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來想要拉我過去,剛把手伸過來,就被小黃一把將他的手給擒拿住了。[`小說`]小黃可能是擔心眼前的這個男人會對我動粗,所以,在張光炳做出這種舉動的時候,小黃就採取了行動。他的手被小黃一個擒拿,疼得張光炳『啊』的叫了一聲。
「放開他吧,這是陶瓷廠的張老闆。」
小黃聽到我這麼說,把張光炳給放開了,張光炳活動了一下自己剛被擰痛了的右手,表情還是有點痛苦。他活動了幾十秒鐘之後,感覺舒服多了,把手垂了下來。
「宋市長,你來得真好,這事情沒有和我們商量好,拆遷辦的人就要來強拆我們的工廠。如果把我的工廠給拆了,今後讓我們一家老小怎麼生活啊。」
我看了張光炳身邊的兩位老人一眼,用嚴厲的目光瞪著張光炳,語氣大聲的呵斥著他。
「張光炳,你這是幹嘛,啊,把老人叫到這裡來陪你耍無賴,要是把老人們傷害到了一點,你良心上過得去嗎,信不信我馬上讓公安局把你給抓了。」
張光炳一下哆嗦了一下,他一臉無辜的跟我哭訴著。
「宋市長,我,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所以,只好讓我家人來幫我的忙。」
「放屁,你還是人嗎,哪有當兒子的把自己的父母弄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趕緊把兩位老人帶離現場。」
可能是我的氣勢把張光炳給嚇住了,他沒敢繼續跟我爭辯,一臉惶恐的點頭著。
「好,好,我馬上把老人帶走。小二,把你姥姥帶辦公室裡去休息,快點。』
從人牆中走了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瘦瘦的,過來把兩位老人帶走了。兩位老人要離開的時候,不忘叮囑著自己的兒子。
「光炳啊,你不要亂來啊,要多跟領導們講情況,和領導們商量,政府一定會給你滿意答覆的。媽老了,不能看到你們出事,懂嗎。「
張光炳有點難過的樣子,點了點頭,把他的兩位老人送離了人群。等張光炳過來之後,我耐心的跟張光炳講著政府的政策,說這是為了大足,是政府的統一規劃,我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著,但對方就是死活不讓步,非要在原來給出補償的條件下再增加一倍賠償金額,否則是寧死不讓步。
我心裡已經有了點怒火,真想把手一揮,直接讓警察上來把這人給我帶著。甚至,把帶著刀具的人全部都給我帶走,以擾亂社會治安的名義拘留他們。
但我沒有這樣做,我深知,這樣做解決不了問題,只會把事情鬧得越大,也得不到市民們對政府工作的支持。
我盡力的壓住不滿的心情,和張光炳在現場談了將近一個小時,不管我怎麼跟他解釋,說拆遷是為了更好的發展,但對方就是不鬆口,一口咬定要按照他的要求進行賠償。不然的話,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旁邊的政府官員們看到我有這樣的耐心找對方商談,都覺得我已經夠給面子了。我清楚這樣繼續交談下去也不是辦法,最終這人是不會退讓。
我走近張光炳,一臉微笑的拍了幾下張光炳的肩膀,用很嚴厲的語氣對他說道:「張老闆,我已經對你很尊敬,很仁至義盡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可沒有多少時間來和你耍嘴皮子。再這樣跟我無理取鬧下去,我可對你不客氣。」
張光炳的臉鐵青著,不敢繼續跟我頂嘴。我轉身離開了幾步,手揮了一下,二十多名警察用最敏捷的速度衝了上來,把帶著刀具棍棒的十多個年輕小伙子給控制住,直接帶回了旁邊停著的警車上面。
這樣一個突然的舉動,讓張光炳有點受驚失措,他突然感到了害怕。
「宋市長,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
「張光炳,我已經給你講了一個多小時的道理,政府不會為了你這樣一個破廠房影響了整體的城鎮化改造。」
「那你們也不能強拆啊,這是違法的。」
張光炳的聲音很大,也驚動了在辦公室裡休息的兩位老人,兩位老人再次出現在了人群中,他們知道警方已經開始抓人了,就過來找我說情。
「領導啊,你看能不能好好的說說,還說這是他兒子的心血。」
我拉著老人的手,跟老人解釋著,政府為了讓大家過好更加幸福的生活,只有把這些破舊的廠房給拆除。今後,這裡都要修建小區住房,老百姓們才會有好的居住條件。
老人也沒有主張,關鍵還是在張光炳的身上,只要張光炳不說話,那老人也不可能給我一個答案。老人說,政府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盡可能的不要拆了這個廠房。如果把廠房拆了,他們一家人今後靠什麼生活。
其實,政府賠償給張光炳的錢,重新建一個廠房起來都還用不完,我清楚他的心裡打什麼鬼主意,無非就是想趁機敲詐一筆賠償金。
「老人家,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們的工作,我們政府把這裡作為城鎮化建設重點規劃,目的就是要讓大家都過上城市人的生活,改變大家的生活現狀。如果這裡不拆,那我們就沒法實現這樣的目標,你明白嗎。」
「那能保留一部分廠房吧,要是全部拆遷了,那怎麼辦。」
「保留一部分,那你希望保留那兩棟廠房。」
老人聽到這話,臉上很高興,就帶著我去廠房裡面轉悠著,跟我指著那兩棟廠房是最重要的,能不能留下來。
張光炳在老人的旁邊不停的扯老人的衣服,暗示老人不要多說話。我陪著老人在廠房裡轉了一會兒,身後跟著幾名警察,以及市建委和政府部門的一些官員。
看完了廠房,從廠房出來之後,我對拆遷辦主任姜絨下了命令。「拆。」
老人急了,開始罵我,說:「宋市長,你是當官的,怎麼就說話不算話呢,剛才你不是同意我要保留兩棟廠房嗎,怎麼就翻臉了。[`小說`]」
我把老人帶到旁邊,對老人說道:「老人家,城市的發展是需要有一部分人做出犧牲的,你作為過來人,在這些年裡看到了城市的快速發展,現在老百姓們的生活不是比以前更好了嗎。為了讓大家的生活過得更好,我們就必須要發展,也必須有人出來當這個罪人。可能我今天指示政府工作人員強拆了你兒子的廠房,會有人在背後罵我祖宗十八代,會罵我是流氓市長,惡霸市長,暴力市長,但我願意去承受這樣的罵名。只要我能夠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為嶺南市的發展做出一點貢獻,為嶺南市老百姓們的生活帶來更加的富裕,就算是這一輩子被人罵,被人詛咒,我也認了,就讓我來當這樣一個市民眼中的罪人吧。但我相信,會有人對我今天做出的決定給予正確評價的,今後會有人明白我今天的這番苦心。」
拆這個字剛出口,張光炳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宋三喜,你這個龜兒子,你敢拆了我的廠房,我要跟你拚命。你這個狗官,仗勢欺人,只會欺負我們這樣的老百姓,你又本事去把市政府給拆了啊,你這個龜兒。」
「宋市長,要把他給抓起來嗎,這是在惡意攻擊政府官員。」身邊的肖秘書徵求著意見。
我說:「算了,讓他罵吧,出一口氣,早晚他們會想明白這個事情的。」
「張老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政府今天的這個決定,不光是為了你一個人,我們還要為這裡的幾百戶村民的未來著想,要讓他們過上城裡人的幸福生活。城鎮化建設是中國未來發展的一大趨勢,不能因為像你這樣的幾個別有私心的人來影響到了其他村民們的幸福。今天你要罵我,那就罵個夠吧,我也不會對你採取措施,但我相信會有一天這裡的村民們都能明白,我宋三喜今天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我自己,是為了大家。」
「狗屁,你在放狗屁,就是為了你自己想要陞官,你們就搶奪老百姓的財產。」
「張光炳,你亂嚷什麼呢,是不是想進去蹲幾天。」韓鳳大聲的呵斥了一句,她是不想讓張光炳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辱罵一個副市長。這些話我雖然不在乎,但在別人聽來,還是很難聽,是對我的極大不尊重。
張光炳可能是在氣頭上,也沒有理睬韓鳳,他一臉怒氣的反駁著。
「罵就罵了,你們有權,想抓人就抓人啊,還有沒有王法。」
張光炳怎麼叫嚷,也改變不了政府對這裡搞建設的決心,推土機已經開進了廠區,轟隆的一聲響動,一道牆已經被推倒…….
對這個廠房拆遷的補償,為了考慮到和諧穩定,在之前提出的補償方案上進行了小幅度的調整,又給張光炳增加了三十萬元的補償金。
這件事情在嶺南市的影響很大,也流傳了很久,但沒有人在這件事情上來指責宋三喜做得不對,沒有人覺得宋三喜這麼做是在以權壓人,橫行霸道,反而有不少的官員和市民稱讚我的這種做法,說宋三喜這樣的官才是真正的在為老百姓著想。沒有一些幹部那樣高高在上的官僚形象,不怕被人誤會,敢於去為老百姓們爭取幸福的生活,在這次拆遷事件中表現出了有血有肉的光輝形象,勇敢正直的領導楷模,當地的村名們也從最開始的不理解變成了現在翹起大拇指來稱讚宋三喜。
「咋們的宋市長,那是好官,是爺們,是在真心實意為老百姓們謀福利的好人。」
這樣的評價,愛經歷了拆遷風波之後,嶺南市開始把這樣的非議流傳開了。我最開始擔心的是當地村名們對政府工作的誤解,他們對我宋三喜的指責,罵我宋三喜是一個霸道市長,但這些村名們沒有。在開始拆遷之後,一些村名們終於是想清楚了這件事情,政府搞拆遷改革,那是希望讓他們都能住好更好的房子,過上城市人一樣的生活現狀。
我能夠冒著那麼危險的情況去找拆遷戶,在現場和拆遷戶們做工作,老百姓們都說宋三喜是一個貼近生活的好領導,是在為他們今後能夠過上城市人的生活付出努力。
聽到這樣的評價,我心裡很寬慰,當初在現場受到了張光炳的辱罵,指責,現在想來,我都覺得是值得的,也沒有對當時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感到後悔,反而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能夠在生命受到了威脅的情況下依然做出強拆的決心。
張光炳在這次拆遷的時候強鬧了一陣,但在廠房被強拆之後,他沒有再在拆遷的問題上和政府過意不去。通過這次的強拆,算是把擺在我們城鎮化建設面前的一個難啃的骨頭給解決下來了,這也算是為後面的拆遷工作做好了一個榜樣。
如果這次張光炳阻礙拆遷的事情不能恰當的處理好,就會在我們嶺南市形成一種不好的列子,別的人也會跟著學張光炳這樣的人,在拆遷的過程有意跟政府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能夠把張光炳的問題順利解決下來,拆遷辦的人都覺得我有魄力,敢於下這麼大的決定來解決張光炳的事情。而且,在拆遷過程中,張光炳再也沒有為了廠子的問題出來找政府部門的麻煩,這就是很好的成功。
張光炳的事情得到了解決,韓鳳對我親自出面化解這場矛盾很感激,說這次我親自出面處理好了張光炳阻攔拆遷的事情為建委幫了大忙,想要請我吃頓晚飯,說是希望感激我對建委的關心,她這個建委主任是心裡感激我的。這一頓飯,韓鳳是想我一定要赴約這次的邀請。
我想,請我吃飯只是一個方面,另外一個方面,還是想和我單獨吃頓飯,增進一下我們兩人的關係。可是,晚上我到了韓鳳說的地方之後,竟然不只是韓鳳一個人,還有建委的一個同事,另外還有一個是韓鳳的大學同學。幾個漂亮的少婦,搞得我一個男人弄得有點不好意思,心裡想著韓鳳到底在玩什麼花樣呢,幹嘛叫了兩個女人出來陪我喝酒。
坐下之後,我就跟韓鳳開著玩笑。
「韓主人,我是不是也應該邀請兩個朋友出來喝酒啊,今天這場面有點陰盛陽衰,我還怕應付不過來呢。」
韓鳳嫵媚一笑,說到:「宋市長,我們只是吃飯,又不是要做其他的事情,你有什麼應付不過來的啊。如果是做某些事情,讓你一個應對我們三個女人,那恐怕你是應付不過來的。」
這**裸的玩笑,弄得另外的兩個女人嗤嗤的笑著。
「對,那是我多想了,我們吃飯,我還以為是你們三個要一起對付我喝酒呢。」
「我叫了朋友過來,當然是要陪著宋市長喝酒啊。」
「那就對了,剛才我也沒有胡亂猜測。可是,你們三個女性喝我一個男人,我還是很吃虧的。」
「宋市長,以你的酒量,就我們三個女人陪你一個,那你也是綽綽有餘的應付得過來。如果一會兒宋市長真應付不過來了,我站在宋市長的一邊。」
「好,有韓主任這樣的保證,那我就放心的喝今天晚上這頓酒了。」
「在喝酒之前,我還要說一句話啊,這次我們建委在城鎮化項目上遇到了拆遷的難題,幸好是宋市長親自出面幫我們解決了這起困難事情,我是特地要感謝宋市長的。」
說著,韓鳳就繞到我的身後來,親自給我斟酒。把酒斟滿之後,她的手偷偷在我的背上滑過,這個舉動另外兩個女人都沒有發現。韓鳳回到座位上之後,先舉杯起來。
「宋市長,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對我們建委的工作支持,也感謝你對我本人的工作支持。這一杯酒,,我真誠的表達著我的敬意。」
「謝謝,也感謝你們建委對市政府的工作。我分管著城建工作,和你們建委要打交道的時間多,很多工作也需要你們建委的支持。所以,我也很感激韓主任這兩年對我工作的支持和理解,如果在平時的工作中我又做得不夠細緻的地方,還望韓主任能夠包容諒解一下。」
三個女人在一起就唱著一台戲,把我當成是他們今天晚上熱情款待的對象,一杯接一杯的要來敬我喝酒。我不敢像剛進入官場的時候那種喝酒的豪情了,即使有這三個女人在來來回回的折騰著我,但我還是時刻的提醒著自己,不能把酒給喝多了。
這裡我是領導,只要我不願意多喝酒,韓鳳也不敢刻意的來強勸。酒喝得高興的時候,韓鳳的那朋友就竟然主動提出要跟我們來一個段子,說這是官場飯圈裡的習慣。
這女人也夠豪放的,她主動提出要講一個段子,那我也是想一睹這女人的豪放風情。於是,我就拍手贊同著,說,好,我們洗耳恭聽啊。
這女人就講著,說前不久在黨校上學時,有一門課是社會主義經濟學,考試時作弊現象嚴重。班主任在總結時教訓了大家一頓,他是這樣說的:「這次社經(**)考試,操(南方口音:『抄』)」的現象很嚴重,有的男的操男的,有的女的操女的,還有男女互相操,有的從前面操,有的從後面操,有的在暗處偷偷操,有的竟敢明目張膽公開操,更有甚者,個別人幾乎把全班人都操遍了。只有一個同學沒有操,他的名字叫楊委。
她的段子剛講完,我們一下都噴笑了起來。笑聲過後,她們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講段子的這個女人說到。
「宋市長,你不能只聽我講我,我是第一次跟宋市長在一起吃飯,也想聽聽宋市長的風趣呢,是不是也跟我們來一個。」
韓鳳二話不說,就鼓掌起來。這幾個女人都還奔放,一點也不拘束,我說到。
「既然是你們的要求,那我一會兒講了,你們可不要把我當流氓啊。這段子嗎,要是沒有一點色彩,那就失去了段子的樂趣。可是,色彩豐富了,又會被人罵講段子的人是流氓,是在佔便宜。」
「宋市長只要願意講,來什麼段子我們都接受,也絕不會把宋市長當成是流氓,我們只會把宋市長當成是風流才子。」
我知道這幾個女人很放得開,也不會因為幾個段子就弄得她們不好意思,說不定巴望我能來點刺激的東西。
於是,我就說到。
一個做縣長的朋友,三八節快到了,要在一個區婦女會上講話,就讓秘書寫了一份演講稿,秘書就隨意的寫了一篇講話。當天的會議上,縣長一字不差地念了:我是搞婦女工作的,很有經驗。最近到你們下面搞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資料。我是個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們婦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幹了一宿。開始她不知道我的長短,我不知道她的深淺,躲躲閃閃,就是搞不到一塊兒。經過多次交鋒,將心比心,終於搞到了一起,問題解決了,下面就好干了,我們對準目標,擺正姿勢,一股作氣,深入淺出,堅持不懈,直到積壓許久的問題得到徹底解決,真是一洩如注,痛快淋漓呀。發言的最後,縣長念道:「我縣**志站起來!」,於是在場的**志都站了起來,誰知縣長翻了一頁稿子接著念「了」。
這個笑話是我前幾天在飯桌上聽來的,當時講這個笑話的還是一個省裡下來的同志,講出來的韻味比我講得更好,當時把我們全桌的人都給樂逗了。我今天把這個笑話給搬了出來,幾個女人聽了,也都哈哈的笑著,韓鳳來了一句。
「宋市長,為了今後工作開展順利,你也經常要深入到婦女當中去瞭解深淺啊。」
「我在這方面的經驗欠缺,今後有機會的話是應該深入基層去瞭解一下婦女們的思想工作。」
「宋市長,如果你要瞭解婦女工作的話,可以深入和我們的黃主任探討一下,她在這方面有經驗。」韓鳳說的黃主任,就是今天到場吃飯的計生委的黃主任。韓鳳又接著說:「黃主任搞了多年計生工作,對婦女的深淺最清楚不過。」
我看了一眼這位黃主任,她臉蛋紅紅的,都不敢正眼看我了。這女人比韓鳳要年輕一點,但沒有韓鳳那樣嫵媚漂亮,也就一般姿色,沒什麼特色。不過,從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觀察得出來,這個黃主任也是個性格奔放的女人,一點都不必韓鳳遜色。
吃了這一頓飯,雖然三個女人陪我一個男人,這頓飯吃得還是很高興。飯後,三個女人硬要拉著我去切磋一會兒麻將。原來,這也是韓鳳在他們面前吹了我的麻將技術,說我光是在工作上是一把能手,在牌桌上面也是一把能手。
那位黃主任就跟韓鳳開了一個玩笑,說,那他床上也是一把能手嗎。
韓鳳就罵了她一句,說你**啊,他在床上是不是一把能手,你不能親自去試一試。
那黃主任也毫不示弱,反問了一句,怎麼,你去試過啊。
兩人嬉鬧著,把我帶到了一個茶樓,晚上我們在一起切磋了麻將技術。這樣的場景我做夢都不敢去想,一個副市長竟然和三個女人在一起打麻將,這要是傳出去那真是一場笑話。如此的場景,那不是跟普通的老百姓有何差異呢。
還好,在進入和離開茶樓的時候,都沒有人注意到我的身份,我還開車把韓鳳送到了家門口。在這幾天,我心情還算不錯,因為城鎮化項目的建設總體來說進展還算順利,就是在拆遷過程中遇到的一點小麻煩也解決下來了,給城鎮化項目的建設帶來了信心,也是給建委和城建等部門的工作人員帶來積極性,這是很好的一個開端。
第二天上午,市公安局也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何強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宋市長,有個情況要給你匯報一下,肖秘書上次被打的事情有了初步結果。」
「怎麼,抓到了嫌疑人?」
「抓了兩位,還有一位沒有落網,不過,我們從被抓的兩位嫌疑人口中得知了另外一名逃犯的地點,局裡已經安排人過去抓捕。」
「背後操控的人弄清楚了嗎?誰安排了這個事情。」
「跟你猜測的差不多,這些人都是杜繼明的秘書安排的。」
「杜繼明,又是杜繼明,他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這個杜繼明,我非要讓他……」說到這裡,我狠狠的想要罵人,但正在跟我通話的是何副局長,我又只好壓抑住內心裡的憤怒。
「宋市長,是不是要找杜繼明談話?」
「這事情杜繼明沒有直接參與,你們就算是找他談了,杜繼明也會推脫責任,說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現在拿杜繼明也是沒有辦法的。」
「那這事兒……?」
「杜繼明那邊的事情我會處理,你處理好三個毆打肖雷的犯罪嫌疑人。」
「好,宋市長,如果你需要我們公安部門出面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全力協助你辦好工作。」
「老何,我向鄧書記提名了你來接任下任公安局長,你有這樣的思想準備嗎?」
「啊,宋市長,你真的給鄧書記提名這情況啊?那鄧書記呢,他是什麼態度?」
「鄧書記對這個意見還是很重視,也表示認可,但鄧書記的意思呢,還得等幾個月,要把市政府這邊的人事調整安排完了之後。其實呢,還是要等鄧書記的調動有了結果下來。」
「這沒關係的,其實我能夠和你這樣的好朋友在工作上有協作的機會,能幫助你這位好兄弟開展好工作,那我就挺知足的。」
「老何,我挺欣賞你的,在工作上你對我的支持很大,我也沒有忘記你的這些恩情。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和你在仕途上並肩作戰。所以,這次的人事調整,我會努力的去為你爭取一下。」
「謝謝老弟能夠想得起我,這讓當哥的心裡感動。你放心,當哥的認定了你這個兄弟,也願意跟著你一起奮鬥,做你身邊最好的工作搭檔,甘願當你的部下。」
「何哥,我們倆的關係,首先是朋友關係,我很欣賞你這個當哥的。今後的工作中,要是身邊有何哥這樣的朋友,那是我的榮幸,我也樂意和何哥做工作上最好的搭檔。這次的事情辛苦你們了,改天我請你和你的部下吃頓飯吧。」
「好,有時間聚聚,你自己要注意點安全。這些人敢對你的秘書下手,我是擔心你的安全,要不,我安排一位工作人員來暗中保護你吧。」
「你忘了我身邊還有一個很好的保鏢啊,小黃可是特種部隊回來的人,恐怕你的部下也未必有他的身手好。」
「哦,小黃真的有這樣的身手?」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把你部下身手最好的挑選出來和他比比,小黃可不比他差。」
「宋市長,如果小黃真有這身手,那我能不能從你的手中把他要過來啊。這樣的人才,也適合在我們公安隊伍裡面做特警,你能不能捨痛割愛啊。」
「這個,我現在不能答覆你,具體讓我問問小黃的意思吧,他要是想去公安部門干刑警,那我也不能耽誤了這樣的人才。他要是願意,我會把他推薦給你。」
「好,我等著宋市長的消息。宋市長,如果工作和生活中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很感激老何,這幾年來在工作上不遺餘力的幫助著我,對我的支持很大。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真希望老何做我身邊的左右手,他很適合做一個得力的部下。倒是剛才老何在電話中跟我提到的一個問題,我總不能讓小黃跟我當一輩子司機,也不知道小黃有什麼別的打算,我平時還真沒有跟他談論這些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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