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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爭培訓名額 文 / 九霄鴻鵠

    爭培訓名額

    「早上馬副主任找我了,說他去找鄭主任說這個事了,馬副主任是想推薦我去,但他說鄭主任好像不怎麼樂意讓我去,蘇姐您看?」劉海瑞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小說排行榜}

    「噢,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下午就抽空給你們鄭主任打電話。」蘇晴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問題,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那……那蘇姐您給鄭主任記著打電話說一下,我怕他萬一安排了別人。」

    「知道了,好了,我現在和組織部的人一起吃飯著,有消息了給你通知。」蘇晴作為組織部的一把手,覺得大家都在吃飯,自己跑出來打電話不太好,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得到蘇姐的答應,劉海瑞才算放心了下來,心想只要蘇姐給鄭禿驢打了那個電話,想必他鄭禿驢就算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也不可能不答應蘇姐委託的事情吧。

    打完這個電話劉海瑞就直接回到了辦公室,坐下來抽了一支煙,突然想到這兩天又一時忽略了趙雪,於是就打了個電話過問候了一下,得知趙雪媽媽的手術恢復的很好,她這幾天一直在醫院陪她媽,劉海瑞就放心了,說他週末會抽時間過去看她。簡短的聊了幾句,由於趙雪要去給她媽媽打飯,所以就掛了電話。

    有時候劉海瑞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會想現在自己的生活,也許是舉目無情一個人生活久了,有時候很想找一個與自己能相愛到白首的姑娘結婚生子。但他父親的遺願沒有完成,事業也沒有成就,仇人還沒找到,一想到這些,他就會打消那個念頭。吸了一支煙,上了一會網,感覺實在沒什麼意思,準備關掉網頁的時候突然彈出了一個賣***的網頁,一下子讓劉海瑞想到了鄭禿驢用****藍處長的事。於是劉海瑞憑著記憶中的印象,將那天幫鄭禿驢送去的包裹上的發貨公司的名字直接輸入了百度裡搜索,第一條就是一個網店的網址,頁面一點開就是一些兜售性藥的廣告。

    靠!這老色鬼看來為了得到藍處長的身體已經蓄謀已久了,看來那個飯局也是他處心積慮的設下的一個鴻門宴了,劉海瑞心想。再一想到自己答應了要幫藍處長出頭,到現在依然是絞盡腦汁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別說幫藍處長出那口惡氣了,甚至他現在連幫藍處長把那些照片都無法從鄭禿驢那裡拿回來。想著這件事情,他有點一籌莫展,出現這種令他如老虎吃鐵無處下牙的局面的主要原因還是劉海瑞覺得還是他對鄭禿驢的為人不是特別瞭解,於是他決定先暗中觀察上他幾天,再從他的日常習慣中尋找他的漏洞,爭取幫藍處長出了這口惡氣。

    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幫到藍處長,但前提是不能惹火燒身,又不能在藍處長面前食言而丟了自己男人的尊嚴,這倒是令劉海瑞有些頭疼,反正這次想要幫藍處長出頭不會像當初幫白玲出頭那麼簡單了。

    由於中午的時候辦公樓裡沒人,所以裡面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特別清楚,劉海瑞剛趴在桌子上準備瞇瞪一會,就聽見從隔壁藍處長的辦公室裡傳來了細碎的聲響。上次聽見藍處長的哭聲時劉海瑞一開始還以為有鬼呢,有了前車之鑒,加上是大白天,他就直接起身走出去來到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見門開著一道縫隙,心想不會是有賊吧?於是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衝了進去。

    剛一衝進去就發現原來是藍處長回來了,她正站在飲水機前接水,突然看見劉海瑞這怪異的舉動,微微皺起了柳眉,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問:「小劉,你怎麼進來了?」

    「我……我在隔壁聽見藍處長您的辦公室裡有響聲,還以為……還以為是有賊呢……嘿嘿……」劉海瑞嬉皮笑臉地說。

    藍眉被他逗得噗哧一下抿嘴笑了,看到她笑的這麼爛漫,劉海瑞感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笑呵呵地說:「藍處長,你終於笑了,笑起來真迷人。」

    藍眉雖然看上去眼圈還紅紅的,但的確笑笑起來露出一口皓齒和兩頰上淺淺的酒窩顯得特別的燦爛迷人。被劉海瑞這麼甜言蜜語的一誇,藍眉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之前在自己部門的部下面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笑過,留給別人的印象總是冷冰冰的很清高的樣子,劉海瑞是唯一一個看見過她哭的那麼傷心又看到過她笑得這麼開懷的男人。這讓藍眉有些不要意思的垂了一下眉,又挑起了柳眉,用往日那種妖異的目光挑望著他說:「劉海瑞,在單位你不要給我嬉皮笑臉了。」

    靠!又自命清高起來了,劉海瑞心說,又不敢直接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看到藍處長這樣冷艷的表情,就有些害怕了起來,嬉皮笑臉的樣子有些僵,緩緩的收斂了臉上的笑。

    藍眉看見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尷尬,知道自己在這傢伙面前還是有點威信的,就嘴角閃過一抹詭笑,端著茶杯走到了椅子上坐下來緩和了語氣輕聲問他:「小劉,你中午怎麼不休息,呆在辦公室幹什麼呢?」

    「我吃了飯沒事幹就來辦公室了。」劉海瑞說。

    藍眉哦了一聲,抿了一口水,看上去好像已經忘記了那天的屈辱。藍眉就是這樣的性格,要強,不服輸,即便私底下受盡了委屈,在單位的時候還照樣表現的很冷傲,她被鄭禿驢**的事情在整個單位只有鄭禿驢和她自己還有劉海瑞三個人知道,所以她對劉海瑞的態度比以前溫婉了許多,只是剛才用那妖異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又恢復了婉約的樣子。

    「你……你還有什麼事麼?」藍眉見他站在原地不說話,就這樣問他。

    「哦,沒……沒了。」劉海瑞實在找不到什麼借口逗留在這間辦公室裡,雖然藍處長的魔鬼身材和天使容貌讓他很是著迷。

    「那我想在辦公室裡休息一下,沒什麼事你就出去吧,幫我把門拉上。」藍處長看上去有些疲憊地說,打發他出去。

    於是劉海瑞就退了出去,順便回過頭拉上門的時候見藍處長從皮包裡掏出了手機,這個舉動突然讓劉海瑞想到了鄭禿驢,他也是一樣,平時喜歡將手機不是放在辦公桌上就是裝在皮包裡。想到他有這個習慣後劉海瑞突然靈感乍現,想到了能拿回藍處長那些醜態百出的艷照的方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還得試了才知道。

    這時的鄭禿驢在中午以重要嘉賓的身份參加完林大發在西京市的房地產公司的開業剪綵,吃完一頓飯,就和國土局的馮局長被林大發安排進了西京市最為高檔的碧海藍天洗浴中心去飯後消遣。此時鄭禿驢鄭裸露著一身肥膘躺在洗浴中心貴賓房間裡的大床上和小姐打情罵俏著。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穿著性感的制服蜷腿坐在他身旁一邊陪這老色鬼說一些露骨的話一邊幫他按程序按摩大腿。老禿驢一邊將腳抬起來伸向她的胸部一邊壞笑著問:「幾歲了?」

    「大哥你書河著在他的那東西上**了起來。

    鄭禿驢一邊享受她溫柔的手工一邊用腳趾頭在隔著她真空穿在身上的吊帶群夾她的咪咪頭,夾得不太爽,就壞笑著命令說:「把衣服脫了,我摸得不爽。」

    「哥你好色哦。」小姑娘習慣性的假笑著,自己將肩上的帶子沿著光滑的胳膊拉下來,絲質般軟滑的吊帶衫就順著她光滑的身體垂了下去,露出了白花花的身體,兩隻早熟的蜜桃又大又挺。

    「幫大哥舔舔。」鄭禿驢淫蕩的笑著用腳趾頭夾著她的小酸棗搓弄著,這種地方來多了,自然知道服務流程,接下來就該小姑娘伏下來吞吐了。

    「大哥好壞。」小姑娘嬌媚地一邊說著就挪了挪身體,彎下了腰趴在他的腹下輕輕**了棒棒糖溫柔的吮吸起來,不時的從鼻孔中發出機械的「嗯呃」聲。鄭禿驢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享受著小姑娘技術嫻熟毫無唇齒感的滋潤。

    冰火兩重天、毒龍、深喉,該走的程序全部走完,喝了不少酒的鄭禿驢已經是面色紅潤,情趣高亢。小姑娘見他已經熱情似火,欲罷不能,便嬌滴滴的媚笑著給他穿上了小雨衣,騎馬坐了上去,將他包裹進了自己的身體,傳來一聲長長的「呃」聲,不緊不慢的扭動著水蛇腰和粉臀,前後左右緊貼著他肚腩上的肥膘摩擦……

    鄭禿驢一邊說著露骨的話一邊扶住小姑娘的柳腰朝上挺腰,與她迎合著一起盡情享游龍戲鳳螢姿蝶繞的歡樂。進行到中途的時候老傢伙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奏起了音樂,他一邊和服務小姐繼續交合一邊不耐煩的拿起手機一看,只見屏幕上顯示著「蘇部長」的名字,才極為不情願的看了一眼坐在身上上下起伏的服務小姐,小姐心領神會的停了下來。鄭禿驢朝上靠了靠,按了綠色的接聽鍵,態度變得很熱情地說:「蘇部長啊,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啦?有什麼指示啊?」

    蘇晴剛和組織部的人一起吃了飯返回了辦公室,一直把劉海瑞的事情放在心上,趁著剛回來手頭上還不太忙,就給他打電話準備打個招呼。「老鄭啊,最近忙不忙啊?」蘇晴輕笑著說。

    「說忙也不忙,說不忙也忙,總之不能和蘇部長您比,您平時那麼忙,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吧?」鄭禿驢已經猜想到蘇晴能給他打電話無非就是和劉海瑞有關。

    「老鄭,是這樣子的,省裡發的文你們單位是怎麼安排的啊?」蘇晴問道。

    「噢,這個還得會議研究決定的,現在具體還沒安排呢,蘇部長您怎麼還關心起我們建委的事情來啦?」鄭禿驢明知故問的呵呵笑著說,給小姑娘伸出兩個指頭晃了晃,小姑娘心領神會的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支煙自己點上,才給他放進了嘴裡。

    「老鄭,那你自己是怎麼想的?派誰去黨校培訓,心裡應該大概有個想法吧?」蘇晴問道。

    「蘇部長,是這樣子的啊,暫時我們還沒研究決定,不過我和馬副主任兩個人大概商量了一下,準備想在剛來的新同志裡挑一個人去黨校培訓的。」鄭禿驢吸了一口煙吞雲吐霧的呵呵笑道。

    既然是在新來的新同志裡挑選的話,蘇晴知道今年去建委參加工作的也就那麼幾個人,於是就不動聲色的淺淺一笑說:「鄭主任,我是想啊,我表弟也去建委工作了半年了,有這個機會的話看在我的面子上考慮一下他,這種機會對年輕人來說挺重要的。」

    鄭禿驢就知道蘇晴來者不善,打這個電話給劉海瑞說情來了。老傢伙的雙腮鼓了鼓,嘴角閃過一絲陰笑,礙於蘇晴的身份和地位,他也不能當面直接拒絕,但又肯定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劉海瑞,於是笑呵呵的打起了太極說:「蘇部長看您說的,肯定會考慮小劉的嘛,不過這個事還得走個程序,等會議研究一下了才能決定嘛。」

    蘇晴知道程序肯定是要走的,覺得他這麼說就意味著答應了自己,於是就輕笑著說:「那這件事就有勞鄭主任你了啊。」

    「蘇部長您太客氣了,有勞可不敢當呀。」老禿驢狡詐的笑著,諂媚的說道。

    這時部下拿了一份文件進來找蘇晴,蘇晴擺了擺手,示意先等一會。也給鄭禿驢打過了招呼,蘇晴就呵呵笑了笑說:「那行,老鄭你忙吧,不打擾你了。」

    「那好的,蘇部長再見啊。」鄭禿驢笑著掛了電話,臉上的表情就顯得很狡詐,心想劉海瑞還想用蘇晴來壓自己。有去省委黨校學習的機會,鄭禿驢怎麼可能把這麼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拱手讓給和他毫不相干的外人呢,再怎麼說他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在建委上班,好機會當然要留給自己的女兒了。

    「來,我們繼續玩我們的。」鄭禿驢放下手機,又衝一旁的小姑娘淫笑著說,「你趴下來,讓我出會力。」

    小姑娘嫵媚一笑,就溫馴的趴在床上,將白白的臀高高的撅起來,鄭禿驢就跪在後面,將穿著雨衣的棒棒糖進入了她的花瓣洞,繼續自己的美妙之旅了……

    蘇晴在部下拿來的文件上大筆一揮簽完字,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又拿起了手機給劉海瑞撥去了電話。(純文字)

    蘇晴的電話打來時建委已經上班了,劉海瑞看見電話是蘇姐打來的,就知道她肯定是要說去黨校培訓的事情,就警覺的看了一下夏劍和鄭茹,拿起手機走出去,一邊朝廁所裡走去一邊接通了電話。

    「海瑞,我給你們鄭主任已經打過招呼。」蘇晴淺笑著說。

    「蘇姐,那他怎麼說?他答應了沒有?」劉海瑞焦急地問。

    「你說呢?這點面子他還是給姐給的。」蘇晴輕笑著說。

    得到了蘇姐肯定的回答後,劉海瑞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下來了,高興的笑著說:「謝謝蘇姐。」

    「好了,你在上班吧?不打擾你上班了,你好好工作,等你們鄭主任的通知。」蘇晴不想打擾他上班,簡短的通知了他這個好消息就掛了電話。

    從外面走進來辦公室的時候劉海瑞就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臉上掛著笑容,一旁的夏劍看見後就覺得這傢伙不對勁。現在為了爭取去黨校培訓的機會,夏劍私底下一直和劉海瑞卯著,反而是鄭茹和小趙對這件事顯得無慾無求。

    劉海瑞覺得蘇晴已經幫他安排好了這件事,這天下午就一直在想這件事。

    鄭禿驢在洗浴中心爽了一次,休息了幾個鐘頭,下班之前開車回到建委來準備拿個東西,順便將女兒鄭茹接回家。

    很快就下班了,劉海瑞因為高興,一下午工作的勁頭十足,早就把一天的工作完成了,今天準備一下班就早點回家裡去陪蘇姐,好好感謝一下她。正在興致勃勃的一邊整理皮包一邊吹著口哨準備回去的時候鄭禿驢打著手機走了進來。

    辦公室裡頓時就安靜下來了,老傢伙用詭異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讓劉海瑞誤認為他這是給自己傳達定了他去黨校培訓的消息,便對老傢伙付之一笑,看到他打電話時放在耳邊的手機,順便暗自記下了他的手機型號,以便幫藍處長將那些照片拿回來。

    等鄭禿驢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幾個人不約而同熱情的笑著給他打招呼問候,老傢伙點了兩下頭,直接走到自己的女兒旁邊呵呵說:「茹茹,走,下班了,回家了。」

    鄭茹一直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很不情願在單位時鄭良玉總是過來看她,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收拾了東西才跟著他一起下樓去了。

    劉海瑞暗自記下了鄭禿驢的手機型號後就準備開始實行自己的計劃,於是就磨磨蹭蹭的一直等到了夏劍和小趙離開,才鎖上門鬼鬼祟祟的來到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藍眉也準備下班回去,直接打開了門,見是劉海瑞在門口站著,有些惑然地問:「小劉,怎麼還不下班?有什麼事嗎?」

    「藍處長,我想到了辦法幫你把那些照片能拿回來。」劉海瑞一邊神秘的說一邊走進去關上了門。

    藍眉微微挑起了娥眉,瞪大了水眸,顯得很詫異,同時又看上去有點不怎麼信任地垂了眉問:「你……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劉海瑞神秘的笑著將嘴湊近了藍處長白嫩的耳根,這個親暱的舉動一時讓藍眉接受不了,感覺耳根癢癢的,難受死了,就朝一旁歪了歪腦袋,妖異的看著他。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太過焦急的想要告訴她自己想出來的辦法,而忘記了和她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稍微將嘴移開她白嫩的耳根一點,在她的耳邊小聲耳語著,目光不經意間就落在了她的胸上,藍眉白淨的脖子和緊身薄毛衫領口中的一片春光就收入了他的眼簾,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和渾圓挺拔咪咪令他有些激動,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不緊不慢的看著她的胸部心不在焉的給藍處長講了自己的想法。

    聽完他的想法,藍眉斜過臉來挑著柳眉有些半信半疑的問:「這……這樣可以麼?」

    「試試看了,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劉海瑞說。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藍處長雖然是相信了他的辦法,遲疑了一會問道。

    劉海瑞想了想,說:「藍處長,你要是不急著回去的話我想你先開車帶我去一趟東風路。」

    「你去哪裡幹什麼?」東風路離建委這裡還有一段距離,藍眉有些不解地問。

    「你帶我去就可以了。」劉海瑞詭笑著說。

    「那……那好吧。」想想劉海瑞也是為了幫自己,於是藍眉就答應了他,一起下樓去開車將他送到了東風路。

    東風路是西京市的電子市場,原來劉海瑞是想在這裡的諾基亞專賣店買一部鄭禿驢用的那款手機。藍眉將車停在了東風路的一個停車場,劉海瑞就直接下車,先去不遠處的取款機上取了點錢,直接去了諾基亞的專賣店,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經過一番討價還價買下了一款鄭禿驢用的手機,才興沖沖的抱著手機回到了車上。

    藍眉見他買了一部手機,一時還沒想明白,就輕笑著說:「換新手機啊。」

    「不是,就是我給藍處長你說的那個辦法,肯定得買部和那個畜生一模一樣的手機嘛。」劉海瑞這才說明了來東風路的目的。

    藍眉這才明白了,但還是有點不敢確信這個方法就可以,有點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問:「小劉,你說……說這個辦法可以不可以?」

    這是劉海瑞絞盡腦汁後才想出來的辦法,他也不敢確定這個辦法一定可行,但到底可不可行,只有試一下才知道,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試一下,如果不試,那就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沒有,劉海瑞可不想身邊這個自己垂涎已久的冷艷美少婦被那老色鬼用那些照片來控制著,成為他的玩物。「藍處長,說實話我也不敢確定。」劉海瑞雖然決定執行這個計劃了,但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顯得有些信心不足。

    「那……那還是不要了吧?」連劉海瑞看上去都沒什麼信息,藍眉覺得還是算了,要是萬一被那畜生識破的話她倒是無所謂,就怕連累了劉海瑞,整件事情他只是個局外人,他的好意已經讓自己很感動了,不想再讓劉海瑞受到連累了。

    「算了?怎麼能算了?」劉海瑞有點生氣的瞪著她,「難道藍處長你越是這樣鄭主任會越來越放肆的,你想想看,他手裡有你的那些照片,你就不怕他總是用那些照片來威脅你成為他的玩」準備說「玩物」二字的時候劉海瑞覺得不太合適,就立刻改口說:「來威脅你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嗎?」

    面對劉海瑞有些生氣的一連串的質問,藍眉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就微微的垂下了頭。心裡思量著劉海瑞說的對,像鄭良玉那個道貌岸然禽獸不如的畜生拍下了自己那些照片,肯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就連上午在電梯裡碰見時,那畜生就用那些人聽不得的話來噁心自己。

    「我就是怕連累了你,我……我已經被那個畜生給……給羞辱了,我無所謂,就是怕……怕連累了你。」藍處長低著頭顧慮重重的說。

    劉海瑞伸出一隻手在半空停留了片刻,才緩緩的伸過去搭在她單薄的香肩上輕輕拍著說:「藍處長你就別擔心這個了,我既然能這麼做,我心裡就有數,再不濟……再不濟我表姐好歹還是省委組織部部長,就算被那個畜生識破了,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的。」為了讓藍處長覺得他不會受到牽連,劉海瑞就搬出了自己的靠山來。

    藍眉想想也是,劉海瑞的表姐是省委組織部部長,那畜生應該也不敢把劉海瑞怎麼樣的,於是就沒不說這件事了,嘴角擠出一抹醉人的微笑,溫柔地問:「小劉,接下來去哪裡?」

    劉海瑞看了一下手腕的表,已經七點了,得趕緊回家了,前段時間幾乎天天回去的很晚,也該收斂收斂了,於是就笑著說:「藍處長要是方便的話就送我回去吧?」

    「嗯。」藍眉點點頭,發動了車子,在他的指引下將他送到了蘇晴家所在的那個別墅小區的門口,看見這傢伙住的地方這麼高檔,停下車藍眉有點驚訝的問:「小劉,你住在這裡啊?」

    「嗯。」劉海瑞不假思索的點點頭。

    「你自己買的房子?」藍眉很詫異地問道。

    劉海瑞搖搖頭呵呵笑道:「不是,這是我表姐家,我暫時在我表姐家裡住著,我下去了,藍處長您慢點開。」劉海瑞怕萬一被蘇姐開到是藍處長開車送自己回來不太好,就說著打開車門下去了。

    藍處長在車裡對他笑了笑,就調轉了車頭離開了。目送著她開車離開了,劉海瑞就挎著公文包走進了別小區。一回到家裡就興沖沖的問蘇晴今天打電話給鄭禿驢時他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這個面子你們鄭主任還是給姐給的。」蘇晴已經做好了飯菜,一邊分給他筷子一邊有點驕傲地說。

    「他就直接說會安排我去黨校學習嗎?」劉海瑞一邊接住筷子一邊興沖沖地問。

    「老鄭說還得走個程序的,要開會研究,也是做做樣子,要不然就直接定了你去,太獨斷專行的話怎麼能讓其他人服氣呢。」蘇晴夾了一口菜細嚼慢咽的說。

    「也是,單位要派人去黨校學習的事在下面已經炸開鍋了,好多人都暗地裡掙這個機會呢。」劉海瑞想到這兩天單位要派人去黨校學習的事情在單位傳開以後,很多人都在暗地裡找關係爭取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肯定了,去黨校學習可以學到很多在官場上為人處世的道理,又能結實很多其他單位的人,也算是給自己以後鋪路,誰不想爭取這個機會呢。」蘇晴說。

    「爭來爭去還不只是蘇姐您的一句話嘛。」劉海瑞笑呵呵拍起了蘇晴的馬屁,心想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什麼事都要看誰的關係硬,能攀上蘇晴這個處在河西省權力中心的權貴人士,劉海瑞有時候感覺自己真是有幸運之神眷顧,每一次在遇到什麼困難的時候總是會有貴人出手相助。

    在中國官場,裙帶關係是一道風景線,往往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但凡一個人在某個政府單位幹出了一番事業後就會想盡辦法將自己的三親六戚安**去,很多單位實際上幾乎都是以家庭為單元組成。自從鄭禿驢打算將自己的女兒鄭茹安排進建委上班的第一天起,他就基本上已經為她規劃好了要走的路,爭取在自己退位之前將她提上去。去省委黨校培訓這個機會對鄭茹來說同樣重要,老傢伙自然不肯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雖說派人去省委黨校培訓要上會研究決定,但作為建委一把手,具體的人選說到底還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這是一個**的國家,從來沒有民主選舉一說。雖然為了這個機會,單位那些人私下都在爭取,但鄭禿驢根本沒放在眼裡,派誰去說到底還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不過今天自從蘇晴給他打了電話後,鄭禿驢就感覺這件事有些棘手了,如果把劉海瑞從人選中排除了,又怕得罪了蘇晴,如果安排劉海瑞,自己女兒又會錯過這個機會。

    回去的路上,鄭禿驢一邊開車一邊問坐在一旁的鄭茹:「茹茹,單位要派人去黨校學習,你想不想去?」

    「我不去。」鄭茹考慮都不用考慮就直接說道,她也瞭解到單位很多人為了這個機會都掙破了頭的在明爭暗鬥,再說自己是主任的女兒,要是讓她去的話別人肯定更加不服氣,她可不想人家背地裡說閒話把自己孤立起來。本來單位的很多人平時對她雖然表面上很熱情很客氣,但平時人家私底下的一些集體活動從來不叫她一起參加。開始還有劉海瑞和自己關係走的比較近一些,現在連和劉海瑞的關係都疏遠冷淡了,她還哪有心思去黨校培訓呢。

    「為什麼?」鄭禿驢轉過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這多好的機會啊,去黨校培訓可以學習到不少官場上的東西,你老子我是建委主任,這機會說白了就是給你的,我準備安排你去。」

    「我可不想人家都說閒話,說你靠你的關係才去的,你還是安排別人去吧。」鄭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了無興致地說。

    「你這孩子,這多好的機會啊,你既然都來建委上班了,你得有點上進心才行啊,現在趁著你老子我還沒退休,還不趁早多鍛煉一下早點往上走一點,要是我這一退休,你想再往上走都不容易了。」鄭禿驢有點生氣地說,自己的一片苦心怎麼女兒就不領情呢。人走茶涼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知道自己只要一退休,以後要再想把女兒往上推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爸,我真不去。」鄭茹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單位那麼多人都在爭這個機會,論資歷論工作能力比我強的人有的是,憑什麼就是我去啊?」

    「憑建委一把手是你老子!」鄭禿驢氣沖沖地吼道。

    鄭茹不耐煩的斜睨了他一眼,不甘示弱的說:「反正我不去!你別白費口舌了!」

    「你……」鄭禿驢簡直被這個嬌生慣養的女兒氣的說不出話來了,狠狠的歎了一口氣,在開著車,不想和她浪費口舌,等回去了再慢慢開導她。

    一路上父女兩斗著氣誰也不理誰,一直回到家裡,鄭禿驢那個四十多歲了看上去風韻猶存的老婆已經做好了飯菜,見父母兩坐在下來後都情緒不高,就輕笑著問鄭禿驢:「怎麼了?怎麼和茹茹兩個都不說話啊?」

    鄭禿驢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說:「省委下文件要單位派個人去省委黨校學習,這個機會很難得,我想讓茹茹去,她……她竟然不願意去,這孩子不知道怎麼想的!真是氣死我了!」

    聽鄭禿驢這麼說,她噢了一聲,就充滿慈愛的對鄭茹笑問:「茹茹,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去啊?」

    「我怕人家說閒話,單位很多同事都在爭這個機會呢,要是我爸就這麼獨斷專行的安排我去的話,人家下面人會怎麼說呢,我不想看聽人家說閒話。」鄭茹一邊吃著菜顯得很不耐煩地說。

    「說什麼閒話?誰敢說閒話?」鄭禿驢扭頭問道,「再說這個這個也要在會議上走過程序研究一下,到時候誰還會說是我獨斷專行了?」

    「開會研究那也只是走個程序而已,單位誰不看你臉色,只要你說往東誰還敢往西。」鄭茹說了句大實話。

    「單位你老子最大,不看我臉色看誰臉色?這個事就這麼決定了,明天就上會研究一下,安排你去黨校學習。」鄭禿驢直截了當的說,看起來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

    「安排了我也不去!」鄭茹不甘示弱地說,「誰愛去誰!」

    「你!」鄭禿驢氣的將筷子在碗上匡一摔,飯也不吃了。

    老傢伙的老婆覺得鄭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一個姑娘家本來就是靠關係進單位的,再有這種機會還落在她頭上的話單位的人肯定不會服氣,這樣容易被孤立起來。再說老公也快退休了,如果現在不打好和同事的關係,等自己老公一退休,茹茹在單位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她這樣想了想,就對鄭禿驢說:「茹茹要是不去的話那就算了吧。」

    連老婆都這樣說,鄭禿驢就抬起頭有點生氣反問:「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算了呢?」

    老婆看了一眼鄭茹,微微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茹茹說的也沒錯,本來單位很多同事都因為你的原因對她有成見,這個機會那麼多人都在爭取,如果讓茹茹去的話肯定很多人會不服氣,茹茹容易被孤立的。你也快退休了,如果這樣的話到時候茹茹在單位就不好過了。」

    老婆的話讓鄭禿驢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茅塞頓開的細細想了想,覺得她說的也對,強扭的瓜不甜的,於是狠狠歎了一口氣,真是感覺白費心機,什麼話也不說,低著頭吃起了菜。剛夾了一口菜,手機就在茶几上響了起來,鄭禿驢的老婆就立刻起身過去幫他拿了手機,看了一下上面顯示著「王院長」的名字,就一邊走過來一邊疑惑地說:「王院長的電話。」

    鄭禿驢放下筷子接過了手機,接通了電話最新章節。

    「鄭主任啊,有時間沒?出來一起吃個飯吧?你委託我給你辦得事情差不多啦。」王院長笑呵呵說。

    一聽王院長是為韓蕊她妹妹工作的事打來的電話,礙於面子,鄭禿驢就笑呵呵的說:「那行啊,老王在哪呢?我現在就過去。」

    「王子飯店啊,鄭主任沒事的話就過來一起吃個飯,順便談談這事。」電話裡王院長熱情地笑著說。

    「好的,我這就過來,王院長先慢慢吃啊。」

    寒暄了幾句,鄭禿驢掛了電話就準備起來。

    「又要出去啊?」老婆有些不捨地說,結婚這麼多年,隨著鄭禿驢的權力越來越大,地位越來越高,應酬也越來越多,一個月難得晚上在家裡吃上幾頓飯,還準備說今晚他沒去應酬,吃了飯想和他幹點夫妻間那些事呢。這剛吃了幾筷子又要走,讓她心裡有點不樂意。

    「嗯,出去一下,你和茹茹慢慢吃吧。」鄭禿驢拿了一張面巾紙一邊擦嘴一邊順手拿了外套就朝外走。

    老婆失落的哦了一聲,心裡空虛極了,心不在焉的和鄭茹吃完飯收拾了廚房,趁著女兒去洗澡的時候從廚房揣了一根又粗又長的黃瓜快速走進了臥室,從裡面反鎖上門,躺上了床,開始用這根黃瓜來代替鄭禿驢的那傢伙自我安慰。這粗大的黃瓜讓她感覺要比自己老公的那東西還厲害,上面點點的凸起與花蕊內壁摩擦時那種觸電般的快感讓她很是受用,不一會就陶醉在了自我安慰帶來的快活之中,躺在床上手裡握著黃瓜在花瓣洞裡溫柔的抽著,漸漸的就發出了粗重的呼吸,偶爾一下實在受不了發出了淺淺的呻吟……

    鄭茹洗完澡換了一條吊帶睡衣從衛生裡走出來,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朝自己的閨房走去。經過她爸媽臥室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了裡面傳來她媽喘息的聲音。由於她爸沒在,她也沒想到夫妻之間那方面去,還以為她媽身體不舒服,擰了一下門把,發現從裡面反鎖著,就敲了敲門關心地問:「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正陷入黃瓜給自己帶來的快樂中的熟女聽見了自己女兒在敲門問她,就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潮紅的微微喘息著說:「沒……沒事,茹茹你去睡覺吧,媽準備睡覺了。」

    於是鄭茹噢了一聲,就沒多想,一邊用毛巾擦拭一頭濕漉漉的長髮一邊走進了自己的閨房。

    聽見從外面傳來的關門聲,她知道女兒進房間了,於是握著黃瓜停下來的手又重新動了起來,那種又脹又充滿了摩擦感的感覺讓她的下面河水氾濫,臉色越來越紅,呼吸愈來愈急促……

    去黨校培訓的事還有一個人特別在乎,那就是在建委工作了好幾年了一直不受領導器重的夏劍,藉著最近自己的老婆收到領導的青睞這個機會,他決定通過自己老婆的幫助來讓自己爭取到去黨校培訓的機會。

    回到家裡吃飯的時候夏劍就有意向老婆說起了這件事,「老婆,給你說個事。」夏劍吃了兩口菜停下筷子說。

    「你說呀。」老婆一邊說一邊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他。

    「是這樣子的,省裡發了一份文件,讓我們單位派個人去黨校學習,去黨校這個機會很難得的,對人以後的前途很有幫助的——」

    還不等夏劍說完,老婆就說:「你肯定想去吧?」

    夏劍嘿嘿的笑著點點頭說:「老婆真聰明。」

    老婆瞋了他一眼說:「你們那種單位競爭那麼激烈,你看你都工作了幾年了,連一次職也沒升,機會倒是挺好,可是競爭那麼激烈,能輪到你嗎?」

    「老婆,你不是有我們鄭主任的電話嘛,我覺得我們鄭主任對你挺不錯的,要不……要不你幫我給他說說唄。」夏劍拐彎抹角地說,但是沒有揭穿他所看到一切,只要對他以後的前途能有所幫助,他也是縱容自己如花似玉還懷著孕的妻子和那老傢伙偷情。

    妻子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知道那天和鄭主任一起吃飯時那老傢伙當著他的面就對她有些特別的關愛,於是有些嬌羞的說:「我和人家鄭主任非親非故的,我說的話不一定管用呀。」

    「哎呀,老婆你就說說看嘛,我知道老婆你會說話,我這最笨,再說我親自說也不太好的嘛。」夏劍笑嘿嘿地說。

    「那……那我試試看吧。」夏劍的老婆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答應了他的請求。

    「謝謝老婆。」夏劍嬉皮笑臉的起身過去抱著她的臉蛋啵了幾口。

    「老公,我想要,吃完飯了我們做好不好?」夏劍的老婆是個生理需求很強的女人,雖然已經懷孕了但還是一點也不顧及肚子裡的孩子,在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就想和男人享樂。雖然也和鄭禿驢保持著那種偷情的關係,但畢竟夏劍是自己名正言順的老公,自己也懷著他骨肉,她沒想能讓鄭禿驢給她個名分,只想著能從他那裡拿到點好處,有什麼事的時候能找他幫個忙就行。現在是時候為自己老公出一份力量的時候了。

    「可是你懷孕著呀。」夏劍有些顧慮地說,自從妻子懷孕後他也一個月沒碰女人了,看見妻子渴望的樣子,也有一些蠢蠢欲動了。

    「沒關係的嘛,才懷了一個月嘛,我上網差了一下,不影響的嘛。」夏劍嬌嗔地說,一臉渴望的看著他。

    「那好,吃完飯就滿足老婆你的願望。」夏劍鬼笑著一邊說一邊拿起筷子。

    快速的吃完飯,夏劍就迫不及待的將身材緊抱渾身sao勁的老婆抱起來衝進了房間,一邊激吻一邊在床上打起了滾……

    這時候鄭禿驢已經驅車到了王子飯店去參加王院長安排的酒席,來到包廂以後,裡面全都是王院長他們醫院的幾個高層領導,有些人見過鄭禿驢,有些人沒見過。鄭禿驢將門一推開,王院長就和幾個見過他的人立刻熱情的站起來打起了招呼。

    「鄭主任來啦,快進來快進來。」戴著眼鏡的王院長熱情的迎了上來,招呼著鄭禿驢坐下來,將一桌子人挨個介紹了過去,就一邊觥籌交錯一邊閒聊。

    鄭禿驢這個人有一點還是值得稱讚的,那就是凡是被他上過的女人,當她們有事相求的時候他一定會盡力而為的。所以第一次韓蕊求他幫忙的時候他只是應付了一下,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那天韓蕊主動的投懷送抱,在辦公室裡將他美美的伺候了一番,鄭禿驢才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等和韓蕊享樂之後,就當著她的面給王院長打去了電話。

    雖然醫院和建委平時沒什麼業務往來,但這家醫院和建委僅有一牆之隔,兩家單位的一把手是老熟人,面對鄭禿驢拜託的事,王院長還是很放在心上,很快就幫他操辦了這件事。今天正好醫院裡幾個領導一起吃飯,在酒桌上說到了人事上的問題,王院長就打算叫鄭禿驢過來一起吃個飯,另外王院長還有一事正好借此機會相求與鄭禿驢。

    酒過三巡,一桌子人都喝得很盡興,鄭禿驢和王院長被老王手下的人敬了不少酒,兩個人有點喝高了,才說起了正事來了。

    「老王,我們單位小韓她妹妹的事你幫我辦的怎麼樣啦?」鄭禿驢面色紅潤的呵呵笑著問。

    王院長喝的臉紅脖子粗,將手搭在了鄭禿驢的肩上,靠過去頭去扶了扶眼鏡笑呵呵說:「鄭主任,你安排的事我肯定放在心上啦,已經給人事上打過招呼啦,下個月一號讓她過來上班就行啦。」

    「王院長,你可真快啊,來,我敬你一杯。」鄭禿驢紅著臉呵呵的笑著,隨手端起了酒杯。王院長立刻也端起酒杯笑瞇瞇和他一碰,兩個人一同一口幹掉。

    喝完酒放下杯子的時候王院長說:「鄭主任,我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個忙啊。」

    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有免費的幫助,往往都是互利共贏。王院長這麼快就辦好了鄭禿驢委託的事,現在他有事相求,鄭禿驢自然不可能推脫,這是官場交往中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於是鄭禿驢不假思索的呵呵笑道:「什麼事,老王你說吧。」

    王院長笑呵呵說:「是這樣子的,鄭主任,我看上一套北辰房地產公司開發的『鳳凰城』的房子,但是現在手頭資金有點緊張,我知道鄭主任你和北辰公司的老總比較熟,你看能不能融通一下,給我打個折扣什麼的,便宜一點。」

    鳳凰城項目是北辰房地產去年開始開發建設,今年上半年已經封頂的一個高檔住宅項目,面向客戶是西京市上層社會的有錢人。按理說這王院長身為一院之長,明的暗的搞的錢也不少,但這種人偏偏就喜歡佔便宜,自己的錢捨不得花,正好藉著幫了鄭主任這個忙,就想讓他也幫一下自己。

    憑借自己和張加印的關係,鄭禿驢覺得王院長這個請求根本不是什麼問題,簡直簡單的跟一加一一樣,於是就拍著胸脯說:「老王,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啦,是這,我現在就給張總打個電話。」藉著酒勁鄭禿驢顯得很仗義,說著就從皮包裡掏出了手機直接給張加印撥了電話過去。

    今天幫著自己的親家林大發的公司開張,作為東道主,張加印這段時間一直安排飯局將林大發引薦給與房地產開發相關的各個單位的領導,今天林大發的公司開張,他也忙前忙後請來了許多單位的領導,讓林大發公司的開業可謂「星光璀璨」。忙碌了一整天,累的張加印一回到家就早早睡覺了。

    正在熟睡,就聽見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煩躁不安的翻過身一邊去拿手機一邊自言自語嘀咕道:「這麼晚了誰呀!」側過身子拿了手機一看,見上面顯示著「鄭主任」的名字,就立刻一邊揉眼睛一邊坐起來接通了電話,精神也來了,笑呵呵地說:「鄭主任啊,這麼晚了打電話給兄弟有什麼事啊?」

    「老張啊,我這有個事相求你幫個忙啊全文閱讀。」鄭禿驢面色紅潤聲音高亢地說。

    張加印呵呵笑著說:「鄭主任你說,什麼事?兄弟能幫上忙一定忙。」

    「老張,是這麼個事啊,我有個朋友,是我們建委旁邊那家醫院的王院長,他看上你們公司開發的鳳凰城的一套房子,但是現在手頭資金有點緊張,你看能不能給王院長打個折扣什麼的啊?」鄭禿驢在包廂裡當著王院長及其同僚對著電話聲音高亢地說。

    張加印實在太瞌睡了,一套房子對他這種地產老闆來說是九牛一毛,就不假思索的朗爽笑著說:「鄭主任,沒問題,明天我給售樓部打個招呼,下午你讓那個王院長去售樓部辦手續就可以了。」

    「那先謝謝老張你了啊。」鄭禿驢高亢的呵呵說。

    張加印打了一個哈欠,笑呵呵說:「鄭主任你太客氣啦。」

    在王院長和醫院的幾個領導面前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權力,鄭禿驢和張加印寒暄了幾句就掛了電話,一邊將手機裝進皮包裡一邊轉過頭面色紅潤的笑著說:「老王,我給張總說了一下,他說一點問題也沒有,你明天下午直接去售樓部辦手續就行啦。」

    「鄭主任,那我先謝謝你啦。」王院長喜出望外的笑著說道,為了感激他,隨即摟住鄭禿驢,將臉湊過去鬼笑著小聲說:「鄭主任,一會吃完飯去放鬆一下吧?」

    鄭禿驢不動聲色笑著點了點頭,王院長見酒喝得差不多了,就安排自己的同僚去結了帳,一幫人前呼後擁的將鄭禿驢送來了西京市最高檔的「碧海藍天」洗浴中心,安排了一個貴賓房。還是下午那間房,鄭禿驢躺在下午躺過的大床上,被另一個膚白肉嫩,奶大臀肥,身材嬌小的四川妹子趴在身上嘴裡含著水遊走著,享受著帝王般的侍奉。在洗浴中心享受了一番四川妹子溫柔體貼的伺候,喝了不少酒的鄭禿驢就直接在洗浴中心的貴賓房裡睡了一夜,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日上三尺乾透時才醒了過來,抓起手機一看,已經十點多了,把手機剛放下來又重新拿起來,看見屏幕上顯示有一條短信,是夏劍老婆發來的。早上夏劍去上班前又給老婆提醒了一下讓她給鄭禿驢說一聲讓自己去黨校培訓的事,夏劍離開家後老婆就給鄭禿驢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鄭哥,你這兩天怎麼把妹子給忘了呀,妹子想你啦,今天來家裡嘛。」

    鄭禿驢打開短信看完後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將手機放下來,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鬢角,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吸著提了提神,才下床洗了個澡,穿上衣服走出洗浴中心,在停車場開了車並沒有去直接去建委,而是去了王子飯店,在一樓餐飲部喝了點湯,直接上到五樓自己的長期包房裡繼續睡覺了。昨天一天喝了兩場酒,去了兩次洗浴中心,鄭禿驢累的腰酸背痛,一進到房間就直接上床養精蓄銳了。

    上午的規劃處辦公室裡,劉海瑞和夏劍都在等去黨校培訓的消息,但一直沒有音訊。快下班的時候夏劍怕錯過了這次機會,就走出辦公室來到廁所裡給老婆打了電話過去焦急的問她:「老婆,你給鄭主任說了沒有?怎麼一直沒什麼動靜啊?」

    「我給鄭主任發了短信,他沒回呀。」老婆也顯得有些焦急,很奇怪這一次怎麼鄭主任不理自己了。

    「那你給鄭主任打電話呀,這次機會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老婆你一定要給鄭主任說一聲,要是他有什麼要求的話你也盡量答應他。」夏劍吩咐說。

    「可能是人家鄭主任忙著吧,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夏劍老婆說道。

    「那行,一會打完電話給我說一聲,我先掛了,馬上吃飯去了。」夏劍說道。

    接完夏劍的電話,他老婆就直接撥了鄭禿驢的電話。他正躺在王子酒店的長期包房裡睡的死沉沉的,手機就在床頭櫃上奏起了音樂,一直奏了好幾遍,才將鄭禿驢吵醒了,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般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見是夏劍的老婆打了過來的,就一邊接通一邊打著哈欠懶羊羊的問:「妹子,打電話給我有啥事呀?」

    「鄭哥,你怎麼才接電話呀,發信息你也不回,是不是把人家玩了就想吃干抹淨拍**走人啦。」電話裡夏劍的老婆略帶埋怨的嬌嗔說。

    鄭禿驢伸了個懶腰,笑呵呵說:「看你說的,哥是那樣的人嘛,只是最近有點忙嘛。好啦,言歸正傳,妹子大中午的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呀?」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鄭哥你了嘛,下午來家裡陪陪人家嘛。」電話裡夏劍的老婆嬌嗔地說。

    鄭禿驢昨天連續喝了兩場酒,又在洗浴中心逍遙了兩次,今天實在太累了,即便是和她在床上每次玩的都很盡興,但實在是人老了心有餘而力不足,玩不動了,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於是鄭禿驢就說:「妹子,今天下午不行,明天吧,今天單位的事比較多,等明天下午了我去家裡找你,你看怎麼樣?」

    什麼時候來都無所謂,關鍵夏劍老婆是怕聯繫不上他而耽誤了幫夏劍說事,就用很遺憾的語氣說:「妹子還說下午想見見鄭哥呢,那既然鄭哥忙的話就算了,我聽我們家夏劍說單位要派人去黨校學習,鄭哥是不是忙這個事呢?」

    「這個事不急,下個禮拜一之前確定人就行了,好了,哥還有點忙,等明天去家裡了好好陪你,先掛了。」鄭禿驢還沒睡醒,隨便聊了兩句就匆忙的掛了電話。

    得知還沒確定派去省委黨校學習的人,夏劍的老婆就放心了,和鄭禿驢掛了電話,就直接給夏劍打了電話過去匯報情況。

    中午除了藍處長沒在食堂吃飯外,規劃處四個人圍了一桌在食堂吃飯,為了能爭取到去黨校學習的機會,劉海瑞和夏劍是各自心懷鬼胎。夏劍一坐下來聊了沒幾句,就將話題引到了這個上面來,佯裝很隨意的問鄭茹:「小鄭一定知道領導讓誰去黨校培訓吧?」

    「你別問我,我不知道。」鄭茹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

    夏劍碰了釘子,尷尬了一下,又呵呵地笑著說:「我覺得鄭主任首先肯定會考慮你的,再怎麼說你也是鄭主任的親生女兒嘛。」

    鄭茹很反感的說:「我對這個事沒什麼興趣,我已經給我爸說了,不用考慮我的,所以夏處長你就放心吧,我不是你的競爭對手,你的競爭對手另有其人。」說著鄭茹有意看了一眼劉海瑞。

    靠!指桑罵槐!劉海瑞看了她一眼心說,就當什麼也沒不知道一樣哈哈的笑著說:「夏處長。」重複了一句鄭茹對夏劍戲謔的稱呼。

    鄭茹這麼一說,夏劍感覺到這次去黨校培訓的機會,沒了鄭茹這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剩下威脅就來自於劉海瑞了,雖然最近一段時間不得鄭主任的寵愛了,但考慮到他有一個手握重權的表姐,這個威脅可不小。「小劉想不想去黨校培訓呀?」夏劍試探著問他。

    「這個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得聽從組織上的安排嘛。」劉海瑞深藏不漏的笑了笑,心裡卻暗自得意著,從昨天蘇晴給鄭禿驢打了電話,劉海瑞就覺得這個去黨校培訓的好機會非他莫屬了。

    「其實你們剛來工作才半年時間,去黨校培訓沒什麼用的,有了幾年工作經驗再去黨校培訓才好一點。」夏劍以過來人的口氣說道。

    這分明在說自己,劉海瑞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笑呵呵的點頭戲謔地說:「夏處長說的也是,咱們四個人裡面就夏處長去黨校培訓最合適。」

    聽見劉海瑞這樣說,夏劍心裡很受用。正在這時,夏劍放在左手邊上的手機奏起了音樂,看了一眼是自己老婆打來的,夏劍就立刻拿起手機起身走了出飯堂。在沒人的角落裡接通了電話就焦急地問:「老婆,你給鄭主任打電話了麼?他怎麼說的?」

    「鄭主任說這件事要上會研究決定,說禮拜一之前才會決定,今天他有點忙,明天了我再當面找他說一下比較好一點。」

    「噢,這樣啊,那行了,我知道了,我在吃飯著,先不說了,你沒事就多聯繫一下鄭主任。」聽說現在去黨校的人選還沒確定,夏劍就鬆了一口氣。

    劉海瑞在關注著去黨校培訓的事情的時候,與此同時還在按著計劃,準備找機會從鄭禿驢那裡將藍處長的那些艷照拿回來。今天一上午一直沒見到鄭禿驢的人,一直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他正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抽煙,才看見鄭禿驢的車緩緩開進了單位來。

    於是劉海瑞藉著簽字的機會去辦公室裡找了他獻慇勤,一方面是想消除一下兩人之間因鄭茹而起的摩擦,一方面是想暗中觀察一下鄭禿驢平時有什麼習慣,以便找到一些有機可趁的機會,幫藍處長把那些艷照從老色鬼那裡拿回來。

    鄭禿驢拿起文件看了看,大筆一揮簽了字,一邊將文件遞給他一邊不冷不熱的說:「小劉,你是不是很想去黨校培訓啊?」

    看見鄭禿驢那張不太友善的臉,劉海瑞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對他借用蘇姐來壓制自己而感到不滿意,於是劉海瑞笑呵呵說:「這還得聽從鄭主任您的安排,您安排讓誰去誰就去。」

    鄭禿驢哼笑了一聲,不鹹不淡的說:「你表姐蘇部長給我打電話了,就是為這次去黨校培訓的事,不過現在人選還沒定下來,得會議研究決定才行。」

    劉海瑞看的出來這老傢伙是一百個不願意把這個好機會讓給自己,反正蘇姐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即便他不願意也沒辦法,就哦了一聲推卸責任說:「可能是我表姐想讓我去吧,不過這是建委的事情,一切還得聽領導們的安排嘛。」

    鄭禿驢詭笑了下,說:「行了,你先出去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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