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開車」
一聽讓人家表弟賠不是,蘇晴在場,他一個建委的主任哪裡敢接受這麼隆重的道歉啊,連忙一臉卑微的「呵呵」說:「對對對,順便也把小劉叫上,賠不是我怎麼敢當呢,再說……再說那事是我不對嘛,蘇部長您都大人不記小人過啦,我還咋會記在心上吶。免費小說」
蘇晴這樣說也只是方便叫劉海瑞過來一起吃飯,一個借口而已,心想他鄭禿驢肯定也不會把那事放在心上的,自己都不找他的麻煩了,他要是還敢惦記著收拾劉海瑞,那豈不是說不過去啦?輕輕一笑說:「鄭主任真是大度,那行,你和馬副主任就先過去吧,我去接一下我表弟,你們訂好了地方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了。」
「好的好的,那我和老馬就先走啦,呆會給蘇部長您打電話。」鄭禿驢笑呵呵說。
「嗯。」蘇晴點點頭,朝自己的車走過去,鄭禿驢看了看,回頭叫上馬德邦一起去開了車,直接朝昨晚吃飯那個飯店去,那家店是他們建委的人吃飯的首選,價格公道,環境優雅,更重要的是菜味道好,而且加上自己是熟客,每次吃了飯都能從拿開到比飯錢還多出不少的發票來,回單位交給財務一報賬,自己還能落進腰包裡不少。
蘇晴開車回去後,剛從車上下來,手機就響了起來,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打來的,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掏出手機接上電話,鄭禿驢笑呵呵的說地方選好了,就在昨晚吃飯的地方。
「那好的,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和馬副主任先等一下。」蘇晴一邊對著電話說一邊掏出鑰匙打開客廳門走了進去,由於馬上要出,就連高跟鞋也沒脫,邊講電話邊朝裡面走。
聽見外面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聲響,正在書房裡「看電影」的劉海瑞就連忙從裡面出來,只見蘇晴正在講電話,就衝她壞壞的笑了起來,搞的蘇晴一頭霧水的看了他一眼,對鄭禿驢說先掛了,馬上就到。
放下手機,蘇晴衝他走上前去問:「笑什麼呢?」
「蘇晴,我發現了一些好東西。」他一臉鬼笑地說。
「什麼好東西啊?」蘇晴就知道他葫蘆裡沒賣什麼好藥,不以為然的說。
「在你電腦裡面。」他鬼笑著提醒她。
「在我電腦裡面?」蘇晴微微挑著眉頭,一時半會想不起來自己電腦上還有什麼讓他感到很驚訝的東西嗎?
「蘇姐你過來。」他叫她一起去書房裡,蘇晴就滿腹疑惑的跟他走進了書房,一到電腦跟前,他就打開那個文件夾,然後回過頭來嘴角泛起一抹鬼笑,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東西,蘇晴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這些東西是她一個人住的時候實在太寂寞才下載下來供自己寂寞時自我安慰時用來助興的,沒想到被這傢伙給發現了,上次他從床頭櫃裡發現了她藏在裡面的那根粗大的自慰棒,這次又發現了這個東西,真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白淨的臉蛋上因為害羞而微微紅潤,媚媚的翻了一個白眼嘀咕說:「怎麼像老鼠一樣,什麼東西都給你找到了。」
劉海瑞怕蘇晴怪罪自己在她家裡翻箱倒櫃亂找,就連忙解釋說:「我是實在一個人顯得無聊,來書房裡上網不小心才看到的嘛。」
蘇晴瞋了他一眼,嫵媚一笑問:「好看麼?」
見蘇姐並沒有怪罪自己,他就本性畢露,色迷迷的笑著說:「好看,實在太精彩了,我以前還沒看見過這麼精彩的呢,真想……真想和蘇姐一邊看電影一邊那個TXT下載。」
蘇晴在他額頭戳了一下說:「現在沒時間。」
「怎麼沒時間啊?」劉海瑞鬼笑著問,「我都等蘇姐老半天啦,是不是回來先要……嘿嘿……」
「現在不行,今天下班時在省委碰見建委的鄭良玉和馬德邦了,想請咱們一起吃個飯,我實在推辭不過就答應了,人家已經在等著了,趕緊走吧。」蘇晴說。
「這……」劉海瑞剛在興頭上,聽蘇晴這麼一說,就有些疑惑不解,「他們……他們是不是專門去省委找你的啊?」
蘇晴說:「不是,在省委開會,下班剛好碰上了。」
劉海瑞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說:「我本來還說蘇姐你忙了一天了,等你回來了好好伺候一下你呢。」
蘇晴媚笑著翻了一個白眼道:「伺候我,說的挺好聽的,要不是看了電腦裡那些東西,你還會想起伺候姐啊?」
自己那點花花腸子原來給蘇晴識破了,於是嬉皮笑臉的嘿嘿笑著說:「誰讓蘇姐的電腦裡有那種好東西呢,看的我今天憋的難受死了,身體快要爆炸了一樣。」
「爆了嗎?」蘇晴鬼笑著走上前將手伸到他褲襠裡摸了幾下撇撇嘴說:「好像也沒什麼反應嘛。」
「要不要試試?」劉海瑞揚著下巴問,對自己在床上的表現還是很信心十足的,只要一上床,即便已經筋疲力盡了,那傢伙還是會立刻就仰頭挺胸的。
蘇晴不屑地媚笑一下說:「算了吧,等晚上回來姐再說吧,人家還在等呢,姐可是給人家說專門來接你過去的,不要讓人家覺得你架子很大哦。」
劉海瑞一想也是,既然人家建委的一二把手同時請蘇姐和他吃飯,蘇姐都答應了,那自己這張臉無論如何都得賞了,腦子裡的那些淫蕩的想法暫時就放在了一邊,一本正經下來說:「那行,蘇姐咱趕緊走吧,別讓鄭禿驢和馬副主任等急了覺得是請不動我這個小人物哦。」
蘇晴淺淺一笑,就和他走出了門,坐上車直接驅車前往昨晚吃飯的地方。在車上劉海瑞突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就聯想到今天這頓飯肯定是鄭禿驢有意請客,在桌面上想給蘇姐賠禮道歉,化解那場誤會。「蘇姐,我覺得今天這頓飯應該是鄭主任安排好的吧?」劉海瑞用一種求證的語氣問她,「他肯定是昨晚酒醒後知道得罪了蘇姐你,所以想給你當面賠禮道歉吧?」
聽他這麼猜測,蘇晴就咯咯輕笑了起來,「海瑞,你還別說,還真有可能呢,今天早上我一去組織部,鄭主任他就在我辦公室門口站著等我呢,哈哈……」想到早上鄭禿驢那神色慌張的樣子蘇晴就感到很受用。
「那傢伙昨晚不是很囂張嘛,還連蘇姐你都不放在眼裡,今天咋就那麼熊啦?哈哈。」劉海瑞不免替蘇晴感到得意起來。
蘇晴附和著笑了笑,笑容慢慢平靜下來,長歎了一口氣說:「不過我也沒怎麼把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這樣的事情太多了,我根本顧不過來,在姐這個位置上其實也不好,權高位重,輕易不能得罪誰的,即便是像鄭主任那樣的人也不要輕易得罪,因為你在這個位置上了,肯定有很多人在盯著你,你用什麼去讓人服你?首先度量不能小,像這種喝多了酒起了衝突的事情更不能放在心上耿耿於懷的。你說萬一你因為這些芝麻大的事情去教訓他一下,發洩一下,惹毛了他在後面給你煽風點火的造謠生非,反過來肯定對你的影響肯定不小。像姐現在也差不多是處在河西省權力中心的人了,有多少人在盯著這個位置呢,你稍微不小心,可能就被人給借題發揮了。所以鄭主任既然今天提出來要請客吃飯,我也就沒多加思索就答應了,正好把你帶上,去了給他當面陪個不是,昨晚的不愉快也就翻了頁了,而且姐也在場,相信鄭主任他以後肯定也會看在姐的面子上照顧你一下的。」
蘇晴的一席話讓劉海瑞感覺受益匪淺,沒想到她把這件事考慮的這麼透徹,只不過從她的話裡他隱約聽出來好像她當了這麼大的官了還有很多顧慮一樣。她這樣說也在情理之中,雖然他還沒有做過多大的官,但在榆陽煤炭局當一個小小的科長時就有那麼多人對他不滿而暗地裡算計他,盯著他的位子打主意,可想而知處於權力中心的蘇晴的處境了。不過他和蘇晴的想法不一樣,他就喜歡那種明爭暗鬥激烈的地方,只有在那種地方他覺得自己才有發揮自己聰明才幹的餘地,他喜歡乘風破浪前進的感覺。沉默了一會,蘇晴斜睨了他一眼問:「想什麼呢?想的這麼認真?」
「噢,我在想蘇姐你剛才說的話的,真是讓我感到受益匪淺啊,原來當官還有這麼多學問啊。」他「呵呵」說。
蘇晴輕笑了一下說:「官場上的學問大著呢,你在榆陽煤炭局見到的才是九牛一毛,等你進了省建委後就感覺到了。」
他笑著點點頭,朝前面一看,突然發現這條路怎麼這麼眼熟呢,仔細一想才發現這是昨晚蘇姐請馬德邦去吃飯經過的那條路,而且這條街前面拐彎處就是昨晚那家飯店了,心裡就有些忐忑不安起來,問她:「蘇姐,他們在哪家飯店呢?」
「就昨晚那家。」蘇晴說。
果然不出他所料,糟糕,今天下午剛把那家店裡的收銀員玲玲給「護」了,她說自己就請了一下午假,晚上還有上班,那這會過去後肯定是會碰見了?要是那姑娘纏上自己咋辦?這個秘密可不能讓蘇姐知道啊。劉海瑞心裡嘀咕著,有些焦灼起來,用一種不是太滿意的神色說:「怎麼又去那家店吃飯啊?怎麼不換一個地方呀?」
蘇晴一聽他對那家店不滿意,就轉過臉微微挑起柳眉問:「是不是不喜歡那家店的菜?還是因為昨晚的事情覺得再去那不太好啊?」
「是……是覺得昨晚發生那事了,再去那得話怕會被人家店裡的人笑話,要不蘇姐咱們換……換一家吧?我……我請客都行。」劉海瑞情急之下說。
「怕被店裡的人笑話?」他有些荒唐的理由讓蘇晴不免呵呵的笑了,「人家是賺錢,你是去吃飯的客人,誰會笑話你呢,再說姐都不怕你還怕?你臉皮不是挺厚的嘛?咋還變得這麼害羞呢?」
「不是,就……就是覺得再去同一家店裡感覺有點不太好嘛。」他怕蘇晴察覺出了什麼,便故作鎮定的嘿嘿笑著說。
「行了,人家鄭主任和馬副主任都已經訂好包廂等咱們呢,再說今天是鄭主任請客,姐都答應了,再換成是你請客的話那豈不是讓人家覺得姐不給他面子嘛。」蘇晴不用商量地說,一時也沒察覺到劉海瑞有什麼不對勁,就直接將車開到了這條街的拐角處,在飯店門口的停車場將車停下來,打開車門下去。劉海瑞卻磨磨蹭蹭的不想下車,見他慢慢騰騰的樣子,蘇晴就催促說:「海瑞,快下來進去啦,吃飯了回去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說著給他拋了一個異樣的眼神。
劉海瑞噢了一聲,這才從車上下來,鎖上門跟著她忐忑不安的硬著頭皮走進這家飯店朝樓上走去,心裡緊張極了,生怕今天下午捕獲的獵物會對他做出什麼太明顯的舉動了,一直低著頭跟在她身後,偷偷的用目光去瞄收銀台。《免費》
還好這時正有吃完飯結賬的人在收銀台前擋住了玲玲的視線,而且她也在低頭拿著計算器算賬,並沒有注意到其他地方,他這才微微躲在蘇晴一旁,緊張的跟她走進了一旁的走廊裡,躲閃過了她的視線,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走到訂好的包廂跟前,他連忙上前推開門恭敬的讓蘇姐先進,包廂門一推開,鄭禿驢和馬德邦不約而同的站起來,一臉熱情的迎上來說:「蘇部長來啦,小劉也來啦,快進來快進來。」
蘇晴邊往進走邊笑著客氣道:「不好意思啊,讓鄭主任和馬副主任就等啦。」
「沒有沒有。」鄭禿驢笑呵呵說。
「鄭主任、馬副主任好啊。」劉海瑞大方的問候道。
鄭禿驢和馬德邦異口同聲笑呵呵點頭說:「好好,小劉快坐。」
馬德邦連忙給蘇晴拉開一張椅子讓她坐下來,劉海瑞在蘇晴旁邊自個拉開椅子坐下來,心想蘇姐的待遇就是不一樣,不論是走到哪,根本不用自己動手挪椅子,而自己就不一樣了,看來身份地位上的察覺在哪都是那麼明顯啊。
氣氛異樣的輕鬆,完全不像劉海瑞想像中見到了鄭禿驢後可能會是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昨晚那個氣焰囂張的禿驢今天在蘇晴面前倒是顯得無比熱情大方,一副低三下四的笑臉佛跟電視劇裡皇上身邊那些太監一樣。
每個人輪流點了幾個菜,要了酒後還沒等上菜,鄭禿驢就笑呵呵地對劉海瑞說:「小劉,你工作的事情我今天專門召開了個領導班子的會議研究了一下,本來是想讓你今天就來面試的,但這兩天省委剛好開會,所以呢就給你安排在明天下午啦,馬副主任也知道,他也參會啦。」說完鄭禿驢看了看馬德邦。
馬德邦點點頭說:「是,小劉,那你明天下午就來建委面試吧。」
鄭禿驢笑呵呵說:「就是走個程序,很簡單的。」
鄭禿驢一開始就直接給劉海瑞送上了一份厚禮,其用意很明顯,分明是當著蘇晴的面說給她聽,讓她覺得自己交代的事情他可是用心去辦了,以報答她大人不記小人過之恩。
本來這件事是蘇晴第一個交給馬德邦辦的,他還準備用這個事情來邀功請賞,拉攏一下蘇晴呢,誰知被人家一把手搶了先,臉上神色明顯有個變化,但又很快深藏不露起來,在一旁只是慈眉善眼的笑,眼角的餘光卻狠狠的掃了一眼鄭禿驢,對他搶了自己的功勞很是不滿。本來今天跟著他來和蘇晴吃飯,想看看蘇晴怎麼收拾他呢,但蘇部長這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讓他心裡有點不悅全文閱讀。
酒一拿上來,鄭禿驢就拿了酒杯要給大家倒酒,這個場合怎麼能讓領導親自來呢,劉海瑞連忙很有眼色的起身說:「鄭主任我來我來。」從他手中奪過酒瓶,給三人倒了酒。
「給蘇部長怎麼沒倒呢?」酒桌上給最大的領導不倒酒這分明是不懂酒桌規矩,對領導的不敬,鄭禿驢一時微微蹙著眉看了一眼劉海瑞,心裡對他的表現有些不滿意。
劉海瑞之所以給蘇晴沒倒酒,一來是不想讓她喝酒,女人喝多了本來就不好,二來是她要開車。被鄭禿驢這麼一說,讓他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倒是蘇晴肯定明白他的一番良苦用心,笑呵呵說:「今天讓小劉陪你們喝就是啦,我開車著就不喝啦。」
蘇晴出面化解了劉海瑞片刻的尷尬,氣氛很快又熱烈起來。「蘇部長,來,我先敬您一個,昨晚我喝多了實在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來蘇部長您,感謝蘇部長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以茶代酒吧,我先乾為敬。」鄭禿驢還是有點不放心那件事,端著酒杯起身走過去站在蘇晴旁邊一臉慷慨的說,心想今天馬德邦也在場,酒場上只要碰了杯,那件事也就徹底翻頁了。
面對鄭禿驢當著馬德邦和劉海瑞的面給她誠心實意的道歉,蘇晴感覺心裡很受用,心裡有點飄飄然的感覺,說什麼也得和他碰一下被子了,於是將劉海瑞給她倒的茶水端起來大度地淺笑說:「鄭主任真是想多啦,來,我就以茶代酒,咱們碰一下吧。」
說話間玻璃杯輕輕一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鄭禿驢豪爽的仰起頭一飲而盡,面色瞬時微微紅潤起來,心裡的石頭也算是徹底落地了。蘇晴抿了一小口茶水,將杯子放下來有意看了一眼劉海瑞,招呼鄭禿驢和馬德邦吃菜,「邊吃邊聊。」
蘇晴的眼神劉海瑞立刻就心領神會,隨即把鄭禿驢的空杯子拿過來添滿了酒雙手奉上去,再端起自己的酒走上前去能言會道地說:「來,鄭主任,我敬您一個,昨晚我實在是沒見過鄭主任您,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鄭主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多多包涵啊。」
「咿,小劉,想多啦,想多啦,是我有錯在先嘛,來,咱們喝一個。」鄭禿驢極其賞臉的站起來笑呵呵說道,舉杯和他一碰,兩人同時一飲而盡,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和鄭禿驢喝了酒,總不能忽略了一旁的馬德邦了,於是劉海瑞不做停留就又倒了一杯酒端上,轉身面向馬德邦說:「來,馬副主任,我也敬您一杯,以後去建委上班了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望馬副主任能多多指教啊。」
跟著一把手出去吃酒,馬德邦從來就只能是一個配角,劉海瑞這立刻來敬他,讓他的心裡多少得到一些安慰,還是有點受用的,連忙端起酒起身客氣的笑道:「小劉客氣啦,咱們鄭主任既然這麼看好你,專門開會研究了給你面試的機會,那肯定是沒問題的,鄭主任可是咱們建委的伯樂,絕對不會看走眼的,咱們建委也需要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相信你肯定會幹的很出色的。」馬德邦的話有兩層用意,其一是恭維鄭禿驢,其二是給蘇晴暗示會照顧劉海瑞的,也是無形中向她邀功請賞。
鄭禿驢在一旁笑呵呵說:「是是,一下小劉精幹的樣子就知道工作上肯定沒啥問題,再說咱們蘇部長的表弟,能差到哪裡去啊,哈哈……」
蘇晴輕笑著說:「鄭主任你可真會說話,我表弟以後就交給你和馬副主任啦,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儘管批評就是啦,不用顧及我的面子不好意思說他,沒事的,年輕人嘛,不遭受點搓著怎麼能成才呢。」
幾個人互相恭維了一番,劉海瑞才和馬德邦碰了一下子杯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四個人邊吃邊喝,劉海瑞在飯間表現的很活躍,不時的給兩位將來的領導斟茶敬酒,將他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這頓飯吃的氣氛相當輕鬆愉快,好像昨晚根本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在中國,吃飯喝酒有很深的學問,和當官的人一起吃飯,這種門道就更深不可測了,表現上看起來一團歡快,其實每個都各懷鬼胎,以不同的目的湊在一起來達到同樣的效果。
為了伺候好兩位將來的單位領導,劉海瑞敬了不少酒,在酒席中途就來了尿意,便不好意思地說:「鄭主任、馬副主任,我上個衛生間去,你們和我表姐先慢慢聊。」
「你說你這孩子。」蘇晴無奈搖頭輕笑著擺擺手說:「快去吧。」
出去的時候一時大意,劉海瑞將手機掏出來放在了桌子上。從包廂裡一出來,剛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迎面裝上一個冒失鬼,定神一看,才發現是收銀員玲玲,兩人有些驚訝的看著對了對方片刻。
「趙山河,你……你啥時候來吃飯的?」玲玲微微紅了臉羞澀地問。
趙山河?他一時蒙住了,緩了片刻才立刻想到下午在她的出租屋裡馳騁完後她問自己的名字,就隨口瞎編了一個名字,「剛……剛來。」他才回過神來有些驚慌失措地說。
玲玲忸怩地哦了一聲,羞羞答答地說:「我……我還忙著,我先過去啦。」
「嗯,你快去忙吧,我上個廁所。」
玲玲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羞澀的走了出去。回想了一下這姑娘下午躺在他身下被他幹的一臉潮紅渾身抽搐的浪樣,嘴角擠出一抹得意的笑,輕輕搖搖頭,走進衛生間撒尿去了。
撒了泡尿回來,推開包廂門的時候突然間劉海瑞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一聲,他立刻敏感的一想肯定是哪個女人發過來的,因為他生活中幾乎不和什麼男人來往,手機剛才隨手就那麼放在桌子上了,這下子一震動起來,肯定是來信息了,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去的時候被蘇姐順手拿起來看了。
他的腦子嗡的一響,糟糕,自己的秘密恐怕要被蘇姐給發現了,蘇晴雖然只是拿起手機掃了一眼,但由於他的手機收到信息時會在最上面的狀態欄滾動信息內容。果然,蘇晴看了一下手機後臉色就有些變化,但礙於有外人在場,用異樣的目光掃了一眼劉海瑞,臉上那種不悅的神色轉瞬即逝,將手機伸給他說:「誰給你發信息了。」
劉海瑞被這個意外搞的心裡緊張的七上八下,臉看起來都有些白了,背上不知不覺都冒起了冷汗,心裡緊張不安,但卻又故作鎮定的朝她自然的笑著接過了手機,極其不安的將手機屏幕微微背對著她看了起來,果真是剛才碰見的那個收銀員玲玲發來的,心裡真是懊惱極了,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就不應該來這家店裡吃飯,惴惴不安的將手機側著打開來看:「趙山河,我下班了去找你好麼?你啥時候有空?」
看完這條信息他突然靈機一動,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有了打消蘇晴懷疑的靈感了。於是故意佯裝一副很惑然的樣子將手機屏幕轉到了蘇晴的視線能夠看清的方向,自言自語嘀咕道:「這誰呀?趙山河是誰?」
蘇晴聽他這麼一說,就被她騙的轉過了臉掃了一眼屏幕,加上他本來就沒有存玲玲的號碼,顯示是一個未命名的號碼,加上信息中趙山河這個陌生名字,果真就信以為真,以為是誰發錯了信息,臉上的神色才恢復了正常,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用輕鬆的語氣說:「在陪你們領導們吃飯呢,還玩什麼手機呀,快收起來,陪鄭主任和馬副主任多喝幾杯酒吧。」
他心裡鬼笑了下,心想還好沒告訴玲玲他的真名字,否則今天恐怕吃不了兜著走了。一邊把手機往兜裡揣一邊賠禮道歉說:「真不好意思,不知道誰發錯了信息。鄭主任,馬副主任,我一起敬你們一杯吧。」說著端起酒杯彎腰伸過去了。
「來,老馬,咱兩和小劉再走一個。」由於今天有蘇晴在場,鄭禿驢對劉海瑞的敬酒是來者不拒,顯得特別的客氣,說著舉杯就迎上去,馬德邦也是笑呵呵的舉杯過去,觥籌交錯,氣氛輕鬆極了。
幾個人一邊吃一邊閒聊著,大多數是蘇晴和他們聊一些河西省的政策,劉海瑞也差不上什麼話,就每隔一會給馬德邦和鄭禿驢敬一杯酒,一頓飯吃的很輕鬆愉快,昨天的在酒桌上不知不覺就被拋之腦後了。
由於劉海瑞的酒量很大,鄭禿驢和馬德邦被他三敬兩敬,不一會就面色紅潤,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兩個人得的都有些高了。
這時候鄭禿驢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也不避諱,就直接從腰間將手機從皮袋子裡掏出來,當著幾個人的面靠在椅子上放在耳邊聲音很大的:「喂了一聲。」,這酒一上頭,整個人就又擺出了平時作威作福的領導架子。
趁他接著電話,馬德邦給劉海瑞使了個眼色,然後借口要去洗手間先行走了出去,劉海瑞看了一眼蘇姐,過了片刻也起身走出去了。
跟著馬德邦來到了衛生間裡,劉海瑞呵呵笑著問他:「馬副主任,有啥話還在酒桌上不方便講嗎?」
馬德邦從「**」裡掏出那傢伙,一邊撒尿一邊說:「小劉,是這樣的,你工作的事兒我今天一早去單位就給你跑動著呢,要不然可不會這麼快就確定下來的哦,剛才鄭主任在場,我也不好說啥,反正你知道你馬哥我有這個心就行啦。」
劉海瑞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心領神會的笑了笑說:「馬哥我知道的,你一直為我的事兒跑動著,我咋能忘記呢,您放心吧,您給我**這麼多心,我表姐她比我還清楚呢,只是昨晚的事不知道馬哥您知不知道啊?」
馬德邦昨晚明明在衝突發生時躲在包廂門口幸災樂禍的看好戲,當然心裡比誰都清楚,但卻佯裝一頭霧水地問:「什麼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啊?」
劉海瑞朝外張望了一下,走上前伏在他耳畔小聲耳語了一會,馬德邦立刻瞪大眼睛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問:「還有這回事?」
劉海瑞點了點頭。
「我就說今天鄭主任怎麼非要請蘇部長吃飯呢,原來是有目的的啊全文閱讀。」馬德邦佯裝恍然大悟道,「鄭主任這個人很油滑的。」說完又立刻警覺的說:「這話小劉你可千萬別亂說啊,這話我只說隨口說說的啊。」
馬德邦藉機在劉海瑞耳邊吹了吹風,將鄭禿驢的為人詆毀了一遍,以獲取他的信任,方便自己能依靠上蘇晴這個靠山。
「馬哥你放心吧,我知道的,不會亂說的。」劉海瑞保證說,「咱們回去吧,別讓鄭主任起什麼疑心了。」
馬德邦點點頭吩咐說:「那行,我先進去,你過會再進來。」說罷先行返回去了。劉海瑞在衛生間裡等了片刻,才朝包廂返回。
一走到門口,突然聽見包廂裡多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甜美的立刻讓他就猜測起了人家的長相和身材,便迫不及待的推開了門。
門推開的一瞬間他一臉驚訝,微微蹙眉,嘴微微張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怎麼……怎麼鄭茹這姑娘會在包廂裡?
兩個人本來就認識,而且昨天劉海瑞為了發洩一下**還專門處心積慮的請她吃了頓飯呢。這廂兩人同時看著對方,四目相對,讓他臉上不禁就燥熱起來,怔了片刻,故作鎮定的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來了。
「劉……劉海瑞?」鄭茹一頭霧水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一時間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怎麼會在這裡和她爸一起吃飯呢?
蘇晴和鄭禿驢還有馬德邦也感到有些意外,同時用惑然不解的目光打量起他們兩個來。
「茹茹,你認識小劉?」鄭禿驢最先開口問她。
「認識,怎麼會不認識呢。」鄭茹用輕佻的語氣說道,好像還在為昨天劉海瑞給他的那條帶著誤解之意的信息生著氣呢。
靠,老子昨天還在她面前說建委有個禿子呢,誰知道是人家老子。劉海瑞一時間有些窘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尷尬的笑了笑說:「認識……我和鄭茹在一個考場考的試,呵呵。」
「那還還真是巧啊。」鄭禿驢紅光滿面的臉上泛起了喜出望外的表情,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還認識蘇部長的表弟,那這更是親上加親了啊,「今天我和你馬叔叔正好請你蘇阿姨來吃頓飯的,沒想到茹茹你還認識蘇部長的表弟小劉啊。」
鄭茹站在老鄭的旁邊,用輕佻的目光看著劉海瑞,那眼神讓他一時難以招架,不敢去迎接,目光躲躲閃閃的,一時間感覺有些坐立不安,無所適從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又怕蘇姐產生了誤會,很快就故作平靜的呵呵笑著說:「還……還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你啊。」
「是啊,還真是沒想到呀。」鄭茹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臉上掛著一種讓他捉摸不透的詭異笑容邊說邊在鄭禿驢旁邊拉開椅子坐下來了,「爸,你看既然大家這麼有緣,那我就陪你和蘇阿姨還有馬叔叔一會吧。」
「好好好,你這今天是第一次見蘇部長吧,那你得敬蘇部長一杯啊。」鄭禿驢想讓他女兒借此機會攀一下蘇晴的關係,顯得特別熱情,順手就給鄭茹倒了一杯酒。
「蘇部長,我和劉海瑞考試的時候就認識啦,沒想到他還是您表弟呢。」說著她瞧了劉海瑞一眼,端起酒杯走上前去敬蘇晴的酒。
蘇晴笑呵呵的端起茶杯說:「我喝不了酒,就以茶代酒吧。」
「沒事,蘇部長您隨意就是啦。」鄭茹大方的和她碰了一下杯子,特別豪氣的一口將酒喝完了。
蘇晴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說:「小鄭酒量不錯啊。」
鄭禿驢馬上就說:「她也不能喝酒的,今天是見到蘇部長您了,怎麼說也得敬您一杯嘛。」
喝完酒鄭茹回到位置上,大家又開始閒聊起來,蘇晴問她在哪裡上班,得知在建委工作後就不動聲色笑了笑。這也在情理之中,現在官場,老子做了一把手,子女肯定會想法設法的安排進自己的單位,也方面以後提拔嘛。倒是劉海瑞,自從鄭茹意外出現在這個場合上,他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焉得一聲不吭了,只是在大家說話的時候偶爾隨聲附和著笑一下,心裡只想這場飯局趕快結束吧,因為他明顯感覺到蘇晴在鄭茹出現以後明顯有些不太高興了,更要命是的鄭茹在這種場合竟然一點也不避諱眾人的目光,總是用那種不知是不屑一顧還是曖昧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瞅他,搞得他心亂如麻,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種場合了。
幸虧一酒瓶喝完後馬德邦和鄭禿驢也差不多到位了,誰也不說再喝了,蘇晴也可能是察覺出劉海瑞在後半段的表現有些反常,就喝完酒後別有用心的抬起手腕看了一下那塊浪琴表,說:「喲,時間都這麼晚啦,老鄭,老馬,你們明天不是在省委還有半天會嗎?要不差不多咱就散吧?」
既然蘇部長已經說出來來了,鄭禿驢和馬德邦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就不約而同的點頭同意。
「那行,茹茹,你出去結一下帳。」今天是鄭禿驢請客,他就顯得特別大方,將皮包交給鄭茹讓她出去付賬,以往陪人吃飯都是別人付錢,從來不見得有這麼大方,即便是別人請客吃飯,走的時候他還總是要去要發票回建委給財務報賬的。
雖然說是鄭禿驢請客,但事總是為劉海瑞辦的,蘇晴就斜睨了一眼劉海瑞,暗示讓他去付賬,他就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起身說:「我去吧我去吧。」
鄭禿驢本來就摳門,一見他要去付賬,就有些猶豫不決地說:「這……這怎麼行呢,今天是我請蘇部長和小劉你吃飯,還是我來吧。」
「咿!鄭主任看你說的,你給我表弟幫了這麼大的忙,怎麼還好意思讓你請客呢,海瑞,你去結賬。」
劉海瑞知道今天這頓飯自己付了帳肯定是沒什麼壞處的,今天的破費也是為了以後能夠數倍的收回來,便二話不說就搶先出去了。
從包廂出來後,劉海瑞怕鄭茹這姑奶奶跟著出來了,就在包廂外面等了片刻,見沒動靜了,聽到裡面鄭禿驢委婉的說:「那茹茹,既然小劉去結賬了,那你就不去了吧。」
又怕蘇姐會問鄭茹和他什麼關係,如果把昨天自己請她吃飯的事說了,那就不太好了,偷偷在外面聽了一會,蘇晴倒是並沒有問鄭茹什麼話,這才鬆了一口氣,去了收銀台。
見他走過來,玲玲的臉上就不由自主的微微泛起了羞澀的紅暈,用那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羞赧含情的偷偷瞄了他一眼,等他走上前來了小聲說:「你要走啦?」
「嗯,結賬。」他一邊說一邊朝身後看了看,又將身子伏在吧檯上小聲吩咐說:「呆會我和我們領導一起出來的時候你千萬別給我打招呼啊,就假裝不認識我,知道麼?」
玲玲正在算賬,聽他這麼鬼鬼祟祟的說,就將細細的柳眉淺淺挑起,有些不解地小聲問:「為……為啥啊?」
「要是我們領導看見了不太好的,你照我說的去做就行啦,知道麼?」他朝四下看了看,繼續小聲吩咐說。
「好……好吧。」玲玲微微撅嘴,好像有些不情願,算好了賬單給他,劉海瑞看了看,今天倒是花的不多,便掏出錢包很大方抽出幾張「**」給她了。在玲玲彎腰找錢的時候他又不懷好意的將目光落在了她玫紅色絲綢質地的工作服襯衫的領口,自然敞開著兩粒扣子的衣領下是一片讓人心動的雪白肌膚,隨著她點錢的動作,裡面那兩團鼓鼓的白嫩肉團輕輕搖晃,一時間有點惹火,撩的他有些心神不寧,想到昨天她在出租屋的床上被自己壓在身上滋潤時舒服的樣子,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真有種想上前在露出來的三分之一白白嫩嫩的**上吞一口的衝動。
正在他直勾勾盯著人家鼓鼓的胸部想入非非時,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提醒的咳嗽聲,他這才連忙回神循聲一看,只見一個男服務員正站在一旁凶神惡煞地看著他,他故作鎮定的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一樣,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吹起了口哨。
玲玲點夠了領錢抬頭一看,神色頓時驚慌不已,紅著臉將錢遞給他說:「找……找你的錢。」
等他一接過錢,玲玲就連忙低下頭拿起計算器滴滴滴的摁起來,掩飾自己心裡的慌張。劉海瑞看了一下有些驚慌失措的玲玲,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暗自笑了笑,將找的領錢故意不緊不慢的熟了一遍,又慢慢悠悠的整理整齊,塞進了錢包裡,用不屑的目光掃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對他冷眼想看的男服務員一眼,擦著他的肩膀走了過去。
從這個小青年一出現玲玲就表現的很緊張的反應,劉海瑞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猜想這小青年肯定是昨天他正干玲玲時給她打來電話的那個男的,一想到這個,就一臉得意洋洋的輕笑了起來。
回到包廂後他說錢已經付了,蘇晴說:「時間也不早了,那就走吧。」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按著官位大小的順序依次走出包廂,劉海瑞和鄭茹自然是規規矩矩的排在最後面。出包廂門的時候鄭茹突然在他的腰桿上用力擰了一下,疼的他「啊」的大叫了一聲,驚得走在前面的蘇晴和鄭禿驢還有馬德邦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了。
「怎麼了?」蘇晴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問。
「不小心崴了一下腳,沒……沒事。」他連忙撒謊說。
蘇晴哦了一聲,一幫人繼續朝前走。
劉海瑞回頭責備的白了身後的鄭茹一眼,她卻幸災樂禍的衝他鬼笑。
這騷娘們,看來昨天沒把她給辦了她有點不甘心啊,他在心裡嘀咕道。
走過收銀台的時候他就像不認識玲玲一樣,看也不看一眼,直接走了過去。鄭茹在他後面跟著跟著,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趕上來和他並排走著了,身子時不時碰一下他,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是搞的劉海瑞心裡有點癢癢的。特別是身體接觸時那綿軟充滿熱度的感覺讓他特別的受用,加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青春玉女的迷人氣味,就像**一樣迷得他有些暈頭轉向,只是迫於蘇晴和鄭主任他們在前面走著,即便自己再激動,也不方便對她下手,用異樣的目光詭笑著瞥了一眼她,彷彿在告訴她,昨天的事老子還沒和你算賬,遲早把你給「正法」了。
懷著極其躁動的心情從飯店出來,在停車場和鄭主任他們打了個招呼就上了車回去。在回去的路上蘇晴一直不說話,好像很生他的氣一樣,搞的劉海瑞心裡也有些捉摸不透,過了一會就故作鎮定的問她:「蘇姐,你咋啦?不舒服麼?」
「沒有啊。」蘇晴不冷不熱的說道,看也不看他一眼。
「那你咋不說話呀?」他佯裝很不解地問。
蘇晴這才斜睨了他一眼,呵呵笑著用明顯聽起來很輕蔑的語氣說:「我沒看出來啊,你倒是人緣挺廣的嘛,才來省裡沒多久,就連鄭主任的女兒都認識了,不錯,不錯。」
蘇晴的話讓他聽起來明顯是話中有話,他就知道肯定是剛才在包廂裡自己看見了鄭茹後有點失態的反應讓蘇晴起了疑心,便佯裝若無其事的「呵呵」說:「蘇姐,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好想醋意很濃哦?」
「是嗎?有嗎?」蘇晴輕蔑一笑,看也不看他一眼,「你劉海瑞才來省裡就能走桃花運那是你的本事嘛,我有什麼好吃醋的呢。」
「蘇姐,你誤會啦,我和那個鄭茹只是在參加公務員考試的時候分在了一個考場,她在我後面坐著呢,我一直不知道她爸就是建委的鄭主任,所以今天突然看見她怎麼出現在包廂裡了,一時感覺有點驚訝而已,你怎麼就這麼容易誤會人呢。」他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鑭嬉皮笑臉的伸了胳膊過去挽住蘇晴的玉臂輕輕搖晃著說。
「就是這麼簡單?」蘇晴轉臉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問。
「當然啦,蘇姐你還覺得人家會看上我不成啊?除了蘇姐你看得上我,誰還看得上我呀。」劉海瑞自嘲地說,隨即又激將她:「你說蘇姐你好歹也算是個大人物呢,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出來呀。」
劉海瑞這傢伙很善於把握女人的心理,和蘇晴住了前後在一起住了不到一個禮拜,早把她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了,這麼一說,蘇晴立刻就被他給說轉了,扭頭翻了一個白眼說:「你還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就好,別見著美女兩眼放光就行了。」
「美女在哪?」劉海瑞嘿嘿笑著問,「我現在就兩眼放光呢,蘇姐你是不是在說自己呢?嘿嘿。」
「瞧你那嬉皮笑臉的樣!」蘇晴被他給誇得心裡甜滋滋的,瞋了他一眼道。
正在暗自得意將蘇晴給騙的團團轉的時候,手機又在褲兜裡震動了幾聲,他立刻暗自想到不好,肯定是鄭茹給他發信息了,便泰然自若的坐著,假裝沒聽見。但車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奧迪車的發動機在行駛過程中一點噪聲都沒有,所以車裡很安靜,蘇晴自然就聽見了他的手機響,轉過臉來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提醒說:「你手機響了。」
「沒有啊。」劉海瑞佯裝一臉惑然地說。
「你掏出來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蘇晴橫著眉瞥了一眼道。
真**的!這時候發什麼信息呢!等老子搞定了你一定要你好受!劉海瑞心裡嘀咕著,硬著頭皮磨磨蹭蹭的將手伸進褲兜裡摸了半天才很不情願的掏出來,微微斜著一看,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他立刻看出來是玲玲發來的,便鬆了一口氣,還不等鎮定下來,蘇晴就突然一把從他手中度過手機打開信息讀了起來:「趙山河,你現在在幹什麼,我想見你。」看完才打消了疑心將手機交給他說:「趙山河,有人想見你呢。」
劉海瑞一邊接過手機一邊很不耐煩地說:「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都給他說發錯了還發!」為了獲取蘇姐的信任,他乾脆直接撥了號碼過去,等玲玲一接通,就劈頭蓋地的罵起來:「我說你**有毛病啊,給你說我不是趙山河,發錯信息了怎麼還煩啊,你煩不煩啊!」罵完不等電話那邊愣神的玲玲說話就直接掛了電話,將她的手機號拉進黑名單的時候順便將手機設置成了靜音模式,罵完後一邊將手機朝褲兜裡塞一邊還氣呼呼的說:「不罵兩句他心裡不爽。」
蘇晴被他的舉動給逗得呵呵笑了起來,說:「不就是發錯信息了嘛,犯得著生這麼大的氣罵人家嗎。」
「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我怕一會又回發過來了。」劉海瑞佯裝餘怒未消地說。
蘇晴輕笑著搖了搖頭。
劉海瑞有時候還真是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隨機應變的能力,就是這麼靈機一動,便瞞天過海了,哄得這個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服服帖帖的,徹底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蘇姐,打開窗戶透會氣吧,空調吹的人有些悶。」劉海瑞說,六月底的晚上天地實在太熱了,一上車蘇晴就開了空調,由於喝了點酒,吹了一會空調劉海瑞就感覺有點噁心發悶了。
蘇晴便按了一下窗戶的升降器,將前面的兩扇窗戶降下去一般,夜裡的風本來就很犀利,加上車速較快,隨即呼嘯著鑽進了車裡,立刻讓劉海瑞覺得舒服多了。
「好點沒?」蘇晴轉臉問她的時候一頭長髮被風吹的有些凌亂,一張白淨迷人的臉蛋被髮梢半遮半掩,顯得很性感。
「嗯,舒服多了。」劉海瑞點點頭,看著她「亂髮漸欲迷人眼」的樣子,真是風情極了。特別是得體大方的深灰色短袖的領子被風吹得呼呼搖曳,白嫩的山丘就若隱若現。再朝下面看,黑色筒裙的裙擺也經不住吹拂而輕輕擺動,若隱若現的露出兩條穿著肉色**的肥而不膩的大腿,這一番迷人的風景怎能不讓人心動呢,惹火的令劉海瑞心動不已,視線沿著這兩條筆直的長腿朝裙擺裡面延伸,雖然無法看見裡面是什麼情況,但人在看到自己喜歡的事物時總是喜歡發揮想像力去聯想的,漸漸的他就想入非非起來,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放著光直勾勾盯著蘇晴的大腿,好像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蘇晴目視前方開著車,開始並沒察覺到劉海瑞在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看,只是覺得這傢伙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就微笑著轉過臉一看,才發現他正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大腿處凝視,垂涎欲滴的樣子看上去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簡直色極了。但俗話說的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像蘇晴這樣獨守了半輩子空房的中年熟女,又有著相當旺盛的生理需求,好不容找到了一個能滿足她身體需要同時又產生好感的男人,要是他不色,那自己反而還不喜歡了呢。
他那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不僅沒讓蘇晴感到又任何的不適,反而覺得自己被他這麼一看,心裡倒是也有了那種想法,那色迷迷的目光傳遞著灼灼的熱量,將她的身體炙烤的不由自主就灼熱起來,有些情難以自了,嫵媚的眨了一下迷離的水眸,氣若游絲地說:「海瑞,看什麼呢,看的這麼認真?」
劉海瑞這才從幻想中回過神,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鬼笑著說:「你猜?」
蘇晴媚眼如絲的撇撇嘴一笑說:「看你那副色迷迷的樣子,就知道你沒想什麼好事。」
「恭喜蘇姐你答對了,加十分。」劉海瑞鬼笑著開起了玩笑。
他幽默的談吐總是能把蘇晴逗得樂呵起來,這也正是蘇晴覺得和他在一起開心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他有著比一般亞洲男人尺寸大出很多的雄性之物能滿足她身體上的空虛,還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這傢伙能說會道談吐幽默,正是這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滿足才致使她願意以自己所擁有的權力來心甘情願的幫助他。
蘇晴咯咯笑了笑,嘴角泛起一抹媚笑,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輕輕問:「是不是又想那個了?」自從和這傢伙在一起後,蘇晴覺得自己的皮膚好多了,這還真多虧了這傢伙的「無私奉獻」了,而且他還誇下海口說會把她伺候的返老還童呢,蘇晴可一直等著呢。
兩人只顧著**,蘇晴一時都忘記了自己正在駕駛著車,這時迎面一輛大卡車刺眼的燈光突然照射過來,幸好劉海瑞書河,連忙迅速幫蘇晴打了一把方向盤,大卡車才和他們的車擦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危險把兩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蘇晴原本被他挑逗的微微紅潤起來的臉蛋都嚇白了,踩住剎車驚魂未定的看著他,用責備的語氣說:「嚇死我了,開車呢非要毛手毛腳的,差點出車禍了。」
反正沒出啥危險,劉海瑞也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鬼笑著說:「蘇姐,讓我來開車吧。」
「好吧,嚇得姐現在心還撲通撲通直跳。」蘇晴一手輕輕捂在胸口上驚魂未定地說,一手摘掉了檔位,準備打開車門下去讓他開。
誰知劉海瑞卻瞪大眼睛挑著劍眉問:「蘇姐,你幹嘛?」
「你不是要開車嗎?」蘇晴回頭說,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搞什麼鬼。
「我是說我想開蘇姐你的『車』」劉海瑞鬼笑著一臉淫蕩的說。
蘇晴愣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了,翻了一個白眼說:「剛才差點出了亂子,在車上別亂來了。」
「那你回去了讓我開。」劉海瑞壞笑著說。
蘇晴瞋笑著翻了他一眼說:「回去給你開,你想開幾次就開幾次,好不好?現在就先忍耐一下,一會回家了讓你好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