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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個大鱷的倒下 文 / 九霄鴻鵠

    一個大鱷的倒下

    劉海瑞看了一下趙雪的舉動,心裡感覺安穩了不少。《免費》

    等這兩個青年提著大砍刀一衝到車前準備打開車門時趙雪忽地一下用足力道將車門推開,一下就將一個黑衣青年撞飛了半米,然後忽地一個飛身從車裡跳下去,拔出槍頂在了另一個舉起砍刀欲砍她的青年頭上。

    「美女饒……饒命。」青年識趣的丟了砍刀,雙手舉起。

    趙雪一臉嚴肅地問:「你們幹嘛要跟蹤我們?幹嘛要把車橫在這裡?」

    「我……我的車打滑了。」

    「小心我的槍也打滑!」趙雪厲聲道。

    劉海瑞見趙雪一個人已經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兩個歹徒給制服了,這才跳下車上前就捂著***躺在地上打滾的另一個青年揪住,質問他:「誰指示你們幹的?」

    「沒……沒人指示我們干。」青年說,「我們的車子打滑了。」

    趙雪斜睨了他一眼,嚴肅的說:「你們的車子打滑是嗎?那我的槍也打滑一下,要不要試一下?」

    「美女別……千萬別……我說我說。」青年嚇得縮起脖子說。

    「快說。」趙雪厲聲道。

    「是……是高總派我們來的。」

    「高總?」劉海瑞反問,「高虎虎?」

    「對。」

    「操他媽的!那個狗雜種!都死到臨頭了還垂死掙扎!」劉海瑞憤怒道,問趙雪:「他們兩個怎麼辦?」

    「綁起來交給公安處理!」趙雪說。

    於是劉海瑞從出租車裡找來一截繩子,試了試,夠結實,才拿過去將兩人背對背綁在一起,然後撥通了110。因為事發地點在省城管轄範圍內,過了不到十五分鐘警察就趕到了現場,一看榆陽市的女警在現場,大致詢問了一下事情經過,也沒做筆錄,就將那兩人帶回省城去盤問了。

    重新上路後趙季平有點心有餘悸地說:「小雪,我看高虎虎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你們準備找我回去指證他?這還沒到榆陽就發生了這事,我擔心回到榆陽市以後我們的安全都很難保證啊。」

    趙季平這麼一說,趙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了一眼劉海瑞,他說:「我說趙叔,你就放心吧,你的安全絕對有保障,你剛才沒看見小雪都隨身帶槍了嗎,我被人把頭都打破了都不怕,你還怕個啥呢。」

    趙季平哎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劉海瑞看了一眼趙雪,想起剛才她那一連串敏捷的工作,不禁感到了她漂亮外面下幹練敏銳的另一面,於是將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小聲誇讚說:「小雪,你剛才那幾下還真挺像個警察的。」

    「廢話,我本來就是警察!」趙雪白了他一眼,將他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甩到了一邊去。

    見趙季平回頭看了一下,趙雪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是說你剛才那幾下挺厲害的。」劉海瑞解釋說。

    趙雪面容嬌羞的斜睨了他一眼,看著窗外似乎若有所思起來。

    三個多小時後回到了榆陽市,為了給趙季平安排一個安全的環境,在仔細的確認再也沒有人跟蹤他們之後,劉海瑞將他們帶回了自己的家裡,安排趙季平在這裡暫時住下來,說:「今天時間太晚了,明天我們最好能和余副市長見一面,到時候趙叔你把這件事給余副市長詳細說一下,畢竟你經歷過,我也只是聽趙雪說,她也沒在現場,具體情況你最清楚了。」

    「好吧。」趙季平點頭說,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安排趙季平住下以後,見他有點累,趙雪就給劉海瑞使了個眼色,拉上門出來了。來到客廳裡後趙雪回過頭說:「劉海瑞,趙叔叔就今晚住在你這裡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我這裡安全的很。」劉海瑞說。

    「那我就放心了。」趙雪淺淺一笑,將手**褲兜裡來到沙發上坐下來,在旁邊拍了兩下叫他:「你也來坐下,我們說會話。」

    劉海瑞興沖沖的坐過去,一點也不介意的挨近她,身子快靠在趙雪身上,並且還伸出一隻手去抓住她的小手一邊撫摸一邊說:「你說你的手這麼漂亮怎麼就還能使手槍呢。」

    「你沒話說了是吧?」趙雪板著臉斜睨他。

    劉海瑞嘿嘿笑著,看著她這一身威風的警服,突然之間對她別在柳腰上的那把槍有點感興趣了,沒有經得她同意,就將一隻手從她背後繞過去尋找別在腰間的手槍,剛一摸索到槍套,趙雪就警惕的一把推開他說:「別亂動,小心走火!」

    趙雪的舉動有點太過激烈了,讓劉海瑞一時有點納悶,呆呆的望著她。趙雪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太過激烈了,於是莞爾一笑,明眸皓齒的說:「不好意思啊,你沒動過槍,我怕太危險了。」

    「你能拿出來給我看看麼?」劉海瑞對那把槍有著所有男人對槍械一樣的濃厚興趣。

    「行,給你看看吧。」趙雪一邊說一邊從腰間拔出手槍,為了安全起見將彈夾卸了下來才給他。

    劉海瑞雙手接住槍,細細的打量著這烏黑發亮的傢伙,一邊看一邊說:「幸虧你帶著槍在身上,要不然我們今天都不能安全的回到榆陽來了。」

    趙雪有點得意的問:「覺得我那兩下子怎麼樣?」

    「手腳挺麻利的。」劉海瑞誇讚著將槍還給她,回頭看了一眼趙季平住的那間房間已經熄滅了燈,於是扭頭對趙雪說:「小雪,要不然我們也休息吧,你看老趙都睡覺了。」

    「還有幾間房子?」趙雪有點顧慮地問。

    本來劉海瑞所居住的這套房子是三室一廳的,但他怎麼可能說還有兩間房呢,為了給自己創造和趙雪獨自相處的機會,便一本正經的騙她說:「還有一間屋子。」

    趙雪朝一旁打量了下,說:「明明還有兩間房子啊?」

    「噢,有一間一直沒收拾,裡面連床也沒有。」劉海瑞佯裝恍然大悟的說。

    趙雪哦了一聲,挪了挪**,好像有點坐立不安的樣子。

    「那……咱們也去睡吧,別在外面吵著老趙了。」劉海瑞藉機催促說著站起來。

    趙雪哦了一聲,跟著站起來,有點害羞的跟在他身後進了另一間房子,一進到屋子劉海瑞就將門反鎖上順便打開了房間燈,再細心的將床上整理了一下,說:「睡吧。」

    「一人睡一頭好嗎?」趙雪臉上浮起些許的紅暈,羞赧極了。

    進了房間來就已經是按著劉海瑞醉溫之意不在酒的想法來了,就算一人睡一頭,半夜還不是可以行動嘛,如果現在就說不行,怕趙雪會反悔,於是便點點頭:「行,那你睡床頭我睡床位。」說著劉海瑞就脫掉鞋子爬上了床尾鑽進了被窩裡,露出一張傻乎乎的臉直勾勾的凝視著趙雪。

    趙雪有點不好意思,站在床邊磨磨蹭蹭的不肯上來。

    「快點上來睡覺了。」劉海瑞一邊催促一邊從被窩裡爬起來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著坐到了床邊,「還磨磨蹭蹭什麼呢,就睡一晚上,明天還有找余副市長呢。」

    這麼一說,趙雪就不再磨蹭了,脫掉了高跟鞋,蜷腿上了床,鑽進了床頭,將被子蓋在胸部位置。

    「躺好了就把燈關了睡覺吧。」劉海瑞見她已經睡下來於是說。

    「崩」一聲,趙雪摁了一下床頭房間燈的開關,整間屋子瞬時黑暗下來,只有從窗戶照射進來的天光,所以屋子並不是完全漆黑,而是隱隱約約若隱若現,這樣的氛圍顯得有一絲曖昧,給劉海瑞本來就不安分的心是一種推波助瀾。

    夜已深了,萬籟俱靜之下可以清晰的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隱約中趙雪的呼吸淺而悠長,在夜裡顯得特別的婉轉動聽。空氣裡飄散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芳香,在這樣靜謐的二人世界裡,劉海瑞哪裡還有心思睡覺,兩人蓋著一張被子,被窩裡已經被他們的身體給捂暖了。

    趙雪靜靜的一動不動,是不是已經睡著了呢?劉海瑞一邊想著一邊伸長自己的腳去輕輕的在她的小腿上碰觸,趙雪將腿挪開了一些,小聲問:「你幹嗎呀?」

    「你還沒睡著啊?」劉海瑞驚慌的問,幸虧還沒有什麼大的舉動。

    「沒呢。」趙雪淡淡說,翻轉了一下身體TXT下載。

    劉海瑞試探著說:「小雪,這樣睡在兩頭咱們兩都蓋不好被子,要不……要不我過來吧?」

    「那……那你過來吧。」趙雪斷斷續續說。

    於是劉海瑞興沖沖的爬了過去,掀開被子緊挨著她躺下來,笑嘿嘿的看著她。

    「幹嗎挨得這麼近呀?」趙雪臉上紅彤彤,幫他將被子朝身上裹了裹。

    情急之下劉海瑞一衝動就摟住了她,「幹嗎呀。」趙雪半推半就了一番,就不反抗了,任由劉海瑞摟著自己,小鳥依人的枕在了他的臂腕上。

    借此機會劉海瑞當然要進一步行動了,右手被她枕在脖子下,彎起來攬住了她的香肩,身子一個側翻,左手便搭在了她高聳的胸膛上,雖然還沒有用手去撫摸,但已經感覺到一種軟乎乎卻充滿彈性的感覺,挺拔的呼之欲出,隨著趙雪驚慌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秋水一般的眼球上閃動起點點光亮,給人飄忽迷離的感覺,急促而低沉地一邊呼吸一邊說:「你……你好好睡覺好麼?」

    「小雪,把外套脫了睡好麼?這麼睡著不舒服。」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心裡已經癢的不行了,說著就伸手去要解她的警服紐扣,趙雪連忙用胳膊護住胸前驚慌地說:「別……」

    都睡在一張床上了還「別」,劉海瑞壞笑著將她的胳膊輕輕拿開,趙雪就不再反抗了,害羞的扭過頭,任由劉海瑞處置。

    劉海瑞一把手攬著她的肩膀,一把手從她領口的第一顆紐扣開始解,由於趙雪的山峰實在豐滿挺拔,第一顆紐扣隨著他解開的時候「崩」一下,幾乎是帶著很大的彈性繃開的,半邊鑲有蕾絲花邊的胸罩瞬時就露了出來,暗淡的天光下她白皙脖頸下的一片冰雪肌膚顯得更加清透如玉。

    第二顆紐扣解開了,多半邊的胸罩和蓮房露出來了。

    接下來是第三顆、第四顆,直到最後一顆警服的紐扣被解開,劉海瑞就已經垂涎欲滴迫不及待的將臉蓋上了她露出的三分之一個**上喜歡的用臉頰緊貼在上面,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熱乎乎的體溫,軟軟的,綿綿的,光滑的,這種美妙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是要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會陶醉在這樣的乳浪之中。

    臉乳廝磨了好一會,劉海瑞就將嘴在露出來的半個熱乎乎的山包上吸,由於太用力,「啵」的響了一聲,疼的身下的女警花啊的叫了一聲,有點生氣的說:「劉海瑞,你輕點,疼死我了。」

    劉海瑞嘿嘿笑著說:「好的。」說完就又將嘴印了上去「啵啵」的啃起來,趙雪在身下難受的扭動著頭,臉上不一會就燒起了一片紅暈。

    劉海瑞一邊親吻她的半個山包一邊將手從她兩側伸到玉背上,摸索到了胸罩帶扣,正要熟練的解開之時,立刻想到如果這樣就一下子輕巧的解開了胸罩,那自己玩女人的本領豈不是暴露在了趙雪面前,於是故意在扣子一旁胡亂的捏來捏去,還一臉焦急的看著趙雪。這樣以來倒是把趙雪給逗樂了,嘴角擠出一絲癡笑,小聲嘀咕:「笨死了,我來。」

    趙雪這樣一說,劉海瑞心裡一陣竊喜,嘿嘿的笑著,將手從她玉背上抽出來,伸著兩隻魔爪在高聳飽滿的蓮房上張牙舞爪,一臉色迷迷的樣子。

    趙雪害羞的睇了他一眼,閉上眼睛背過手去將扣子解開,包裹住咪咪的胸罩就鬆脫下來,劉海瑞迫不及待的用手將它往下撥了撥,一對雪白挺拔的大咪咪就彷彿兩隻兔子一樣活蹦亂跳的蹦躂了出來。

    劉海瑞一看見這對跳出來的大白兔,不禁嚥了口唾沫,不由分說就一口朝其中一隻吞上去,大口的**了少半個,用舌頭在上面撥弄起來,另一隻用手握住,一點也不滿足的揉搓起來。身下的趙雪娥眉緊蹙,樣子看起來很難受又很享受,從喉嚨裡不時發出一聲快活的聲音。

    劉海瑞一邊吃她的咪咪一邊騰出一隻手去解開了她的皮帶,用力的將褲腰朝下一拉扯,然後用腳蹬了下來,趙雪全身就只著一條黑色性感小褲衩,緊緊夾住雙腿,任憑劉海瑞怎麼用力的拉扯她的小褲衩,她就是不肯松腿,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上,身體在劉海瑞下面如出水的魚兒一樣扭動不已,表情痛苦而受用,像個委屈的小孩一樣哭哭啼啼起來:「別……別……我不要……我不要……嗚嗚嗚……」

    她的反應讓劉海瑞頓時有點大失所望,遺憾而不解的喘著粗氣說:「小雪,怎麼了?哭什麼啊?」

    趙雪委屈的吸著鼻子說:「我沒有……沒有做過……我不想……」

    「小雪,我愛你,我從那晚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劉海瑞習慣性的撒了一個最容易讓女人動心的慌,又將手伸到她的小褲衩上,還想再試一下,但趙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哭哭啼啼的說:「別……等我爸爸的事情完了以後我保證給你好麼?」

    「小雪,你真的是第一次?」劉海瑞問她,看她這麼激烈反抗的樣子,真有一點相信了,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最好還是不要霸王硬上弓了。

    小雪吸著鼻子一臉委屈的點頭:「嗯。」

    於是劉海瑞從她的身上翻下來,和她並肩平躺在床上,內心帶著愧疚感深沉的道歉說:「小雪,剛才對不起,我太衝動了。{純文字更新超快看書小說}」

    趙雪將身體朝他跟前挪了一下,緊靠著他,側過身子來將頭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淚痕斑斑的臉上掛起一絲溫馨的笑,羞赧地說:「等我爸爸的事完好了後我就給你好不好?」

    趙雪雖然現在不同意,但已經答應了,於是劉海瑞也就假惺惺的輕輕在她光滑肉乎的臉蛋上捏了一下,說:「傻瓜,沒事,都是我不好。」

    「你剛才說愛我,是不是真的?」趙雪朝她懷裡鑽了鑽,抬起水光瀲灩的眸子認真的凝著他。

    劉海瑞不假思索就說:「當然是真的啊。」說著用手將她又往自己懷裡攬了一下,幾乎將她整個人抱的趴在自己的身體上。

    趙雪身上只穿著一條性感的黑色小褲衩,將一條腿輕輕搭在了他的腰上,一對碩大飽滿的**壓在他的胸膛上,熱乎乎的充滿了彈性,火辣辣的讓劉海瑞的***在做著艱難的煎熬,又硬又脹,又不能進入暖和的洞洞裡舒服一下,真是硬生生的難受啊。

    趙雪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沒有察覺,搭在他腰上的細腿不安分的來回摩擦,小弟弟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挑逗,火火的脹硬起來,將褲子撐得老高。

    「真的受不了嗎?忍一忍好麼?」趙雪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溫柔的拍了拍,「不是我不給你,只是現在還太早了。」

    既然趙警花都對他這麼死心塌地了,還怕嘗不到那美妙的滋味嘛,劉海瑞心裡樂滋滋的想著,一點也不介意的湊過嘴去在她小巧豐潤的嘴唇上啵了一口,趙雪被他冷不防親了一口,鵝蛋臉上立刻羞紅了一片,深邃的眼球上閃動起嬌柔百媚的光亮,輕輕揮動粉拳在他的胸脯上捶了兩下:「壞蛋!」

    劉海瑞親了一口他,咂了咂嘴,一臉壞笑的將他往跟前摟了一摟,滿足的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麼憋了一夜,到天亮的時候劉海瑞才睡著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腦子裡想著和趙雪幹那事,夢裡自然就是和趙雪在床上滾床單纏綿了一番,然後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冷顫。

    「劉海瑞你醒醒。」劉海瑞隱約感覺有人在耳邊喊他,還以為是做夢呢,翻了一個聲繼續沉浸在夢中的美妙感覺中。

    接著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拽了幾下,傳來趙雪驚慌的聲音:「劉海瑞你快醒一下,快點醒來!」

    「怎麼啦?」劉海瑞睜開惺忪的睡眼一邊揉一邊疑惑的問。

    「你……你看看!」趙雪幾乎是又氣又羞的朝自己的大腿上看了一眼,嘟著嘴翻他。

    劉海瑞一頭霧水的坐起來,一邊困乏的打著哈欠一邊去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趙雪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坨乳白色的液體,再一看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拉鏈開了,露出半個軟乎乎的黑東西,上面還有幾滴白色的液體。

    平時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劉海瑞這時候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死皮賴臉的「嘿嘿」笑著,支支吾吾說:「我……我……我夢遺了。」

    「弄了我一腿。」趙雪害羞的翻了他一眼,從床頭櫃上撕了一些衛生紙一邊擦一邊在他額頭上戳了一指頭,埋怨道:「腦子裡盡瞎想。」

    「我夢見和你……嘿嘿。」劉海瑞說了半句話就無賴的壞笑,「幫我也擦一下吧。」

    「你噁心死了,把皮帶解開我才能擦。」趙雪說話簡已經將自己大腿上的髒東西擦乾淨了,又撕了一截衛生紙等著給劉海瑞清理褲襠裡。

    劉海瑞將褲子皮帶解開,故作羞羞答答的將疲軟狀態下的***掏出來,一團黑乎乎的大東西擺到趙雪面前,將她一時驚得目瞪口呆,支支吾吾的羞澀說:「你……怎麼……怎麼這麼大?」

    「誰知道,人家就長這麼大嘛。」劉海瑞驕傲的說。

    趙雪撇著嘴將頭離得遠遠的,用兩根指頭輕輕夾住,另一隻手拿著紙邊擦邊害羞的說:「好醜啊。」

    「丑什麼丑,丑什麼丑。」劉海瑞一邊說一邊一把將她摟過來在她的脖子上親吻起來,驚的趙雪啊啊直喊:「非禮啊,救命啊。」

    呼叫剛一出,房間門就「匡匡匡」的被人從外面敲響,傳來趙季平焦急的聲音:「小雪,小雪你怎麼了?」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住了,趙雪呆了片刻,連忙將他一邊推一邊小聲埋怨:「快別鬧了,趕緊起來。」

    劉海瑞又不肯這麼就罷手,趁著趙雪起身的時候又一下子從後面熊包住了趙雪,兩隻大手按在了高聳挺拔的**上用力揉捏起來。

    「別……別……快住手。」趙雪小聲嘀咕著用胳膊肘將他頂開,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連忙跳下床,紅著臉一面嘟囔一面快速的將胸罩套上,又將衣服和褲子以極快的速度穿好了,才得意洋洋的沖劉海瑞吐舌頭。

    劉海瑞色迷迷的笑了笑,外面又傳來趙季平的聲音:「你們兩個在裡面幹嘛呢?還沒起來啊?」

    「起來啦起來啦。」趙雪連忙應道,回頭讓劉海瑞趕快將衣服穿好,便去打開了門。

    趙季平神色疑惑的看了看他們,見並無異常,然後給趙雪使了個眼色,將她叫到一邊小聲問:「小雪,這個小劉是你對像?」

    趙季平這麼一問,小雪便有點害羞的紅了臉,低下頭說:「趙叔叔,你誤會了。」

    「那你們昨晚?」趙季平有點驚訝地問。

    「我……我們什麼也沒有。」趙雪的臉紅的像猴**一樣。

    「什麼都沒有怎麼還在一間屋子睡覺啊?」趙季平半信半疑的反問。

    劉海瑞聽見趙季平這麼問,就從後面走上前來一點也不尷尬的笑道:「趙叔,你誤會了,趙雪她是個警察,是余副市長讓她來保護我的安全的,她這是為了保護我,在椅子上坐了一晚上守著我睡覺,她太盡職盡責了。」這麼一說自然便替趙雪解了圍,她有點感激的沖劉海瑞羞澀一笑,說:「趙叔叔,是這樣的。」

    老趙明白的噢了一聲,提起了正事:「你爸爸的那個案子現在怎麼辦?」

    劉海瑞恍然大悟說:「噢,我和余副市長先聯繫一下。」說著就掏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信息,在信息中告訴余副市長已經將當時的事件經過人找到了,問他是什麼意見。

    余引良副市長收到劉海瑞信息的時候正在市委書記的辦公室裡和幾個市委領導班子成員商討煤炭工業改制的事情,不方便給他回電話,就發了個信息過來,讓他們在市政府附近找一個賓館等他。

    三人從劉海瑞家裡就直接去了市政府附近,找了一個高檔酒店,開了一間房,在裡面等余副市長的消息。約莫快吃午飯的時候余副市長隻身一人過來了,當面詢問了趙季平那件事的具體經過,聽後倍感震驚,憤怒的指明無論如何都要將公安系統中的敗類和涉嫌黑社會性質的高虎虎團伙一網打掉。

    余副市長的堅決離場讓本來對事情不抱什麼希望的趙季平倍感歡欣鼓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浮起了久違的憨厚笑容,對趙雪感慨的說:「榆陽市真是出了一個好市長啊,看來你爸爸的冤情能得到洗脫了。」

    私下會見了他們後,余副市長又趕回市政府,親自去給市委書記匯報了驚天大案。市委書記聽後也是感到驚訝和震鄂,立即批文要求榆陽市公安局調閱卷宗,將當初這件定性為趙季禮勾結黑社會持槍威脅高虎虎的案子追查到底,並且責令市委組織部和人事部立即發文,暫時對榆下區公安分局局長馬登科停薪停職。

    正在高虎虎為自己的煤礦將要改制的事情私下走訪相關部門領導時,法院一紙傳令送到手上,檢察院正式對其提起起訴。

    在榆陽市正式煤炭工業改制處於起始階段,作為榆陽市三大煤老闆之一的高虎虎引起官司一事立刻在榆陽市傳的沸沸揚揚。

    余副市長主持召開的煤炭工業改制專項會議上,就連一向袒護高虎虎的王純清急於和他劃清關係,在會議上慷慨激揚的說:「榆陽市的煤炭工業經過一個階段的發展,雖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績,對榆陽市乃至整個河西省的經濟發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但隨著社會發展,國家越來越注重以人為本保護環境的重要性,在這一方面我們榆陽市的煤炭工業還處於落後的水平,當務之急必須進行改制。」

    榆陽市煤炭工業的改制之路就此開始。

    與此同時高虎虎的涉嫌勾結馬登科誣陷槍殺趙季禮的案子正式進入了訴訟階段,公安部門依法對高虎虎和馬登科進行羈押。趙季平作為第三方目擊證人在公訴法庭當場對高虎虎和馬登科指證。

    經榆陽市市委市政府有心剷除涉黑組織淨化榆陽市社會風氣,馬登科和高虎虎在多年以後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高虎虎出事的消息一下子在榆陽市引起了軒然大波,還沒等劉海瑞告訴任蘭這件事,消息就已經傳進了她的耳朵裡。之前劉海瑞曾給任蘭說過高虎虎即將完蛋,這件事以後任蘭對劉海瑞因為和任婷有染的事拋之九霄雲外,反之因為感激而加重了對他的愛慕之情。

    高虎虎出事當晚,趙雪履行就自己的承諾,將劉海瑞約到了一家酒店外的小飯館,說要好好感激一番劉海瑞,為她父親報了這個仇,吃飯時趙雪特意要了一瓶白酒,要和他好好喝一頓。

    也好也好,劉海瑞美滋滋的想到,反正趙雪還是第一次,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喝點酒也放得開了,於是吃飯時劉海瑞便不時給她倒酒。

    果然不出他所料,趙雪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小,不到一兩,就臉色紅潤起來,口吃也吞吐不清,說話聲音也大了起來,並且和他聊著聊著就下了傷心的眼淚。一邊哭一邊說著自己的家事,他這才知道原來趙雪的境遇和他是多麼的相似,簡直如出一轍,她爸死了後她媽改嫁了,現在就她一個你孤苦伶仃的。

    劉海瑞喝了一大口酒,咂咂嘴,也沉重的說:「小雪,你不知道,其實我和你的遭遇差不多,現在我也說孤身一人,我媽去世了,我爸……在坐牢……無期。」說著劉海瑞垂下了頭,感覺很不好意思,他從來沒給任何人說過自己的家事,這是他第一次說出口,難免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趙雪紅著臉眼神飄忽的望著他,半信半疑的說:「真的麼?」

    劉海瑞認真的點點頭,趙雪看起來已經有點醉了,眼珠子沒有了焦點,嘿嘿的笑起來。

    看她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於是劉海瑞叫來服務員結了帳,就起身過去將她扶起來,一隻胳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肩膀架著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攙著她往飯館外面走。

    「幹嗎呀?」趙雪半醒半醉的問,身子軟綿無力的靠在他的身體上,腰桿更是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睡覺去了,你喝多了。」劉海瑞攙著她一邊走一邊說。

    趙雪斜睨著他,一雙丹鳳眼好似著了火一樣,薄唇更是豐潤火紅,醉態朦朧的樣子顯得風情嫵媚,散發著淡淡的風塵味,好是撩動人的春心。

    劉海瑞衝她淺淺一笑,嘴角隨即浮起一絲詭異的壞笑,二話不說,小心翼翼的架著她就走進了不遠處一家酒店。

    到了電梯裡的時候趙雪好像有點清新了過來,眼神沒有剛才那麼迷離了,揉著鬢角迷迷糊糊問:「這是哪裡啊?」

    「你喝多了,我送你來休息。」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

    趙雪噢了一聲,搖晃了兩下腦袋,又清醒了一些,嫵媚的眼神變得羞澀起來,低下頭害羞的問他:「你……你還記得我答應你的事情麼?」

    「什麼事情?」劉海瑞佯裝一頭霧水的問,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快想迫不及待的就將這個漂亮性感豐滿的女警花就地正法。

    「我……我答應你說……說……」趙雪害羞的支支吾吾起來。

    「什麼呀,你倒是快說呀?」劉海瑞佯裝焦急的問。

    「說會把我的第一次給……給你。」說完這句話趙雪簡直害羞的要死,本來就紅彤彤的臉蛋這會突然火辣辣的熱。

    這時候電梯門打開了,劉海瑞邊一言不發,心情急切的扶著她徑直找到房間,打開門一進去就迫不及待的將趙雪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趙雪又驚嚇又害羞的「啊」叫了一聲,兩條玉臂就攀住了劉海瑞的脖子,被他焦急的抱到床邊小心翼翼平放下來,高大的身軀就朝趙雪身上壓上去,一張帶著酒氣的嘴印在了她紅潤的豐唇上,她的雙眼瞪大了凝了他片刻,便閉上了,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兩張嘴吸在一起呼哧呼哧的激吻起來。

    劉海瑞一邊與她激烈的親吻一邊爬上她的身體,用堅硬的下面頂在她的玉門上,雙手隔著純棉短袖撫摸她激盪的酥胸,她便從鼻孔裡發出急促的呻吟,用牙齒用力的咬了一下劉海瑞的舌頭,疼的他猛的將舌頭一縮,呲牙咧嘴不知所措的望著她。

    「呵呵」趙雪莞爾一笑,「我把第一次給你,我要讓你記住我。」

    劉海瑞一臉真誠的點頭說:「會的,小雪。」

    趙雪柔情百媚的笑著,吩咐說:「幫我脫衣服。」

    幫女人寬衣解帶的過程是劉海瑞最喜歡不過的了,更別說幫趙雪這個又是警察又是**的姑娘來脫衣服了,他簡直歡喜的不得了,猴急的從她身上爬起來,迫不及待的就將她短袖的邊沿抓住,慢慢的朝上邊扯邊欣賞著逐漸露出的潔白玉體,上次那是在他家的夜裡黑著燈抱著她光滑的上身,這一次在酒店房間的燈光下才清楚的看到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真是白如雪霜,冰清玉潔,摸上去帶著絲絲的熱感,滑如綢緞,幾乎連一根汗毛都看不到最新章節。

    逐漸的將短袖推上去,趙雪抬了抬頭,將胳膊舉起,短袖便完整的脫了下來,露出了性感白嫩的上半身,那一尺七的小蠻腰真是平坦柔軟而細膩光滑。一點一點朝上,便是突然隆起的挺拔玉峰,只不過黑色鑲著蕾絲花邊的胸罩還沒摘掉,在其包裹下的**露出少半個,白嫩的如撥了殼的雞蛋一樣,看上去吹彈可破。

    「還有胸罩和褲子。」趙雪躺在床上面帶溫柔的笑容,好像很期待下一刻的到來一樣。

    還用她說?

    劉海瑞只是想好好欣賞一下她的玉體罷了,既然她已經等不及了,那還等什麼呢。

    輕輕抬起玉背,將手伸進去摸索在帶扣上,不能表現出解扣子的本領太過高超,於是假裝解不開,讓她翻過身趴在床上,露出曲線玲瓏的玉背和翹臀,似乎比前面的風光更加宜人。

    雙手將扣子朝中間輕輕一擠。「崩」一聲,不費吹灰之力帶子就鬆開了,將它挑下來,趴在她平坦的玉背上,雙手繞過側身,直接抵達高聳的**,喜歡的抓住它們一邊揉搓一邊將嘴湊近她紅紅的耳根吮吸,從身下便傳來了趙雪急促的呼吸和呻吟,從處女嘴中發出的呻吟帶著矜持和羞赧,真是悅耳動聽,***弦。

    「還有褲子沒脫掉。」趙雪一邊呻吟一邊說。

    「抱會,不急。」劉海瑞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自從她答應會將第一次給自己時,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現在來臨了,他卻不想像和其他成熟女人在一起那樣,只知道一爬上床就干,而是想好好享受一下這個美妙的過程。

    趴在她身上,將臉緊貼在玉背上,感受著來自她身體上的熱量,雙手握在熱乎乎的咪咪,這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一直過了好一陣子,才從她的身體上爬起來,將手伸到小腹處,解開了褲子的紐扣,拉下拉鏈,朝下輕輕一扯,她抬起了腰肢,以方便他脫下褲子。如此一來,一條瘦身牛仔褲很容易的就褪下了她的雙腿,兩條筆直玉白的性感長腿微微夾緊,渾身上下便只剩下了一條窄細的黑色小褲衩來裹住最神秘的地方。

    細長**逐漸朝上,連接的是肥美豐翹的臀部,在性感小褲衩包裹下顯得肉呼呼的,用手輕輕一拍,顫顫的晃動了幾下,充滿了彈性。

    「你也脫衣服。」趙雪轉過羞紅的臉說,翻過身子來,一對發育的傲人的**亭亭玉立在他面前。

    一看到那白馥馥的肉球上的中原一點紅,劉海瑞就相信趙雪沒有騙他,這絕對是一個沒有嘗過**的女孩才有的**,兩顆**呈粉紅色,只有小小一點,微微凸起來,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在等待春雨的滋潤才能夠烈焰的綻開一樣。

    不由分說,他就撲上去一口吞在上面,貪婪的**起來,趙雪「呃」了一聲,閉上了丹鳳眼,雙腿微微摩擦,雙臂不知所措的在他背上撫摸著,找到腰上,將他的上衣也扯了下來,又摸索到皮帶解開,將褲子脫到大腿處,伸進他的褲頭裡握住那滾燙的鋼炮愛不釋手的撫弄起來。

    他一陣猛吸,小小的**就從咪咪裡面完全的凸起來,顯得愈發粉紅,嬌嫩極了。

    「脫掉褲子。」趙雪一邊喃喃的喘著氣一邊說。

    劉海瑞繼續在咪咪上吸了一會,才爬起來將褲子脫下來,那大傢伙已經昂頭挺胸,蠢蠢欲動。

    他已經飢渴難耐,扯住她身上僅有的那條小褲衩,一點一點的脫下來,一叢黑亮捲曲的毛髮逐漸露出來,一條窄窄的粉紅色縫隙延伸出來,泛著些許的光亮,看起來水滋滋的。

    趙雪臉頰紅彤彤的,羞澀的衝他笑笑,說:「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疼,我怕疼。」

    劉海瑞將褲子踢開,一條大傢伙就直衝沖的指著她,吞了口口水說:「不疼的。」

    「那你輕點。」趙雪看著他的大傢伙有點怯生生的,「那麼大,我好害怕。」

    「不怕,沒事的。」劉海瑞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的重新爬上她的身體,一邊用嘴吮吸她的咪咪一邊用大傢伙在她的小腹下面試探著頂,但趙雪的腿分的不是很開,他頂了一會還沒有找到花瓣洞口,就騰出一隻手將她的腿微微分開一些,才將***滑進兩腿間憑借經驗,感覺到最潮濕最熱乎乎的地方就是花瓣洞口,於是用力往裡面頂,但是太緊了,剛進去了一個頭趙雪就一臉痛苦的叫道:「啊,好疼啊。」

    「那……那我慢一點。」劉海瑞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將大傢伙往裡面送,因為趙雪感覺疼,所以他只能盡量的慢一點,這樣一點一點的將大傢伙插進去了大半截,實在太緊了,又好像已經到底了,看趙雪痛的咬牙皺眉的樣子,他便不敢再往裡面送了,就輕輕的往出一拔,再往裡一送,想先潤滑幾個回合,等花瓣稍微適應一些了再連根深入。剛**了一下,趙雪痛的抿嘴流下了眼淚:「好疼。」

    「那……那怎麼辦?」一見她哭了,劉海瑞有點心軟了起來,靜靜的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了。

    「沒事,輕一點就行。」趙雪咬牙忍著說,雖然疼了一下,但疼過以後下面好像有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真是痛並快樂著。

    於是劉海瑞就小心翼翼的輕輕抽動,抽了十幾下,花瓣洞裡有了**的滋潤,適應了,就感覺沒有那麼緊了,而且趙雪的表情漸漸的又痛苦變成了享受。他就一點一點的往裡面進去。在即將抵達花蕊最深處時,他似乎感覺到了有一層什麼東西阻擋了小弟弟前進的道路,於是用力一頂,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從裡面澆在了他的***上,與此同時趙雪痛的大叫了一聲,指甲深深的印進了他背上的肉裡。

    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從花蕊裡流出了火紅色的液體,這讓劉海瑞好不歡喜,這是**膜被擊穿流出來的神聖血液,趙雪被他**了。

    看到這艷紅的血液,劉海瑞好像打了雞血一樣,一股強烈的衝動感從心裡湧上來,讓他的戰鬥力瞬時增加百倍。乾脆將她兩條**朝肩上一抗,幅度極大的幹了起來。

    身下的趙雪是第一次嘗試男歡女愛,從下體裡面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讓她感覺心似乎被掏空一樣,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緊咬著下唇,微微將粉臀抬起來,迎合著劉海瑞激情澎湃的撞擊。

    劉海瑞能感覺到趙雪在迎合他,於是一邊挺腰前進一邊喘氣問:「還疼不?」

    「呃……不……不疼了。」趙雪緊閉雙眼嬌喘連連的應道,隨著身體晃動,雙胸激盪,樣子好不風騷。

    「舒服不?」

    「舒……舒服。」趙雪斷斷續續應道,「能……能稍微快一點麼?」

    剛才還是一個**,一偷嘗**就忍不住要快一點了,劉海瑞心道,一臉壞笑,加快了抽動速度和幅度,身體交疊處彭彭作響,聲如老母豬拱牆縫。水**融的感覺真是讓初次嘗到男女歡愛的趙雪舒服無比。

    「小雪,你愛我不?」

    「嗯……呃……可以再快一點嗎?」

    「我也愛你。」劉海瑞一邊說一邊加快了節奏,啪啪啪的衝撞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將她頂向快活的天空,讓她有一種輕飄飄的欲死欲仙的感覺,忘情而快意的呻吟不已。

    「呃……我好……好癢。」趙雪突然大聲的喘息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扭動著,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好像要到了一樣。

    「寶貝到了嗎?」劉海瑞觀察到她的反應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就再加快了一些**的速度,終於在這種激情四射的澎湃撞擊下,趙雪急促呼吸著渾身禁臠起來。

    趙雪的**和她下面處女才有的緊俏感也讓劉海瑞的感覺來的如洪水猛獸般迅疾,在她身體痙攣之時他也感覺從小弟弟裡面傳來一股灼熱感和強烈的尿意,沉沉的呃了一聲,咬緊牙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抽動幾下,從裡面剛把小弟弟一***就「嗖」一聲給趙雪射了一腹部,粗氣喘喘的看著趙雪在床上扭動玉體。

    「舒服嗎?」他問。

    「嗯。」趙雪嬌喘連連的點點頭,鵝蛋臉顯得紅彤彤的,迷離的雙眼好似好沉醉在的醉生夢死之中。

    劉海瑞看了一下她**下那一灘盛開的如玫瑰一樣嬌艷的血,心裡感覺萬分滿足,不急於清理戰場,而是疲憊的並肩躺在她一旁,將頭靠過去在她光滑寬闊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衝他滿意的笑笑,說:「小雪,剛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開始有一點疼,後來就……」趙雪感覺好害羞,剩下的半句話便沒好意思說出口,只是紅著臉朝他淺淺地笑TXT下載。

    不用她說出來,劉海瑞也知道剩下的話是什麼,於是壞笑問:「是不是後來就舒服了?」

    「你壞死了。」趙雪在他胸口輕捶了幾下,將頭鑽進他懷裡,回味著剛才舒服的感覺,好像從花蕊裡面還在傳來一下一下麻酥酥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

    劉海瑞攬住她,將一條腿又搭在了她的小腹上,還有點僵硬的大傢伙又抵住她的小腹輕輕摩擦起來,搞的她心裡感覺好像觸電一般,癢癢的,兩腿之間不禁又濕潤了起來,羞澀萬分的淺淺說:「你……你還想嗎?」

    「休息一下再來,好不好?」劉海瑞說著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一口,用手在發育飽滿的酥乳上輕輕佻逗起來。

    這時候一個電話響起,劉海瑞拿起手機一看,只見屏幕上顯示著「張局」,他給趙雪噓了一聲,接通電話笑盈盈的說:「張局,您好啊。」

    「小劉,你人怎麼不在醫院裡?」張局的語氣中責備,幾乎是質問,「我今晚還專門來醫院看你來了。」

    「您……您在醫院裡?」劉海瑞支支吾吾問。

    「沒有,已經回家了,你人在哪裡?」張局冷淡的質問道,好像生氣了一樣,這讓劉海瑞心裡一時沒了底,低三下四的「呵呵」笑道:「張局,我回家來了……頭上的傷勢不要緊,勞您操心了。」

    「回家去怎麼也不打個招呼,是不是傷好了?傷好了明天就來局裡上班,正好余副市長明天要來局裡召開一個會議。」

    「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去局裡上班。」劉海瑞低聲下氣的連連應道,一說完張局就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他對著電話叫了兩聲,沖趙雪無奈的苦笑著說:「我們局長,嫌我不打招呼就離開醫院了。」

    「你明天就去上班?頭上的線還沒拆呀。」趙雪關心的說。

    「不要緊,過兩天再去拆線。」劉海瑞說。

    接著又是一個電話,這一次是任蘭打來的,看見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劉海瑞有點頭疼起來,他的電話揚聲器聲音比較大,任蘭總是喜歡在電話裡稱呼他為寶貝,這可不能讓身邊的趙雪聽見。

    「怎麼不接電話呀?」趙雪的眼神已經產生了懷疑,直直的凝視著他說。

    不過劉海瑞好歹也是個能在女人之間遊走自如的男人,這樣的局面容他考慮一會立刻就有了應對方法,一邊準備按下綠色接聽鍵一邊起身說:「尿急的不行了。」說著就拿著手機下了床朝衛生間一邊走一邊接上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任蘭就溫柔的笑著問他:「寶貝,在幹嗎呢?」

    「沒幹嘛呀,蘭姐你呢?」劉海瑞一邊說一邊關上了衛生間門,將噴頭打開,用嘩嘩的水聲來掩蓋自己的聲音。

    「姐在想你呢,你說要替姐報仇,高虎虎那個王八蛋果然被抓了。」任蘭欣喜的說,「真沒想到那個王八蛋也有這一天!」

    「呵呵,我既然說了要給蘭姐報仇,就一定會辦到的,沒騙蘭姐你吧?」劉海瑞得意的說。

    「寶貝,姐想見你,當面好好謝謝你。」

    「最近市裡可能要開會商討高虎虎那口礦井的事,我有點忙,等我一有時間就聯繫你好麼?」

    「那口井的事情我聽說了,你說讓姐也參與併購,可是你不知道還有一個人肯定也極有可能參與進來。」

    「蘭姐,你說的是那個林大發吧?」劉海瑞問,在榆陽市,他可是煤炭產業經營方面的老大哥,現在高虎虎一出事,真正有能力參與競爭的就只有任蘭和他了,而他正是奪了任蘭貞操並肩她踢開的林建陽的父親,這才是任蘭真正的仇人。

    「嗯。」任蘭一想到多年前自己所受的屈辱,心裡就再一次燃起了仇恨的火種。

    「併購的事情市委余副市長明天專門要開個會,到時候我給你消息,蘭姐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盡力幫你。」

    這一年多來,劉海瑞在煤炭局的經歷可謂豐富,經歷了大起大落,不僅攀上了張局這樣的直接上司,又遇上余引良這樣的貴人,在煤炭局的人氣越來越旺,也算是初涉官場不久後小有成就了,一時間有點飄飄然起來,認為在官場混跡也不過如此,對任蘭也誇下海口。

    這晚和趙雪在酒店住了一宿,晚上又搞了兩次,每一次都搞得初嘗男女之事的趙雪欲死欲仙。第二天一早,趙雪還**裸的依偎在他懷裡熟睡,劉海瑞就小心翼翼的爬起來,給她蓋好被子,穿戴整齊,輕手輕腳打開門出去,直接奔向了局裡。

    幾日沒來上班,這次回來頭上掛著彩,眾人都聽說了他是因為改制的事情被高虎虎雇凶打傷,不僅沒有人嘲笑,反而引來的是大家的一致誇讚。

    臨時保潔工白玲也是從私底下聽大家說他受了傷,一開始還不相信,等早上與他在局大院裡相遇時親眼看見,才知道他受了傷,一時心裡挺難過的,見到劉海瑞頭上繃著紗布時一汪秋水般的眸子裡都閃動起了晶瑩的淚光,只不過在局裡眾目睽睽之下,她怕人說閒話,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的去攀談。

    幾日不見白玲這個姿色絕倫的美艷少婦,這一次見了倒是讓劉海瑞眼前為之一亮,為什麼呢?因為她今天的衣著打扮不同以往,可以說是與眾不同。因為她穿的是一件墨綠色有鮮艷牡丹圖案的旗袍,絲綢的質地加高貴的顏色,穿在這樣美艷動人的少婦身上,將她豐滿的酥胸和高翹肥美的臀部包裹的緊緊的,讓她誘人的身材更顯前凸後翹,將設計師賦予旗袍的美穿出了該有的味道,簡直美的不可勝收,整個人顯得端莊高雅,又不失少婦那獨有的風情味兒,高貴中流露出絲絲嫵媚,真是艷比桃花,迷人極了。

    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被三樓正在倒垃圾的李菲菲看見,跺著腳趴在欄杆上氣呼呼的衝他喊:「劉海瑞,幹嗎呢!」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才將劉海瑞心思從白玲誘人的身段上拉了回來,對她直勾勾的微笑了一下,才抬頭看了一眼李菲菲,轉身快步走進了辦公樓裡。

    他剛一走到二樓,李菲菲就「登登登」快步下來,撅著嘴有點生氣說:「看夠沒!」

    「什麼啊?」劉海瑞假裝一無所知的看著她。

    「白玲啊!」李菲菲斜睨了一眼正在掃院子的白玲,「剛才看的眼珠子都不眨一下!有那麼好看嗎!」

    「我看她穿的那件旗袍挺不錯的。」劉海瑞呵呵笑道。

    李菲菲不齒的冷笑道:「呵!可惜穿在一個掃院子的少婦身上就顯得有些可笑了!」

    「你!」劉海瑞聽她言語之間充滿對白玲的羞辱之意,情急之下皺著眉頭有點想為她出頭,但面對的人又是對他有好感的李大秘書,說了一個你字,剩下的話又咽進了肚子裡,綻開眉頭笑呵呵說:「雖然人家只是個掃院子的保潔工,咱們也不能瞧不起人家呀。」

    「怎麼?你還想為那個可笑的少婦出頭呀?」李菲菲挑著娥眉揚起下巴質問他。

    「哪裡啊。」劉海瑞壞笑說,「其實我是覺得那件旗袍穿在你身上一定好看,你個子高,身材又好,一定比她穿著好看多了,要是穿著它我們再能……嘿嘿。」

    李菲菲抿嘴皺眉在他胳膊上使勁擰了一把道:「你腦子裡整天想什麼東西呢!」

    這一擰太過用力,疼的劉海瑞呀的叫了一聲,連不遠處安質科辦公室裡的蘇靜都給惹出來了,打開門探出頭來看見是劉海瑞和李菲菲在樓梯口打情罵俏,哼了一聲縮回腦袋甩上了門。

    「在局裡別這麼親近嘛,被人看見又要亂說了。」劉海瑞揉著胳膊說。

    「小李,小李。」從三樓傳來了張局的聲音,李菲菲忙大聲應道:「在呢。」一邊轉身朝三樓快步走去一邊又回頭向劉海瑞拋了一個媚眼。

    劉海瑞壞笑了一下,等她上去以後,又忍不住扭頭去看了一眼正在掃院子的白玲,雖然她只是一個掃院子的保潔工,在局裡所有人都瞧不起她,但他例外,因為他深知白玲作為一個女人的不易,面對支離破碎的家庭她選擇的不是逃避,而是繼續堅持用自己微薄的能力來維持,對自己已經喪失生存本領的老公不離不棄,這讓他作為一個男人也感到佩服不已的。

    三十多歲的白玲天生麗質,姿色絕美,不僅沒有高傲的一面,在局裡對所有人都是低三下四,甚至話也不敢大聲說,這也讓劉海瑞才敢大著膽子與她發生關係。

    墨綠色旗袍包裹下她的身材顯得玲瓏有致,劉海瑞越看越想讓她就穿上這件旗袍來幹那事,不知道會有多麼爽。

    一直盯著她看了好一會,聽見走廊裡傳來了咳嗽聲,才連忙轉過身朝辦公室走去了。

    上午十點多餘副市長來了局裡召開全局關於榆陽市煤炭工業改制的會議,在會議上將高虎虎的事情作為一個典型進行了深刻的剖析,以此為典範,對全局所有人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不能因為別人給了你們錢,就讓他們為所欲為什麼都干,到最後來倒霉的人是你們全文閱讀!……」余副市長的一席話給劉海瑞這個初涉官場的小菜鳥觸動很深,他也在心裡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能被那些煤老闆的糖衣炮彈所攻陷,要做一個有大局觀的人。

    當然,這個會議主題是關於煤炭工業改制,余副市長向煤炭局全體職工轉達了市委市政府的一致意見,將併購一事交由煤炭局一手操辦,著手全面調查幾大有能力的企業,擬由其中一家接手。

    會議末,余副市長當著全局人的面誇獎了劉海瑞一番,並且親**板讓張局提拔他為煤炭局安質科科長,這一決定對張局和劉海瑞來說自然都是好事。前些日子暫時任命他為安質科臨時代理科長時局裡有一部分人私底下不滿,這次余副市長親**板,張局也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台階下。

    對於這一決定,全局人口頭上都表示同意,但王副局長的心裡卻是很不滿意,一時間猶如打翻了調料瓶子,有種五味陳雜的感覺。

    在這短短的一年有餘的煤炭局工作生涯,劉海瑞完成了二級跳,由一個最初靠金錢和關係才進來的小科員搖身一變成了煤炭局的正科級幹部。不到二十五歲的年齡,成了榆陽市煤炭局歷史上最年輕的科級幹部。

    下午一紙人事委任狀就有張曉燕送到了劉海瑞手裡,拿上委任狀那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肩頭的責任無形中加重了許多,沒有急於沾沾自喜,而是在心裡籌劃著下一步工作計劃,著手對幾大礦企進行全面的調查,撰寫調查報告。

    林大發想參與併購,在併購完高虎虎的煤礦後,下一步的打算就是依靠和煤炭局長張淑芬的關係,將任蘭的新茂礦業再一網打盡,徹底壟斷榆陽市的煤炭產業結構鏈。開完會這個下午,張淑芬便將市委的決定透漏給了林大發,讓他提前做好迎接各項檢查的準備。

    林大發對於併購勢在必得,當晚便約了張局在酒樓會面商討此事,而與此同時劉海瑞也以短信形式將這件事通知了任蘭,讓她著手做好相關準備工作。

    在酒樓的包間裡林大發將一個大大的紙包塞給張局,老奸巨猾的笑道:「張局長,這件事全靠你啦,現在高虎虎被處理掉了,整個榆陽市能和我們林家抗衡的就剩下那個姓任的寡婦了。」

    張局看了一眼放在她面前的紙包,領會的笑了笑,說:「老林,你怎麼還是這麼直接呢,這件事我盡量幫你搞就是了,不過你可不光只能找我,評估報告的事具體可是由我們局裡下面的人負責的,我到時候只管把把關,萬一有個疏漏的話一報到市委去,那可不能怪我沒幫到你啊。」她一邊說著將紙包拿起來不動聲色的塞進了隨身背的皮包裡。

    「噢?這話怎麼說呢?」

    「余副市長專門指出讓我們局裡在併購前要做一次全面的調查,要進行一次綜合評估,調查是由我們局安質科的劉科長帶隊,具體的評估報告也是由安質科來完成,所以我具體事情要具體分析嘛。」

    「劉科長?哪個劉科長?」林大發一臉疑惑地問,「你們局安質科的科長不是那個宋……宋什麼來著。」林大發一時想不起了宋繼紅的名字。

    張淑芬說:「嗐!早都被撤了,還不是因為高虎虎煤礦發生事故的事兒,當時怕市上怪罪下來,局裡也沒敢向市委上報,不知道市上怎麼就知道這件事了,余副市長一發火就把他給扯掉了,現在是局裡的小劉。」

    「小劉?」林大發凝神想了片刻,「是不是那次和余副市長在市委旁邊吃飯時你帶來的那個小伙子?」

    「對,就是他。」

    「是他?那小伙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啊,怎麼就……就是你們的安質科科長了?」

    「小伙子年紀是不大,但工作能力出色,給我分擔了不少擔子,而且這一次啊,是余副市長在局裡開會時親**板提上去的,余副市長很器重他,所以說啊,這一次你還得看他臉色呢,」

    「老張,我明白了。」林大發心領神會的笑了兩聲。

    過了一天的午後劉海瑞吃完飯一回到辦公室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奇怪,蘇靜今天請假沒來,誰來辦公室了呢?他一邊疑惑著一邊走上前去將用報紙包著的東西拿起來,感覺沉甸甸的,他腦海裡已經猜測出裡面包裹著的是什麼東西了,剛將紙包打開一個角,就露出了「100元」的字樣,劉海瑞一時有點驚慌,又一頭霧水感到疑惑不解。

    要說面對這麼厚厚一沓錢不動人的人沒有幾個,劉海瑞雖然曾暗自立下「軍令狀」,不受當即炮彈的蠱惑,但難免還是有一些動心,將這一包錢拿在手裡,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來。

    正在他對著人民幣上的**發呆時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了,他一邊應道:「進來。」一邊連忙走到桌子後面面向門,情急之下將這包錢拿在手裡藏在了背後。

    門一推開,進來的人是李菲菲,本來還是笑容滿面的臉,一看見劉海瑞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她,還以為自己身上哪裡不對勁呢,低下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衣著,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啊?抬起頭問:「你幹嗎這樣看著我啊?」

    「沒……沒啊。」劉海瑞的神色稍微有一絲驚慌,但還是故作沉著冷靜的問她:「李大秘書,又有什麼指示呀?」

    「劉科長,您現在可是領導啊,我哪敢呀。」李菲菲和他開起了玩笑,一邊笑一邊朝他跟前走上來。

    萬一她靠近了自己,發現背後藏著這包東西,那可就完蛋了。他感覺這包錢一時有點燙手,好像燙手的山芋一樣,想趕快將它處理掉。連忙問:「到底找我有啥事?」

    「張局叫你上去一趟呢。」李菲菲走上前來和他隔桌站著,有點傻乎乎的衝他笑。

    劉海瑞急於將她打發走,忙說:「那……那你先上去吧,我……我馬上就來。」說著都感覺自己手心裡出了汗,好像拿著的不是一沓錢,而是一隻炸藥包一樣。

    李菲菲察覺到他的神色有些異樣,但張局讓她來叫劉海瑞,也不能逗留太久,也就沒有追問到底,就怔了一下笑道:「那行,我先上去,你馬上上來吧。」

    「嗯,我馬上就到。」

    看著李菲菲走了,劉海瑞才感覺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覺背上都出了冷汗,將背後藏著的一沓錢拿出來看了一書河速拉開抽屜塞進去,以防萬一,將抽屜上了鎖才出去了。

    一走出辦公室,劉海瑞就和王純清撞了個正著,兩人同時摀住了額頭,王純清正氣呼呼的準備破口大罵,一看是劉海瑞,他現在可是余副市長和一把手張淑芬跟前的紅人兒,自己現在也得看他三分臉色,於是緊繃的臉就舒展開來,虛假的熱情道:「劉科長,這麼風風火火的幹嘛去呀,沒撞疼你吧?」

    「去趟張局那。」劉海瑞一邊說一邊走,看也不看他一眼,讓王純清覺得特別沒面子,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回到了副局辦公室去了。

    劉海瑞來到張局長辦公室裡,她客氣的一邊讓劉海瑞坐一邊吩咐李菲菲給他倒水,李菲菲不僅沒有生氣,見領帶對劉海瑞的態度日益熱情,心裡也替他感到高興,倒了一杯水來半目含情的衝他一邊笑一邊恭敬的說:「劉科長,喝水。」

    這倒是讓劉海瑞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已經是科長了,但他可不想在領導們面前顯得尾巴太巧了,於是連忙起身彎腰畢恭畢敬的雙手將水杯接住,笑呵呵說:「李秘書謝謝啊。」

    接住水抿了一口,張局就讓李菲菲下樓去綜合辦看有沒有市委什麼文件,不言而喻,是將她支開了。劉海瑞就覺得張局不是身體寂寞就是有什麼秘密要給他說,等李菲菲知趣的拉上門出去後,他就問張局:「領導,是不是有啥事?」

    張局爽朗一笑,說:「呵,是這樣,小劉,我就問一下這兩天檢查的事情落實的怎麼樣了?」

    「正在做,這個還比較麻煩,檢查的項目太多了,今天蘇靜請假了,就我一個人在做,進展不是很快。」

    「小劉,是這,市委既然對改制這個事情催的太急的話,那就不用檢查那麼全面了,把一些著重點檢查一下,做個評估報告就行了。」張局神態輕鬆的笑著說,「我倒是覺得啊,咱們榆陽市有能力接手的就是林氏礦業,他們進入煤炭行業早,這方面一直也做得很好,給咱們榆陽市經濟建設做了不少貢獻,要是能夠讓林氏礦業併購高虎虎的礦啊,我倒覺得挺好。」

    從張局的這些話裡劉海瑞已經察覺併購的事她已經站在了林大發一邊,而自己卻誇下海口要為任蘭搞定這件事。現在原本站在一條船的上下級卻因為這件事要針鋒相對了。

    劉海瑞既沒有說要為林氏礦業開綠燈,又沒有說要認真履行責任,而是淺淺笑道:「張局,這件事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局滿意的笑著點頭說:「小劉,你知道該怎麼做就好了。」

    「那張局,沒別的事我就先下去忙了?」劉海瑞不想和她多說這件事,想早點下去將檢查的事情再好好落實一下。

    「別急嘛。」張局說著從椅子上起來,款款的走上前來,沖劉海瑞搔首弄姿的笑了一笑,又徑直走到了門前,「崩」一聲將門反鎖了。

    「領導,你這是?」劉海瑞一時有點驚慌不安起來,因為李菲菲隨時都有可能上來,如果發現門反鎖,肯定會起疑心的。

    張局轉過身,一張四十多歲的臉上掛起風情萬種的媚笑,輕步朝他一邊走一邊淺啟丹唇:「小劉,我們好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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