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九天因為一把火給燒掉了,讓我們嶺南市少了一個具有代表性的娛樂場所,一年時間不到,原來的鳳舞九天竟然變成了今天的五星級酒店,溫麗這個女人的實力還真是不一般。(。純文字)除了在嶺南這邊修建了這五星級的酒店,我聽說溫麗還要在嶺南投資修建一個高爾夫俱樂部,從她們公司到嶺南來投資鳳舞九天開始,就已經要到嶺南來開發市場,只是這個女人在生意場上一直不規矩,就是在平南,溫麗的口碑就不好。儘管對方是到我們嶺南來投資的,但我對這家公司到嶺南來投資的事情一直不太支持,因為我對溫麗這個女人的瞭解,她的所謂投資,都是抱著某種目的來的,不僅僅是依靠商業投資來賺錢。
我對溫麗從個人私情來說,對她沒有任何的偏見,我一直不看好溫麗到我們嶺南來投資,還是為了顧全大局,我不想看到我們的一些幹部被這個女人用利益給腐蝕。
當天晚上我和鄧洪波通電話,我在電話中也提到了溫麗到嶺南投資的擔憂,不過,鄧洪波的一番話物我覺得也很有道理。
鄧洪波說:「三喜啊,你認為溫麗這樣不講市場經濟的商人到嶺南投資,會破壞了嶺南的投資環境,會讓一些幹部成為她利益驅使下的犧牲者,其實,我們的幹部如果真要變質**,這不是一個溫麗這種商人改變的,關鍵還是在於我們對幹部的素質教育,有沒有溫麗這種商人的出現,結果都是一樣。」
和鄧洪波打完電話之後,我就在想著鄧洪波說的那一番話,覺得鄧洪波說得很對,我們的一些幹部墮落**了,並不能全怪那些用利益去腐蝕他們的商人,最深層次的問題,還是在我們幹部自身的問題上面。如果我們加強了幹部的廉政教育建設,我們的幹部在工作中嚴於利己,做任何工作都堅持原則,做到公事公辦,那些不法的商人又怎麼會拿自己辛苦賺來的錢去送給別人呢。
現在想想,我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有點狹隘了,其實,不管是誰願意到我們嶺南來投資,我們都應該熱情的歡迎著,畢竟,商家到我們嶺南來投資,是在支持嶺南的城市化建設,這是好事。能不能合理的管好這些外來的投資者,嚴防權錢交易,這是我們監管部門的責任,也是我們作為領導者應該去承擔的責任,只要我們合理的用好了這些外來投資,那就是好事,溫麗也只是這其中投資者的一員,她的出現不會影響到大局。
現在看來,我確實對溫麗有一些個人的偏見,覺得這個女人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所謂的生意都是靠權錢交易換取的,是在誘惑別人犯罪。
第二天上午,工作調查小組有關負責人和紀檢委的張書記到了我辦公室裡,就高速公路項目反腐的情況當面向我作了匯報,目前已經涉案的幹部已經六七人,牽涉到的公司四家,主要就陳青山的公司,以及博大生物i製藥公司。通過調查的初步核算,有三個多億的資金從博大生物製藥公司流出,這三個多億的資金不知道最後流到了誰的腰包裡面,只是知道有幾個億的資金是通過博大生物製藥公司的賬戶轉移出去的,大部分資金被轉移到了國外賬戶。
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因為涉嫌侵吞國有財產,公司賬目已經被凍結,杜繼明受賄,幫別人轉移資金,洗黑錢,但杜繼明本人已經去死,不再追究法律責任。
調查小組通過博大生物製藥公司的業務往來,查到了陳青山的那家高速公路建設公司,表面上看,這些都是正常的業務往來,有正規簽訂的合同項目,已經資金的賬目往來,但細心的調查小組還是在這些合同和財物數據中找到了想要的線索,他們通過虛報項目資金,然後陳青山公司就可以把資金正當的轉移到了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再通過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分贓給相關的受益人。
這樣一來,就算是有人懷疑這家高速公路建設公司,不細心去找證據的話,也無法找到這家公司對外分贓的證據。陳青山用這招瞞天過海之計,差點就騙過了調查小組的眼睛,好在這次調查小組中不光是有紀檢委的同志,也有審計和財政專業的同志,他們在調查公司賬務方面都是行家。
從調查的情況來看,博大生物製藥公司應該說是承接一個對外分贓的窗口,掌握著陳青山的所有動向,難怪有人想要把杜繼明給滅口。
如果杜繼明被抓走調查,通過杜繼明的口就能夠查出幕後真相,這幫人就擔心的是杜繼明落入了紀委的手中,於是,他們就先下手為強,冒著殺人的風險,先把杜繼明給殺掉滅口,幻想杜繼明被滅口了之後,工作小組的調查線索就會在杜繼明的身上斷了,最後就只能查到杜繼明的身上。真正操控這一切的人會逃過調查小組的眼睛,但這次調查小組都是抽調的精英人才,是各方面的專家,不管是刑偵,財務,審計,在這次工作調查小組當中都有優秀人才。所以,這幫人殺了博大生物製藥公司的老闆杜繼明,也正好是幫助調查小組打開了一個突破口。
這個突破口,就是博大生物製藥公司,工作小組通過這家公司的各種業務調查,以及和這家公司平時的合作夥伴,終於查到了陳青山身上。
工作小組在調查到陳青山公司的時候,沒有馬上採取強制措施,也沒有在知道一些證據之後就把陳青山帶走。陳青山是個狡猾的人,也是胡海洋的舅子,除了有胡海洋這一層關係,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多的靠山,工作小組剛調查到陳青山的這家公司,各種過問這家公司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有打到我辦公室的,也有直接打到市委書記辦公室,也有打到紀檢委張書記那裡,真的有一種牽一髮而動全身。
剛調查到陳青山,四面八方就有人圍了過來,想要阻礙調查小組繼續在陳青山這家公司上面調查下去。照這種形式來判斷,這家公司的水比博大生物製藥公司要深很多,也不知道這一灘渾水下面淹沒了多少幹部的良知。
我剛把張書記等人送走,胡海洋的電話也打了過來。我不用懷疑,看到手機上閃出胡海洋的電話號碼的時候,我估計多半是為了陳青山的事情來的。
「海洋同志,你好啊,我們很久沒有通過電話了,沒想到海洋同志還能給我打電話過來。」
「三喜啊,我們是同地為官也有幾年啊,算是多年同事,一起共同為嶺南市的發展努力過,我們的感情還是擺在那裡的,我怎麼能夠不和你聯繫呢。」
「聽到你的聲音,我挺想念你的,聽說你到了那邊之後,搞了不少的動作出來啊。怎麼,決心要在那邊大幹一場?」
「環境所逼啊,你到了這種地方也會想辦法去掙扎。來到這裡,讓我想起你當初去雲嶺縣的時候,我算是體會到了什麼樣的處境才上是真正的困難。三喜啊,跟你說句心裡話,我從政這麼多年,現在是我遇到最困難的時候,我是一點都不敢鬆懈呢。」
「這很好啊,說明你在那邊生活很充實,不用擔心寂寞。當初我到雲嶺縣去的時候,一個人過去,人生地不熟的,當地的幹部也沒把我放在眼裡。這都不算什麼,最讓人承受折磨的就是孤獨啊。海洋同志,我想你今天給我打電話過來,不會只是跟我訴苦的吧。」
胡海洋淺笑了一下,說道:「也就拉拉家常,沒什麼重要事情。你們嶺南市在開展高速公路項目建設的反腐行動,經歷了快一個月的時間了,不知道你們這場工作進展得如何呢?」
「感謝老領導的關心,一切都還算是順利吧。儘管我們在調查這個項目**案子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些難題,但這些困難並沒有妨礙到我們的調查工作,相反,工作調查小組在迎難而上的過程中,取得了不錯的調查效果,查處了三家涉案公司,抓了犯案人員幾名。」
「聽你這麼說,你們針對高速公路項目的這場反腐工作,是不是快要落下帷幕呢?」
「還早呢,這才剛剛進入到了反腐工作的**。雖然調查小組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取得了一些成績,但我們的反腐工作才剛剛的開始,還有主要的涉案人員沒有抓捕歸案。」
「不是抓了那麼多名犯罪嫌疑人嗎,怎麼,抓了這麼多人都沒有抓到主犯。」
「我們這次採取的是由外到內的調查策略,現在抓的都是和這個案子不算是直接牽連的人,下一步,我們要重點調查的就是和這些項目直接有利益往來的人。」
「反腐工作是有必要的,但我的意見是不能過於打擊了企業家們的投資熱情。你想想,現在那個城市不在大搞城市建設,有一些權錢交易也屬於正常,要是政府領導們下大力度去搞反腐,這不利於外來資金的吸引。試想一下,反腐工作拉開之後,會讓外地的投資者們看到的是這個地方的投資環境很差,他們還會放心的把錢投資過來嗎。在我看來,建立一個和諧,安靜的投資環境是很有必要的。宋市長,你覺得呢?」
「胡市長分析得也很有道理,確實,一個地方大搞反腐工作不是什麼好事,證明這個地方的投資環境不好,有些幹部思想墮落**。這樣一個環境下,外來的投資商家們怎麼能夠放心的來這種地方投資呢。但我們嶺南現在正做的事情,是要杜絕這種不良環境的繼續惡化,要為了明天吸引更多的投資者,先建立一個良好的投資環境。」
「話是不錯,可是,你們就沒有想想。在你們大力整治投資環境的時候,也傷害到了很多為嶺南市建設作出貢獻的一些企業家。這樣下去,會讓其他想要到嶺南來投資的企業感到不安全的。所以,我建議你們對這場反腐工作還是盡快的完結為好,不要把過多的企業和幹部都牽涉到這場案子中去。我這麼說不是在為某些犯錯的幹部們說情,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只要他們犯的錯誤不至於給政府和社會造成大的損失,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胡市長是指的某些企業嗎?」
「我不是針對某個企業,或者是某個幹部,我是站在顧大局的立場,也是為了維護好嶺南市之前的和諧投資環境。宋市長,你心裡也很清楚,洪波同志在嶺南的時候,班子之間是很團結的,也為嶺南市創建了良好的投資環境。可是,洪波同志離開才幾個月,嶺南市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變化,你都是看在心裡的。難道,你們就看著某些人為了個人的目的,損害到嶺南市幾百萬老百姓的利益嗎。」
胡海洋話裡是在暗示著我,好讓我覺得這是新來的雷書記為了樹立自己的威信,一到嶺南來就開展了這場反腐行動。這樣一來,他這個新任的市委書記是樹立了領導威信,但讓不少的幹部和企業受到了傷害。
他的另外一個用途,是想用這種話題來挑撥我和雷玉庭之間的矛盾。可是,胡海洋哪裡知道,嶺南市開展的這場反腐行動,和雷玉庭的直接關係不大,真正拉開這場反腐行動的主要牽頭人,還是前任書記鄧洪波,他在走之前就埋下了這場行動的前奏,只不過是讓雷玉庭到了嶺南之後揭開這場行動的序幕。
所以,胡海洋想用這種方式來挑撥我們的關係,那他是打錯了算盤。不過,他提到的一點倒是值得我們去思考一下,這次針對高速公路項目的反腐工作,確實不能深挖下去,真要深挖下去的話,估計還會牽涉到不少的公司和幹部。牽涉到的人和公司多了,影響面就會擴大,真要搞得全國皆知,那外面想要到嶺南來投資的客商們就會質疑嶺南的投資環境。
胡海洋的話在我腦海裡迅速的轉了幾下,我衝著電話另外一端的胡海洋笑了笑,說。
「胡市長,你的這個意見我們會慎重考慮,確實你像你分析的那樣,我們的工作不能過於針對性太強了。」
「事實也是這樣,很多企業還是為了嶺南市這個城市建設作出不少貢獻的,政府領導如果對這些企業有偏見,那就把這些企業朝死裡整,這不是在毀掉一個作出貢獻的優秀企業嗎。」
「胡市長好像話裡有所指啊,不知道胡市長所指的企業,到底是哪些企業呢?」
「我這不是特質某個企業,而是指這一種現象。雖然我離開了嶺南市,但我在嶺南市工作多年,對嶺南市的未來還是很關心的。宋市長,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裡吧,剛才說的那些話,就當是我們拉的家常,反正現在我說的話對嶺南市委作出的決策起不到任何的影響,下一步怎麼走,關鍵還是在你們幾個決策者身上。」
「感謝老領導對我們嶺南市工作的關心,我會把你對嶺南市的這份關心傳達給其他領導同志,也好讓嶺南市的其他領導同志們知道,我們的胡市長離開了嶺南,還是對我們嶺南市充滿關心的。胡市長,你在那邊要保證身體,歡迎你常回嶺南來坐坐。」
「那是肯定的,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半個嶺南人啊。」
「對,對,胡市長再見啊。」
胡海洋的電話剛打過來不到二十分鐘,省建設廳的一位副廳長也打了電話過來,過問著我們嶺南市的高速公路項目建設。
他雖然沒有直接過問到這次嶺南市在高速項目上的反腐工作,但他話題基本都是在圍繞著我們嶺南市的高速公路項目建設,他一再的問這個事情,側面的就是想提醒我們,不能因為一點項目的**,影響到了交通設施的正常建設。
電話說到最後,他還語氣強硬的給我們意見,要讓我們抓好交通基礎設施建設,這是省政府對下面各市提出的要求。
他的話剛說完,我就掛了電話,沒有給他一點面子。他不就是一個副廳長嗎,在電話中說話的語氣,還真給我擺起了領導的架子,以命令的口吻給我提建議,我對這人本來就不怎麼熟悉,自然也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嶺南市這次對高速公路項目的反腐工作,對外沒有讓媒體參與報道,所以,這次嶺南市的反腐外面知道的人並不多,省裡也只是少數領導知道我們嶺南市展開的這場高速公路項目反腐行動。
我們沒讓媒體對外宣傳這次的反腐工作,主要一方面的原因,和胡海洋剛才提到的意見差不多,就是不希望讓外面的投資商知道我們嶺南市投資環境差。因為在這之前,我們嶺南市的投資環境是得到大家讚美的,很多外地投資人都願意到嶺南來投資。
正要下班,陳青山在政府大院樓下把我攔住,跟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看樣子是陳青山的司機兼保鏢。
「宋市長,今天晚上我想找你聊聊,給個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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