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在跟鄧洪波說話的時候,不時的看我幾眼,那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我都不敢正視她。[`小說`]偶爾我的眼神和她對碰的時候,她的嘴角就露出一絲微笑,很性感的笑容,兩個深深的酒窩在她微笑的時候特別的好看。
鄧洪波聽這女人說不想在大學裡工作了,驚訝的問著。
「琪琪,大學裡的工作那麼好的,幹嘛不願意在大學裡工作呢?」
王琦又偷看了我一眼,說道:「大學裡的工作就像是一灘死水,我在這十多年裡感覺不到自己的人生有一點的**。剛畢業的時候覺得留在大學是一份穩定的工作,接著,就開始追求著評職稱的事情,如今,我已經被評上了教授,好像就沒有更多的追求。不像你們官場,每天的生活都是新鮮刺激的,充滿了挑戰。你知道我的性格,是一個喜歡追求新鮮事物的女人,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想這樣一個問題,正好今天遇到了你,讓你給我一點意見。」
「我給你意見?能給你什麼意見呢,你要是真心的想換一個工作環境,那就換吧。以你的工作能力,我相信在哪個地方都會有所收穫。」
「是嗎,謝謝你給我鼓勵啊。鄧書記,這位宋市長我還是第一次見面,當你介紹他是嶺南市副市長的時候,我真不敢相信,多年輕啊。我想,在我們東平省,他是最年輕的副市長吧。」
「是全省最年輕的市委常委,副市長。」
「哦,還進了常委啊,那真了不起。宋市長,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敬你一杯,很高興認識你,也要向你多學習。」
「王姐,我應該向你多學習呢,你這麼年輕就是教授了,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呢。今天能夠在鄧書記額引導下可以和你相識,我深感榮幸。」
「有你們這兩位大領導給我分析,那我把自己這幾天的思考做了決定了,改變我現在的生活,走自己想走的路。」
「王姐,要是你從政的話,那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鄧書記,你聽聽,連三喜兄弟都這麼看得起我,說明我還是有從政的潛質。鄧書記,你覺得我有機會去哪個部門呢?」
「你真想要從政?」
「對啊,我沒有和你開玩笑呢。」
「要是你願意去平南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落實一個單位,挺適合你的個性。」
「哦,什麼部門?」
「招商局,以你的性格和人脈關係,去招商局工作正好能發揮你的能力強項,一定可以做出一番事業來。」
「三喜兄弟,你覺得呢?」王琦沒有馬上回答鄧書記,竟然把話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讓我有點不安。我不知道這女人和鄧書記是什麼關係,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點什麼,王琦好像對我表現得有點親近了,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她這些話題是不用來問我的,應該和鄧書記商量。我不像讓局面變得尷尬,或者是我想得太多了,王琦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要是我過於的變現出尷尬的一面,反而會讓鄧書記看出我的舉動有些不對。
「王姐,這方面的事情還是要請教鄧書記,鄧書記才是官場教父,也是我的老師呢。」
「哦,老鄧,我的事情就仰仗你了啊,什麼時候你們市招商局需要我這樣的人才,跟我說一聲,我就和學校辦好手續,到你們地方上去上任。」
「你老公同意嗎,他才捨不得讓你去嶺南這種小城市呢,在大都市裡當大學教授,多體面的工作,又在老公身邊。這事情可不能光靠你的一番**,還得徵求一下家人的意見。」
「放心吧,我家人支持我的決定。來,我敬兩位領導,今後還望兩位領導多多關照。」
「王琦,如果你真做好了決定,我們嶺南很歡迎你,你是位優秀的人才。」
這是我們喝的最後一杯酒,在這一頓午飯上,我認識了一個高雅大方,有著讓男人著迷氣質的女人王琦。她想帶我們去她工作的大學裡看看,由於下午和嚴書記約好了,要去省委跟嚴書記匯報思想工作,也就回絕了王琦的熱情邀請。
第一次和王琦見面,這個女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兩個月後,王琦真離開了大學,不過,沒有到我們嶺南市招商局,而是去了省委宣傳部,成了宣傳部裡面的一名處長。(。純文字)
我們和王琦分手之後,就去了省委,這會兒已經是下午上班時間。中午的這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王琦那張性感的臉蛋,妖媚的眼神好幾次在我的記憶中閃現而過。
離開王琦之後,我也一直在想這女人和鄧書記的關係,之前我和鄧書記多次到平南來,都沒有和王琦見過面,也從沒有在鄧書記的身邊發現過這女人的影子。難道,王琦和鄧書記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兩人沒有親密的往來。
可是,看王琦對鄧書記的語氣和表情,他們兩人應該不是剛認識,起碼也是見過多次面的,有些熟悉,王琦才會在鄧書記的面前表現出鎮定。換了一個不太熟悉的人,見到一位市委書記,省委常委的人物,那說話、舉動都會顯得拘謹,會小心翼翼的去應對,怕得罪了對方,但王琦沒有,她一見到鄧洪波,有好幾次都在直呼老鄧兩個字。
想來想去,我也想不明白這兩人的關係到底深入到了什麼程度。到了省委,車子剛到大院門口,警衛走過來,端正的敬了一個軍禮,把我們的車子放了進去。
看樣子,這警衛對鄧洪波的車子還是很熟悉,鄧洪波如今是省委常委了,到平南的次數比以前多了起來,如果不是新來的警衛人員,應該對鄧洪波的車子都有印象。
這次是來找嚴書記匯報工作的,只是給嚴明寬帶了一盒茶葉上來,是我們雲嶺縣出產的高端茶葉。上次給嚴明寬帶上來兩盒,他喝了之後誇讚不絕,好像對這個牌子的茶葉很是喜歡。這次來之前,我就事先幫著鄧書記準備了一盒,好讓他帶上來送給嚴明寬。
秘書把我們帶到了嚴書記的辦公室裡,之前和嚴書記約好的,這會兒他正好在辦公室。秘書敲了敲門,把我們帶了進去,我提出禮盒跟在鄧洪波的後面。
走進去之後,鄧洪波就迎過去和嚴明寬握手著。
「嚴書記,你好,你好。」那份熱情,在鄧洪波身上每一處都能看得出來,他見到嚴明寬,表現得很激動,就像是見到了他生命中的貴人一樣。
嚴明寬還是起身來握手,顯得有幾分隨和,我在嚴書記的面前很小心翼翼,他在我的眼中,那是高高在上,不敢在他的面前表現出絲毫的傲慢,處處的表現出謙虛的一面,好讓嚴明寬看出我是一個謹慎懂事的年輕人。
「洪波,坐吧,小宋也坐。」
「嚴書記,這是鄧書記從嶺南給你帶上來的茶葉,是我們雲嶺縣自產的,采擇的是茶葉最頂尖的一小部分,算是我們雲嶺縣茶葉公司出產的特色茶。」
「洪波,謝謝你啊,上次你給我帶上來的茶葉我都還沒有喝完呢,又給我帶了一盒上來。雲嶺縣產的這茶葉一點都不比市場上那些名牌茶葉差啊,這麼好的一個產品,一定要讓當地政府重視起來,說不定幾年之後,我們東平省也會產出名茶來。」
「嚴書記說得很對,我們市政府也拿出了一些政策出來支持地方產業的發展。雲嶺縣的茶葉,旅遊業都是我們政府在扶持的對象。這兩個產業,都是小宋在雲嶺縣當縣長的時候開發出來的,這兩年的時間裡,發展都很迅速,有朝陽產業蓬勃發展的好趨勢。」
「好的產業,就要提供好的發展環境,才能給這些企業創造出**和機會。」
「是,我們一定謹記著嚴書記的指示,按照嚴書記的指示去辦。」
「洪波,你是省委最年輕的常委,今後東平的未來就全靠你們了。上次省委在全省開展的黨風黨紀檢查,你們嶺南市是由組長彭副省長親自帶隊去的,可是,我聽說你們嶺南市存在著不少的問題,奎生回來之後,就跟我匯報了一下你們嶺南的情況。」
嚴明寬說完,還把材料給了鄧洪波,好讓鄧洪波看一下這份材料,鄧洪波大體的掃了一遍,看得臉上怒氣橫生。
我和鄧洪波心裡都一驚,也明白了這次嚴書記把我們叫上來的真正用意,果真是為了上次黨風黨紀調研的事情。看來,彭奎生是整了一些材料送到了嚴書記這裡,就是不曉得這些材料有多大的份量。不過,從今天嚴書記的態度來分析,材料的問題應該不是很嚴重,真要是特別嚴重的話,那嚴書記剛見到我們的時候,就不會用這種心平氣和的語氣跟我們說話,定會是先把鄧洪波給狠狠的批評一頓。
既然嚴明寬沒有這麼做,那說明嚴書記沒有把這件事情看得太重,或許,他心裡會認為這是彭奎生在算計我們。
鄧洪波故意表現出生起的樣子,在嚴明寬的面前扮演出一副委屈,好讓嚴明寬也知道,這件事情就是彭奎生在玩弄權術,搞陰謀,是想讓嶺南市委班子不能團結。
「嚴書記,我們嶺南市官場的黨風黨紀建設在全省都是走在前列的,怎麼可能有幹部在作風上面有問題呢。我看,這是有人在陰謀陷害,是要讓我們嶺南官場不團結,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算計我們。這幾年,嶺南市無論是在經濟建設,黨紀建設,各個方面都很出色,省委對我們嶺南市這幾年所取得的工作也是給予肯定的,怎麼在某些人的眼中就覺得我們嶺南市官場混亂,違法亂紀呢。如果嶺南市的官場真像某些領導說的那樣有人違法亂紀,濫用職權等行為,那我們嶺南市的情況就不會有今天的好成績。」
「你說的情況我很認可,所以,在接到這份材料之後,我也認真看了,覺得這材料的真實性有待調查。材料上說你鄧洪波在嶺南市官僚作風嚴重,獨攬大權,整個嶺南市官場上的事情都是你說了算。可是,我不這麼認為,省委領導班子對你的為人處事還是很清楚的,你也不是那種獨斷專行,搞官僚主義作風的領導幹部。我把你叫上來,也就是想聽聽你的思想匯報,由你來談一下這份材料的情況。」
「誣陷,這絕對是有人誣陷,如果我鄧洪波會在嶺南市搞官僚主義,搞獨斷專行,那我們嶺南市官場就不會有如此團結的局面。正是因為我們嶺南官場上表現出來的民主,大家相互的理解,信任,尊重,我們嶺南官場才會團結,為了嶺南市的未來共同在奮鬥。至於這上面說的我和小宋生活作風的問題,省委可以派人到嶺南市去調查,我們在作風上面到底有沒有問題,這簡直就是在笑話,在惡意的誹謗別人的清白。我不敢說自己在嶺南市百姓心目中有多少人尊重,但小宋在嶺南市官場中是出了名的得到了廣大市民的愛戴,嚴書記你想想,一個深受廣大市民愛戴的幹部,怎麼會在生活作風上有問題呢……」
鄧洪波越說越有點生氣,他在竭力的幫自己和我澄清這些材料的誣陷,我們在嶺南市得到了那麼多市民和幹部們的認可,這也證明我們在官場中的人品和行為是得到大家賞識的。能夠得到那麼多人的欣賞,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個人作風問題。
面對著這樣的問題,鄧洪波說了很多,他就像是在匯報一件嚴重的大事一樣,把自己的思想和嶺南市官場中表現出來的優秀一面給嚴明寬匯報著。
我坐在邊上,聆聽著兩人的談話,不敢插上一句。現在兩位領導談的問題,有一些是涉及到我的事情,我也希望鄧洪波能夠說服嚴書記,把這些材料上面的事情給壓了下來。兩人在談話的時候,我也看了一遍材料,確實有一些是瞭解到了我們的真實情況,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上面提到的一些事情,好多都還是發生在我身上的,說我姓蒙,姓戚的女人有感情關係,利用職務之便,給姓蒙的女人生意上的方便。還有,我在雲嶺縣做縣長的時候,收過一些錢財。所謂的錢財,我有點印象,不過是一個運輸公司遇到了點麻煩,要求我出面給解決,也不算是大事,給我送了一萬元的紅包,非要讓我給收下。
因為這個運輸公司的老闆和高副縣長有點關係,當時我還需要依托高俊,也就賣了他一個面子,把運輸公司的事情給擺平了。我沒想到彭奎生還真是有辦法,能夠把這個小事情都給查了出來。材料上面,竟然沒有提到凌達貿易公司的事情,我心裡挺感激黃元達為我保守這個秘密,他沒有在彭奎生面前說出真相。
看完了材料,我在心裡罵了一句,狗日的彭奎生,你還真是膽大啊,敢弄我和鄧書記的材料,是不想活了。**的,如果我要把你的材料給弄出來,起碼是這些材料的好幾倍。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談話,嚴書記的態度很明確,他對這些材料不是太相信。如果真有人要弄這些材料來做文章的話,他是不會允許,也不希望這些虛假的材料給嶺南市官場帶去震動。同時,嚴書記也提醒我們,既然有人要想在我們的身上做文章,那我們就要警示這個事情,不要真把一些把柄給落在了別人的手裡。
嚴書記還說,一個人在官場上混得太久了,多少都會有一些把柄,但最好自己要把這些把柄給握在自己的手裡,不能成為別人利用的條件。他還說,做官要記住一點,官員可以犯錯,但不能**,一個官員一旦走向了**的路子,那就只有走向滅亡。
看來,嚴書記在這一點上和鄧洪波的做法相同,對**問題十分重視,也不允許在他們領導下的地方有**行為的發生。晚上,鄧洪波設宴在喜來登大酒店招待嚴書記和陶省長,辦公室裡沒有談完的事情,在這飯局上我們進行了深入的交談。對嶺南市的工作現狀,省委兩大領導給出了指示,要求嶺南市繼續保持著現在這樣的形勢,在經濟上,政治文化方面都要走在前列,成為全省的一個標桿。
針對這次全省開展的黨風黨紀建設,不要把它當成是一種形式,一種過場,要落實到實處,這是對我們自身的監督和保護。我們的幹部只有在監督中成長起來,作為嶺南市領導班子,有責任帶好整個團隊。
兩位領導對我這位年輕的副市長也給予了殷切的期望,無論是我之前在雲嶺縣的工作,還是現在在嶺南市的工作,所取得的成績都是可以得到省委兩大領導肯定的。他們對我今後在仕途上的發展,也給予了厚望,並提出一些寶貴的意見,這讓我聽著心裡特別的感動。省委領導可以這麼誠摯的跟我講這些話題,說明沒有把我當外人,陶省長不用說,嚴書記對我的態度也是一樣,我心裡很寬慰,也很激動。
能夠得到省委領導的賞識,我除了要感激鄧洪波在省委領導面前幫我說好話,稱讚著我在工作上面取得的成績,也要感謝省委的兩個領導高尚品德,能夠慧眼識伯樂,相信我這樣一個年輕的副市長具備能培養為領導的才華,兩個領導眼中都把我當成是有前途的年輕幹部在栽培,這是我宋三喜的萬分榮幸。
喝酒的時候,嚴書記當著陶省長的面,也提到了這次嶺南市黨風黨紀調研的事情,嚴書記對那份材料的問題,他問到了陶武成的意見。陶武成是端著酒杯,和嚴書記喝了一杯之後,笑盈盈的對嚴書記說,老嚴,你看他們兩位像材料上寫的那種人嗎,反正我是不會相信。嶺南市這幾年的發展,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幹部隊伍的素質建設上面,都是大家可以看到的成績,如果真像某些人材料上面寫的那樣,嶺南市能夠有今天這樣的成績嗎,沒有。正是因為領導班子的團結,領導們起了帶頭作用,嶺南市整體幹部的作風問題是可以得到肯定的。
陶武成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偷偷的看了嚴明寬的表情,嚴明寬是多次的點頭,對陶武成所說的話表示認可。陶武成說完了之後,嚴明寬書記也表達了自己對這事情的看法。
兩位領導的意思,對這次有人匯報嶺南市官場黨風黨紀存在問題,以及我和鄧書記被人在材料上寫有個人問題的事情持有了保留意見,說是對材料上匯報的事情會謹慎處理。
聽到領導們這麼一說,我和鄧書記心裡都寬慰了很多,也知道彭奎生這次想用收集來的材料收拾我們,估計是沒有多大的戲了。政府,省委一把手都對我們信任,反而對彭奎生的這種行為十分的不滿。如果不是因為彭奎生是常委副省長,我估計嚴書記們也不會給他這麼大的面子,不管怎麼說,彭奎生也是省委常委,應對起來還是需要很大的周折。
今天晚上的這頓飯局收穫也還是不小,從兩位領導的談話中可以得出一點,省委對彭奎生已經有偏見,特別是他放縱家人謀取個人利益,參與一些黑社會活動,都已經引起了省委的重視。看來,彭奎生在省委一二把眼裡失勢,他早晚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兒媳婦給拉下水來。
晚飯之後,鄧書記又陪著兩位領導去了一個會所打牌,是嚴書記的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說是想要一起聚聚,嚴明寬就答應了,把鄧書記也叫了去。趁著這機會,我正好提前可以離開去做我自己的事情,由司機留在鄧書記的身邊,一會兒讓司機把鄧書記送回賓館。
和鄧書記他們分別之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晴兒打電話,她說是出差了,但我一直心有疑慮,我覺得晴兒在向我隱瞞著什麼。
電話響了一陣子,沒有人接,我不知道在晴兒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晴兒越是不接我的電話,說明越有可能發生了問題。尋常情況下,只要是我的電話,就算是晴兒在開會,也會接起來,然後給我說一聲正在做什麼,我也能識趣的去體諒著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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