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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任命公示 文 / 九霄鴻鵠

    蘇晴不是沒有想過通過這件事來打壓李長平,但她經過一番暗中調查和打聽才知道李長平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已經事前拜訪過省裡的其他常委,基本上都獲取了他們的默許。《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蘇晴從這件事上也明白了一件事——李長平之所以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幫鄭禿驢搞掉馬德邦,並不是收了鄭禿驢一幅趙孟頫的真跡字畫就答應幫他。他之所以這麼做,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在今年七月份會換屆,他想在此之前打好各路關係,擠掉自己,坐上正部長的寶座,順利入常;另一方面是可以藉著這件事將鄭禿驢建委系統的人拉入自己的正營。李長平深知這兩年河西省提出來的加快城市化建設的牽頭單位會省建委,如果這兩年城市化規劃建設成績出色,那麼到時候建委極有可能有一批人會被提拔上去,但就更加可以鞏固自己的地位了。

    「蘇姐,那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你也不準備給李長平點顏色看看?」劉海瑞有點失望的問她,他是一弄明白李長平在提拔何麗萍為副廳級幹部的問題上嚴重違規沒有走組織程序後就一心想讓蘇晴搞倒他,也好出口氣,他最近被鄭禿驢玩弄的甭提火氣有多大了。

    蘇晴面不改色的看了他一會,淡淡的問他:「海瑞,你說怎麼給?你想讓姐成為眾矢之的嗎?上頭的事情太複雜了,一時半會給你也說不清,如果你真有本事,或許有一天等你設身處地的在這個位置的時候你就知道上頭的什麼事都不好做,哪怕隨便一句話都有可能掉了烏紗帽的。」

    劉海瑞見蘇姐是不打算對付李長平了,隨即顯得有些失望拿起筷子語氣淡淡的招呼蘇晴說:「不說這些了,說了惹蘇姐你不開心,吃飯吧,吃了飯洗澡睡覺。」

    「吃了飯就洗澡睡覺嗎?」蘇晴嘴角泛起一抹微笑,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裡,不明所以的點點頭說:「是啊,不睡覺幹嗎?」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了吧?」蘇晴嫵媚的笑著暗示他。

    劉海瑞一愣,看見蘇晴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隨即壞壞的說:「肯定忘不了的。」

    「那還差不多。」蘇晴淺淺的微笑著說。

    吃完飯蘇晴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特意拉上了劉海瑞,在衛生間裡就開始了**之旅。

    由於有了上次劉海瑞舉而不堅的經歷之後,蘇晴也明白雖然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還保持的不錯,但畢竟年紀大了,和他又同居了快一年,肯定是因為他對自己失去了新鮮感才會發生那個狀況。從那天晚上開始以後,蘇晴開始懂得主動的去挑逗劉海瑞,在不同的地點和他幹那事,以激發他的新鮮感。

    拉著劉海瑞來到衛生間後,蘇晴並沒有脫得一絲不掛的就開始只顧著享受,而是幫劉海瑞一件一件脫去衣服,直到他身上只剩下一條褲頭,然後挑逗性的看著他,將他擠在了牆上,一邊溫柔的親吻他,一邊脫衣服,直到自己身上也僅僅剩下了一條黑色丁字褲後停下來,留給他一個聯想的空間,在淋浴頭嘩嘩的水滴下,她溫柔的沿著劉海瑞壯碩的身體一點一點朝下親吻,緩緩的彎下腰,直到最後蹲下去,隔著他的褲頭把玩和親吻他的寶貝。

    劉海瑞真的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別樣的愛慾之旅,靠在牆上,被她把玩著自己的寶貝,全身有一種烈火灼燒的感覺,**的火焰也在胸腔中開始熊熊燃燒,一股熱血開始在血管中洶湧激烈的滾動,寶貝也很爭氣,不一會就翹的硬邦邦的,將褲頭撐得老高。

    看見自己的努力有了結果,蘇晴才緩緩的扒下他的褲頭,看了一眼劉海瑞翹的老高的大寶貝,只見它已經是青筋暴起,硬邦邦的衝向天空。蘇晴揚起眼瞼媚眼如絲的看了劉海瑞一眼,湊過嘴,小心翼翼的將它含了進去,開始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起來……

    「寶貝,爽嗎?」蘇晴一邊吧唧一邊揚起火辣辣的眼神看著他問道。

    「爽。」劉海瑞爽的後牙槽都咬緊了,靠在牆上一邊拂她的頭髮一邊挺動著腰桿,用大寶貝在她的嘴裡搗鼓,蘇晴不僅一點也不抗拒,反而還很迎合的吧唧著。

    看見劉海瑞的情緒如此亢奮,蘇晴就將他的大寶貝吐出來,將他的腿分開了一些,仰起頭開始親吻他的**,一陣奇異的觸電般的感覺讓劉海瑞瞬間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了一下,爽的「啊」了一聲,開始享受更加充滿快感的伺候。這還不夠,蘇晴似乎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一樣,不光親吻吮吸他的**,最後甚至還伸出了柔軟濕滑的舌尖去舔他的**,那種火辣灼熱同時有快感十足的刺激甭提讓劉海瑞有多舒服了,爽的他打起了腳尖,緊緊靠在牆上,感受著**上一陣一陣酥麻的刺激……

    蘇晴用盡各種嫻熟的技巧,一次一次將劉海瑞的亢奮提高了高度,直到他實在經受不住了,主動提著蘇晴的頭髮將她提起來,瘋狂的將她掀翻在地,抬起**,直接撥開***帶子,對著蘇晴已經濕漉漉的一片好東西插了進去。

    只聽咕唧一聲,劉海瑞的大寶貝便連根進入了蘇晴的花瓣洞中,極限的硬度,火辣辣的感覺,令跪在地上撅著白嫩**大**的蘇晴爽的連連呻吟著**了起來:「寶貝,操……快點草……姐的**好癢……快點給姐止癢……啊……好爽……你的大**怎麼這麼硬啊……呃……」

    蘇晴瘋狂的甩著一頭長髮,一對大**隨著身體的劇烈擺動而搖晃著,**聲在衛生間裡此起彼伏,她瘋狂的反應更是把這次**之旅推向了一個新的**,將劉海瑞的**完全點燃了起來,令他就像吃了**一樣,像個機器人一樣以極快的頻率不知疲倦的衝擊著她的**,在他的小腹與她的**碰撞的時候由於力道太大,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

    鄭禿驢晚上回到家裡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吩咐老婆馬麗去做飯,朱廳長就打了電話過來。

    「喂,老朱啊。」鄭禿驢連忙接上電話笑呵呵問道。

    電話裡姓朱的說:「老鄭,今天下午開會了,你女兒被任命為副處長的事通過人事廳會議研究了,明天上午任命文件就會下來,我提前給你說一聲,讓你先高興一下。」

    「真的啊?老朱,你辦事真是太有效率了,謝謝啊。」一聽說朱廳長已經幫女兒完成了提拔前的程序,鄭禿驢高興的說道。

    電話裡姓朱的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老鄭,甭那麼客氣,說不定我以後還有要你幫忙的地方呢。」

    「行,老朱你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說,我一定在所不辭。」鄭禿驢笑著說道。

    「好的,你明天等文件就行了,我這會還有點事,就先不和你多說了。」朱廳長笑呵呵說。

    鄭禿驢喜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一臉疑惑的鄭茹,對著電話笑呵呵說:「好的,老朱那你就先忙吧,等改天我一定好好感謝一下你。」

    姓朱的說:「那行,就先這樣,我就先掛了。」

    「好的。」鄭禿驢笑呵呵說。

    掛了電話,鄭茹在一旁疑惑地問:「爸,是朱廳長嗎?」

    「對,老朱打電話說你的事手續已經全部辦妥當了,明天文件就下來了。」鄭禿驢轉過臉興沖沖的對女兒說道。

    「爸,這麼說我明天就是規劃處副處長了?」鄭茹瞪大眼睛問道,這個消息對她來說還是覺得有點太突然,一想明天自己就被提拔為規劃處副處長,她難免有點緊張。

    「是啊。」鄭禿驢一臉樂呵的說,卻發現女兒鄭茹看上去並沒有表現出有多高興的樣子,反而是閒的有些心思沉沉的,於是就不解的問道:「茹茹,怎麼回事?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啊?」

    「爸,我有點怕。」鄭茹一臉心思沉沉的看著鄭禿驢,情緒顯得有點低落。

    鄭禿驢一頭霧水的微微瞪大眼睛問道:「茹茹,你怕啥呀?要當副處長了還怕?」

    「爸,我怕我幹不好了人家說閒話,不服氣我。」鄭茹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來建委工作了快一年,鄭茹覺得自己到現在還什麼也沒學到一樣,接著說道:「我都工作快一年了,感覺什麼都不會,藍處長有什麼工作總是交代給劉海瑞干,我現在好多東西還不會。」

    鄭禿驢聽了女兒的話,輕輕在她的臉蛋上拍了拍,笑呵呵說道:「茹茹,你怕啥呢,當了領導才不用什麼事都自己干呢,你放心吧,過兩天爸爸就給你從基層調兩個工作能力強的**志上來,專門協助你的工作,你就只管放心當你的副處長好啦。」

    「我還是有點擔心自己幹不好這份工作,不稱職。」鄭茹顧慮重重的說道,她心底裡是個挺要強的女孩子,尤其是活在鄭禿驢的光環下,感覺自己一下子從底層職工被提拔到副處長的位子上去有點太突然,一時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驚慌,總之覺得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

    鄭禿驢說道:「我給你調兩個工作能力強的**志來協助你工作,有什麼事你讓她們去辦就行了,又不用什麼事還都得非你親自去幹的,這方面你就別擔心了,再不行你老子我還不是建委的主任嗎?什麼事拿不定了直接找我就行。」

    「調**志還不如調男同志來協助我呢。」鄭茹看了鄭禿驢一眼,突然說了一句讓鄭禿驢摸不著頭腦的話。

    鄭禿驢不解的看了一會女兒,突然鬼笑著問她:「茹茹,你是不是想在咱們系統裡找個對象呢?讓我給你調兩個帥哥上來?」

    「哎呀爸!你瞎說什麼呢!我不是這個意思!」鄭茹憋著嘴瞪了鄭禿驢一眼說道。

    鄭禿驢這就有點迷茫了,惑然不解的看著鄭茹,微微皺著眉頭,問道:「茹茹,那你是什麼意思啊?又不想讓我調**志去協助你,又說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啊?」鄭禿驢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搞不明白自己女兒的心思了。

    「爸,我想說個事給你。」鄭茹醞釀了一會說道,好像有什麼事很不好意思開口一樣,搞的鄭禿驢更加迷惑了起來,說:「你說吧,什麼事?」

    「爸,最近單位裡一直在傳……傳你的事,說你在用人上只是……只是重色不重才。」鄭茹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些在低下關於自己人品的傳言鄭禿驢鄭禿驢只是聽何麗萍向自己提到過,一時也沒在意,今天被自己女兒當面這麼一說,就感覺到事情還是有點嚴重性的,雖然不足以對自己構成什麼本質性的威脅,但至少會讓他在建委所有人心裡的人品打著。「嗨!真不知道下面的人一天到晚不好好工作都在幹什麼,我怎麼就重色不重才了?儘是一派胡言,我看有必要抽個時間整頓一下單位的作風紀律了,這些都是閒得慌!」鄭禿驢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心裡其實開始在意這些傳言了,只是一時半會還沒想到什麼能夠挽回自己名譽的辦法而已。

    「他們說……說你和何副主任走得太近了,她是你以前的部下,所以你才……才把她提拔上來做副主任。」鄭茹說道。

    鄭禿驢挺拔呵呵笑道:「茹茹,這些傳言你都相信啊?你也不想想看啊,何副主任可是副廳級幹部,你老爸我又不是組織部部長,哪有那個本事把她提拔上來?就算是組織部部長她也沒那個權力呀,副廳級幹部提拔可得通過省人大常委會研究決定才行的,提拔她上來是人家省裡的意思,再說了何副主任是單位的二把手,就是協助我日常工作的,走得近一點也在情理之中,這些很正常的業務來往怎麼傳出去就變了味了呢?真是眾口鑠金啊!」

    「那這麼說你和何副主任沒什麼?」鄭茹試探著問道,她也不知道該是相信下面人的話還是相信她老爸的話,因為從鄭禿驢對馬麗的態度來看,作為女兒,鄭茹覺得鄭禿驢不夠愛她媽媽,所以才對單位的傳言感到有些不安,就趁著這個機會來問一下他。

    「你這臭丫頭,還懷疑起你老子來啦!」劉海瑞笑呵呵的訓斥道,這時候老婆馬麗麗從廚房走了過來,鄭禿驢怕一說到何麗萍,就會引起馬麗麗的不安,畢竟多年前在市建委的辦公室裡馬麗麗曾當場將他和何麗萍當場捉姦,一定不能讓她知道何麗萍現在就在省建委做副主任來配合她工作,於是就立刻換了話題,笑呵呵說:「茹茹,你去端飯去,你媽媽把菜都做好了。」

    「茹茹你不管,媽來端就行了,你和你爸去洗手,準備吃飯。」馬麗麗微笑著說道,雖然看上去一家三口的關係很和諧,但馬麗麗此時的心已經完全被劉海瑞給勾走了。自從那天去「今夜你會不會再來」的賓館開過房後,馬麗麗就喜歡上了那種偷情的刺激感,那天讓她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才是女人,什麼才是醉生夢死,什麼才是如癡如醉,而不是像現在一樣每天一個人呆在家裡,看電視打發時間,晚上給他們父女兩做飯吃,然後睡覺,一點也感覺不到生活的樂趣。她是打心裡把劉海瑞當做了自己的情人,只是礙於他在省建委上班,而她又是屬於初次紅杏出牆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在賓館開房,所以膽子還是有點小,這幾天就一直沒有敢聯繫劉海瑞。

    一家三口吃了飯就早早睡下了,真空穿著睡衣的馬麗麗躺在床上,四十多歲的女人正處於虎狼之年,儘管馬麗麗對性的需求遠遠比不上其他女人,但正常的生理需要還是有的,從上一次解渴到現在又是快兩個禮拜了,躺在床上心裡感覺莫名其妙的空虛,怎麼睡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感覺心裡空落落的,總像是卻什麼東西。至於是缺少什麼,馬麗麗心裡明白,那就是男人的呵護和「愛」。黑暗中她翻身看著躺在身邊的鄭禿驢,只見他雙眼緊閉,睡的鼾聲連天,任憑她在床上怎麼輾轉反側,都沒有一點反應。馬麗麗感覺實在太空虛了,無奈之下,試探著將鄭禿驢的手拉起來放在了自己挺拔的胸部,手雖然是放在了上面,但鄭禿驢好像感覺不到她胸部的絲絲彈性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打著鼾聲睡大覺。馬麗麗見鄭禿驢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大著膽子將睡衣撩起來,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經有些濕潤的花瓣洞口,用他的手來摩擦那粒小紅豆,隨著摩擦而微微喘息了起來。

    就在她的**已經完全燃燒起來之時,鄭禿驢翻了個身,將手收了回去,背對著她了。已經全身灼熱,到了非要不可的程度的馬麗麗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的感覺,於是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下了床,悄悄打開門出去,鑽進了衛生間裡,開始自我安慰……

    四十多歲的成**人,可以想像兩個禮拜沒有男人的「呵護」,那種飢渴的程度可想而知,靠在馬桶上用中指進行著自我安慰的馬麗麗此時多麼希望劉海瑞就在自己身邊,她一邊瞇著眼睛幻想著劉海瑞就在自己身邊,一邊用中指探索著花瓣洞的奧妙,無奈怎麼也達不到劉海瑞給她的那種忘乎所以的感覺,她的手指實在太細,根本無法填滿**的「深淵」,她的腦子裡滿是劉海瑞那根巨大的利器,本是多麼抗拒去為男人咬的她,這一刻多麼希望劉海瑞就在她面前,多麼想盡情的為他咬一下……

    在她幻想著劉海瑞的同時,他也沒閒著,正和蘇晴在床上滾成一團,以各種體位和姿勢探索著人性的奧妙,尋找著人生最極致的快樂……一個小時候,隨著蘇晴一聲放縱的呻吟和全身痙攣一樣劇烈的抖動,劉海瑞憋在小腹裡的那團熾熱的火球也衝出了身體,與她一起抵達了快樂的巔峰……

    休息了片刻之後,劉海瑞點上了一支煙,突然轉過臉問蘇晴:「蘇姐,你想不想除掉李長平?」

    「怎麼突然這麼問?」蘇晴有些驚訝的瞪大了一雙美目看著他。

    「我就問一下,蘇姐你想不想除掉李長平?」劉海瑞再次重複了一邊自己的問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讓蘇晴覺得他好像有什麼辦法一樣。

    「想又能怎麼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是組織部副部長,要除掉他必須要省人大常委會研究決定才行。」蘇晴看上去心有不甘,同時又顯得無可奈何。

    劉海瑞看得出李長平是蘇晴的眼中釘肉中刺,只是礙於現在找不到合適的辦法來除掉他而已,不過他在嘿咻完後休息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有了一個想法,只是不知道這個想法可以不可以,於是就將頭朝蘇晴跟前靠了靠,神秘地說:「蘇姐,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過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你有方法?你能有什麼方法啊。」蘇晴輕輕一笑說道,看上去對此並不怎麼感興趣。

    「怎麼?蘇姐你還不相信我?」劉海瑞見蘇晴並不在乎他要說什麼,就顯得有點不甘的問道。

    蘇晴不屑一顧的輕輕一笑,說道:「你能有什麼方法?李長平是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正廳級幹部,你以為要扳倒一個正廳級幹部有那麼容易呀!」

    「蘇姐,你先別急著否定,我說出來你先看看可行不可行?」劉海瑞焦急的說道。

    蘇晴扭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還真有什麼鬼點子一樣,於是輕笑了一聲,說:「那你說說看,我看你這傢伙到底有什麼好主意,還能把一個正廳級幹部給撂倒!」

    劉海瑞看似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主意,而是問她:「蘇姐,據我所知李長平很喜歡打麻將,是吧?」

    「對。」蘇晴點點頭,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開始提起了興趣看著他。

    劉海瑞繼續問道:「打麻將是違反規定的吧?」

    「對。」蘇晴繼續點點頭,打斷他的話說道:「省裡喜歡打麻將的領導很多,你想用這個事撂倒他不現實的。」

    「蘇姐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劉海瑞說道,「我知道打麻將的人很多,但是李長平喜歡打大一點,他一般好像只和比自己小的領導打,經常組織牌局撈錢,這個蘇姐你清楚嗎?」

    「我……我知道。」蘇晴說道,同時覺得劉海瑞這傢伙還真的是有點神通,連李長平這個特殊的癖好都一清二楚,於是開始饒有興致的等他說自己的辦法。

    見蘇姐的態度陡然發生了變化,開始認真了起來,劉海瑞就鬼笑了一下,說道:「蘇姐,你覺得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下手?等哪天李長平再組織牌局打麻將的時候,就直接一舉報,再通知記者現場守著,恐怕李長平一出這事,媒體緊接著一曝光,這影響太壞,省上也不太好包庇他吧?」

    劉海瑞的話給蘇晴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同時她深深的被劉海瑞這個充滿鬼點子的腦袋給佩服的不得了,很是敬佩的看著他,半天不說話。

    「怎麼?這個方法不可行嗎?」見蘇姐不發表意見,劉海瑞微微皺著沒有問道。

    蘇晴真的沒有想到才二十七歲的劉海瑞居然會想到這種餿主意來撂倒李長平,如果真的能按照他說的這個方法去撒網,李長平到時候肯定是「必死無疑」了,只不過這個方法聽起來不錯,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可執行難度太大,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李長平什麼時候會打麻將,又是和哪些人在一起,在哪個地方。「這個方法倒是個好方法,但操作起來難度有點大,搞不好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所以蘇晴這樣說。

    「這怎麼講?」劉海瑞好奇的問道。

    「李長平是有那個嗜好,不過他那個人辦什麼事都很小心謹慎的,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打麻將,又怎麼知道他在哪裡打?萬一舉報上去以後撲了空,這不就是變得很被動了嗎?」蘇晴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這些問題劉海瑞還真沒有下細的想,只是臨時想出了這麼個辦法來,於是就顯得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頭,說:「這個還真是個問題。」

    蘇晴輕輕一笑,說:「算了,不說這個了,這個方法說到底還是不可行,李長平他喜歡蹦躂就讓他蹦躂吧,暫時他對姐也構不成什麼威脅的。」雖然李長平和常務副省長之間的關係不錯,但她好歹也是副省級幹部,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李長平這個部副部長想擠掉她,在蘇晴看來恐怕也沒那麼容易,至少今年省裡的換屆在蘇晴看來李長平是對自己構不成任何威脅的。

    「但是時間長了,李長平對蘇姐你可是個威脅呀!」劉海瑞顯得很為蘇晴的前途擔憂,說到底是在為自己的前途擔憂,他現在寄人籬下,蘇晴是他靠山,自然不想蘇晴的官位出現什麼動搖。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姐知道該怎麼做。」蘇晴若無其事的輕笑著說道,她明白自己的能力,既然作為一個女人,她能一路爬到省委組織部部長的位子上,沒點能耐怎麼行呢!

    劉海瑞哦了一聲,既然蘇晴覺得自己的方法不怎麼可行,那他就不再說什麼了。

    「說說你的事吧。」蘇晴翻了翻身子,將話題引到了他的身上。

    劉海瑞有點疑惑的看著她,問道:「說我什麼事?」

    「為什麼這次這麼好的陞遷機會,突然又不想被提拔上去了?」蘇晴再次說起了劉海瑞這個有點令她不解的決定。

    劉海瑞愣了一下,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但還是故作沉著的呵呵笑了笑說:「不是給蘇姐你說原因了嘛。」

    「就是因為怕別人不服氣?」蘇晴反問。

    劉海瑞知道僅僅靠這個理由不足以讓蘇晴信服,於是就說道:「不光是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現在感覺自己這一年還沒學到什麼東西,就算做了副處長也是名不副實,不足以勝任的,蘇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要麼不幹,要干就要干的很出色的,我可不想頂著名不副實的頭銜去當那個領導。」

    蘇晴聽了劉海瑞的補充理由,覺得他說的也是,和劉海瑞雖然才認識一年時間,但畢竟在一直在一起同居,他的為人她還是很清楚的,性格要強,幹什麼事就要干的很完美,容不得半點紕漏,心想或許他就是因為這些原因才突然決定不去當那個副處長的,只是覺得這麼好的機會有點可惜,就問他:「海瑞,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準備在底層再好好鍛煉一半年,等下次有機會就一定爭取。」劉海瑞沉著的說道,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被鄭禿驢陰了一把,他沒剛開始那會那麼激動了。

    蘇晴微笑著說:「其實你有這個想法也對,姐知道你有能力,還是盡量不要什麼事都指望姐最好,反而會被人家不滿的,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真正的幹上去,人家才會服你,就像姐,也是從基層一步一步幹上去的。」因為蘇晴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加之自己是女性的優勢一步一步從基層干到了現在這個位置,所以對那些通過關係上去的人還是有不少看法的,還是打心底裡希望劉海瑞能不指望她而是通過自身的努力幹上去。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說:「完全不靠蘇姐你,那我肯定也走不了多遠的。」

    「先幹著干,姐能幫得上你也會盡量去幫你的。」蘇晴微笑著說,想到建委要提拔個副處級幹部的事情,就接著問道:「對了,你們建委副處級幹部是誰確定了麼?」

    「確定了。」劉海瑞說道。

    「誰呀?」蘇晴饒有興致的問道,想看看這個副處長的位子經過競爭後花落誰家了。

    「你猜。」劉海瑞鬼笑著問。

    蘇晴凝眉想了想,說:「該不會是你們鄭主任的女兒吧?」

    「恭喜你答對啦。」劉海瑞笑嘻嘻說道。

    蘇晴顯得有點驚訝的說:「還真是她呀?你們鄭主任膽子還真大!」

    劉海瑞覺得蘇姐的話裡有話,於是就問道:「蘇姐,這句話怎麼講?」

    「你們鄭主任呀,好歹和他女兒也是一個單位的,那個鄭茹好像也是和你一起去的建委,工作一年時間都不到,就直接提拔為副處長,不怕人家說閒話也好,關鍵是也不怕這是一旦被傳出去,取消她女兒副處長的任命不說,還有可能連累他自己呢!」蘇晴說道。

    她的想法一下子和劉海瑞的想法不謀而合了,他正是想通過夏劍把這次違規任命的事情在網上炒起來,來個借刀殺人,即便是對鄭禿驢毛髮未損,但至少也要讓他從心理上感到害怕。

    「工作一年就不能當副處長嗎?」劉海瑞裝糊塗的問蘇晴,想進一步瞭解一下人事任命方面的知識,看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樣。

    「肯定資格是不夠的,工作年限都不夠,就別說經驗了。」蘇晴說道,「姐當處長的時候在基層干了四五年了,而且當時還是破格提拔的呢。」

    「那這麼說我們鄭主任這次提拔他女兒是屬於違規操作了?」劉海瑞確認著問道。

    蘇晴點點頭:「那還用說,絕對是違規操作。」

    「那萬一有人把這事捅上去姓鄭的他女兒肯定是不能升上去了?」劉海瑞問道。

    「這要看鄭良玉是拖得誰的關係,處級幹部以下的提拔任命是人事廳管著,我估計他肯定是找的人事廳的關係。」蘇晴說。

    「應該是吧。」劉海瑞說道,其實心裡明白,鄭禿驢是找的朱廳長的關係。

    「管他找的誰的關係,反正你又不想陞遷,他提拔誰上去都無所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他了。」蘇晴打了個哈欠,一臉倦態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海瑞,睡吧,時候不早了。」

    「嗯。」劉海瑞側過身子去熄滅了床頭燈,蘇晴將身體朝他跟前靠了靠,幾乎是將頭埋進了他的懷裡,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而劉海瑞想著陞遷的事情,卻怎麼也睡不著,本來自己以為這次被提拔上去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可萬萬沒有想到鄭禿驢竟然會有自己的把柄在手,搞的他現在不但要退出競爭,而且一肚子的火氣還沒出發洩,甭提劉海瑞一想到這個心裡有多不舒服了,腦子裡想著鄭禿驢那張狡猾的豬頭臉就感覺火極了,真想好好收拾一頓他。

    次日一早,鄭禿驢到了辦公室泡好茶,坐在老闆椅上翹著二郎腿吸著煙,開始等待人事廳的文件。過了一會,何麗萍敲門進來,見鄭禿驢正昂靠在老闆椅上指縫裡夾著煙,閉著眼睛,神情顯得舒坦極了,就笑吟吟說:「老鄭,還沒睡醒啊,一大早過來就閉目養神啊。」

    聽見是何麗萍進來了,鄭禿驢微微坐直了一下身板,睜開眼睛呵呵笑著說:「麗萍過來了,坐吧。」

    何麗萍走到沙發跟前坐下來,鄭禿驢問她:「麗萍,最近單位的工作熟悉的怎麼樣了?上手了沒有?」

    何麗萍面帶微笑的說:「差不多了,基本上該熟悉的都熟悉了,只是規劃處還有一部分工作沒有完全熟悉。」

    鄭禿驢哦了一聲,有點疑惑的問她:「我讓小劉協助你工作,他是不是不樂意還是怎麼了?這個臭小子是不是不想幹了!」

    「這倒不是,主要是最近我忙著熟悉其他部門的工作,還沒專門系統的瞭解規劃處的工作,我有什麼事問他,他倒是挺配合的。」何麗萍自打被劉海瑞征服了身心後,就在鄭禿驢面前數落起了他的好來。

    「我以為那臭小子不肯配合你工作呢,他要是不聽你的話,麗萍你就直接給我說,我來收拾他!你剛來單位時間不長,也不要因為不完全認識其他人就顯軟,一定要嚴厲起來,一開始就要把自己的嚴肅形象樹立起來,要不然下面那幫人根本不怕人的。」鄭禿驢以他過來人的經驗向何麗萍傳道授業。

    何麗萍輕笑著點頭說:「老鄭,這個我還是知道的,我最近想搞一次什麼活動,但是現在還沒有想好,先給你說一聲,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何麗萍已經來了一兩個禮拜了,現在在新單位裡還沒燒起自己的三把火,眼看著單位的人對她沒有絲毫畏懼之心,就有點急了,想先搞點動作出來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但她又明白自己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副職,完全依附於鄭禿驢,沒有任何話語權,這些想法必須徵得他的同意才行。

    鄭禿驢微微瞪了瞪眼睛看著何麗萍,然後不假思索的呵呵笑道:「行,可以的,等你想好了活動的主題再給我說一聲就行了,你也來了一兩個禮拜了,也應該樹立一下自己的形象了。」

    「怎麼?老鄭,我的形象不好嗎?」何麗萍風情的看了他一眼,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衣著打扮,她對自己經過加工後的身材還是很滿意的,不知道鄭禿驢所說的形象是指自身還是外在。

    鄭禿驢的兩眼就放起了光,呵呵的說:「我不是說麗萍的長相什麼的,我是說你留給其他人的印象。」

    何麗萍眨了一下晶瑩挑逗的美目,嬌嗔地說:「我還以為老鄭你說我穿的不得體還是怎麼了呢。」

    「沒有,沒有。」鄭禿驢的眼睛隨即上下打量起了她的身體,坐在沙發上的何麗萍胸部一挺,顯得更加飽滿挺拔,從雪白的緊身體恤裡快要蹦出來一樣,渾圓豐滿,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似乎要衝破束縛,直衝而出一樣,令鄭禿驢的心裡有點癢癢了起來,急著壞壞的笑道:「麗萍,你今天穿的很漂亮,身材完全顯露出來了。」

    「是嗎?」何麗萍心裡受用的反問著,從沙發上站起來低頭打量了一下子的衣著打扮,然後嬌媚地看著鄭禿驢說:「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嘛。」

    「麗萍,你真的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我每次見到你,都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鄭禿驢兩眼放光的直視著她,色迷迷的笑著說道。

    「是嗎?」何麗萍心裡歡喜的再次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經他這麼一說,還真覺得自己現在的身材在整個建委裡是沒人比得上了,就算是一向以美貌著稱的藍眉,她的身材雖然也很完美,但覺得比起自己來,首先都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胸部出現不同程度的下垂是應該的,雖然穿著衣服看不出藍眉的胸部有任何下垂,但至少從形狀和挺拔程度上來說,何麗萍覺得自己的胸更勝一籌,其次是神情,何麗萍的面部表情總是給人一種千般嬌媚萬種風情的感覺,那雙星目似乎帶著電流一樣,看一眼男人,就能讓他們心裡發癢,而藍眉卻是屬於那種整天仰著頭挺著胸,一臉冰冷的女人,讓男人望而生畏,讓何麗萍來說,她覺得藍眉是屬於性冷淡。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衣著打扮,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特別是對女人來說,會打扮自己尤為重要。何麗萍覺得的衣著搭配得體而又不失性感,陪著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風情,整個人顯得尤為成熟性感,而藍眉就不一樣了,她不太喜歡穿太過性感的衣服,習慣性打扮的比較知性一點,給人一種穩重成熟的感覺。

    「麗萍,你說你是怎麼保養的呢?怎麼那些地方變得越來越嫩了呢?」鄭禿驢色迷迷的看著他,語言開始變得露骨起來。

    何麗萍明知故問的走上前去在他椅子的扶手上側身坐下來,嬌媚地問他:「你是說那些地方呀?」

    「就這裡,還有下面。」鄭禿驢的一雙色眼先是看了一眼她聳立傲人的胸部,接著朝她兩腿之間瞥了一眼,然後色迷迷的看著她,臉上堆滿壞笑。

    「這裡是哪裡嘛?」何麗萍嬌嗔的明知故問道,說著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鄭禿驢的肩膀上,用誘惑性的眼神直視著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令鄭禿驢的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層寒意,感覺身體開始來了感覺,在大清早,這種感覺產生的尤為迅速。

    「這裡啦。」鄭禿驢乾脆直接抬起手在她挺拔傲人的**上摸了一把說道,隨著隔著衣服,但裡面那對極品**的絲絲彈性還是清晰可辨。

    「老鄭你真壞。」何麗萍撒嬌似地扭了扭身子。何麗萍就是這樣的女人,之所以年紀輕輕就能成為省建委副主任這樣的副廳級幹部,離不開她在合適的時候能抓住有權利的男人的心,從當初進建委系統工作,就一直跟男領導的關係打的「火熱」,剛進入單位是最容易升職的時候,她正是抓住了那個機會,捕獲了男領導的心,在短短幾年從一個基層職員很快就成為了科級幹部,後來被「慧眼識人才」的鄭禿驢調到了他身邊來協助自己工作,何麗萍依舊是故技重施,再次獲得鄭禿驢的青睞,在「配合」他工作的那幾年,更是飛速上升,當然她的付出也是得到了豐厚的回報,在鄭禿驢離開市建委被提拔到省建委做一把手之前,鄭禿驢一口氣直接將她提拔為了市建委副主任。在市建委的歷史上,何麗萍的陞遷就像是一個傳說一樣,從來沒有哪個領導能像她一樣,在仕途上由於坐了雲霄飛車一樣垂直上升,但何麗萍的陞遷並非是坐上了仕途的雲霄飛車,而是坐上了「升職器」。

    鄭禿驢懷裡坐擁著何麗萍這個千般嬌媚萬種風情又有一點思想的絕色**,看著她一眨一眨的晶瑩眉目,那雙眼睛似乎有一股魔力一樣,在雙目對視的時候整個心就被她給揪住了,有些垂涎欲滴的看著她,再一想自己的老婆馬麗麗,她倒不是不好,只是她太不會打扮自己,也不知道男人需要怎樣的女人,身上沒有那股誘人的讓人心動的味道,不懂得搔首弄姿獲取男人的歡心。「麗萍,你說同樣是女人,你怎麼就包養的這麼好?就這麼的招人喜歡呢?我們家那位怎麼就像個死人一樣,也不知道收拾自己打扮自己,像個黃臉婆一樣,一點情調都沒有。」想到馬麗麗,鄭禿驢忍不住將她和眼前這個風情誘人的熟婦做了一番比較。

    鄭禿驢這還是第一次當著何麗萍的面貶低自己的老婆馬麗麗,這令何麗萍心裡感覺受用極了,同時又嫵媚的笑著,謙虛的說道:「老鄭,我哪裡有那麼好呀?人家馬姐長的也不差嘛,怎麼就被你說的一無是處了呢。」

    鄭禿驢的一隻手繞在她纖細的水蛇腰上,輕輕攬住了她豐腴渾圓的臀部,一邊輕柔的撫摸,一邊說:「她長的是還不錯,不過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會收拾自己,要有情調才行啊,誰願意去面對一個沒有情調的女人呢。還是麗萍你有情調,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身上散發著一種讓男人心潮澎湃的魅力,我真是太喜歡你了,麗萍。」

    何麗萍眨了他一眼,嬌嗔地說:「老鄭,你就是會哄人家開心,當初你就是這樣把人家給哄到你懷裡去了,現在又把人家哄進懷裡了。」

    鄭禿驢真是太喜歡何麗萍這種神態嬌媚的樣子,一雙眼睛真的是如同會說話一樣,散發著無窮的誘人魅力,讓他的身體就感覺到有了衝動的反應,一邊撫摸她的臀一邊嘿嘿的笑道:「麗萍,你在我身邊我感覺生活都有滋味多了,我現在一天中最期待的時候就是來單位上班見你,而不是呆在家裡面對那個黃臉婆。」

    「老鄭,那個黃臉婆知道我來省建委來了麼?」一說到馬麗麗,何麗萍就問道,因為之前曾在市建委的時候馬麗麗將她和鄭禿驢在辦公室裡當場捉姦,那件事當時雖然沒鬧出去,但馬麗麗後來曾找她單獨談話警告過她,要是再**鄭禿驢,她就用剪刀剪破她的屄。「你個**要是再敢去**我男人,你小心我用剪刀剪爛你的**!」馬麗麗幾年惡狠狠警告何麗萍的話突然在她的耳膜裡迴盪了起來,心有餘悸的何麗萍突然一下子就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

    她這不受意識控制的意外舉動令鄭禿驢大感不解,歪著腦袋仰著頭,一頭霧水的看著神色變得有些緊張的何麗萍問道:「麗萍,你這是怎麼了?」

    「老鄭,你老婆她知道我來省建委了麼?」何麗萍拂了一把頭髮,微微有些擔心的問道。

    鄭禿驢這才明白她為何這樣反應,於是給她吃起了定心瓦,說道:「她怎麼會知道呢,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告訴她呢,沒事的,你用不著擔心的。」

    何麗萍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問道:「那茹茹沒告訴馬姐?」

    「她又不知道我們兩的關係,只不過昨天晚上說單位下面人都說我重色不重才,傳咱們的事。」鄭禿驢說著拉住了何麗萍的胳膊一下子坐進了自己的懷裡,硬邦邦的東西就頂住了她的臀。

    「下面人都傳我們的事了,那你還敢在辦公室這樣啊?」何麗萍扭過頭有些顧慮的說。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嘿嘿笑道:「怕啥呢,門反鎖著呢,又沒人看見。」說著兩隻手繞到了前面,握住了何麗萍挺拔傲人的**開始揉搓。

    「老鄭,你都硬了啊?」何麗萍明顯的感覺到鄭禿驢的老二已經頂在了自己的玉門上,感覺很是驚訝,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翹了起來。

    鄭禿驢一邊撫摸她的**一邊壞壞的說:「那可不是,早都硬了,麗萍你看怎麼辦呀?」

    何麗萍嬌嗔的說:「還能怎麼辦?怎麼辦還不是死鬼你說的算嘛。」說著用豐腴的臀左右扭動了兩下,更加激發了鄭禿驢的「雄心壯志」,一股莫名的衝動讓他的利器再一次硬上了一個新台階,雙手不滿足與隔著衣服去撫摸她的極品**,乾脆直接挪下來,從衣襟裡伸進去,直直的伸到了**上方,粗蠻的從奶罩裡塞進去,被奶罩將手和**緊緊的束縛在了一起,緊緊貼在一起,掌心感受著**的彈性和溫度,甭提鄭禿驢的心裡有多激動了,全身的熱血快要沸騰起來了,下半身的神經緊繃的快要爆炸了一樣。「麗萍,你的奶手感怎麼這麼好?這麼有彈性。」鄭禿驢的掌心親密的握在何麗萍的七尺**上,感覺舒服亟亟了,同時何麗萍微微挪動著臀,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他的雄心**,令他已經熱血沸騰起來,用力的抬著**隔著褲子頂在她的玉門上摩擦,儘管是隔著褲子,但那神秘地帶的柔軟還是清楚可辨。

    「喜歡嗎?」何麗萍驕傲的扭過頭去反問。

    「喜歡,真是太喜歡了。」鄭禿驢感覺全身快要燃燒起來了一樣,迫不及待的一邊撫摸一邊將嘴印上了何麗萍的耳朵,開始親吻吮吸她這些敏感的地帶。漸漸的何麗萍也來了感覺,伴隨著他的親吻而微微低喘了起來,被他的金箍棒頂在玉門上,感覺又癢又濕,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直接打開了鄭禿驢的拉鏈,將他的利器掏出來,迅速的解開自己的牛仔褲,將褲子和褲衩扒到腳踝處,彎腰趴在他的小腹上手捧著他的金箍棒吧唧吧唧的吮吸了一會,潤滑了一遍他青筋暴起的利器,然後轉過身,背對著老禿驢,一手扶住他的金箍棒,一手分開自己水汪汪的花瓣洞,一**坐了下去……

    這時剛上班不到一個小時,劉海瑞坐在辦公室裡不時的在刷新人事廳和省建委的網頁,等待關於鄭茹被提拔的公示結果出來。當劉海瑞去看夏劍的時候,發現他也在做著同樣的事。劉海瑞看著夏劍在不停的點著鼠標刷新網頁,就故意咳嗽了一聲,引起了他的主意,只見他連忙迅速的關掉了網頁,扭過頭來神色微微有些驚慌的沖劉海瑞笑。

    「夏哥打遊戲呢?鼠標點的啪啪響。」劉海瑞故意問道。

    情急之下夏劍有些尷尬的點點頭說:「沒事上網玩會。」

    劉海瑞哦了一聲,不再問什麼,嘴角泛起了一抹詭笑,看來這個傢伙還真被自己引上了道,照著自己的思路去做了。劉海瑞在想,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公示了,只要公示結果一公佈,夏劍就會照著自己的計劃去做,自己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了。他之所以覺得這件事極有可能出現轉機,一方面是自己是借刀殺人,事情炒開了,鄭禿驢也查不到自己頭上來,或許是會落個人情,再加上何麗萍答應一旦出現轉機會幫他給鄭禿驢吹耳邊風而重新考慮他,另一方面昨晚他也問了蘇姐,大概明白這個暗箱操作的黑幕一旦傳開,省上極有可能會追究下來的。

    人事廳的傳真在快十點鐘的時候發到了綜合辦,韓蕊接收以後,就拿著傳真上樓去找鄭禿驢。韓蕊來到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時何麗萍和鄭禿驢的**戰鬥剛剛結束,身子酥軟的何麗萍坦胸露乳趴在鄭禿驢身上嬌喘連連的呼吸著,鄭禿驢也是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心滿意足的感受著何麗萍還在劇烈收縮的花瓣洞,似乎還有一種餘韻未了的感覺。

    韓蕊並沒有聽出來裡面有什麼異樣,輕輕敲著門叫道:「鄭主任。」

    正坐在椅子上抱著渾身綿軟的何麗萍休憩的鄭禿驢聽見了外面有人叫自己,立刻就驚慌的看了一眼何麗萍,她也心領神會的連忙從他身上下來,隨手從桌子上撕了點衛生紙稍微擦了一下從花瓣洞裡溢出來的液體,來不及仔細處理,將衛生紙隨手丟進了紙簍裡,就迅速的直接將褲衩和牛仔褲提上來,繫好紐扣,又三下五除二的快速整理好凌亂的上衣,拂了拂凌亂的長髮,微微有些驚慌的臉上掛著餘韻未了的神色走去坐在了沙發上。

    「哪位啊?」看著何麗萍整理好了衣服,鄭禿驢才一邊將自己的寶貝朝褲子裡塞,一邊對著反鎖的辦公室門問道。

    「鄭主任,是我,小韓。」韓蕊站在門口應道。

    鄭禿驢拉上拉鏈,應道:「進來。」隨即又點上一支煙壓了神。

    韓蕊得到應允,伸手擰門把手的時候擰了兩下沒擰動,發現門從裡面反鎖著,便感覺有點奇怪,大約明白了些什麼,語氣開始有些變化,顯得有些沒好氣的說:「門反鎖著,打不開。」

    鄭禿驢一時緊張,連門反鎖著都給忘了,於是看了一眼何麗萍,示意她去開門,自己則靠在老闆椅上吸著煙,故作沉著的坐著。

    何麗萍心領神會的起身朝門走去,心裡卻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和這個老傢伙反鎖著門在辦公室裡,明白人一想就知道肯定干的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儘管心裡有些緊張不安,但何麗萍還是顯得很沉著冷靜的嘴角掛著微笑,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韓蕊一看到何麗萍,加之下面人傳言鄭禿驢和何麗萍的關係不一般,今天又發現了這件事,基本上是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於是韓蕊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的看了何麗萍一眼,用略帶輕佻的語氣說:「喲,何副主任你也在鄭主任這裡呀。」

    「對,我剛過來,準備和老鄭談點最近工作上的事。」何麗萍故作沉著的微笑著說道。

    喲,都老鄭了,看來關係還真是不一般的親密!韓蕊心說,用異樣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乾笑了兩聲,朝辦公室裡面走了進去。

    由於鄭禿驢和韓蕊之間也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在何麗萍沒來建委之前,鄭禿驢可是在幹那事的時候摟著韓蕊親口說過在整個建委,他就只對韓蕊這一個女人這樣。但一看韓蕊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走了過來,鄭禿驢的神色就有些尷尬,雖然沒有被她當場看到自己和何麗萍幹那事,心裡那種有些不安的感覺就好像被她當場看見了一樣,但還是故作冷靜的呵呵笑著,問她:「小韓,有什麼事啊?」

    「人事廳有份傳真剛發過來。」韓蕊的語氣明顯帶著些許的不滿,看鄭禿驢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直接走上來,將人事廳的傳真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鄭禿驢見韓蕊的表情有些異樣,似乎一時對人事廳的傳真失去了興趣,掃了一眼,看著韓蕊笑呵呵問:「剛發來的傳真?」

    「對。」韓蕊顯得有些沒好氣的回答,同時朝辦公桌旁邊的紙簍裡斜睨了一眼,看見紙簍裡丟著一團衛生紙,更加確定了何麗萍和他在辦公室裡沒幹好事。

    何麗萍似乎也明白了韓蕊發現了自己和鄭禿驢的秘密,見她有意的看了一眼紙簍,就走上前來笑吟吟的轉移話題,甜言蜜語的說:「小韓應該有一米七了吧?個頭這麼高,身材看起來真好。」

    韓蕊扭頭「呵」的乾笑了一聲,說道:「和何副主任您比起來可就差遠了!」

    何麗萍並不知道鄭禿驢和韓蕊之間有劈腿關係,見她對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冷不熱,就感覺有點奇怪,心想這姑娘還真有個性,敢用這種態度和領導說話,便用輕佻的口吻說:「小韓,是不是男朋友惹你生氣了吧?好像有點情緒呀?」

    韓蕊也意識到何麗萍因為自己的態度而有些生氣了,自己只是一時氣不過鄭禿驢和何麗萍也搞那事,要真和何麗萍對著幹,借她一個膽她也不敢,於是那種有些不滿的情緒立刻沒了,緩和了神態,語氣明顯卑微了許多,說:「何副主任你真會開玩笑,我現在還沒有男朋友的。」

    鄭禿驢見這兩個女人交上了勁,立刻就轉移話題圓場說道:「好了,工作時間不扯這些沒用的話題了,你們都回去工作吧,我好好看看人事廳的傳真。」

    何麗萍和韓蕊異口同聲的噢了一聲,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鄭禿驢的辦公室。

    看著為自己「爭風吃醋」的一老一小兩個女人走出了辦公室,鄭禿驢才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腦袋,心想女人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搖了搖頭,自顧的笑了笑,拿起韓蕊放在辦公桌上的傳真文件仔細的看了起來,臉上逐漸堆滿了欣喜若狂般的笑容。

    「為了適應西京市城市發展規劃事業需要,根據人事會議研究決定,茲任命你單位鄭茹同志為河西省建設委員會規劃處副處長一職,此人事任命自你單位收到任命文件之日起執行。河西省人事廳……」鄭禿驢臉上堆滿了無比狂喜的笑容,默默的讀了一遍人事廳的這份人事任命的傳真內容,愛不釋手的一直看了好幾遍,才放了下來,點了一支煙靠在椅子上一臉欣喜的抽著。

    何麗萍回到辦公室後想到韓蕊拿來的傳真,就想知道是什麼,於是這時候就推開了門進來了,見鄭禿驢靠在椅子上臉上掛滿欣喜的笑,就輕輕笑著問道:「老鄭,什麼事把你這麼樂呵?」

    「肯定是好事啦。」鄭禿驢靠在椅子上輕輕的搖晃著說道。

    何麗萍走在沙發前坐下來,輕笑著問:「什麼好事啊?能讓你這麼高興,說出來也讓我分享一下嘛。」

    「你自己看一下桌子上的文件。」鄭禿驢靠在椅子上示意她看一下文件。

    何麗萍心裡猜到了七八分,覺得應該是和鄭茹的人事任命相關的事情,但不敢肯定,就笑了笑,起身走上前去從他的辦公桌上拿起傳真文件看了起來。「人事廳下文件了?」何麗萍微微有些驚訝的說,從自己沒有經過常委會研究通過直接就被提拔為副主任,再到他女兒被提拔為副處長,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的,這令她不得不佩服鄭禿驢的本事。

    「嗯,就剛才小韓拿過來的。」鄭禿驢靠在椅子上輕輕搖晃著,神態悠然的說道。

    鄭茹坐上副處長,本是和何麗萍沒有半點關係,但礙於她和鄭禿驢的特殊關係,還是顯得替鄭茹高興的說道:「老鄭,那茹茹從今天開始就正式成為規劃處副處長了?」

    「應該這麼說。」鄭禿驢吐了一口煙圈說了一句模稜兩可的讓何麗萍捉摸不透的話。

    「怎麼還……還應該這麼說呢?」何麗萍將看完的傳真放下來,有點不明白的淺笑道。

    鄭禿驢坐直了身子,說:「麗萍,組織上的程序你又不是不明白,人事廳的文件是下來了,但咱們單位內部還要公示一下,讓大家知道這次人事調動才行呀。」

    「哦,對對對。」何麗萍恍然大悟的笑道,「那是不是老鄭你得開個會宣佈一下這個事情呢?」

    鄭禿驢為了盡快把自己的女兒推到台前,讓她邁入副處長的角色,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這個人事調動也不算小,肯定是要開個全員會議宣佈一下的。」

    「那你就盡快開會宣佈一下,好讓大家接受這個人事變動,讓茹茹轉換角色。」何麗萍建議道,之所以替他建議,其實是想看看這個人事調動宣佈以後單位的人會有什麼反響,因為她雖然來了省建委也已經兩個禮拜了,但單位的人好像並不怎麼接受她這個副主任,這不,剛才就連韓蕊一個小小的辦公室文員,也敢對自己用那種語氣說話。或許鄭茹的人事調動一宣佈,所有對自己的注意力都會轉移到鄭茹被調動這件事身上,到時候她的身份就自然而然的悄悄變化,副主任的身份順理成章的被大家接受。

    鄭禿驢想了想,說:「那就下午吧,下午開個短會宣佈一下這件事。」

    「那公示呢?」何麗萍問道。

    「我呆會安排小韓把人事廳的文件複印一下去張貼在公示欄裡公示一下就行了。」鄭禿驢說道,「這些程序該走的還是要走的。」

    「那行,老鄭你就先安排這事吧,我就不在這耽誤你時間了,我手頭還有點事也得處理一下,我就先過去啦。」何麗萍掌握了最新情況,就一邊起身一邊說道。

    「那行,麗萍你有事就先去忙你的吧。」鄭禿驢也沒怎麼挽留,目送何麗萍走出了辦公室,就拿起手機給韓蕊撥去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韓蕊帶著情緒的聲音:「鄭主任,您有什麼吩咐呀?」

    「小韓,你上來一下。」鄭禿驢習慣性的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怎麼啦?何副主任走了?我可以上去了?」韓蕊帶著情緒輕佻的問道。

    鄭禿驢知道韓蕊這麼說是因為什麼剛才發現了自己和何麗萍的秘密,所以就笑呵呵的說:「小韓,你先別帶情緒,你人先上來,我有事給你說。」

    「還知道想給人家說!」韓蕊埋怨了一句,掛了電話。

    片刻後韓蕊就來了鄭禿驢辦公室,推開門進來,白了他一眼,略帶情緒的說道:「鄭主任,您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啊?」

    「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啊?」鄭禿驢笑瞇瞇地問道。

    韓蕊瞥了他一眼,輕佻的說:「我生什麼氣呀?」

    「剛才看見麗——」鄭禿驢本來要直呼何麗萍為麗萍,覺得這樣太過親密了,於是換做「何副主任」,說道:「剛才看見何副主任和我在一起,所以有點生氣呀?」

    「我哪裡敢呀,就算鄭主任您和何副主任的關係再親密,我也不敢生氣。」韓蕊帶著情緒說道。

    「你過來。」鄭禿驢笑呵呵的看著她說道。

    韓蕊忸怩作勢的走過去,鄭禿驢拉著她在自己的椅子扶手上坐下來,一下子就攬住了她的腰肢,花言巧語的說道:「沒必要的,何副主任是我的老部下,我們的關係好一點是正常的。再說小韓你我也沒虧待你吧?你妹妹的事我也幫了不少忙吧?她現在也轉正了吧?而且我也給王院長說了,等她在醫院工作上一兩年,就立馬提她做護士長,我可沒給你們姐妹兩個操心的,你的事我也操著心呢,等綜合辦上面有位子,我就提你上去,你也就不要鬧什麼情緒啦。」

    韓蕊之所以能夠委身於鄭禿驢,願意做他的玩物,當然不是對他動感情,彼此之間是禮儀往來,各取所需,她只是對何麗萍受寵覺得奪取了自己的地位,不太平衡而已,既然鄭禿驢這樣說了,那她也就沒生氣的必要了,於是態度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嬌笑著說:「鄭主任,我也沒生氣,我能生您什麼氣呀,看您說的。」

    「沒生氣就好。」鄭禿驢呵呵笑道,見已經哄轉了韓蕊,就在她的**上拍了拍,拿起桌上人事廳發來的傳真文件遞給她,接著說道:「你去把這個文件複印一份,貼在公示欄裡公示一下,通知所有人下午三點鐘在會議室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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