒有什麼表示,不足以平民憤,難以給廣大民眾一個交代,那普通百姓肯定會失信於政府的。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了黨群干係和干群關係。」
「那蘇姐你覺得這事省上會怎麼解決?姓鄭的會不會受到處理?」一說到這件無精打采的劉海瑞又生龍活虎了起來,追根問底地問蘇晴,他現在一方面是關心的事鄭茹的任命會不會被叫停,一方面在乎的是鄭禿驢會不會因為這事受到省上的懲罰。
蘇晴若有所思的說:「還不知道省委相關領導是怎麼樣的,但要是給廣大民眾一個交代,估計姓鄭的他女兒被任命的事就會被叫停的,至於鄭禿驢會不會被省裡面懲罰,這個還不知道,畢竟他也是個正廳級幹部,一般情況下只要不犯太大的錯誤,恐怕省裡也不會動他的。
「蘇姐,你看能不能姐這件事把鄭禿驢給連根拔掉?那老傢伙一直不把您放在眼裡。」劉海瑞想既然說起了這個事,而且省上也有處理這件事的想法,那乾脆慫恿一下蘇姐,動用她的權力將鄭禿驢那個老傢伙連根除掉,以解自己的心頭只恨。
蘇晴輕輕笑了笑,說:「海瑞,你想的太簡單了,鄭禿驢是正廳級幹部,要全體常委會議研究決定才能罷免,現在的常務副省長宋建國和李長平走得比較近,如果李長平不倒,鄭禿驢也不好剷除的。」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就算鄭禿驢是正廳級幹部,有李長平做靠山,但李長平他也只是個副部長,劉海瑞就不信蘇晴作為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還幹不掉鄭禿驢一個省建委的主任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蘇晴問道:「蘇姐,那這麼說連你都拿鄭禿驢沒辦法了?」
「不是沒辦法,是如果真的要扳倒他的話極有可能也會對姐產生不利影響,姐再怎麼說也是個女人,現在省裡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姐倒台,在這個時候還是求穩一點為好,有些事不能太過心急了,只要姓鄭不把你怎麼樣,姐也暫且就放他一馬。他再怎麼說,還是不敢太不給姐面子的。」蘇晴道明瞭不弄倒鄭禿驢的原由,正如她曾對劉海瑞說過的在官場要屹立不倒穩中求進,就必須學會四個字「明哲保身」,首先就是要保證自己的地位不會被動搖,然後才能想辦法排除異己,拉攏勢力。
蘇晴哦了一聲,突然對蘇晴的前途感起了興趣,鬼笑著問她:「蘇姐,你如果還要再往上升,是不是就是省長級別的了?」
蘇晴聽罷咯咯笑了起來,搞的劉海瑞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問道:「蘇姐,你……你笑啥啊?」
「你以為組織部部長下來就是省長啊?」蘇晴笑著說道,「從組織部部長如果真能直接當了省長,那這步子邁的還真不小,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不知道海瑞你知道不知道,前兩年黑龍江省的副省長韓桂芝,就是從黑龍江省組織部部長直接升為常務副省長的,不過前兩年因為貪污**的問題落馬了。」說起這個事,蘇晴覺得自己和韓桂芝都作為女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相似感,只不過韓桂芝在任職黑龍江組織部副部長、部長、常委以及副省長期間多次為其他官員的晉陞提供便利而謀取了數百萬的財物,最終因貪污**被判處了死刑,也正是因為有韓桂芝這個中國為數不多的省正部級女性幹部的前車之鑒,蘇晴對別人求上門來辦事的態度顯得特別謹慎,有時候即便礙於面子會幫其他官員的忙,但還是盡量不收取他們財物。
蘇晴說的這個韓桂芝是在04年發生的事,劉海瑞當時還在大三,作為當時全國唯一的女常務副省長,那件事在網上引起了強烈的社會反響,就連學生時代不怎麼關心政治事件的他也大概瞭解一些,特別是在2003年10月16日,44歲的哈爾濱婦女蘇秀文駕駛拍照為「黑ai6666」的寶馬汽車撞死農民代一權之氣劉忠霞,另有12不同程度受傷這件事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蘇秀文被網友認為有高官背景,而一種傳播甚廣的說法就是蘇秀文是韓桂芝的兒媳。2004年初,韓桂芝在她的辦公室約見記者。當時,這位省政協主席曾熱情到門口與記者握手。並隨之澄清:寶馬撞人案中的蘇秀文不是她的兒媳,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甚至和她身邊的工作人員也沒有任何關係。
在第二天見報的稿件中,記者寫道:「韓桂芝強調,互聯網上部門網友毫無根據攻擊官員的態勢非常不好,已經嚴重影響到了黨群關係和干群關係。
劉海瑞對這件數年前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的事還記憶猶新,聽蘇姐說起這個,就顯得很興奮的說:「對對對,蘇姐我知道這個人,當時在網上就是因為寶馬車撞人案才把她推上風口浪尖的。」
蘇晴說:「她是涉嫌干涉了一起故意殺人案,使這件案子一直拖著,但海瑞你知道她落馬的最大原因是什麼嗎?」
這個劉海瑞還真是不太瞭解,畢竟當時22歲的劉海瑞還在上大學,也沒想過自己以後會進入機關單位從政,對韓桂芝具體是因為什麼才落馬根本不清楚,就搖搖頭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那會我還上大學,對那些事不太關心,不怎麼清楚。」
「她落馬的最大原因是因為受賄,作為省級高官,從接受馬德賄賂的80萬元開始,使黑龍江綏化地區送禮行賄、買官賣官成風,最終才導致了她的落馬。」蘇晴將韓桂芝落馬的原因向劉海瑞說了一遍。
劉海瑞認真的點頭聽著,突然感覺到雖然做大官有做大官的好處,但如果真要遇上什麼事了真是倒台如山崩,今天還陪著領導到處考察工作指點江山,說不定明天就會接受組織上的調查,然後一時間官方媒體各種鋪蓋該地見不得人的陳年舊事都會曝光。看著一說到韓桂芝倒台這件事,蘇姐的表情明顯憂慮的許多,劉海瑞明白蘇姐也是怕自己會重蹈韓桂芝的覆轍,所以在鄭禿驢敢那樣和自己作對的情況下才一直沒採取什麼措施來對付他。雖然劉海瑞不知道蘇晴這些年到底有沒有嚴重行賄受賄行為,不過至少在他和蘇晴同居的這快一年的時間裡,他還沒見到蘇晴有什麼嚴重的受賄行為。在這一點上劉海瑞還是比較替蘇晴放心的。「蘇姐,你還想啥呢?」劉海瑞問她。
蘇晴的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姐不知道姐最後的結果會不會像韓桂芝一樣。」
劉海瑞立刻伸手去摀住了她的嘴,白眼看著她,埋怨地說:「蘇姐,不准你這樣說!」
蘇晴見劉海瑞替自己這麼急,心裡湧起一股暖流,溫馨的笑了笑,將劉海瑞的手拿開,說:「姐這也是給你提個醒,當大官固然很好,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論幹什麼事必須要小心翼翼,因為權高位重,你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會被放大,一定得認清大局。」
蘇晴的這些經驗之談劉海瑞聽取的很認真,和蘇晴每晚睡覺前的聊天,劉海瑞都從中學到不少官場上的知識,雖然這些知識暫時由於自己的地位太低還用不上,但劉海瑞一直記在腦子裡,等著有朝一日當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發生了轉變時再用,知識如同良藥,必須用在最合適的時候。
但是這些知識固然重要,但是劉海瑞見蘇晴一說到這個好像神色就變得有些憂愁,也不知道在愁什麼,為了博她歡心,劉海瑞突然神秘兮兮的說湊過嘴在她耳邊說:「蘇姐,我給你說個事啊,剛才我一覺睡醒的時候迷迷糊糊把你看成我媽了。(純文字小說)」
「啊?」蘇晴立刻扭過頭來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同時心裡突然湧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然後一雙美目之中含起了一種令人無法捉摸的神色。
「真的,剛才你在床邊站著,我一下子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劉海瑞怕蘇晴以為自己是在開玩笑,就顯得很認真的說道。
蘇晴並沒有看他,只是淺淺的笑了笑,說:「海瑞,熄燈,睡覺吧。」
劉海瑞也的確有些疲憊了,於是就點點頭,勾手去熄滅了臥室的燈。黑暗中蘇晴的眼睛還大大的睜著,斜睨了一眼已經扯起了鼾聲的劉海瑞,深邃的眸子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鄭茹的事情上了報紙後接連有好幾家媒體對此事進行轉載,並發表了看法,讓這件事以無法控制的局面在社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很快就按照劉海瑞所設想的,引起了省裡的重視。
次日上午,當劉海瑞從辦公室走出來去衛生間上廁所的時候,突然身後的有人「登登登」的快步走下了樓梯,好奇心的驅使讓他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他感覺這身影和鄭禿驢有點相似,於是直接走到走廊盡頭,站在窗台旁看向樓下,果不其然,過了片刻只見鄭禿驢夾著公文包從辦公樓裡出來,步履匆匆的到了車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駕車駛出了建委。這鄭禿驢平時的作風從來都是大搖大擺不緊不慢,今天突然這麼急匆匆的樣子還真是讓劉海瑞感覺有點奇怪,而且這大上午的出去,也不帶上何麗萍,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還真是讓劉海瑞給猜著了,就在剛才,鄭禿驢正坐在辦公室裡看鄭茹的事在網上的輿論導向,辦公室的座機就響了起來,鄭禿驢一看來電號碼是個座機號,朝牆上的通訊錄上一看發現是省委辦公廳的電話,頓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省委辦公廳打電話來幹什麼?疑惑不解的拿起了聽筒,一頭霧水的喂了一聲。
「喂,請問是鄭良玉主任吧?」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對。」鄭征途疑惑不解的答道。
「這裡是省委辦公廳,麻煩鄭主任你盡快來一趟省委辦公廳,宋副省長找你有事商討。」電話裡女人說道。
宋副省長找我?鄭禿驢一時腦子裡畫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怔了片刻說:「好的。」
電話便掛斷了。
掛了電話,何麗萍剛推門進來,見鄭禿驢正在凝眉想著什麼,走上前來問他:「老鄭,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鄭禿驢哦了一聲,抬起頭一看是何麗萍進來了,凝著眉頭說:「麗萍,省委辦公廳打電話過來了,讓我過去一趟。」
何麗萍驚訝地說:「省委辦公廳打電話給你了?為什麼啊?」
「不知道,說是宋副省長讓我過去一趟。」鄭禿驢滿腦子迷糊地說道,便收拾了公文包起身說:「行了,麗萍,單位有什麼事你先照應著,我去下省委。」
何麗萍差不多猜測到省委打電話來找鄭禿驢應該是和鄭茹的事情有關,要不然鄭禿驢還能有什麼事會讓常務副省長找他呢。「那行,老鄭,你放心去吧,有什麼事我看著就是了。」何麗萍答應道。
鄭禿驢嗯了一聲,起身夾起公文包,從老闆椅上提了海瀾之家的外套繞開辦公桌朝外走去,何麗萍忙走上前幫他打開了門,跟著他出去拉上了辦公室門。
看著鄭禿驢急匆匆的下樓去了,何麗萍才回到了辦公室裡坐下來,猜想鄭禿驢這次去省委恐怕是不容樂觀了。
看著鄭禿驢的車駛出了建委,劉海瑞在走廊裡站了一會,突然一想鄭禿驢不在,那不是可以去樓上找何麗萍問個究竟了嘛,作為鄭禿驢的老情人和心腹,她肯定知道鄭禿驢去幹嗎了。於是劉海瑞丟掉了煙蒂,逕直朝朝三樓走去。
劉海瑞直接來到了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出於對她的尊重,劉海瑞這一次敲起了門。
聽見有人敲門,何麗萍在裡面問道:「誰呀?」
「何姐,是我,小劉子啊。」劉海瑞站在外面賊頭賊腦的朝四處看著小聲答道。
劉海瑞?這臭小子找我幹什麼?一聽是劉海瑞在外面,何麗萍的腦子裡就掛起了問號,「進來吧。」她不鹹不淡的說道。
得到允許,劉海瑞推開了門進去,笑嘿嘿的看著何麗萍,說:「何姐不忙吧?」
「忙不忙管你什麼事?」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還在為昨天下午的事生氣呀?」劉海瑞嘿嘿的看著她問道,昨天下午由於劉海瑞將她摳的太盡興,搞的她非要劉海瑞用那東西弄她不可,但劉海瑞再怎麼衝動也不願意去弄一個正在經期的女人,最後雖然是讓何麗萍也到了高潮,但那感覺畢竟沒有被劉海瑞用兩腿之間的巨物搞的爽,因為他的不肯配合,讓何麗萍對他還懷恨在心。
「你說呢!」何麗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接著又挖苦道:「看上去又高又壯,怎麼就沒點男人的本色呢!」
劉海瑞最大的缺點就是怕女人說自己不是男人,何麗萍似乎是抓住了他的弱點一樣,這句話直接戳中了他的軟肋,搞的劉海瑞心裡很不舒服,一時有點激動的瞪大了眼睛反問道:「何姐,你說我沒男人本色?」說完還覺得不夠勁,又補上一句:「我沒男人本色怎麼會在倉庫裡把我幹的死去活來的呢!」
面對劉海瑞的據理反駁,何麗萍記得皺眉道:「你……就算是,那也是一開始的時候,又不是現在!」說著輕薄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不看看你昨天,哪裡倒像個男人了?笑死人了!」
「何姐,我小劉站著也是條漢子,而且是條有血有肉的漢子!」劉海瑞情緒激動的拍了拍胸膛以示雄風的說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何姐你最清楚不過了,昨天我沒那個是因為什麼你也明白!」
「不就是覺得我來大姨媽了嗎?昨天都已經差不多都乾淨了。」何麗萍微微紅著臉找著借口說道,「就算沒流乾淨,做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但是那不符合人之常情,我可……可不想讓自己的***變成仙人球了。」劉海瑞為自己昨天能那麼撐得住氣做著極力的辯解,在河西省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但凡是月經期和女人交歡的男人,陽物上會長滿刺。
聽見劉海瑞把自己的陽物形容成了仙人球,何麗萍不僅被他這極有想像力的形容逗得「咯咯……」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接著說道:「仙人球,還刺蝟呢!」
見何麗萍因為自己情急之下恰到好處的形容而逗得她咯咯笑了起來,劉海瑞一時也為自己這極為信手拈來的形容詞而搞得「哈哈」大笑起來了。
玩笑歸玩笑,何麗萍還不知道這傢伙來找她又有什麼事,等著他笑完之後,一本正經地問道:「說罷,來找我什麼事?」
「也……也沒什麼事。」劉海瑞覺得自己不能一上來就直接問何麗萍鄭禿驢幹什麼去了,目的性太強會讓這女人對自己產生反感的。
何麗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挑著娥眉問道:「沒什麼事你會來找我?」
「有是有,只不過小弟我不太好意思開口。」劉海瑞鬼笑著神神秘秘的看著她說道。
何麗萍可沒什麼心思和他玩捉迷藏的遊戲,靠在老闆椅上歪著腦袋直狗狗的看著他,顏正色厲的說:「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我可不喜歡太婆婆媽媽的男人了!」
「那行,何姐,我可就說了啊。」劉海瑞鬼笑著說,然後走上前來壞壞的看著她問道:「何姐,你那大姨媽完了沒?」
「完了。」何麗萍白了他一眼答道。
「那小弟現在甘願為何姐你效犬馬之勞,不知何姐意下如何?」劉海瑞本來是想上來問一下鄭禿驢的情況,但一看到何麗萍這窈窕曼妙的身姿和風情的臉蛋,以及迷人的神態,就有點忍不住有了那一方面的衝動了,特別是剛才何麗萍在「咯咯……」笑的時候,隨著身子的微微顫抖,兩團高聳在衣服裡軟軟的上下晃動,讓一直致力於研究女人身體的劉海瑞瞬間就有一種血脈激湧的感覺。
「昨天你把何姐我搞的那麼難受,我怎麼要求你都不答應,今天倒是這麼主動啊?」何麗萍的眼神很輕浮的看向他,語氣帶著抱怨說道。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壞壞的說道:「今天就當小弟給何姐你的補償,你想怎麼做都行,小弟一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辭。」
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白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免了吧!你何姐我今天沒那個興趣!」昨天被劉海瑞搞的她一看劉海瑞就有點生氣,所以才說的這樣口是心非。
「真的沒有興趣嘛?」劉海瑞色迷迷的笑著,說著就將手伸向了何麗萍那兩團傲人的七尺**上,就在快要接觸上的時候,何麗萍突然用手裡的鋼筆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這一下剛不偏不倚的搭在了劉海瑞的手骨頭上,疼的他立刻將手嗖一下縮了回去,一邊「哎呦喂」的叫著,一邊皺著眉頭瞪了何麗萍一眼,說道:「你幹嘛!」
「讓你手長!」何麗萍不依不饒的瞪著他說道。
劉海瑞皺著眉頭白了一眼何麗萍,抬起手來看了一下手背,都被她用鋼筆打出了一條紅印子了,輕輕的揉著手背沒好氣的說:「下手也太狠了吧!」與此同時心裡在說「奶奶滴,今天你不讓老子辦,老子非得辦了你不可!」
「誰讓你這麼無禮呢,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副主任啊!」何麗萍不依不饒的說道,雖然和劉海瑞的關係早已經不清不白了,但一來是在辦公室裡,幹不幹那事,何麗萍覺得的有自己說了算,二來昨天劉海瑞讓他那麼難受,她今天也要讓他難受一下。
「喲,何姐,你這樣我好怕哦!」劉海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繼續揉著自己被她打的生疼的手背,看上去那一鋼筆敲的著實不輕。
「你這臭小子,還敢跟我翻白眼!」何麗萍瞪大了眼睛斥責道。
「抓奶龍抓手,接招!」劉海瑞突然趁著何麗萍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時嗖的伸手過去在她挺拔高聳的七尺**上抓了一把,然後迅速跳開兩步,擠眉弄眼洋洋得意的看著驚慌失措的何麗萍。
由於何麗萍的奶裡面有人工合成物,劉海瑞這一下爪的力道不小,捏的何麗萍的**一陣鑽心的疼痛,同時又看見劉海瑞這擠眉弄眼的猥瑣樣子,真是感覺又好氣又好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指著他呵斥道:「你個臭小子,乘人之危!」
「我就乘人之危。」劉海瑞揚著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估計逗弄何麗萍。
「哎呦!」這下輪何麗萍疼的叫了起來,一邊叫一邊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七尺**,一邊起身一邊指著劉海瑞道:「你個臭小子,捏的我痛死了,你給我站住!」說著拉開椅子衝了過來。
見狀,劉海瑞就跑著躲閃她的追擊,在不大的辦公室裡,劉海瑞故意每次等她快要逮住自己的時候一個躲閃,讓氣急敗壞的何麗萍撲空,這種追逐打鬧的遊戲劉海瑞也玩過一次,覺得挺有意思的,就逗弄著何麗萍追著自己玩。一來二去,何麗萍就雙手叉腰的喘起了氣追不動了。
見何麗萍沒有力氣追了,劉海瑞就停下腳步,轉身走上前去一把將何麗萍抱進了懷裡,將嘴深深的印上了她喘著氣的櫻桃小嘴。何麗萍扭著腦袋怎麼也不願意和他親吻,拚命的用手推著他,但由於剛才追了一圈,何麗萍的手上根本沒什麼力氣,只是這樣搗亂起來讓劉海瑞弄的不順利,於是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擰,何麗萍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她擰的背了過去,一邊嘴裡喊著:「臭小子,放開我,鬆手!」一邊另一隻手又不安分的在他抓住她手腕的手上胡亂的抓撓,這一幕與倉庫裡的一幕何其相似,於是劉海瑞就借用倉庫那天的辦法,對這女人只有霸王硬上弓才能讓她屈服,於是抓住她另一隻手,一隻手兩她兩隻手卡在背後,讓她反抗不得,然後騰出一隻手毫無阻攔的去隔著衣服在她的**上輕輕撫摸著,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壞笑著說:「何姐,你反抗呀?你越反抗我越讓你爽!」說著用嘴去含她因為焦躁而微微泛紅的耳垂肉。
「你個小兔崽子,敢這樣對我!快鬆開我!」若是劉海瑞好好的對她,何麗萍也不是不願意和他幹這個,但此刻她被劉海瑞擰著手腕,在她失去反抗之下這樣羞辱著自己,這讓身為副主任的何麗萍感覺特別沒面子,對劉海瑞的態度也變得很凶。
奶奶滴!敢說老子是小兔崽子!老子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是小兔崽子還是大兔崽子!劉海瑞心說,不為她呵斥自己而有任何所動,將她推到辦公桌前去,幾乎快讓她趴在了上面。強暴的另類刺激已經激發了劉海瑞的雄**望,讓他的龐然大物已經仰頭挺胸蠢蠢欲動了。他將下身挺在了她渾圓的臀上,一隻手卡著她的兩條胳膊,另一隻手伸到前面去一粒一粒的解著她襯衫的紐扣。
「你個小兔崽子!混蛋!快鬆開我!捏的我手腕疼死了!快鬆開我!」完全處於劉海瑞掌控之中的何麗萍根本反抗不了,只是掙扎著扭動身體,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或許是因為覺得被劉海瑞用這種方式將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而有些惱羞成怒,看上去很是氣憤。由於身體掙扎時的扭動,那豐腴渾圓的臀部摩擦著劉海瑞的下體,進一步激發著他男人的雄風,讓他感覺血脈膨脹,褲襠裡的大傢伙更是有一種衝破雲霄的感覺。
「何姐,我到底是大兔崽子還是小兔崽子呢?呢!」劉海瑞壞壞的笑著,已經將她的襯衣紐扣完全解開,令何麗萍的衣衫顯得很凌亂,於此同時用挺硬的襠部在她的臀上緊緊的摩擦著。
看著自己的襯衫已經被這傢伙解開了,雖然有文胸包裹著那兩團碩大圓潤的肉球,但由於肉球太大,有多一半幾乎包裹不住露在了外面,自己被他扒的衣衫不整,甭提何麗萍有多羞恥了,明知道反抗是沒用的,還紅著臉不依不饒的罵道:「你個小雜種!你開鬆開我!」
雜你媽隔壁!何麗萍情急之下罵劉海瑞是雜種,在劉海瑞的老子離世時告訴他是包養的,讓劉海瑞一想到這個,立刻一股莫名的火氣從丹田直衝而出,伸手去摸索到她褲子的扣子,熟練的解開,用力一拔,連帶著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衩,將褲子扒到了膝蓋處。
見自己已經被扒的衣衫不整,何麗萍知道今天肯定是要被這傢伙玩舒服了,為了自己副主任的面子,何麗萍還是用威脅的口吻道:「你個兔崽子,再不鬆開我要喊人了!」說著就叫道:「老鄭,快來救我!」
「鄭主任他不在,你叫吧!」劉海瑞說著拉開拉鏈,掏出自己早已****的大寶貝,對著她的花瓣洞用力一抵,大半截就沒入其中,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濕潤溫暖的感覺包裹了自己。
「呃……」當劉海瑞將大傢伙一送入何麗萍的身體裡,使她長長的喘了一聲氣,身子軟軟的趴在了辦公桌上,主動將豐腴的**抬得很翹很翹,從花瓣洞中傳來的那種令她快要飛起來的感覺真是讓何麗萍感覺到快活極了。
「爽不爽?」劉海瑞猛力的抽送著問道。
「爽……小劉你……你的**太大了……輕一點……別草爛了……」剛才還做著掙扎的何麗萍在劉海瑞一發起正式攻擊,整個人就開始變得淫蕩起來,由於在辦公室裡,她盡力的壓抑著內心狂熱的感覺,那低喘的呼吸就像發情的貓被摀住了口鼻一樣顯得很沉悶,但這種沉悶聽起來卻很騷。
劉海瑞知道何麗萍已經進入了狀態,不會再反抗了,於是就鬆開了她的手,果不其然,只見何麗萍渾身綿軟無力的趴在辦公桌上,穿著高跟鞋還踮著腳,將豐腴渾圓的粉臀翹的很高,由於劉海瑞的個子高,這樣以來方便他能夠容易的**。
作為自己的上司,又是這麼衣著凌亂的趴在身下處於自己的玩弄之中,甭提劉海瑞看著低喘連連的何麗萍有多亢奮了,更為要命的是三十五歲的女人了,她的花瓣洞居然出奇的緊,由於太緊,似乎比劉海瑞幫任婷**的感覺還要緊,搞的劉海瑞一開始只敢送進去一半,隨著漸漸的活動,花瓣洞也稍微鬆開了一些,他才逐漸的一點一點將寶貝全部送入其中了。
原本惱羞成怒的何麗萍在心底裡告訴自己今天怎麼都不能讓劉海瑞這個傢伙得逞,但是現在卻已是服服帖帖的趴在辦公桌上被他在白花花的大**上撞得「啪啪」作響,身子隨著他的撞擊一前一後的晃動著,源源不斷的觸電般的感覺隨著他的攻擊而掠過中樞神經,讓她有一種飛上天空的感覺……
由於和何麗萍辦事完全不像和一個成**人在辦,就好像和一個**在干一樣,那感覺太刺激,以至於劉海瑞堅持了十幾分鐘就釋然了。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喘著粗氣疲憊的退到沙發上坐下來,從茶几上拿起紙巾擦了擦下面,提上了褲子,點上了一支煙,這感覺真是賽過活神仙。
被劉海瑞搞的**了好幾次的何麗萍這時候骨頭似乎都酥了一樣,軟的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微微喘著氣,休息了好一陣子,才掙扎著爬起來,提上褲子回到座位坐下來,紅著臉一邊系扣子一邊看著回味無窮的劉海瑞,白了他一眼,嬌羞地說道:「你得逞了,舒服了?」
「難道何姐不爽嗎?恐怕何姐比我要爽的多呢,我就是那一兩秒,我覺得何姐丟了不止一次吧?」劉海瑞吸著煙鬼笑著說道。
「流氓!」何麗萍心滿意足的白了他一眼,不過說真的,雖然劉海瑞這傢伙有時候讓很人討厭,但是在男女之事上那男人的本事倒不是一般大,緊緊十幾分鐘的功夫,何麗萍就丟了三次,甭提那種雲端的感覺有多舒服了,一想起來就感覺餘韻未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大道理劉海瑞明白,女人能嬌笑著叫你流氓,那就說明這個女人至少不討厭你。
「對了,你怎麼知道老鄭不在呀?」何麗萍突然想到自己在叫老鄭的時候劉海瑞說他不在,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一時真的不敢小看這個傢伙,她越來越發現自己好像不瞭解這個傢伙,這個傢伙的確是有點神秘,好像單位的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看見他開車出去了。」劉海瑞說道,他之所以來找何麗萍的目的就是想問問鄭禿驢那麼急匆匆的出去是幹什麼去了,剛好她引到了這個話題上了,他接著問道:「我看鄭主任急匆匆的開車走了,怎麼沒帶上何姐你呀?那可是他的左肩右膀心腹大臣啊。」
「人家宋副省長叫他去呢,我跟著幹嘛呀!」何麗萍也沒多想,就直接解答了劉海瑞的疑惑。
「宋副省長找鄭主任幹嘛呢?」劉海如繼續往下刨根問底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何麗萍說完,突然覺得劉海瑞好像對這事很關心一樣,就用猜疑的目光看著他,問道:「我說小劉,你是不是就是為這事才上來找我的呢?」
劉海瑞立刻笑嘻嘻的矢口否認道:「哪裡啊,這不是何姐你說起來了嘛,我就隨口問問而已。」
何麗萍瞥了他一眼,將襯衫扣子一粒一粒繫好,拂了拂凌亂的頭髮,臉蛋上泛著餘韻未了的紅潤,正準備問劉海瑞什麼,突然又人敲辦公室的門,接著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何副主任。」
聽這聲音好像不是單位的人,劉海瑞感覺有點疑惑,何麗萍和他的反應一樣,也是微微皺了皺柳眉,和他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應道:「進來吧。」
門一推開,進來的人是張慧,當張慧一看到劉海瑞在裡面時明顯是感到有些驚訝,微微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笑吟吟對何麗萍說:「何副主任,我來找一下鄭主任辦一下手續,鄭主任不在,你看你能幫我簽了字不?」說著走上前去將文件遞了上去。
好久不見張慧了,劉海瑞一時也有點愣住了,這才回過神來主動笑著打招呼說:「張總,好久不見了啊。」
「是啊,好久不見了。」張慧回頭輕輕眨了眨晶瑩的眼眸,表情顯得風情無比。
一時間兩個年齡相仿的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站在一起,由於個頭身材都差不多,連容貌也長得旗鼓相當,但身上卻散發著不同的氣息,何麗萍的身上知性的氣息稍微蓋過張慧一些,但張慧身上風情的氣息卻比何麗萍更為明顯,一時間兩人無意間就形成了爭奇鬥艷的局面,而讓劉海瑞欣賞了個美。看著這兩個渾身散發著成熟氣息的美麗少婦,而且他又與兩人都那種親密的關係,加之這兩個少婦在幹那事的時候表現的都是相當的風騷,這不僅讓劉海瑞聯想到了在榆陽市唯一的一次雙飛。那次雖然是在酒精作用下張慧和公安局戶籍室的那個張姐在他家裡陪著自己經歷了一次難忘的一皇二後之旅,但想起來依舊歷歷在目,那種**四射的場面依然清晰的在腦海中浮現著,想到當他抱著張慧的大**用力的撞擊時,戶籍室的張姐還在他胯下**他的**的場面,劉海瑞的小腹中就有一股熱血湧動的感覺,不知不覺就想入非非了……直到何麗萍開口說話時才將他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到了現實。
何麗萍接過張慧遞上來的文件,看了看,發現那是辦理五證必須要辦理的一個手續,因為鄭禿驢曾交代過林氏建設的林大發和自己關係很好,讓何麗萍在一些手續上可以行一些方便。看完張慧報批上來的文件,何麗萍從筆筒中抽出簽字筆正要簽字的時候突然停止了動作,說:「張總,這份文件你還是等老鄭回來了再讓他簽吧。」因為何麗萍想到了鄭禿驢叮嚀她的話,在省裡面沒有處理好她提拔上的程序問題之前,她不能再履行建委副主任的職責,這個字就簽不得了。
張慧見何麗萍明明是要簽字了,怎麼突然又撂下了筆,顯得有些為難的樣子,就笑吟吟說:「何副主任,你和鄭主任誰簽字不都一樣嘛,只要文件上有你們二位領導哪一位的簽字就行啦。」
「張總,這個你還是讓老鄭回來了再簽吧,我這簽的不太合情理,老鄭還沒看的文件我怎麼敢亂簽字呢。」何麗萍極力找著借口推辭道,她何嘗不想有簽字權呢,關鍵現在的她雖然還坐在建委副主任的辦公室裡,但因為鄭茹那件事引起了那麼大的風波,也導致她現在暫時無法履行副主任的職責,甭提她心裡有多鬱悶了。
何麗萍眼前就要簽字了,卻又撂下了筆,這個舉動讓和官員打交道很多張慧誤以為何麗萍這是給她傳達了一個索要「簽字費」的型號,便顯得心照不宣的笑了著說:「何副主任,要不你看一會中午有空的話,我想請你一起吃頓便飯,你看怎麼樣?」
何麗萍聽得出來張慧是想對自己意思意思,就對辦完了自己還賴在沙發上不走的劉海瑞說:「小劉,你要是沒啥事就先下去工作吧。」
劉海瑞知道何麗萍這時想支開自己,便哦了一聲,起身就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不就是那點破事嘛,還以為老子什麼都不懂呢!」作為張慧的老熟人,劉海瑞在榆陽市煤炭局的時候就和張慧打過不少交道,對她打通機關單位領導的方式再熟悉不過了,連接官商之間關係的無非就是利益紐帶。
張慧的皮包裡平時都裝著不下兩萬塊錢的現金以備急用,今天這個文件又急著讓省建委簽字,然後去別的單位辦理手續,如果這個字簽不了,五證辦不齊全,就沒辦法售房了。為了順利簽字,張慧從皮包裡掏出了兩萬塊錢的現金放在了何麗萍的辦公桌上,笑吟吟說道:「何副主任,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今天這個字還麻煩你幫忙簽一下,中午何副主任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再請你吃飯,再另行感謝你。」
何麗萍見張慧的舉動,就連忙說:「張總,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字我真的是現在簽不了,你趕緊把錢收起來吧。」
張慧這就有點不明白何麗萍這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是刻意為難她還是怎麼了?一時覺得這個副主任的架子拿的有點太大了,心想鄭禿驢都還沒這麼為難過她呢,於是輕笑了一聲,說:「那我給鄭主任打個電話說一聲吧。」想用鄭禿驢來給何麗萍施壓。
「鄭主任去省委了。」何麗萍提醒說,知道張慧是想把鄭禿驢搬出來讓自己簽這個字,不禁瞥了張慧一眼,心裡對她很是不滿。
張慧輕輕笑了笑,從皮包裡掏出手機翻著找到了鄭禿驢的手機號撥了過去,電話裡了幾聲,直接被嘟嘟嘟的掛斷了。張慧臉上掛起了不解的神色,將手機從耳畔緩緩拿下來,感覺有點想不通,怎麼鄭禿驢連她的電話都不接了?
何麗萍見張慧沒打聽電話,就瞥了她一眼,善意著提醒道:「老鄭現在應該是和宋副省長在一起吧。」
張慧一聽,才想明白鄭禿驢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了,於是笑了笑說:「那行,何副主任既然不方便簽字的話,那我改天再來找鄭主任簽字吧,我就不打擾何副主任你了。」說著正欲轉身離去,被何麗萍叫住了她,將她放在辦公桌上的兩萬塊錢拿起來遞上去說:「張總,你忘了拿你的東西了。」
事情雖然沒辦成,但是錢已經拿出來了,再收回去就不合乎情理了,於是張慧回頭輕輕一笑,說道:「何副主任,就當是我的一點見面禮吧。」
「這怎麼行呢,張總你還是拿回去吧。」何麗萍委婉謝絕道,畢竟自己不是單位的一把手,在沒徵得鄭禿驢同意之前自己要是就這麼隨便拿別人的好處,那還怎麼讓鄭禿驢信任自己呢。
「何副主任,你怎麼這麼客氣呢,只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你就別客氣了吧。」見何麗萍不肯收,張慧笑吟吟的打起了圓腔,雖然明知道剛才兩人之間產生了一點小小的誤解,但有錢不如有權,何麗萍好歹是個副廳級幹部,林家要在河西省大興土木搞房地產開發和工程建設事業,離不開省建委的關係,即便張慧再有頭有臉,何麗萍這個關係她還是不敢輕易的切斷。
「張總,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我今天是說什麼都不會收你的錢的,再說我組織規定我也不能違反啊,請你拿回去吧。」何麗萍堅持不肯收這兩萬塊錢,在她看來這兩萬塊錢或許是張慧投石問路,想順便打探一下自己的虛實,作為剛走馬上任沒有多久的副主任,加之現在暫時還沒有副主任履行職責的權力,她就更不敢輕易收下這點錢了。要是放在她在市建委當副主任那會,市建委正主任知道她是鄭禿驢的舊部,對她做什麼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參與到爭權奪利的事情上,任何麗萍收受多少賄賂他都從不過問的,別說這兩萬塊錢了,二十萬送上來何麗萍也是眼睛眨也不眨就收下了。只是在機關單位呆久了,何麗萍也明白能屈能伸這個道理,大踏步的升職到了省建委副主任,為了穩固官位,何麗萍將狐狸尾巴夾得很緊。
張慧一時也有點搞不明白這新上任沒多久的副主任何麗萍是有意不想給自己面子還是怎麼著,心裡就有點生氣,但畢竟以後和何麗萍打交道的機會還多著,有很多時候還要有求於她,即便是生氣也只能放在心裡。見何麗萍這麼執意不肯收下這兩萬塊錢,自己再堅持的話也不太好,於是就一邊拿起錢朝皮包裡塞一邊淺淺笑著說:「那既然何副主任簽不了的話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等鄭主任回來了我再來吧。」
何麗萍很想給張慧解釋一下自己現在為什麼不能簽字,但她怎麼好把自己違規提拔上來的事說給一個不相干的商人聽呢,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讓她誤會去。但態度倒是緩和了很多,也輕輕笑著點了點頭,說:「張總,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辦法簽字,等老鄭回來我會給他說你來過的。」
「何副主任,你客氣了,沒關係。」張慧也極為能言會道,儘管心存不滿,嘴上卻是相當和氣,說完何麗萍朝她笑了笑,張慧接道:「那行,何副主任,我不打擾你工作了,就先告辭了。」
何麗萍說:「張總,那你慢走,我手頭還有點事,就不送你了。」
張慧從何麗萍的辦公室裡一出來,就小聲嘀咕道:「一個副主任,有什麼好神氣的!」剛說完話,手機來了一條信息,從皮包裡掏出來,一看是鄭禿驢發來的信息:小張,我在省委和宋副省長談事情,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麼事?
見鄭禿驢發來了信息,張慧連忙快速的按著按鈕打出了一行字:來建委辦個手續,何副主任說什麼都不願意簽字,您又不在。
發完信息,一直在何麗萍走出辦公樓的時候鄭禿驢才再次回了信息過來:何副主任現在暫時沒有簽字權,等我忙完了回去給你打點你到時候再過來吧。
張慧站在樓下看起了信息,這時候劉海瑞剛被藍眉派去一樓幫她從別的部門取一份文件,從一樓其他部門拿了文件走出辦公室正要上樓的劉海瑞突然感覺辦公樓大門口站著人,隨意的扭頭一看,見站在門口的女人身材婀娜,曲線玲瓏,燙染的時髦長髮在腦後紮成一把,身著黑白相間的裹臀綿裙,腿上裹著黑**,腳蹬高跟黑皮靴,整個打扮顯得性感無比,散發著風情萬種的韻味,劉海瑞一眼就認出來是張慧。和她雖然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但男人和女之間一旦發生了床上關係,再疏遠多久,重新見到後不會有任何隔閡感的,加之劉海瑞的性格詼諧幽默,於是就返身悄悄走上前去見張慧在發短信,就悄悄在她香肩上輕輕一拍,然後迅速的蹲在地上,張慧一回頭發現身後沒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再次發信息,劉海瑞又起來在她的另一條肩膀上拍了一把,再次蹲下來,張慧一回頭,還是發現沒人,這下還真是有點嚇到了張慧,讓到突然有點起雞皮疙瘩的毛骨悚然的感覺,連忙裝起手機就下台階朝車走去。見狀劉海瑞急的「唉」了一聲。
張慧這才回頭一看,見是劉海瑞鬼笑著從地上慢慢站起來,頓時就明白過來了,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捂著微微起伏的胸口說:「你嚇死我了!」
「不會吧,那麼膽小啊?」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張慧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誰知道是你在搞鬼,我還真以為你們單位鬧鬼呢!」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問她:「事辦了沒?」
「沒有。」說起來張慧就有點生氣,朝樓上何麗萍的辦公室方向瞥了一眼,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新上任的副主任嗎!簽個字還這麼難!」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何——」劉海瑞習慣性的準備稱呼何姐,但意識到在張慧跟前將何麗萍叫的這麼親密不好,停頓了片刻,接道:「何副主任才上任沒多久,不樹立一下自己的威嚴怎麼行呢。」
「說到底不還是個副的,只要鄭主任答應辦,她何副主任還有什麼話說呢!」張會不屑地說道。
「但是鄭主任不在啊。」劉海瑞說道。
「他給我回信息了,說他在省委和宋副省長在談事,等一回來就給我電話讓我再過來。」張慧有些驕傲地說道。
「那我下次又可以見到林太太嘍?」劉海瑞聽說她馬上還會過來,就壞壞的看著她說道。
張慧一看見他這不正經的神色,就微微有些害羞,臉上泛起了兩片朝霞,白了他一眼,將視線移到一旁,小聲嘀咕道:「死樣!沒個正經!」
看的出,張慧對自己還是有點那個意思的,劉海瑞在她面前也用不著裝什麼正經人,就嘿嘿的笑著說:「林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嘛。」
張慧怕這樣說下去,這傢伙的話會越來越直白,她可不想和他一直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她雖然從心底裡不討厭這傢伙,而且和他那個的時候也的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但在榆陽的時候和他之所以發生那種關係,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有目的靠近他,為了林家的煤礦犧牲自己的色相**去拉攏他的關係。「你起來混得很不錯,我看其他人都挺忙忙碌碌的,你倒是挺悠閒的,有時間站在和我說話。」張慧上下打量著他,用輕薄的口吻說道,將話題從那羞於啟齒的事情上引開了。
「一般,主要是看見林太太來了,我這才忙裡偷閒的來和你聊兩句,說實話,這好長時間沒見了,還挺想林太太的,林太太好像是越來越迷人了啊。」劉海瑞色迷迷的笑著,極為甜言蜜語地讚美起了她,這是他打通和女人關係的一貫做法。
聽劉海瑞這麼誇自己,而且那色迷迷的眼睛將自己的身材上下打量個沒完,張慧的心裡自然是再受用不過了。作為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被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說迷人,那種感覺甭提有多陶醉了。「你這張嘴還是像景德鎮的茶壺一樣——嘴長,一點沒變,盡挑女人喜歡的講。」張慧輕輕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那表情,千般嬌媚,萬種風情,甭提多有韻味了,渾身的成熟氣息和風情韻味不是沒有生活閱歷的女人可以比的。
「林太太,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時間呢?我想抽空和林太太找個地方好好的敘敘舊,不知道林太太意下如何?」時隔多日,再次見到身材曼妙容貌迷人渾身散發著風情氣息的張慧,劉海瑞又一次回想起了和她在榆陽時那些**四射的前程往事,想重溫一下和她之間美事的感覺強烈極了。
劉海瑞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張慧心裡也一清二楚,輕輕眨了眨晶瑩的美目,嘴角泛起一絲媚笑,語氣輕柔地說:「你是大忙人,怎麼會想起和我敘舊呢?」
「老朋友嘛,敘敘舊難道不應該嘛。」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張慧**的瞥了他一眼,語氣輕佻的說:「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林太太不要說的這麼直白嘛。」劉海瑞鬼笑著,沒有否認張慧的猜測。
張慧嘴角帶著一抹媚笑,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歎了口氣說:「不過我最近比較忙,恐怕沒有什麼時間噢。」
「有什麼好忙的,再忙還抽不出一半天時間嘛。」劉海瑞壞壞的看著她說道,是一心想找個機會和這個絕美**的少婦溫存一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要打理,一天到晚跑關係,還要去工地上看,忙都忙不過來,還怎麼抽時間呢。」張慧唉聲歎氣說道,林大發進軍西京房地產和工程事業後,基本上把新公司的大權全部交由張慧去辦,對這個兒媳婦和政府單位打交道的能力他還是很清楚的,有時候比他那個老頭子要管用的多。
「林太太,再忙還抽不出時間放鬆一下嗎?你就不想和我重溫一下那個感覺嘛。」劉海瑞擠眉弄眼的鬼笑著說道,從心理上瓦解她的道德防線,他知道這少婦有一身的騷筋媚骨,只是現在自己暫時幫不上她什麼忙,所以才對自己有點迴避。
見劉海瑞這麼說,張慧神色有些微妙的變化,有些焦急的瞪了他一眼說:「劉海瑞,你別快別胡說了,讓人聽見了影響多不好!」
劉海瑞朝四下看了看,見沒什麼人,便不慌不張的嘿嘿笑著說:「林太太,怕什麼,你怕別人聽見,我現在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可不怕!」劉海瑞的從心理上對她繼續進行攻擊。
張慧聽得出,這傢伙明擺著是在威脅自己,的確,這傢伙的確是擺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可就不一樣了,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是被這傢伙將兩人的事情傳出去了,那自己的臉還往哪裡擺呢,真是有點拿這傢伙沒法子了,張慧直直的瞪著他,腦子裡思緒飛快的轉著圈,看見劉海瑞這幅心懷不軌的樣子,突然被他擠眉弄眼的猥瑣表情給逗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嬌斥道:「那你那慫樣!」
「那你是答應嘍?」見張慧笑了,劉海瑞就得意洋洋的看著她說。
「真是拿你沒辦法!行了,我不跟你說了,等我有時間聯繫你。」張慧神態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準備轉身離去,正在劉海瑞開口逗弄她的時候,身後傳來了藍眉的聲音:「劉海瑞!讓你下來拿文件,你幹什麼呢!」原來藍眉打發劉海瑞下來拿文件,這份文件她急著查看,等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見他上來,等不及了,於是就親自下樓來看個究竟,一走到一樓就看見他正和張慧站在一起打情罵俏著,雖然打情罵俏的不是很明顯,但作為女人,敏感的直覺還是看得出劉海瑞和張慧的關係非同一般。
劉海瑞一聽是藍眉下樓來了,立刻不由得渾身微微哆嗦了一下,朝砸了咂舌,緩緩的轉過了身,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恭恭敬敬的呵呵說:「藍處長,你怎麼下樓來了?」
「等你把資料送上來,你倒是挺閒的啊?」藍眉看了一眼張慧,或許是因為覺得這個少婦搶了自己的男人,語氣中明顯有些吃醋的味道。
張慧也是個女人,看得出藍眉因為劉海瑞逗留在這和聊天而顯得有些生氣,便主動陪著笑臉揮了揮手向藍眉打招呼:「藍處長,你好啊。」
藍眉並不是不講理的女人,見張慧主動向自己打招呼,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淡淡笑了笑說:「張經理你好,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藍處長看你說的,我們這些搞房地產的還不得經常往你們建委跑嘛。」張慧能言會道地笑著說道。
藍眉笑了笑,白了一旁的劉海瑞一眼,對他神情嚴肅的說道:「還不把資料拿上去!」
劉海瑞唯唯諾諾的噢了一聲,頓時感覺自己在張慧面前太沒面子了,心說,奶奶滴,藍處長在別的女人面前就不能對我客氣一點嘛!故作沉著的回頭朝張慧笑著揮了揮手說:「張總,我先上去了。」說著怯怯的看了一眼藍眉,就朝樓上走去了。
劉海瑞一路走一路在想,藍眉在看見自己和張慧聊天時的反應明顯好像有點不對勁,看上去好像有點吃醋的樣子,這樣一想,劉海瑞的心裡就受用多了,畢竟這麼絕美迷人的成熟少婦能為自己吃醋,那還真是讓人有點受寵若驚。站在藍眉的辦公室門口,等藍眉上來後劉海瑞劉海瑞將文件遞給她,藍眉看了他一眼,一邊打開門一邊明顯有些吃醋地說:「你進來!」
劉海瑞跟著她進了辦公室,藍眉走到辦公椅前坐下來後妖異的直視著他,語氣輕薄地問道:「小劉,你看上去和張經理倒是很熟的嘛?」
「是。」劉海瑞嘿嘿笑道,說完一看藍眉立刻驚訝的瞪大了晶瑩的眼眸,連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就立刻改口說:「不是不是,就是上次她來辦那個啥手續的時候不是藍處長你當時不在嘛,她找的我,認識而已,也不算熟。」
藍眉臉上驚詫的表情逐漸緩和了,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道:「小劉,你覺得張經理長的怎麼樣?」
「藍處長,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劉海瑞突然被藍眉搞的有些迷糊起來,不知道她到底叫他來辦公室到底是想搞什麼,真是有點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的對藍眉的問題作出明確的回答。
藍眉轉了轉眼眸,淺淺一笑,又像沒什麼事一樣說:「沒什麼,隨便問問,你不是眼光很獨到嘛,就問一下你覺得張經理長的怎麼樣?」
劉海瑞短暫的迷糊之後,立刻明白過來,藍眉不就是覺得剛才自己和張慧打得太親熱,想從自己嘴裡套話嘛。掌握了藍眉的心思後,劉海瑞就知道該怎麼說了,於是顯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口吐蓮花地說道:「站在男人的角度公平公正的說,長的挺好的,不過和藍處長你比起來可就有差別了。」說完覺得這句話還不夠帶勁,於是緊接著又補上一句:「再好看的女人在我劉海瑞眼裡和藍處長比起來就是雲泥之別。」
藍眉知道自己的自身條件的確不差,但讓劉海瑞這麼說的就好像是天仙下凡一樣,還真是讓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神態微微有些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嬌斥道:「就知道你不說實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藍處長,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啊,千真萬確,日月可鑒啊。」劉海瑞立即顯得有些焦急的表真誠,與此同時還舉起了右手一臉焦急的發起了誓:「藍處長你要不信,我可以發誓,我劉海瑞要是有半句假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說完後連自己都覺得太假了,心說「劉海瑞啊劉海瑞,你要是這樣發誓,早都不知道被雷劈死了幾萬遍了!」
「行了行了!用不著你在這給我表忠心。」藍眉見劉海瑞看上去一本正經很嚴肅的樣子,就連忙白了他一眼阻攔道。
「誰叫藍處長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呢。」劉海瑞明明見藍眉已經動搖了,還故意顯得很認真的看著她。
藍眉真是有些拗不過劉海瑞的「死纏爛打」,有點無可奈何地說:「行了,我信還不成嘛!」
劉海瑞這才得意的笑著將舉起來的手放了下來。
想到了張慧,藍眉就一本正經的問他:「張慧今天來單位幹什麼?」
「說是辦一個什麼手續,需要鄭禿驢簽字,但是他不在。」劉海瑞一五一十的說道,這件事他沒必要騙藍眉。
藍眉哦了一聲,用異樣的口氣說道:「看來姓鄭的和這些商人的關係都搞得挺不錯啊,這麼快就給辦了。」
劉海瑞明白藍眉的意思,心照不宣的笑著說道:「藍處長,你算是說對了,那老禿驢和那些房地產老闆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不過他現在沒在,張惠沒辦得了事。」
「那老狐狸從那些房地產老闆那裡拿了不少好處,這個單位誰不知道,只是沒人說罷了。」藍眉對鄭禿驢顯得很鄙視。
說起鄭禿驢和房地產老闆之間的關係,劉海瑞可要比藍眉清楚得多,在他和鄭禿驢還沒產生過節前,那老傢伙打著政治聯姻的主意,對劉海瑞無比器重,只要有什麼應酬,無論大小,總是喜歡帶上他,和張加印及林大發經常吃飯,也不落下劉海瑞。他肯定明白那老禿驢從搞房地產的人手裡弄到了不少好處。但是這些禮尚往來的東西倒是一小部分,真正大的大頭劉海瑞覺得應該在那次馬德邦在三亞喝醉酒後說的鄭禿驢在哪家房地產公司有干股協議,這才是真正的大頭,要是能把這份協議弄到手,那可就等於是掌握了鄭禿驢的生死。
「藍處長,你還記得在三亞的時候馬德邦和鄭禿驢在包廂裡吵架的事不?」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的話題突然一換,讓藍眉頓時有點納悶,訥訥的點了點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說:「怎麼突然說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