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條新聞是有關元達集團和第三軍醫大學合作乙肝疫苗研究的項目,第三軍醫大學研究的乙肝疫苗沒能通過臨床試驗,也就是說,研究的這個所謂乙肝疫苗最後是失敗的,沒能成功,無法達到治療乙肝病的標準用藥。《純》
之前一直備受大家關注的第三軍醫大學研究的乙肝疫苗沒能通過國家臨床試驗,這個消息可是一個重磅炸彈,對元達集團來說,那將會直接影響到投資者對元達集團的預期。
看完這個新聞,我把報紙放在辦公桌上面,心裡在想著元達集團這兩年的發展情況。這兩年來,元達集團在一些項目投資上面真有點不符常理,和第三軍醫大學合作的乙肝疫苗項目最後又失敗了,但之前,財經媒體是鋪天蓋地的來宣傳這個項目,把乙肝疫苗項目當成是元達集團未來發展的一個潛在動力。
從合作,接下來一系列有計劃的宣傳攻勢,最後,出來這樣的結果,難免有點讓人想不明白,覺得這就是一場遊戲,一個陰謀。
我沒有參與對元達集團的投資,但這一條消息,將會對元達集團公司的股票產生重要的走勢,會讓無數的投資者在元達集團這支股票上產生巨大的損失。
我想起年前黃元達在飯局上提到過的一件事情,說自己在減持公司的股票,為了籌資資金投資一個新的項目。難道,黃元達提前就知道了這個疫苗研究結果不會這麼順利,這次的臨床試驗無法通過,所以,他才會在股價處於高位的時候慢慢減持,套取現金出來。
九點三十分開盤,元達集團的股票直接封在了跌停板上面,網上有關元達集團和第三軍醫大學合作乙肝疫苗項目研究結果的新聞報道,在各大網站的財經主頁上成了頭條新聞,該公司股票貼吧中,也有人開始質疑這次項目合作的真實性。
我翻閱了一下網上有關元達集團的新聞,冷笑了一下,覺得元達集團下一步將可能面臨著很大的危機。雖然這是市場行為,是企業之間的問題,但元達集團作為我們嶺南市的明星企業,要是就這麼陷入危機之中,很有可能對雲嶺縣的商業帶來很大的影響,就看市委要對元達集團的這起事件採取怎樣的措施。
我正在網上瀏覽著元達集團的有關新聞,手機響了起來,是陶省長的秘書。
「黃秘書,你好,有什麼指示呢?」
「三喜,有個情況給你透露一下,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情況啊,很嚴重嗎?」
「法國考察團那邊有消息了,決定要到東平來投資,我也是從法國駐東省領事館的朋友那裡得到的消息。」
「那是好事啊,法國考察團最後決定要到東平投資,這是大好事。」
「可是,對方肯定了不去你們嶺南去投資,說是他們接到有人舉報,說嶺南市的投資環境存在著嚴重的問題,甚至有黑惡勢力的存在。如果要去嶺南市建加工廠的話,很可能就會遇到各種麻煩事情。」
「什麼,嶺南市投資環境惡劣,還有黑惡勢力,誰說的。」
「當然是法國考察團裡面的人說的,他們收到了有人寫的郵件,給法國投資考察團的人反映嶺南的情況。」
「這一定是有人又在搞鬼,要是我知道誰在搞這個破壞,我不把他大卸八塊,不能讓我解氣。」
「既然法國考察的人都決定不去嶺南投資了,我看,你就不要再花費精力在這個項目上面,做好你現在該做的事情。好了,這情況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跟任何人提到是我透露出來的。」
「謝謝黃秘書,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操**,誰**的這麼無聊,要是跟我宋三喜有仇,跟我過不去,那也不能做這種缺德的事情啊。如此大的一個項目,那對我們嶺南市十分重要,**的,真要把這個項目的投資給攪黃嗎,是誰,狗雜種。
我掛了電話,在心裡把這個人給罵了一頓。真要是被我知道誰在這背後搞鬼,老子非要讓他跪在我面前給我求饒。
生了一會氣,冷靜下來,我心裡也清楚,現在光生氣沒有什麼用處,要想辦法怎麼來挽救目前的這種情況,到底該怎麼辦。
法國考察團的人明確說不會考慮到我們嶺南來投資了,我要用什麼方式才能夠把這一個項目抓過來呢。想到這裡,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了,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而且,還是我們內部有人在搞鬼,故意想要破壞我們嶺南和法國投資商的合作。
我之前預想會有其他的市和我們競爭,但我一點都沒有想到我們嶺南市有人在背後給我扯後腿,這明顯就是針對我宋三喜來呢。但這麼做的人,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難道,他就不知道破壞了這次的合作,會給嶺南市帶來多大的損失嗎。
我越想越氣,越氣越是想要找人來罵。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響了起來,我頭也沒有抬,生氣的問道。
「誰啊,沒看到我正忙著嗎。」
「幹嘛生這麼大的氣,誰招惹你了。」
我聽這聲音是毛市長的,急忙起身,過來跟毛市長道歉著。
「原來是毛市長啊,不好意思,剛剛心裡有點不愉快,不想讓人來打擾的。」
「哦,那我這會兒過來不是時候啊,能告訴我,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嗎。」
「毛市長,就上次法國考察團來我們嶺南考察的事情,他們對我們嶺南這邊是挺滿意的。而且,我剛得到消息,法國投資商決定了要來東平省投資,可是,卻放棄了要到嶺南來投資。」
「他們決定要到東平來投資,又對我們嶺南這邊的投資環境很滿意,那為什麼會放棄到嶺南來投資呢。」
我冷笑了一下,說:「因為我們嶺南這邊出了叛徒,壞人,媽的,想到我就生氣。」
「出了叛徒,啥意思?」毛市長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因為我正在氣頭上,說話也沒有注意分寸,就想自己發牢騷。[`小說`]
「毛市長,情況是這樣的,本來法國考察團對我們嶺南這邊的投資環境還是很滿意的,這你也知道。可是,法國考察團回去之後,竟然有人在考察團面前說我們嶺南市的壞話,說嶺南市投資環境差,還有黑惡勢力,如果法國考察團要到嶺南來投資建廠的話,那今後可能會受到各方面的壓力。法國人收到了這樣的信件,你說,他們還敢來嗎。而且,給他們發這信件的人,就是我們市裡面的官員。」
「我們市政府的官員,是誰,他想要幹嘛。」
「還能幹嘛,不想讓我把這個項目拉到嶺南來啊。我真是不明白,如果是針對我個人,我沒有意見,但這麼大一個項目就跑掉了,將會給嶺南造成多大的損失。這個沒有良心的人,難道就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犯下大罪嗎,他就是嶺南市幾百萬老百姓的眼中的罪人。」
「三喜,現在抱怨也沒有用,我們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現在的問題,該想個辦法,看能不能找法國人談談,我們要盡最後的努力爭取一下。」
「毛市長,我盡力吧,但我不敢保證。我想,法國人既然決定了要到東平省來投資,那過不了多久一定會有人來東平簽訂投資協議,我們要在他們到東平來的時候和他們取得聯繫。這方面的工作,我會下來想辦法。」
「那辛苦你了,盡最大的努力吧,需要我支持你的工作,就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給你當好這個助手。」
「毛市長,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和支持,我一定盡力。」
「那好,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你呢,也不要生氣了,心平氣和的去辦好事情。」
「謝謝毛市長的關心,毛市長,你慢走啊。」
看著毛市長離開,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毛市長到我辦公室來好像是有事情要找我的,怎麼在聽到我說了這個事情之後就離開了,也不跟我說自己來找我的目的,是毛市長忘記了嗎。
在背後給法國人寫信想要破壞我們和法國投資商合作的事情上,我沒有懷疑過毛曉東,所有值得懷疑的人當中,我最可能的就是去懷疑胡海洋。從法國考察團來到嶺南考察的那一天開始,胡海洋對這件事情就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甚至是不願意看到我能把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拉到嶺南來。要是我辦成了這件事情,就等於是我又立了一個大功,名聲會超過他這個常務副市長,這是胡海洋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第一個去懷疑的人,自然就是胡海洋。但是,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和他有關,要是讓我找到證據,我一定要讓胡海洋成為嶺南市的千古罪人,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毛曉東離開我的辦公室已經有半個小時的樣子,我腦海裡還沒有想出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怎麼才能夠讓目前得到的這個投資機會不能從我們的手中溜走。
我想到了上次跟著考察團一起到我們嶺南來的那個翻譯,正好我手機中留著她的電話號碼,李露,對,她的中文名字好像就叫李露。如果能夠和她聯繫上,把我們這邊的情況給她解釋一下,說這中間可能存在著誤會,說不定還有挽回的機會。
我找出李露的號碼,用座機撥打了一下,無法和對方接通。眼下,李露是我最大的希望了,和李露聯繫不上的話,那怎麼跟法國人解釋這件事情呢。
想來想去,我決定明天再去一趟平南,去找陶省長。我想,法國人要來東平投資,那最先要接觸的人就是省政府的領導,陶省長一定很清楚這些法國人的行蹤,要是陶省長願意幫我們說說話,給我們製造一點機會,或許,我還能在法國人和東平簽訂合同之前,和法國人再見面交流一下,以法國人上次來嶺南市考察的好印象,說不定會改變主意,這是我心裡的想法。能不能如願的朝著我預想的路子走,也只有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我把這次法國考察團對嶺南市投資項目發生了意外的情況也給鄧書記匯報了,當鄧書記聽說這事有人故意在法國人面前詆毀嶺南市的名聲,他很生氣,並說這事情要調查清楚,看誰在背後做這種缺德的事情。
我想,調查有什麼用,能調查出一個結果嗎。人家要做,肯定不會是他自己出面,而且,網上聯繫對方的,法國人也不知道這邊是什麼人在和他們聯繫。
我說我想再去一下省裡,找省政府的領導匯報一下這邊的情況,希望省政府能夠再給我們嶺南市一次機會。鄧書記說,這次他親自去省裡找一下陶省長。
鄧書記願意親自去平南,那自然更好,效果比我去更重要,也更能引起省裡對我們嶺南這邊的重視,知道我們嶺南特別需要有這麼一個大項目投資的入駐。
有鄧書記決定去平南找領導們說說情況,我心裡就放心了。儘管現在這個項目的投資出現了一點問題,但我相信,在我們共同的努力下,還是有機會把法國投資的項目拉到我們嶺南來,只要法國人沒有和其他地方簽訂投資合同,我們就還有一半的機會。
所以,我不能現在就放棄,如果連我自己想要抓住的項目都失去了信心,那我們嶺南市就更加沒有了希望。
鄧書記去省裡找領導們拉關係,我這邊也不會放棄和法國人聯繫,要是我和法國考察團的人聯繫上了,把我們之間發生的誤會解釋一下,說不定又會增加一分機會。
快下班的時候,一個電話給我打了進來,讓我對這次拉到法國投資的希望更加有信心了。這個電話就是國家發改委廖小柔給我打過來的,看到廖小柔幾個字,我就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那麼的性感嫵媚。
「廖姐,好啊。」
「在忙什麼呢?沒下班吧。」
「廖姐,聽到你的聲音特別親切,不知道廖姐給我打電話過來,有何指示呢?」
「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啊,想聽嗎。」
我笑了笑,說:「廖姐都說是好消息了,我當然是想知道啊,廖姐,有什麼好消息要帶給我呢,說來聽聽。」
「我要到東平來,到時候你也來東平見個面吧。」
「廖姐要來東平?」
「是啊,陪法國一個企業到你們東平來簽訂投資合同,可是一個大的投資項目,十多個億。」
「廖姐,你說陪著法國的那家投資集團,是到東平來投資點子加工產品的嗎?」
「是啊,你是不是想把這家企業拉到你們嶺南去呢,其實,我聽法國朋友說過,他們到嶺南去考察過,可是,因為收到一些消息說你們嶺南的情況不是他們考察所見識的,就放棄了要在嶺南投資的計劃。」
「這件事情中間有些誤會,我一直想和法國方取得聯繫,想跟他們解釋一下這裡面的誤會情況。可是,我一直聯繫不上他們。」
「誤會,怎麼誤會啦?」
「是有人對我不滿,想要打擊報復我,可能就是身邊的競爭對手吧,不希望看到我把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拉到嶺南來,怕我為嶺南做的好事太多了,他的心裡嫉妒。可是,這種小人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慾,竟然犧牲整個嶺南百姓們的利益。廖姐,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在法國客人面前幫我解釋一下呢,等他們到了東平,我想再和他們見一面,親自跟他們解釋一下這個情況。」
「三喜,解釋是可以的,但不能給對方說這是你們領導班子之間的問題,要不然,人家會覺得你們嶺南市領導班子不團結,他們還是不敢去嶺南投資。你最好說這是競爭對手在陷害,不能說是你們嶺南市內部的問題,知道嗎。」
我心裡一想,對啊,廖小柔的這個擔心不是沒有。如果法國人真的知道這是我們政府官員的內鬥,人家還敢放心到我們嶺南來投資嗎,他們一定會擔心有政府官員私下對他們公司不利。投資環境都不好,人家也不敢大膽的來搞這個項目的投資。
「廖姐,你說得有道理,那句按照你給我的這個指示,在法國朋友面前幫我說說好話嗎。這個項目對我們嶺南市來說太重要了,而且,法國投資商到我們嶺南來投資,他們也會得到很多的優惠政策,這對他們公司也有利,這是一個雙贏的投資局面,我相信法國客人會考慮一下我們嶺南這邊的投資環境。」
「那好,我在他們面前幫你提一下,對方會不會改變主意,現在我也不能給你保證。」
「內飾的,廖姐,你們什麼時候到東平,我到東平來拜訪你們吧。」
「後天中午到東平,上飛機的時候我給你發個短信。」
「好,感謝廖姐,很感謝。」
「跟我這麼客氣幹嘛,三喜,那就這樣吧,我手中還有點事情要出去處理,我們到了東平見。」
「廖姐,我期待著你的到來,廖姐再見。」
接完這個電話,我激動得心跳都在加速了,媽的,真是老天爺也幫助我,這個時候廖小柔的電話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希望。而且,廖小柔還會陪同法國投資公司到我們東平省來,這多好的機會啊。有了廖小柔在法國朋友面前幫我們嶺南市說話,這份量可能比省裡領導說一句話還要管用。
何況,這次廖小柔能陪同法國人過來簽訂投資協議,說明廖小柔和這些法國投資者的關係也非同尋常,說不定這裡面是朋友關係,並非是因為廖小柔是發改委的司長。
我這麼一想,心裡沒有之前那麼擔憂了。在沒有打這個電話之前,我覺得我們嶺南市想要拿到這個項目的希望是百分之五十,和廖小柔打了這個電話之後,我們成功的可能性已經變成了百分之八十。
得知了這個消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很怕在這幾天發生。要是有人知道了我和廖小柔的這一層關係,說不定又會想出什麼招數來算計破壞。為了能夠把法國投資的電子加工廠項目順利的抓到嶺南來,我把自己掌握到的情況連鄧書記都隱瞞了,暫時也不想告訴鄧書記,讓他先去省委走動一圈,把省裡的那一幫人給搞定。
我正要收拾著準備下班,手機又響了起來,高俊來的電話。
「宋市長,在辦公室嗎?」
「在,有事兒?」
「我到嶺南來了,想先來看看你,晚上請你和錦熙吃個晚飯,你看方便嗎?」
「到我家裡去吧,是你一個人嗎?」
「我和秘書,兩個人。」
「去我家吧,我正要下班,晚上就在我家裡吃飯。」
「這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和你之間還用得著生疏嗎,就這麼定了,把你秘書帶著一起去我家裡吃飯。有什麼事情要談的,也都去我家裡談。」
「那好吧,宋市長再見。」
高俊到嶺南來,估計是為了這次市委對嶺南市人事調整的問題,我讓他到嶺南來拜訪一下組織部的黃部長,高俊反應還真快。頭條才跟他提了這個事情,今天就趕到了嶺南來。如果高俊自己出面跑動一下關係,加上有我和市委的其他幾個常委對他的支持,這次讓他成為縣委一把手的可能性很大。
至於現任書記肖紅軍的去處,就看組織部門會拿出什麼方案來。只要能夠把肖紅軍給調離雲嶺縣,他去哪個地方我都不感興趣。
雲嶺縣這邊,不管怎麼想辦法,我都不希望讓肖紅軍繼續留在雲嶺。有他在,雲嶺縣目前的這點發展成果可能都要毀在他的手上,這是我的擔憂。
下班後,小黃把我送到家門口,高俊和他的秘書已經到了,車子就停在小區外面,兩人站在車邊等著我。看到我的車子駛到了小區門口處的時候,高俊衝著我們的車子在招手,小黃放慢車速,在高俊的身邊停下。
「高縣長,你是來找宋市長的嗎?」小黃從窗口問到。
「我是來找宋市長的,宋市長在車裡吧。」
「在呢。」
「小黃,我就在這裡下吧,你明天早上來這裡接我就可以了。」
小黃聽我這麼說,急忙下了車,過來幫我把車門打開。等我下車之後,他才上車開著車子離開了。
晚上,高俊他們在我家裡吃了晚飯,我和他單獨在書房裡聊了一下這次市委對雲嶺縣人事變動的情況。對雲嶺縣,我給高俊只有一個要求,讓他無論如何要努力留在雲嶺,不管是繼續當縣長也好,還是在這次調整中變動為縣委書記也好,留在雲嶺縣就是對雲嶺縣未來發展的希望。所以,這次到嶺南來,我給他指點了幾個人,讓他必須抓緊時間去拜訪他們,給他們匯報一下雲嶺縣的基本情況,以及他本人的思想動態。
在我家裡聊了一會兒,我沒有多挽留高俊,趁著這會兒時間還早,讓他先去一下組織部黃部長的家裡,跟黃部長聊聊。
高俊離開的時候,給我留了一些禮物,是當地產的何首烏,說是用來泡水喝能夠安神,有助於改善晚上的睡眠質量,我把禮物留了下來。
只要組織部門那邊拿出了調整方案,市委就會召開常委會議討論雲嶺縣人事調整的問題。本來說就在這兩三天的時間裡完成這個工作,如今,我和鄧書記都在關心著法國投資項目上的事情,鄧書記又去了省裡,這討論人事調整的會議估計是要放在項目落成之後了。
這兩天的時間裡,高俊都在嶺南市跑著關係,把該拜訪的人都拜訪了。因為他做得比較隱秘,好像胡海洋並不知道高俊到嶺南來的事情。在所有拜訪的人當中,肯定是沒有去拜訪胡海洋,即使去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胡海洋一心想要幫著肖紅軍留在雲嶺,把高俊從雲嶺縣調走,這是他們的算盤。我想,高俊在背後活動的同時,肖紅軍估計也沒有閒著。
接下來,關鍵的態度主要集中在三個人的身上,市委書記,市長,和市委組織部部長,他們的意見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目前,讓我拿不定的就是市長毛曉東的態度,這人從不會輕易給人一種肯定的態度,不在最周決定的那一刻,我不清楚毛曉東心裡的算盤。
他可能會站在胡海洋一邊,也可能會站在我這一邊,兩種都有可能。所以,在籌劃這個討論結果的時候,我只能把毛曉東站在我這邊的機會算成是一半,對他不能抱著完全的希望。
鄧書記到省裡去了一天的時間,當天晚上就趕回了嶺南,說到省裡去找了陶省長,還找了省發改委的領導,把嶺南這邊的情況給領導們匯報了,希望省裡在落實這個項目的時候,重點考慮一下嶺南。
我告訴鄧書記,法國客人會在這兩天就到東平來,到時候,我還是想去一趟東平,爭取一下這個項目。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只要去努力呢,還是有希望。只是,我擔心背後有人繼續搞鬼,在法國人面前說嶺南這邊的壞話,所以,在和法國人談這個項目合作之前,先要消除法國投資者對我們嶺南市存在的偏見。
另外,對雲嶺縣人事調整的問題,我也對鄧書記表達了看法,希望鄧書記能夠考慮到雲嶺縣今後經濟上的發展,盡可能的要把高縣長留在雲嶺。最好的辦法,是讓高俊成為雲嶺縣縣委書記,暫時兼任縣長一職,等有合適的縣長提名人選的時候,高俊就不再擔任縣長職務。雲嶺縣的情況如果不能把權力集中最大化,很難讓雲嶺縣目前混亂的局面穩定下來。
這樣的做法雖然少見,但特殊情況下也只有特殊處理,鄧書記在電話中沒有表達說我的提議很好,但也沒有否定,只是說會考慮這個想法,會在常委會議上提出。
如果真讓高俊做了一把手,再兼任縣長職務,雲嶺縣之前在經濟上發展所走的路子就會順利的保持下去,繼續沿著目前發展的思路去搞活雲嶺縣的經濟建設。
我在積極的想法保護著雲嶺縣目前的發展成果,更是在保護我當初在雲嶺縣制定的發展思路,這雖然看上去有點私心,不想讓我制定的思路被人給改變。但是,從雲嶺縣這兩年的經濟發展速度來看,我當初在雲嶺縣制定的發展方向是沒有錯的,雲嶺縣需要依靠這幾個產業來提振經濟建設。
正是因為看到我的思路沒有錯,所以,我想讓這樣一個發展思路繼續下去,當他們找到更適合發展雲嶺經濟的模式之後,我想,我一定會積極的支持。
明天就是廖小柔和法國客人到東平來的日子,我想買點禮物帶著去平南拜訪他們,我把秘書肖雷叫了進來,讓他馬上去雕塑市場買幾份禮物準備在車上,明天一早陪同我去平南。禮品的價格控制在一套禮物一萬元左右,我把自己的信用卡給了肖秘書。
肖秘書也不知道這次去平南做什麼,他也沒有問我,拿著信用卡離開了辦公室。這禮物是我們嶺南的特色產品,代表著嶺南市的文化精神,價格不貴,但具有非凡的意義,證明我心中對法國客人的尊敬和掛念,能夠把代表著我們嶺南市最具文化意義的雕塑產品贈送給他們。有的時候,一個小禮物能夠拉近彼此的感情,在項目合作的初期階段,感情可以帶給對方一種信任,目前法國投資人對我們嶺南缺少的就是信任這種心態。
晚上,錦熙聽說我又要去平南,她最開始聽到我要去平南這個事情,心裡有點不悅,因為這一兩個星期,我去了兩趟平南,她擔心我去平南會和蘇晴…….
題外話:今日推薦《草根醫生的陞遷:醫道仕途》
簡介:草根醫生歐陽志遠喝醉了酒,睜眼一看,懷裡躺著高貴典雅的絕美女院長,還有床單上點點鮮艷的梅花,從此,他憑借自己精湛絕世的中醫針灸,闖進了風雲變幻的險惡官場,他的仕途前面,漂亮性感的女記者、羞澀靈動的小護士、成熟風情的女老總、前衛刁鑽的台灣大小姐,一起對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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