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麗是在防範著我,盡力的在撇清楚自己和食堂負責人的關係,不想讓我去猜疑。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她知道我在暗中收集一些對她不利的證據,從我們開始正面的利益博弈之後,溫麗對我的防備之心就更強了,從不在我的面前提任何工作中的事情。
我給溫麗打這個電話,其實也並非是有心要去提醒溫麗,故意要給溫麗一個提醒,要讓溫麗在這次四中學生中毒的事情上自亂起來,露出一些破綻,好讓我們從中可以找到一點線索出來。
我和溫麗談了學生中毒的這件事情後,又提到了東鋼集團的事情,問溫總有沒有興趣投資東鋼集團,說東鋼集團現在的股價合理,正是投資東鋼集團的大好機遇。
溫麗笑了笑,問:「怎麼,秘書長也有興趣要投資東鋼集團?」
「我拿什麼投資東鋼集團啊,難道你忘記了我是國家公務員,國家規定公務員是不能參與經商的。再說了,我還沒有錢去投資東鋼集團呢。」
「秘書長如果有興趣投資東鋼集團的話,那我倒是可以幫秘書長想點辦法。」
我笑了笑,問道:「溫總,你想要怎麼幫我呢?」
「辦法多呢,只要秘書長有心想要投資東鋼集團,∫官∫場↘∫hp:剩下的工作就交給我來做吧,保證給秘書長一個想要的結果。」
「溫總,謝謝你的這個好意,我這人對金錢沒有什麼大的追求,夠用就可以。我給你說東鋼集團的事情呢,覺得這次是投資機會,溫總難道不想抓住這次投資機遇嗎。」
「其實我已經在前段時間買了一些東鋼集團的股份,只是東鋼集團的股價最近波幅比較大,我的資金現在都被套在裡面了。」
「哦,溫總什麼時候開始投資東鋼集團的,沒想到溫總在商業上海真是有獨到的眼光啊,從不放過任何一次有利的投資機會。溫總現在開始關注東鋼集團,那一定是看好東鋼集團的今後的發展前景,對吧。」
「秘書長那你覺得東鋼集團的發展前景如何呢?」
「很好啊,我聽東鋼集團的胡總說,他要打在一艘鋼鐵航母呢,照這麼說來,東鋼集團的前景還是很好的。」
「是啊,秘書長都這麼看好東鋼集團,那我們是選對了投資目標,謝謝秘書長給我這麼好的建議。秘書長,我聽說省政府要接管東鋼集團,那省政府對東鋼集團下一步有什麼投資計劃嗎?」
「溫總是個出色的商人,在政界也有很多的貼心朋友,消息應該比我要靈通吧。溫總都不知道的消息,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秘書長這是要對我保密啊,那也好,秘書長有你做事的原則,那我也就不為難秘書長了,秘書長還有其他工作需要交代的嗎。」
「我能有什麼交代你的啊,溫總在東平省那是了不起的人物,我還沒有資格給溫總安排工作呢。溫總,我祝賀你啊,這次你投資東鋼集團算是找到了一個好的投資渠道啊。」
「但願是這樣吧,秘書長都能看好東鋼集團的未來發展前景,那說明我決定投資東鋼集團的策略還是正確的。秘書長,謝謝你給我的這些指點,改天我請秘書長吃飯啊。」
「那我就先謝謝溫總了。」
溫麗笑了笑,掛了電話,不過,我感覺出來溫麗對我有些不滿,心裡對我有意見,只是,我們兩人之間不能明著鬥,暗中相鬥是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我本來是想借助梁珊珊和溫麗有過多年共事的機會,想從梁珊珊的身上找到點線索,可我從梁珊珊的身上是沒有問到一點有價值的事情,看來,要把溫麗和她身後的靠山一塊扳倒,還需要下一定的功夫。
前任江漢市的汪市長從調任作協主席之後,一直是悶悶不樂,突然從市長這樣一個權重的位置上調到了作協,心裡十分的不平衡,他到了作協以後的幾個星期都四處訴苦,希望有領導看到他的失落會動惻隱之心,把他從作協的位置上挪走,另外讓他去一個權重一點的位置。像老汪這樣的人,習慣了在權重位置上享受被人尊重的心態,突然被調動到作協這種沒有含金量的地方,對汪市長真的是落差太大,心裡有很多的委屈。汪市長四處跑了一陣子關係,就連最開始提攜他的彭副省長都躲著他,其他的官員看到彭副省長的這個舉動,也都不敢和汪副市長來往,這讓汪市長非常的失望。
他在作協的位置上坐了快一個月的時間,好像實在是有些不適應,不光是一天沒事幹,也沒有人給他拍馬屁送禮物,這種生活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災難。最近這兩天,我聽到有人說汪市長、也就是現在的汪主席開始有動靜了,他要帶著一幫作協的作家到江漢市去尋找寫作題材。這看上去只是作協的正常工作,他這位新上任的作協主席是要帶著一班作家搞創作,但我清楚汪市長是一個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他不會去做,這次帶著一班作家到江漢市去搞創作,不會只是搞創作這麼簡單,老汪的心裡一定有其他的主意,他這是想來一個釜底抽薪。
老汪在江漢市做市長多年,對江漢市的情況是最清楚不過了,汪市長帶著這些作家過去,是想給彭副省長弄點麻煩出來。
老汪知道彭副省長一直把自己政績的一部分寄托在了江漢市這個地方,彭副省長在江漢市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秘密,這些情況老汪的心裡最清楚,∫官∫場↘∫hp:他這是想要在彭副省長的屁股後面點燃一把火。既然彭副省長這次對他落井下石,不顧跟了他多年的情分,老汪也灰心了,他也不想給彭副省長繼續留面子,而是有意帶著這一幫作家到江漢市去給彭副省長添堵了,不是要給彭副省長爭面子,相反是要給彭副省長掃面子。
我聽到姜秘書長說到這事兒,忍不住笑了起來,覺得汪市長這人是真的有點意思。姜秘書長看到我笑,就問道。
「老宋,這事情你還笑得出來啊,要是老汪真的到江漢市捅出一些簍子來,那他這不是在自己找死嗎,他這是有心要和彭副省長慪氣呢。」
「秘書長你也看出來啦,你說得對,老汪這麼做就是有心要和彭副省長慪氣,老汪要是真去江漢市弄出點麻煩來,接下來就有更多好戲看了。」
「如果真是這樣,汪市長恐怕不但得不到什麼實惠的好處,還會給自己找些麻煩出來。」
「人被逼急了是會選擇一些極端的做法,現在老汪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他從一個市的市長被調到了作協坐了冷板凳,心裡已經很委屈了。原本還抱著希望,想讓自己身後的這棵靠山能夠扶他一把,把他安排到一個含金量適當重一點的部門去,可結果還是沒能讓他如願,老汪是灰心了,這才想出帶了一批作家到江漢市調研寫作題材的招來。」
「那你說老汪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呢,彭副省長要是知道了,那還能饒了他啊。」
「你以為彭副省長不知道啊,那肯定知道,老汪這是有意不想讓彭副省長好過,這是在逼著彭副省長把他從作協這根冷板凳上挪走。」
「老汪真要這麼做,就是自找苦吃,這次沒能在江漢市順序接班,就連市長的位置都沒能保住,他就應該要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做人做事。現在可好,不但沒有反思自己這次失敗的教訓,還一味的抱怨,把責任推到彭副省長身上,認為自己這次沒能接任市委書記一職是彭副省長對他的不照顧。他這樣做的話,恐怕最後連彭副省長都要讓他給得罪了。」
「姜秘書長,我們就不要為汪市長操心了,現在汪市長是作協主席,新官上任三把火,汪市長帶著作家下去體驗生活,這樣才能創造出高手平的作品出來,他這是要點燃一把大火呢,我們也要理解汪市長現在的心情。再說了,以汪市長和彭副省長深厚的感情,說不定這是上級領導對他的安排,是為了讓這位新上任的作協主席帶著一幫作家去江漢市取素材,目的是幫著宣傳江漢市。」
「老宋你說得對,這事兒本不該我們關心的事情,那我們就看熱鬧吧。」
「是啊,我們就站在一邊看熱鬧。秘書長去地方上的事情任職的事情,組織部門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呢,之前聽到風聲,說是準備讓我去江漢市任書記,不知道省委後來為什麼改變了主意,難道是省委領導對我的能力不夠信任嗎。我這幾年在省政府秘書長的位置上也是盡心盡力的為領導們服務,雖然談不上有傑出的成績,但也沒有犯下什麼錯誤,還是算得上一位稱職的政府秘書長,可這次沒有我的任命,讓我有點想不明白。兄弟,這事你能幫我打聽一下嗎,我知道你和陶省長的關係非同一般,你就找個機會幫我問問情況,行嗎。」
「謝謝秘書長這麼信任我,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碰到陶省長的時候試著問問你的情況。如果有了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把情況給秘書長匯報上來。」
「三喜兄弟,這事你就幫我放在心上一下,改天我做東,坐下來和你喝兩杯。平時我們都有忙不完的工作,抽個時間我們好好的放鬆一下。」
「好,謝謝秘書長,改天我請客。秘書長,剛才你提到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一定抓緊幫秘書長打聽一下消息,你就放寬心吧。」
姜百兆一直在努力離開省政府秘書長這個位置,∫官∫場↘∫hp: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到地方上去任個一把手,或者就是一個大市的市長也好。儘管都是廳級幹部,但地方上的一把手更能發揮自己的才華,也是一個自己說話能算數的政治舞台,要比現在政府秘書長一天給領導們服務要有含金量。可是,姜百兆努力了兩年的時間,省委對他就是沒有另行調任的意思,這讓姜百兆對自己的前途產生了懷疑,認為是不是自己在省政府秘書長的位置上得罪了人,是省委有領導故意這樣把他給壓著,這才讓他在政府秘書長的位置上一坐就五年的時間。
五年的時間說長也不算長,但對一個奮鬥在仕途生涯上的政客來說,在一個位置上一坐就五年的時間,組織上沒有對他進行新的任命考察,那說明這人的前途是受到了一定影響。對一些仕途順利的人來說,五年的時間可能跨越兩級。像姜百兆這樣的情況無非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現在的省政府領導對他的工作能力太信任,認為他是政府秘書長最合適的人選,姜百兆在現在的位置上幹得出色,才會把姜百兆繼續留在省政府,為政府領導班子服務。另一種可能就是政府班子中有人不想讓姜百兆有進一步的發展,姜百兆這才處處的受到排擠,一次次的錯過了被另行調任的機會。
可我到了省政府之後,我覺得陶省長對姜百兆還是很認可的,私下我也和陶省長交流過姜百兆這人的事情,陶省長覺得姜百兆這幾年的工作表現還算是出色,盡職盡責,沒有在這個位置上犯下什麼大的錯誤。按理說姜百兆想要動一動地方,這不是沒有渴望,但結果就成了這樣,姜百兆想動一動,省委總是沒有給他這樣一個機會。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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