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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陪酒木魚 文 / 九霄鴻鵠

    陪酒木魚

    鄭禿驢由於帶著劉海瑞一起來的,去那種地方免不了要叫兩個陪唱小姐過來摟摟抱抱一下,怕被劉海瑞這個未來女婿看見他在風月場所的齷齪表現,就推諉說不去了。{純文字更新超快看書小說}但一般吃了飯去夜總會唱歌時才在那些賣肉的女人面前才是談事情的好機會,所以張加印說什麼也不肯這麼輕而易舉放了鄭禿驢離開,一番熱情邀請,喝了幾杯酒後的鄭禿驢也有些經不住誘惑,就答應了。

    於是四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飯店,在收銀台張加印結賬的時候,鄭禿驢竟然又像往常一樣厚著臉皮問玲玲要發票,藉著喝了幾杯酒稍微有些上腦,順手在玲玲白嫩嬌俏的臉蛋上不懷好意的摸了一把。羞的她連忙縮著脖子躲閃了起來,跟在鄭禿驢身後的劉海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說這老禿驢看來還真是個色鬼,平時表現的那麼一本正經,才喝了幾杯酒狐狸尾巴就全露了出來。

    給玲玲遞了個壞壞的眼神,搞的本來就被鄭禿驢吃了豆腐顯得害羞的玲玲更加紅了臉,微微低下了頭,偷偷看他。

    劉海瑞嘴角泛起一抹壞笑,斜睨了她一眼,看見這姑娘羞澀的樣子,一時真有點衝動,想把她抱進衛生間裡狠狠的操一番。

    跟著鄭禿驢他們走出了酒店後,張加印說:「老鄭,我已經君悅娛樂城訂好了包房,咱們這就走吧。」

    鄭禿驢呵呵說:「行,聽張總你的安排。」

    林大發雖然喝的有些多,但還是知道自己來的目的,就走上前去在張加印耳旁小聲耳語了幾句。

    「小劉,咱們上車吧。」在鄭禿驢示意劉海瑞打開車門轉身準備貓入車裡的時候林大發叫住了鄭禿驢,上前來扶住他的背笑呵呵的說:「老鄭來坐我的車。」

    「咿,我這不是帶車過來了嘛。」鄭禿驢一邊被他扶著朝賓利走去一邊笑呵呵說。

    「坐我車上咱兄弟好好聊聊嘛。」張加印是生意人,這時候就開始稱兄道弟的拉近了關係說。

    鄭禿驢這樣的場合見多了,知道其中肯定有什麼原委,就呵呵的笑著,被他攙扶上了那輛賓利車。

    劉海瑞也看出來這是有意避開他,於是就什麼也沒說,貓入了鄭禿驢的專車,吩咐司機跟著前面的賓利走就是了。

    一輛賓利一輛奧迪a6沿著西京市最為繁華的市府大道平穩地朝前駛去,路兩邊是西京市最繁華的地段,高樓林立,各種店面一家挨著一家,燈火輝煌,街上人流如織,夜色被五彩繽紛的光線切割成一片一片。

    張加印在賓利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後排的空間特意留給了鄭禿驢和自己的親家林大發,給他創造條件與鄭禿驢深入接觸。

    林大發雖然喝多了酒,看上去面紅耳赤好似喝醉了一樣,但畢竟是個老江湖,即便醉了也會清醒的快。深知張加印拉著鄭禿驢坐上這輛車的意圖,就笑瞇瞇的和鄭禿驢打起了訕說:「鄭主任,你看這西京市的晚上真繁華,燈火輝煌的。」

    鄭禿驢呵呵地點頭說:「這裡是西京最繁華的街道了,不過榆陽市這幾年的發展也挺不錯的嘛,尤其是經濟發展比西京要快,gdp增長率比西京高十幾個百分點呢,你們這些煤老闆功不可沒啊,也算是給榆陽市的經濟發展付出了不少功勞啊。」

    林大發謙虛地說:「哪裡啊,榆陽市的經濟發展是挺快,不過基礎弱底子薄,就算這樣再發展個一二十年還是連西京的一個區都比不上,尤其是基礎建設個城市規劃方面,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嘛。」

    林大發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誇了西京的城市規劃,說到城市規劃,鄭禿驢自然會覺得是他們建委的功勞,心裡感覺很受用,笑呵呵點頭說:「說到這基礎建設和城市總體發展規劃方面,這榆陽市和西京市還真是差的比較遠。咱們西京市畢竟是省會嘛,按照國家部署的城市發展戰略和省委省政府的發展綱領,依靠豐富的人文歷史環境,定位於國際化大都市來發展的嘛,榆陽現在充其量卻是只能算是個煤炭大市,全市的發展主要靠煤炭資源,要說發展前景啊,仔細一想還真是有點令人堪憂啊,省委省政府也是時候該考慮一下榆陽市將來該怎麼發展啦。」

    「鄭主任真是一針見血啊,說的是啊,現在榆陽市總體和西京比起來還是差的比較遠,特別是城市建設基礎很薄弱,不論是從發展規劃還是從現在的規模來看都是差距比較大的,就拿現在城市規模來說,西京的城市規模能有榆陽五六個大了吧,特別是最近幾年我聽老張說西京的郊區城市建設很快,高樓大廈是一片一片的起來,越來越像國際化的大都市啦。」林大發漸漸的將話題朝房地產上引去。

    「那是啊,這兩年西京的城市建設的確很迅速,房地產開發的熱火朝天啊,這可離不開你親家張總啊,西京的房地產事業發展的這麼紅火,張總的北辰房地產公司可是出了不少力啊。」鄭禿驢笑呵呵地說。

    張加印聽見鄭禿驢在誇他,就回過了頭滿臉堆笑地呵呵說:「還不是更多的是鄭主任的功勞嘛,要不是鄭主任在一些立項審批的手續上給兄弟行方便,哪還有我張加印的現在呢。」

    張加印能和自己的北辰房地產在短短幾年內迅速從一個主要承攬市政工程的小公司一躍發展成河西省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多虧了鄭禿驢,近幾年在北辰房地產拿下來的地皮準備搞房地產開發的程序上鄭禿驢給北辰免了不少程序複雜的手續,節省了大量的時間,使得凡是北辰房地產的項目總是第一個封頂開售,加上北辰主打的價格優勢,使得凡是新項目一經開盤在短短時間內就會銷售一空。為了能夠將這種勢頭持續下去,進一步擴大公司規模獲取更多利潤,張加印在嘗到了甜頭後不惜下血本,拱手送給鄭禿驢公司每年利潤好幾個百分點,這兩年鄭禿驢也從張加印那得到了幾千萬的好處,對於他的一些要求基本上都是赴湯蹈火的去滿足。

    「你們這些搞房地產的一方面是自己掙了錢,但另一方面呢,也是為了西京市的城市建設做了貢獻的,我們這些公僕不就是為你們服務的嘛,張總這樣說那就有點見外啦,我鄭良玉也算是恪盡職守,做了自己份內該做的事情而已嘛。」鄭禿驢朝自己臉上貼起了金,一臉道貌岸然,儼然自己真是人民的公僕,無私奉獻者的化身一樣。

    張加印呵呵地說:「所以說呀,我們這些搞點小生意的一定要和鄭主任你們這些當領導的團結協作,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互利雙贏,一起將為咱們西京市乃至河西省的發展盡一份自己的綿薄之力啊。」

    鄭禿驢嘿嘿地笑著,斜過臉對林大發說:「你看你們親家,多會說話啊,不愧是幹大事當老闆的料啊。」

    林大發只是呵呵的笑著,從鄭禿驢和張加印的對話中就發現鄭禿驢一定是個視財如命的傢伙,於是不動聲色的彎下腰將胳膊伸進座位下面去摸索了一會,摸出了一隻皮箱子,拿上來雙手恭敬的送到鄭禿驢面前說:「鄭主任,今天初次見面,從榆陽來也沒啥可帶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鄭主任收下來。{純文字更新超快看書小說}」

    鄭禿驢早就料到張加印拉著自己坐上他的車肯定是想避開劉海瑞,有什麼事兒給他說的,果然不出所料。看見林大發把一隻箱子放在了兩人位置中間的地方,這麼大一隻箱子,裡面肯定不下五十萬,這讓視財如命的鄭禿驢很是心動,但還是故作鎮定的呵呵笑著推諉起來:「哎呀,老林,你這是啥意思啊?吃個飯就吃個飯認識一下嘛,這是搞的哪一套嘛,快收起來快收起來,我和老張都是多熟的人啦,快收起來吧TXT下載。」

    「鄭主任你就收下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今天鄭主任能賞臉一起吃個飯我真是感到萬分榮幸,這點小意思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當是給鄭主任的見面禮吧,快收下來吧。」林大發將箱子推在他身邊客氣地說。

    張加印也回過頭來幫腔說:「老鄭,這是老林一點心意,就瘦下來吧,也沒多少,你這要是不收下來讓我這個親家在老林面前就顯得沒面子了嘛,我還給老林說咱們是鐵哥們呢,別讓我沒面子嘛。」

    鄭禿驢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佯裝出很為難的樣子說:「既然老張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給老張一個面子,哈哈……」說罷笑呵呵的把皮箱子拿起來放在了自己身子旁,隨即又很一本正經地說:「不過俗話說無功不受祿,老林是不是有啥事?有啥事就直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林大發愣了一下,若無其事的呵呵笑道:「鄭主任你看你說的,今天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一點心意而已,沒別的意思。」

    鄭禿驢也愣了一下,哈哈笑著說:「那我多想啦,多想啦。」心裡卻明白,林大發是生意人,不可能沒什麼事相求就平白無故的給他送禮。

    不一會車在西京市最豪華的娛樂城君悅國際娛樂城門口緩緩停了下來,一行人從車上下來,鄭禿驢怕人看見自己的專車停在娛樂城門口不太方便,從張加印的賓利上下來,特意走到自己的專車前等劉海瑞下了車,吩咐他說:「小劉你先跟著張總和林總進去,我馬上就過去。」

    劉海瑞猜測他是想支開他,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點了點頭,跟著張加印和林大發一同走進了君悅國際娛樂城,進旋轉門的時候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就發現鄭禿驢走到賓利車旁打開車門從裡面提出一隻皮箱子,鬼鬼祟祟的朝四下看了看,走到了自己的專車旁打開門塞進去,給司機交代了什麼,司機就將車啟動,緩緩調轉了方向,朝一處光線昏暗的不起眼的角落裡開去了。

    果然是有料,劉海瑞心想,跟著張加印和林大發走進了娛樂城大廳。這家娛樂城張加印也有入股,大堂經理見他帶著客人進來,就熱情洋溢的迎了上來招呼著帶領他們去了娛樂城最豪華的貴賓包廂。

    劉海瑞到了包廂門口,看了一眼包廂裡面,不經咋舌暗自叫道!靠!真他媽豪華,不愧是西京市最豪華的一家夜總會的貴賓包廂,今晚能享受這種待遇還真是讓他有點受寵若驚。見他在門口徘徊的樣子,張加印平易近人的笑呵呵在他肩上拍了一把說:「小劉,進去吧。」

    「鄭主任還沒過來,要不我去外面帶一下他吧?」劉海瑞在張加印面前表現出了一個左膀右臂該做的樣子來說。

    張加印笑呵呵說:「不用的,你們鄭主任不是第一次來啦,知道地方的。」說著就攬著劉海瑞的肩膀將他攬進了包廂裡。

    就座後張加印以老闆的姿態對一直照顧著他們的大堂經理吩咐說:「老規矩。」

    大堂經理笑盈盈的點點頭說:「張總知道啦。」然後轉身帶上門走出了這間金碧輝煌的包廂。

    劉海瑞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會所,這包廂裡金碧輝煌的裝飾顯得檔次極為不凡,不禁有些好奇的左右環顧著打量了起來。

    一旁的林大發見他這幅沒見過世面的土鱉樣,就不屑一顧地輕笑著用嘲諷的語氣說:「劉科長,怎麼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林老闆你還真說對了,我真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而且還是借林老闆請我們鄭主任這個機會才來的,我還得感謝您才是。」劉海瑞嘴角擠出一絲冷笑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說。

    張加印見自己的親家和劉海瑞聊得還挺投緣的,就走上前去在他們中間坐下來笑呵呵說:「小劉和老林兩個挺聊得來嘛。」

    劉海瑞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林大發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意,也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問張加印:「鄭主任人怎麼還不過來啊?會不會找不到地方啊?」

    「不會的,老鄭又不是第一次來。」張加印不以為然地說。

    正說著門就被大堂經理推開,迎著滿面堆笑的鄭禿驢進了包廂來。

    「老鄭過來坐,大家都等你呢。」張加印起身將他拉過來坐在了沙發上,大堂經理帶著服務生提著酒籃端著果盤魚貫而入,恭恭敬敬的將東西擺上桌子退了出去。音響師調好了音響給大堂經理打過招呼也退了出去,只剩下年輕漂亮的大堂經理站在包廂裡伺候他們。「張總,請問安排陪唱的麼?」漂亮的大堂經理一邊彎腰倒酒一邊問張加印。

    「要啊,沒看今晚都是貴賓嗎?」張加印不經其他人同意就直截了當的吩咐她安排陪唱公主,「把咱們店裡最好的姑娘安排上四個。」

    大堂經理神色詭異的笑盈盈的點點頭,倒滿了四杯酒,就起身出去了。

    過了一會,包廂門輕輕被敲了三聲,漂亮的大堂經理帶著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姑娘款款走了進來。三位身材容貌俱佳的姑娘在沙發前自動站成一排,等待客人『閱兵』。

    「張總,您看怎麼樣?還滿意嗎?」大堂經理走上前來笑盈盈地問張加印。

    張加印斜過身子湊過去問身旁的鄭禿驢:「老鄭,你看咋樣?滿意不?」

    一進入這種風月場所,鄭禿驢立刻本性畢露,兩眼放光轉著眼珠仔細掃視了一遍站在面前的三位身姿窈窕的姑娘,肥胖的臉上泛起淫笑點了點頭說:「還行吧。」

    張加印隨即板直身子對大堂經理吩咐說:「把她們留下來吧,怎麼還差一個呢?沒看見我們四個人嗎?」

    「是這樣子的張總,今晚客人比較多,包廂都爆滿了,姑娘都坐台去了,暫時就只有她們三個長的好點,我怕別的叫過來了張總您不滿意。」大堂經理連忙解釋說。

    張加印一聽說生意這麼紅火,心裡就喜滋滋的,這家娛樂城可是有他一部分股份的,自然是希望生意越火爆越好了,於是就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說:「那行,你先下去吧,等有出來的了再安排個過來。」

    「好的。」大堂經理應道,轉過身小聲給三位身子婀娜的坐台公主吩咐說:「你們三個今晚好好伺候客人,他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三位濃妝艷抹的姑娘明白的點了點頭,大堂經理回過頭沖張加印他們笑盈盈的示意一下,就拉上門退出了包廂。

    三位姑娘聽說今晚這幾位客人都是大人物,不約而同主動的分散開朝著心中的目標走過去,主動的投懷送抱起來。

    讓劉海瑞意外的是他仗著自己年輕高大帥氣的外形條件想當然的認為肯定會有一個姑娘來坐在他旁邊的,誰知三個姑娘都冷落了他,跑過去坐在了那三個老傢伙旁邊嬌滴滴的伺候起了他們。

    這真是讓劉海瑞感覺有些納悶,其實他對這些夜場的陪唱公主還不是特別瞭解,常年在夜場以陪唱為生的這些小姑娘肯定是知道哪些人有身份,從外形上一眼就能看出來,腆著肚子肥頭大耳的不是大款就是大官,相反像劉海瑞這種外形帥氣的青年在她們看來無非是這些大款或者大官身邊的跟屁蟲,根本引不起她們的興趣。

    看著旁邊三個老傢伙一人懷裡摟著一個身子窈窕衣著暴露的姑娘打情罵俏的樣子,劉海瑞心裡真是羨慕嫉妒恨,特別是這幾個姑娘個個身材帶勁,前凸後翹,幾乎露出大半個的**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白白嫩嫩,真是讓人垂涎欲滴,坐在最中間的鄭禿驢在美色面前已經昏了頭腦一樣,一雙魔爪好不避諱的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姑娘的一對豐滿的肉包子上胡亂的抓摸,姑娘更是在他懷裡嬌嗔的尖叫,一遍又一遍的挑逗著他的生理反應。

    面對包廂裡上演的**大戲,劉海瑞一邊偷偷撓有興致的欣賞著,一邊為了不打擾這三個老傢伙尋歡作樂,就端起酒杯自顧的飲酒。

    或許是張加印發現他們只顧著自己高興,一時把鄭禿驢的這個左鍵右臂給冷落了,就一把將懷裡**的姑娘推到了劉海瑞的身上,將他一下子壓著靠在了沙發上。

    「哎喲!大哥你好壞哦。」姑娘先是一驚,隨即sao滴滴翻了一個白眼,嬌喘地埋怨了一句張加印。

    劉海瑞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給驚住了,有些驚慌失措的看了一下一旁的張加印,只見他沖劉海瑞詭笑著使了個眼色,隨即將對靠上劉海瑞身體的坐台公主吩咐說:「把我這個小兄弟伺候好。」

    小姑娘嬌嗔的沖張加印翻了一個白眼,就轉過衣著暴露的身體軟軟的朝劉海瑞身上靠,嬌滴滴地說:「帥哥,你真的好帥啊。」

    由於鄭禿驢在場,劉海瑞壓抑他花哨的心思不敢有什麼大動作,顯得很一本正經的朝一旁挪了挪,顯得有點拘謹。

    「小劉別這麼拘謹嘛。」張加印見狀鬼笑著說。

    劉海瑞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還是無動於衷,顯得很拘謹,只是這姑娘倒是很開放,將發育的****的嬌軀直往他身體上靠過來,一隻手在一點也不介意的在他的大腿面上輕輕撫摸著嬌滴滴說:「帥哥別這麼害羞嘛,來我們喝酒。」說著倒了杯酒給劉海瑞,自個端起一杯酒和他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劉海瑞一邊喝酒一邊暗中觀察了一下隔著一個人的鄭禿驢,只見他倒是放得開,看來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玩習慣了,一點也不避諱的和做台公主打情罵俏,攬著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扶在小姑娘的臀部一邊肆無忌憚的撫摸一邊一臉壞笑的在小姑娘濃妝艷抹的臉蛋上親吻TXT下載。

    坐在劉海瑞跟前的小姑娘見劉海瑞有些拘謹,知道他是張總的客人,就愈來愈主動的往他身上蹭,那對露出一大半的白花花的肉包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搞的劉海瑞心裡怪發毛,癢癢的身體有了點反應,要不是這幾個老傢伙在場,劉海瑞恐怕都把持不住將這姑娘直接摁倒在沙發上在她霸道的嬌軀上馳騁了起來。

    這種場合的姑娘真是他媽的賤貨!劉海瑞心想,被她用那雙大奶在身上磨蹭的實在有些慾火燒身,就抿了一口酒壓了壓身,又朝一旁挪開了些,和姑娘發育的實在撩人的身體保持開了一段距離,想平靜一下,但無奈放眼望去,整個包廂裡瀰漫著**的氣息,一旁的鄭禿驢和林大發是這種風月場所的常客,和陪唱的小姑娘卿卿我我身體幾乎快黏在一起了。這火辣辣的一幕又再次點燃了劉海瑞容易燃燒的年輕身體,看著身邊這個被自己的不近人情搞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姑娘,胸前那一對白花花的肉看的他有些眼花繚亂,真想上前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一口吞上去吃那對肉包子。

    身體火辣辣的燒,實在受不了了,於是劉海瑞一邊起身一邊微微彎腰給一旁獨自抽煙看著別人快活的張加印小聲說:「張總,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玩。」

    張加印正在思考什麼,猛的顫了一下,扭頭衝他和藹的笑了笑小聲說:「去吧。」

    劉海瑞隨即起身朝外走去,還沒走出包廂門口,剛才往自己身上蹭的姑娘就將身體倒進了張加印的懷裡,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撒起了嬌。

    從這烏煙瘴氣群魔亂舞的地方出來後劉海瑞長長的喘了口氣,那種焚燒著身體的**之火不知覺間沒了那麼強烈,深呼吸了一口朝衛生間走去了。

    進到衛生間後,劉海瑞看見一個穿著暴露制服的公主正伏在洗臉池邊摳著喉嚨痛苦的嘔吐,不覺又對這些在這種場合賣**吃青春飯的姑娘產生了些許的同情心,憐憫的看了她一眼,來到一旁的水池邊洗了把臉,倚靠在牆上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剛才那種慾火焚心的衝動感就消失了,平靜的抽著煙,感覺舒服了很多。

    吸完手裡這支煙,劉海瑞就朝原路返回,準備進包廂去,從衛生間裡拐出來後,老遠就看見那個漂亮領班帶了一個身子綽約的姑娘走進了他所在的包廂裡,心想一定是有小姐下台了從別的包廂下台了,就按照張加印的吩咐帶到他們的包廂去了。

    由於太遠,雖然看不清那小姐長什麼樣,但從側面看去,身材高挑,曲線曼妙,而且臉蛋上也沒有前三個先進來的小姐那樣濃妝艷抹,黑亮的長髮披肩,皮膚白嫩,看上去清純伊人。

    哇!這種地方還有這種正點貨啊?劉海瑞一時有些喜出望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心想裡面那三個老傢伙現在一人摟著一個姑娘在親熱呢,這個漂亮清純的姑娘自然順理成章就是他的獵物了,於是興致勃勃的加快了步伐兩三下趕上去到了包廂門口,平靜了一下激動的心情,佯裝很一本正經的推開門進去了。

    進門後果然讓他眼前一亮,雖然領班的漂亮女鴇子帶來的姑娘正站在沙發前面等著對面三位每人摟著一個妞的大爺評頭論足而沒後因為他進來就回過頭,但從後面看上去,真是身姿窈窕曲線曼妙,美臀豐翹圓潤,黑亮長髮如瀑布一樣垂瀉下來,雖然因為工作需要身上穿著露出一片潔白玉背的性感紫色長袍,但還是掩飾不了她身上所散發出來與風塵女全然不同的清純味。讓劉海瑞很是喜歡,還暗自得意自己今晚撿了個寶,誤以為這姑娘順理成章就是陪自己了,就在這時張加印為了伺候好鄭禿驢這個政府單位的大爺,二話不說就吩咐這個宛若天仙下凡的姑娘說:「還愣著幹嘛?快過來陪我們鄭主任來,快點。」

    風騷的女鴇子看張加印催的不行,就一邊陪著笑臉一邊將帶來的姑娘朝鄭禿驢跟前推,但這姑娘好像很不識抬舉,看上去一點也不長眼色,一點也不像坐在三個老傢伙大腿上出賣**來博取這幾個老傢伙書河一聲動一下,被女鴇子推了一下,才往前挪了一步,對這一行看上去好像很生疏。

    剛進來站在包廂門口的劉海瑞看到這一幕心裡有點失落,心裡暗自罵鄭禿驢這個老傢伙懷裡已經摟著一個,還**的吃著碗裡的扯著鍋裡的,貪得無厭,胃口還大的不得了。就顯得很情緒很低落,旁若無人的直接走上前去在沙發角落裡坐下來端了一杯酒悶頭悶腦喝了起來。

    由於自己看中的獵物被鄭禿驢給橫刀奪愛了,那姑娘即便再惹人眼球,劉海瑞了無興致了,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掏出手機一邊把玩一邊喝起了悶酒,看也不看那個剛才還讓他感到眼前一亮很是心動的姑娘。

    正在喝著悶酒,突然在他離開包廂去衛生間之前坐在他旁邊的姑娘又在張加印的指使下靠近過來侍奉他,而張加印自己的腿上則坐上了剛才還坐在鄭禿驢大腿上的那個姑娘,鄭禿驢現在真是感覺自己找到了個寶一樣,將先前的姑娘推讓給了張加印,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笑瞇瞇對新來的姑娘說:「過來坐這裡。」

    這姑娘就聽話的坐過去,看上去好像有點怕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兩眼放著淫光對她打著壞主意的鄭禿驢,然後在離開他幾厘米的位置坐了下來。

    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場子玩的多了自然對太主動的女孩沒什麼興趣,倒是身邊這個看上去清純無比的美女讓鄭禿驢興致盎然,那白嫩的臉蛋、精緻的五官、有些羞澀膽怯的表情,以及她玲瓏曼妙的身姿,讓鄭禿驢分外喜歡,兩隻三角眼色迷迷直勾勾的盯著她,一邊朝她跟前挪一邊拿起了兩杯酒遞給她一杯,笑瞇瞇說:「來,美女喝酒。」

    美女看見這老傢伙這幅色迷心竅的樣子,就顯得有些膽怯的朝一旁挪開一些,一手接住了酒杯,微微諾諾的和鄭禿驢輕輕碰了一下,舉起杯子放在嘴邊輕輕抿了一口。

    鄭禿驢喝完了酒,見她只是抿了一小口,就笑嘿嘿地說:「美女,這可不行的啊,我的酒喝完了,你才抿了一小口,這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嘛,喝完,喝完它。」

    「鄭哥我不會喝酒的。」美女怯生生地說。

    鄭禿驢面色紅潤兩眼放著淫光笑嘿嘿說:「你說你在這裡上班不會喝酒誰信呀?別騙我了,快點喝。」鄭禿驢一邊說著就又朝她身邊挪了挪,身子幾乎是緊貼著她的身體了,那一臉壞笑的樣子顯得特別的淫蕩。

    這美女剛才進來前已經被領班的鴇子交代過,今天來的是老闆的重要客人,千萬不能得罪。她知道惹不起眼前這個老色狼,無奈之下就只能硬著頭皮拿起沒喝完的酒杯一臉痛苦的仰頭喝完了剩下的半杯酒。

    鄭禿驢色迷迷的盯著她喝完了就,等杯子一放下就提起酒瓶又給自己和她添了一杯,端起杯子遞給她,壞笑著說:「來,再和一杯,剛才是你敬我,現在這杯是我敬你。」

    面對重要客人親自敬上來的酒,她雖然不想喝,但實在找不出什麼借口來拒絕,這老傢伙可是老闆的重要客人,為了保住這份來錢稍微快一點的輕鬆工作,她還是硬著頭皮伸出十指修長的芊芊玉手陪著笑臉接住了酒杯。

    鄭禿驢這老色鬼在她接住酒杯的時候那只粗大肥厚的手就不懷好意的伏在了她的手背上,一臉壞笑地看著她說:「美女真漂亮啊。」

    在這種地方陪客人喝酒,免不了被客人摸個手摸個**什麼的,所以在鄭禿驢將手撫摸上她的手背時,她只是有意的微微往回縮了一下,並沒有做太過明顯反抗的舉動,然後陪著笑臉說:「鄭哥,您也喝嘛。」

    「噢,喝,喝。」面對這個一個絕色美女嬌嗔的語氣,鄭禿驢感覺身子骨都快被融化掉了,一臉淫笑著連連點頭,拿起杯子就豪爽的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後面色紅潤極了,整個一個大色鬼,兩眼放光直視著她,將**朝她旁邊挪了挪,一隻手就一點也不介意的從她背後伸過去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肢。

    起初她並沒有反抗,但鄭禿驢這老色鬼越來越得寸進尺,把她想成和其他三個姑娘一樣開放,攬著她水蛇腰的粗手逐漸肆無忌憚起來,手指不壞好意的在她大腿上輕輕的撓著,一點一點將她不長的裙擺扯起來,不一會就將手指放在了她白嫩的大腿上,沿著大腿緩緩的朝最深處遊走,很快就移動到了她的隱秘位置,隔著小褲衩在她的花瓣洞上摳。

    如若是其他三個姑娘,鄭禿驢這種下流的行為並不會讓她們有什麼反應,但這個美女可不是一般陪唱的,實在受不了這個老色鬼這種太過得意忘形的過分舉動,就將身子朝一旁一挪,將鄭色鬼身進她裙擺裡的魔爪一把抓住甩了出來,有點氣呼呼的看著他,又深知這老色鬼惹不起,所以不敢怎麼發脾氣,只是用很不情願的語氣說:「鄭哥您別太過分了,我只是陪您喝酒唱歌的,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

    鄭禿驢還真是被她意外的態度給驚呆了,愣了一下心想這姑娘還真有舉動,一個出賣青春的貨色,居然還在意這些,不過正合他胃口,就是喜歡這種有個性的姑娘,不僅不生氣,反而更加興致盎然起來,又朝她跟前一靠,一把攬住她的軟腰,另一隻魔爪就從前面伸過去在那兩團挺拔高聳的肉山上抓,一邊抓一邊壞笑著說:「美女還挺有個性的,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個性。」

    她實在忍受不了鄭禿驢這個老色鬼把她當做玩物一樣這麼肆意妄為的玩弄,一時氣急,情急之下一把用力的推著他哀求說:「鄭哥您別這樣……您快放手……」

    鄭禿驢的大手用力的隔著紫色工作服捏住了她的一隻飽滿的肉包子,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粗蠻的用力揉搓,一邊揉搓一邊色迷迷的笑著。

    她被這老色鬼被逼急了,又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掙脫不開,情急之下隨手抓起了一隻斟滿酒的酒杯就沖鄭色鬼的面門當直潑了過去。

    「啪」一聲,手起酒落,鄭禿驢被直直的潑了一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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