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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藍處長中計 文 / 九霄鴻鵠

    藍處長中計

    劉海瑞並不是不答應,只是覺得一個男人去買衛生巾不太合適,但看見她這麼情緒低落的樣子,想到她好歹也給自己借了十萬塊錢解過燃眉之急,這個忙自己要是不幫的話就太不近人情了。免費小說於是思考了片刻,心一橫說:「藍處長,我去幫你買吧。」

    藍眉眼看失望至極了,這傢伙又答應了自己,於是抬起頭有些喜出望外的看著他,同時又羞澀的低下了頭,淺淺說了聲:「那謝謝你了,麻煩……麻煩你快一點。」

    劉海瑞嗯了一聲就轉身拉開門出去,直接下樓去單位大門對面的超市裡,一邊假裝在裡面邊逛邊挑選物品的朝女性衛生用品的貨架挪去,一邊鬼鬼祟祟的朝四下看有沒有人注意自己,在令郎滿目品種繁多的衛生巾旁轉來轉去,有人經過的時候就假裝去看別處,在貨架前來回走了三四遍也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超市裡的導購注意到了劉海瑞不正常的舉動,走上前去問他需要什麼,劉海瑞知道人家是把他誤認為小偷了,於是紅著臉神色極為尷尬地小聲說:「衛生巾,我不知道該買那一種。」

    漂亮的女導購一聽就捂嘴噗哧的笑了,這一笑讓劉海瑞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在貨架上隨便抓起一包衛生巾就低著頭走到一個閒著的收銀員遞給他,看都不敢看她,生怕人家笑話他。

    收銀員倒是沒有注意這些,掃了價格後,劉海瑞付完錢就灰溜溜的走出了超市。從超市出來以後,生怕被單位人看見自己手裡拿著衛生巾了,就特意朝褲兜裡試著塞了塞,無奈腿上那條牛仔褲的褲子只是個裝飾品,根本塞不進去,上衣外套也落在辦公室裡沒穿,襯衫上根本沒兜,看來只能拿在手裡了。

    朝對面的建委看了看,還好現在是上班時間,樓前院子裡沒什麼人,於是加快步子衝過馬路,低著頭快速的朝辦公樓裡走去。

    剛一走到辦公大樓的門口,由於太過心急,一下子就和一個人迎面裝在了一起。這人雖然個頭不高,但身材肥胖,腆著個大肚子,劉海瑞走的太快,撞上去後就好像裝在了彈簧上一樣把自個彈得後退了幾步,連忙手忙腳亂的站穩後一看才是鄭禿驢,老傢伙正陰著臉狠狠的瞪著自己,看來又要借題發揮了。

    突然劉海瑞意識到手裡拿著的東西不能讓這老傢伙看見,於是迅速的將手背到後面去,有些驚慌的對老傢伙陪著笑臉呵呵說:「鄭主任,您出去啊?」

    「你上班時間往哪裡跑呢?慌慌張張的幹啥呢!」鄭禿驢板著臉生氣的說。

    劉海瑞將手裡的衛生巾背在身後,心裡有些緊張,生怕被這老傢伙看見了,感覺手裡拿的不是衛生紙,就像是一隻燙手的山芋一樣,攥在手裡燙的人手生疼,拿都拿不住。「去……去買了包煙。」情急之下緊張的撒了一個謊,給老傢伙低三下四的對著笑將身子讓到一邊,給他肥大的身體騰出了道,讓他趕緊走。

    鄭禿驢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他,然後理也不理就夾著皮包朝台階下走去。劉海瑞連忙拿著這只燙手的山芋加快步子進了辦公樓,快速的朝二樓衝上去了。

    到了二樓劉海瑞揣著衛生巾在樓梯口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了一下,見走廊裡沒人,才加快步子直接來到了藍處長的辦公室門口,顧不上敲門就直接擰著把手準備打開門進去,誰知擰了一下發現門從裡面反鎖著,情急之下才一邊左顧右盼一邊敲門叫了聲藍處長。

    過了片刻門把手咯登響了一聲,從裡面解了鎖,然後緩緩打開一道縫隙,露出藍眉半張通紅的臉,見是他,才將門一邊打開一邊害羞的小聲說:「進來。」

    劉海瑞從門縫裡側著身子擠進去後,藍眉就隨手又反鎖了門,回過頭來的時候劉海瑞就將衛生巾遞上來說:「藍處長,給。」

    藍眉紅著臉害羞的看了他一眼,伸出芊芊玉手拿住了衛生巾,見她拿著衛生巾在打量,劉海瑞就尷尬地笑著說:「我……我也不知道該買哪一種,隨便……隨便買的。」

    「可……可以。」藍眉看了看,衛生巾正好是她平常用的護舒寶加厚型的,紅著臉害羞的偷笑了起來,那風情的樣子令劉海瑞感覺猶如春風拂面,有點醉人心脾。

    「小劉,謝謝你。」藍眉感激的說道。

    「藍處長您客氣啦。」劉海瑞呵呵的笑著,順便垂下視線看了一眼她的褲子,發現褲子**上已經被鮮紅的血染紅了很大一片,特別的耀眼,知道她肯定急著想往褲子裡墊衛生巾,便知趣的說:「藍處長,那……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先出去了。」

    「嗯。」藍眉害羞的淺笑了一聲,劉海瑞對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就打開門出去了。藍眉將門重新從裡面反鎖上,又直接走到窗前去拉上了窗簾,伸手將細細的皮帶解開,將腿上那條白褲子脫下來,兩條雪白的大腿內側已經殷紅一片,皺了皺眉頭,將劉海瑞幫她買的衛生巾打開,拿出一隻拆開墊在了已經被血水浸透的小褲衩內側,重新提上了褲子才過去將門上的鎖打開,回到椅子上坐下來,心不在焉的工作起來。

    劉海瑞從藍處長辦公室剛一回去,夏劍就湊上來鬼祟地問:「是不是藍處長批評你了?」

    「是啊,還不是夏哥你害的。」劉海瑞故意顯得很不開心地說。

    「怎麼紀委沒查出她有什麼問題嗎?我還以為她被紀委叫走就再也回不來了,看來我們幾個又得重新過暗無天日的生活嘍。」夏劍叫苦連天地說。

    劉海瑞心裡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幕,就沒再理會旁人,一邊工作一邊回想剛才看到的一幕,心想今天看到了藍處長丟人的一幕,而且還替她買了衛生巾,想必以後她也不會刻意找自己麻煩了吧?

    劉海瑞心裡有一個疑問,儘管他幫藍處長買了衛生巾,可以暫時緩解一下流血不止的下面了,但是她的褲子已經全部被染紅了,呆會下班了她怎麼出去呢,被人看見**上一片血紅,那豈不是丟人死了。

    一直熬到了下班,劉海瑞都沒見藍處長離開,於是就磨磨蹭蹭的假裝工作沒做完,一直等其他人走完了,才收拾好東西挎上公文包走出去,一邊磨蹭的假裝鎖門一邊盯著藍處長的辦公室門看,發現一直沒什麼動靜,於是趁著下班人都差不多走完了,走廊裡也沒什麼人,就鬼鬼祟祟的走上去將耳朵貼在藍處長的辦公室門上偷聽了起來,聽了一會才發現裡面傳來的細碎的聲音。

    原來藍處長還沒走,都下班了還在裡面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一般情況下她上下班時間都很準時,從來不遲到也不早退,怎麼今天還在裡面幹什麼呢?劉海瑞不解的想。

    原來藍眉之所以下班了還不走,就是生怕下班離開的時候人太多,怕人看見了她弄了這麼個丟人的事,於是就在辦公室裡呆著,準備等一會單位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再走。

    一直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辦公樓裡逐漸安靜了下來,藍眉看了看時間,又起身透過窗戶朝樓下看了看,發現樓前只剩下了她自己的車,就知道人都差不多走完了,於是才關了電腦,拿上皮包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誰知劉海瑞此時還在門口偷聽著裡面的動靜,由於身子貼在門上,門一打開,在慣性的作用下他一個不留神就冷不丁的一下子來了個「**朝地平沙落雁」,被晃倒在了地上,立刻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神色極為尷尬,又故作鎮定的呵呵說:「藍處長您……您還沒走啊?」

    「劉海瑞?你……你怎麼還沒走啊?」藍處長微微挑著柳眉,一雙冷傲的眸子裡閃爍著不解的光芒,同時隱約明白這傢伙一定是沒幹什麼好事,要不然怎麼會一打開門把他給晃倒呢。

    「我……我正準備走呢。」劉海瑞顯得很沉著的呵呵笑道,見藍處長用那種猜疑的目光凝著自己,於是冷靜的輕笑著補充說:「剛經過藍處長您的辦公室門前時聽見裡面有動靜,還以為有賊呢,剛一貼上去聽,誰知藍處長您就把門打開了。」

    也算劉海瑞腦子機靈,反應快,隨口撒謊信手拈來,而且顯得天衣無縫,很輕而易舉的就騙過了她,哦了一聲走出來一邊鎖門一邊說:「那一起走吧。」

    趁著她鎖門的時候劉海瑞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上,還是那條白褲子,**上還是那麼的耀眼。等藍眉鎖好了辦公室門回過頭來的時候見劉海瑞盯著自己的**上看,就又紅了臉,用妖異的目光瞋了他一眼小聲說:「你能不能……能不能別往那看了。」說著把皮包從肩膀上拿下來提在手裡,雙手背過去,用皮包遮掩住了**上那一大片鮮紅的地圖。

    劉海瑞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一樣,顯得很不以為然地說:「藍處長,走吧。」

    藍眉漂亮的臉頰上泛起兩片緋紅,妖異的看了他一眼就朝前走去。這別樣的容貌令劉海瑞心裡有些小小的衝動。從來單位上班的第一天,劉海瑞就對這個孤傲的女上司產生了別樣的好感,特別喜歡她那種目中無人的樣子,與此同時她身上那種強大的讓人難以接近的氣場和散發出來的少婦一樣的味道讓他有一種很想去征服的**。只是礙於她實在太難靠近,而且自己又三番五次無意的得罪她,怕她刁難自己,所以劉海瑞一直對她都是有賊心沒賊膽,只能是想想,不敢有什麼實際行動。

    再看了一眼藍處長的**上,已經被她刻意的用皮包遮住了。劉海瑞愣了一下,加快步子跟上去和她並肩走下了樓。

    從辦公樓裡走出來後為了感謝劉海瑞今天下午幫她買衛生紙的忙,藍眉轉過臉來主動提出可以捎他一段。俗話說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劉海瑞也當然希望能和這麼漂亮冷艷的***多相處一下,但他現在是寄人籬下和蘇姐住在一起,自然不方便打她的順風車了,於是就婉言謝絕了。

    「那行吧,我先走了。」藍處長很意外對他莞爾一笑,看習慣了她那種冷笑的樣子,突然臉上掛起了溫柔的笑容,倒是劉海瑞一時有些難以適應了,呆呆的愣了一下,才恍然回神呵呵笑著衝她揮了揮手,目送著她貓入車裡驅車離開了,自己才走出了單位,在街邊攔了車回去。

    藍眉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因為褲子的**上被從花瓣洞裡湧出的血水浸透了,雖然後來墊了衛生巾止住了,但整條褲衩早已經全部浸濕了,坐在軟軟的座椅上就感覺**上濕漉漉粘糊糊的非常難受。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下午被劉海瑞看見自己這失態的一幕的事兒,臉上感覺火辣辣的,感到特別丟人。自己在建委幹了這麼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疏忽大意連自己例假的日期都忘了,導致被男性部下看到那醜陋的一幕,以至於自己在他們面前樹立的威信都沒了。特別是劉海瑞,那小子看到自己那醜陋的樣子後心裡肯定會嗤笑自己,藍眉覺得自己以後真是不敢拿他怎麼樣了。不過說來她還挺感激他的,要不是他的提醒,自己根本不知道今天來了例假把褲子都染紅了,這一下班人正多著,就那麼大搖大擺的從樓裡走出來,被大家看見自己如此醜陋的一幕,豈不是丟死人了,以後都沒臉來上班了。

    回到家裡後,藍眉就直接走進了衛生間,將被血染紅的褲子和小褲衩脫掉,彎腰看了看下面被血水浸濕的花瓣洞,不一會兩條大腿內側雪白的肉上就流下了兩行血水,見狀藍眉趕緊將上衣上的紐扣迅速一粒一粒解開,一件一件解除了上半身的衣裝,直到……直到展現出了高挑滿面豐乳肥臀的玉體,打開了淋浴器站在下面,一邊仰著臉瞇起眼睛被水澆淋一邊用手輕輕的揉搓身上。《免費》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突然感覺花瓣洞裡有點癢癢的感覺,或許是熱乎乎的水淋在皮膚上產生的感覺,或許是大姨媽從花蕊裡流出來時所產生的感覺。隨著淋浴器中灑出來的熱乎乎的水的澆淋,下面的感覺越來越癢,而且逐漸灼熱起來。藍眉因為離異了好幾年,已經幾年沒有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了,這幾年她幾乎把全部的心血用在了工作上打消其他人對自己一個弱女子做規劃處處長的不滿,幾乎快忘記了自己是個女人。對於每隔幾天就會莫名其妙產生的強烈的空虛感,她總是能堅強的自我化解,但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下面的感覺越來越癢,越來越灼熱,心裡越來越空虛,有一種撓心的焦躁,特別是想到自己那丟人的一幕被劉海瑞看到後,心裡就莫名其妙躁動極了。閉著眼睛腦子裡滿是男人健碩的身體,心靈與身體的雙重空虛讓她此時產生了強烈的需求感,放在挺拔毫無下垂感的豐滿**上的手緩緩的揉搓了起來,並且用食指試探著去碰觸粉紅的**,輕輕碰觸了一下,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就掠過了中樞神經,舒服的長長的「呃」了一聲,與此同時另一隻芊芊玉手緩緩的沿著微微凸起的光滑小腹滑下去,移向了被血水浸染的花瓣洞上……

    劉海瑞也是如此,回到家裡後看見蘇姐就想到了看見藍處長**上被血水浸透的一幕,無緣無故的就躁動起來,像餓狼一樣撲上去將蘇晴壓倒在了沙發上,激烈的纏綿了起來。

    自從鄭禿驢為了得到藍眉這個漂亮冷艷的女部下將方軍這個保護傘匿名舉報個省紀委,他就一直琢磨著想辦法得到藍眉。要不是中途殺出了個夏劍的老婆,這個**人最近把老傢伙的人整個給迷住了,才讓他暫時放下了去實施佔有藍眉的計劃。將夏劍的老婆玩了幾十次後,老禿驢漸漸就失去了興趣。這兩天又重新對藍眉打起了主意,已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準備在近期就實施這個罪惡的計劃來得到藍眉曼妙迷人的身體。

    大約一個禮拜後的某一天,劉海瑞早上來上班時在樓前碰見了藍處長,她看上去眼圈通紅,不知是因為沒睡好還是因為哭過,整個人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沒有了往日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劉海瑞熱情上前打招呼說:「藍處長,早啊。」

    「哦。」藍眉斜睨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看上去憔悴極了,她這般模樣令劉海瑞有些費解,即便是那次被紀委帶去調查回來後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子兩眼通紅神形憔悴啊。

    那天上班的時候令劉海瑞感到意外的是藍處長一次也沒出現在辦公室裡來監督他們工作,整整一天緊閉著辦公室的門,就連中午飯都沒出來吃。

    這一天劉海瑞因為要審幾個房地產公司送來的文件,工作比較忙碌,也沒顧得上去想藍處長有什麼不對勁,一直到了下午下班,一天的工作還沒完成。自從在榆陽煤炭局時就養成了當天的工作必須當天幹完的時候習慣,所以在工作沒做完之前他就打算加班。

    鄭茹收拾好了東西見劉海瑞還在伏案工作,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就提上包上前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眉目傳情地問:「怎麼?廢寢忘食不準備走啦?」

    「是啊,工作還沒幹完呢,加會班。」劉海瑞看了她一眼說,自從被鄭禿驢鄭重警告之後,劉海瑞已經逐漸的在疏遠和她的關係,刻意的保持著局裡,他可不想再給鄭茹自己喜歡她的假象而讓她總是對自己抱有幻想了。

    「急什麼呢,走,我請你吃飯。」鄭茹為了能和他單獨相處,每次都是她主動約劉海瑞去吃飯,但都被他婉言謝絕。這一次自然也一樣,劉海瑞看也不看她,一邊伏案工作一邊說:「我不去了,你去吧。」

    鄭茹撅了撅嘴,夏劍從一旁經過時衝她戲謔的笑了笑,氣的她白了他一眼,等夏劍和小趙離開後,鄭茹就氣呼呼的直截了當問他:「劉海瑞,你什麼意思?」

    劉海瑞抬起頭來一頭霧水的看著她問:「什麼什麼意思啊?」

    「你為什麼總是對我愛理不理?你到底對我有沒有意思?」鄭茹板著臉氣呼呼的直截了當的問。

    靠,這麼主動,劉海瑞覺得自己簡直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但由於與鄭茹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單純的喜歡不喜歡的問題,這其中牽扯到鄭禿驢對自己的態度問題,所以面對這麼直接的局面,劉海瑞一時半會有點不知所措起來,愣愣的看了看她,故作嬉皮笑臉的嘿嘿笑著說:「你是不是吃錯藥啦?我哪裡有說過我對你有意思啊?我們兩隻是關係好一點而已嘛,你別想歪了。」

    「你……你原來是騙我的!」鄭茹撅著嘴,杏眼睜得圓鼓鼓的。柳眉緊蹙在一起,眉心一抽一抽,原本豐潤朱紅的嘴唇緊閉在一起,由於咬牙切齒太用力而顯得有些蒼白,看上去簡直是生氣極了。

    「大姐啊,我哪裡騙你了?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對你有意思啊,現在是秋季啊,你發春發錯季節了吧。」劉海瑞半開玩笑地說,「行了,不和你瞎扯了,我還得加班,你趕緊回去吧。」

    鄭茹緊閉著嘴唇惡狠狠的瞪看了一會他,「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牛頭就走。反正已經和鄭禿驢攤開了,劉海瑞也不怕得罪了鄭茹,男女之間的事情要雙方情願情投意合才行,單相思沒用的,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才這麼直接的說明了自己對她沒意思。雖然明知道肯定是得罪了鄭禿驢一家子了,但他也不是很擔心,好歹還有個蘇姐給自己撐腰呢,一切都說開了,現在反倒是覺得解脫了。等鄭茹氣呼呼的用力將辦公室門匡一下子摔上,劉海瑞扭頭看了看,無奈的笑著「哎」了一聲,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繼續低頭伏案加班。

    隨著天色漸漸晚下來,辦公樓裡越來越安靜,光線也越來越暗,有點看不清字了,劉海瑞就起身去開燈,走到牆角的時候突然聽見不知從哪個角落裡傳來的女人細嚶嚶的哭聲。劉海瑞還以為自己耳朵產生了幻覺,一邊開燈一邊豎起耳朵仔細的聆聽了起來,這才挺清楚真是有女人淒厲傷心的哭聲不知從哪個角落裡發出來的。

    此時此刻辦公樓裡萬籟俱靜,這哭聲就聽起來越來越清晰,這不僅讓劉海瑞就有些害怕起來,胡思亂想的聯想到了恐怖片和小說中的情節,堂堂七尺大漢卻不由得汗毛倒立,頭皮發麻,哪還有什麼心情加班呢,三下五除二的關上電腦收拾了公文包背上就拉開門準備逃離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

    驚恐不安的從辦公室裡衝出來鎖上門就準備衝下樓,經過藍處長辦公室前時劉海瑞聽見女人的哭聲愈發清晰,加上走廊裡的光線明顯比辦公室裡要亮堂了起來,所以恐懼的心態才舒緩了一些,停下了腳步仔細聽這女人的哭聲,分明是從藍處長辦公室裡傳出來的嘛。

    劉海瑞立刻就聯想到了今天整整一天沒有看見藍處長走出辦公室半步,而且很意外的一整天都關著門,也沒有過來視察他們的工作。這一連串的意外讓劉海瑞感覺藍處長應該發什麼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應該是她在裡面因為什麼事情直到下班後人全部走完了才傷心的哭了。

    出於好奇,出於劉海瑞天性中對女人展現出柔弱的一面時的那種同情心,更出於他對性格孤傲的美女上司的特別關注,這幾種因素促使他瞬間就熱血上頭,一種男人行俠仗義的情愫在思想中升騰而起。於是劉海瑞走上前去,輕輕敲了幾下門,「藍處長,藍處長,藍處長。」

    劉海瑞一連喊了三聲,裡面的哭聲突然止住了,但是沒人作答,直到他重新恐懼起來,有些瑟瑟發抖的喊出了第四聲藍處長時門咯登一聲打開了,藍眉紅著眼睛,臉上淚痕斑斑,看起來很傷心,同時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吸了吸鼻子聲音哽咽地說:「小劉,你怎麼還沒走?」

    「哦,今天事情太多,加了會班。」劉海瑞呵呵笑著說,「藍處長您怎麼也還沒有走啊?」

    「我……我……」藍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卻突然背過身去一邊哭一邊低頭抹淚,看上去好像遇上了什麼傷心的事。

    「藍處長您……您怎麼了?為什麼要哭?」劉海瑞一頭霧水的走上前去問道。

    藍眉為了不讓他看見自己哭泣時失態的樣子,又斜了斜身體,低著頭淺聲抽泣,哭的甚是傷心,令劉海瑞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來單位上班半年時間了,從來還沒見過藍處長因為什麼事這樣傷心過,甚至連見她有心思的機會都很少。

    「我……我……嗚嗚嗚……」藍眉支支吾吾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又繼續哭泣,這般脆弱的讓人心疼的樣子和平時那個身上散發著強大氣場的冷艷少婦簡直判若兩人。

    男人的英雄主義讓劉海瑞暫時忘記了她冰冷的難以接近,一邊從兜裡摸出一張面巾紙遞給她,一邊一點也不介意的伸出手在她的香肩上輕輕的拍打著安慰說:「藍處長您別哭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我說說,興許我可以幫上您什麼忙呢。」

    藍眉從他手裡接過面巾紙,哭紅了眼睛,淚眼潸然的看了他一眼,一邊擦鼻子一邊抽泣著說:「說……說了也沒用,你幫……幫不上的。」

    劉海瑞的性格太倔,別人說越覺得他不行,他就越要證明給人家看,被藍處長說自己幫不上忙,一時焦急,不甘示弱地說:「藍處長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幫不上?你說出來,我盡力幫你就是了。」

    「你……你幫不上的。」藍眉一邊哭泣一邊擦鼻涕,用淚光閃爍的星目斜睨了他一眼,好像並不怎麼相信他的能力。

    劉海瑞生平最怕看見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哭的人心情煩躁,本來想好心來幫她,誰知她竟然不領情,還不相信自己,於是肚子裡就冒起了一股無名的火焰,全然不顧她就是平時讓所有人都敬畏三分的外號藍魔女的藍處長,語氣很煩躁地說:「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幫不了?」

    藍眉本來就哭的很傷心,這個時候這傢伙不僅不用溫柔的方式來安慰自己,反而竟然對自己大吼大叫起來,一時間自己離異後受盡人家白眼所遭受的種種委屈湧上了心頭,讓她哭的更加傷心了,涕淚橫流,將劉海瑞遞給她的紙巾全部給眼淚浸透了。

    看見藍處長因為自己一時情急大聲吼了她一句而哭的更加傷心了,劉海瑞就意識到自己因為那一時的無名之火表現的太激動了,於是緩和了一些語氣一邊輕輕在她的香肩上拍一邊說:「藍處長,您就別哭了,您有什麼事情就給我說一下,你說出來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幫你,要是不說出來我想幫也幫不上呀。」

    藍眉哭哭啼啼梨花帶雨般的看了他一眼,才一邊抽泣書河起了事情的原委來。

    原來昨天下午下班後藍眉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接到了鄭禿驢的電話,電話裡鄭禿驢笑呵呵地問她:「小藍,現在在哪呢?」

    「開車回家的路上,鄭主任有什麼事嗎?」藍眉一邊開車一邊淺笑著說,對於老傢伙對自己總是時不時打個電話,她已經習以為常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小藍,要是沒事的話出來一起吃個飯吧。」鄭禿驢呵呵地說。

    鄭禿驢不止一次在工作之餘約她吃飯了,藍眉一來覺得和他單獨吃飯不怎麼自在,二來自己是離了婚的女人,怕萬一和主任在一起吃飯被單位的人看見了又要在背後對她指手畫腳了,所以對鄭禿驢不知疲倦的盛情邀請藍眉都回絕了。這次自然也是一樣,大方的笑著說:「鄭主任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做飯吃吧。」

    「小藍,你看你怎麼這麼見外呢?總是自己做飯吃也不好呀,出來換換胃口,順便我正好和你談一下最近的工作。」鄭禿驢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笑呵呵說。

    「工作還是在單位談比較好一點,再說我和鄭主任您單獨吃飯也不合適的,好了,鄭主任,我在開車,就先不和您聊了。」藍眉推辭了他的盛情邀請,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鄭禿驢一時情急,又找了一個理由呵呵的笑道:「小藍,你誤會了,不是我們單獨吃飯,還有……」鄭禿驢的腦子咕嚕一轉,想到了西京市國土局的馮局長說過只要他想喝酒,隨時奉陪的,於是就接道:「還有咱們市國土局的馮局長呢,咱們單位和國土上工作上的往來比較多,馮局長你也打過交道的,你看怎麼樣?我可給馮局長都說了你也會來的啊,你可別讓我這個領導的臉上太掛不住了哦。」

    一聽鄭禿驢聽說有國土局的馮局長,藍眉就將已經按在紅色的掛斷鍵上的手指挪開了,考慮到平時工作上與國土局打交道比較多,而且作為規劃處處長,有時候一些資料文件和國土上有交集,需要國土局馮局長簽字,雖然和他不怎麼熟悉,但幾次去找馮局長簽字,他都很爽快的簽了,留給藍眉的印象是為人很和藹,很平易近人,一點領導的架子也沒有。為了以後工作上著想,藍眉覺得如果自己今天不過去的話即便是暫時沒什麼,但以後想要去國土局辦事,恐怕就不會像以往那樣方便了,而且鄭禿驢也給人家說自己也會去,如果自己不去,恐怕鄭禿驢的臉上也掛不住,到時候在工作上再給自己找麻煩,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綜合多方面考慮,藍眉想了片刻,勉強答應說:「那好吧,鄭主任您說個地方吧,我一會就直接過去。」

    鄭禿驢早已選好了地方——市中心的王子飯店,一樓二樓是餐飲,四樓以上是臥房,老傢伙在那有長期包房,在那地方已經正法過不下十個姑娘了。「那就在……在王子飯店吧。」鄭禿驢故意佯裝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才說道。

    「那好吧,我一會就過去,回頭見。」藍眉說完掛了電話,準備先回家換套衣服,畢竟是去那種高檔飯店,穿著這一身職業套裝藍眉覺得不太合適。

    鄭禿驢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嘴角擠出了一抹詭笑,兩隻三角眼透露出一種陰險的光芒,然後不緊不慢地翻開通訊錄,找到了國土局馮局長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對面馮局長喂了一聲。

    「馮局長啊,今晚我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有空沒有啊?」鄭禿驢笑呵呵地說。

    「老鄭啊,可以啊,在哪裡啊?我這就過去。」畢竟馮局只是市國土局局長,而鄭禿驢是河西省建委主任,從行政級別上來劃分,鄭禿驢比他要高上一個檔次,所以姓馮的不可能不給鄭禿驢面子,於是就爽快的答應了。

    「王子飯店的208包廂,直接過來就行啦。」鄭禿驢不緊不慢的笑著說。

    「那好的,我這就過去啊,老鄭你先等等全文閱讀。」馮局長笑呵呵地說。

    鄭禿驢嗯了一聲,簡短的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從桌子上的煙盒裡取出一隻煙點上,臉上的表情狡詐極了,一邊抽煙一邊詭異的笑著,開始對今晚將要發生的事情想入非非了起來。

    包廂的服務生敲了敲門,探進頭來問他:「鄭主任,現在上菜嗎?」

    「先等一會。」鄭禿驢回頭說。

    「好的。」服務生拉上門的時候鄭禿驢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回頭叫住他吩咐道:「先給我拿一小瓶果粒橙過來。」

    「好的,鄭主任您稍等一下。」服務生拉上門出去,過了片刻又敲開門,拿著一瓶果粒橙過來畢恭畢敬的走上前去問:「鄭主任,我幫您打開嗎?」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鄭禿驢一邊接過果粒橙一邊吩咐道。

    服務生見他的茶杯中沒水了,極其有眼色的填滿了水就退出了包房,鄭禿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將煙擱在煙灰缸邊上,臉上的神色極為狡猾,將果粒橙蓋子擰開,從一旁的椅子上拿過皮包,拉開拉鏈,從其中拿出一隻小白色包裝袋拆開,將裡麵粉末狀的東西灌進了果粒橙瓶子裡,從手邊拿起一支筷子伸進去攪動了一番,放下筷子重新蓋上瓶蓋,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淫笑,重新將放在煙灰缸邊上的半支還在燃燒的煙拿起來春風得意的抽了起來。

    過了兩支煙的功夫,包廂門又敲響了幾聲,然後緩緩推開了一道縫隙,一個中年男人探進頭來鬼鬼祟祟的朝裡面看了一下,一邊推開門往裡面走一邊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呵呵地說:「鄭主任。」

    老禿驢回頭看了一下,見是國土局的馮局長來了,就一邊起身一邊顯得很和藹的笑著說:「馮局長還真麻利啊。」

    馮局長上前來雙手握住他的手微微弓著腰一邊搖一邊諂媚地笑著說:「鄭主任您請客,我怎麼能不早點過來嘛,好久不見了。」

    「坐。」寒暄了幾句鬆開了手,鄭禿驢笑著吩咐他坐下來,從桌上的煙盒裡拿出一支煙遞給了他。

    馮局長連忙恭敬的接住,呵呵笑著說:「鄭主任最近看起來氣色不錯,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才這麼有雅興叫兄弟過來喝酒呀?」

    「咿,老馮你看你說的,咱們兩家單位平時工作上往來那麼密切,咱們這些領導時不時也得吃個飯喝喝酒,交流交流嘛。」鄭禿驢呵呵笑著說的很冠冕堂皇。

    「也是,鄭主任最近忙不?」馮局長抽著煙問道。

    「說忙也不忙,說不忙吧也忙,反正一天有做不完的事,加上最近省裡面抓廉政,這方面的工作也要做,像咱們這些領導也閒不下來。」鄭禿驢呵呵的說著。在中國官場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黨政一把手,鄭禿驢不光是建委的主任,也是黨組書記,所以廉政上的事情也是由其主抓,這次河西省對黨風廉政建設抓得很緊,他也不得不做點工作。

    「是啊,鄭主任你說這次省裡的動靜怎麼那麼大?不就是那個統戰部的方軍被人給匿名舉報了,紀委調查出點問題來嗎,怎麼一下子省裡就這麼重視這些呢?」馮局長有些茫然地問他。

    鄭禿驢的嘴角閃過一絲狡猾的笑,道貌黯然地說:「抓一下也好,要不還不得亂套啦,我們這些人就是給人民群眾服務的嘛,一定要嚴防那些糖衣爆彈啊。」

    馮局長諂媚地笑著說:「鄭主任說的是,現在我們這些黨政幹部裡的確有一些同志存在違規違紀問題,這種風氣必須得制止一下。」

    「對了,馮局長,剛才說的那個方軍的前妻,我們建委規劃處處長藍眉我也叫來一起吃飯了,她一會就到。」鄭禿驢呵呵笑著說。

    馮局長微微瞪了一下眼睛,很驚訝地說:「是嗎?我還以為就鄭主任和我呢,有個**志一起吃飯也好,還可以活躍一下氣氛嘛。」

    「老馮你有所不知啊,我這特意也叫小藍過來一起吃飯就是因為老馮你啊,我們規劃處平時和你們國土上打交道比較多,我是想啊,讓小藍過來順便和老馮你談談工作上的事情,交流交流,也方便以後工作上的往來嘛。」鄭禿驢道貌岸然地說。

    「鄭主任看您說的,咱們單位之間工作上的聯繫,我還能刻意刁難鄭主任您的人不成嘛,怎麼著也要給鄭主任您面子嘛。」

    馮局長的這些話讓鄭禿驢感覺很受用,春風得意的笑著,彈了彈煙灰說:「反正馮局長和小藍也認識,叫她過來一起吃頓飯也是應該的嘛。」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剛聊到了藍眉,鄭禿驢的手機就在手頭上奏起了音樂,他低目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藍眉」,於是嘴角閃過一抹狡詐的笑,將手機拿起來按了一下接聽鍵,呵呵的笑著說:「小藍啊,到哪裡了啊?」

    「鄭主任,我在王子飯店門口了,您在哪裡?」因為是工作之餘的應酬,加上又在王子飯店這麼高檔的地方,藍眉回家後還特意換了一身平時很少穿的休閒裝,紅色的皮夾克,黑色緊身褲,紅色高跟鞋,將身材顯得高挑挺拔玲瓏曼妙,特別是**蛋被緊身褲包裹的渾圓飽滿,由於紅色的皮夾克很短小,就露出了一段被灰色打底衫包裹的腰肢,令柳腰顯得細長綿軟,皮夾克的拉鏈只拉到了兩隻挺拔的肉包子下,就因為實在肉包子太豐滿而當去了拉鏈的去路。一頭黑髮刻意在腦後綰成一個圓髻,露出了白皙的耳根和脖頸。整個人顯得神態嬌媚風情萬種,渾身上下散發著雍容華貴的氣質,看上去特別的美艷動人,只是那雙妖異的眼眸看上去讓她似乎散發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場,有種讓人不敢親近的感覺。

    藍眉能如約過來,令鄭禿驢有些喜出望外,心裡竊喜極了,由於馮局長在場,就顯得很沉著的呵呵笑著說:「小藍啊,你直接來208包廂,我和國土局的馮局長都在呢,你直接來就是啦。」

    藍眉哦了一聲,也就沒有多想,直接走進了王子飯店,在大堂裡的侍應接待了她,得知是208的客人時就顯得特別熱情的將她帶到了包廂門口,輕輕敲了下門推開一道縫隙探進頭去給鄭禿驢匯報:「鄭主任,您有客人。」

    鄭禿驢壓抑住內心的喜悅點了點頭,侍應生就對一旁的藍眉熱情地笑著說:「您好,請進。」說著將門推開恭送她進去。

    藍眉禮貌的說了句謝謝,就直接走了進去。

    今晚的藍眉經過簡單的打扮,與平時上班時簡直判若兩人,特別是衣著打扮,顯得雍容華貴,神態也嬌媚了許多,一看到她這般美艷迷人的模樣,鄭禿驢就感覺眼前一亮,為之心動,一邊起身一邊笑呵呵說:「小藍來啦。」

    一旁的馮局長看到這個身材曼妙,衣著打扮時髦華貴,容貌美艷動人的成熟少婦,也好像第一次見面剛認識一樣,臉上隱隱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心動的朝她微笑著點頭示意。

    藍眉對鄭禿驢點了點頭,又出於禮貌沖正朝自己微笑的馮局長問了句:「馮局長您好。」

    「藍處長你好你好。」馮局長雖然和她早就因為工作上的往來而認識,但第一次在工作之外見到她,而且還精心打扮的如此漂亮迷人,一時有些激動的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走上前去伸出了手欲與她握手。

    藍眉愣了一下,礙於和馮局長因工作關係打過幾次交道,心裡雖然很反感,但還是顯得很友好的伸出了白皙的芊芊玉手,與馮局長握了一下,很快就鬆開了。

    藍眉今天分外妖嬈的樣子令鄭禿驢心動不已,完全不像一個領導,特別慇勤的拉開自己身邊的椅子說:「小藍,過來坐吧。」

    藍眉妖異的看了他一眼,就走過去將手袋放在他拉開的椅子上,自己在一旁重新拉開一張椅子隔著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她這細微的舉動讓鄭禿驢感覺她在刻意的保持與自己的局裡,嘴角閃過一絲陰笑,笑呵呵說:「那既然都來了,叫服務員上菜吧?」

    「那就上吧,反正小藍也來了,應該沒別人了吧?」馮局長呵呵地問鄭禿驢。

    「沒啦,就我們三個。」鄭禿驢一邊說一邊按了一下呼叫健。

    「鄭主任,最近你們建委審批的項目應該不多吧?」由於藍眉一過來,鄭禿驢就想著別的事情了,氣氛一下子冷清下來,於是馮局長就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來。

    鄭禿驢在想什麼,才恍然的回神哦了一聲,呵呵說:「最近立項之類的事情倒不是太多。」

    「我就說嘛,最近一段時間也沒見小藍過來。」馮局長一邊心動的看了一眼神態嬌媚的藍眉一邊笑呵呵說。

    藍眉雖然礙於工作上經常要與馮局長打交道而來赴約了,但這麼大的包廂裡就三個人,其中只有她一個女人,而且對這兩個男性領導平時工作之外沒什麼來往,所以感覺有些侷促,也找不到什麼話題說,就不時的抿一口茶水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一個女服務員很快推開門進來直接走到鄭禿驢跟前,彎腰畢恭畢敬的小聲耳語問:「鄭主任,現在要上菜嗎?」

    「上吧。」鄭禿驢吩咐說。

    「好的。」女服務員微笑著點了點頭,一邊往出走一邊對著對講機中說:「208上菜。」

    「老馮,咱們兩吃頓飯不容易,喝點酒吧?」鄭禿驢醉溫之意不在酒地呵呵說,為了今天能將藍眉請出來吃頓飯完成自己的「夙願」,老色鬼處心積慮精心準備了兩套方案,一套是用酒將她灌醉,但是老色鬼知道藍眉的酒量還算可以,萬一一時半會灌不醉的話,還有桌上那瓶下了他從網上買來的**的果粒橙,由於不知道網購的**到底是真是假,藥效如何,老傢伙還是準備先用酒來灌她,不到迫不得已不打算讓她喝這瓶下了**的果粒橙,畢竟這東西他也第一次用,還是有些顧慮,怕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肯定是脫不了干係的全文閱讀。

    「肯定嘛,今天這麼榮幸能受到鄭主任的邀請,這不喝酒怎麼行呢。」馮局長能言會道地說。

    鄭禿驢給藍眉說是馮局長請客,這會馮局長不知道實情說出了大實話,藍眉就有些疑惑的斜睨了老禿驢一眼,鄭禿驢立刻圓滑地用開玩笑的口氣呵呵說:「今天可是老馮你請客哦。」

    「肯定嘛,怎麼能讓鄭主任您破費呢。」馮局長呵呵笑道,「鄭主任喜歡喝什麼酒啊?」

    鄭禿驢不假思索地說:「國窖吧。」

    「那行,國窖,先來上一瓶吧?」馮局長一邊說一邊朝門口喊了一聲服務員,站在門口的漂亮女服務員就立刻推門進來笑盈盈地問:「有什麼吩咐嗎?」

    「上瓶國窖。」馮局長見了美女就顯得很和氣地說。

    「國窖1573嗎?」女服務員微笑著確認道。

    馮局長點點頭,女服務員笑盈盈的點了點頭說:「好的,請稍等。」說完一邊退出包廂一邊對著對講機吩咐:「給208上一瓶國窖1573。」

    「小藍喝酒吧?」馮局長笑呵呵地問她。

    鄭禿驢搶著回到說:「老馮你是沒和小藍一起吃過飯,我們小藍的酒量可不小啊,你老馮不一定能喝的過呢。」

    「虎將無熊兵嘛,鄭主任您的酒量那麼大,部下肯定也都不一般嘛。」馮局長恭維地說。

    鄭禿驢說:「哪裡哪裡,我的酒量很一般啊,我不一定喝的過小藍的。小藍,今天好好陪馮局長喝幾杯,以後工作上有事去國土局直接找馮局長就是啦。」

    藍眉禮貌性的淺淺一笑對馮局長用開玩笑的口吻謙虛地說:「馮局長您別聽我們鄭主任瞎說,我喝不了酒的,您和我們鄭主任今晚喝盡興點就是了。」

    「咿,小藍還謙虛的不行嘛,能喝酒就多喝幾杯嘛,今晚你看鄭主任這麼有雅興叫咱們一起吃頓飯,這不喝痛快點怎麼行嘛。」馮局長呵呵地說。

    鄭禿驢笑呵呵說:「老馮說的是,我們建委和你們國土平時工作上的來往比較多,但我們兩個領導一起吃飯的機會卻不多啊,今天怎麼說也得好好喝兩杯的,以後工作上還望馮局長行個方便啊。」

    馮局長立刻卑謙地說:「鄭主任您看您說的,你們省建委可是我們市國土的上級單位啊,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嘛。再說你問小藍,她每次來國土局辦事,我可是從來不敢為難她的啊。」

    「小藍,是不是啊?」鄭禿驢轉過臉笑呵呵地問藍眉,看著她神態嬌媚美艷動人的樣子,還沒喝酒心就有些醉了。

    藍眉笑著點了點頭。

    鄭禿驢於是呵呵的笑著說:「小藍,那這麼說你就更應該多敬人家馮局長幾杯啦。」

    藍眉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沒有表態。

    包廂的門推開了,幾個服務員端著菜依次魚貫而入,上前來將菜擺上桌子,不一會桌上就擺了滿滿一桌菜,由於是飯店的標準,也不用他們親自動手點菜。

    「鄭主任吃菜,小藍動筷子吃吧。」由於剛才鄭禿驢開玩笑說今天這頓飯讓馮局長請客,所以他就反客為主,招待起了他們來。

    鄭禿驢笑呵呵的點點頭,將煙蒂在煙灰缸疵滅,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一邊放下筷子一邊細嚼慢咽地說:「王子飯店的菜味道還不錯。」

    「是不錯,呵呵。」馮局長吃了一口菜點頭同意。

    藍眉也拿起筷子夾了一丁點的菜微微張開紅潤的小嘴兒送進去,唇不露齒的細嚼慢咽起來。

    這光吃飯不喝酒怎麼行呢,於是鄭禿驢又轉身催了一下門口的女服務員,一瓶國窖1573很快就送進來了,服務員恭敬的打開酒給每人倒了一杯,才放下瓶子退出了包廂。

    「來,咱們先碰一杯。」鄭禿驢習慣性的抓起酒杯舉在半空開始發表祝酒詞了,「這第一杯酒呢,很高興今天馮局長能過來一起吃頓飯,還有小藍。我們建委和馮局長你們國土局平時的工作往來比較多,我們兩個單位的領導呢平時一起吃飯的機會也不多,為今天這個機會乾杯,我和小藍就代表我們建委,你老馮就算是代表你們國土局的全體同志們,來,希望我們兩個單位平時在工作上能夠互相幫助,有什麼事多方便一下。」

    馮局長立刻舉起酒杯恭敬的舉了過去,藍眉本來是不打算喝酒的,但鄭禿驢這麼一說,將這杯酒的意義上升到了兩家單位之間的工作高度上來了,她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遲疑了一下就舉起了酒杯遞了過去。

    「來,干。」馮局長助興說。

    「干了。來馮局長,小藍。」作為酒桌上級別最高的大佬,鄭禿驢與馮局長和藍眉各自碰了一下,仰起頭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馮局長也是爽快的一口喝完了杯子中的酒,藍眉見狀,就硬著頭皮將這第一杯酒喝完了。國窖的口感比較刺鼻,喝完後就辣的她咂了咂嘴,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裡。

    「小藍果然好酒量啊。」馮局長見藍眉也是這麼豪爽的就一口喝完了一杯酒,不禁誇讚說。

    「那是,小藍的酒量挺好的,馮局長你可別小看我們建委的**志哦。」鄭禿驢笑呵呵一邊說一邊拿出兩支煙,一支遞給了馮局長,一支自己叼進了嘴裡。馮局長接住煙,立刻彎過腰來打起火機幫鄭禿驢點燃了煙。

    馮局長自個把煙點上,笑呵呵的誇讚藍眉說:「沒看出來,小藍還是個巾幗英雄嘛。」

    藍眉被誇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淺淺笑了笑說:「馮局長您真是太會說話了。」

    「不過**志能喝酒也挺好的,酒桌上也就顯得有氣氛了,要不然光是我和鄭主任兩個大男人喝,那就沒什麼意思了。」馮局長一邊吸著煙說一邊給鄭禿驢的和自己的酒杯中添滿了酒,舉起杯子對鄭禿驢說:「來,鄭主任,我先敬你一個,非常感謝今天能受到您的盛情邀請,令我受寵若驚啊。」

    「老馮你看你,急啥呢,我才提議了一杯酒,按規矩這我得祝三杯酒才行嘛,你這光敬我,咱們兩個大男人怎麼能把小藍給忽略了呢。」鄭禿驢極其能言會道的將藍眉也拉扯了進來說,「小藍,來,一起,咱們和馮局長一起喝一個。」

    馮局長也是官場老油條了,愣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一般來說能跟著領導出來吃飯的女部下和領導的關係肯定很密切,而且眼前鄭禿驢三句話總是離不開身邊神態嬌媚的女部下,馮局長就知道他今天這頓飯應該不是特別為了要宴請自己,而是別有用心。於是他笑呵呵地說:「鄭主任說的是,我真是給糊塗啦。小藍,來,一起喝一個。」

    這老馮還真懂事,鄭禿驢心想,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面對建委和國土局兩個一把手一唱一和的邀請,藍眉實在沒法推辭,只能硬著頭皮端起酒杯上前碰了一下,喝過了第二杯酒胃裡就火辣辣的熱。雖然自己酒量還算可以,但也要看是什麼酒,國窖的口感本來就不怎麼好,再加上平時很少喝這個牌子,所以藍眉感覺今天喝酒不怎麼特別的適應,打算最多喝五杯酒就適可而止,畢竟今天就她一個女人在場,怕喝多了在兩個工作來往密切的單位一把手面前有什麼失態的舉動了。

    鄭禿驢見她喝完了杯子中的酒,咂了咂嘴放下空杯子笑呵呵說:「老馮,我說的沒錯吧,我們小藍酒量還可以吧?」

    「可以可以,喝了兩杯了還面不改色,小藍真厲害。」馮局長笑著恭維說。

    藍眉的底線是五杯,但喝過了兩杯後就感覺胃裡火辣辣的燙,自然是不想多喝,盡量能推就推,於是就看上去有些痛苦地說:「馮局長您陪我們鄭主任多喝點,我不能喝了,這酒太烈了。」

    馮局長知道今天這頓飯鄭禿驢是醉溫之意不在酒,於是就趁機獻媚,拿過了空杯子來一邊倒酒一邊笑呵呵說:「小藍沒事的,這酒口感是烈了點,但是沒什麼後勁,不上頭的,再喝幾杯沒事的。」不經她同意就已經添滿了杯子。

    「馮局長說的沒錯,國窖這酒的確可以,雖然口感有點烈,不過沒什麼後勁,喝個半斤八兩的一點事都沒有。」鄭禿驢心照不宣的看一眼馮局長,一邊拿過添滿酒的酒杯一邊說。

    兩個人一唱一和,搞的藍眉也沒什麼話可說了,只能硬著頭皮打算最多再喝三杯就不喝了。

    「吃菜,吃點菜,鄭主任您吃菜。」馮局長飯客為主,熱情的招呼著一邊說一邊夾了一隻螃蟹剝開,將肉多的一部分獻媚的彎腰送到了鄭禿驢的碟子裡,另一半放在了藍眉的碟子裡。

    「謝謝馮局長。」藍眉禮貌的道了聲謝。

    「老馮你也吃點,咱們邊吃邊喝。」鄭禿驢拿起他剝給自己的蟹肉一邊吃一邊說。

    「先吃點,這喝了兩杯酒了還沒吃東西,先吃點咱們慢慢喝,說實話今天很高興啊,能和鄭主任還有小藍一起吃飯。」馮局長自己拿起一隻蟹邊剝邊顯得很受寵若驚地說,「今晚和鄭主任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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