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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措手不及 文 / 九霄鴻鵠

    阿芳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想肯定是今天鄭禿驢進入的時候太用力了,以至於將自己的**給磨破了。《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順水推舟的說:「是啊,最近有點消化不好,老是拉不出來。」

    「沒事,那我去給你買點治消化的藥。」說著夏劍將阿芳扶起來坐好,就起身下樓去給她買藥。

    真是個笨蛋!和這樣的男人一輩子真是太窩囊了!阿芳心說。

    這時候劉海瑞回到家也洗了一個澡,回到床上躺著,在被燙傷的寶貝上擦了藥,特意穿上了一條棉質褲衩來保護住了它,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心想看來至少有個把個月時間是不能和女人幹那事了,簡直是痛苦死了。

    半個多小時後客廳的門響了,蘇晴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喊他:「小劉,小劉。」

    「蘇姐,我在臥室呢。」劉海瑞故作輕鬆的應道。

    蘇晴走過來推開臥室門一看他在床上躺著,就淺笑著說:「都睡下了?不想吃飯啦?」

    「不想吃,今晚不餓。」寶貝被燙傷了,劉海瑞根本沒什麼胃口吃飯。

    「那姐就不做了,姐也不想吃。」蘇晴嫵媚一笑,轉身走到了沙發前,將皮包放下來,一件一件脫掉衣服,不一會就脫得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走進了衛生間去,打開淋浴器沖了個熱水澡,準備一會回房間去和劉海瑞好好戰鬥一番。這一段時間蘇晴因為工作上太忙,晚上回來累的都沒什麼精神,已經好幾天沒和劉海瑞行房了。還剩不到一個禮拜就要放年假,今天組織部開完了年終工作總結大會,忙碌算是告一段落了。蘇晴感覺也有了精神和興趣,站在淋浴器下仰著臉,細心的從上往下將自己身上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清洗過。這個年紀的女人,下面的白帶很多,為了讓劉海瑞能夠全身心投入的親一下她下面,特意用沐浴露將花瓣洞的裡裡外外清洗了好幾遍,將手指伸進去幾次,聞了聞沒什麼味道了,才滿意。洗完澡從架子上拿了條浴巾擦乾身子,裹在光滑雪白的玉體上就款款的走出了衛生間,興致盎然的直接進了臥室,一臉媚笑的走到窗前上去,將劉海瑞往裡面擠:「寶貝,進去一點,讓姐上來。」

    劉海瑞朝一旁挪了挪,蘇晴就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裡,將頭正在了他的胳膊上,側過身將一條散發著熱量的光滑長腿騎在了他的肚皮上,一隻手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溫柔的撫摸著,時而用指尖輕輕撥弄一下他的乳頭,癢的劉海瑞渾身發麻,說:「蘇姐,好癢啊。」

    蘇晴揚起臉龐,一雙水眸迷離的看著他,嘴角帶著媚笑,臉上堆滿渴望的神色,說:「寶貝,和姐好幾天沒做了,精力養足了吧?姐想要。」

    靠!劉海瑞簡直快鬱悶死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他最怕今晚蘇姐想要,卻偏偏她今晚就來了性慾。「我今天太累了,要不再過幾天吧?」劉海瑞佯裝很累的打了個哈欠說。

    蘇晴已經好幾天沒**了,五十歲的女人,**上來了就如洪水猛獸一樣擋也擋不住,撅嘴說:「不嘛,就今晚要,今晚姐要和你做三次。」說著一隻手從被窩裡滑到了他的胯下,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寶貝,你平常睡覺不穿內褲的啊,怎麼今晚穿上內褲了啊?」

    劉海瑞看了一眼慾望滿臉的蘇姐,實在囧的無法說出自己的遭遇。蘇晴的慾望一上來,就特別渴望男人用大****自己的花瓣洞裡用力的捅,渴望的看著劉海瑞,就將一隻玉手從他的褲衩裡伸進去,握住了他的大傢伙**,劉海瑞轉過了臉,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不敢吭聲。

    蘇晴太熟悉劉海瑞的大寶貝,太**了幾下,就感覺上面粘糊糊的,好像有點不對勁,鬼笑著說:「該不會這麼快就**吧?」說著就掀開了被子去扒劉海瑞的褲頭。

    劉海瑞立刻緊張的雙手提住褲頭邊沿不讓她扒下。「海瑞,你今天怎麼回事啊?」蘇晴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覺得他今天的行為舉止真的是很奇怪,完全和平常那個一上床就精力十足的劉海瑞判若兩人啊。

    「沒……沒怎麼啊。」由於實在太緊張,劉海瑞的表情顯得極為不自然,兩手緊緊抓住褲頭不肯鬆開。

    蘇晴鬆開手,突然就很生氣的說:「海瑞,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沒……沒啊。」劉海瑞一臉冤枉的極力否認。

    「那為什麼不讓我動?」蘇晴板著臉直視著他,眼神滿是懷疑。

    劉海瑞愁眉苦臉的看著她,神色極為尷尬,低下頭很不好意思地說:「蘇姐,我……我下面出了點問題。」

    蘇晴頓時很驚詫的看著他問:「出了點問題?出什麼問題了?」說著又去扒他的褲頭,這次劉海瑞鬆開了手,任由蘇姐將他的褲頭扒下,露出了軟噠噠蜷縮成一團的週身紅腫有創口的大寶貝。

    蘇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劉海瑞平時威風無比的大寶貝此時怎麼看上去像根爛蘿蔔一樣啊,紅腫的表皮上有好幾塊潰**,上面還有白色的粘液。「這……這是怎麼回事?」蘇晴驚愕不已地問,「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亂搞得什麼病了?」

    「不是。」劉海瑞立刻就緊張的否認說,「蘇姐您別亂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晴看著那根曾無數次給她帶來快樂的爛蘿蔔,皺緊了眉頭,很不解地問:「海瑞,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爛成這樣子?」

    劉海瑞已經想好了借口,只是偏偏是這個地方出了問題,讓他感覺都失去了男人的威嚴,神色極為尷尬的看了她一眼,垂下頭小聲說:「蘇姐,是這樣的,今天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不小心……不小心把一碗湯打翻了,澆到這裡了,才燙成這樣了,我剛擦了點藥。」

    蘇晴平時不說對他管的有多嚴格,但是這半年來他從來還沒夜不歸宿過,而且建委那邊馬德邦是她的顯眼,劉海瑞的一舉一動蘇晴基本上都很清楚,量他也不會因為是出去亂搞得的什麼病。而且這個理由聽起來也沒什麼破綻,於是就沒怎麼懷疑,臉上驚愕的表情瞬時被擔心所替代,心疼的看著他問:「一定很疼吧?」

    劉海瑞尷尬的皺眉苦笑著點了點頭說:「蘇姐,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霉呢,怎麼就偏偏燙到這裡了,真是太丟人了。」

    看他一臉苦悶的樣子,蘇晴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劉海瑞含羞的皺緊眉頭說:「蘇姐,我都這樣了,都伺候不了你了,你還笑。」

    「你看你這裡,平時威風八面的,現在倒像根霜打的茄子,軟噠噠的,一點威風勁兒都沒有啦。」蘇晴開玩笑說。

    劉海瑞附和著淡淡一笑,愁眉苦臉的看著她說:「蘇姐,我暫時不能伺候你了,你不會很生氣吧?」

    蘇晴不以為然的說:「那姐就只有忍一忍嘍。」

    劉海瑞凝眉一想,突然就鬼笑說:「下面用不成了,不是還有上面嘛。」

    蘇晴挑眉問:「你想親姐啊?」

    「嗯,我用嘴讓蘇姐也能舒服。」說著劉海瑞就溜了下去,蘇晴順從的分開了雙腿,蜷折起來,劉海瑞的頭就鑽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尖抵上了她洗的乾乾淨淨的花瓣洞。

    「呃。」當他的舌尖剛剛抵上她肥美的花瓣肉時蘇晴舒服的輕吟了一聲,雙手伸過去抱住了他的頭,靠在床頭,一臉愜意的瞇起了眼睛,感受起了劉海瑞靈活的舌頭在她的花瓣洞上來回抵弄**帶來的陣陣麻意,隨著感覺越來越強烈而挺起了飽滿的奶。不一會兩隻本來微微有點綿軟的奶徹底的聳立了起來,又脹又鼓,就像兩隻大木瓜堆在胸前一樣,白裡透紅,嬌嫩無比,一點也不像五十歲的女人的乳房……

    劉海瑞的下面用不了了,但卻有一條在不同女人身上練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舌頭,在她的花瓣洞上時而輕柔時而粗蠻,**的她的花瓣洞自然的就分開了,花蕊深處溢出了一股一股的瓊漿玉液。劉海瑞將這些泉水滋滋的吸進了嘴裡,直接吞嚥了下去。

    半個小時舌尖的舞動,蘇晴竟被他弄的抵達了快活的巔峰,身子猛然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一股晶瑩的液體從劇烈收縮的花瓣洞中噴射出來,直接噴在了他的嘴上,雙手將他的頭緊緊壓在兩腿間,快意而放縱的大叫了起來:「姐到了……到了……呃……」

    劇烈的顫抖了好一會,蘇晴的身子一軟,才鬆開了劉海瑞的頭。「蘇姐,你快憋死我了。」劉海瑞被她將嘴壓在花瓣洞上堵得嚴嚴實實,憋得滿面通紅,粗氣直喘。

    蘇晴滿面潮紅,杏眼迷離的看著他,臉上堆滿滿足的笑容,香氣如蘭的說:「寶貝,你不光下面的大傢伙厲害,你的嘴也厲害,把姐都舔的**了。」

    「沒辦法,我下面用不了了,總不能讓蘇姐也跟著我受委屈嘛。」劉海瑞鬼笑著說,坐上來和她並肩躺著了。

    蘇晴這一刻感覺自己好幸福,身邊有一個性能力無比強盛的男人,是她這樣年紀的女人最大的收穫了。況且劉海瑞這傢伙性格又開朗又幽默,不光在床上讓她能感到做女人的快樂,在生活中也給她帶來了無盡的歡樂。

    休息了,蘇晴去衛生間洗了一下被劉海瑞親吻的沾滿玉液的下體,回到臥室來重新躺下來問起了劉海瑞工作上的事情。「最近工作上感覺怎麼樣?」蘇晴問他。

    「一切正常。」劉海瑞說。

    蘇晴說:「這到年底了,你們建委的年終工作總結什麼的都開了沒?」

    劉海瑞搖頭說:「還沒。」

    蘇晴哦了一聲,問他:「你感覺你們鄭主任最近有沒有什麼變化啊?」

    劉海瑞凝眉想了想說:「還和以前一樣啊,不過自從上次他請蘇姐吃了飯後對我的態度稍微好了一點。」

    蘇晴冷笑了一聲說:「量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是人事廳和組織部有不同的聲音,恐怕他現在早都不在建委主任的位子上了。」

    劉海瑞說:「蘇姐,是不是在這件事上你有壓力?」

    蘇晴點頭說:「海瑞,不知道,別看我是組織部部長,但省委常委裡就我一個女人,其他人一直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等著找我的茬。(純文字小說)肯定有多方面的壓力來阻礙的。」

    劉海瑞明白,越是靠近權力中心,各個高官之間的暗鬥越是激烈。特別是想蘇姐這樣一個能做到省委組織部部長位置上的女人來說,肯定有很多人對她有看法,盯著她犯錯。暫且按兵不動不失為最明智的選擇。

    「蘇姐,既然有壓力的話不動他就是了,反正鄭禿驢在建委主任的位置上也呆不了多久了。」劉海瑞說。

    蘇晴淺淺一笑說:「我暫時是不想動他,以免打草驚蛇,讓一些總是盯著我等我犯錯的小人得逞就不好了。」

    劉海瑞呵呵笑了一下,突然寶貝又開始作痛,一陣一陣灼燙的感覺令他太難受了,有一種皮開肉綻的感覺。

    「疼的很?」蘇晴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將被子掀開,將褲頭扒下來,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寶貝,仰起臉問他:「你有擦的藥沒?」

    「有。」劉海瑞一臉痛苦的點點頭。

    「在哪?」蘇晴問,「姐幫你擦點藥。」

    「在客廳的茶几上。」

    蘇晴便焦急的掀開被子下床,快步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拿上藥重新回到房間,上了床就伏在他的胯部,幫他小心翼翼的擦起了藥。藥劑剛一接觸到燙傷的窗口上,清亮中帶著灼燒,疼的劉海瑞滿頭大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難以啟齒的感覺。

    擦完藥,蘇晴看見他已經是痛的滿頭大汗,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將他的頭攬過來抱在自己的懷抱裡,讓劉海瑞的臉蛋緊貼在她豐滿綿軟的奶上,一直緊緊摟著他,直到睡著。

    第二天醒來,劉海瑞發現下面的燙傷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有點嚴重了。蘇晴也察覺到如此,一邊站在衣櫥前對著鏡子穿衣服收拾著裝一邊說:「海瑞,下面傷的那麼嚴重,今天就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天看恢復情況怎麼樣,知道嗎?」

    「不上班去不太好吧?」劉海瑞說。

    蘇晴回頭一邊系罩罩的鉤子一邊說:「有什麼不好的?身體不舒服請個假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請我幫你請就是了,今天就在家裡休息。」

    劉海瑞其實也有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給鄭禿驢打電話請假。自己上班多半年了,甚至連遲到都沒吃到過,突然卻要請假,怕鄭禿驢這老傢伙又藉機小題大做。知道這老傢伙雖然表面上看似對自己的態度和藹了很多,但暗地裡一直對自己卯著勁。如果蘇姐出面的話恐怕他也不敢有什麼想法的,於是就顯得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說:「那蘇姐你幫我給鄭禿驢請個假吧,我不好意思請假。」

    「我呆會就給他打電話,你傷的這麼嚴重,還能不讓人休息了!」蘇晴不以為然的說,將毛衣套上,拉了拉衣袖,從衣櫥裡取出一條灰色呢子大衣,挎上包說:「好了,姐先上班去了,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有啥事給我打電話就是了。」

    「那行,蘇姐那你慢走。」劉海瑞說。

    蘇晴走上前來在他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說:「行了,姐走了,晚上見。」說著就轉身款款走出了臥室。片刻窗外傳來的汽車的鳴笛聲,劉海瑞知道是蘇姐給自己打招呼,告訴他她上班去了。

    蘇晴走後劉海瑞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一邊吸一邊低頭拉開褲頭,看著自己紅腫的大傢伙,心裡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也真怪自己,昨天非要逞能裝大尾巴狼,想在藍處長面前展現一下他的廚藝。手藝是展示了,但到頭來自己卻受了個這麼難以啟齒的傷,真是難言之隱啊。

    蘇晴將車從小區開出去,在去組織部的路上等紅燈時從一旁拿起手機,翻到了鄭禿驢的手機號直接撥了過去。

    面對蘇晴撥來的電話,鄭禿驢或許是因為心虛吧,看著手機響了好一陣子,才皺了皺眉頭接通了,熱情的呵呵笑著說:「蘇部長啊,這麼一大早打電話給我有什麼指示啊?」

    蘇晴輕笑了一聲說:「我還怎麼敢給鄭主任您指示呢,我這是有個事拜託你一下。」

    有個事拜託我一下?鄭禿驢立刻就想到了省裡給建委配個副處長的消息,心想蘇晴是組織部部長,應該聽說這個消息了,又想通過自己官高一品的身份來迫使他把這個機會讓給劉海瑞吧?上次去黨校的機會劉海瑞是沒得到,這次蘇晴一定是要勢在必得了吧?

    一想到這個鄭禿驢簡直頭大的很,自己之所以一直捂著這個消息沒給建委任何人說過,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不想讓其他人插手。要是蘇晴一插手,自己的如意算盤豈不是打不成了。

    「鄭主任,鄭主任。」聽見對面沒聲音了,蘇晴就一連喊了兩聲他。

    鄭禿驢這才驀然回神,緊蹙眉頭,一臉為難,嘴上卻呵呵笑道:「在,在,蘇部長,您說。」

    「我還以為沒信號了呢。」蘇晴說,「是這麼個事,今天我表弟身體有點不舒服,發高燒了,恐怕來上不了班了,給他請上一天假吧。」

    一聽原來是這麼個事,鄭禿驢這才鬆了一口氣,笑呵呵說:「沒問題,有病了就要趕緊看嘛,沒事,讓小劉去看病就行了,單位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蘇晴輕輕一笑,說:「那就謝謝鄭主任了啊。」

    鄭禿驢訕笑說:「蘇部長您看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嘛。」

    蘇晴淺淺一笑,說:「那行,我就不打擾鄭主任你了。」

    鄭禿驢笑呵呵說:「好的,好的。」

    這時候鄭禿驢剛把車停在建委院子裡,掛了電話,從車上下來,夾著公文包上樓的時候碰見了藍眉。看見她的氣色很差,就走上前去呵呵笑著說:「小藍,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怎麼氣色這麼差啊?」

    藍眉前天下午剛做了人流手術,昨天在家只休息了一天,氣色自然不好。不過和昨天劉海瑞看見時的樣子相比已經好了很多,喝了他熬的滿滿一鍋雞湯,的確身體恢復的很快,今天一早起來感覺也有了精神,渾身也沒那麼困乏了,就趕緊來上班了。「睡的不怎麼好。」藍眉淡淡應道,看也不看他一眼。

    要是不是藍眉這個女人性格太倔,不好惹的話鄭禿驢根本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她。那蝴蝶型的**碧是他活到現在唯一見過的,那肥美的包裹感讓他一想起來就流口水。看著藍眉這曼妙的身子,前凸後翹的乳和臀,很想再回味一下她的身體。「小藍最近好像稍微胖了一點啊?」藍眉不說話,鄭禿驢就舔著臉搭訕。

    藍眉用不屑的目光斜睨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一走到二樓就直接拐進了走廊裡,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

    神氣個啥呢!還不是讓老子給上了!鄭禿驢盯著她的背影啐了口唾沫,舔了舔嘴角,一臉陰森地自言自語道,突然又大聲衝她說:「小藍,上午開年終總結會,你把規劃處的材料準備一下,十點準時開會。」

    藍眉回頭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走到了辦公室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去,將皮包放下,打開了電腦,在椅子上坐了一會,整理了一下一會要用的資料,想到還有一部分資料在劉海瑞那,就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隔壁推開門一進來,見其他人都到齊了,就劉海瑞的位子上空著。「小劉沒來嗎?」雖然剛做了人流身體還很虛弱,但一來到單位,藍眉又恢復了往日那種冷傲,目光妖異的掃視著其他幾個人。

    鄭茹知道劉海瑞還沒來上班,就搖搖頭說:「不知道。」

    夏劍這卑鄙小心就借這個機會在背後捅劉海瑞刀子,添油加醋地說:「小劉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工作好像沒什麼熱情,不是遲到就是早退,藍處長您可得管一下才是啊,要不這影響咱們規劃處的工作氛圍呢。」

    經常遲到早退?藍眉凝起了柳眉,眼神裡泛起一絲寒光,冷冷道:「我知道了!」說著就「崩」一聲將門拉上走了。

    看見藍處長的反應,夏劍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一臉的幸災樂禍。鄭茹替劉海瑞打抱不平地沖夏劍道:「夏劍,大家都在規劃處工作,你何必呢?在背後戳弄人家劉海瑞對你有什麼好處?真卑鄙!」

    夏劍扭過頭說:「小鄭,我這是實話實說,給藍處長如實說明最近規劃處裡出現的歪風邪氣,這股歪風邪氣要是不整治,任由其這麼發展下去,這可是會影響咱們規劃處的工作氣氛和工作效率的啊。我這是規劃處的大局出發,不存在什麼戳弄不戳弄的。」

    鄭茹瞪了他一眼,哼笑了一聲用冷嘲熱諷的口吻說:「喲,你可真是偉大啊,為大局出發,哼!我看你是閒吃蘿蔔淡操心!純粹是下作小人的作風,背地裡說人壞話,像個男人嗎!」

    夏劍也不敢和鄭茹爭執的太激烈,氣的鼓了鼓腮幫說:「好了,小鄭,我不跟你說了,反正我是為了規劃處的大局著想,隨便你怎麼想吧。」

    鄭茹哼笑了一聲說:「好,就你夏處長偉大!隨你大小便!看你這樣在背地裡戳弄人家是非到底對你有沒有好處!」

    藍眉一直覺得劉海瑞這傢伙雖然有點好色有點不正經,但對待工作那可是正兒八經的熱情十足,從來不馬虎的。自己也早就領教了他的工作能力,覺得他是個可塑之才,有極大的發展前途,但還不知道他總是遲到早退,被夏劍這麼一戳弄,就覺得肯定是劉海瑞這傢伙覺得自己受到自己的賞識和器重,加上有靠山,就開始浮躁了起來,飄飄然了起來。氣呼呼的回到辦公室裡坐下來靠在椅子上拿起手機就給他撥了電話過去。

    劉海瑞這時候正因為下體一陣一陣灼燒一般的劇痛而在床上坐立不安的打滾,手機在床頭櫃上響了起來,才強忍著痛苦爬過去拿起手機,見上面顯示著藍處長的名字,按了一下接聽鍵放在耳邊,痛苦的叫了一聲:「藍處長。」裡面就傳來藍眉嚴厲的質問:「劉海瑞!你怎麼還不來上班?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在我面前吃得開了就可以目無紀律了!」

    劉海瑞也沒想到藍處長剛做完人流才在家裡休息了一天,今天就去上班了。被平白無故的一頓訓斥,令他感覺很冤枉,昨天要不是為了幫她熬雞湯,自己至於現在抱著命根疼的在床上打滾嘛。所以一時也有點情緒激動的說:「藍處長你不知道我昨天受傷了嗎!」

    劉海瑞不甘示弱的回應真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讓藍眉一下子想起了昨天在她家裡發生的事,他的那裡被燙傷了,她昨天還以為擦了藥就沒事了的,所以也沒在意。「你……你還沒好嗎?」藍眉的語氣緩和了起來。

    劉海瑞煩躁不安的說:「好什麼好,哪有那麼快,現在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不去上班的!」

    「那……那你來不了也給我打個招呼啊,我好歹也是你的領導。」藍眉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劉海瑞委屈地說:「你才做了那種手術,身體也不好,誰知道藍處長您今天就去上班了。」

    藍眉說:「那算了,我知道了,你在家裡好好養傷吧。」臨掛電話的時候又想起剛才鄭禿驢說開會的事,又連忙說:「小劉,等等。」

    「還有啥事嗎?」劉海瑞沒好氣的問,剛才被她不明就裡的訓斥了一頓,劉海瑞這會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藍眉再次緩和了一些語氣,說:「一會要開年終總結會,上次給你的資料你都放在哪了?我一會開會要用到。」

    「都在抽屜裡放著。」劉海瑞聽見她的語氣緩和了不少,這才也緩和了語氣。

    「好的,我知道了。」藍眉說,「你在家裡好好養傷,按時擦藥,知道嗎?」

    藍眉這句關心的話才讓劉海瑞感覺到了絲絲溫暖,心想藍處長原來還是挺關心自己的嘛。於是就輕笑說:「知道了,藍處長您也注意點身體,剛做完手術沒多久,別太勞累了。」

    藍眉溫柔的說:「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回味著剛才彼此的關心問候,藍眉突然感覺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多少年了,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溫柔的和一個男人彼此說這些話了。再想想劉海瑞今天之所以不能來上班是因為昨天幫自己熬雞湯時被燙上了下體,藍眉就有點自責。心想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一聲不吭的站在他後面看他忙碌,也不至於等他轉身的時候嚇他一跳導致他把手裡的湯碗給扔掉。

    藍眉覺得有些事情真的是很奇怪,搞的她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緣分了。自己昨天下午剛做完人流手術,一聲告誡她說一個月之內不能同床。目前除過曾經的老公方軍,劉海瑞是和她唯一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偏偏就在自己的下面不能用的時候,劉海瑞的下面也受了傷不能用了。這讓藍眉覺得真的是有點巧合,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緣分這種東西吧。

    靠在椅子上美滋滋的想了一會,一陣敲門聲才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進來。」藍眉一邊坐直身子一邊應道。

    門推開了一道縫隙,韓蕊的腦袋探進來,笑盈盈地說:「藍處長,呆會十點在會議室開年終總結會,麻煩你把你們部門的匯報材料準備一下。」

    「知道了。」藍眉淡淡笑著應道。

    韓蕊便拉上門走了。

    藍眉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再一次推開了規劃處辦公室的門。這時夏劍正在辦公室裡一邊工作一邊倚老賣老的給鄭茹和小趙講大道理,還不知道藍處長已經走了過來。繼續把自己標榜的很高尚地說:「真的不是我說,咱們規劃處目前的工作氛圍是有點浮躁啊,你們兩個還好,倒是小劉,你們說小劉的工作能力吧,我不作評價,但至少工作態度就不認真,不積極,更不熱情。你就拿今天來說,不上班來,也不給誰說一聲。還不是覺得藍處長器重他,不會責怪他嘛。不過也是,誰叫小劉人家馬屁拍的好,和藍處長關係搞得好呢。」

    小趙突然看見了藍處長在夏劍身後站著,就咳嗽了一聲提醒他,但夏劍根本沒領會他的意思,還在喋喋不休的數落劉海瑞的不是,數落劉海瑞到也就罷了,還順帶把藍處長也給扯了進去。藍眉本來就對夏劍這種喜歡溜鬚拍馬的人很反感,再被他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詆毀劉海瑞和自己,藍眉快氣炸了肺,強忍住火氣,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下。夏劍顯然未意識到是藍處長在拍他,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膀繼續說:「藍處長對劉海瑞這麼器重,什麼工作都交給他做,肯定是覺得劉海瑞表姐是省委組織部部長,想攀關係嘛。」

    藍眉工作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十多年來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完全是憑借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現在處長的位子上,一直以來對攀附權貴靠關係的人很看不起。一開始對劉海瑞也是很有成見,但人家劉海瑞的的確確是憑借自己在工作上的真本事來打消了她的那些成見的,不像這夏劍,工作了五六年了,除了溜鬚拍馬外什麼本事也沒有,甚至是連拍馬屁都拍不到地方,卻在辦公室裡向別人抒發自己的不滿。

    「夏劍!我把工作交給你你能完成嗎?」藍眉實在忍受不了夏劍不分青紅皂白一味的誹謗自己和劉海瑞了,大聲的呵斥道。

    藍眉突如其來石破天驚的一聲立刻就將辦公室裡震得鴉雀無聲下來,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扭頭看了她一眼。鄭茹和小趙事不關己的轉過臉去佯裝工作,只有夏劍神色極為尷尬的仰起臉看著藍眉,一時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藍……藍處長,您……您來啦。」

    藍眉橫眉豎眼一臉鐵青,絲毫不見消氣,厲聲質問:「夏劍,你既然說到這些上面了,我今天就當著小鄭和小趙的面子就給你說個清楚。你說你參加工作也五六年了,你給單位貢獻了什麼?你一天到晚除了溜鬚拍馬還會幹什麼?說我把工作交給劉海瑞,不交給你。那小劉小鄭他們沒來單位之前工作我也交給你做過吧,但是你做的都是什麼玩意?一次都沒做好過!盡會添麻煩!現在小劉和小鄭來單位上班了,他們兩個誰沒你的工作能力出色。人家半年時間學到的東西你五六年了還沒學到!背地裡說人壞話!哼!這就是你去黨校學習學到的東西?你不是覺得自己覺悟提高了不少嗎?這就是提高?說什麼小劉擾亂了規劃處的工作氛圍,哼!你簡直是天方夜譚,小鄭小趙也在場,我想公道自在人心,你夏劍是什麼樣的人,即便小鄭和小趙不清楚,我做你領導五六年了,我還能不清楚?念在你是老同志的份上,我已經給足你面子了,可你一天到晚都在辦公室裡宣揚一種什麼思想?互相詆毀,互相戳弄,到底是你擾亂辦公室的工作氣氛呢還是小劉擾亂呢?還有,夏劍,這誰沒來上班,誰又遲到了,這些還輪不到你來管!你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就謝天謝地了!」

    藍眉徹底的爆發了,對夏劍一番深惡痛絕的惡批,搞的夏劍神色極為尷尬,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丟人快丟到了家了,整個過程一言不發。

    足足批了他有五六分鐘,藍眉還才消了點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到劉海瑞桌子前打開抽屜拿了材料走出了規劃處辦公室。

    藍眉走後規劃處安靜的燕雀無聲,似乎她嚴厲的聲音還在隱隱迴盪著。夏劍更是窘迫的坐在那裡低著頭,臉上一臉綠,剛才那種儼然一副領導模樣的神起勁兒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藍眉餘怒未消的回到辦公室坐下,將從劉海瑞那拿到的材料一邊整理一邊板著臉回想剛才夏劍背地裡說的那些話就覺得來氣。夏劍若只是說她器重劉海瑞罷了,但是話裡行間還帶著另外一層意思,好像覺得她和劉海瑞之間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一樣。就算是有這種關係,藍眉也不想讓別人背地裡說三道四。不過經過這次藍眉也算是吸取了教訓,知道自己和劉海瑞平時的往來的確是有些密切了,總有一些人在盯著她看,肯定是夏劍這東西看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藍眉覺得以後必須收斂一些,盡量和劉海瑞保持一些距離才行。倒不是為了自己,她一個女人,做到規劃處處長的位置上想要再上去沒點關係幾乎是不可能了,再加上和鄭禿驢之間有過節,他肯定不會讓自己再上去的。自己無所謂,但她不想影響了劉海瑞未來的仕途。他是自己這麼多年見到的官場奇才,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產生過心動的男人。但由於彼此的差距,藍眉對劉海瑞沒什麼奢望,唯一的奢望就是想讓他能夠在建委發揮自己的才幹,這樣的人才實在難得,不能埋沒的。

    整理好匯報材料的時候就差不多快十點了,藍眉就立刻抱著一沓匯報材料急匆匆上樓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人各部門人員都已到齊,藍眉意識到自己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就低著頭悻悻的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下來。

    「好了,各部門領導都到齊了,現在咱們開今年的年終工作總結會。」鄭禿驢疵滅了煙頭說道,「還有一個禮拜就過年,咱們單位也馬上放假了,有必要召開一下年終工作總結會,讓各部門領導將今年部門的年度工作做一總結。咱們先從哪個部門開始啊?」鄭禿驢的目光掃了一圈,說:「審計處先說吧。」

    於是坐在左手邊第一個位置上審計處處長便開始做匯報工作。從審計處開會依次往右輪流,每個部門做完匯報工作,鄭禿驢都要做一番簡短的評價。最後輪到了規劃處,或許是因為早上藍眉碰見了鄭禿驢提前得知了要開這個會,或許是藍眉平時的工作認真負責,這個會議她拿了很多材料,準備的很充分,頭頭是道的將這一年度的工作做了一次詳細的總結陳述。

    聽完之後鄭禿驢很滿意,又想藉機挽回自己在藍眉心中的形象,吸了一口煙,笑呵呵說:「藍處長的工作匯報做的很詳細啊,條條款款總結的頭頭是道啊。在這裡我要點名表揚一下藍處長。規劃處今年的工作做的很出色,不論是從哪方面來說,規劃處今年的工作都很出色。當然啦,一部分可能與規劃處今年下半年補充了新鮮血液有關,但最重要的呢還是規劃處有藍處長這樣的領導坐表率模範,起了很大的作用。再次我號召其他部門的領導要好好像咱們規劃處小藍同志學習。今年的先進個人呢我就自作一次主張,擬定小藍同志。先進部室呢當然是藍處長領導下的規劃處了。還有今年來單位參加工作的新同志,按咱們建委的傳統,也得評選出優秀新同志。這個榮譽呢就交給大家無記名投票吧。」

    藍眉也不知道鄭禿驢這是唱的哪一齣戲,突然之間一下子當著其他領導的面這麼不遺餘力的誇獎了一番自己,倒是心裡有那麼一點受用,被其他人齊刷刷的看著,臉上也感覺有點灼灼的,於是就謙虛的低下了頭。

    「小韓,發一下。」馬德邦小聲吩咐韓蕊說。

    於是韓蕊拿著幾十張打印的選票依次分發給了在場的所有人。拿到所謂的選票,藍眉自然是不假思索的就寫了劉海瑞的名字。但其他人礙於鄭禿驢的面子,無一例外的都寫了鄭茹的名字。

    幾分鐘後韓蕊將選票收上去,鄭禿驢拿著選票看了幾張,果然不出所料,全是自己女兒的名字。雖然優秀新同志的名頭沒多少份量,但也是一份榮譽,在升職陞遷時寫在履歷上也好看一點。

    「讓咱們馬副主任和小韓給咱們統計一下選票的結果。」鄭禿驢滿意的笑著,將選票交給了韓蕊。

    按程序馬德邦每拿起一張選票將正面面向大家示眾宣讀,由韓蕊在一旁記錄,經過十多分鐘的篩選記錄,選票統計結束。馬德邦高昇宣讀說:「規劃處鄭茹同志14票,規劃處劉海瑞同志2票,檔案管理處蒙嘉慧同志1票,根據統計結果,優秀新同志是……規劃處鄭茹同志。」

    這個結果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宣讀後沒有人像往常一樣在私底下竊竊私語,大家只是各自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看。這個結果也在藍眉意料之內,若要是按她自己掌握的情況來選,肯定當仁不讓是劉海瑞。但她手裡只有一張選票,而另一張選票她也猜到了是馬德邦投給劉海瑞的。但是兩張選票根本無濟於事。

    鄭禿驢很滿意這個結果,見所有人也沒什麼異議,便笑呵呵地說:「今天年終總結會就開到這裡了,接下來我宣佈一個事情——今年過年七天假咱們單位計劃組織各部門領導去海南學習考察一下,一會開完會大家把身份證號碼在小韓那登機一下,單位統一訂購機票,回去了大家準備一下啊。」

    一說到要去海南考察,所有人都知道這種頂著所謂考察的名頭去海南島其實是過年旅遊而已。只是以單位考察的名義來可以公費旅遊,不用自己掏一分錢。所以聽到鄭禿驢宣佈這個消息,會議室裡一下子就歡呼雀躍起來。

    這不是鄭禿驢第一次以考察的名義組織著大家公費旅遊了,和一群領導出去旅遊沒什麼意思。藍眉顯得並不怎麼感興趣。

    「行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了,散會吧。」鄭禿驢笑呵呵的起身最先走出了會議室。其他人還在為要去海南旅遊的事情而高興不已的互相交談著。從會議室裡出來,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後藍眉拿起手機給劉海瑞撥了電話過去。

    劉海瑞一早上窩在床上因為大寶貝而痛不堪言的打滾著,到這會的時候稍微好一些了,剛不怎麼痛了,準備補一下昨晚沒睡好的覺,電話就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藍處長打過來的,就接通了:「藍處長,怎麼啦?」

    「小劉,那裡好點了沒?」藍眉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一想到他傷的地方是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就感覺有點好笑。

    劉海瑞心想藍處長還挺關係我的嘛,笑呵呵說:「好多了。」

    藍眉哦了一聲,說:「年終總結會開完了,優秀新同志是鄭茹,我提名的是你,不過其他部室領導都提名的是鄭茹,所以就……」

    這是劉海瑞意料之中的事,他從來就沒指望什麼,無所謂地說:「是就是唄。」

    只要劉海瑞想得開藍眉心裡也就舒服了些,說:「過年放假單位組織部室領導去海南考察,你說我去不去?」

    「考察?放假了還去考察?考察什麼啊?」劉海瑞疑惑道。

    藍眉淺淺一笑說:「說白了就說去旅遊。」

    劉海瑞問:「公費吧?」

    藍眉說:「嗯,肯定是公費。」

    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那藍處長你就去唄,有這麼好的事兒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藍眉有些羞澀的說:「我……我一個人去沒什麼意思,要是能和小劉你一起去散散心就好了。」

    聽見藍處長這麼說,劉海瑞心裡別提有多樂呵了,已經明白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基本已經征服了藍處長這個讓外人看來高傲的不可靠近的冷血少婦。「可是我又不是領導,沒我的份兒啊。」劉海瑞無奈的說。

    藍眉思索了片刻,支支吾吾說:「要不……要不我們在三亞會合怎麼樣?」

    「藍處長你是說……讓我也去?」劉海瑞問道。

    「嗯。」藍眉點點頭,「不要你出錢,你花的錢我全部給你就是了,可以嗎?」

    看來這藍處長還真是缺愛,被自己在床上征服後就對自己有點死心塌地了。劉海瑞仔細的靠了一會,覺得自己過年期間要是和蘇姐一直呆在一起也挺無聊的。每天晚上在一張床上連續睡了多半年了,過年放假自己再沒點空間真就憋瘋了。考慮了片刻於是說:「那行,什麼時候?」

    「後天單位放假,可能是大後天的機票吧。你要是考慮好的話趕緊定一下機票,這兩天機票很緊張。」藍眉喜出望外的說。

    劉海瑞說:「那行。」

    和藍處長彼此關懷了一會,掛斷電話劉海瑞就拖著難言之隱的身體一拐一瘸的走出了別墅,在小區後門打車去了失去,在機票代售點排了半個小時的隊才買到了大後天飛往三亞的機票,在回去的車上就給藍眉打了電話過去。

    這會張慧剛好敲開了藍眉的辦公室門,藍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劉海瑞打來的,她就直接摁掉了。

    「藍處長,我昨天過來拿開工報告,你們規劃處的小劉同志說讓我今天來找他,他今天又不在,真是的。」張慧一進來就有些不滿地說。

    藍眉便輕笑著解釋說:「小劉他今天身體不舒服沒來上班,手續都辦好了,只是麻煩了張經理多跑了幾趟。」一邊說一邊從桌子上把辦好的手續拿起來遞給了她。

    張慧走上前拿起來看了看,笑盈盈說:「那多謝藍處長啦。」

    藍眉說:「客氣了。」

    「那藍處長我就不打擾您了,告辭啦。」張慧風情一笑,轉身朝外走去,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突然又駐足回頭臉上帶著異樣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對啦,藍處長,我告訴你個事,我和你們規劃處的劉海瑞可是老熟人啊。」

    老熟人?正當藍眉疑惑起的時候張慧故意留給她一個懸念,拉上門走了。

    難道說小劉認識她?不知道為什麼,藍眉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騷,會不會和小劉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女人總歸是敏感動物,越想張慧的表情和她那句話藍眉就越覺得不對勁,於是拿起手機給劉海瑞回了電話過去。

    「藍處長,我訂到後天下午的機票了。」電話一接通劉海瑞就興沖沖的說。

    藍眉哦了一聲,說:「剛才林氏建設的張經理來拿開工報告,我給她了。她說他和你是老熟人,是怎麼回事?」

    靠!一聽到藍處長這麼說,劉海瑞立刻就緊張了起來,意識到張慧那婊子該不會向藍處長說了自己以前的「光輝歷史」吧?於是懷著七上八下的不安心情,故作鎮定用輕鬆的口氣說:「噢,是認識,之前我不是在榆陽市煤炭局幹過一段時間嘛,林大發在榆陽是做煤炭起家的,工作上打過兩次交道,也不算輸。她……她都說什麼了?」

    藍眉哦了一聲,淺淺笑了笑說:「也沒說什麼,就說你們是老熟人,原來是這樣的。」

    從電話裡藍處長的反應劉海瑞聽出來應該是沒什麼事,那婊子應該沒告訴藍處長他之前的事,不過這婊子也真是的,幹嗎非得給藍處長說這個,害的老子虛驚一場!「藍處長,我機票定好了。」於是劉海瑞鬆了一口氣,說起了正事,「單位給你們定的什麼時候的?」

    藍眉說:「具體還不知道,剛把身份證登記了,反正是大後天的,不管哪一班,到了後我們再聯繫就是了。」

    劉海瑞說那就好,掛電話的時候藍眉突然又叫住他,有些羞澀的小聲問:「小劉,你……你那裡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康復?」

    從藍處長這句話的字裡行間劉海瑞就聽出了別樣的意味,便鬼笑著說:「這個不好說,下面用不了還有上面嘛。」

    「不正經!」藍眉故作正經的嬌斥說。

    劉海瑞嘿嘿的鬼笑著說:「藍處長您不就是那個意思嘛。」

    藍眉嬌羞地說:「我是哪個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嘛。」劉海瑞笑嘿嘿的說。

    「不和你說了,我先忙了。」藍眉和他逗了會嘴,聽見走廊裡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就掛了電話。

    手機剛一放下,敲門聲就響起來了,伴隨著鄭禿驢慈祥的聲音:「小藍。」

    他來幹什麼?一聽見來人是鄭禿驢,藍眉就有點緊張,和這老傢伙之間自從產生了過節後他再也沒來過自己的辦公室,這會來幹什麼?藍眉一邊想一邊不冷不熱的說:「進來吧。」

    鄭禿驢推開門一臉慈祥的笑著,一邊走上前來一邊說:「小藍這會忙著沒啊?」

    「鄭主任有什麼吩咐嗎?」藍眉不甘示弱的用那雙妖異的目光直視著他。

    鄭禿驢拉開她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一邊坐下來一邊笑呵呵說:「也沒啥事,下來轉轉。」

    藍眉淡淡的哦了一聲,低頭整理桌上的資料,對這老傢伙的態度自己也不能太疏遠,也不能太親熱,所以就這麼愛理不理。

    鄭禿驢為了能再次重溫一下和藍眉這個絕世**在床上的**,不僅自主做主張定她為先進個人,更是定規劃處為先進部室,讓藍眉在眾部室領導面前賺足了面子。這會又親自登門過來想和她聯絡聯絡感情,試探一下這少婦對自己的態度。「小藍今年的工作的確很出色,你看不光你自己的工作幹的好,還帶出了兩位新同志,你像小劉和我們茹茹,工作比其他部門新來的同志明顯要出色不少啊。這可都是小藍你的功勞啊。給你先進個人你還滿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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