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資治病
趙雪微微抬起臉,白淨的臉蛋,清晰美麗的五官還和從前一樣分外迷人,清透純真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在夜場上班的做台小姐,誠然沒有刻意的濃妝艷抹,沒有精心打扮的花枝招展,衣著也不暴露,看上去很是清純,可是卻無法讓在這裡意外碰見她的劉海瑞相信她沒有在這上班,只是很疑惑不解的看著她,想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做。免費小說趙雪只是微微抬起漂亮的臉蛋,一雙水眸動靜的一轉,眸子裡清透水亮,尖巧挺拔的鼻頭微微紅潤,樣子看上去有些苦楚,嘴角泛起一抹苦笑,輕輕抹了一把鬢角的碎發又垂下來頭,語氣清淡地說:「警察的工作的確是挺好的,我也很喜歡做,可是一個月就那麼點錢夠幹什麼呢。」趙雪之前是為了替父親伸冤才上警校畢業後一直幹警察,那次劉海瑞意外被高虎虎僱人襲擊後被主抓煤炭工作的余引良副市長親自欽點貼身保護他,負責安全工作,也是因為那次,劉海瑞知道了她爸原是蒙冤至死,被高虎虎連同榆下區公安分局局長設局栽贓亂槍擊斃而冤死。時值劉海瑞正在榆陽市深受以改革派為首的余副市長賞識和器重,將此事報告後得到了市委領導的高度重視,明確指示嚴辦此案,才得以幫趙雪的父親洗冤,換了她家人一個清白,也把罪惡纍纍的高虎虎一手送進了監獄,更是給任蘭在煤炭事業上打敗了一個強有力而且不擇手段的競爭對手,報了婷婷被**的深仇大恨。
往事一幕一幕浮起在心頭,包括第一次和趙雪見面,在醫院的病房裡,她穿著一身警服,戴一頂警帽,身材顯得高挑挺拔又不是玲瓏多姿,看上去不苟言笑的樣子倒真是像那麼回事,到後來逐漸熟悉了,當她隨著微笑臉上會露出兩隻淺淺的酒窩,讓她的笑容顯得特別燦爛迷人,就彷彿冬天清晨的陽光一樣,讓人覺得特別溫暖舒適。只是現在她看上去心思很重,一臉的憂傷和淒楚,讓劉海瑞更加捉摸不透她為什麼會來這裡工作,難道是因為幹警察那一行錢太少嗎?但是她也不是才開始幹警察,從和她認識的時候她已經在公安局干了兩年了啊,「你現在很需要錢嗎?」劉海瑞問她。
趙雪苦悶的笑了一聲沒有作答,輕輕擦了一下眼角溢出的淚珠,突然靠近他,趴在他的懷裡失聲抽泣起來。
劉海瑞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徹底搞懵了,愣了一下也就試著輕輕伸起手緩緩的擱在了她的香肩上,隔著薄薄的衣衫,再次觸摸到了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溫熱的感覺,這久違的感覺撫摸著是如此舒服,這種溫度只有趙雪身上才會散發出,還有她身上不施粉黛但會散發出來的那股獨特的體香,清淡幽雅,比最高檔的香水還要讓人留戀。臭著她的髮香,一點一點將她摟緊了,臉龐漸漸貼上了她有些冰涼但柔軟光滑的臉蛋,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起來。自從來到西京工作後,每天早上都要給蘇姐上交兩次公糧,搞的他現在對男歡女愛這樣本來非常美妙的事情都失去了往日的興趣,長長要和蘇姐在床上打滾半個小時,互相用嘴幫彼此把最敏感的滋潤的興致高昂才行。但現在抱著只有過一次親密接觸,幫她開過苞,奪了她女人一生中最為難忘的初夜的趙雪,劉海瑞的身體就像恢復到兩年前一樣,那個時候是最厲害的時候,隨便一個女人,只要往懷裡一抱,身體就其反應,腦子就衝動發熱,下面那大傢伙一點也不使喚就淘氣的翹了起來。
現在這樣把衣著單薄身材帶勁的趙雪抱在懷裡,她只是細盈盈的哭泣,他知道她應該是遇上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困難或是不好意思開口向別人求助,在這個時候只能這麼緊緊抱著她一動不動,儘管身體已經起了反應,下面的二師兄已經逐漸的有了抬頭挺胸的跡象,自己也有些衝動,很想把這個半年未見讓人思念不已的嬌俏美人放倒在沙發上,一點一點退去裹在雪白玉體上的衣服,為她寬衣解帶,溫柔的親吻她每一寸讓人回味無窮的肌膚,最後再進入她才開發過一次的花瓣洞,感受它的緊和熱,感受它劇烈的收縮和豐富的瓊漿玉液帶給人極致的享受……
他僅僅是有些頭腦發熱的幻想,手也只是一點一點摟緊了她的香肩,但並不敢有什麼太過分的動作,畢竟是在夜總會的包廂裡,而且趙雪也不是那麼隨便的姑娘,不能因為自己為了貪圖一時淫慾而讓自己在她心裡的印象變壞,所以劉海瑞還是強忍著這焚心蝕骨一樣慾火燒心的感覺,抱著她煎熬著。
「咚咚咚。」正在他們抱在一起沉默著享受了片刻的安靜時,有人敲起了包廂門。趙雪驚慌失措的把他一把推開,從沙發上一邊整理髮梢一邊站起來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原來是老鴇,一臉諂笑的站在門口,朝裡面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的劉海瑞,滿臉堆笑地說:「小劉啊,你看這下班時間到啦,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小雪也要下班啦,要不改天你再來吧?」
劉海瑞起身走過去故意顯得一臉鬼笑地把老鴇叫到一旁,在耳邊小聲耳語說:「姐,我想把小雪帶出去,不知道怎麼樣啊?」
老鴇聽罷諂笑地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把笑瞇瞇說:「哎呀小劉,你看這個實在不好辦啊,小雪才來上班沒多久,而且她只是陪酒唱歌,不出台的呀,你看今晚上你們的鄭主任是我們張總的貴客,這麼重要的客人連小雪碰一下她都不行,這不行啊,她自己不同意我可是沒辦法的噢。」
「那我給她說說看哦。」劉海瑞在老鴇耳邊鬼笑說。
老鴇衝他也鬼笑了一下,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一頭霧水看著他們的趙雪,對劉海瑞小聲說:「我們小雪可是個正經姑娘,能不能帶走就看你的本事啦。」
劉海瑞心照不宣的壞笑了一下,轉過身走到趙雪跟前給她使了個顏色,然後故意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單薄的香肩上一邊故意扯大了嗓門說:「美女,一起出去吃個夜宵怎麼樣啊?」
趙雪領會了劉海瑞的意圖,有意顯得很為難的看了一眼老鴇,老鴇笑瞇瞇說:「你看你自己吧,你要是想去就去吧,小劉是咱們張總的客人。」
趙雪才顯得很難為情的點了點頭。於是劉海瑞心裡竊喜極了,壓抑不住心裡的狂熱,臉上泛起興沖沖的笑容給老鴇連謝幾聲,才將她帶出了娛樂城。
從娛樂城裡出來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這個地段是西京市最繁華的地方,雖然已經很晚了,但街邊林立的歌廳和酒吧依舊燈火輝煌流光溢彩,將這片夜晚照的燈火通明。街上偶爾有幾個喝的醉醺醺的人互相攙扶著東倒西歪的走過。
「我們去……去哪裡?」趙雪有些瑟瑟發抖地問他,十月份夜晚溫度很低,她在娛樂城裡穿的衣裳太單薄,出來時也沒加外套,微微縮著脖子,顯得很冷。
劉海瑞自然是個憐香惜玉的傢伙,見狀肯定不肯放過獻慇勤的好機會,就立刻將夾克脫下來不由分說給她裹在身上,自己卻凍得瑟瑟發抖,說:「要不找個地方坐下吧?」
「這麼晚了還去哪裡坐?」趙雪問他。
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說:「要不開個房吧?外面這麼冷,別把我們都給感冒了。」
趙雪知道他的為人,從認識他第一天開始劉海瑞就在她面前裝的很一本正經,在女孩子面前他總是喜歡展現出他男人威嚴的一面來,所以和他交往的這些姑娘們一開始也都不會防備他什麼,再說趙雪對他如果沒有感覺,想她那麼保守那麼傳統的姑娘,怎麼可能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交給他呢。所以即便今晚上劉海瑞帶著她出來開房的目的不純,她也不會反抗的。
「那……那好吧。」趙雪答應的有些勉強,但還是答應了,這讓劉海瑞很是喜出望外,拉上他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開了一間標間就迫不及待的上去了。一進房間,劉海瑞直接把門反鎖上,連電卡也沒顧得上插,從後面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了趙雪柔軟細嫩的腰肢,將嘴伏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說:「雪,我想死你了,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我太想你了。」一邊說一邊動情地開始在她白嫩的耳根和脖子上親吻。
雖然自從去娛樂城工作後每天去做台陪酒要面對不同的男人,但她從來還沒有被男人親過,長這麼大,只有第一次給劉海瑞時才感受到男人的氣息扑打在臉上那種熱乎乎的讓心跳無形中加快的奇怪感覺。
劉海瑞舌頭彷彿帶了電一樣一下一下輕輕點在她白嫩熱乎的皮膚上,那一股股觸電感的酥麻感不住的從趙雪的中樞神經掠過,這種感覺讓她不知不覺就陶醉了起來,好像一瞬間所有煩惱都突然消失到了九霄雲外一樣,腦海裡是浮現著他與自己赤身纏綿在一起盡情釋放的情景,從他的懷裡掙扎著轉過身來,揚起了尖巧性感的下巴,微微張開紅潤微翹的朱唇,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的嘴唇,在上面輕輕摩擦,然後伸出尖潤的舌尖去與他的舌頭抵弄糾纏,不一會兩張喘著粗氣的嘴就吸在了一起,舌尖在彼此嘴中你來我往,忘情的激吻著,於此同時劉海瑞的手在她的背上上下遊走,一直緩緩滑下來,抱住了她豐腴緊俏的臀部,這對臀是他所經歷過的最為讓人**蝕骨的,高翹瓷實卻又綿軟充滿彈性,更重要的是形狀圓潤的像兩半籃球,連接著筆直修長的雙腿和細軟的柳腰,從生理學角度來講,這樣前途後翹的身材對男性的視覺衝擊力最強烈,最容易讓男人產生犯罪**,所以這一刻劉海瑞**燃燒的身體已經完全被點燃了,犯罪的**已經沖昏了理智的頭腦,一邊沿著她的下巴往下親吻一邊在她的臀上用力的揉搓,當嘴唇技巧嫻熟的親吻過她的脖頸,緩緩移動到了微微露出一段乳溝的兩座半露的雪白肉包子上時,一陣奇癢難忍的酥麻感從趙雪的中樞神經嗖的掠過,彷彿真的是觸電了一般,令她不由自主的長長的「呃」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寬厚的脊背,微微挺起了本來就高聳豐滿的肉包子,隔著薄薄的衣裳和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內衣的包裹讓他的嘴在上面貪婪的吮舔……
這樣隔著衣裳吃著如此白白嫩嫩軟香如玉的肉包子,劉海瑞怎能滿足呢,隔靴搔癢的感覺也是令趙雪這個第二次品嚐**女愛的青春少女不能滿足,被他在半露的**上親吻的啵啵作響,心如鹿撞,心跳快的似乎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亂得跟貓爪在撓一樣,恨不得他一下子將自己的全身都貪婪的吃上一邊,兩腿間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更是感覺熱乎乎的癢癢的,快要把持不住,好像都已經浸出了粘稠的熱液,感覺到小褲衩在一點一點浸濕,兩條大腿緊緊併攏在一起隨著他伏在她胸上親吻而微微摩擦TXT下載。「抱我去床上吧。[看小說上]」趙雪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身體灼灼的如火燒火燎一樣的激動難耐了,一邊輕輕啜他的耳朵一邊小聲呢喃著說,雙手隨之勾住了他的脖子,被他一個用力就攔腰抱起來一邊繼續激吻她兩隻半露出來的肉包子一邊朝寬大的床鋪走去。
劉海瑞小心翼翼的將趙雪平放在寬大綿軟的床上,一張嘴就繼續迫不及待的印上了她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幾欲呼之欲出的白嫩饅頭上,兩隻手則隨著自己貪婪的吮吸而去溫柔的脫掉了她身上的絲質小姐裝,不一會全身上下就緊緊剩下了三點式,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胸罩,同樣顏色鑲有蕾絲花邊的小褲衩,將趙雪挺拔玲瓏的身子襯托的宛若魔鬼身材,黑暗中藉著天光,這尊身體白嫩剔透,如玉無暇,真可謂是極品,就連閱女無數的劉海瑞再一次欣賞到趙雪這僅僅被遮住三點的嬌嫩玉體時也不由得驚歎萬分,這身體真的像是天然無暇的美玉雕刻而成一樣,渾身上下連一個痦都沒有,通體白嫩清透、散發著健康的肉色之光,讓已經慾火焚心的劉海瑞不由垂涎欲滴,雙手繞進了她的脊背,摸索著去捏開她的內衣鉤子,本來接觸胸罩對他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但在趙雪面前,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裝一下才行,不能太暴露自己的實力讓趙雪覺得自己是個玩女人的老手了,所以他把手伸到趙雪的玉背上摸索到了胸罩鉤子,明明對他來說只是輕車熟路輕輕一捏的簡單事兒,卻故意摸來拽去就是解不開,還佯裝出心急的滿頭大汗的樣子,這一幕反而把平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等待享受接下來進入正題的美妙之事的趙雪給逗笑了,微微將杏眼瞇出一道縫隙,嘴角擠出嗤笑,自個背過雙手,只是輕輕一捏,「崩」一下,緊緊包裹住兩隻挺拔豐滿的肉包子的性感胸罩就鬆了,掛在肩膀上的帶子也隨著她香肩輕輕一聳而軟軟的順著光滑的胳膊滑落,兩隻白馥馥的大兔子就從胸罩裡淘氣的跳了出來,趙雪看了一眼,就紅著臉害羞的閉上了雙目,將接下來的時間全部交給了他,看樣子好像是一切都由他來處置了。
看見趙雪擺出了任由自己支配的姿態,劉海瑞嘴角擠出一絲壞笑,迫不及待的朝已經完全露出來的**上吞了上去,**其中一顆粉嫩的小豌豆就用舌尖撥弄著吮吸起來,趙雪這是第二次被男人吮吸自己的**,那種觸電一樣強烈的酥麻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了幾下,將飽滿的肉包子迎挺著朝他的血盆大嘴裡送,似乎要將它全部給他吃掉一樣,微蹙柳眉,輕咬嘴唇,一副享受至極的樣子,這是第二次嘗試到女人最快樂的時刻,趙雪實在太快了了,隨著他的嘴在自己光滑的身體上緩緩遊走,身子不時微微顫抖,兩條肥而不膩的大腿更是緊緊夾在一起來回摩擦,小褲衩最中央的位置好像著火一樣燥熱潮濕,隱約感覺到一股一股灼熱的暖流從身體裡緩緩浸了出來,那種心靈和身體的雙重寂寞和空虛讓二十五歲才嘗過男歡女愛帶來的極致快樂的趙雪徹底淪陷了,用力的將他的頭壓在自己的身體上,任由他那條靈活的舌頭在她身體上的每個敏感部位遊走……
他花了半個小時,從上往下,細心的親吻過了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膚,將她腿上那條包裹住神秘部位的性感小褲衩在她的配合下輕而易舉的就退了下來,分開了她的雙腿,再次將頭低下去,將舌頭伸進了她粉嫩的花瓣洞間,在已經被瓊漿玉液打濕的嫩肉上輕輕**。當他的舌尖輕輕觸動到她的花瓣洞肉上時趙雪快意而放縱的啊的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快要被這一陣強烈的電流所產生的酥麻感擊穿了身體,整個人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就連花瓣肉也微微的抖動了起來。「不……不要……難……難受……」趙雪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夾緊了雙腿,她真的是受不了他用舌頭來舔自己的下面,這感覺好像觸到了高壓電一樣,讓她一瞬間好像徹底失去了知覺,眼前一片黑暗。
真不愧才**,反應這麼強烈,劉海瑞喜出望外的心想,那種對新鮮事物所有的未知的佔有慾和征服欲讓他興致更加高亢,用力的掰住她肥而不膩的白嫩雙腿,在她粉嫩水潤的花瓣洞上粗蠻的用舌頭攪動了好一陣子,直到讓她整個人劇烈癲狂,下面氾濫成河才肯作罷,然後跪在她的兩腿間,手持鋼槍抵入花瓣洞,故意在花瓣洞上來回摩擦就是不進入,已經處於極度癲狂狀態的趙雪是多麼渴望他趕快用那根大傢伙進入自己的身體來填滿她無盡的需求,用力朝上抬了一下柳腰,花瓣洞就張開了嘴,將他的大傢伙吸進去了一些,由於她這才是**後第二次幹這事,這地方還是很緊的,加之劉海瑞的傢伙又大,所以吸進去了一個頭就快要憋的開裂了一樣,搞的劉海瑞也不敢太過用力,只能試探著一點一點動著,慢慢的緩緩的朝裡面一次多送一點,直到十多分鐘後,整根超大號火腿腸才徹底進入了她的身體,將下面繃得紅腫,水汪汪的氾濫一片。
黑暗中隨著他溫柔的挺動,趙雪在床上徹底的扭動著玲瓏的玉體,快意而放縱的大呼大叫著,人性中最**最忘乎所以的時間就屬於現在,趙雪已經徹底的沉醉在其中,在他的滋潤下變得如癡如醉,將他的傢伙緊緊吸在花瓣洞裡,劇烈的收縮著夾他,讓他比以往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幹這事都要亢奮,好像吃了金槍不倒丸一樣屹立不倒,一連在床上和她蝕骨纏綿了足足一個多鐘頭,最後兩人一起到達了快活的巔峰,墜入了雲端。
好在他在最後一刻還是頭腦清醒的,要釋放前一秒,隨著強烈的尿意來臨,奮力抽出了傢伙,噴射在了她的**蛋上……
重逢後的纏綿,彷彿找回了幾個月前兩個人在一起時那種情投意合的感覺。趙雪把她女人最美好的東西完全交給了劉海瑞,劉海瑞也用他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征服了她的芳心,讓她嘗盡了做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候。
摟著她氣喘吁吁的休息了片刻,才問起了她為什麼從公安局辭職,對自己不辭而別就來到了西京。這時候趙雪才一五一十的將她媽生病的事情告訴了劉海瑞,他才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這幾個月趙雪承擔了這麼大的痛苦,他卻一無所知,聽到她為了給她母親治病迫不得已才想找一個既輕鬆又能賺錢還能白天抽出時間去醫院照顧她母親的工作,所以才去娛樂城上班。劉海瑞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他這個人雖然很貪戀女色,見了漂亮性感的姑娘就看不住自己的褲腰帶了,但心腸總歸來說還是好的,天生有一種樂善好施助人為樂的心腸,包括無私幫助白玲,即便和白玲什麼關係也沒有,看在她一個女人支撐著那麼一個支離破碎的家,他也會處於同情而幫助她的。所以對趙雪如今的遭遇,他深表同情的同時覺得自己更應該幫助她。雖然自己在榆陽煤炭局工作了幾年,也當了兩年安質科長,但說實話,他和其他部門領導不一樣,雖然安質科是個肥水衙門,但他一般情況下從來不會接受那些煤老闆偷偷送來的信封或是其他好處,所以從榆陽市煤炭局離開前他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好好撈一筆,當時如果在科長的位置好大膽去弄的話,別說五百萬,就是一千萬兩千萬的好處也不在話下。但畢竟自己太年輕,用身體換來了張淑芬的器重和重用,從一個科員練級跳到科長的位置上引起了局裡很多人的不滿,所以在日常工作中不敢太有什麼過分的行為,也只是本本分分兢兢業業的拿著死工資,到頭來離開時也沒落下什麼好處,現在想來真是後悔。工作了幾年本來也沒有攢下多少錢,來西京市進建委之前在蘇姐的引薦下請馬德邦和鄭禿驢吃了幾次飯,雖然合起來花了也就一兩萬,但加上平時再雜七雜八花一些,剩下的錢也所剩無幾。從七月份正式進入建委工作,也四個月時間了,但剛進去的待遇如果不是領導的話,像他們這些每個部門最基層的員級工作人員,就拿那點微不足道的死工資吧。事業單位薪酬分配製度一直就是這樣察覺比較大,往往是一級和一級的待遇相差好幾倍,劉海瑞現在定的員級人員,一個月基本工資加績效下來也就兩千不到三千,比起在榆陽煤炭局時還要可憐,煤炭局那可真是個肥水衙門,每個月只要所管轄礦上不出事,安全獎金發都發不完。
現在他得知趙雪的媽媽患了那麼嚴重的病,在醫院住院需要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從個人能力上來說,他剛來建委上班沒多久,一來沒攢下多少錢,二來在單位除了個鄭茹關係好些外,實在找不到人湊這麼一筆錢,但這筆錢單純從鄭如那借的話她肯定會追問到底的。從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來說,他把趙雪看成是自己認識的這些所有女人中最為動情的一個,他喜歡她身上那股倔強和單純,喜歡她的不服輸和正義,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幫助她湊到這筆醫療費。將她摟緊了一些,顯得像小事一樁一樣說:「小雪,阿姨的醫藥費你就不要擔心了,我來解決就是啦,明天你就不要再去那地方上班了,專心在醫院照顧你媽就是了。」
劉海瑞初次給趙雪的感覺就是談吐幽默風趣,有點色咪咪的,但是身上卻存在著一種這個社會上有的正義感和男人應該有的那種挺身而出的威嚴的感覺,所以對他總是看上去有點色迷迷的也就不那麼討厭了,覺得他有時候挺像電影《鹿鼎記》裡面的韋小寶的,即便色也是色的有水平,讓女孩子容易喜歡上。將她的貞操交付給了他,雖然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他真正的女人,但這一次在省會重逢,還是讓她感到很驚愕,同時覺得這應該是緣分,是老天安排好的吧。躺在他結實的胸膛裡將臉緊貼著他熱乎乎的胸肌上,聽他這麼說心裡感覺很欣慰,斜斜揚起漂亮的臉蛋,一雙水光瀲灩的清澈眸子深情的凝視著他。
劉海瑞看見她甚是感動的容顏,很甚是的付之一笑,好像對他來說是舉手之勞一樣,其實一下子要湊幾十萬的手術費出來,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難事,畢竟自己才來建委上班,還在最基層混著,沒個一官半職,想搞點外快都不好搞。雖然是從男人的角度看上去很不當一回事的就把趙雪媽媽所需的巨額醫藥費包攬在了自己身上,但心裡卻泛起了難,該上哪裡去一下子湊這麼多錢呢?
正在摟著她躺在酒店寬大的床上**過後一籌莫展的考慮這件事時,手機響了起來,趙雪書河一把從床頭櫃上抓起手機來巡查,劉海瑞也著實有些緊張著急,連他自己也很害怕半夜睡覺時會有別的女人打電話給自己。該拉入黑名單的都拉入了,但在外面沾的花惹的草實在有些多,也有一些漏網之魚,就顯得很緊張焦急的連忙從趙雪手裡奪手機說:「看是不是我們鄭主任打電話給我。」
趙雪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神色異樣的看著他,將手機屏幕對著他說:「蘇姐是誰?」
原來是蘇姐,嚇死我了,劉海瑞長出了一口氣,才顯得平靜下來說:「我表姐。」一邊說著從她手裡拿過手機,從床上下來走到衛生間裡去關上了門,才摁了綠色的接聽鍵。
「海瑞,還在陪你們鄭主任喝酒麼?這麼晚了還打算回來不呀?」蘇晴在家裡已經睡了一覺醒來,劉海瑞每晚睡覺時習慣將腿放在她的身上,這樣時間長了,她竟有些習慣了,今晚批准了他去陪鄭禿驢應酬,一個人在家等了他好幾個小時了,睡了一覺還沒回來,她這才有些心急了。五十歲的女人,那種生理上的需求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最旺盛強烈的時候,這會蘇晴躺在床上心靈和身體雙重的空虛讓她極度渴望劉海瑞趕緊回來,好幫她消滅掉這些讓她寢食難安的寂寞感。
「回,回,馬上就回,這不今晚那個北辰房地產的張總帶了他的親家介紹給鄭主任認識嘛,所以不免就多喝了幾杯,時間有點晚,蘇姐你別急嘛,我馬上就回去嘛。」劉海瑞對著電話使出一貫嬉皮笑臉的招式。
每當他這樣嬉皮笑臉刷無奈的跟蘇晴說話時她就被逗得生不出氣了,這時反而羞答答的嬌笑了幾聲說:「那你快點回來哦,姐在家裡可等你大半夜啦,你這不會來給姐交差,姐晚上會失眠的。」
劉海瑞生怕外面的趙雪聽見自己在衛生間裡對著手機用這種淫蕩的語氣說話,隨即一手摀住手機聽筒,嘿嘿地壞笑說:「回去了任由蘇姐發落。」
「那你快點哦。」蘇晴嬌嗔地笑著催促說。
「知道啦,很快就回去啦,先不說啦,我給鄭主任打個招呼就馬上回去啦。」怕外面的趙雪等他打電話的時間太長起了什麼疑心,劉海瑞就撒謊打發了蘇晴,拿著手機打開門出來,佯裝出一臉焦急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一樣。
果然趙雪見他神色不安的樣子,就微微側起身子關心地問:「劉海瑞,你表姐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劉海瑞撓了撓頭皮,故意佯裝出很不安的樣子吞吞吐吐說:「小雪,我表姐家裡出了點事,現在讓我過去一趟,要不……要不你今晚一個人現在這,等我這兩天有空就打電話給你,一起去醫院看你媽,你看……?」
趙雪對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什麼,聽他說有急事,就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說:「你親戚家裡有急事那你就過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就行了。」
「那委屈你了。」劉海瑞鬆了一口氣,走到床邊來俯身在她漂亮的臉蛋動情的深吻了一口,打開了床頭燈,站在床邊穿起了衣服,一邊穿著才藉著燈光不緊不慢的欣賞了一邊趙雪誘人的**,兩隻木瓜奶白白嫩嫩,挺拔飽滿,**粉紅幼小,看上去稚嫩極了,讓人一看就想上去吞一口,柳腰只可盈盈一握,細軟光滑,粉臀豐腴後翹,身姿玲瓏,讓任何男人看了褲襠裡那根東西絕對會不聽話的蠢蠢欲動,更別說對性極度難以滿足的劉海瑞了。剛才在黑暗中和她一番蝕骨纏綿,這會才仔細領略到了趙雪魔鬼般曲線玲瓏的身材,真是令他有些垂涎欲滴,又有點硝煙再起的念頭,只是處於虎狼之年的蘇姐還在家裡等著他交差,那是他在西京官路上的靠山和大樹,不論忽略了哪個女人也絕對不能讓她在性生活上有半天不滿意,只要伺候好了她,美好的日子也不會太久遠的。
望著趙雪兩隻挺拔高聳的白嫩木瓜奶有些垂涎欲滴的看了一會,劉海瑞才吞了一口唾沫忍痛割愛說:「小雪,我先走了,你好好睡一覺,最近我一有空就給你打電話。」
「嗯,你去吧,路上當心點。」趙雪朱唇微微彎起一抹溫柔的笑,眼神清亮的看著他,眸子中滿是深情的光芒,在西京市她沒有什麼依靠的人,今晚能在娛樂城自己上班的地方遇見劉海瑞真的讓她感覺很驚訝,如果不是他,還真不知道在包廂裡會被他的那個領導給怎麼樣,要不是他攬住那個老色鬼,自己說不定給他都踹的滿身是傷了。
說實話,和趙雪這麼國色天香身材與容貌俱佳的姑娘才纏綿了一次就要回去伺候蘇姐,劉海瑞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可是有什麼辦法呢,為了前途,現在寄人籬下,只能靠著自己年輕的身體來伺候好這個對自己的事業有太大幫助的女性權貴人士了。極其不情願的從酒店裡走出來,在街邊攔了一輛車,就直接吩咐開往蘇晴家所在的地方了。
一路上晚風吹進窗戶,吹醒了微醉的腦子,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劉海瑞感覺好像是做夢一樣,怎麼這麼戲劇化,這幾個月來自己也沒費盡心機的去打聽趙雪的下落。在西京參加完公務員考試一返回榆陽就向那個公安局戶籍室的張姐打聽她的下落,因此還被那個生理需求相當旺盛的而老公卻舉而不堅不能滿足的少婦騙到了家裡去男歡女愛,為此差一點被她老公給抓了現行,現在回想起來讓劉海瑞都覺得有些心有餘悸,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戶籍室工作的張姐床上功夫真是一流,不光人長的模樣風騷,有一雙會放電的眼神和一口嫻熟的技術,在床上那小蠻腰軟如蛇一樣扭動,花瓣洞雖然不像小姑娘那樣特別的緊,但水卻很多,而且花瓣洞裡面還會有節奏的收縮,叫起床來的聲音更是悅耳動聽,特別助興,特別讓人覺得來勁兒。
一路上陸思亂想著,時間就過去的很快,不一會司機就將車停在了蘇晴家所在的高檔社區門口,付了錢下車,剛朝小區裡走了一步,劉海瑞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麼一樣,又轉身直接朝一旁不遠處的一個只有在夜晚才開門營業的夫妻生活用品店走去,拿出一張「**」交給老闆,老闆從櫃檯中拿出一粒藥丸給他,順手找了十元錢回來,裝好錢,轉身一邊走一邊打開藥丸,看了看這粒橢圓形的綠色藥丸,猶豫了片刻丟進了嘴裡吞進了肚子裡。
原來他這是怕晚上在趙雪身上釋放了一次,一會回到家裡給蘇姐交不出公糧來會引起她的懷疑。而且長時間每天都和蘇晴在一起幹那事,儘管她五十歲的身體依然保持的如三十多歲的少婦一樣膚白體美身材窈窕,而且更是豐乳肥臀,很能撩起男人生理反應,但畢竟和她天天在一起做那事,時間長了也就膩了,想要像一開始那樣一見著她赤著就起了反應爬上去直接進入正題恐怕是不行了。所以他才想到了去夫妻生活店買一顆傳說中藥力奇佳的美國偉哥,看看能不能幫上自己的忙,現在吞下去,看等十分鐘後見到蘇姐時會不會像禽獸一樣就立刻翹起「尾巴」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滿足她生理上的渴望。
果然九十塊錢一顆的美國貨就是不一樣,真是貨真價實,一份錢一分貨,吞下這粒小藥丸不足五分鐘,劉海瑞在走進小區朝蘇姐家走去的半路上就感覺渾身逐漸燥熱起來,皮膚上灼灼的發起了燙,下面那傢伙也開始有點不聽話,無緣無故的就有抬頭挺胸的態勢,這真是一個好兆頭,讓他很是興奮,借助這粒效力神奇的仙丹,他就不用回到家裡還要費盡心機處心積慮的趴在蘇姐的身體上溫柔的將她全身親吻一邊,培養和醞釀那種曖昧的氣氛了,只要身體來了感覺,直接真刀實槍進入正題就是了,反正對蘇姐這種五十歲的女人來說漫長的前戲遠不如直接開始來的刺激和激動。
打開蘇姐家門的時候劉海瑞感覺渾身已經燥熱難忍,心情也莫名其妙的躁動極了,那面那傢伙早已經朝上翹了起來,立竿見影的效果真是出乎了他的意外,一走進家裡,他果真就衝動的如一頭飢渴的野獸一樣直接衝進了臥室去,將側臥在床上閉目養神等他歸來的蘇姐撲在身上,就喘著粗氣一邊迫不及待的撩起她身上的睡袍在她飽滿的肉包子上吞起來,一邊有將身體挪上去,將褲子拔掉,就準備直接霸王硬上弓。
蘇晴剛剛進入睡眠狀態,突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粗蠻舉動嚇得睜開雙目,眸子裡閃爍著驚慌失色的神色,一看是劉海瑞滿面粗紅,雙眼散發著狼性一樣的強烈渴望,還以為他是喝多了酒,才來了這麼大的興致,驚慌的神色逐漸變得曖昧起來,嘴角泛起一抹嫵媚的笑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語氣輕柔地說:「在外面陪著你們領導玩夠了才想起姐還在家裡啊?」
「蘇姐,我要你。」在偉哥的藥效下,劉海瑞整個人彷彿已經不是自己了,而像是一頭被禁錮了一萬年沒有發生過異**配的野獸一樣,兩眼冒著綠光,一臉極度的渴望,一邊說著就伸手用力扒掉了她的紅色小褲衩,將雙腿分開,不管她的花瓣洞是不是濕潤了,就直接舉起粗紅的長槍對準花瓣洞,腰肢一挺,**上的肌肉一收縮,咕唧一聲連根沒入其中。
五十歲的女人最喜歡這種直接而粗蠻的歡愛方式,沒有那麼多溫溫不火不痛不癢的前戲,省去了那些繁枝雜葉,直接就可以享受男女之間最為直接和痛快的時刻。蘇晴好不喜歡劉海瑞這尊如鐵打的一樣健碩有力的身體,更喜歡他超出常人的那傢伙和他幽默風趣的性格。他在床上彷彿就像是男性力量源泉的代名詞一樣,而她徹頭徹尾的感覺到了一個男人該有怎樣的力量,這樣源源不斷的力量又該使往何處才算不白白浪費。蘇晴快活的「呃」了一聲,微微張著朱唇,大口的喘著氣,劇烈的呻吟著,整個人躺在他的身上被他將兩條雪白筆直肥而不膩的長腿扛在肩上呼哧呼哧的前後推動著,兩隻肉包子在身上前後晃蕩,宛若兩隻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
蘇晴感覺劉海瑞今晚特別的厲害,躺在他身上享受著至此不渝的快樂,微皺柳眉,緊閉雙目,起伏不定的呻吟著,感受著一陣陣強烈的觸電般的酥麻感從中樞神經掠過,如癡如醉的沉浸在午夜的歡愛中。
偉哥的藥效很持久,在這強大的效力作用下,劉海瑞就像只發春的野獸一樣在蘇晴身上馳騁著,更像是一隻金剛機器人一樣,下面硬的如金剛鍛造一樣,讓蘇晴感覺到每一次進入身體後都特別的堅硬和滿足,這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特別的投入,下面的水就像氾濫的河流一樣源源不斷的溢出,花瓣洞口完全濕潤一片,就連床單上都被打濕了一大片……
極度蝕骨的纏綿,直到……直到劉海瑞實在把持不住,一股強烈的尿意從膀胱深處噴湧出來,「啊」的大叫了一聲咬緊了牙關,將下面用力的頂在了蘇晴的小腹下,一顆滾燙的子彈打入她的身體,一個長長的尿顫,終於釋放了。而蘇晴早已經在他力道十足的衝擊下進入巔峰狀態,躺在床上的身體劇烈的扭動著,如蛇一樣左右扭動上下起伏,幾欲痙攣一樣全文閱讀。
久違有過的徹徹底底的快樂,蘇晴幸福的笑著,長長的喘著香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躺在他結實的胸膛裡一臉滿足,直到休息了好一陣子氣息恢復了正常才撫摸著他的胸肌微微喘氣說:「海瑞,你今晚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厲害?下面硬的像鐵棒一樣。」
劉海瑞雖然釋放完畢了,但偉哥的藥效還沒有全部散去,身體還是有點滾燙,臉也燙燙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好像總是產生一些**的幻覺一樣,使勁揉了一下眼睛,鬼笑著看著蘇晴,見她如此心滿意足,便就顯得有些驕傲地說:「蘇姐,你的意思我平時不厲害嗎?」
「不是,我是說你今晚特別厲害,比其他時候都厲害,一上來就猴急的要進來,怎麼這麼猴急呢?」蘇晴淺淺媚笑著問他。
「回來這麼晚了,給蘇姐一個補償嘛。」劉海瑞甜言蜜語地說。
蘇晴心滿意足的淺淺一笑,問他:「今晚陪老鄭去應酬應該喝了不少酒吧?看你臉都通紅通紅的。」
蘇晴殊不知劉海瑞喝酒從來不上臉的,這只是偉哥的效力而已。劉海瑞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也沒喝多少酒,主要是他說自己胃寒喝不了,叫我去替他喝酒,哎,跟著領導去應酬可不是一件好差事噢!」劉海瑞說著顯得一臉的無可奈何。
但從政二十多年的蘇晴卻不這麼認為,而是轉過臉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語氣陳懇地給他講這其中的玄機:「海瑞,你還不知道,你才去建委工作多久啊,老鄭去應酬就總是帶著你,那說明他很器重你,把你看成自己的親信了,這對你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啊,在單位能得到領導的賞識你應該高興才是。如果他不器重你才不會帶著你去參加應酬,一般領導去參加工作之餘的應酬,肯定會說到一些不願意讓單位其他人聽到的話,但老鄭好像不怎麼防備你,我看他八成是把你當成重點培養對像啦,所以啊,你要借助他賞識你在單位表現的再突出一點,不過不要太過高調就是了,認真做事,低調做人,這是政府單位的生存法則。」
蘇晴的一番話說得很在理,讓劉海瑞聽著心裡有點癢癢的,心想那老傢伙如果真是那麼器重他的話,那看來自己將來在建委是大有前途了。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那老傢伙對他這麼器重和賞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於鄭茹,他一心想把鄭茹和自己撮合在一起,一想到這個,還真是讓劉海瑞有些頭疼,一時就顯得有些一籌莫展。蘇晴便問:「怎麼了?怎麼突然一下子看起來心思沉沉的啊?」
劉海瑞若有所思了片刻,神色焦慮地看著蘇晴說:「蘇姐,我在想鄭主任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出於其他什麼目的啊?或許是出於蘇姐您的面子?又或許是出於其他什麼目的?比如說上次他做東請蘇姐您和我吃飯,也沒有求蘇姐您幫他辦什麼事啊?感覺有點怪怪的。」劉海瑞故意將話沒有說明,讓蘇姐自己朝那次飯局上聯想。
蘇晴很自然的就順著他的思路想了下去,聯想到那晚鄭禿驢莫名其妙做東請客吃飯時在飯間說的那些很奇怪的話,好像果真是對劉海瑞特別的恩愛有加,而且言語之間總是有意提及他和自己女兒都是單身,催促兩人趕緊考慮終生大事。那晚吃飯蘇晴基本上也知道了他請客的目的和意圖,所以一直在飯局上未表態。如果說她真正的身份是劉海瑞的親表姐的話,那她對於鄭禿驢的想法是一千個一萬個同意,自己的表弟能深得領導賞識,被有意收為未來女婿那將是一件兩全其美的好事,但她卻並不是劉海瑞的表姐,只是對外的一個稱呼而已,出於和他之間這種特殊的關係,蘇晴肯定不願意他這麼早就有了意中人而離開自己。蘇晴已經習慣了和他這樣年輕力壯充滿安全感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怕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裡。所以一想到鄭禿驢那老傢伙如果對劉海瑞的器重和賞識是出於想讓他做自己女婿的意圖的話,那這就是一個不太好的徵兆了。「老鄭是不是一心想讓你和他女兒鄭茹好?所以才這麼看重你?」蘇晴乾脆直接就將話說明白了,想看看劉海瑞到底是什麼反應,聽聽他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有這方面的原因,在單位他對我有點照顧的太明顯了,搞的其他同事背地裡說閒話,我本來照著蘇晴說的都是很低調的,但他這麼一來,我想低調都不由我自己了,你不知道啊,現在規劃處已經有人背地裡開始算計我了。」劉海瑞有些苦悶地說,算計他的那個人無疑就是夏劍,來上班三四個月了,夏劍一開始對他非常熱情,到後來漸漸感覺劉海瑞太過強大而且還有後台,會搶去他的風頭和前途,有好幾次因為劉海瑞在辦公室裡說了一些藍處長不太恰當但很客觀評論的話,夏劍就背地裡給劉海瑞穿了小鞋偷偷匯報給了藍處長。
「那你到底對他女兒有什麼想法麼?或者說有沒有感覺?如果沒有的話就直接說明白,以免這樣下去老鄭總覺得你會願意和她一起,所以對你的期望越來越大,到最後如果你再不同意的話他怎麼會嚥下這口氣呢。」蘇晴想問問劉海瑞的看法,短短幾句話將這件事的結果分析的非常透徹,也讓劉海瑞意識到對老傢伙對他的特別關照必須要有個了結,這樣下去真是會夜長夢多,再扯不斷,遲早會得罪了老傢伙,到時候自己在他手底下工作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看見蘇晴目不轉睛深情款款的凝視著他,劉海瑞知道蘇晴期待怎麼樣的回答,於是就顯得很若無其事地鬼笑著一邊說:「我對誰都沒感覺,就對蘇姐你有感覺。」一邊湊過去在她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顯得對她很是喜歡。
蘇晴等到了她想要的回答,嘴角彎出一抹甜蜜動人的笑容,決定親自出馬幫他在鄭禿驢面前說一下這件事。「這樣吧,姐最近抽時間給你們鄭主任打個電話談談你的工作,姐也不往明白說,就說你自己想在單位兢兢業業工作,不讓人家說閒話,我想他也是個明白人,肯定會想到的。」
蘇姐出馬他就放心了,笑著點了點頭。
和蘇姐聊了大半夜,漸漸時間太晚了,蘇晴很快就枕在他的胳膊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但劉海瑞這時候心裡卻還擔心著其他一些事情,一來是趙雪媽的病情,他晚上向趙雪誇下海口替她籌錢,但是這一大筆錢從何而來他現在依然沒有方向;二是他擔心林大發和張加印帶著鄭禿驢去洗浴中心花天酒地時因為自己不在,林大發那老傢伙會在鄭禿驢跟前揭發他在榆陽市煤炭局幹過的那些光輝事跡來報仇。
不過好在他第二個擔心是多餘的,林大發也不是個笨蛋,他現在準備在西京市開房地產公司建房子,就必須經常和建委打交道,而劉海瑞現在雖然身份地位低下,但好歹也是在建委工作,在這個節骨眼上為了過去那點過節得罪了他,以後被他在地皮規劃審批立項上的程序上有意刁難,那林大發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所以在洗浴中心裡他並沒有向鄭禿驢說劉海瑞一星半點的壞話,也沒揭穿他的老底。
劉海瑞第二天到了單位後碰見了鄭禿驢,他並沒有其他什麼反應,對他還是如往常一樣熱情的笑著,習慣性的在肩膀上拍兩把,沒話也要找著和自己搭訕兩句。
鄭禿驢長久以來對他愈來愈熱情的舉動讓他真的很不自在,一大早在單位院子裡上班的同志人來人往,看見他對自己如此熱情,很多人都目光中透露出不滿和不屑一顧的神情,讓劉海瑞自己很難看,又不好當面對鄭禿驢說什麼,心想既然蘇姐說她會打電話給這老傢伙的,那就再忍一忍吧。
盯著眾人的目光與老傢伙一起走進了辦公樓裡,一路上老傢伙對他又是詢問工作上干的怎麼樣,和鄭茹最近相處的好不好,問的劉海瑞心裡很反感,但又無可奈何的只能一個勁的點頭說嗯。劉海瑞到了二樓了,他還要上三樓,在樓梯口分開後劉海瑞才感覺輕鬆了許多,歎了一口氣朝走廊一頭走去。
「小劉,等等。」夏劍突然三兩下從一樓跑上來叫他。
「夏哥也來上班啦。」劉海瑞回頭看了一眼很禮貌的問候說,對於夏劍這種奸詐小心劉海瑞從心裡就很鄙視,但礙於是一個部門的同事,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在表面上該尊重的時候還是盡量很尊重他的。
「是啊,剛才鄭主任又給你說啥呢?」夏劍趕上來鬼笑著問他,那副奸詐的樣子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讓劉海瑞感覺很反感,每次見到老傢伙和他多聊兩句,這小人一看見就上來打聽東打聽西的,看上去對什麼都感興趣一樣。
「院子裡碰上了打個招呼而已,看你大驚小怪的。」劉海瑞斜睨了他一眼輕笑著無所謂地說。
夏劍鬼祟地笑著小聲說:「小劉,我發現咱們鄭主任對你這幾個月特別關照啊,你是不是和他的千金鄭茹在搞什麼呢?」
這傢伙真**八婆,劉海瑞轉過頭板起了臉說:「這事最好不要亂說!」
「那鄭主任對你這麼好,沒見也對我那麼熱情關照一下呢。」夏劍語氣有些輕佻地說,明顯對他這個剛來單位不到半年的新人受到領導器重感到很不平衡。
對於夏劍這蓄意向自己表達不滿,劉海瑞也算是作為晚輩給足他面子了,但他還是這樣,搞的劉海瑞也有些來氣了,乾脆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沒好氣地說:「那就麻煩夏哥你去問一下鄭主任嘍。」說著直接朝辦公室走去,氣的夏劍灰頭土臉的站在原地乾瞪了一會眼才氣呼呼的進了辦公室。
最近一段時間鄭茹也發現她老爸對劉海瑞顯得實在太過熱情了,而且單位也有了閒言碎語,儘管她自己從骨子裡並不討厭劉海瑞,相反還挺欣賞他這種有正義感但又有點小幽默和風趣的男人,但為了避嫌,還是盡量一天到晚不和他怎麼說話,即便是在辦公室上班,一來或許是他們都各自熟悉了自己的工作,上班不會像剛來建委那會一籌莫展了,抽不出時間來聊天,也或許是真是為了怕別人說閒話,有意連一句話也不說,搞的兩人上班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朝對方看一眼,然後什麼話也不說,繼續干自己的事情。
自從昨晚在北辰房地產公司老總張加印投資的娛樂城裡意見遇見了趙雪,從昨晚到現在,劉海瑞的腦子裡一直浮現著她顯得有些淒楚的樣子,為她這幾個月來的遭遇深深感到焦慮。今天他根本沒有心思工作,一心在想著該怎麼去籌那麼大一筆錢,三十多萬啊,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夏劍、小趙、鄭茹?這三個人別提了,一個月兩三千工資攢上十年才夠。倒是藍處長一個月的工資加獎金下來差不多能拿一萬多,這些年她也是一個人生活,應該有存貨的。於是劉海瑞就想到了向風情潑辣心如蛇蠍的藍處長借錢。只要她答應借錢,以後即便她有什麼非分的要求,劉海瑞也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包括給獨自一人生活的藍處長排遣寂寞或是滿足她的生理需要,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